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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姨和姨夫见到宾馆的奢华最先想到的是住一个晚上要花多少钱,香秀和春
妮在这里就情不自禁地想着,要是一辈子都住在这里有多好啊!
给柳姨和姨夫安排好了房间,香秀和春妮就拉着莉雅要住一个房间,没有办
法玉莲,孩子和男人就住了一个房间。
玉莲和男人的孩子已经快四周岁了,小丫头和别的同龄孩子不一样的是,越
到晚上她就会越精神。当然要让她晚上不那么精神,就让她多坐上一会儿车就可
以了。也许,什么东西用多了都会有失灵的时候,就比如说现在还在男人怀里又
跳又笑的小丫头,可能是这里天来坐车坐的有些多,以前一坐车时间长了就睡觉
的她,今天已经让这个规律彻底的失效了。
男人对自己的女人都非常有耐心的,而他在对自己的孩子在这份耐心里更多
上了许多的溺爱(只是他自己不觉得吧)。这不,和小丫头都闹腾到了快午夜了,
这爷俩还是一点要睡的意思的也没有。
自家的男人在孩子面前好像就会唱红脸的,看到已经这么晚的时候,玉莲就
出面来给小丫头唱白脸的啦。
强令:你们爷俩赶紧收拾收拾给我睡觉!
女儿跟爸爸小声嘀咕妈妈的霸道,爸爸就吐着舌头做着鬼脸的笑呵呵的抱着
女儿去睡觉了。
哄睡了的女儿还抱着爸爸的脖子,而爸爸觉得这些年来自己亏欠女儿很多了,
在这样的时候就更不肯离开自己的女儿,于是,搂着抱着自己脖子的女儿,男人
在不知不觉中进入了梦乡。
临近中午,男人他们这一行人从宾馆中出来了。姨夫催着柳姨快走,好像走
慢了宾馆就要多收钱的,香秀和春妮边走着,边一步一回头看着刚走出来的宾馆。
奢华,总会在第一次见到它的人心里留下也许一辈子都要有的记忆。这样的
留下一辈子的记忆,所带给每个人的心情也是不一样的。
有人会在奢华的影子下自卑,有人会被奢华的渲染而产生恐惧,有人会去向
往,有人会立下誓言要去拥有……也有人是平淡的?
住惯了黄土岗上冬暖夏凉的窑洞,生活在绿树掩映下的乡村农舍,当都市的
繁华,当拥挤的人流,当钢筋水泥披上了奢华的外衣摆在了眼前,我,我们,还
能在自己的心里为以前的生活留下多少的位置?
飞机呼啸着略上云天,姨夫在闭目养神,柳姨就好奇地又看看走来的空姐,
也跟着姨夫的后面闭上了眼睛。奢华让他们恐惧过,但是当奢华过去后,已经走
过半生沧桑的他们也就找回了自己原来的心境。
香秀和春妮一人坐一个临窗的座位,静静地看着在机翼下翻卷的云海,她俩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男人要带着香秀和春妮出来,就是想让她们见见这世界上多彩的变化。少年
的心是激动多于理智的,能在激动过了还找回原来的自己,是少年必须要有的经
历。
给她们这样经历,让她们在找回自己时学会长大和理智,是男人的一个希望。
不过男人也知道,奢华留给人的记忆与诱惑也许对两个孩子来说更难抗拒一些,
可是以后这样的记忆和诱惑会更多,你能让她们一辈子都不见这样的记忆和诱惑
吗?
在记忆和诱惑里,给自己定下个位置,说难,是自己被迷失了,说不难,是
自己还能看见自己。
下午,飞机在京城机场降落。男人他们这一行人才做出安全通道,虹梅给联
系好的军区总院已经派人来接姨夫了。
到吃晚饭的时间,姨夫住院的所有事宜都安排妥当,并在医院里做了初步的
检查。肝硬化引发的腹水,是医院给的初步结论,明天再详细检查了,由专家会
诊以后,再制定具体的治疗方案,得到了这样的信息,男人就留下柳姨在医院照
顾姨夫,让玉莲带着香秀和春妮去事先安排好的住处,他和莉雅就开车去了二哥
家。
是呀,有人伸着巴掌过来要挨竹板子抽,而平生第一次要用竹板子抽着伸过
来巴掌的男人,在新奇的时候也难免有点迫不及待的意思了。
只是有人没有体会男人现在有些迫切的心情,她们在男人的车才离开医院不
到十米的时候,就把男人的车拦了下来。
拦下男人车的两个人男人认识,她们是男人在叶楣京城的家里见面后认识的。
在叶楣以前的介绍里男人知道了这两个女人虽然都不姓叶,但是她们是现在
叶家里不可或缺的两个人。她们在这个时候来 ', ' ')('
找自己,会跟自己说些什么?
男人一边从车上下来,一边在心里想着。
叶家女人车里的装饰既有西方古典意味的大气,也不乏国人传统女性细腻的
点缀,而这样别致的气韵,也把车主人一份独有的心境从一个侧面显现了出来。
叶家的女人的车在离医院也就几百米远的地方停下了,男人就先下了车为车
上的三位女士依次打开了车门,请她们从车上优雅的走下来后,在轻轻地关上车
门。
莉雅经常和自家的男人一起开车出来,所以她已经习惯了男人每次都这样的
为她服务。叶家的两个女人,对他人给自己这样的服务也是司空见惯的,不过现
在得到了男人同样的服务,她俩在下车以后还是彼此交换了一个有些意味的眼神
后,就邀请男人和莉雅朝餐厅里走去。
从餐厅门口慢半步的等候,再到餐桌边为三位女士依次拉开座椅,男人的举
止和这家意大利餐厅的气氛非常的融合。
落座的两位叶家女人,又是互相看了一看,其中一个把侍者叫了过来。
西餐比较着名的菜肴,如法国的男人只知道牛排和鹅肝,而和意大利有关的
男人就知道混了蘑菇的面条以及把馅放在饼外面的烤饼(如果这些还算是菜品的
话)。因此,每当到了这样场所男人就把自己那份的点菜任务,交给了家里其他
人来完成了。
三个女人在点菜,男人的也第一次仔细的打量起坐在自己对面的两个叶家的
女人。
垂肩的头发,烫出波浪的花纹,一双大也微微狭的丹凤眼,少去这类眼睛中
常含着的媚态,多出了几许淡雅气韵。
另一个云鬓高挽,刘海轻垂,有着大家的端庄,隐现的贵气却因为含着一点
亲近,而少了那逼人的清冷。
两个女人都不是绝美而倾国倾城之人,但是这两个女人都以不留痕迹的精致,
把自己的神韵含而不露地展示了出来。
绝美的倾城倾国的女人,就如通透无瑕的美玉,不知道要受到上天多少垂青,
不知道要有多少个岁月才能得此一见。也许,这样如玉的女人就如那传说中完美
的玉石一样,可以被传颂千古却又可望而不可及。
一个在传说中让无数人痴迷也渴望一睹真容的传说,或许真的只有在传说中
才能在这世间千古流传。
无瑕的玉石世间难寻,绝美到极致的女人世间依然难见。把玩着玉石,你会
迷恋于它的通透,爱怜它如脂般的柔滑,只是时间懂玉的人会在脑海中勾勒出世
间最无瑕的美玉,但也会细细的品味手上玉石那淡淡的瑕疵。
瑕疵是留给完美的遗憾,可是如果没有了这样的遗憾,完美也许会失去存在
的价值。
美人如玉,在近乎完美中品味那一点点的遗憾,是男人欣赏女人的开始。
两个叶家的女人,用精致的几乎天成的点缀更淡化了自己身上那些许的遗憾。
只是悄悄注意着男人目光的她们,却从男人的眼神中察觉出男人对她们身上一点
遗憾的品味与欣赏。
美丽的,遗憾的,一个男人都在静静地品味欣赏。骄傲的,认同的,两个女
人展示着。
侍者端上了晚餐,叶家的两个女人也终于说起了这次拦下男人的车的目的。
除了男人家族的某些人看着叶家重新的洗牌大流口水,还有许多的人也想在
这次的变化中弄个大快朵颐。这两个不是姓叶的叶家女人,现在唯一的目的就是
想通过男人给这次来个加速度,以彻底断了还在虎视眈眈的人的念想。
加速洗牌时可以让牌局马上重新开始,可是要是这码起来的牌抓在手里太烂
的话,能不能和牌倒是其次,问题是你怎么才能坚持到牌局的最后?难道还要拿
一副新牌重来吗?
那在现有的人手中洗牌会耽搁开牌的时间,那换上一拨人来会不会好一些?
虽然在打牌时经常有人会提出换手如换刀的这个说法来,不过你想换下去的人要
是赖在牌桌上不走怎么办?
如今,母亲坐庄的牌局里叶家是还有人占着位子不想从局上下来,要把这些
影响了牌局进程的人换下来,已经势在必行了。
要换人,就一次多换几个吧。叶家那个云鬓高挽的女人用平淡的口气说着时
候,男人却发现她那刚刚显现着亲近的眼角,现在已经立了起来。男人吃了四个份意大利面条,三个女人为叶家订出了六个换人的名额,再拟
定出接替的人选后三个女人也开始吃晚餐了。
叶家内部人员调配, ', ' ')('
母亲那边插手过的只有的叶楣的三个哥哥,其他的人选
即使如现在这样大规模的换人,男人和母亲都是让叶家人自己来完成的。这样做
是让叶家人明白两个家族是在合作,不存在谁要吞并谁的想法。另外,也让叶家
人明白,合作的双方都必须履行各自的权利和义务,也就是说两个家族在今后都
有明确分工,双方要在各自的领域里为对方提供必要的协助。
李家是通过与叶家的合作,用政治上的影响力为自己家的经济利益做一个重
新的布局,那叶家就是以经济合作作为基础,在政治上获取李家的支持。相对而
言,经济上的合作李家这样的家族只要不是找居心叵测的人来合作,那可以选择
的余地是非常广泛的。而政治上的协助就不同了,因为没有足够的信任,谁也不
会去伸出手来协助一个自己不知道底细的人,所以从这次两个家族合作的整体上
来看,叶家所获得的东西要更多一些。
知道自己的家族通过这次合作,得到了远远大于自己所期望得到的东西,所
以叶家中的大部分还清醒的人,都在极力为这次合作提供一切方便。只是,这个
世界上人心不足的人到哪里都不会少的,于是,叶家就委派了家族中办事能力非
常好的两位美女,拦下听说是李家目前最好色的男人,来确定和加快一下两个家
族合作的步伐。
晚餐,叶家的两位美女只是象征性的尝了几口,因为她俩除了找男人来商议
一下换人的进程,另外一个意思,是盛情邀请李家有史以来听闻中最为好色的男
人,去叶家的一个私人会所去做客。
叶家的私人会所,被传闻成李家目前最为好色的男人,从叶楣那里也听她提
起过。据叶楣讲,这样的私人会所,在其他别的家族中都以各种的形式存在着。
而且这些形式不同的会所里都有几点共性,如世间的珍馐美味你都可以在此品尝,
如奢华的舒适的享受你在这里都可以享受的到。还有,能在这里进行服务的每一
个人,无论是男是女,无不是进过了千挑万选后才可以走进这里来,他(她)们,
可以为走进这里的每位客人,提供一切你想要的服务。
许多年以后,当湛江的红楼被彻底地显现在世人眼中的时候,当世人还在为
此惊讶和叹息的时候,在我们这个国家许多的大家财阀中的人,却在嗤之以鼻:
土包子当了暴发户,怎么也摆脱不了土包子那没有见过世面本性啊!
是啊,奢华摆在了眼前,你一定要有享用奢华的积累与底蕴,否则,奢华就
是屋子中迷在你眼前的水雾一样,当屋子的门窗被打开,当微风吹进来以后,它
也就如这水雾一样随风而散了。
真正的私人会所,是在八十年代初期,在它枯萎了枝叶,把种子埋藏了近四
十年后又从新开始萌芽,等到八十年代中期正式发展到有了一定的规模。不过它
又在此后七八年的发展时间里,居然让世界其他国家发展了近一两百年间的同类
会所相形侧目了。
我们这个民族有着悠长的不间断的文化传承,其中在把握和享用奢华上是任
何一个其他民族都无法比拟的。只是这样的把握和享用,一直都掌握在一部分人
的手中。这一部分的人,用奢华的影像让世人迷恋,然后看着被迷恋的世人在奢
华中起起落落,在浮浮沉沉中烟消云散。
这部分人这样做无非是两个目的,用世人得到的短暂的奢华,来掩盖他们攫
取到的更多的奢华,看着世人在奢华中由他们一手掌控的起落与浮沉,体会一下
子斗蛐蛐的闲暇乐趣,也就是马三立老先生在天津(用天津口音读似乎更贴切)
说的:逗你玩儿。
叶家的私人会所!男人的眉毛才轻微的往上一挑,一边的莉雅就投过了别有
意味的眼神。“呵呵……下次吧,下次我一定去。”男人委婉的谢绝了叶家两个
美女的盛情邀请。
言辞中似乎是有着向往的意味,可是该和自己女人告辞的时候却没有一点的
拖泥带水。那男人和莉雅送回到他们的车前,又看着两个人开车的离去,叶家的
丹凤眼看着另一个云鬓高挽说道:“李家的这个私生子,还真有点让人捉摸不透
啊。”
“你是说哪个方面?”和丹凤眼坐进了自己的车里,云鬓高挽接过她的话问
道。
“听传闻吧,李家的这小子是非常好色,要不家里也不会弄了一大堆的女人。
可是从他今天的表现来看,这小子的好色似乎还不是那种见了漂 ', ' ')('
亮女人就拔不动
腿的,而这样好色人如果还真是懂得取舍,那很难让人看透的。还有,你说这小
子是从羊粪堆里长大的吧,而且李家好像也没什么人提点过他,可是这小子除了
在吃饭的时候还像个戳羊屁股长大的牧民,其它方面你还真一点也看不出他是在
牧区长大的,难道说,这羊粪堆里长大的小子,一进了城就变得什么都懂了吗?”
丹凤眼直言不讳的跟自己的姐妹说了自己看不懂的地方。
“刚才我们在商量家里人选的时候,我看李家的那小子一直都很认真的在听,
可是你说为什么他就是光听一句话也不说?”没有直接回答自己的姐妹的疑问,
云鬓高挽从另一件事上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那是……”丹凤眼很想说李家那小子根本就什么都不懂,怕说出来的话让
人耻笑才装傻的,只是她的话才到了嘴边,就停住了。
是呀,一个不过才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即使是对自己很不了解的事情,特
别是在漂亮女人面前总是要争取发言机会的。可是,让一个传闻中非常好色的毛
头小子,在漂亮女人面前能放下表现的机会(虽然说表现的东西还指不定正确)
保持了沉默的聆听,这会是什么原因呢?
还有,叶家的私人会所这个牧区来的小子一定是听说过很多,因为他在听到
叶家会所时那挑动的眉头,已经可以证明。叶家会所应该算是男人享受的一个天
堂吧,可是一个好色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边上一个女人别有意味的眼神就放
弃这样一个机会吗?再说,看他的女人眼神只是一个有些看好戏的意思,却没有
流露出一丝制止的意思,难道说一个身边女人一大堆的男人,真的会连身边女人
一个小小的反应都那么在意吗?
丹凤眼有点想不通,她把目光就转向了自己身边的姐妹。
“别看我,我也一直没有想通是为什么,不过我倒是觉得,可能是无害的人
都是这样的吧?”同样是想不出男人为什么会这样,但是云鬓高挽还是说了自己
的直觉。
无害的人?应该说马路上随便走来的一个人百分之九十九都是对你无害的,
那这也算是对一个人的评价吗?自己姐妹给的定义,反而让丹凤眼更糊涂了。
二哥的家里,该来的人都来了。男人先为自己的迟到表示了歉意后,就直接
把刚刚叶家的新决定告诉了在座的人。
叶家已经决定被换下场的人,都是在叶家这次变动中与其他准备插手叶家的
势力接触频繁的人,可以说,这些叶家的人只要谁给他们自身的好处多,他们就
和谁走的近。只是他们忘记了一点,自从他们把自己放到秤盘上待价而沽的时候,
他们的命运就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里了。
听到叶家的新决定,在二哥家客厅里的一些人已经变了脸色,不过让他们连
冷汗都出来的,是男人接着说出来的。
李家要在海外发展一些经济实体,地点是南美贫困国家和非洲那有着战乱隐
忧的一些地区。而这些在听到叶家新动向开始变脸的人,无一例外的被点名交出
家族现有的事物,来选择一下是去贫困的国度里创业,还是在有战乱隐忧的地区
大展宏图。
二哥有些颤抖的手,制止了屋里的一片喧哗,他看着自己这个比自己小了三
十岁的弟弟问道:“这是小姨娘最后的决定吗?”
“这个决定我母亲还不知道,这是我做的决定。”看着自己一下子苍老了许
多的哥哥,男人平和着语气回答着。
“你……”嘴唇抖动着的二哥没有把话说出来,他仔细的看了自己的弟弟一
阵有些寥落的说道:“我给大哥打个电话。”
大哥给二哥的回复只有七个字:都按小平说的办。
把身体已经佝偻了的二哥让二嫂和莉雅扶回去休息,男人告诉刚刚被点到名
的人在决定自己的去向后,于后天来领取机票和创业资金了,就打发所有人离开
了二哥的家。
男人的大哥,儒雅的也在佛祖前吃斋诵经,不过他也因此更懂得一件东西到
了该放下的时候,就一定毫不犹豫的把它放下。
男人的二哥,多年的军旅生涯却让他的心在族人那里越来越变得柔软,因此,
族人总是会在适当的时候,让他柔软的心愈发地柔软一次。
只是这一次,二哥的心在柔软中差一点被揉碎了,大哥就借着男人的手把家
里能放下的东西都放下了。谁出面做了取舍的恶人都不要紧,谁想让包容纳进所
有的一切也 ', ' ')('
不要紧,重要的是,明天的天还是会亮的,该往前走的就不会被耽搁
了下来。没有人肯动,也没有人肯发出声音,耳边除了徐徐的风声和从大厅内传出的
音乐,就只能听见我和妈妈的心跳声,我们此刻都已忘记了呼吸,只是瞪眼看着
这极富戏剧性的一幕。
“几位还真会找地方,这么大的会所偏偏都选在这里。”
似乎还嫌场面不够热闹,就在众人尴尬的对视中,房间阴暗的角落里忽然传
出了一个男声,从一个黑漆漆的屏风后面居然晃晃悠悠地又走出一个人来。
因为房间太昏暗,此前谁都没有注意到,更没有想到在房间的角落里居然一
直藏着个人,一时间包括我在内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寻声望向那个人影。
那人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懒懒散散地走到灯光下,我这才看清他的脸,此
人居然是穆凡,只见他跌跌撞撞地走了两步就一屁股跌进了沙发里,也不管身边
仍光着屁股呈交合姿势的杨艳与袁宗清两人,只是一脸倦容地闭上了眼睛,好一
会都没有说话。
这时我忽然注意到,在穆凡垂下的左臂之上正系着一根橡皮带,突出的静脉
上隐隐约约似有一点血迹渗出,心中恍然,原来这家伙正在注射毒品。
这下可好,屋里现在又多了个人,变成四男三女,这些人有竞争对手,有合
作伙伴,有官有商,有女艺人有女经理,然而此刻他们却都将自己最不堪的一面
展现出来,此中尴尬可想而知。
穆凡不说话也没有人说话,魏书记放开了黄素芹,他那张肥胖的大脸不知是
因为喝了酒还是别的什么缘故,红得好像猪肝一样。
过了好一会穆凡才悠悠地动了动脖子,微睁着眼睛缓缓说道:“本来我是不
想坏了各位的好事,只想清清静静地等你们离开,可是看样子我再不出来各位都
不好下台了,作为这里的主人看来也只能由我来为大家解开这僵局了。”
他顿了顿喘了口长气,这才双眼迷离地继续道:“几位既然都是不期而遇,
那么依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将各自的事情进行下去,当我们每个人的把柄都握在
对方手中的时候,那么我们大家也就都安全了,你们说呢?”
几人闻言都先是一愣,之后费东和袁宗清对望了一眼,似乎在这一瞬间二人
已经达成了某种共识,杨艳因为垂着头我看不到她此刻的表情,李梅仍是一脸惊
慌地喘着粗气,双乳高低起伏,黑色胸罩衬托得两个丰满的乳房更显白嫩,魏书
整了整衣服背起双手,脸上的神情慢慢恢复了平静,看不出是喜是怒。
穆凡见众人没有反应,懒散地向黄素芹招了招手道:“黄经理,过来吧,让
大家看看真实的你。”
黄素芹听他一说身子一颤,白皙的脸蛋顿时刷地一下升起一片红晕,低着头
咬着薄薄的嘴唇不发一言,却也不敢走过去。
穆凡淡淡地道:“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什么时候学会矜持了?快过
来。”
黄素芹似乎很怕穆凡,咬着嘴唇犹豫了一下,终于还是缓步走到穆凡身前站
定。
穆凡有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道:“快把衣服脱了,你不需要这些东西。”
黄素芹粉颈垂得更低了,似乎内心挣扎了好一阵,这才慢慢地抬起有些颤抖
的手,开始解起衣服扣子。
纽扣一个一个地被解开,褐色套装的上衣和里面的白色衬衫向两边一分,露
出从脖子到肚脐的一段白嫩肌肤,里面竟然连胸罩也没有,两颗圆滚滚的乳房各
自展露出一半优美的弧线,交织出一道深深的乳沟。
这个女人虽然长相普通,也上了些年纪,眼角都已经有了鱼尾纹,但是这一
身白皮嫩肉却真的让人看了垂涎欲滴,尤其她的一对豪乳,不管是尺寸还是形状,
看起来都让人觉得有些费解,按说蒋淑颜的乳房可以算不小了,可是绝没有黄素
芹这般坚挺,我几乎可以断定这对乳房是后天加工过而成的。
双眼盯着黄素芹初雪般白皙的胸口肌肤,我心中不禁暗自想着:“要是抛开
尺寸,估计妈妈的这对天然美乳绝不比她的形状逊色,最关键这可是货真价实的
真品啊。”想着想着我的手不由自主地在妈妈胸脯上旋转起来,妈妈像是知道了
我的心思,尖尖的指甲狠狠地掐在我的手背上,我痛得只好把手收了回去。
随着外套和上衣滑落地上,当黄素芹那一对白嫩的肉弹巨乳完整地出现在眼
前的时候,我更是惊得瞠目结舌,只见在她两颗高高突起的乳头上居然各 ', ' ')('
自夹着
一个一寸大小的乳夹,黑黑长长的乳头被夹子夹得向上翘起,那形态看起来很像
勃起的阴茎,我这时才回想起她和魏书记进门的时候曾经听魏书记说起“怎么带
着这样的东西?”这时一经应证才明白他指的是什么。
还未等我从惊诧中缓过神来,在穆凡带点威胁的目光逼视下,黄素芹又屈辱
地低头蜕掉了短裙,她的下身依然没有穿内裤,除了紧紧并拢的大腿上那肉色的
丝袜,就只看见雪白之中一丛呈倒三角形向上生长着的黑亮阴毛,而最奇特的是
在她的阴部上似乎还覆有一片黑色的条状物,远远望去很像一条黑色的卫生。
穆凡懒洋洋地伸手到黄素芹的胯间摸了摸,抓住那黑色的东西用力一拔,只
听“波、波”两声,黄素芹情不自禁地整个人一哆嗦,双腿弯曲,一只手紧紧捂
住下身,脸上表情似痛苦似享受,好像还带着一丝失落。
穆凡把那东西举在手中晃了晃,我这才看清,原来那是连在一条黑色橡皮带
上的假阳具和肛门塞,只是这两根东西实在粗得有些夸张,几乎都超过了欧洲人
的尺寸。
我实在无法想象黄素芹这样外表贤淑的女人身下是如何插进这样的东西的,
更不知道她带着这一身的“装备”刚才进门的时候是怎样若无其事地与老公和儿
子告别,又与外面的一众宾朋寒暄的,强烈的反差感让我觉得有些口干舌燥,浑
身燥热。
穆凡捏了捏还留有黄素芹淫水的假阳具,这东西居然很软,被他的手指一捏
马上缩成了只有两指粗细,随着他放开手又弹了起来恢复原状。
穆凡慢慢悠悠地道:“各位不要惊讶,这东西就像握力器一样,只是用来锻
炼性器的,只有经常锻炼阴道内壁的肌肉和肛门的括约肌,它们才不会变得松松
垮垮,肏起来才更舒服。”他看了看李梅又看看杨艳笑道:“李小姐和杨小姐若
有兴趣我也可以每人送你们一件。”
两女虽闻言都低下了头不敢再看他那双失神的眼睛,在这个变态面前她们似
乎也失去了往日那种面对男人时表现出来的镇静和从容。
“啪啪”两声脆响,穆凡大力地拍了拍黄素芹肥白的屁股笑道:“我在这个
熟货身上没少花钱,不过却也真是物有所值,魏书记就非常喜欢她的淫荡劲,各
位今天既然都是客人,不妨一起享用一下这骚货如何?”
听他如此一说我心中有些明白了,看样子穆凡应该经常用黄素芹款待魏书记,
所以二人在进门之前才会有那样的一番对话。
穆凡说完又捏了捏黄素芹圆润丰盈的大腿道:“怎么还站着?你忘了自己是
什么了?”黄素芹哀怨地望了穆凡一眼似是在求饶,但是在这个瘾君子懒散的目
光注视下她最后还是红着脸屈服地趴在地上。
与杨艳的姿势不同,黄素芹的双腿不是以膝盖支撑地面,而是以脚掌撑地,
两腿尽量弯曲到高度与前肢齐平,这使得她肥白的臀部更加高高抬起,成熟女人
的性器官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她那柔软的腰肢则最大限度地塌了下去,
同时她还仰起修长白皙的脖子,一对沉甸甸的巨乳在身下随着急促的呼吸轻轻晃
荡着。
看着一身白皮嫩肉的妇人以这样怪异的姿势趴在地上,我没来由地生出一阵
亢奋,只觉得现在的黄素芹真的好似一条皮肤光洁的母兽,而不再是个女人了。
穆凡坐在沙发上,一边像对待宠物般地从头到臀抚摸着黄素芹白嫩的皮肤一
边感叹道:“这身皮无论手感还是触感都是相当出色的,现在像这样皮色出众的
母狗可不好找了。”说着把一根手指插进了黄素芹的阴道内,黄素芹马上条件反
射地屁股一紧,夹住了穆凡的手指。
穆凡赞道:“不错,果然更紧了,一个快四十的女人能有这么紧凑的肉穴,
这可都是平时锻炼的结果啊,相信你老公一定爱死你了吧?”
黄素芹被他这样当众像对待牲畜一样,羞得根本抬不起头来,只是沉默不语,
穆凡却又熟练地打开茶几下面的一个小抽屉,从里面掏出一个红色的项圈,系在
了黄素芹的脖子上,又用一根绳子在项圈的纽扣上扣好。
一边做着这些动作穆凡一边说道:“你的儿子或许还不知道,他端庄文静的
好妈妈是一个多么淫荡的女人吧?就在他上学的时候,他的妈妈却正躺在体育室
里劈开大腿,任由他的同学们肆意地肏弄着他出生的地方,就连班里最受欺负的
男生也都在他妈妈的骚屄里 ', ' ')('
射出过精液。
而每天回到家里她的妈妈第一件事就是要先冲进浴室,洗干净身体里残留的
精液,再带上肛门塞和假阳具,一边为儿子做饭一边锻炼着自己下面的两个肉穴,
这一切不过是为了让男人在肏她的时候能够获得更大的满足感。“
黄素芹被他说得紧闭双唇眼中含着屈辱的泪水,翘起的雪臀抖个不停。
穆凡让黄素芹转了个身,似乎故意在向众人展示着她的身体,继续说着:
“你的丈夫或许不知道,就在他外出工作的时候,他贤惠的妻子却被人当做礼物
送给了一群流氓,任由这些人将她成熟性感的肉体当做泄欲工具,他还不知道每
天他的妻子上班的时候都是怎样被人灌肠后捆绑在大理石柱上,成为办公室内的
一件装饰品。”
黄素芹终于忍不住求饶道:“别……别说了,求求你!”在灯光的照耀下,
我似乎看见几滴晶莹的液体正顺着黄素芹的阴道口滴落到地上。
穆凡满意地牵着黄素芹站在众人面前,用命令的口吻说道:“来吧,告诉大
家你是什么。”
黄素芹低着头沉默不语,急促的呼吸使她湿润的阴部和紧凑的肛门都在频繁
地收缩着,就像内心的挣扎一样。
穆凡对黄素芹和蔼地笑了笑道:“怎么了?又不是第一次见生人了,快给大
家介绍你自己啊。”
黄素芹垂着头支支吾吾地就说不出话来,白花花的屁股不停震颤着。
穆凡忽然笑容一敛冷冷地道:“难道你今天也希望被整晚拴在路灯下,任由
流浪狗前来侵犯吗?”
黄素芹吓得身子一颤,立即仰起头来大声叫道:“我……我是条最淫贱的母
狗!”她的声音虽然充满屈辱但是听起来却又好像带着一丝兴奋。
看到这里我心中不禁想着:“眼前的女人真的还是刚才那个精明干练,穿梭
在上流社会中的女经理吗?人怎么可能有这么大的反差?”
这时忽然杨艳“啊”地叫了一声,回头嗔怪地瞟了袁宗清一眼,估计被黄素
芹这种变态行为刺激得那小子插在她穴内的肉棒又有了变化了。
我收回目光侧头看看怀中脸蛋通红,咬着下唇,瞪着大眼睛,一脸惊愕的妈
妈,只觉得燥热感更加强烈了,忍不住又用鸡巴在她丰满的臀缝之间磨蹭起来,
这回妈妈只是喘着粗气却并未反抗。
穆凡好像很满意,邪邪地笑了笑,蹲下来用手指在黄素芹湿漉漉的阴唇上不
断地磨蹭,直到整个手掌都被爱液浸透,这才抬起手来舔了舔手指上的粘液悠悠
地说道:“成熟女人淫水的味道总是格外的浓郁醇香,这醉人的芬芳闻起来是那
样的诱人。”说完把手放在黄素芹的脸前摇晃着道:“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分泌出
这些东西?你在乞求什么?”
黄素芹颤抖着声音道:“我……我希望被男人又粗又硬的鸡巴肏进我的骚屄
里。”
穆凡大笑着跨坐到黄素芹的腰上,双手捧着她肥白的肉臀用力地揉搓着,使
臀肉变换着形状,又低下头把脸贴在黄素芹雪白的肥臀上摩挲了一阵,忽然露出
满口森森的白牙,狠狠地咬了一口,黄素芹痛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穆凡伸出了舌头在红红的牙印上舔舐了一会,又用鼻子猛吸两口,一脸陶醉
地道:“这具肉体是多么的迷人啊,她的每一处肌肤都在诉说着饥渴,它们太需
要男人的滋润了。”
说完又用手猛地扒开黄素芹的两瓣臀肉,指尖轻轻挑着她蠕动的菊花道:
“告诉大家这是什么。”
“这是我的……”
“快说!”
“这是我的屁眼。”黄素芹屈辱地说道。
穆凡仰起头来,对众人笑道:“大家看到了吧,这个骚货发情了,她渴望着
男人的侵犯,这就是欲望。”拍拍黄素芹的屁股道:“过去跟魏书记打个招呼。”
黄素芹翘着肥白的屁股,狗爬到魏书记身前,仰起头道:“魏书记您好。”
她的人虽然爬过去了,但是脖子上的链子却还在穆凡手中,从我的角度看不到黄
素芹的脸,却借着灯光看到她那颜色有些偏深的菊门和阴部正在同时收缩着,仿
佛这句话是从这两张嘴发出的一样。
魏书记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别过头去不敢看黄素芹,而我却觉得心跳加
速,忍不住伸进妈妈的礼服内抚摸着她细腻的大腿。妈妈抓着我的手回瞪一眼以
示抗议,我低下了头,将鼻子贴在妈妈粉嫩的脖颈上用力地闻起来,果然如穆凡
所说,一股浓 ', ' ')('
郁的女人香味冲进鼻子,使我整个身子都像着起火来一样,不过除
了这种刺激还有一种安逸的感觉,使我觉得充满了安全感。
妈妈被我这一闻急忙缩起脖子,连耳朵根都红了,生气地转过脸,抬起一只
白嫩的小手用力掐住我的耳朵优雅地旋转了一圈,我不敢出声,却痛得张大了嘴
急忙双手作揖以示讨饶。
房中除了仍然面沉似水的魏书记,其他人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故彻底震撼了,
穆凡又让黄素芹转了个身,站在魏书记的脚边,这样看上去真的很像主人与一条
母狗站在门口。
此时灯光直射到黄素芹那张风韵犹存的清秀面庞上,我一边揉着涨红的耳朵
一边看着下面,忽然发现正有一滴晶莹闪光泪珠从黄素芹的眼角滑落,而与这滴
泪不相称的却是她细长的丹凤眼中闪出的兴奋神光,真不知道她此刻究竟是耻辱
多一些还是兴奋多一些。
我已经被这些刺激的画面搞得有些情欲高涨难以自拔了,好在此刻我不用再
像上次偷窥一样独自忍耐了,我可以一边磨蹭着妈妈诱人的身体一边上下齐手以
解身体的饥渴,妈妈开始还挣了几挣,后来实在不厌其烦也就不再阻止我放肆的
动作了。
现在屋中最难堪的恐怕就要算魏书记了,他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之前几人发
生了什么事他一点也不知道,但是自己的事却让大家都看到了,只见他咳了咳却
并未说话,只是走进门来回身将门锁了,这下才终于杜绝了再次有人闯入的危险。
穆凡看看魏书记轻松地笑道:“魏书记不用紧张,刚才费总和袁总正在谈判,
我很不凑巧地听见了,袁总不小心搞了费总的女人,可巧的是在袁总用话刺激费
总的时候,李经理闯了进来,呵呵,费总因为迁怒所以正打算强奸李小姐。”这
些事他说来是如此的平静,仿佛只是在说着家长里短一般。“
魏书记听了脸色果然稍微好了一些,我猜这感觉应该就像一个人发现自己赤
身裸体地站在人前的羞愧尴尬,而当他发现其他人也都是一样一丝不挂的时候也
就不觉得有多难堪了,只是他的身份与这些人不一样,所以还是不能完全释然。
穆凡提高了声音继续说道:“大家做的事既然都是见不得光的,那我们何不
将各自的秘密一起曝光?这样我想对谁都好。”
说着他深吸一口气,眯缝着眼睛从杨艳开始依次数道:“傲慢、嫉妒、暴怒、
贪婪、暴食、色欲、懒惰!”最后一下落在自己身上,声音变得低沉带着点蛊惑
的腔调道:“七宗罪分为表层情绪和深层恶行,而我们在场的几位不正好每人代
表了一种表层情绪吗?这只是单纯的巧合还是天意?
人类本能里就存在着兽欲,这是我们的天性,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然而
每时每刻我们却都要被道德、礼教所束缚,被耻辱、羞愧所约束,不得不将这种
天性压抑起来,直到它不断地扭曲膨胀无处发泄,最终不是将自己毁灭就是毁掉
别人,为什么我们不能将这些欲望释放出来呢?我们完全可以抛开一切束缚,好
好地享受一下这种发泄罪恶的快感,各位意下如何?“
穆凡这个变态显然是吸毒之后有些神志不清,说出的话都是让人匪夷所思的,
可是我细品之下却觉得他的话又似乎有含有某种深意。
房间里安静了片刻,显然每个人都在衡量着其中的厉害,我想这些人都知道
今天的事若是就此结束,那么难免彼此心中都会留下一个疙瘩,现在或许只有穆
凡这个看似荒唐的提议可以解开这个僵局了。
第一个反应的还是费东,他当先就去扯李梅的胸罩,李梅慌张地单手护胸挣
扎着叫道:“不要,费总不要啊。”
可以说费东的这个做法很明智,他是想当着魏书记的面强奸李梅,把自己的
把柄主动交出去,不要让对方对自己心存忌惮。
袁宗清见费东行动了,也马上领会了他的意图,立即离开杨艳,光着屁股,
挺着个鸡巴站了起来,抢上前去动手手帮助费东的忙。看来这小子也明白只有大
家都上了同上一条船才不用担心有人会凿沉它。
李梅估计是想到今天自己肯定难逃厄运了,眼角终于渗出泪花,哭喊着叫道
:“别,别在这里,这里是舞台,一会儿门就开了。”
被她这一嚷费东和袁宗清都是一愣,还真的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李梅慌张地指着房间的一面墙大声道:“这个房间是酒会的最后环节,这扇
门后面就是大厅, ', ' ')('
当曲子结束的时候随着主持人的话语这扇门会自动打开,那时
候这里的珍品将会被拍卖,所有的善款都将送到慈善机构,这是我们设计的最后
高潮。”
她因为害怕费东、袁宗清没听明白就动手,几乎是一口气将这番话说了出来,
我这时才回想起刚刚进入大厅的时候确实看到了舞台的背景是一扇九钉宫门,没
想到这扇门居然是活,竟然是通向这个房间的。
穆凡低头从地上捡起李梅进屋时掉落的一张流程表念道:“最后环节随着‘
C小调第五交响曲’结束,大门缓缓打开,放喷雾,灯光转暗,贵宾上台宣布拍
卖开始。嗯,很不错的创意,以贝多芬的‘命运’作为揭幕前最后的曲子确实很
有新意。”
他看了看身边蒙着黄丝绒的几个台子道:“李小姐在今天的活动上果然是煞
费苦心,保密工作也做得非常不错,我刚才还纳闷怎么搬进来这么多东西呢,原
来最后的惊喜点在这里,实在不枉我们花大价钱请贵公司来策划。”
顿了顿又道:“只不过李小姐的设计却选的实在不是地方,你可知道这间房
间一直都是我们款待贵宾的地方吗?”
李梅梨花带雨地哭道:“我真不知道,穆总,时间不多了,我看咱们还是赶
快先把展会布置好吧。”
穆凡不理会李梅,继续用低沉的声音对众人说道:“音乐本身就是根据自然
界的律动而诞生的,人的心跳、鸟鸣虫叫、雷声海潮,自然界无处不有这种律动
的存在,所以听到舒缓的音乐可以安定情绪,听到嘈杂的声音使人烦躁,若说音
乐是直通人类灵魂的东西真的一点也不为过。
命运交响曲相信大家都听过,四个乐章大约有三十多分钟的时间,我看我们
不妨就以这首曲子为限,看看在大门敞开之前是否能够彻底释放完自己内心最深
的欲望和情绪,慈善家们你们意下如何啊?“
这个提议太疯狂了!我几乎肯定穆凡是个百分之百的疯子,正常人是不会提
出这样的建议的。
穆凡见几人又犹豫起来继续用蛊惑的声音说道:“杨小姐的影迷和众多崇拜
者,黄小姐的同事、李小姐的男友及朋友,两位老总的朋友、商业伙伴、各界名
流都在外面,这是多么充满刺激的一件事啊?当这扇门打开的时候一切都会迎来
一个新的高潮,让我们在音乐中与地狱同鸣,一起进入高潮吧!”
这个穆凡真的是太变态了!我在心中再次喊道。
穆凡也不理会仍在犹豫不决的几人,自顾自地走到角落里,按动了一个开关,
这时大厅中的音乐在包间内同步响起来,刚好上一曲转入尾声,片刻的停顿之后
那熟悉的四音符敲门式的动机就像号角般响了起来。
“各位,命运在敲门了!”
随着贝多芬在第一乐章的开头写下的警语从穆凡口中说出,音乐声也逐渐被
他加大,最后盖过了屋内一切声音,连身在屋顶的我和妈妈也感受到耳鼓被震得
呼呼直响。
不知是受到了音乐的感染还是被穆凡所蛊惑,费东双目凶光暴闪,粗暴地一
把拉过李梅,猛地将她整个人按倒在了茶几上,袁宗清很默契地光着屁股骑跨在
了李梅身上使她动弹不得,那根还带着他和杨艳淫液的鸡巴卡在李梅丰满的双乳
之间,他的一只手用力桎梏住了李梅的双手,另一只手熟练地解开了李梅的胸罩,
这样一来费东只要专心对付李梅不断蹬踹的两条白嫩大腿就可以了。
命运交响曲第一乐章就在李梅的惊惧和反抗中拉开了序幕,我瞥了一眼旁边
的玻璃穹顶,此时厅中众人已经热落,正在礼貌地举杯相互攀谈着,然而只有一
门之隔的另一区域虽然播放着相同的音乐,人却在做着不同的事。
李梅在挣扎中一只黑色高跟鞋已经蹬掉,另一只虽然仍然挂在肉感的小脚上,
却也已经晃悠着有些摇摇欲坠了。
费东的力气果然惊人,他粗暴地双手用力一撕,李梅的黑色蕾丝内裤就被扯
了下来,之后他又抄起李梅两条肉感十足的大腿用力一分,李梅的整个阴户就大
敞扬开地暴露在灯光下了。
透过灯光我不自觉地对李梅的阴户多留意了几眼,只见她的大阴唇看起来是
那样的肥厚饱满,就像两个并在一起的腰子紧紧夹住两片贝肉,我还是第一次见
到这样饱满的大阴唇。
惊惶不安的敲门式动机就像李梅此刻的神情一样,激昂有力勇往直前的第一
主题的气势似乎要冲破一切阻碍, ', ' ')('
我不由自主地跟着念道:“我要扼住命运的咽
喉,他不能使我完全屈服。”
费东在最短的时间内脱掉了裤子,挺着怒张的阳具,分开李梅的阴唇毫不怜
香惜玉地猛插了进去,李梅痛苦地张大了嘴叫了出来,可是声音却淹没在音乐中。
袁宗清则趁机往前一错身,屁股坐在李梅的乳房上,鸡巴用力地插进了李梅
张开的嘴里,袁宗清之前说的没错,李梅的嘴真的不小,竟然在插进鸡巴的同时
连睾丸都塞进去了一些,李梅口中塞满袁宗清的阳具,妩媚的眼角淌下两串痛苦
的泪珠。
李梅显然并没想到这些人竟然都选择了这个房间,作为今晚的策划人她巧妙
安排的同时却没想到也是在作茧自缚,我虽然与李梅有了嫌隙,但是她毕竟是我
兄弟的女友,眼睁睁看着她被人强暴我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同时却又感到一
种莫名的兴奋。
不自觉地侧目看了眼玻璃穹顶,我竟意外地在人群中找到了赵晨的身形,这
小子正在与人举杯示意,而他的女友却正在仅一墙之隔的地方被两个男人用鸡巴
贯穿着身体,我心里更难受了,可是这时候我又能做什么?这些人不管是谁也不
是我这样的小角色可以应付的,何况此时我怀里还有一个即使舍去了性命也要保
护的人,我更不能让她有半点危险,我的内心开始挣扎起来。
随着优美、抒情的第二主题响起,杨艳也站了起来,扭摆着妩媚妖娆的身体,
像一条紫色花斑毒蛇一样缠绕到魏书记身上,一边用光滑的大腿摩挲着魏书记的
腿,一边伸出纤纤五指去解魏书记的裤子。
在音乐和暴力强奸的刺激下,魏书记终于露出了本来面目,淫笑着大手伸到
杨艳的屁股上,掀起她的裙子揉捏起杨艳挺翘的屁股蛋。
杨艳温柔地帮魏书记脱下了裤子,小手抓起魏书记已经硬邦邦勃起的肉棒,
像逗狗一样地冲着黄素芹晃了晃,嘴中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黄素芹就乖乖地爬了
过去,狗叼骨头似地叼起魏书记的肉棒吮吸起来,穆凡则微笑着把手中的绳子递
给了魏书记,还拍了拍黄素芹的头以示赞许。
魏书记在黄素芹的口交下兴奋地仰起了脸,随即一抖手中的狗链抽打在黄素
芹的身上,黄素芹立刻乖巧地转过身子,翘起了屁股主动地掰开了自己两瓣肥白
的肉臀。
魏书记单手扶着黄素芹的屁股,挺起肉棒只在肛门上稍一停留,后腰用力一
挺插了进去,同时双手拉紧项圈使黄素芹的头高高抬起。这时的魏书记看起来就
像个骑士,一边向回收紧绳子一边挺动臀部,杨艳则在后面推动着魏书记肥胖的
屁股。
音乐中命运的动机再次闯入,进门前的那一幕与眼前的景物开始交替在我脑
海中闪现。
老公关心的脸庞。
魏书记的大肚皮与黄素芹屁股疯狂撞击产生的一波波肉浪。
儿子天真的笑脸。
两颗夹着乳夹随着身体不停晃动的的硕大乳房。
我不知道那对等着黄素芹回去过生日的父子此刻是否想象得到自己贤惠的妻
子,温柔的母亲正像条母狗一般地趴在地上,任由男人肆意抽插着肛门,脸上还
满溢着淫荡享受的神情。
穆凡那个疯子似乎也很享受眼前的一切,坐进沙发里陶醉地闭上双眼,手指
着虚空,跟着音乐节奏开始指挥,只从他这几下我就可以看出这家伙对音乐是个
行家,只不过此刻他指挥的却不止是音乐。
看着眼前疯狂淫乱的大戏上演,我只觉得这些人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疯狂
得只剩下兽欲。
************
夜更深了,星空下的城市灯火依旧,却不知道在如此美丽的星空下还有多少
欲望正在被释放。
命运交响曲还在耳边回荡,房间的淫靡不断刺激着我的神经,“命运,什么
是命运?没人能做出解答,同时也没人能否认它的存在。”
心跳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加快,我的血液开始沸腾了,在音乐的震撼下欲望
已经燃烧到了顶点,带着欲火的眼睛侧目去看妈妈,却正好迎上她春水般的双眸。
不用任何语言,我们几乎是同时站起身来紧紧拥抱住对方的身体,我低下头
寻到了妈妈那微张的红嫩小嘴吻了下去,妈妈尽力地踮起脚尖仰头回应着我的亲
吻,一双雪藕似的胳膊缠上了我的脖子。
此时的妈妈双眼微闭,长长的睫毛不住颤动,柔软红润的嘴唇被我吻得滋滋 ', ' ')('
作响,滑软的小舌头主动地与我的舌尖纠缠着。
这一个缠绵激情的长吻不知吻了多久,我们的双手都疯狂地抚摸着对方的身
体,与那次妈妈彻夜不归后的拥抱不同,这次我们的动作是那样的疯狂,那样的
激烈,当热吻再不能缓解我们心中的情欲之时,自然只能借由其他方式寻求更大
的满足。
我让妈妈扶住玻璃天顶,撩起她的晚礼服下摆,缓缓向腰间推了上去,因为
脚上蹬着高跟鞋,妈妈的上身顿时弯出诱人的曲线。
湖蓝色的裙摆如纱帘般缓缓卷起,穿着蓝色高跟鞋的粉白脚踝、光滑白皙的
小腿、丰盈结实的大腿、穿着玫瑰色蕾丝内裤浑圆白嫩溜溜的的臀部,一一浮现
在我的眼前。
虽然黄素芹的皮肤与妈妈一样白皙,但是我敢肯定这种手感绝对不同,我的
手像抚摸着最伟大艺术家的作品一样,缓缓地从脚踝一路摸上去,只觉得入手处
滑嫩温软,尤其两瓣丰满的臀肉,摸起来好似奶冻一般,稍微一碰触就会轻轻震
颤,我的心也跟着荡起一圈一圈的涟漪。
妈妈羞怯地咬着嘴唇,娇声喘息道:“伦……妈妈……我……好痒……”此
时的她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称呼了。
我将妈妈早已被蜜汁渗透的内裤轻轻卷了下去,停挂在膝盖上,这样她因为
无法把脚张开,闭合着的两瓣肉臀紧紧夹着粉嫩的阴户,小阴唇像贝肉一般紧贴
在一起,中间闪着晶莹的蜜汁。
我凑过鼻子闻了闻,鼻中立时充斥着浓重的女人香,妈妈敏感的身子也为之
一颤。我双手缓缓掰开了光滑的臀肉,我发现妈妈柔软的阴毛只生长在阴户部位,
菊花和大阴唇两边都很干净,极其娇嫩可爱,两瓣小阴唇随着我的手微微分开,
里面的粉红色嫩肉正如桃花带露般地向我打着招呼。
捧着妈妈柔软丰满的圆臀我爱不释手地一边抚摸一边左亲右亲,每亲一下,
菊门就如小章鱼嘴般地一张一合,我看得有趣,更是故意地吮吸得滋滋作响,妈
妈羞怯地娇喘道:“伦伦……别……别这么大声……会……会被人听到的。”
我笑了笑,舌尖探出轻挑菊花门,妈妈臀部一紧羞怯地推着我的脑袋,小穴
中的淫水却已经顺着光洁的大腿流了下来,划出一道亮晶晶仿佛蜗牛爬过的痕迹。
我忍不住了,三两下解开裤子,掏出粗大的阴茎抵在妈妈绵软温热的穴口磨
蹭着,妈妈身子渐渐支撑不住只得蹲下身子双手撑在玻璃上,十根玉葱般的手指
被下面的灯光一照得宛若透明的白玉。
音乐进入了高潮,我腰部用力一挺整根肉棒插了进去。妈妈“啊”地一声娇
呼,粉颈高高扬起道:“轻点伦伦。”
我的阴茎插进妈妈的粉穴,只觉得比下午在温泉的时候还要热,里面的温度
真好像要把我的肉棒融化了一般,我舒爽地低吟道:“妈,怎么这么烫啊,你的
里面就像着了火一样。”
妈妈回过头洁白的牙齿似乎快将红唇咬破了,火辣辣的双眸恶狠狠地瞟了我
一眼道:“你要是……敢再胡说八道……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你。”
我看着她这副样子忍不住捉弄地笑道:“那你快叫伦哥哥啊。”
妈妈呼吸加重,不得已张开了小嘴帮助呼吸,嘴里却倔强地道:“不……不
叫。”
因为晚礼服是连身的,所以我只能隔着衣服抓住妈妈的双乳,抽出了鸡巴在
穴口旋转着道:“叫不叫?”
见妈妈咬着嘴唇就是不回答,我忙又挺动肉棒插了进去,妈妈呻吟着道:
“啊……臭儿子!……坏儿子!”
我知道妈妈执拗的个性,她要是不肯叫那是不管我怎么挑逗也无法让她开口,
也就不再逼她,只是趴下身子在她耳边一边挺动臀部一边道:“妈……爽不爽?”
“好……好儿子……再快点……妈妈好舒服”
妈妈终于娇喘着说出了一句让我欣喜若狂的话,我抄起妈妈一条白嫩的大腿,
使她三支着地,臀部立时像充足了电的马达一样疯狂地筛动起来。
妈妈脸蛋红扑扑的,穿着高跟鞋的小脚随着我的动作一摇一晃,混合了我们
母子二人的液体一滴一滴地落在玻璃上,滴在那些社会名流,富商高官的头顶上,
此刻我感觉就如同在大庭广众下与妈妈做爱一般,那些虚伪的人全部被我们踩在
了脚下。
这时候若是有一盏明亮的灯照上来,只要有人仰起头来一定可以看到,在下
面那些人眼中神圣不可侵犯的美女,正翘着 ', ' ')('
雪白的屁股趴在他们的头顶上被自己
亲儿子的粗大阴茎贯穿着,然而偏偏这些人就是没有一个肯抬起头来,加上下面
的射灯作为掩护,身在灯后的我们却是最安全的。
漫天星辰为穹顶,万家灯火为幕帐,高雅豪华的会所大厅为地毯,幕天席地,
在如此开放的地点,和如此特殊的人,做着如此特殊的事,此刻我才真正体会到
什么叫天人合一。
如果说温室内是与世隔绝的小,如今却是融入天地的大,我和妈妈在这一刻
真的是水乳交融,我第一次听到她毫不掩饰地呻吟出声,如果说之前妈妈多少还
有一些对性爱的恐惧,那么此刻我相信她终于彻底放开了自己,将身心都沉浸到
了这种禁忌刺激的快感中去。
************
我和妈妈疲惫地停止了动作,斜靠在玻璃天顶上相拥而喘,大厅内那扇九钉
宫门早已打开,没有任何意外,在打开门的时候房间内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回
到人群中的穆凡等人早已恢复了常态。
作为主办方,穆凡和黄素芹并肩站在台上,年轻的女主持人正在对他们进行
着采访,穆凡依旧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地说着话,不时的幽默语言逗得台下传出
阵阵笑声,黄素芹在一边腼腆地掩口笑着,那神态端庄文雅气质高贵,让人无论
如何也无法和“母狗”这两个字联系到一起。
李梅手里拿着麦克风正在翻看着流程单,白净的脸蛋上有些晕红,妩媚的双
眼弯着,嘴角挂着一丝笑意,黑色晚礼服下应该已经没有了内衣,怎么看都不像
一个刚刚被人强暴过的女人。
杨艳依然站在费东和袁宗清之间,只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挎着二人的胳膊,
三人看起来亲密无间,大方地让媒体拍着照,魏书记则站在人群的最前排,缓缓
拍着手,脸上露出慈祥的笑容,使人觉得异常亲切。
我一脸错愕地扭头看看下面的大厅,几乎无法相信刚刚发生过的事情都是真
的,这一切简直就像南柯一梦,疯狂过后却不留半点痕迹。
忽然怀中一声轻吟,我忙回过头来,低头看看怀中的妈妈,此时的她脸蛋仍
然滚烫,浑身骨松筋软地瘫在我的怀里,挺翘的鼻头上挂着细细的汗珠,丰润红
嫩的嘴唇嗫嚅着。
我亲了亲妈妈的额头温柔地道“咱们一次比一次大胆,不知道下一次会不会
在街上啊?”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