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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怡,那份功课怎样了?」
「今早交了,老师看了一下没做声,哼哼,今次是没话说了吧。」
「这么有信心,回家了吗?」
「早就回了,刚才还跟妈妈一起去街市,今晚煮大餐庆祝的!」
「这么好啊,但记住给妈妈来煮,你从旁辅助便好。」
「爸爸这是什么意思,对雪怡没信心吗?好!我一定要你好看!」
「这样我回来时唯有去加菜了,你想吃叉烧还是白斩鸡?」
「爸爸好过份!」
得知女儿经已回家,我放心下来。闲聊几句后挂掉电话,继续和文蔚在线上
交谈。
「今天心情好吗?」
「还不错」
「有什么好事?」
「跟同学准备一段时间的作业今天交卷,可以松一口气」
「值得高兴」
今天是星期五,自星期二晚首次跟文蔚有接触后,这几天里我都是穿梭在她
和女儿之间.不能再以伯伯身份找雪怡,唯有集中向文蔚方面打听。交谈几次后,
我发觉这个女孩子和其他的援交女有点不一样,不是那么在乎交易,即使不涉及
金钱,她仍愿意跟你聊上半天。
虽然我所谓接触过其他的援交女,其实就只有雪怡一个。
相较女儿的调皮,文蔚是较为文静,与其清澈如水的外型相当匹配。当一个
看似全无污染的女孩子也是做着出卖肉体的工作,试问还有什么可以凭外表去相
信?
「大学的作业都很严格吧?」
「还好,老师有点坏心眼,上次给我们零分」
「零分?」
「别再提,我们都哭了」
「小女孩受点挫折是好事」
「哭的不是你」
「叔叔也经过不少挫折」
「例如?」
「你想知道?」
「嗯」
「老头子的唠叨小女孩不会有兴趣」
「就说来听听」
我没想到文蔚这样认真,也便在不暴露身份的范围下,告诉她一些过往生活
的苦与乐。那一些连自己也觉得老气横秋的旧事,她居然全部听完,不像在敷衍
我这个连一分钱也不曾进她口袋的「准顾客」。
「你即是说当时你有机会自己创业,但最终进了政府机构?」
「对,当时年少气盛,觉得商家满身铜臭,还是为社会服务有意思,是不是
很幼稚?」
「后悔吗?」
「也没有,只是可惜,如果那时候把握机会,说不定现在是工厂的大老板了」
「工厂的大老板很了不起?」
「总比上班族有意思吧?」
「有没意思看个人,半杯水的道理你不懂?」
「喂喂,是教我做人道理吗?我可是比你年纪大」
「年纪大不一定有道理」
「那我要小女孩给我指导了」
「哪里敢,我只是乳臭未乾的小丫头」
「那我就是持老卖老的糟老头」
「哈哈」
「咦,又笑了」
「是被你逗笑的」
「总算没弄哭女孩」
「你弄哭过很多女孩吗?」
「好像没有」
「就是」
「实情是除了妻子外没怎么碰过女人」
「谁相信,忘了我们在哪里认识?别告诉我这是第一次找女孩子」
我想了一想,女儿应该不包括在内吧?
「严格上算是」
「还要严格上」
「那技术上?」
「你就继续你的言语艺术吧」
「你不相信?我发誓,就只跟老婆好过」
「男人每个上床的都叫老婆」
「是真正注册拜堂的那种」
「那你有几个老婆?」
「什么几个,不就一个」
「呵」
「这是什么?冷笑?」
「你猜」
「我有什么理由需要骗你」
「男人就是爱骗女人,不需理由」
「你这是欲加之罪」
「要算你们做过的坏事,何患无辞」
「哈哈,我是说不赢你」
「到你笑了」
「我这是苦笑」
「苦笑也是笑」
「你几天都在线,不忙吗?」
「没客人找我,而且明天开始不方便了」
「你说你不会主动找,如果一个月也没客人找你怎么办?」
「没所谓」
「看得这样豁达,不会没收入?」
「钱也花不多」 ', ' ')('
「既然钱没关系,有没想过不再援交?」
「暂时没有」
「不怕给男朋友知道?」
「我没有男朋友」
「但日后交了,也会害怕给知道以前的事吧?」
「你看不起援交的女孩?」
「不是,我只是」
我还没有完全输入字句,被对方打断了我:「已经做过的事,一次和一百次
没分别,要介意的,即使一次也介意,污秽了的身体,怎样洗也不会变乾净」
看到这话我眉头一皱,正如她自己形容,出卖肉体的女生,心理上是会比较
复杂.
「我问你一个问题」
「随便」
「如果有客人给你一张五百和一张十圆,你会要哪一张?」
「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吗?谁也会选五百吧」
「好了,那如果那张五百是被丢到地上,给弄脏了,给弄皱了,你还会挑哪
一张?」
「仍是五百」
「对,这个很正常,因为那始终是一张五百,即使给弄脏了,弄皱了,它的
本质仍是没有改变,仍是比一张簇新的十圆要高贵得多。人亦是一样,你要珍惜
自己,相信自己的价值,即使遇上了挫折,也不要受曾经发生的事对自己动摇」
文蔚沉默了一会,反过来问我:「那如果我的本质是十圆呢?」
「别看轻自己,要相信自己」
「我知道你是在安慰我,虽然这个比喻很不伦不类,但我还是谢谢你」
「别客气,但很不伦不类吗?我觉得是十分有意思」
「嗯,你说你是公务员,希望不是教育部,不然孩子们的未来会很令人担心」
「喂,有这么严重吗?」
「还有要提醒一下,我的公价是二千,给五百是太少了一点」
「哈哈,我知道」
「无论如何,谢谢你」
「明天星期六,去哪里玩?」
「同学家」
「约会吗?」
「是女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这么好,祝有个愉快周末」
「嗯」
「那先不阻你,再见」
「再聊」
离线后,我长呼一口气,这跟和雪怡时的感觉很不一样,少了一份罪恶感,
而是像跟一个真正的红颜知己在谈天说地,毫无压力,轻松写意。这个年纪,原
来也可以和小女孩聊得不错.
「红颜知己吗?年龄也相差太远了吧…」我苦笑,有人说男人在年轻时没有
风流过,年纪大了意志力便会十分薄弱,少许诱惑也抵受不了。那我过往只有秀
娟一个,从没见识过其他女人的妩媚,岂不是不堪一击?
事实上从雪怡抑或文蔚,我是没法否认这个事实。而比女儿更吸引的是,这
是一个没有血缘的女孩。
『世伯,你叫我蔚蔚可以了。』闭上眼,是纯朴甜美的笑容,虽然我知道这
样形容是很下流,但如果用钱可以和这样清新的邻家女孩一亲香泽,相信没有男
人会吝啬。
我在乱想什么?难道我渴望和文蔚有越轨行为?我接触她只打算找出真相,
而并非有其他企图.
当然这和雪怡的时候一样,一切,都只是自欺欺人。
收拾心情,离开公司回到家里,和想像中一样,是一团糟。
「真有这样难吃吗?」雪怡瞪大双眼,对这样努力的女儿我是很不想打击她,
但额角上的汗水出卖了我:「不错,还不错…」
妻子掩嘴窃笑,看来她是放开了手,让雪怡一尽孝道。但现实告诉我们,努
力做的事不一定是好,内心感动跟舌头味蕾也不会是同步。
「吃完了!终於!」放不容易把饭都扒光,我像跑完千百米的田径选手放下
饭碗,深呼吸一口气。雪怡嘟着小嘴道:「辛苦了,很难为你呢。」
「自己试试不就知道…」我不满地望着正吃泡面的女儿和妻子,这一顿饭,
她们根本早知是不能入口。
「今天是辛苦爸爸了,不过明天会有补偿的。」饭后雪怡故作神秘,我问是
什么意思,女儿怎也不肯透露,说要给我惊喜,我忽然想起刚才跟文蔚的对话:
「是女同学,我们约好了去她家做蛋糕」
女同学,难不成是雪怡?
想到这里,再看看鬼灵精怪的女儿,大概可以猜到是葫芦里卖什么药了。
拜托,地狱厨神,我家一个已经很足够。
「世伯你好!」
果然到了次天大约正午十二点,手上拿着面粉鸡蛋等材料的咏珊和文蔚便按
响门铃。雪怡揭开 ', ' ')('
谜底的笑道:「她们三个婆娘说今次麻烦了爸爸很多,怎样也
要答谢一下,於是约好今天来我家做蛋糕!」
「都说只是小事,怎么用答谢.」虽然经已经猜到,但我对小女孩们的心意
还是十分感动。最爱跟女儿吵架的咏珊不满道:「喂,什么叫三个婆娘?我们可
是专诚来给世伯做蛋糕。我们是婆娘,那你又是什么了?」
「呵呵,这还用说,当然是姑娘,好啦,这是我家,不跟你吵,我们开始吧,
咦,小莲呢?」雪怡发觉少了一个奇怪问道,文蔚回答说:「她说这附近卖的芒
果不新鲜,去外婆家里拿,等一下再过来。」
「要她特地跑远路,那怎好意思?」我对女孩们的认真受之有愧。雪怡理所
当然道:「爸爸你太不专业了,芒果蛋糕当然要芒果新鲜才有灵魂,这点工夫是
不能省的。」
我心想你好意思说,是谁昨晚把咖哩鱼蛋弄得咖哩没咖哩味,鱼蛋没鱼味?
唯一有的就只是酸苦味!
「她应该很快便到,我们先去准备,伯母,可以借厨房一用吗?」咏珊爽朗
地领着娘子军,浩浩荡荡地去进行她们的伟业,妻子笑笑地走到我身边,说起旧
事的问我:「当年雪怡出世前,你老说想要个儿子,现在再给你选一次,你会怎
选?」
我安慰地搭在她的手背:「当然是女儿,再给我选一百次,也是女儿。」
「我们分工合作,文蔚负责打蛋,我准备糖和牛奶,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
叉洗好。」
「我洗碗?不是一起做蛋糕吗?」
「有你参与,可以吃吗?」
「这是什么态度?这里是我家,就是全家中毒死了,也是我的家事!」
秀娟坐在沙发上对我苦笑:「做一个蛋糕,三个女孩,其实是太多了。」
「完全同意?」
半小时后,绕了一个大圈的小莲亦来到我家,看她拿着重甸甸的一袋香芒,
我心更不安,气仍未喘定的女孩微笑道:「不重,世伯别客气。」
「是你们太客气了。」我叹一口气。
「队长来了,所有队员退下!」吵过不停的咏珊扬声道,嚷闹了半句钟,其
实三位女孩没做到什么.小莲甫一进去便迅速把场面压住,尽显领导风范:「怎
么这样子?你们到底是来做蛋糕,还是炸厨房?」
「对不起?」
「重头来吧,大家分工合作,文蔚负责打蛋,咏珊准备糖和牛奶,我切芒果,
雪怡把碗盘、碟子和刀叉洗好。」
「我又是洗碗?」雪怡不满道。
「有你参与,可以吃吗?」众女十分同心,意志坚定。
有小莲坐阵,我和妻子是放心多了。帮不上忙,坐着等吃也不好意思,於是
到超市买些纸碟饮料。回来时小莲已经把芒果都脱皮去核,打成灯黄色的一碗浆
糊,然后熟练地加入糖和面粉高速搅拌,手法俐落,看得人啧啧称奇。
「好利害?」
「日后谁娶了小莲,每天都有芒果蛋糕吃了。」
「你就只懂吃,快来帮忙吧,慕斯都还没准备好!」
武刀弄枪花了一个多小时,从焗炉拿出,一个泛出金黄香气的芒果蛋糕大功
告成,我和妻子看到色香味俱全,不得不佩服现今女孩也有部份是入得厨房,可
惜那个并非自己女儿。
「要放凉一阵,大概半小时吧。」小莲拍拍手上粉末,抹去额上汗珠,似对
作品感到满意,虽说四女做蛋糕,但其实大部份都由她一个人去完成。而由始至
终都没有碰过蛋糕半分的雪怡也不认输,拿起一张「我爱爸爸」的牌子插在中间:
「好啦,辛苦了,画龙要点睛,最重要的任务当然是由亲女儿去完成啰!」
几个女生看到快要二十岁的大学生还在孩子气,忍不住翘起嘴角。正如女儿
所说,世界上总有些人是「事做最少,功劳最大」。
等着无聊,女孩们也有准备,把完成了的功课短片播给妻子欣赏,以一同分
享辛苦成果。
「拍得很不错,比得上电视里的专业节目了。」秀娟是首次看到影片,对女
孩们的评价甚高,雪怡还不忘讨好父亲:「妈妈,你是不是觉得影片里爸爸的声
音很有磁性,十分性感呀?」
「有这样的事?我觉得好像差不多。」妻子没什么体会,女儿语气夸张的说:
「哪里差不多,简直是超有男人味,我班的女同学都给迷住了,说很羡慕我有这
样英伟的爸爸!」
「喂,够了,取笑也有个限度,你这样是在丢爸爸面子。」被 ', ' ')('
夸奖过头,我
是反过来不好意思了,雪怡听了不服气,跳上来拥着我:「哪里取笑,我明明就
是在赞你!」
「好了,是爸爸错怪你,快放开,现在是大庭广众,妈妈也在看。」
「哪里怕,女儿是爸爸前世的情人,抱抱不可以吗?妈妈不会生气的。」
雪怡亲昵地缠着我不肯放开,弄得我尴尬非常,难得妻子也跟女儿一起闹玩:
「没问题,你们好好谈情,妈妈不做电灯泡,我们今晚换房睡。」
「好啊!」
「秀、秀娟!」
胡混一轮,我是几乎给女儿当众玩死,犹幸大家焦点始终还集中在精心炮制
的杰作上,听到小莲说蛋糕可以,几个女生便一窝蜂地冲了过去。留下我和妻子
在沙发上抹冷汗:「你说今天雪怡干么了?」
老婆点头道:「我很明白她的心态,女儿都爱向父亲撒娇,但真正和爸爸感
情好的其实不多,可以在同学面前秀秀幸福,是女人爱炫耀自己的一种天性吧。」
「炫耀自己吗?」
妻子微笑说:「这不很好?证明你在雪怡心里是一个值得骄傲的好爸爸,可
以向朋友炫耀。」
「好爸爸吗?」我自感羞愧,如果这里任何一个知道我曾对雪怡做过的事,
我想没有人会认同,我是一个好爸爸。
「爸爸,来吃蛋糕啦,我切了最大份的给你!」
「来了,来了?」许婉仪猛然起身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装饰华丽的房间。淡淡的檀香
木充斥在身旁,镂空的雕花窗中射入点点细碎的阳光,细细打量一番,身下是一
张柔软的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确是不凡。身上是一床锦被,侧过头,古琴立在
角落,铜镜置在木质的梳妆台上,这是一个女子的房间,满屋子都是清新雅致。
「我怎么会在这里?对啦,我记得我被一个武功极高的白发老妇点晕所擒。
她为什么要抓我,为什么要把我和瑞儿分开?「
「瑞儿,我的瑞儿,娘亲,瑞儿,你们在哪里?」
许婉仪的泪珠从脸上一颗一颗滑落下来,那感觉好像听到一种异常悲怆的鸟
叫声。她的侧脸白皙无暇,凝黑的眼瞳里静静地还在滴着泪。双肩微微耸动,她
半坐在那里哭泣。无声无息。
悲泣良久,许婉仪微微运功,发现自己无法运转内力,那白发老妇竟将自己
穴道封闭。无法运转内力的许婉仪此时如同一个普通凡人一般,丝毫无法使用武
功。
「你醒了?」一个生冷的声音传来。只见一个披着一头银白散发的马脸老妇
飘然走进房间。
「你是谁?我现在在哪里?」许婉仪惊问道。
「你不用管这些,你只管安安心心待在这里,那里也不许去。」白发老妇说
道。
「你为什么要抓我?你到底是谁?放我出去,快放我出去,我要找我的瑞儿,
我要找我的娘亲。」许婉仪悲愤道。
「放肆!」白发老妇身影一闪,来到许婉仪跟前,一掌劈出,击中许婉仪前
胸。许婉仪随即跌倒在木床上。
「不要再问我为什么,我只说最后说一句,安安心心待在这个房间,不许出
这个房门。否则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白发老妇厉声说道。
「会有人伺候你的生活起居,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银发妖姬的人了。」
砰的一声,房门似风吹而闭。回音犹在,而老妇已飘然离去。
默然良久,许婉仪扑倒在木床上,双手覆盖在玉面上,酥胸紧紧贴实锦被,
悄声而泣。
「瑞儿,我的瑞儿,我的夫君。娘好难过,娘的心好痛啊。娘以后还能不能
再见到你啊。」
「瑞儿,你在哪里呀,娘亲,你和瑞儿还好吗?」
许婉仪口中轻声呼唤着张瑞的名字。许久,昏昏沉沉的睡去了。
天色渐渐发暗,吱呀一声,房门被打开了。
「夫人,请用膳。」一个怯怯懦懦的声音传来。
许婉仪睁开眼睛,看见一个面容精致的小女孩提着一个食盒走进来。那个小
女孩年纪大概在十三四岁,眉目眼角尚未完全长开。待得一两年时间,也将是一
个小美人。
小女孩将食盒打开,盒中是三两碟精致美食,一碗飘香米饭,一副象牙着,
一个瓷实筷架。小女孩将食物一一摆放整齐,轻声对许婉仪说道:「夫人,请用
膳吧。」
许婉仪轻轻起身,摇了摇头。道:「你拿走吧。」
小女孩怯怯懦懦的摇摇头,「不行,夫人请用膳吧,你吃 ', ' ')('
点吧。」
许婉仪低头不语。
小女孩稍显着急,带着哭腔道:「夫人,请用点膳吧,你不吃的话,主人会
责罚我的,夫人,夫人,求求你啦。」
许婉仪抬头仔细看着小女孩的眼睛,小女孩眼中已经渐渐起雾,珠子已经成
形,慢慢滑向眼角。小嘴微撅,轻轻颤抖着。
许婉仪不忍看小女孩哭泣,问道:「小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啊?」
「禀夫人,小女子名叫馨儿。」
「馨儿别哭了,我吃饭可好?」
馨儿这才嗤笑一声,甜甜的点点头,站立于许婉仪身旁。
用膳完毕,看着忙着收拾残局的馨儿,许婉仪不经生出怜爱之心。问道:
「馨儿,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馨儿猛的摇摇头,道:「夫人,我可以告诉你,这里是烟雨山庄,其它的你
就别问我了,主人有令,任何人不得透露山庄的情况。」
许婉仪见馨儿惶恐的模样,只得耐下心来,不再言语。
夜幕降临,许婉仪合衣平躺木床,心中暗暗思量:「这银发妖姬是谁,这烟
雨山庄是什么地方?那妖姬将我擒来此处有何目的?」
「瑞儿,娘亲,你们还好吗?瑞儿,你可知道娘亲现在好害怕,瑞儿,娘亲
好想躺在你的怀里,瑞儿,你可以抱抱娘亲吗?娘亲好想好想你的怀抱啊。」
「不行不行,我不能待在这个地方,我一定要想办法逃出去。」许婉仪心中
有了定计。
忽然,许婉仪的手碰到一个巴掌大、寸许薄的四方形黑色铁盒,铁盒的其中
一面上有几条手指粗的皮带子,那带子上还有孔洞和几颗铁扣子,除此之外铁盒
子的表面上就是一片光滑,再没有其他装饰修饰,金属盒子侧面还有一些小孔,
似乎可以发射出什么东西出来。
看着这个东西,许婉仪想起和瑞儿爬出山谷时,这个铁盒子就悬挂在崖壁上,
当时也不知道是干什么用的,就随手携带在了自己身上。这次被白发妖姬擒获至
此,那妖姬也未曾搜身,想必是对自己的武功不屑一顾吧。
思毕,许婉仪坐起身来,盘起双膝,暗暗运行内力,一股滞涩感传来。银发
妖姬的武功确实厉害,许婉仪数次运功,都没有办法冲开被封闭的穴道。瑞儿也
不在身旁,不然可以和瑞儿试试《龙龟决新解》。《飞天秘录》?对了,不是还
有那个淫贼柳一飘的《飞天秘录》口诀吗?许婉仪高兴的想到。
《飞天秘录》是一本传言已经失传了近百年的轻功,最顶级的功法,许婉仪
现在不能使用武功,干脆死马当活马医,试试《飞天秘录》能不能修炼。思虑一
番,许婉仪开始按照《飞天秘录》心法口诀修炼,没想到许婉仪歪打正着,此轻
功功法重在筋骨修炼,对于内力高低并没有太大要求。一旦开始运功,只需注入
些许内力便可使筋骨内真气生生不息,直至体力耗尽方止,是一种耗费体力却不
耗费内力的功法。
许婉仪稍稍整理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眼观鼻,鼻观心。盘膝而坐,掌心向下,
气运丹田,让内力运转,真气顺着筋骨开始运行。一种酥麻的热流开始流转于筋
骨之间。许婉仪偷偷开始了《飞天秘录》的修炼。
***********************************
终南山以西两百多里外一座山峰的半山腰那里,一个新建的简陋茅屋中。何
氏正坐床头上梳洗打扮,张瑞正惴惴不安的看着外婆何氏。问道:「外婆,你饿
吗?我出去捉几条鱼回来。」
何氏轻声道:「瑞儿,我不饿,你身体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
张瑞道:「外婆,好些了,我只是担心娘亲。那个白发老妇到底是谁,为什
么要抓走娘亲?」
何氏道:「瑞儿,我也不清楚,只知道那个白发老妇武功极高,怕是江湖超
一流高手。江湖中有名有姓的那几位我都认识,这位似乎在江湖中极少露面。你
娘亲被她抓走,也不知道是祸是福啊。」
张瑞突然悲泣道:「外婆,我好担心娘亲。我张家血仇未报,若玉和姐姐也
失踪了。现在外公大舅二舅,大舅母和表弟又惨遭毒手,二舅母与小表弟也生死
不明。外婆、外婆,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住口,你现在身负张家、许家血海深仇,男子汉大丈夫岂可妇人之仁、哭
哭啼啼。」何氏厉声道。
「瑞儿,现在不是担心你娘亲的时候,你以为我不担心吗,你娘我最疼爱的
闺女。 ', ' ')('
瑞儿,你娘亲现在不是落在魔教手里,那白发老妇武功路数不是魔教一路。
但愿,那老妇会善待婉仪。「
「孙儿明白了。外婆,孙儿去捉几条鱼回来。」
何氏看着外孙儿离去的背影,心底暗自叹息一声:「冤家」。原来何氏方才
被阴户内流出的精液沾湿了亵裤,阴户内也阵阵痒痛。
「这个冤家,射这么多在人家里面。阳具又那么大那么长,怕是阴户里面已
经破皮出血了。」
何氏一番自言自语后,轻轻抚摸了一下自己那微微有些涨红的脸。
「瑞儿现在武功还未大成,本打算让婉仪和瑞儿修炼双修合体之技,现在婉
仪被白发老妇抓走,这瑞儿的武功应该怎么提高呢?」何氏开始思考。
「自己的内力已经失去大半,武功降为江湖二流水准,自保都有一定难度,
现在应该怎么帮助瑞儿呢?」何氏心中担忧无比。
「我能不能和瑞儿修炼双修合体之技?」何氏心中忽然泛起这个念头。她想
起了,当年她师傅临终前,还曾口述传授给她另外一个秘法,一个师傅当年年轻
时行走江湖,无意之中得到的秘法。
当年何氏的师傅行走江湖时,遇到一个深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江湖人士。她
师傅见那人可伶,发了善心救了那人。悉心照顾那人数月,待那江湖人士养好伤
后,感激师傅照顾,便把自己身份告诉了师傅。原来那人来自极西之地的拜火教,
此次来到中原,是来发展教徒。一次发展教徒时,无意惹怒当地势力,被人追杀,
身受重伤后被何氏师傅救起。
那拜火教有一秘术,名曰《乾坤倒转》,此术原是为失去内力之教徒恢复武
功之用。拜火教发展教徒,常与各大势力发生冲突,教众重伤或是修炼走火入魔
失去内力之事常常发生。为恢复教众的武功,此秘术大展奇功。此秘术类似中原
道家房中术,一男一女以69之姿势,口阴相接。待男精女阴喷发而出时,男子
将女子阴液,女子将男子精液全部吸入口中,汇聚之液体顺经脉流转,化液为气,
气聚丹田。男子口覆女子阴户,女子嘴含男子阳具。口尾相接,形成气息联通之
势,循环不止,如此反复,内力渐复。男子精液多少,女子阴液几何,事关内力
恢复至何状态。
受伤者如为女子,就以男子精液养经脉。反之,受伤者为男子以女子阴液温
经脉。当初何氏得到此秘术,却未曾告知任何人。女子四德促使何氏以为此乃化
外淫技,羞耻心之下未尝敢有一试。
想到此处,何氏仿佛看到了黑暗里那一线曙光………
「等瑞儿回来……,我便与瑞儿试之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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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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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乃色坛旧人写作新人,构思情节尽量按照原作者思路续写。一笔随心大
大前期留下数坑未填,如:
1、魔教为何下毒偷袭?教主温必邪与张家灭门之仇的前世今生。
2、「高个男子的脸是国字脸,净白无须,在下巴那里有一道一寸长筷子般
宽的疤痕;矮个男子的脸是胖圆脸,左脸靠近嘴角的位置有一个长有几根毛的指
头大小黑色胎记。」这两人的身份是?
3、张瑞母子从柳一飘身上得到的张家《龙龟决新解》以及「一根拇指粗细、
四寸多长、圆柱形的黝黑铁条。
仔细一看,那铁条的一端还有几个细小的孔,铁条上靠近有孔一端一寸多的
位置那里有一圈细若无痕的缝隙,缝隙的俩边各三个绿豆大的突起,看起来就像
是镶嵌了六个小铁珠在上面一样。「这跟黑铁条与张家存在什么关联?
4、美妇周素兰身份是?张瑞妻子若玉和姐姐失踪之谜。二舅母与小表弟下
落。未来与张瑞是否会发生交集?
5、顺天盟监视华山南麓几里外的一处悬崖,是受何人指派。幕后操纵者是
谁?
6、许家为何也遭到灭门毒手?是否与张家灭门有关?
7、白发老妇是谁?掳走许婉仪目的为何?
8、白发老妇掳走许婉仪,那欲行跟踪白发老妇的两人是谁?有何目的?
本人虽是续写,却是全新创作。新创作之内容与原作者无关。至于与原作者
联系之事,本人思虑之下未置可否。如若原作者坚持写作,本不会发生续写之故
事。经典难写,众口难调。 ', ' ')('
关于情节发展,本人按照一笔随心大大之留坑,主体思想(无关北棒,呵呵)
保持与原作者一致。肉戏部分,略加创新。「我的瑞儿」现阶段性经验尚属
青涩,确实需要调教提高。绿妻?绿母?绿情人?纯爱?
呵呵,先卖个关子。
广大狼友,期待您的「支持」请观看完毕后顺手点击右上角红心。本人写作
水平拙劣,构思、情节、细节、肉戏、内心、冲突不足之处,还望广大狼友于完
结之处加以评论。狼友们,您的随手支持,将是作者创作的动力。再次感谢各位
狼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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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禁忌花开分外艳
张瑞心情沉重的离开茅屋,他恨自己武功低微。那日,那白发老妇只是一弹
之下,便将娘亲和自己的剑击落,然后当着自己和外婆的面将娘亲掳走。自己恼
怒之下欲行追击,无奈武功相去甚远,几息之间娘和那老妇便失去踪影。让张瑞
只觉得心如刀绞,担心焦虑得快要发狂。
那日,被那老妇真气所伤,气息逆转。只能将真气以很缓慢柔和的状态的运
转,而只要一将真气运转稍微加快加强,丹田内就会刺痛无比,如果强行继续运
气的话,估计丹田马上就会崩溃,成为废人一个。如果不是外婆以秘法舍身相救,
将自身大部分内力转嫁于自己身上,自己也许真的将遗恨终身。
外婆刚刚经历灭门惨祸,身心俱损。为救自己却将清白之躯付之于己,自己
将如何与外婆相处?肯定不能独善其身………「负责?」张瑞心头猛的一跳。
娘亲已经是自己的女人,难道要把外婆也收归帐下?这个念头一闪现而出,
张瑞不由得心中一阵惊颤。用力的挠挠头,张瑞不免心头烦恼。随手扯断一根树
枝,用力的对着空气挥了几下,发泄心中的郁结。「还是先去抓鱼吧,劳累了一
宿,还真是有点饿了。」张瑞施展轻功,向山峰下的溪流水潭疾驰而去。
「呼………」张瑞左手扶胸口,右手抹了抹额头,顿了顿步伐,平缓了一下
气息。「真累啊,一身都是汗液,还是下水清凉一下。」三下两下,张瑞将衣物
褪尽,一个猛子扎向水潭深处。
这潭水清澈见底,影影绰绰可见水中游鱼三三两两。上方剔透溪水潺潺流入,
水流击石,溅起串串晶莹水花。水底细砂摩挲脚掌,间杂数块红白小石,真是一
个安逸之处。
张瑞光着身子,此刻平躺在一块潭边平石上。阳光照射在身上,暖洋洋的的,
分外舒适。心中细细思量:「那日那白发老妇将娘掳走之时,那名曰」猴子「之
人和那」长老「是什么人?仿佛知道追踪那老妇的方法,依稀听闻那两人口气,
那老妇似乎身中暗器受伤不轻?………」
「娘亲,你在哪里?娘亲,你还好吗?娘亲,瑞儿好想你………」
张瑞心中一阵苦闷,既不知娘亲下落,也不知如何与外婆相处。「还是先抓
鱼吧!」张瑞捡起随手折断的树枝,掏出短匕,一番切削。明目微咪,真气运行,
气至手臂,树枝尖端对准水中游鱼。「嗖。」的一声,只见一条巴掌宽,小臂长
的鱼儿在树枝尖头剧烈摆尾。「运气真不错,这条鱼真大。」张瑞心情大好。
一番努力,肩头斜扛一个拇指粗细树枝,上穿数尾已清洗干净鱼儿的张瑞,
往回茅屋的路走去。路过果林,摘下数枚鲜红果实。一路无语,张瑞此刻出现在
茅屋外。
「外婆,我回来了。」张瑞大声喊道。
「瑞儿回来了,先休息一下吧。」
「外婆,我还是先将鱼儿烤熟吧,这里有几枚鲜果,外婆先尝尝。」
张瑞开始麻利的生火、穿鱼。待得鱼肉微焦,再撒上盐味、抹上随手采集的
香草碎末。往复翻转,多番炙烤,鱼肉鲜香之气开始弥散在空气中。「外婆,你
来尝尝这鱼。」张瑞随手递给外婆何氏。何氏伸出脂嫩小手,拇指食指轻轻一带,
一小块鱼肉夹于双指之间。樱红小口微微开启,粉嫩小舌轻轻一卷,皓白牙齿慢
慢一合。
「这鱼肉味道真香,瑞儿,手艺不错啊。外婆以前都没吃过这种味道。」
张瑞自剧变发生以来,每每与娘亲以鱼肉、果实充饥,这烤鱼的手艺自是提
高非凡。「外婆,这有什么好的呀,每日都做,熟能生巧耳。外婆喜欢,瑞儿以
后多做便是。」
「瑞儿,你也吃,饭后我有话与你讲。」何氏回道。 ', ' ')('
用餐完毕,日渐正午。张瑞与何氏对坐与树下阴凉处。何氏此刻脸色微红,
数次张口欲言,却又随即而止。
一番斗争,何氏终于开口:「瑞儿,你听好,我现在对你讲的话,你要牢牢
记在心中,不要有其它胡思乱想。这事关你的内伤修复,还有外婆的内力恢复。」
「何事,请外婆明言,瑞儿洗耳恭听。」
……,如此这般………树影开始倾斜………
张瑞涨红了一张脸,没想到居然听到如此荒唐之事。居然有这样的秘法?男
女可以这般交合?何氏让张瑞心中默记心法口诀,留出时间让张瑞细细思量。自
己去了那处水潭,准备清洁沐浴一番。
张瑞此刻已将口诀背熟,心中忐忑。「外婆救我失去一身大部分内力,这种
秘法可以让外婆恢复功力,秘法是好秘法,但是我该如何与外婆进行?不行,还
是得问问外婆去。」张瑞决定前往水潭处,向外婆问问心中不解之处。
张瑞以为外婆已经清洗完毕,没想到………
皎洁的月光之下,月光轻轻洒在水面。只见一雪肌女子站立水潭之间,潭水
齐臀。那女子头颅微斜,一手置于前胸轻抚秀发,一手放于发后配合挤压发中清
水。那露出水面的宽厚翘臀微微颤抖,仿若凝脂的后背肌肤蠕动挤压,胸前有着
一对随着挤水动作轻轻抖动的硕大玉兔,那玉兔上突出两点姹紫嫣红,那犹如少
妇般的小腹微微有些隆起,那阴阜上面修长的毛发森林轻轻拂过水面,沾染点点
露珠。看到这幅情景,谁都会认为这是一个雪肌丰润的美丽少妇。
张瑞轻轻咽下口中清水,摇摇头,努力想把这幅美丽景色从脑海中甩出去。
「这是外婆在沐浴?」张瑞心中有些惶恐。「咕………」张瑞努力吧口水咽
下去。
「是谁?」何氏惊叫一声。
唐突佳人的张瑞猛的被人发觉,转身就跑。真气运转,一道溜烟般的狼狈逃
跑了。
「刚才那人,是瑞儿吗?」何氏轻声叹道,俏脸有些微红。
当何氏沐浴完毕回到茅屋,张瑞已经合身躺在竹床上,面朝墙壁。不知道是
否已经入睡。何氏轻声呼唤:「瑞儿,你睡着了吗?」此时张瑞羞愤欲死,脸色
通红,不敢面向何氏。「外婆,还没有,我在默念心诀。」
张瑞答道。
「瑞儿,外婆与你所讲之事,你可曾牢记心间?」
「瑞儿记得,外婆放心。」张瑞的声音弱弱的从墙面反射回来。
「瑞儿,你心中所虑何事?为何这般怯懦?」何氏见张瑞如此紧张,不由得
出言问询。「瑞儿,你站起身来,外婆与你讲讲正事。」张瑞无奈起身,脸色血
红。
「瑞儿,魔教势大,张家、许家血海深仇未报,男子汉岂可苟且偷生?你以
为这乱伦之事有伤伦理?你错了,天道至正。君不见那远古茹毛饮血之辈,父女、
母子、兄妹、姐弟、祖孙野合交媾?君不见那上古人类抗争自然,为取一口活命
之食,与那凶残野兽相争。生存不易,繁衍更难。那父女、母子、兄妹、姐弟、
祖孙乱伦交媾,只是为了保留一丝延续的血脉。伦常?何为伦常?都是些虚伪书
生胡编乱造的渣滓糟粕。乱伦交媾之事,自古有之,瑞儿,你可明白?」
张瑞此时心中震撼无比,外婆所讲之事千真万确。这乱伦之事远古有之,这
人类繁衍何惧亲疏?此刻,张家、许家业已家破人亡,乱伦交媾又如何?此等禁
忌又有何惧?
「外婆,开始吧,瑞儿已准备好了。」张瑞坚定的回答道。
「瑞儿……,先来抱一抱外婆………」何氏柔声道。
张瑞一个健步,一个熊抱,将何氏揽入怀中。张开双唇,将何氏两片嫣红薄
唇牢牢吸住。几番纠缠,伸出大舌,分开何氏双唇,抵住何氏皓齿,将洁齿上下
顶开,把何氏嫩舌猛的一卷。
「唔……唔……唔。」何氏发出呜咽声。张瑞乘胜追击,大舌与何氏嫩舌纠
缠反复。何氏口中渐渐积聚清新唾液,张瑞大力一吸,齿颊留香。复又亲吻,良
久方止。
「瑞儿,瑞儿………」何氏此时情动。
张瑞搂住何氏,将何氏轻轻放平。颤抖的双手,轻轻拂过何氏看不出年岁的
嫩滑脸庞,慢慢滑向何氏胸前巨大玉兔,隔衣而握,只能握住片瓦只砖。「吻我,
瑞儿,吻我。」何氏娇声提示道。张瑞将口唇移向那嫣红薄唇。
一番吮吸,一番摩挲。双手也停不下来,揉搓着那对硕大玉兔,伸 ', ' ')('
出两指,
隔衣夹住那两点姹紫嫣红。「哦,瑞儿,瑞儿。」何氏发出轻吟。
张瑞亲吻揉搓间,何氏将张瑞一只夹住乳头的怪手捏住,微微发力,将手引
向下腹。张瑞怪手滑向何氏阴阜,隔着亵裤按住那片黑暗森林,摩擦反复,依稀
听见黑暗森林发出嗤嗤声响。手指移动,指向玉腿根部。感受那温润的湿热。怪
手轻移,捏住根部腿肉,微微用力。「哎……哟。」何氏轻轻尖叫。张瑞嘴角轻
轻一挑。手指再滑向那温润湿热之处,上下翻腾,只觉得手指已经微湿。
何氏在床上开始辗转反侧,亵裤根部已经润湿。张瑞起身观看,那何氏私处
亵裤印出口唇形状。不由得猛吞一口唾沫,更觉得口腔干渴了。双手颤抖,解开
何氏腰带,将霓裳往右一搭(注:古代女子衣物为左开襟)。扯开抹胸,雪肌玉
肤喷涌而出。那硕大玉兔上的两点嫣红,已傲然挺立,张瑞张开大口,吸住其中
一只。无需指导,来自婴儿时期的记忆复活了。吮吸……轻咬……舔舐………
「瑞儿,瑞儿,瑞儿………」何氏疾呼。
张瑞不满足于口舌之香,一手轻扯,将何氏亵裤褪下。褪至膝弯,拉住其中
一只裤脚,将何氏白嫩小腿褪出。
亵裤垂挂于另一美腿。何氏主动将玉腿打开,张瑞怒目圆睁。只见那溪水长
流之处,一片晶莹剔透。粘滑的淫液回旋缠绕于嫩白大腿尽头。两片微微开阖的
竖立口唇涎液静静流淌。那两片口唇稍显姹紫,翻开口唇,一片嫣红。
张瑞蹲下身来,抬起何氏两条玉腿,往外轻压,何氏突出的私处更加显目。
张瑞伸出舌头,轻触嫩唇,微微吸吮。「瑞儿,瑞儿……啊……啊………」
何氏情动异常。张瑞稍微举头,看见那口唇之上一颗俏皮的玉珠悄然抬头。不由
顽皮,口齿轻咬。「轻点……瑞儿……轻点………」张瑞大口含住玉珠,如同吸
乳一般,吮吸……轻咬………舔舐………
「瑞儿……可以开始了………」何氏声音颤抖道。
张瑞褪去何氏全部衣物,将自己剥得精光,挺起那傲人巨柱。「瑞儿,你且
躺下,让外婆在上面。」张瑞闻言起身躺下。何氏转动美体,玉腿跨过张瑞,首
尾相接。何氏将嫩指轻捏张瑞阳具,缓缓套动。身下蜜唇对准张瑞头部。「瑞儿,
你且抬头。」张瑞抬起头来,无需讲解,一口含住何氏阴户入口,舌头在蜜水中
打转。何氏浑身一阵颤抖,捏住玉柱的小手不由得加快了套弄速度。
「瑞儿……瑞儿……快吸快吸……对……瑞儿,舔我的阴蒂儿……就是那颗
珠子………」
渐入佳境的祖孙二人,似乎已经进入到了修炼状态。何氏含住了张瑞的玉柱,
开始上下吞咽。此二人吮吸、吞咽之声连绵不绝。这边,何氏吞咽不止,那边,
张瑞吮吸不停。何氏轻咬,舔舐,一手轻扶玉柱,一手轻轻揉捏张瑞阴囊蛋蛋。
张瑞则口含玉珠,唇舌交替,或是舔舐或是含吸。
(秒针分针滴答滴答在心中……呵呵,玩笑玩笑)
时间流逝,转眼何氏与张瑞两具身体开始颤抖。「外婆,我快到了,你呢?」
「我也是,瑞儿,记住,努力将一会儿喷出的阴液全部吸入口中,然后运转
内功,让真气带动阴液,顺经脉回转,化液为气,气运丹田。」「瑞儿知道了。」
「呜………」张瑞何氏双双达到高潮,精液阴液双双喷发而出。
此时,两人69相接,口首相连。何氏与张瑞同时运行真气,将高潮时男子
喷发的元阳,女子喷发的元阴相互吸收,经脉回转。两人真气相互联通,循环不
止。
良久,吸收完毕的两人双双平躺。何氏侧身,将头靠在张瑞胸膛。
「瑞儿,感觉内伤怎么样了?内力增加了吗?」「感觉好了一些,内力似乎
增加不少。」「外婆,你呢?」
「我也恢复不少,看来这个秘法有效。」「是啊,外婆,还可以再来一次吗?」
「我还可以,瑞儿你还行吗?」
「没问题。」
刚休息了一会儿的祖孙俩,为着复仇的目标,又开始了内力真气的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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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许婉仪。自从许婉仪那晚偷偷修炼《飞天秘录》,感觉筋骨间热流涌动。
数次运转之后,许婉仪偷偷一试,竟然从床前「嗖」的一声移动到了门口。
发现此轻功绝非浪得虚名,惊吓之余的许婉仪不禁开怀不已。那银发妖姬数日之 ', ' ')('
间未曾来过,侍女馨儿也准时送餐。只是每次许婉仪想从馨儿处打听消息时,馨
儿总是害怕不已,许婉仪只得耐心等待。夜间,在无人时刻,许婉仪加紧绝世轻
功的修炼。
这日晚间,许婉仪忽然一阵难过。「瑞儿,娘亲好想你………」许婉仪想起
与瑞儿那些欢乐片段,那种激动不已的冲刺高潮,那种下体被充实满满的愉悦感
觉。慢慢的,许婉仪的私处润湿了。许婉仪颤抖着伸出葱白玉指,开始摩挲阴户,
当快感渐渐来临,许婉仪颤颤巍巍的将两根葱白玉指伸进阴穴中,反复进出。大
拇指按住那俏皮的玉珠,按压、摩擦………
「嗯………」一阵阵的快感袭来。
「瑞儿……瑞儿……瑞儿………」
第26章瑞儿扶起娇无力
翌日,清晨。
许婉仪此时面色涨红,一向贞洁的她,在与张瑞经历磨难突破乱伦禁忌以后
虽有数次合体之缘,但却从未有过自慰之事。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昨晚会在痛苦
思念中,做出此等不洁之事来。
「难道我是思念瑞儿过度?是啊,瑞儿啊,娘亲啊,你们还好吗?」许婉仪
喃喃自语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