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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生难忘的刺青穿环之夜(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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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杨氏昨黑里得到了丈夫的特殊服务,第二天一起床就笑眯眯的,像个陀螺

一样又是烧水又是煮面,一刻不停地张罗着服侍下地干活的男人们。牛炳仁领着

金牛和高明驾着装满粪土的牛车向山坳里进发之后,她很快便记起丈夫传达的要

指教儿子媳妇的话,自觉接到了最重要的使命。

在灶房里刷锅洗碗地忙完了出来,日头早从东山头冉冉地升起,那橙黄的光

线掠过屋檐洒落在庭院的石板上,昭示着这又是一个炎热的四月天。尽管这种事

情不好开口,她还是鼓足了勇气走到厢房的窗户边,伸长脖子朝里叫唤:"兰兰!

男人们都撇下我俩在,到上屋里来坐地,陪妈说说话咧!"

兰兰正在准备针线布壳,准备掂张小凳子坐到庭院中去纳鞋底,当下便提了

凳子出来摆在阳光里将,将活计摆放在凳子上,跟着牛杨氏的脚后跟走到上屋里

来,"妈哩!现在日头不咋热,到庭院里说话可好!"她立在牛杨氏面前怯怯地

说道。

"两个女人说悄悄话,哪能到院子里敞开说,别人听了去要笑话的,"牛杨

氏坐在牛炳仁常坐的椅子上眉笑颜开地说,"你到我们家也有几个月的长短了,

和高明上下两三岁的年纪,本来做娘的也不好意思说这种话的……"

"妈!你有话就说,又啥不好意思说的,我听着的哩!"兰兰乖巧地点了点

头,在旁侧的一张条凳上坐了下来,做出一副恭敬不安的样子来。

"咱们老百姓有句土话,叫,女人天河水,男人活柴火,,不知你听也没听

过?"牛杨氏端直了身子开口问道,兰兰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便接着说:"咱是

女人家,都该懂得这里头的道理儿,你想想女人,那个……想要起来的时候不晓

得个餍足,咋也不觉着累,可是男人就不一样,来得也快去得也快,那泡骚尿一

射了就累得要死,可不是好比天河水浇着了活柴火,轻轻易易地就熄灭了?"

"噢……"兰兰的脸蛋儿掠过飞红一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来,"妈是过来

人,说的话都有道理!"她低低地附和着,无法猜透牛杨氏接下来会说出啥话来,

只是不安地将眼尖盯着脚尖儿看。

"也别害臊,今儿就是咱俩个,我才说,"牛杨氏见她动了羞耻心,便柔声

细语地安慰着她,不过话头很快一转,说到了正事上面来:"你两个上下差不多

的年纪,出入也就两三岁,懂得了这水水火火的道理,就晓得处处疼惜男人,将

这把活柴早早地耗干浇灭往后就没的用了,这话你可懂得?"

"妈哩!你说的意思我全晓得,"兰兰难堪地张了张嘴巴,飞快地瞥了牛杨

氏一眼,"过门前我娘也常教我这些道理,要我过来了这边好好侍奉你和爹,也

要好好滴疼惜男人,懂得处处抬协他……"

"好好好!究竟是大户人家,有教知,"牛杨氏满意地点了点头,心头悬得

老高的石头往下落去松活了许多,复又倾过身子去问她:"那你给妈妈说说,这

三个月里,你是咋样疼惜他抬协他来?"

兰兰想也不想,张口就说起来:"高明这号货,早上就贪图睡个懒觉,我就

叮咛他早点起来,刚才我还特意跟他说,下地做活那是耗气力的活,做不动的甭

要逞强,伤了筋骨可都是花费钱财的事。"

"唔!果然是妈的好孩儿,"牛杨氏温和地笑着,仔细地听着,眨巴着眼皮

又问:"还有啥地儿抬协过他?"

"黑里他老是在上屋和爹谝白话,也不晓得早睡早起有精神头,"兰兰想了

一想说,极力地搜肠刮肚,"每回都是我劝他少谝些白,若是熬了眼,白日里干

活就昏昏的没力气,时日一长身子骨受不下。"

"这些我晓得,我都听见了的,"牛杨氏淡淡地说,不动声色地追问道:"

除开这些还有啥哩?"

兰兰再也想不出更多的事例来说,垂下头皱着眉头来了心计,便抬起头来乖

巧地说:"妈哩!我一个后辈,经验的人事也不多,不晓得咋样抬协男人才妥当,

你要给我出出主意,多多指教我才好哩!"

"哪有啥经验咧?只不过多晒了几天日头多吃了些谷米,多和男人睡了几年

而已,"牛杨氏窘了一下,裂开嘴巴得意地笑了,她很快从这甜言蜜语中挣脱出

来,歪着头反问道:"我说下的,你都能做得到?"

"当然了,"兰兰满面堆笑地说,"妈哩!你说 ', ' ')('

的话我哪敢不照着做的?"

"怕只怕,妈说话直了,会惹得你不高兴的咧!"牛杨氏笑呵呵地说。

"妈哩!你说的啥话嘛!"兰兰大度地说,"我咋能不高兴妈说的话?大小

的规矩我还是懂得的,你有话尽管说,巴不得你多说几句才好哩!"

"那我就说……"牛杨氏点点头说道,收起笑脸变了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

一板一眼地说:"妈要你黑里甭由着高明的兴头日得那么欢!"

兰兰猛乍里听了愣怔住在凳子上,瞪着一双眼咀嚼着牛杨氏刚说下的话,她

几乎以为自己是听走耳了,待到她明白那最不堪入耳的"日"字确确实实是从婆

子妈那口中说出来的之后,脸刷的一下红到了脖子根,羞得头都垂到了胸口上,

再也没有勇气抬起来了。

"话是说的忒直了点,不过话儿虽丑,道理却有,"牛杨氏不急不躁地说,

"高明也不过才十八出头,就像刚种下的树苗子,还嫩的很!你要是爱着那好处,

夜夜缠着他逗引他爬在肚皮上日,就是铁打的身子也得给掏空了,我猜着不出两

个年头,那身子就只剩下一把瘦骨头,有个三长两短的,你可就得守一辈子活寡

哩!"

"妈哩!我哪能……没有的事……"兰兰惴惴地嘟囔道,脸皮上想给人点了

一把火,一阵阵地滚烫起来。

"你还嘴倔咧!也不看看高明那张脸,那气色都成了啥样范了,你还说没有?!

"牛杨氏一下子变了脸色,语调也变得咄咄逼人起来了,"妈是过来人,也晓得

那滋味儿美得很好得很!男人虽是来得快去得快,可就是忍耐不下,就像喝了一

碗稀饭下肚,一忽儿饱了一忽儿又饿了,要扭着你要吃要喝的,要是尽由着他的

性子,黑里没数儿地日,怕是日捣的屄都烂肿了也没个尽头!"

兰兰想起年前婆子妈在床上钻孔偷看的是,自知没理去辩驳,又不能对婆子

妈发作恼怒起来,只得硬着头皮听她絮絮叨叨说下这些不堪入耳的话,咬紧了下

嘴皮强忍着心中的羞恼木坐着恭听。

牛杨氏见她半响默不作声,一副蔫头耷脑的样子,便提高了声严厉地说:"

要是你还听得着我的话,打今儿起,逢七就日一回,记住了没?"

"记住了!"兰兰赶紧应道,"今儿还要纳五六双鞋底……"她说着站起身

来,把红扑扑的脸牛仔衣边,斜着身子踅出上屋到庭院里坐下,心头愤愤地想:

今儿真是触了霉头了,这又不关自己啥事儿,白白挨了这一顿有的没的训斥,黑

里再也不给那饿狼日了!

兰兰心头老大不痛快,白日里没和婆子妈说上几句话,吃了晚饭就躲回到厢

房里,仅将外衣脱了,内衣也不脱便上床蒙头就睡下了——过去的三个多月里,

不管天气冷热,她总是脱得光赤赤地睡觉,一来觉得舒坦,二来方便男人上手。

穿着衣服睡觉真不习惯,兰兰还没睡得踏实,牛高明早从上房里回来了,一

钻到被子里便将手伸过来摸女人的胸脯,"咋还穿了衣服哩?"他奇怪地问道。

"不要,不要……"兰兰一次次地推开他的手,两只手却像粘在女人的身上

一样,七上八下地在她身上乱揉乱捏。

牛高明的手像蛇一样钻到女人的裤腰上抓着了裤腰带子,女人却死死地拉不

让,他便恼怒地将手抽回来,不悦地嘟咙着:"今黑连摸都不给摸了,真见鬼了,

月红刚走没几天,又来了?"

兰兰难过地说:"来是没来,就是不想要哩嘛!"刚才这一阵乱摸,早摸的

屄里痒酥酥的难耐,只得夹紧了双腿酷酷地忍耐着。

"没来?那……这是咋回事?"牛高明一头雾水地追问道,"你不是挺爱日

得嘛?今儿改吃素了?!"

"不是我不给你日,是你娘不让!"兰兰生硬地嚷了一句,便将早上牛杨氏

是怎么劝说她的学说了一遍。

"我娘真是闲得慌,连这事也拘管起来了?"牛高明愈加诧异起来,"她这

样说你就听了话,从今往后只能七天日一回,你忍得住?"

"我有什么办法呀?谁叫我是你婆娘,她就是我娘哩!说的话也敢不遵守?

"兰兰无奈地说,随之把话来劝男人:"娘的话说得不好听,可都是为了你好,

怕伤着你的身子骨,说你还年轻,只是十八岁刚出头!"

"真是的,既是嫌我小,又忙着给我娶下媳妇做啥?娶下媳妇又不叫我日,

就不怕 ', ' ')('

将我憋疯了?不叫日就不甭娶!"牛高明懊恼地说,一时接受不了母亲的

告诫,心一横伸手将女人卷过来裹在身下,气呼呼地嚷着:"我有的是力气,不

叫我日我偏要日!我想啥时候日就啥时候日,爱咋日就咋日!"

兰兰拦挡不住,只得由着他将身上的衣服肚兜扯飞了去,她闭了眼睛将双腿

绷得直挺挺地躺在被子下,身上没有了一衫一缕的防护,被男人死死地压在身下

透不过起来。黑暗里她仍能对男人采取的步骤一清二楚,她不知道他竟会这般气

急败坏:男人在黑里喘着粗气撑起上身来,将她僵硬的大腿大大拉开,一俯身迫

不及待地犁了进去……"啊!"兰兰一声呻唤,她能清晰地感觉到烫呼呼的龟头

从挤开穴口,就如长了眼一般轻车熟路地扎到了屄的深处,膣道里的肉被生生地

往周边挤开,隐隐地地有些发胀,"你咋这么粗鲁,又不是我惹着你了?"她抓

着他肩头嗔怪着,尻蛋儿往后缩了一下,急切地央求道:"你要轻些弄,我受不

下这么大力!"

"好咧!"牛高明应了一声,往前耸了一耸尻子,将整根儿肉棒处在里面,

在往后缩了缩浅浅地抽插起来。

兰兰将腿儿卷起来缠着男人尻子,双手搂抱着男人头颈又舔又吻,她就像一

只八爪鱼紧紧地粘附结实的躯干,脑子早迷糊成了一锅粥,早将牛杨氏的训示抛

到了九霄云外,开始在男人身下一抖一抖地迎凑起来。

不大一会儿工夫,屄里的热度越来越高,皮肉联合之处早已湿滑不堪,发出

来"嘁嚓嘁嚓"的微响,刚才的胀痛早化作了难耐的奇痒,烧得她的面颊烫呼呼

地冒出细汗来,她的手在男人的脊背上挠刨着,抓扯着男人的尻子可劲儿往裤裆

里拉,嘴里不满足地叫唤着:"嗯哼……嗯哼……深些!再深些!"

牛高明将抬着女人的尻子的手抽出,拄在床面上支撑起上身来,改变原先清

风细雨的方式,开始高高地抬起尻子大起大落地抽插,肉棒像擀面杖一样在女人

柔软的皮肉里奔突,每一次务必抽离,每一次务必到底,接连不断地杵到了肉穴

的深处,"噼啪噼啪"的抽击声清晰而响亮,被子里潮热的空气也开始弥漫了汗

湿的味道。

"啊呦……啊呦……好受活呀!"兰兰的呻唤声入黄莺啭啼似的美妙,双腿

时而高高地扬起,时而蹬着床面交错着扭动,时而纠缠在男人的尻子上……说不

尽的风流淫荡,她抓扯着浪动的奶子将心中的感受尽情滴叫唤出来:"穴里…

…真的好痒……好痒啊!痒得我……快死了!"

牛高明已经像匹奔跑的马驹收刹不住了冲刺的势头,虽然白日里下地干了一

天的活,可他一点也不觉着累,只是觉着兴奋充沛。女人在身下疯狂地向他索取,

他也疯狂地给与她应得的一切,他要带领她攀登到那快乐的山头上,在那里释放

浑身的力量。

两人就这样昏天黑地地干着,难以算计时日短长,时日已经不再紧要,也无

法计算回合多寡,回合已无关大体。

也不知过了多久,牛高明猛乍地一个激灵,脑袋里闪过一片光芒,一种突如

其来的熟悉的感觉攫住了他的整根脊柱,他开始了最后的挣扎,闷雷一般地吼喊

着着:"我来了,这就来了……"

兰兰连忙将手脚收拢来,恢复了八爪鱼的样子紧紧地搂抱着男人的躯干再也

舍不得撒手了,一边挺起尻子紧紧地贴上去,肉棒在屄里可劲儿地伸缩了几下,

一股滚烫的浆液便在她的身体里"咕嘟嘟"地涌荡开来,烫得他的脑瓜子里成了

一片白板,兀自闭了眉眼"嗷嗷"地叫唤不已。

两人的身子都汗津津,不约而同地"呼哧""呼哧"地只喘了个不停,怎么也

平定不下来。小两口是多么希望能这样结合在一处永生永世不分离,就让那硬梆

梆的鸡巴长长久久地楔在温软软屄里,可是它竟违背了他们的期盼,在屄里越变

越小,越缩越短……当鸡巴最终滑脱出来的时候,牛高明不得不从女人的肚皮上

翻身下来,女人在黑里摸来一方毛巾给他擦下面,一边不安地问他:"叫你不要

日你偏要日,要是娘明儿问起来我该咋办呀?"

"你放心好了,娘又不是神仙……"牛高明无所谓地说道,"咋就晓得我们

今黑里干了好事哩?"

"娘是人,可她比神仙还要厉害些,说你黑里没有遍数地要,就像亲眼瞧见 ', ' ')('

了一般,哪句话没有说对!"兰兰不安地说道,她不知道明儿要是被那老骚货给

说破了,自己可就难开脱责任了,"以前的事你都记不得了,窗纸上那孔洞还在!

"她提醒道。

"管她的哩!不是你说的要看就看?这蜡烛都没点上,只能听听……"牛高

明不由自主地朝窗户那边瞅了瞅,踢翻瓷碗时清脆的声音仿佛又在耳边鸣响,"

料想她也不会咋的!我们不都是为了给她生个孙子么?"他说着便忍不住伸出手

去摸到女人酥软的胸脯上,掬着糙糙的奶头轻轻地捻弄着玩耍。

兰兰浑身一震,在他的手背拧了一下,抓着他的手背放了回去,"别再胡闹

了!快点儿睡吧?"她柔声说道,在黑暗里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这都三个多了月

了,男人次次都满满当当地射在了屄里,可月事就像约好的老朋友一样如期而至,

赶也赶不走,不晓得是她的原因还是男人原因?——这事可不好对别的人启齿,

捂个三四个月也还捂得过去,要是捂的时日久了,难免会被瞧出来的。「噗~~咳咳……」我轻拍胸口,诧异地说:「你怎么会想到这个?」

「这样才能表示我是你调教出来的性奴呀。」侄女低着头,轻声道。

「唔……可是我怎么看,都看不出来耶。」

「叔叔,你看这些淡紫色的线条,代表的就是紫色的荆棘,而它把一颗爱心

包围缠绕起来,然后这个爱心下面,有一个M字的抽象图腾做为图案的基座,就

是『宓』字的罗马拼音的开头字母,所以它的含意就是我是性奴。」

听了她的解说后,我才隐约看出一些东西,只不过侄女用这种方法表达她的

心意,这样到底是好还是坏呢?

看着侄女靠近乳沟的图案,见她似乎忘了把衣服拉起,就这样任由她那对坚

挺的酥乳裸露在这半密闭的公共空间,令我不由得再度兴奋起来。

「嘿嘿,姝姝,你好像已经可以接受让陌生人欣赏你的裸体唷。」

侄女低头睨了自己的身体一眼,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唉~~反正都已

经被他看光光了……再说,这不是叔叔最向往的变态志愿吗?」

我大方承认地点点头:「姝姝……唔……既然你不排斥刺青穿环的话,要不

要再加一个图案,顺便穿上乳环跟阴蒂环?」

「咦?你之前不是非常反对吗?怎么……」

「唔……因为……因为这样可以正大光明玩露出,又可以看你被陌生人摸来

摸去,还不用担心出现不必要的麻烦……」

「呴!大变态!你其实是想看我跟陌生男人上床吧。」

「呃……呵呵……这个嘛,就要看你的意思了。如果你只是抱着配合我的心

态勉强自己,就很容易出事;相反地,如果你是打从心底喜欢性爱的话,这个成

人游戏玩起来才会有趣刺激。」

「哼!歪理一堆。」

「嘿嘿嘿……唔,说真的,你觉得我刚才的提议如何?」

「什么提议?」

「刺青穿环呀。」

「唔……你……你要我纹哪里?」

我指着她那阴毛微露的下体说:「这里纹个水蜜桃如何?人家不是说,女人

的穴穴,就像可口的水蜜桃──鲜嫩多汁!」

「啊!这里?!那……人家的穴穴不是都被他看光光了?」

「又不是被干,只是看看摸摸而已,有什么关系.好啦,就这么决定了。」

我没有理会侄女的抗议,直接出去找纹身师,提出了我的要求后,他若有所

思地瞟了我一眼,然后主动递了根菸给我,趁着帮我点菸的时候,在我面前轻声

道:「大哥,她其实是你的性奴吧?」

听到这句话,我叼着菸的手不受控地抖了一下。尽管我默然不语,但这失态

的小动作已经揭露了答案。

当我不发一语抽着菸,暗自思考该用什么藉口搪塞过去时,眼前的中年男子

则是以淡定的语气说:「这也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啦。唔……我在这行待了差

不多快十年了,什么形形色色的人都遇过,像你们这种的也遇过不少……而且严

格说起来,我们也算是同道中人。」

「哦?怎么说?」

「因为我老婆也是我的性奴。」

「啊!」

只见他得意地笑道:「嘿嘿……我老婆一开始是我的客人,后来我们因为对

纹身艺术有强烈的爱好,加上她又长得不错,经过一段时间认识、交往,我们就

成了男女朋友。交往了一段时间后,我有一天无意中发现她竟然喜欢玩SM,而 ', ' ')('

且还希望我跟她一起玩……然后,她就这样成了我的性奴老婆。」

尽管我知道现实社会中,一定存在着主奴圈,玩着主奴的调教游戏,然而真

正面对同道中人时,我一时间竟感到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应对。

毕竟我和宓姝,并不是单纯的主奴或男女朋友的关系,更有不为这个社会所

认同的禁忌,也因此,对於眼前的同道中人,我还是决定采取保持适当距离的态

度。

随便闲聊几句,我又把话题拉回到侄女身上的刺青,而他既然明白了我和宓

姝的关系,以及正在进行的调教游戏,自然爽快地应承下来。

「对了,楚大哥,哪天你想找人联谊时,可以考虑我们夫妻俩呀。」

「呵呵,如果真进展到那一步的话,说不定我们还要向你们取经呢。」

等到我们回到侄女所在的小房间,便看见她已经拉上了衣服遮掩方才大泄的

春光,并且专心地把玩手机打发时间.只不过,我从她细微的肢体动作,查觉她

的内心似乎忐忑不安。

纹身师傅匆匆打量了侄女几眼,便以专业的的口吻问道:「楚小姐,我刚才

听楚大哥说,你想在私密部位再加一个图案,你有什么想法吗?」

侄女朝我这里飞快瞟了一眼,才臊红着脸,期期艾艾地说:「唔……我想在

下体这里,纹一个水蜜桃……可以吗?」

「这样呀……唔……方便让我看一下吗?」

「嗯。」侄女点点头,便伸出双手拉住了裙底慢慢往上掀,而她那没有穿内

裤的私处,很快就暴露在我们的视线中。

看着侄女那羞惭的神色,我的内心再次涌起了莫名的兴奋.而纹身师傅看到

她那没有内裤遮掩的下体后,竟然以打趣的口吻,语带双关地说了一句:「今天

很热喔。」

侄女听到这句话,整张俏脸竟像喝醉酒似地瞬间胀红,而我也跟着他的话尾

说:「对呀,今天还真热,所以不穿内裤比较凉快一点.」

随着话落,即见侄女双手紧抓着裙底,皱着眉头,紧抿着嘴唇,两腿轻微地

颤抖一下。

「唔……楚小姐,不好意思,麻烦你张开腿,这样我比较容易构思图案及纹

的位置。」

「啊!喔……嗯……」

当侄女臊红着脸,缓缓张开大腿,露出了那粉嫩的蜜穴时,即见那道紧窄的

穴口,竟淌着一些透明的津液。而纹身师见状却视而不见般,戴上了塑胶手套,

边拨弄那两片充血的阴唇边说:「唔……楚小姐,我听楚大哥说,你还想穿阴蒂

环?」

「嗯。我觉得……这样很性感……」

「这样呀……」师傅说话的同时,竟用食中指掰开了侄女穴口上方的密缝,

然后用拇指轻柔地挑弄她的阴蒂及尿道口,一脸坦然地继续说:「嗯……楚小姐,

我冒昧问一句你的月事什么时候来?因为如果要穿阴蒂环的话,大概一个礼拜不

能碰水,万一遇到月事的话,我怕有伤口感染的危险.」

「刚……刚结束没几天……唔……不好意思,我想去一下洗手间……」

侄女急着起身时,师傅却出声说:「楚小姐,如果你打算今天一起做的话,

是否方便去洗手间时顺便除毛?对了,洗手间里有提供抛弃式的除毛刀和除毛膏。」

「啊!嗯……喔,我知道了。」

当侄女红着脸离开工作室后,纹身师傅则是双手环胸,看着虚掩的房门说:

「楚大哥,你的奴资质不错呀,随便说两句,摸几下就高潮了。我猜,她的身体

应该很敏感吧?」

「呵呵,平常不会这样,我觉得可能跟现在所在的环境有关.」

「嗯,这也是有可能啦。嗯,这么说来,她还没接触联谊啰?」

「没有啦,我觉得还是多调教一些时间再说.」

我避重就轻地虚应他几句,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侄女红着脸走进房间.

纹身师傅淡定地打量侄女片刻后,才说:「楚小姐,你决定今天做完两个图

案吗?」

「嗯。」侄女臊羞地轻点头.

「那麻烦你先躺好。」

等侄女依照指示躺好,然后在纹身师的要求下拉起裙子,张开大腿,他则是

站在她面前,紧盯着那粉嫩的蜜穴好一会儿,便拿起了签字笔,在她那已经除完

毛的光滑下体边画边说:「楚小姐,我的想法是以你的私处为中心,纹一个粉红

色的水蜜桃,然后在大腿缝内侧加两片叶子,旁边再点缀几条紫色的藤蔓,和你

胸口的紫色荆棘相互呼应,全身的构 ', ' ')('

图比较有整体感。你看这样如何?」

等他说完,侄女的下体也完成了一幅有着复杂线条的草图.

尽管他解说的非常详细,可是我看了半天,只看出一颗桃子及两片叶子的轮

廓而已。侄女拿起了镜子,端详自己那微微敞开,又开始有着晶莹水珠的穴口片

刻,便红着脸点头.

「对了,楚小姐,请问你对药物过敏吗?因为这里的肌肤最嫩,我怕你会痛

到受不了,所以建议你实施局部麻醉。可以吗?」

「可以。」

「唔……你胯下的毛有一些没除乾净……你是不是再到洗手间处理?」

「可是我……我看不到……」

侄女臊红着脸说话的时候,忽然对我飞快瞅了一眼,意思是要我帮忙,然而

对於我这重度淫妻癖来说,却有不同的想法,所以我假装没看到她投来的祈求目

光,而是以淡然的语气说:「伟哥,你从事这行业这么久,应该遇过不少这类客

人吧,所以可不可以乾脆请你帮忙处理一下?」

「如果你们两个没意见,我是没什么问题啦。」

「姝姝,你觉得呢?」我背着师傅,对她轻轻眨眨眼。

侄女明白我的暗示后,紧抿着嘴唇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那就麻烦伟哥帮

我处理。」

「那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拿工具。」

等师傅离开后,侄女立即狠瞪我一眼:「叔叔,你到底想干什么?」

「专业的事当然要交给专业人士处理呀。」

「可是这样……我……这样不就等於被他吃豆腐?」

「姝姝呀,刚才他不是已经碰过穴穴了?那个时候你怎么没有拒绝?所以我

就算帮忙刮毛,等一下他还不是要摸来摸去?既然不可避免这种事,你就让他全

权处理嘛。再说,我这么做,也是要让你开始适应让陌生人吃豆腐。」

「呴!你!叔叔,你是不是真的想让陌生男人干我?」

我在她耳边轻声说:「我最大的愿望,是想和很多陌生男人一起干你。」

「变态叔叔!万一我以后真的嫁不出去,我就要你包养我一辈子!」

「那有什么问题!」

就在这时,纹身师傅已拿了一堆东西进来;摆好东西后,他就要求侄女打开

大腿,然后贴心地拿出吸水纸,打算垫在她的屁股下面,而我见状,立即以淡然

的语气说:「伟哥,你等一下要先完成胸口的图案,还是先把这里做好,再回头

上胸口的颜色?」

「喔,这里要先除毛除乾净,之后我打算先把这部份处理好,再回头处理胸

口的部份,因为这里要上麻醉药,要把握好药效的时间.」

「姝姝,既然这样,我看这里应该算满隐密的,你要不要直接脱掉裙子,这

样既不必担心裙子脏掉,伟哥也比较好做事。」

不知是不是我刚才的话起了作用,侄女这回只是轻瞪了我一眼,然后就沁着

不太自然的笑意,期期艾艾地说:「伟哥,这里应该非常注重客人隐私吧?」

「当然啰,这是我们这行的基本职业道德。」

「那……我可以脱衣服跟裙子吗?这张纸一直卡在胸口,不是很舒服。」

「喔,那我先锁门.」

见师傅锁好门后,侄女便伸出微微颤抖的双手,脱掉全身衣物,就这样赤裸

裸躺在躺椅上。

第一次和一个陌生男人,待在隐密的公共空间,欣赏侄女不着片褛的赤裸胴

体,那种难以言喻的淫妻快感,令我兴奋得差点就在裤子里射精了。

飞快做了好几次深呼吸,强压下这股凌辱性伴的快意,我连忙掏出了手机,

开启录影功能,在第一时间按下了录影键,录下这令我兴奋的一刻。

这时,只见师傅熟练地将除毛膏涂满了侄女的下体,一直到会阴的部位,之

后就拿出了早期理发店常见的刮刀,飞快但又温柔地刮着她的下体,接着用面纸

擦掉残留的除毛膏,又用温水仔细擦拭一遍,最后再用毛巾吸乾水份。

「楚小姐,你看这样是不是更乾净?」

侄女拿起了小镜子,随意打量几眼,便红着脸点头示意。

「那我就帮你上麻醉药啰。」

「嗯。」

当师傅拿起了注射针筒,用酒精棉片在侄女的穴口上方擦拭消毒完,将针头

刺入肌肤时,她立即倒抽一口气,眼泪也不由自主地滑下了眼角。

「喔~~好痛!」

「你忍耐一下,等药效发作就好一点了。」

随着话落,师傅又在侄女的穴口周遭及大腿根部内侧注射了好几针,之后等

了大约两分钟 ', ' ')('

,他用力拍打她的下体几下,见她没有感觉后,直接用蓝色针笔飞

快打了草图后,才拿起电动纹身枪,开始纹绘她的下体.

我边录边用越南话问:「痛吗?」

「不痛,没感觉.」侄女用越南话回答。

看着师傅神情专注地盯着侄女的穴口,而她的无毛下体,则在纹身枪的游移

下,逐渐形成一幅精致的图案,我的欲火更是直接从丹田『蹭地』窜到脑门.

当我的目光飘向赤裸的侄女,即见她偶而低头看了师傅一眼,其他时间则是

闭着眼睛,张开大腿,任由纹身师在她那滑嫩的无毛下体施为。

不知过了多久,只见师傅刺完了线条,稍微喘一口气,便立即调制颜料,然

后便马不停蹄地,在那布满紫色线条的阴部开始上色;又过了不知多久,我的手

机已经发热,手也酸到不行时,才听到马达声停止动静,而他则是对我比了个O

K的手势。

「楚小姐,已经完成了,你看满不满意?」

侄女接过小镜子,仔细看着那精致的图案许久,才面带微笑地说:「谢谢伟

哥,我很喜欢.

「那趁着药效还在,我帮你上阴蒂环.唔……我先帮你上个比较常见的C型

环基本款,等伤口好了之后,你再选择其他的款式配挂。」

「嗯。」

这时,只见师傅拿起了中间有孔洞的镊夹,夹住了侄女的阴蒂后轻柔地拉出,

接着用小型手电筒照了好久,才用针笔在镊夹的孔洞做记号,然后又剥开了她的

穴口,拇指直接在阴蒂上搓揉了片刻,然后拿起一个两端有着金属小珠子的C型

金属环,在穴口外比划了好一会儿,又放回原来支架上的铁盘里,之后便拿出一

根中空的铁制利针,然后用镊夹夹起了阴蒂,飞快刺入刚才做了记号的地方,一

口气穿透两片薄唇软肉后,才将C型环一头的珠子扭开,套进中空的利针头后,

慢慢从另一头抽出利针,等到C型环穿过软肉后,才把刚才的圆珠锁回去。

「楚小姐,你看这样可以吗?」

侄女拿起小镜子看了片刻,才抬头问我:「叔叔,好看吗?」

我竖起了大拇指道:「不错,漂亮又性感。」

「那我们稍微休息一下,再完成胸口的图案。」

等师傅离开后,我发觉刚才还笑脸的侄女竟瞬间转晴为阴。

我倒了杯水给她,柔声道:「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

「叔叔,我好难过.」

「为什么?」

「还不都是你害的!」侄女双手环抱曲起的膝盖,闷声说:「原本伟哥帮我

刺青,一定会碰触我的身体,可是被你刚才一说,我总觉得他在吃我豆腐,玩弄

我的身体,我就觉得好屈辱,好丢脸。」

「那你跟我做爱时被我绑起来,会有这种感觉吗?」

「那不一样啦!」侄女抬起头看我,「刚开始被你绑的时候,我的确有这种

感觉,可是久而久之,我知道这是你所谓的情趣,所以才慢慢适应及接受。」

「嗯……如果我说这也是我想要的另一种情趣呢?」我坐在她旁边,搂着她

的肩膀说:「你知道吗,从你拉下衣服露点开始,我就兴奋到不行,要不是还有

外人在,我一定会忍不住推倒你。嗯……跟你说一个秘密……」

我凑在她耳边悄声说:「你刚才在他面前脱光光的时候,我就兴奋得差点忍

不住射在裤子里了。」

「噗~~哈哈~~叔叔,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不信你看。」我站起来拉下了拉炼,然后拉出了内裤的裤头,

「你看,已经有白白的。」

侄女瞄了一眼,随后用食指抠了一些残渍含进嘴里抿了一下,才点点头轻笑

道:「嘻嘻,真的是精液的味道。」

「现在相信了吧。」

侄女点点头:「由此看来,叔叔真的希望看到我被陌生人干。」

「嘿嘿……」

「嗯……叔叔呀,为什么你会希望陌生人干我,难道你不爱我,或是玩我玩

腻了,所以想用这种方式甩掉我?」

我用力在她嘴唇亲了一下,轻戳她的额头道:「你想太多了啦!对於我这种

重度淫妻癖的人来说,看到自己的另一半跟其他男人欢好,我只会觉得特别兴奋,

非常刺激,更想尽我一切的能力爱她,怎么可能因此而甩掉她呢?」

「唔……变态的内心世界跟一般正常人差好多,我忽然有些后悔成为你的性

奴。」

「嘿嘿,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啦。再说,之前是你自己主动要求有一个不可 ', ' ')('

抹灭的印记……」

「哼!」侄女翻了个白眼,薄嗔地轻哼。

「对了,你下面会不会痛?」

「完全没感觉,可能麻醉的药效还没退吧?嗯……叔叔,你觉得那里挂一个

环真的好看吗?」

「重点不是好不好看,而是象徵你的穴穴已经被陌生人玩过的证据。」

「呴!你很烦呐!变态就是变态,什么事都能扯到那里,早知道当初就不该

听家荣大叔的话勾引你。」

「哈哈,千金难买早知道。既然你已经是我的奴,就别再回想以前啦。你现

在要做的呢,就是尽快适应肉体沈沦的快乐。」

「呿!」侄女羞愤地搥打我的肩膀,「变态叔叔!你真的已经变态到无药可

医了!我看呀,我还是打电话跟妈说,别再为你的终身大事伤脑筋了,因为依你

的择偶条件,绝对找不到合适的对象。」

「没有就没有,反正有你两个弟弟继承我们楚家的香火就够了。」

「你不怕没后代,百年之后找不到人送终?」

「嘿嘿,要不我请哥哥把你过继给我当女儿?」

「那我们的关系,不就是名副其实的乱伦了?」

「反正早就乱了,现在只是乱上加乱而已。」

「我只听过亲上加亲,第一次听到乱上加乱.叔叔呀,我觉得我好像被你带

得离正常人的轨道愈来愈远了。」

「嘿嘿,只要你不排斥就行了。」

我耐心地开导哄慰侄女好一会儿,见她应该释怀后,我见纹身师傅还没进来,

便起身出去找他。

在大门外看到纹身师正丢掉手中的菸蒂,我立即上前说:「伟哥,可以继续

了吗?」

「喔,没问题.嗯……你先进去,我拉下铁门后就过去。」

听到这句话,我抬起手,看了一下时间,才知道已经快到十二点了。

当我回到房间,只见侄女依旧全身赤裸地坐在躺椅上把玩手机.

「嘿嘿,姝姝呀,你愈来愈敢露了,真棒。」

侄女对我做了个俏皮的鬼脸,佯嗔说道:「反正已经被他看光光了,有没有

穿衣服都没差。再说,如果真有问题,叔叔应该会保护我吧?」

「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女人。」

「嘻嘻,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敲门声,转身开门后,纹身师傅进来看到一丝不挂的侄

女后,只是古井不波地瞅了一眼,便以淡定的语气说:「楚小姐,我可以继续工

作了吗?」

「嗯。」

当侄女躺回躺椅后,纹身师便换上新的塑胶手套,调制颜料,之后就拿起了

电动纹身枪,开启了电源,整只手臂便大大方方地按在侄女柔软的乳房上,在半

成品的图案上开始上色。

由於这次没有上麻醉药,因此我又看到侄女不时紧皱着眉头,或是紧咬着下

唇,双手紧握地强忍针刺肌肤的疼痛。

我在一旁边用手机记录下刺绘过程,边用越南话问她:「还好吗?」

侄女看着我的手机镜头,以呜咽的语气,用越南话回答:「还好,没有刚才

那么痛。」

由於胸口的图案比较小,加上要上色的地方不多,所以不到半小时就听到马

达停止的声音。

「呼,终於完成了。楚小姐,你看满不满意?」

侄女拿起了小镜子照了好一会儿,才点头说:「非常漂亮,我很喜欢.」

「只要你满意就好。对了,楚小姐,我有个不情之请,希望你能答应。」

「什么事?」侄女好奇地问道。

「我想把你身上的图案拍下来PO在我的官方网站,当做成品展示用宣传推

广的作品型录。」

「不太好吧……」

听到侄女拒绝的答案,我立即说:「她大概怕露脸会招来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只会拍作品特写,绝对不会拍到你的脸。」

听了师傅的解释,我也加入了游说的行列:「姝姝,既然伟哥保证不会露脸,

而且我觉得他的手艺真的不错,你就帮他这个忙吧。」

侄女的视线在我脸上停留片刻,接着又飘向了纹身师,之后沉吟了好一会儿,

才勉为其难地点头答应。

随后,只见师傅走出房间没多久又拿着数位相机进来,然后就要求侄女站在

墙角,用一只手环住胸部遮住了乳头,只露出胸口的图案,让他从各个角度拍了

好几张照片。

等他拍完,见他收起了相机,我又趁机开口:「姝姝,我觉得你那个水蜜桃

也很漂亮 ', ' ')('

,要不要顺便拍几张?」

「啊!这……这不太好吧?」

我没理会侄女的反对,而是直接问师傅:「伟哥,你有没有办法拍到可以呈

现作品又不露点?」

「唔……如果楚小姐坐着,双腿并拢就可以了。」

「姝姝,你坐下来看看?」

不得不说纹身师的功夫真的很厉害,当侄女按照他说的坐下后双腿并拢时,

那迷人的三角地带呈现了半颗粉红色的水蜜桃,而大腿根部的叶子,则是恰好托

住水蜜桃下缘,整个看起来栩栩如生,写真又逼真。

「姝姝,真的很漂亮耶!你就让师傅拍几张留做记念嘛。」

「唔……好吧。」

得到侄女首肯后,纹身师立即拿出了相机,边拍边指示侄女摆姿势;拍了几

张后,纹身师忽然说:「楚小姐,我可不可以拍几张完整的图案?嗯,我会把它

放在店里的图监给客人参考,绝不会上传到网路。」

侄女为难地看着我,可是我早已兴奋得忘乎所以,连忙对她轻点头,示意她

答应下来。

这时,只见侄女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才抬起头深呼吸几下,轻轻点头.

接下来,侄女就在师傅的要求下,坐在躺椅上张开大腿,让师傅拍下了露穴

的纹身照,就连那穿挂在阴蒂上的C型环,也完整呈现地收录在师傅的相机记忆

卡里.

拍完这些照片后,我才想到一件事。

「对了,姝姝,你刚才不是说要穿乳环吗,要不要趁今天有空一起做完?」

「嗯,伟哥,你方便吗,会不会拖了你的下班时间?」

「还好啦,穿乳环不会花太多时间.如果楚小姐不累的话,我都可以配合。

只不过,这次不能再上麻醉药,否则会有危险.」

「嗯……那……那就麻烦伟哥了。」

「对了,你要不要挑款式?」

随着话落,我立即问:「在这里挑吗,还是要出去?」

「都可以。」

我瞟了侄女一眼,随口问道:「外面应该没人吧?」

「没有了,你们是最后一组客人,其他员工都下班了,所以我才会把铁门拉

下来。」

「嗯……姝姝,那我们直接出去挑选?」说完这句话,我又将目光投在纹身

师身上,「伟哥,店里的监视器可以先关掉吗?」

纹身师楞了一下:「呃……你的意思是?」

「就这样出去选乳环,要不然一下要脱衣服一下又要穿衣服,感觉很麻烦。

姝姝,你觉得呢?」

「呃……这样真的没问题吗?」

「楚小姐,你放心啦,只要关掉监视器就可以了。再说,这么晚了,也不会

有客人上门.」

「那……好吧。」

於是乎,等纹身师走出房间没多久又在门口探头示意后,我就强压下内心的

激动情绪,故作镇定地牵着全身赤裸的侄女走出房间,来到店里的大厅,站在饰

品展示柜前,让她挑选乳环.

看着全裸的侄女站在玻璃柜前挑选,玻璃的反射,则是映照出她全裸的身影;

门外偶而呼啸而过的汽机车声响,不时牵引着我的感官神经。

每当她看中一款,我就要求师傅拿出来,直接在她的乳头上比划着,并且要

师傅提供意见。

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在陌生人面前如此正大光明的露出,一直是我梦中幻想

的情景,没想到有生之年真的实现了,令我顿时兴奋激动到不行。

东挑西选了好一会儿,侄女才挑了一款四叶草造型,花蕊镶着一颗紫色小水

晶的乳环.

不知侄女已经完全敞开心扉还是怎么地,当我再次牵着她的手回到刚才的小

房间,她的神情再也没有像刚才那样僵硬不自然,就连握着我的手,也没有方才

那么用力。

等到侄女重新躺在长形躺椅上,纹身师又戴上了新的塑胶手套,看似检查又

像把玩似地,不断揉捏她的乳房及乳头,我的情绪也亢奋到了极点,以至於再次

硬挺的老二,又差点不受控地喷射出大量精液。

原本望着天花板,频频做深呼吸的侄女,这时忽然侧头瞅了我一眼,随着沁

起了诡谲的莫名笑意,令我不由得楞了一下。

没时间想她那莫名笑意的含意,师傅已拿起了镊夹,夹住了侄女因充血而硬

挺的乳头,用针笔做好记号后,便听到他说:「楚小姐,待会可能有点痛,你就

忍耐一下。现在,先深深吸一口气憋住……好……慢慢吐气……」

就在这时,师傅手中的中空利针,稳定又 ', ' ')('

快速地从镊夹的孔洞,一口气刺进

了侄女的乳头,而她也立即发出了凄惨的哀嚎:「啊~~喔~~痛死了。」

「楚小姐,你忍耐一下,快好了。」

随着话落,师傅立即将不锈钢环套进了中空利针,顺势穿过了另一头,然后

锁上四叶草后面的旋钮,调整好位置,才将小镜子递给侄女。

「楚小姐,你选的这款乳环,跟你的胸型很搭配呢,真好看。」

只见侄女眼角带泪,鼻子泛红地拿着镜子照了又照,才含泪带笑地问我:

「叔叔,好看吗?」

「不错,很性感呀。以前我不太喜欢女人穿这些私密体环,没想到你穿了之

后,看起来真的漂亮又性感。」

「是喔。」

「楚小姐,那我就继续啰?」

「嗯。」

有了刚才的穿刺经验,所以侄女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因此当利针穿过乳头时,

侄女则是紧咬着嘴唇,拼命地做起了深呼吸。

等师傅将另一边的乳环锁好旋钮,对侄女说完成了之后,她才眼眶泛泪,深

深地吐出一口气。

拿起了镜子,侄女端详自己两个乳尖,多了小巧显眼的乳环许久,才露出了

满意的笑容。

这时,纹身师又提出了想拍乳环的要求,而不久前,对此行径感到为难的侄

女,这次居然没有考虑太久就爽快的答应了,让我感到纳闷又觉得特别兴奋.

拍完了这些艺术写真的广告照片后,在师傅贴心叮咛事后的护理方法,又给

了我们一些消炎止痛药,终於结束了这趟──让我永生难忘的刺青穿环之夜。

当我载着侄女,开车回到家后,她对我说了声:「叔叔,我今天回房自己睡」

后,便径直奔回了她的卧室。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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