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旬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不能自拔的时候,突然一阵铃声在床头响起。
她慵懒的在身上抹干净了自己的手掌,拿起了电话。
是李凝打来的,电话联系人的头像正微微笑着看着旬梅,旬梅用拇指在屏幕
上滑了一下,在电话上留下了一条湿痕,她没有在意,将电话放在了耳边。
「妈,救我……」电话里传来的是李凝焦急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
旬梅的屁眼一紧,急忙抓紧了电话问道:「小凝,你在哪?」
「我也不知道,我和艾佳一起出来的,啊……我们在龙腾花园四号……」她
还没说完话,电话就挂断了。
旬梅的手一抖,几乎将电话掉在床上,她咬着嘴唇,低头再次回拨。
只剩下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的提示声。
她一个高就跳到了地上,电话往旁边一扔,直接就冲到了门口,打开门的一
瞬间,她才发现,自己现在的样子是不该出去的,急忙转身回来穿衣服,同时大
声的喊着李冰的名字。
李冰正靠在邹文的怀里舔着他的乳头,如同小猫一般。而邹文则一手按在她
的屁股上,一手揉捏着她的奶子,胯下的鸡鸡此刻还处于休克状态,但是李冰一
心要梅开二度,用她的话讲,前门舒服了还有后门难受着呢。
邹文也很是无语。
旬梅大声的召唤,让两个人都坐了起来,邹文看了一眼李冰,李冰也同样的
看着邹文。
邹文心里想的是自己的老丈母娘是不是高潮痉挛腿抽筋了。
李冰想的是刚才自己喊的太大声让老妈上火了?
急三火四的套了一件衣服,邹文率先冲了出去,开门就看到旬梅穿着一件睡
裙光着脚站在茶几跟前,正把手机放到耳边说话「程潜,我是旬阿姨,小凝出事
了,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对,现在不知道人在什么地方,好像是被绑架。…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啊……她用手机给我打电话,说了两句就挂断关机了…
…告诉我了,好像是龙腾花园四号。……恩,我这就往那里去。哦对了,你们先
不用出警,不然,我怕……恩,是是,我会联系你的。「
旬梅打完电话,看到李冰和邹文都已经站在自己面前了,放下电话道:「小
凝可能被人绑架了,怎么办?」
嘎?邹文被吓了一跳,我靠,这是什么情况啊。绑架?
李冰也急了,道:「那怎么办啊?」
邹文看这娘俩都蒙了,急忙道:「不是知道地方么,我们现在过去看看啊。
还有,电话别拉了,绑匪如果有要求,好能对付。「
旬梅和李冰都答应一声,急急忙忙的就要往门口走。
邹文哎了一声道:「你们俩就穿这样出门啊。」
旬梅穿的是一件睡裙,里面是不是真空邹文是不知道,但是看她站的姿势就
可以分析出来,她的下面一定很难受,黏糊糊的那种,李冰就不用说了,光着屁
股套着邹文的大背心,两个背心带挡住了乳头,不然,奶子就在外面凉快着呢。
俩女人分别看了自己一眼,都啊的一声消失进房间了,3分钟后,都出来了。
头发虽然凌乱,但是衣服已经整齐的穿上了。
15分钟后,三个人已经到了龙腾花园正门,这一路上,旬梅不停的拨打李凝
的电话,可是,依旧关机。
邹文不住的安慰着,他却在算计着这件事情。
平时李凝上班经常不回家,和那个艾佳腻歪在一起,估计是好的穿一条裤子,
这一次,两个人都被掳走,不见得是因为李凝,而是因为艾佳,那么,是谁要这
么做呢,原因是什么呢?
龙腾花园是豪华小区,里面的住户非富则贵,据说市委书记等大员都住在哪
里的别墅区,四号,是别墅还是四号楼呢?
旬梅和邹文李冰下车的时候,恰好也有一辆车停在了旁边,车上下来的是一
个中年胖子,砰的一下子关了车门,一路小跑的跑到了大门的门房,旬梅一皱眉,
小声的说道:这不是老尤么?
邹文耳朵尖,问道:「老尤?」
旬梅:「尤方成,我老板。」说完,急忙走了两步喊道:「老尤?」
胖子一回头,看到旬梅,道:「你怎么在这里?」
旬梅到:「是啊,有事。」
说完,邹文就看到两个人低头说了几句什么,然后胖子就一脸惊讶的看着旬
梅而旬梅也呆呵呵的看着胖子。
旬梅也不多说,胖子则道:「别耽搁了,现在我们就分开找,四号别墅距离
远,外来车不让进去,所以我和你去四 ', ' ')('
号楼,你姑爷和闺女去四号别墅,我们电
话联络。」
旬梅点点头。邹文和李冰则一头雾水的点点头。
半夜时分,小区里面灯光斑驳,路灯下面,邹文和李冰一路奔跑着,四号别
墅很好找,就是远,李冰跑了一会就有些不支了,逐渐的就慢了下来,邹文扭头
看她的样子,道:「你别着急,我先去看看,你慢慢走。」
李冰双手拄着膝盖大口的喘着气,看着邹文点点头,邹文转身就一个加速跑
了出去。
四号别墅占地估计有两亩,三层楼,修的美轮美奂,院门是黑色的铁门,院
墙有两米多高,邹文绕着院墙走了半圈,发现车库修在院墙的东侧,正好可以攀
爬上去。
蹑手蹑脚的爬进了院子,邹文发现这院子还真是漂亮,有花圃有小桥的,还
有个游泳池。游泳池南边就是别墅的落地窗。
落地窗的窗帘拉着,里面的灯光透过窗帘让泳池里面的水也泛着淡淡的银光。
没有看家犬,也没有看家大手,院子里很安静。
邹文绕过泳池,来到落地窗跟前,透过窗帘间的缝隙往里面看了一眼。
找到了。
这是别墅的一楼大厅,一百多平的面积,灯光明亮,四周是酒柜之类的家具,
看上去就价值不菲,中间是两趟长条沙发,中间应该是一个巨大的茶几,沙发上
有两个脑袋在晃动,而茶几上摆着的,不是杯具,而是三个人。
三个女人。
邹文看到李凝和艾佳还有一个女孩都被用口球塞住了嘴巴,以一种奇怪的方
式绑缚着坐在茶几上,红色的绳子几乎要嘞进她们的皮肤一样,她们赤裸的身体
还在扭动着,无奈分开的大腿让她们的重心都在屁股上面,两个乳头也被绳子绑
着似乎攥在别人的手里,不然她们应该就可以倒下了,窗户欠着缝隙,邹文听到
了李凝她们的呜咽声和男人说话的声音。
「等会,老占把相机拿来的,给她们拍上几张照片,呵呵,那个姓尤的,你
说会不会老实?」
「哼,给他脸不要,现在,就让他丢脸。」
邹文注意到艾佳的脸色通红,愤怒的眼睛似乎要喷火一样的看着对面的人,
李凝则……她在享受?
邹文我靠了一下,轻轻的推开了窗户。
他刚跨进窗户,对面楼梯上一个大个子就拿相机抛了过来。好好的相机在邹
文的手边摔的粉碎,然后,在那个大个子的叫喊下,又有两个人从楼下跑了下来,
加上沙发上坐着的两个人。
不用多说,保镖也分高低层次的,房间里的三个保镖似乎都是业余的,没几
下子就被邹文给放翻了,躺在地上只有出气的劲了。剩下的两个俩个看上去应该
是公子哥的年轻人被吓得躲在沙发后面张望着,一脸煞气的邹文看了过去,两个
人都一缩脖子,李凝却已经在茶几上阳面朝天的坐不起来了。
乳头上面的绳子不牵着,她一不小心就仰过去了。
可是嘴里还在不住的呜呜着。
邹文收拾了几个保镖,吓得两个公子不敢动弹,这会才倒开空来,他一只手
拽住了李凝的大腿,一只手扶着她的后背,将她扶坐起来,伸手首先摘下了嘴上
的家伙事,李凝的最刚得自由就喳喳起来。
「姐夫,哎,疼,我可都让你看光了……姐夫你是来救我的啊……姐夫你太
爷们了……嘻嘻……别碰那里……姐夫……」邹文这边给她解绳子她一边说着,
貌似刚才的事情是发生在别人身上一样,邹文被吵的头疼,把刚摘下来的口球抓
起来就要给她按嘴上。这下子李凝才算是闭嘴,一双眼睛看着邹文,脸上的笑容
怎么看都像是见着了鱼的小猫。
邹文还没把绳子解利索,突然东北角的一扇门打开了。
邹文刚太头去看,就听到一声枪响,靠着艾佳的那个女孩应声惨叫,后背上
一团血花随着枪声就绽放开来。人也随着栽倒在地上,不动了。
邹文使劲一推李凝,将李凝推到了对面的沙发上面,(别问我为什么有这么
大力量,剧情需要)同时拽着看着这边的艾佳往自己怀里一带一坐,艾佳整个人
就都坐在了他的肚子上,压的邹文呃的一下子,我靠,挺沉。不过,衣服怎么湿
了……
他推开艾佳的时候,持枪者已经走过来好几步了。
这是个年轻人,没有邹文大,脸上还带着稚气,斯文的眼镜下面,一双眼镜
蹬的老圆,白白的脸上此刻满是红晕,拿着枪的手微微颤抖着,因为第一枪命中 ', ' ')('
目标的原因,让他的心跳也在急剧的跳动。
他扫了一眼在地上丝丝抽着冷气或者只是吭吭的几个人,在看看沙发后面探
头探脑的两个哥们。
操。一帮废物。
他说着,扬了扬枪口,道:「可能你还不知道这是哪里。所以,我不怪你。」
邹文手里攥着口球,趴在沙发和茶几的空隙里面,哼了一声回答道:「你是
谁啊。」
年轻人的脸更红了。「你现在就离开,我可以放过你,不然,我打死你,也
不过是打死一只狗罢了。」
邹文嘿嘿一声,道「那好吧,打扰了。」
年轻人似乎没有想到自己的威胁竟然奏效,微微一愣。邹文却已经站起了身
子,手里的口球被他用打保龄球的姿势就递了出去。
年轻人愣神的功夫,邹文已经抛出了家伙,而他自己在抛出东西的一瞬间又
是一扑,整个人都扣在了艾佳的身上,然后就听到一声枪响一声惨叫。
枪打空了,球球打中了。
年轻人被打到了脸颊,用一只手捂着脸颊,另一只手举着枪,却踌躇着也不
敢继续上前了。
邹文顺着艾佳的屁股(有占便宜的嫌疑)往上摸到了她嘴里的口球,轻轻的
摘了下来,赚了一手的口水,艾佳呻吟了一声道:「姐夫,你压着我了。」
邹文嘻嘻一笑,像射完精的狗一样从艾佳的屁股后退了下来,年轻人那边却
恶狠狠的说道:「傻狼,宝根,你俩要死啊,躲什么。」
却不防邹文的第二个球球也飞了过来,这一下子年轻人用枪去拨打,却不料
那劲道是如此的凌厉,啪的一下,枪被打的几乎脱手,而邹文却已经扑了上来。
邹文扑了过去,一只手抓住了握着枪的手向后一推,就听到咔吧的一声,年
轻人惨叫着,倒退了好几步,那只手的两根手指却是让邹文给硬生生的掰骨折了,
他手捂着断手,看着邹文嘶吼着道:「我操你……」
话还没说完,邹文的一个耳光就给他打断了。
「妈的,老子今天废了你。」
邹文此刻也已经打出来火气了,耳光扇完就是一脚,正好踹在年轻人的肚子
上,年轻人弓着身子被踹出去两米普通的一下子坐在了地上,接着就开始呕吐起
来,连话却都说不出来了。
邹文低头看了一眼脚底下的手枪,没有去动,而是用脚一踢,手枪平地飞起,
直奔墙角的酒柜去了,啪的一声撞在酒柜上面的墙上,然后落在了酒柜上面。
他走到被枪击的女孩身边伸手在她的鼻子前试了一下,心就是一沉,我靠,
这枪真准啊。后背入胸正中要害啊。收回手,他这才走到艾佳身边同时扭头对已
经解开了脚上的绳子正在扒躲在沙发后面俩小子的衣服的李凝说:「报警,要救
护车,给你妈打电话。」
光着身子直接套上了拔下来的裤子衣服的李凝哦了一声,却找不到自己电话
了。茫然的看着邹文。
邹文:「笨啊,拿他们电话。」
李凝再次哦了一声才去打电话。
这时艾佳却一声不出的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邹文,任由他给自己解开绳子,
将绳子从自己的屁眼和阴部抽出在解脚上的绳子。
突然又悠悠的道:「刚才,你是故意的吧。」
邹文不置可否,只是道:「绳子解开了就快找衣服穿。」
艾佳红着脸哦了一声。
邹文随后又跟了一句:「刚才是吓得吧。」
艾佳疑惑的嗯了一下,然后脸就更红了。
解开了绳子,邹文这会大喝一声:「那俩小子,给我出来。」
傻狼和宝根半天才从沙发后面钻了出来,战战兢兢的站着,邹文哼了一声,
俩小子差点就尿了。「你俩,把这几个都归拢一下,还有那个」邹文说着手一指
那个靠墙边还在呕吐的年轻人。
艾佳这个时候也穿好了衣服走到邹文面前道:「你知道他们是谁么?」
邹文摇头。
艾佳叹了口气。
邹文:「抢上还有指纹呢。」
李凝:「日子要不消停了。」
)))))))))))))))))))))))
正如李凝所说,持枪的,是市委书记高道源的儿子高鹏,剩下的俩,一个是
政法委书记的公子,郎吉福,一个是交警大队队长的少爷赵宝根。
官二代啊。
随着警察的介入,事情被压下来了,而邹文竟然没有受到任何的处罚。
带队前来警员程潜偷偷告诉邹文,这事,是有人压下来了,一方面 ', ' ')('
不给政府
官员丢人,一方面还保住了他。这事,就这么揭过去了,高鹏依旧逍遥法外,死
了的女孩原本就是一个小姐,她是被高朋找来玩捆绑的,结果恰好傻狼和宝根绑
了李凝和艾佳,于是就一起绑了……
邹文傻着眼睛听着面前的小警察给他讲故事,被虎的一愣一愣的,最后想想,
持枪都他妈的不算事啊。这几个熊孩子厉害啊,哦不,是他们老子厉害。
关键是为什么要绑架李凝和艾佳呢。
邹文想起他听到傻狼和宝根说的,尤胖子,看来,跟胖子尤是脱不了关系了。
邹文有些纳闷。
一周后,胖子尤方成请客,旬梅,邹文,李冰,李凝都在要请之列。
邹文这才知道,胖子就是旬梅的老板,那个研究出来了超级电池的天才胖子,
而艾佳,却是胖子的独生女。至于为什么没有姓他爹的姓,说起来话就长了。经
过了这件事,艾佳见到邹文的时候总是羞答答的,而李凝那大咧咧的性格,也有
些不自然。邹文心说靠,睡都睡了,看一下怎么还这么害羞啊。
说道绑架的事情,尤胖子一脸的愧疚。事情是在他这里引起的,他的超能电
池,申请专利的时候,泄露了消息,而高衙内和傻狼宝根就想要来摘桃子了,不
过尤胖子知道他们根本就不是能干成的人,另外,谁知道这仨鸟人能不能把技术
卖到国外呢,所以,坚决拒绝。于是引来了祸事。
腾龙花园四号,别墅里。
高鹏和傻狼还有宝根。
高鹏端着胳膊,被邹文掰断的骨头还打着绷带,剩下那俩鸟坐在沙发上玩着
手机,手机里都是他们玩弄的各个女孩的视频。
保镖也已经换了茬,这三个看上去似乎比以前的专业多了。
高鹏把手里的饮料瓶子往茶几上一扔,道:「别看了,一天天就他们知道看,
鸡巴都看的不硬了。」
傻狼嘿嘿的笑了一下,放下手机:「不看这玩意干啥啊,你手都伤城这样了,
还有,那边怎么说。?」
高鹏点点头,恶狠狠地道:「那边有点着急了,和我说了狠话,如果咱们的
技术不卖给他们,他们就要去找别人家了,那样,上千万可就打水漂啦。靠,那
个老瘪犊子不卖,咱就去抢,我就不信,弄不到手。」
宝根也附和着点点头「是啊是啊。」
傻狼:「要不,咱把那个姓尤的绑了吧,问出来东西,直接就给他扔江里得
了。」
高鹏诧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嘿嘿的笑起来继而变成了大笑,笑的俩小兄弟
直发毛。
笑过之后,高鹏道:「就是就是,这样还有什么问题呢。就这么干了。」
傻狼和宝根也跟着笑了起来。
尤方成这几天把电池的研究成果重新梳理了一边,对于理论上的东西进行了
一些改进,这天下班的时候,他留下了旬梅,希望和旬梅商量一下,电池超级电
池技术在汽车方面投入的资金预算。
李凝这些天标新非常好,每天都会准时到家,就是每次回家都会带着艾佳。
艾佳似乎也愿意来这里蹭饭,顺便来欣赏一下,姐夫。
慢慢的,邹文知道了艾佳的事情。
他爸爸就是尤方成,她10岁的时候爹妈离异,她和她妈生活,改姓艾,据说
还是满族贵族后裔,她和尤方成很是不亲,虽然尤方成尽心尽力的想要呵护她帮
她,她却从不领情,但是从上次的事情之后,她对自己老爸似乎亲近了不少。
吃过饭,李凝和送艾佳出门,李冰跟了一句你去看看你爸,我妈还没下班呢,
问他们吃过饭没有,要不我给他们留,让你爸也过来吃。
邹文就感觉自己媳妇好像要给老丈母娘拉郎配呢啊。
李凝送艾佳出去半天才回电话说两人的电话都打不通,自己去看看。李冰答
应一声,在自己房间看书,邹文看电视。
又过一会,邹文接到电话,李凝在电话里急火火的让邹文来尤方成公司办公
室,出事了,出大事了。
邹文一听,急忙告诉李凝别慌,先等着。他套了衣服穿鞋就走,也没告诉房
间里的李冰。
李凝在天域高科的大楼下面等着,旁边是艾佳,两个女孩梨花带雨的跟邹文
说:「上次那几个人,现在在办公室里面,打人呢。」
嘎?邹文一愣,靠,真是记吃不记打啊。这还没满月呢,又想挨揍?
办公区在天域高科的十三楼,一个楼层有两家公司,其中就是尤方成的巨师
能源科技公司。
坐电 ', ' ')('
梯上了楼,邹文告诉俩女孩在办公区等着,自己朝着李凝说的会议室摸
了过去。
会议室里现在很混乱。
高鹏,傻狼,宝根三个坐在长条桌子上,尤胖子和旬梅都被绑在椅子上。
不过此刻的尤胖子已经看不出来模样了,整个脸被敲的比猪头还大,嘴里冒
着血沫子,脚底下散落着几颗牙齿,嘴唇也被拳头给蹭开了,上半身赤裸着,上
面不是鞋印子就是腰带抽出来的血痕。高鹏晃荡着两条腿,把玩着手里的匕首,
带伤的那只手指还不停的抚摸着刀锋,他看着眼前的胖子,道:「你要是再不说,
我可要捅刀子了。」
胖子慢慢的呸了一口,可惜没有力量,嘴里的血水大多吐到了自己的裤子上。
高鹏嘿了一声,对着胖子一竖大拇哥,好,你横。那我先问问这娘们吧。
旬梅被脱的光溜溜的双手倒背绑在椅子上,两条腿分别用透明胶布缠在椅子
腿上,丰腴的身体因为紧张和羞耻变的通红一片,嘴里塞着自己的内裤,傻狼和
宝根还时不时的在她的屁股上摸那么一把,让她不自主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看到高鹏冲着自己走了过来,旬梅知道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身子不住的晃
荡着,却只是将胸前的奶子摇的跌宕起伏,看的三个年轻人全部直了。
高鹏取出了她嘴里的内裤,问道:「你知道么,藏在什么地方了。」
旬梅摇摇头,眼睛里的哀求神色更浓郁:「我真不知道,我要是知道就告诉
你了。」
高鹏扔了内裤,在她的奶子上摸了一把,邪邪的笑道:「不知道没关系,哥
哥喜欢熟女,让哥哥喜欢喜欢就放你走。」
旬梅嘶声裂肺的叫道:「不要,球球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尤胖子在一旁也突然爆发起来,剧烈的摇晃着椅子,「你们别对她,她不知
道,别动她,冲我来,冲我来,你们这帮狗日的。」他的身体臃肿,一晃之间,
椅子一下子随着他倒了下去,他侧着身子就跟着椅子倒在了地上,高鹏回头看了
他一眼,哼了一声,吩咐那两个道:「扶起来,继续打,我操完,你们来。」
说完,他用刀逼着旬梅的脸,一只手拉开绳结,然后啪的一声扇了旬梅一个
耳光恶狠狠的道:「趴桌子上去,不然,花了你脸。」
旬梅捂着脸,看着开始对尤胖子拳打脚踢的两个人,道:「别打他了,你们,
一起来弄我吧。」
她说的很冷静,全没有了先前的紧张和害怕,仿佛这事情就应该这样一般。
高鹏一愣,然后呵呵的笑了,回头招呼道:「先停下,让那瘪犊子自己想想,
咱们一起来,着老婊子,发骚了。」
傻狼和宝根答应一声纷纷开始脱裤子。高鹏道:「宝根,去看看门锁好没。」
「操,」宝根只得重新提了裤子,跑到门口扭了一下道:「锁了,没事」
傻狼一推旬梅,趴着。
旬梅没有说话,顺从的趴在桌子上面,温暖的身体刚一接触冰冷的桌面时,
她一激灵,然后就狠狠的扑了上去。
高鹏伸手在她的逼上摸了一把,她的屁股一缩,高鹏哈哈的笑道:「我靠,
挺敏感啊。」
傻狼对着老尤道:「哎,看着嗨,我们要操她了,你还不准备说。」
老尤费劲的抬起脑袋,看了过来,第一眼却看到了旬梅的目光。
坚定,平静。微微的摇头。
老尤的心如同炸裂开来一样,血从额头流下,遮住了眼睛,看到的一切都是
暗红的颜色,可是,那女人的目光怎么会如此的清澈啊。
老尤不知道自己的眼睛里流出的泪水是什么颜色的,可是,她的泪水是清的,
入水晶般清澈。
高鹏蹲下来,在她的屁股后面,伸手掰开了两片花瓣,手指捏着花瓣向两边
拉扯,用力之下,花瓣被扯的老长,肉片变的薄薄的两片肉皮,旬梅牙齿咬着嘴
唇,没有吭声,高鹏又把手指往逼里面探了一下,搅和一下之后,抽了出来,伸
到傻狼和宝根面前,「看,着婊子兴奋了。」说完在旬梅的屁股上使劲的扇了一
巴掌,白皙的臀肉被他打的一阵颤动,旬梅咬着牙,没有吭声,泪水更加的止不
住了。傻狼和宝根傻笑着,一个跳上了桌子坐在旬梅面前,把鸡巴杵到了她的嘴
边,另一个站在她的身旁,拽过她的手,握住了鸡巴。
高鹏端详了片刻,站起来哼道:「逼挺漂亮,估计常用,有点松,等会操她
菊花哦。」说完哈哈的笑着,把着旬梅的屁股鸡巴就插了进去。 ', ' ')('
他一下子一下的慢慢的操弄着,每一下进入都重重的撞击着旬梅的屁股,偶
尔还会打她的屁股一下,旬梅每一次被操进去都会不自觉的发出吭的一声,而嘴
巴却因为含着傻狼的鸡巴,随着每一次的撞击,傻狼的鸡巴都会深深的插进旬梅
的喉咙里面,那粗壮的鸡巴塞满了旬梅的小嘴,只用鼻子呼吸的她,满脸通红的
被傻狼扯住头发,想动都有些困难。宝根一边拉着旬梅的手鲁动自己的鸡巴,一
边伸手抚摸着旬梅的奶子,两根手指用力的夹住她的奶头,时而拉动时而用力的
捻搓,而高鹏还在不紧不慢的一下一下的做着动作。
老尤坐在一边,泪水冲干净了眼睛里面的红色,他睚眦俱裂的看着眼前的一
幕,可是手被绑的太紧,他知道,她在给他创造机会,否则,她的肉体怎么能轻
易予人。
表?老尤突然摸到了自己的手表,钢链,卡扣,表扣那里就是一块钢片啊。
他摸索着,解下来手表,寻找表扣的位置,好,找到了,开始吧,胖子。
几分钟之后,旬梅的呼吸变的有些粗重了,随着每一次的撞击,都会有一点
点的液体被挤压出来,宝根也感觉到了她奶子的大小有了变化,怪叫着更加用力
的玩弄着,高鹏操了一会,感觉要来,急忙拔了出来,召唤宝根:「你来,我歇
歇。」
宝根兴奋的嗯了一声,转到了旬梅的屁股后面,伸手一捞一把水,急忙往旬
梅的屁股上一抹,嘿嘿的怪笑了一声,手指就这骚水就插进了旬梅的屁眼,旬梅
的身子一挺,屁眼竟然微微张开自动的吞下了宝根的手指,惊的宝根一阵大呼小
叫,急急忙忙的把已经被鲁的硬邦邦的鸡巴对准了旬梅的屁眼,对面的傻狼嘿笑
道:「你小子就好这口啊。」宝根也不答话,龟头在屁眼上面磨蹭了几下,又插
进逼里沾满了骚水,接着就抵住了旬梅的屁眼,抬头看着傻狼到:「等会你也享
受享受。」说着,龟头慢慢的破开了旬梅的屁眼,一点点的蹭了进去,旬梅被蹭
的飞快的吞吐着傻狼的鸡巴,当宝根的龟头刚刚进去,接着一使劲飞快的将鸡巴
全部插入的时候,傻狼被旬梅吸的喷射了,他的龟头深深的嵌入了旬梅的喉咙,
鸡巴一挺一挺的在她的嘴里放肆的发射着,而旬梅也被他射的屁眼不住的夹紧,
逼里面的水更是跟开了闸门一样的倾泻而出,一股股的散落在地上,有不少都喷
溅到了宝根的脚背和小腿上。宝根被屁眼夹的一阵大呼小叫,急急忙忙的开始抽
送,傻狼这边刚刚把射完软掉的鸡巴抽出旬梅的小嘴,他这边也使劲的往旬梅的
屁眼里面一顶,开始喷射了。
旬梅一边咳嗽着,一边往外吐着嘴里的精液,可是还没等吐出来多少,又被
宝根顶的重新含住了傻狼的鸡巴,软塌塌的家伙塞了她一嘴,而后就感觉直肠里
面一阵温热的感觉传来,一股股的烫的屁眼麻舒舒的,她用力的张开屁眼,让那
跟鸡巴可以插的更深,在她的深处热辣辣的让她的屁眼不住的夹紧放开,阴唇也
硬邦邦的耷拉开来,逼里面的液体倾泻而出。
一旁的高鹏休息够了,挺着鸡巴重新站到了旬梅的身后,狞笑着说道,都说
女人的逼里能养伤,不知道我这手指头能不能养好。哼哼,我试试哦。
旬梅吐出了傻狼的鸡巴,扭头冷冷的看着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脸上的潮红
依然,却看不到一丝情动的意味。
高鹏不在乎这些,他自顾自的把受伤的手慢慢的探到旬梅的逼口,接住了滴
滴答答的骚水,然后在逼上仔细的摩擦了几下,整个手掌就都湿漉漉滑腻腻的了。
尤胖子似乎想到了他的心思,眼睛瞪的老大,大声的吼着:「放过她,我告
诉你,我告诉你」他的声音带着不甘和愤怒,还有一丝丝的……无奈和悲哀。
高鹏看了胖子一眼,轻轻道:「迟了,尤胖子,我今天弄残了她,然后,在
弄你闺女,哈哈,你不用说……不用说,我不逼你了。哈哈哈……」
她感觉到自己的逼口被撑开到了极限,然后,稍稍的疼了一下,接着,哦,
那里就被胀的难受,满足的感觉从下体直接就传到了自己的脑海……
旬梅大声的呻吟了起来,先前的矜持,冷漠和愤怒,此刻都被高鹏的那一只
手给驱散开了,剩下的,就是那无休无止的情欲……
邹文推门,没推开,再推,知道里面上锁了,他听到了高鹏哈哈的笑声,以
及旬梅那痛苦和舒爽掺杂的呻吟。
他倒退了几步,然后加速,整 ', ' ')('
个肩膀朝着门,撞了过去。
尤胖子感觉自己的已经被手表链割开了,绳子,似乎也只悬一线了,他用力
的挣扎着,用挣扎来掩饰自己的动作。
砰的一声,门倒了,直直的拍在站在门口的宝根身上,而尤胖子也从椅子上
一跃而起,暴起出脚,直接蹬在了蹲在那里看高鹏的手插在逼里进出的傻狼肩膀
上……
…………
之后的几天里,市井之中一直有这样的一个传闻,三个年轻人,呃,是同性
恋的年轻人,在某大楼高层玩耍,三人行哦(呵呵,一说到这里,讲故事的人都
会呵呵一下)
结果,玩嗨了,三个人都摔了下来。经检测,其中一个男生的直肠里有另外
两个人的精液(这段,是讲故事的群众自己添加的,以增添故事的趣味性,呵呵,
恶趣味)……结果,大楼停业三天,检查楼体和窗户等设施的安全……
反正,这仨熊孩子摔得需要用锹才能装起来。
监控证明,事发前几个小时,没有任何人出入哪里。只有这仨熊孩子。至于
监控的事情,邹文自己知道是怎么回事。
尤胖子在医院住了半个月,旬梅在家里休养。事情仿佛没有多大。或者,就
当没发生过一样。
邹文,李凝,李冰,艾佳四个人轮流的照看胖子和旬梅。胖子还好些,旬梅
却显得有些不一样了。
而当尤胖子出院,来看她的时候,她一下子扑在了他的怀里。
四个孩子,纷纷哦了一声,然后转身关门离开了。
留着尤胖子陪着旬梅,邹文开口要请三个女的吃饭。李凝嘻嘻的笑着道:
「姐夫,我要吃KFC.」
艾佳在一边腼腆的微笑着,李冰伸手敲了李凝脑袋一下,道:「KFC有什么
好吃的,我要吃烤肉。」
邹文举手,艾佳举手,李凝投降。
…………
邹文给几个女孩各自夹了起了一瓶啤酒,李凝举起瓶子道:「来,我们一家
四口先干一个。」
艾佳呵呵的笑着,也举起了酒瓶子,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邹文。
李冰也笑了,看着艾佳道:「是啊,我们以后估计要成一家子了。」说完也
举起了酒瓶。
邹文皱皱眉头道:「一瓶啊?」
三个女人同时嗯。
邹文「……」
没过一会,地上已经是一堆酒瓶子了。李凝喝的舌头都直了,还不忘问邹文:
「姐夫……你把我们都看光了……以后,……我们可怎么嫁人啊。」
邹文啊的一声装傻,李冰在一旁搂住了邹文的肩膀道:「你们俩就都嫁你姐
夫得了。省的我还得看着他偷别人。」
艾佳用手在脸上刮了两下道:「姐姐好羞,我可不嫁给他。」
李凝哼了一声道「那你嫁给谁?」
艾佳支吾了半天,最后拿着酒瓶子开始灌李凝去了。
闹了半天,邹文起身结账,出门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扭头问李冰道:
「胖子是不是在咱家了?」我们家只有我跟妈妈。妈妈跟爸爸离婚之后,一直没有再婚。半年前,我鼓
足勇气问她为什么,妈妈说,她宁肯今后独身终生,也不愿意再进入一场缺乏爱
情的婚姻。我趁机对妈妈表白说,「我同意妈妈的意见。我爱妈妈,我愿意做妈
妈的爱人。」妈妈听到我的话,明显地受到极大的震动。但她立刻镇定下来,告
诉我说,她不想责备我,但是,我和她是母子,不应当是爱人,我今后肯定会找
到自己真正的爱人。我当场跟妈妈说,她就我是真正的爱人。
这确实一直是我真实的感觉。
星期天,我开车跟妈妈出去玩了一整天,玩得极开心。看得出来,妈妈已经
开始对我比较放松了。我抓她的手搓揉抚弄的时候,她也不再坚持挣脱了
在乡间蜿蜒的单行道上,我们开车开了两个多小时。天时阴时晴,道路两旁
的树林,牧场,玉米地不断闪过。我们在一起总是很兴奋,愉快。无论是说话还
是沉默,我和妈妈总是在不停地交流。
树叶依然是一片绿,但绿色之中已经露出些微黄色。小群的牛、马在低头吃
草。不断可以看到,草场上有一捆捆的捆成大卷的干草。有的草卷上还包上了白
色的塑料布。玉米已经一人多高,都秀穗了。开阔的田野令人心旷神怡。
我和妈妈在平时的谈话中尽力回避我们的母子关系问题,但我和妈妈都知道,
我们在一起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使我们的关系越来越紧密。突破母子关系 ', ' ')('
在我们来说,不是是否的问题,而是何时的问题。我们顺路看了一个葡萄园和酿
酒厂,在路边的一家麦当劳吃了午饭,然后,我们去我们这里一所最着名的州立
大学观光。
新的学期即将开始。校园里到处都可以看到一群群十八九岁的新生在TOU
R校园。还有单个单个的男女学生,提着塑胶袋,里面装满了沉重的书。显然是
为新学期购买的教科书。妈妈说,她喜欢到大学校园转悠,喜欢看青春勃发的看
年轻人。我则不断指着前后左右的漂亮丰满的女孩让妈妈看。我从不对妈妈隐瞒
我对女子,对丰满女子的喜爱。
现在已经该算是进入秋季了。早上出来的时候,天气非常凉爽。但到了下午,
天又热起来,而且相当潮湿。大学校园里的女孩,一个个身穿各种短衣,充份显
示出张力十足的曲线,好看极了。
听我不断夸赞过路的女孩,妈妈说,「是呀,你再过两年就要上大学了。这
么多漂亮女孩,你可以尽情地喜欢。」我说,「妈妈不要把握我得太花,太能。
妈妈知道,我只喜欢妈妈。」妈妈说,「跟她们相比,妈妈已经老了。难道不是
吗?」我停下脚步,握着妈妈的双手,直视着妈妈的双眼,对妈妈说,「妈妈不
能说老,只能说更成熟了。成熟有成熟的迷人韵味。」妈妈从我手中挣脱开,笑
着对我说,「呸,你年纪不大,倒挺会奉承人。妈妈不需要你的奉承。」但我可
以清楚地感觉到,我的话打动了妈妈。她接下来就没再怎么说话了,一个劲儿出
神。我假装没有注意到妈妈的心绪,依然是看到一个漂亮丰满的女孩,就拉妈妈
的手,让她看。
我说,「这么丰满的女孩,能抱在怀里该多舒服。」妈妈对我的话,只是报
以若有若无的微笑,她的手依然停留在我的掌握中。妈妈虽然今年37岁了,但
一双小手依然非常柔软,鲜嫩。一握住她的手,甚至只要看着她的小手,就能让
我勃起。
黄昏的时候,我们开车返回。妈妈的指路,失去了来时的热情和严谨。我说,
「妈妈大概有点太累了,不用指路了。我自己会找到路的,放心吧。」妈妈顺水
推舟,卸去了指路的责任,头倚在座椅上陷入沈思。)
开了还不到一半的路,天就完全黑下来了。但回家的路格外顺利,只用了一
个半小时。回到家里,妈妈准备了简单的晚饭,我则赶紧洗了澡。等我洗完了,
妈妈已经把饭端上了桌子。
我们都心不在焉地吃了饭。我收拾饭桌,妈妈去浴室洗澡。
一边刷碗,一边听到妈妈洗澡的哗哗流水声,我再也按捺不住跟妈妈性交的
慾望了。听到妈妈关上了水龙头,我推开浴室的门,拉开浴盆的玻璃门,对妈妈
说,「妈妈,我来给你擦吧。」妈妈羞涩地对我一笑,「去你的。」但我抢夺她
手中的浴巾,她坚持了几下就放手了。我给妈妈擦了头发,前胸后背。妈妈的乳
房一直是坚挺丰满的。另外,妈妈上身显得略胖,后背和小腹隆起的脂肪,使她
看上去有一种混沌肥满的美,一点也不亚于线条分明的美。
妈妈的阴毛长得相当茂盛。黑黑的卷曲阴毛,密密地遮盖住了阴户。我要动
手给妈妈擦下身的时候,妈妈从我手中夺下了浴巾。
我静静地看着妈妈擦完了后臀,阴户,大腿小腿。然后,我对妈妈说,「我
想要妈妈。」妈妈要穿内裤戴胸罩,我阻止了她。
「妈妈不要穿,」我说。我拉着妈妈的手,把妈妈领出了浴室,领进了我的
卧室。
妈妈梦游似地听凭我的牵引,站到我浴室中的大镜子面前。
我跟妈妈注视着镜子中的妈妈的裸体。妈妈看着镜子,看着我抚摸她的乳房,
小腹,阴户。我和妈妈在镜中镜外彼此对[视。
我脱光了自己,开始缓缓地亲吻妈妈。妈妈张开了嘴,让我的舌头探入她的
口腔。
我停歇的时候,妈妈也反过来亲吻了我。
我把妈妈领到我的床边,背对着床。我轻轻把妈妈推倒在床上。妈妈顺从地
躺了下来,上身在床上,下身在床下。
我抓过床头的两个大枕头垫在妈妈的头下,再抓起妈妈耷拉在床外的双腿搭
在我双肩上。我把红得发紫、涨得发亮的阴茎贴紧了妈妈的阴户。妈妈伸出温柔
的小手,抓住我的阴茎,把我导入她的阴道。
我腰向前挺,阴茎一下子顺畅地没入妈妈的阴道。妈妈的阴道早就非常润滑 ', ' ')('
了。
我抽出阴茎的时候,看到整个阴茎沾满了妈妈的阴道分泌液。在床头台灯照
射下,妈妈的爱液使整个阴茎闪闪发亮。
今天妈妈看来是彻底放松了自己,因此我也感到了难以言喻的舒畅和放松。
以前我跟妈妈性交的时候,妈妈总是显得紧张,可以看得出来她内心非常矛
盾。她肯定有性要求,但是,道德感造成的不安,使她不断推阻我。但是,看到
我渴望跟性交的样子,看到我因为多日不能跟她交媾而心灰气懒的样子,妈妈又
非常为我担忧。
因此,妈妈对我推阻到一定程度,也就半推半就地让我跟她交合了。跟妈妈
交媾,一直是用男上女下的体位,因为只有在这样的体位下,我才能争取到妈妈
不太情愿的配合。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等到我插入妈妈的时候,我基本上就处于高潮状态了。
i是妈妈对我的推阻,对我来说等于是相当刺激的前戏。真的,我明显地感觉到,
妈妈的推阻,只是使我的性慾更强,使我更想得到妈妈。
我通常在妈妈的阴道中只要抽插几次就要射精了。即使我努力克制射精的冲
动,停止在妈妈阴道中抽送阴茎,我也总是处于一触即发的状态。每当我停止不
动的时候,妈妈就要亲吻我,使我无法再压抑射精的慾望。我只好用力推进,使
劲把精液射进妈妈的阴道尽头。
从插入妈妈身体到射精,一般是一两分钟。我射精之后,便一下子感到性慾
彻底释放了。尽管我努力在射精之后继续抚摸妈妈,亲吻妈妈,但妈妈显然是感
到我在射精后慾望消失,抚摸和亲吻失去了先前火热的热情。妈妈这时候便推开
我,起身收拾自己,擦拭开始从阴道中往外流的精液。
我知道我在妈妈身体中坚持的时间不够长,让妈妈感到失望。但我看过有关
的科学文献,知道我不能算早泄。我在读书方面,可以说是很用功。不单为学校
的功课读书,男女之事的书我也读得很多,因为这些书不用费很多的事就可以找
到。
书上说,延长男女交媾的时间,让男女双方充份享受性快感,有很多的方法。
随着彼此了解和默契的建立,每对男女可以选用自己喜欢的方法。
比如,性交的时候,可以让女方在感觉男方即将射精的时候,用么指和食指
使劲捏住阴茎,强行阻止射精,把男方射精的欲望压抑下去,然后再让男方重新
抽送阴茎。另外,男女双方也可以在感觉到射精在即的时候,停止动作,想别的
事情,谈别的话题,使男方的高潮不在继续升高,甚至可以降低一些,从而推迟
射精。
我把这些书也给妈妈看了。不知道妈妈是因为不好意思,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原因,在我们交媾的时候,妈妈除了偶尔泄漏出快感的呻吟之外,总是不肯主动
参与交合。
我可以看出妈妈的心理很矛盾。一方面女性的本能使她也渴望性交,而且要
时间充份,精神放松,心情优裕。但是,另一方面,妈妈又碍于我们的母子关系
和社会道德习俗,不愿意跟我性交。可是,看到我性饥渴的样子,妈妈又为我担
忧,半推半就地让我跟她交合。我们交媾的时候,她总是不能放松,好像是希望
尽早结束。
妈妈可能是怕我看出她喜欢性交,我会觉得她默认或鼓励我们的母子性关系。
妈妈或许也确实觉得跟我性交是不得已而为之,因此无心跟我享受性。无论如何,
妈妈的紧张,也不可避免地感染了我,造成了我的紧张,使我总是在插入一两分
钟之间就射精,很少例外。
但是,今天的出游,不知道为什么使妈妈彻底放松下来。我双手抓住妈妈的
两脚,把妈妈的脚放在我的胯骨两侧,前后运动腰部,看着光润的阴茎在妈妈的
阴道口进进出出。
我就这样站着跟妈妈性交,可以把妈妈的阴道口和我的阴茎进出阴道的全过
程看得清清楚楚。
妈妈闭着眼睛,任由我进进出出。可以看出妈妈是十分享受。
妈妈肥大的乳房,随着我进出的动作而不断动荡。每次抽送,我都可以看见
龟头露出四分之三,只有龟头的尖端跟妈妈的阴道口保持接触。这时候我就挺腰,
一会缓慢,一会迅疾地把整根阴茎顶入妈妈的膣内。
妈妈在我徐疾有致的抽插下开始轻微呻吟起来。
我跟妈妈说,「我喜欢听妈妈发出的呻吟声,听上去特别刺激。妈妈如果觉
得特别舒服,就大声 ', ' ')('
呻吟吧,别压抑,别不好意思。我喜欢听。」妈妈睁开眼睛
反问我说,「是吗?」「我是喜欢听,」我说。「听到妈妈的呻吟,我就知道怎
么弄妈妈,妈妈会感到舒服。」妈妈又闭上了眼睛,呻吟声大起来。可以感到,
妈妈的阴道更滑了。
一开始的时候,我稍微抽送过量,阴茎就会从阴道中脱出。妈妈不动声色地
伸手握住阴茎,对正阴道口,让我重新插入。
看来是妈妈的高潮来了,阴道口明显地张开了。或许是因为妈妈的阴道口张
开的缘故,或许是妈妈的爱液大量流出的缘故,也可能是我已经习惯了这样跟妈
妈性交的姿势,总之,妈妈大声呻吟之后,阴茎再脱出阴道的时候,我只要向前
挺身,阴茎就能自然而然地插入阴道。妈妈的阴道口,好像成了一个漏斗的形状,
能自动把阴茎导入阴道。
我于是故意加大抽插的幅度,每次都让龟头离开妈妈大约10公分的样子,
然后快速插入,一插到底。这样插了没有几次,妈妈梦臆似地大声呻吟道,「啊,
啊,真舒服。」「是吗?」我觉得更刺激了。
「舒服,舒服,啊」妈妈呻吟着说。「你怎么弄的。你真会弄。好舒服。」
我站着跟妈妈性交,让妈妈大腿朝外躺在床上,臀部稍微伸出床边一点,我拿着
妈妈的双脚,看着妈妈大腿张开,把阴户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
这样跟妈妈性交,我觉得也十分舒服,十分刺激,但射精的冲动我一直能够
控制的很好。只有在连续四五次大幅度抽插的时候,我才感觉到有射精的冲动上
涌,但只要我稍微停止几秒钟,就可以让射精的冲动回落下去,但又保持我的高
潮快感。跟妈妈一气性交了大约半个小时了,我还没有射精。其间,妈妈上来五
六次高潮。我们从来没有性交过这么长时间。
妈妈不断地呻吟。呻吟停歇的时候,可以清楚的听到阴茎进出阴道的声音。
是阴茎抽出时,润滑液充足的阴道壁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
看着妈妈的闭着眼睛、像是非常痛苦又非常舒适的表情,看着妈妈的来回晃
荡的乳房,妈妈开口的阴道,听着妈妈在我每次插入时候发出的呻吟,我觉得妈
妈好淫荡,好可爱。
妈妈突然像惊醒过来似地睁开眼睛问我,「你没射精吧?」我告诉妈妈没射
精,要妈妈放心。但妈妈不放心地追问,「你现在不会射精吧?」我说不会。妈
妈又叮嘱我说,「千万别射在里面。」看妈妈跟我说话的样子,有些可怜巴巴的。
我觉得妈妈跟我一下子平等了。我不再是妈妈的儿子,而是妈妈的性伴侣,是妈
妈必须平等对待的伴侣。这种事情在我和妈妈之间是前所未有的。
先前我缠着妈妈,央求妈妈要跟她交媾的时候,妈妈大多时候是责备我(
「你怎么整天想这些事?多想想别的事,干点别的事不好吗?」),偶尔不责备
我的时候,妈妈就嘲笑我(「你的性慾真这么强烈吗?自己动手解决不好吗?你
说跟妈妈性交,你舒服,妈妈可不舒服啊。你看不出来吗?」)。
现在妈妈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居高临下的样子了。她不再把我当作孩子,一点
也没有责备我嘲笑我的意思了。
「答应我,不在妈妈里面射,好吗?」「妈妈放心吧,我不会射的,」我一
面缓慢地在妈妈阴道中抽插,一面安慰妈妈。「有要射精的感觉的时候,我一定
告诉妈妈,放心吧。」妈妈又放心地闭上了眼睛,专心地享受起交媾的快感来了。
妈妈双腿蜷起,向两边分开,形成一个M。妈妈的双脚就M的两脚,分别搭
在我的双手中。M字当中的V字尖端,就是妈妈[的性器。随着我不断进出妈妈
的阴道,妈妈的膝盖,也就是M的两峰不断收拢、放开。
可以看出,妈妈是相当彻底地放开了。这时的妈妈,完全成了我的女人,是
享受我提供的性快感的女人。我不再觉得妈妈是我的长辈,反倒像是我的后辈,
需要我的照顾,我的抚慰。
一丝不挂的妈妈躺在我的眼前,妈妈的双脚搭在我的腰间。随着我的阴茎顶
入妈妈的阴道,妈妈脂肪丰满的乳房和小腹不断晃荡,像是冻粉。无论从体位上
说,还是从心理上说,居高临下的不再是妈妈,而是我了。想到这一点,我觉得
心情无比激动。
我把妈妈的双脚搭在我的胯骨两边,腾出双手抚弄着妈妈的乳房,腰,大腿
内侧和小腿,脚丫。
通过大量阅读性教育的书, ', ' ')('
我早就知道,女人的性感带遍布身体的各个部位。
以前我也尽量抚摸妈妈,想刺激妈妈的性慾,但是妈妈总是躲闪我。今天妈妈不
再躲闪,而是安心接受我的抚弄撩拨了。
我可以看出,我的抚弄和抽插,让妈妈感到非常舒服。看到妈妈舒服,也让
我感到舒服极了。
我加大了抽插的幅度。每次我把阴茎顶入妈妈阴道,妈妈都随着阴茎的逐渐
深入,发出轻微的呻吟。
「妈妈别不好意思,我喜欢听妈妈的声音,特别刺激,」我抚摸着妈妈的大
腿内侧,再次鼓励妈妈彻底放松。
妈妈没有睁开眼睛,也没有回答我。但妈妈的呻吟由先前的压抑的断续闷喘,
变成连续不断的类似哭泣的声音,听上去好刺激。
我把阴茎彻底抽出妈妈的阴道,然后再挺身冲刺,突入妈妈的身体中。我的
龟头一接触到阴道口,妈妈就开始发出含混的「呜」声。随着我们交合的加深,
妈妈发出的「呜」声,转变为明显的「啊」声,而且声音越来越大,直到我的阴
茎顶到妈妈阴道的尽头,妈妈的声音才停下来。
我缓慢推进,妈妈的呜啊声也缓慢,「呜」声相对绵长,「啊」声相对短促。
我快速推进,妈妈的「呜」声就短促多了,有时候基本上听不到,全是响亮的
「啊」声了。
我时快时慢地来回抽插,享受着妈妈丰满的肉体,享受着妈妈时而缓慢、时
而急促的呻吟声。阴茎进出妈妈、跟妈妈的阴道发出的噗嗤噗嗤的声音,为妈妈
的呻吟提供了绝妙的伴奏。
站着跟妈妈性交,可以把阴茎在妈妈的阴道进出的情景看得一清二楚。妈妈
的阴户阴毛浓密,大阴唇阴毛不太浓密,但好像特别粗长。
妈妈的阴道口两边,两片粉红色的小阴唇非常明显。妈妈的小阴唇在女人当
中应当算是比较小的,不像很多色情图片中的女子那样是明显的两片,像是半块
厚云吞皮。
妈妈的阴道口有交错折叠的阴道壁阻挡着,发白的阴道分泌物,大致显示了
阴道口的所在,但实际上看不到阴道的开口。只有阴茎插入的时候,才能确实地
感到阴道。
我让妈妈把双脚左右抵住我贴床边立着的大腿上,一只手扒开妈妈阴蒂上的
包皮,一只手轻轻地在阴蒂上滑动。
「啊,啊,」妈妈叫起来。「你动什么了?动得我好舒服。」我没有回答妈
妈,继续刺激妈妈的阴蒂。
我常看到一些色情图片,有些女子的阴蒂特别大,有的勃起时象小么指指肚。
但妈妈的阴蒂非常小。妈妈在我的反覆央求下,多次让我仔细看了她的性器,所
以我早就知道。
扒开妈妈阴蒂的包皮,可以看到妈妈的阴蒂比大米粒大不了多少。
平时,我跟妈妈用男上女下的体位性交的时候,我也一直努力试图通过阴蒂
来刺激妈妈。但是,我没动几次,妈妈就要把握的手拉开,好像是不愿意让我刺
激她的阴蒂。大概是刺激的角度不对,妈妈觉得不舒服。
今天站着跟妈妈性交,使我头一次得以在直视妈妈性器的同时,刺激妈妈的
阴蒂。显然,今天的刺激效果非常好。
「啊,啊,」妈妈不断地叫唤。「真刺激。你动我哪儿了?」「我在刺激妈
妈的阴蒂。妈妈舒服吗?」「噢,舒服极了。」妈妈睁开眼睛,欠起上身,看我
如何刺激她的阴蒂。
「为什么动这里,就这么舒服?」妈妈边看边问,样子好天真可爱。
「因为这里神经特别集中,所以妈妈会特别敏感,」我告诉妈妈说。
「这些事,你怎么知道的?」「我读书用功啊,」我笑着说。「讲这些事的
书我,也都给妈妈看过。妈妈不是不肯看吗?」妈妈重新躺在枕头上。听到我说
这些,妈妈明显有些不好意思了,没再继续问。
我跟妈妈连续交媾了一个多小时了,我还没有射精。妈妈至少来了七八次高
潮。我自己则基本上始终处于射精前的高原期。只要我愿意,可以在一分钟之内
射精。但站立的位置,使我能够得心应手地控制妈妈,也能控制我自己。
我把阴茎插在妈妈的阴道中,稍微下蹲,使阴茎上倾,刺激妈妈阴道的前壁。
然后,我脚尖稍微翘起,再用手下按阴茎,刺激阴道的后壁。在我的前后刺激下,
妈妈发出剧烈的呻吟声。
我再稍微左右摇摆腰部,刺激妈妈阴道的左右壁。
左右前后的刺激,再次把妈妈推上连续的高潮。 ', ' ')('
高潮稍微平息的时候,妈妈睁开眼睛,张开双臂对我说,「妈妈想亲你。」
我俯下身来,跟妈妈亲吻,阴茎依然插在妈妈的阴道中。
妈妈搂抱住我不断亲吻,不肯放开我。
妈妈跟我的舌头交缠,相抵,追逐,深入对方的口腔中探索。
妈妈对我的口舌挑逗,把我的射精慾望催动起来。我想推开妈妈。妈妈不肯
放开我。
我感觉到就要射精了。我跟妈妈说:「妈妈,这样太刺激,我怕会射精的。」
妈妈立刻放开了我。
我从妈妈阴道中抽出阴茎,让射精的冲动落下来一些,然后再插入妈妈的阴
道。
我一边抽插,一边抚弄妈妈的乳房。
妈妈的阴道明显地不如刚才滑润了。来回抽插时,妈妈阴道壁摩擦阴茎的感
觉非常明显。我觉得很刺激,舒服。
我抽插了大约两分钟,妈妈说,「现在不滑了,有点疼。出来吧。我来用手
动你,让你射精,好吗?」这妈妈头一次主动提出刺激我射精。我当然非常高兴。
我跟妈妈不断地交媾,前后大约有两个多小时了。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但
她显然很快活,也想让我快活。妈妈知道,我只有射精之后,性慾才会彻底平息
下来。
妈妈从床上下来,安置我上床躺下。妈妈给我调整好枕头的位置,让我躺得
舒舒服服。然后,妈妈头侧躺在我的胸脯上,一只胳膊撑着她自己的上身,一只
手上下撸我阴茎的包皮。
我长时间处在射精前的高原期,一直没有射精。等到妈妈在床上把我摆弄好、
然后躺在我的胸脯上、开始给我手淫的时候,我的阴茎已经半软缩下来。
但妈妈的手技非常好。妈妈用大么指和小指、无名指握住我的阴茎上下撸动,
同时用食指和中指不断来回摩擦龟头和尿道口。在妈妈的巧妙的刺激下,阴茎又
很快重振雄风了。
通常妈妈给我手淫,我几分钟就会射精。但今天不知道为什么,射精的慾望
没有象通常那样很快窜升起来。
我抬起头来,看妈妈头枕着我的胸脯,眼紧盯着我的阴茎。我感到非常刺激。
妈妈知道,我特别喜欢让妈妈看着我射精。往常我让妈妈为我手淫,让妈妈
看我射精,妈妈总是不大肯看。大部份时候为了应付我,在我反覆要求下,妈妈
会看几眼,但很快就把视线转移到别处。
今天妈妈显然是为了让我高兴,一直是注视着我的阴茎给我手淫。
妈妈耐心地上下刺激着我。我开始感觉到射精的慾望逐渐涌起。
「滑了,」妈妈说。一面说,一面继续上下撸动刺激我的阴茎,食指和中指
用力地摩擦龟头。
妈妈说我滑了,是指在妈妈的持续刺激下,阴茎润滑液源源不绝地流出来。
妈妈的食指来回抚弄龟头和尿道口,让我感到特别刺激。
在龟头润滑液的润滑下,我只是感到妈妈的食指和中指让我非常舒服地在龟
头上滑动。我可以感到来自妈妈手指明显的压力,是非常射精的冲动涌动上来。
我跟妈妈说,「要射精了。」妈妈说,「我知道你要射了。」妈妈经常为我手淫,
早就会根据我的阴茎润滑液和龟头的颜色来判断我是否要射精了。「妈妈,我不
想现在射,」我央求妈妈说。
妈妈回过头来,温柔地对我轻轻说,「现在别射,妈妈让你多舒服一会。」
妈妈对我的微细感觉相当了解。妈妈知道,现在这种要射不射的感觉让我觉得最
舒服。
妈妈松开了手,俯身跟我亲了一会嘴。
「妈妈再动我,」我说。「别让我的射精感觉下去得太多。」妈妈跟我亲吻
了不到一分钟的样子,我的阴茎就软缩了一半多。
妈妈的妙手很快就重新把阴茎调理得生气虎虎,让它刚硬挺直起来。
重新挺直的阴茎包皮上,覆盖着一层鳞屑样的东西。
是刚才我跟妈妈交媾时,妈妈沾在我阴茎上的阴道分泌物干燥了,结成了薄
壳。妈妈的手来回动,加上阴茎的时涨时缩,使结壳的阴道分泌物揭起来了。
「又滑起来了,」妈妈轻轻地说。
我也感到射精的慾望开始升起。我这次想射出来了,不想再把射精的慾望压
回去了。
但是,我还是不想立即射精。我左手抱住妈妈的后背,右手抓住妈妈的一只
大乳房。
「妈妈,别让我立刻射精,」我说。「我要妈妈慢慢让我射精,让我尽量达
到最高的高潮。」妈妈又对我像哄小孩那样说话 ', ' ')('
了:「行呀,妈妈让你达到最高
的高潮,好不好?」「妈妈,你现在要听我的,」我说。
「你要妈妈怎么样,妈妈就怎么样,」妈妈这次的语气是认真的。「你要妈
妈怎样呢?」「我这样抚摸妈妈的乳房。我抚摸的幅度大,妈妈动我的幅度就大
些。我的幅度小些,妈妈的幅度就小些。我停止不动,妈妈也千万不要动。」我
对妈妈说着,妈妈嗯嗯答应着。
妈妈用双腿,仅仅夹住了我的左腿。我把右腿尽量向外撇开。
刚才是我全部控制了妈妈,现在是妈妈全部控制了我了。妈妈双腿的挟持着
我,妈妈的手把握着我,妈妈的头压着我。但我反而觉得无比地自由,觉得自己
像是失去了重量,在空气中飘荡。
我继续跟妈妈说,「我停止不动的时候,妈妈多动一下,我帕精液就会射出
来。妈妈要是动得不够,射精的冲动就会降低太多。我要妈妈让我尽量接近射精
的临界点,但又不能过。」接着,我跟妈妈调试了我们之间的反馈默契动作。
妈妈非常理解我,努力照着我说的去做。我通过抚摸妈妈的乳房来调节妈妈
对我的刺激,但妈妈毕竟不是我本人,她动作起来总是有些稍微的过量或不及。
我停止动作了,她总是慢半拍才能停下来。
但是,对妈妈这些不完全符合我意图的微妙动作,我不但不感到有什么不舒
服,反而觉得格外刺激。有时候妈妈明显地动作过量,要把我推过射精的临界点
的时候,我就出声大叫,妈妈就立刻停下来。静止几秒钟之后,妈妈再小心翼翼
地开始刺激我。
随着最后高潮的临近,我大叫得越来越频繁了。
「要射了吗?」妈妈问。
「妈妈怎么知道?」「你这里都发紫了,而且很滑,」妈妈说。她说的是我
阴茎龟头。
在感觉到精液冲出来的时候,我抓住妈妈的乳房,不再出声。
妈妈显然不知道我的射精过程开始了,继续抚弄阴茎。
精液喷射出来。先头的几团精液飞射到妈妈的肩膀上,大部份溅落到我的胸
膛和肚子上。
肩头给精液射中的时候,妈妈「啊呀」惊叫了一声。接着,妈妈继续撸我的
阴茎,把我最后的几滴精液挤到我的小腹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