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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付李晓薇不是一两天就可以成事的,得慢慢观察她的生活习惯和家庭背景,
仓促出手只会打草惊蛇。假如不是有兵哥和众多哥们帮忙,我根本斗不过刘建明
背后的势力。所以我打算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静静观察李晓薇的起居。另一方面,
刘建明已经几天没有上班,我并没有把他打成重伤,没理由丢下公司不管,肯定
有什么不对劲。
从妈妈那里得知她还有一位同事受害让我惊讶不已。现在我对人性又有了新
的看法,大部分人一旦拥有绝对的权利,通常都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
上。
妈妈的同事叫容丽,三十二岁。她丈夫几年前车祸身亡,剩下孤儿寡母。容
丽对儿子非常疼爱,刘建明就利用这点威逼容丽就范。手段是老土的拍照,但非
常实用。容丽不想让孩子看到自己的丑态,唯有听命刘建明。但她忽视了李晓薇
这个人,错误的决定导致她陷入炼狱般的苦境。刘建明只想得到美丽女人的身体,
李晓薇却是以折磨同性为乐。
由于容丽反抗一直很大,差点报警。刘建明几乎要放弃这个女人,李晓薇为
了讨刘建明欢心,想了个永远禁锢容丽的毒计。那就是把容丽调教成她儿子的性
奴。容丽的儿子叫铁生,由于是单亲家庭,心理健康一向不佳。所以容丽对他是
呵护万分,几乎有求必应。李晓薇就看准这点,把容丽所有的淫照全部给他儿子
观赏,并教导铁生奸淫母亲。
容丽被刘建明奸污后就没有半分工资,但铁生的花销并没有减少,早期的积
蓄几个月就用完,铁生没有零钱就对容丽凶狠打骂。容丽对此没有任何办法,只
有逆来顺受。
铁生看到母亲的淫照后几乎疯狂,心理接近崩溃。他向容丽提出肏屄的要求,
理由很简单,别人能肏,儿子当然可以肏.容丽愿意为儿子肛交口交,但决不允
许铁生插入阴道,这是她最后的底线,也是铁生无法逾越的。由于家里失去经济
支柱,两母子的生活越来越困难,容丽白天要回到公司供刘建明调教,晚上回到
家里被儿子奸淫,完全没有另找工作的时间。
使容丽完全失去反抗欲望的是铁生参与了刘建明对她的调教。李晓薇答应铁
生,每抽容丽一鞭就给他十块。结果,容丽当天满身鞭痕,几乎被儿子打死。铁
生看到母亲在陌生男人胯下委曲奉承的贱态,多年来的道德观被一击而碎,容丽
在他心中的母亲形象从此泯灭。
李晓薇这时再生毒计,让铁生逼容丽去卖淫。我不知道铁生为何会听从这个
女人的话。看到容丽的淫照后遭受打击奸淫母亲还说得过去,让母亲出去卖淫挣
钱就让我想不通了。后来的结果是,容丽晚上在家接客。
这些事我都是从妈妈的话里听到,妈妈在叙说容丽的事时不时流出眼泪,谈
到李晓薇更会发出切齿的声音。我对这个女人也越来越好奇,到底是什么打击让
她变得如此偏激呢?
妈妈很少提到李晓薇对她做的事,一味谈论容丽的苦境。我知道妈妈一定在
李晓薇手下受过许多折磨,只是羞于说出口罢了。
我让妈妈带我去见容丽。由于妈妈上衣被我扯破,胸前两颗大肉丸夸张的裸
露在空气中,她只好趴在我腿上以防被车窗外的行人看到。她听到我要见容丽不
知是惊是喜,双腿微微颤抖。
“她现在应该在刘建明的公司,白天她都要去那里上班!”
“上班?她还上什么班,你不是说她半年不工作了吗?”
妈妈似乎想掩饰什么,眼神恍惚不定。我能感受到她两颗巨乳后的心脏在加
速跳动。
我托起妈妈的脸,一边替她整理凌厉的头发一边问道:“容丽不在刘建明公
司上班,她到底在哪?你不老实回答我以后别想我再理你。”
说完我使劲的把妈妈推出怀里。妈妈一不留神被我推得到座椅上,但很快爬
起身来抱住我,急道:“不要……不要不理妈妈。我……我……”
“我什么我,你忘记是我的奴隶了?看来得给你改个名字。”
“不要……”
妈妈总是拒绝我的要求让我怒火中烧。我一拳打在方向盘上怒道:“那你想
怎么样?刚才我问你要不要回复正常关系,你又说喜欢当我奴隶的感觉。可是现
在你哪有一个奴隶的样子?我每条命令你就不执行,扭扭捏捏的。”
妈妈一个劲的点头道歉,泪水哗啦啦的流得满脸都是。
看到她的样子,我也生气不下去。 ', ' ')('
忽然灵机一动,我想到一个地方——非常
时刻。我承认自己是个蹩脚的调教师,完全不懂调教女人的手段。假如妈妈换做
是别的女人,早就离开我了。也只有那份母子的亲情让我们紧密联系在一起。虽
然我很想学习高超的调教手段,可不是一两天就能完事的。既然自己没有这个能
力,那我只好拜托别人了。
茉莉虽然常自称自己是性奴,但她的调教手法我是甘拜下风的。
“容丽在刘建明公司的公厕里,刘建明在男厕所里改建了一个小包间,需要
钥匙才能进入。容丽每天上天就去里面给刘建明当……”
“当厕所多吧!呸,那家伙真会玩!有没有办法到那里去?”一听到美丽熟
妇被凌辱我就全身兴奋。
“公司的后面的走火通道可以绕过保安进去,不过我不知道那里锁门没有。”
妈妈还想说什么,但我不给她机会。我把他按到胯下,用阳具塞满她的嘴巴。
一边享受妈妈的服务一边开车是很危险的,经常会出现脚软腿酸的情况,但我还
是抵不住诱惑,一意孤行。
兜兜转转又回到刘建明的公司,这次才看清公司门口挂着一个大牌——元方
建材有限公司。来到这里我才想起妈妈的衣服被我撕破不能下车,只好让她胡乱
给我指路独自行动了。
元方建材公司是又烂尾楼改造的,正面看起来金碧辉煌,走到阴暗的角落就
会发现有许多地方残破不堪。我从正门口外绕着大楼兜圈,发现后面真的有一道
铁门,门后就是楼梯,这应该是大楼的走火通道。铁门长满铁锈,似乎废弃很久。
最让我头痛的是铁门上有锁,而且铁门四周全是墙壁,无法攀爬。我愤怒的往门
上的锁跩两脚,咒骂几句就转身离开。
叮当……
我停下脚步,转身一看。上帝保佑,这把破锁居然被我两脚踢断了。我赶紧
打开铁门,钻进去后轻轻关上。楼道满是尘埃蜘蛛网,寸步难行。每层楼梯都有
一道门,可惜锁上。我走到五楼时发现那里楼道的门已经破烂不堪,拽了几下整
道门就被我提出来。门后是荒置的楼层,并没有装修。这栋建筑是刘建明租赁下
来的,用不上的地方他当然不会花钱去装修。
虽然没有装修,但这层还算整洁,周围放满了杂物,应该被当做杂物房用了。
我小心奕奕的摸索,生怕发出声音被发现。看来刘建明公司的保安不算严密,通
往五楼的楼梯居然没有安装门,我轻松的走进他公司的核心。
不时有人好奇的观察我,但一般不会询问。一所公司上百号人,里面的人绝
对无法做到互相认识。我随便拉住一位路人甲问厕所的位置,他先是疑惑的看着
我,接着又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新来的吧!公司上厕所不大方便,你坐电梯到二楼去吧!”
“谢谢。”
这间公司经营得不错,我一路走过,大部分员工都在勤奋工作,偶尔有一两
个女生聊天,却无伤大雅。
来到二楼后很快从路人乙口中得到去男厕的路径。这里的厕所还算洁净,没
有多大异味。里面零零散散几个人在小便,我假意走进马桶小解,等所有人走后
我就详细观察厕所。
厕所最后一个小包间的确被上锁,但款式仍然是上下通风,只是门换了更牢
固的铁门。我把耳朵靠近门缝,听到一丝丝微弱的呼吸声。我走出厕所看看有没
有人经过,确定四周没人后再度折返。
我在相邻的包间的马桶上窥探那改装的包间,里面确实有一名女性,我猜想
她就是容丽。她双腿程大八字张开绑在马桶两旁的铁柱上,乳房被绳子束缚住得
充血发紫。双手就被反绑在背后。容丽的脸色很憔悴,苍白的惊人,小穴里插着
三颗跳蛋,还发出微弱的震动。
我翻过墙壁跳进去里面去,容丽听到有身边有人声兴奋的叫道:“啊……主
人您来了……救救我……我绑了两天了……好难受。”
绑了两天?我记得刘建明被我捉住时是一个星期前了,保安说他这几天都没
回公司,难道两天前回来了?
容丽看我没动作,使劲摇动屁股,说道:“请主人饶了您的贱狗吧!丽犬按
您吩咐每天回公司把自己绑在这里等待您调教,前天丽犬还把自己反绑了,没想
到主人今天才来。”
我凑近容丽,把三颗快没电的跳蛋拔出,淫水随着跳蛋飞溅出来。阴户少了
跳蛋的折腾,容丽的脸色登时轻松下来。
看来 ', ' ')('
容丽的确将自己反绑了两天,我看她的双腿有点发紫,明显的气血不顺
导致。我把她腿上的绳索除去,却不动反绑的双手。其实容丽打的都是蝴蝶结,
只不过运气不好,位置刚好够不到。失去绳索的支持,容丽完全软到在地上。
我静静的看了她一会,问道:“即为人,何称犬?”
容丽精神萎靡,似乎没听出不妥。“主人把丽犬调教成母狗,丽犬不是人…
…”
门外传出水声,我吓得僵在那里,紧合嘴巴,生怕发出声响。好不容易听到
离开的脚步声,让我吁了一口气。这时我发现容丽紧张的看着我。
“你……你……你是谁?”容丽带着颤抖的声音问我。
我答道:“是江美珍让我来的,容小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呢?”
容丽听到我妈妈的名字没有先前那么紧张,但还没打消疑虑。由于双手被绑,
容丽站起来很费力,当她重新坐到马桶上时已经满头大汗。
“好几天没见美珍了,她还好吧!这里是主人专用场所,你没有得到主人批
准是不能进入这里的。”
“哈哈。”听到容丽口口声声叫刘建明作主人,我忍不住发出笑声。“你主
人两天没来,你不感到奇怪吗?或许他永远都不会出现了。你不如担心家里那个
没钱开饭的宝贝吧!两天没回家接客,不知你儿子够不够钱吃饭呢?”
当我提到容丽的儿子时,她脸色变得青白。想到幼小的儿子独自在家两天,
容丽就像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先生,我儿子还好吧!求求你不要伤害他,你让我做什么都行,我可以接
客给你赚钱。”容丽以为我是拿她儿子要挟她,急得跪在我面前。
看来我吓坏这位丽人了。容丽被人拿儿子要挟应该不是第一次,我只是略说
了几句,她就这么紧张,很有可能被刘建明这样威胁过,我一边抚摸她脸庞一边
安慰道:“放心,我不是来要挟你的。你和美珍是姐妹,她让我过来不是害你的。”
为了打消她的戒心,我把容丽反绑的双手解开。对于陌生人的接触,容丽没
有多大抵触,任我在她身上驰骋。我触摸她身体时发现她软绵无力,体温偏低,
看来这两天受了不少苦。
我发现墙上挂有一个袋子,里面转满了衣服,应该是容丽自己脱下的。刘建
明和李晓薇的调教很厉害,容丽的奴性被调教得非常好,完全按照他们的命令将
自己绑在厕所供刘建明淫辱。而且这里是公共场所,万一被别人发现,到时可不
好说清。不过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假如没有妈妈的指引,我上厕所
也不会想到有一名美妇被赤裸的关押在厕所,且无法动弹,任你施为。
虽然不久前在车上干了妈妈一翻,但现在看到容丽赤裸的躯体令又让我再起
色欲,我不断提醒自己现在不是时候,必须忍耐。
容丽的身体虽然虚弱,但还能行动。她抬头看了看墙上的袋子,经我点头后
就穿上衣服。完全是一身职业制服,上身衬衫下身中裙。
穿着完毕后,容丽问道:“先生该如何称呼,非常感谢您对我的帮助。”
我笑道:“出去再说,这里不是谈话的地方。”
我走出厕所,看看四周没人就带容丽走楼梯往一楼大门去。容丽行走时双腿
呈八字型打开,在我的注视下羞涩的低下头。我也知道不是询问的时候,带上容
丽快速离开元方公司。
回到车上时,发现妈妈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手足舞动。容丽看到妈妈在车
上时登时轻松下来,对我不再是先前那么警惕。妈妈在车上和容丽做一个拥抱,
当容丽看到妈妈衣服胸前的破洞时,两人都尴尬一笑“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新任主人,这位是容丽,我的同事。”妈
妈在餐厅里给我们做介绍。
容丽两天滴水未尽,我给她点了些清淡的东西,迟点再送她回家休息。至于
妈妈能出现在餐厅里是因为我跑远路为她重买一套衣服。忙了一个下午,不知不
觉已经旁晚五点,这顿算是晚饭了。容丽表现得挺饥渴的,一上菜她就狼吞虎咽,
十足饿鬼。我怕她吃太多忍不住喝道:“慢点吃。”
“是。”没想到容丽这般回答。当她意识到自己失态脸上不自禁出现一层红
晕。
妈妈在一旁微笑,双手撑着下巴看着我们。台上的饭菜几乎被容丽吃光,看
她的样子好像意犹未尽。饭后容丽不断说些感谢我的话,但这些没有实际的答应
我根本不在意,容利也看出我心不在焉,有点不好意思。 ', ' ')('
我借机话锋一转:“容小姐的嗜好在特别啊,把自己绑在厕所玩露出游戏。”
“我……我……其实……不是……我”对于我的发问,容利咿咿呀呀半天说
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妈妈从旁插话道:“害羞什么呀!直说你是受虐狂不就得了,又不是第一次
在别的男人前说这些话。”
虽然我惊讶妈妈的话语,但我还是向她投放一个赞赏的眼神。
“真不好意思,因为我的淫贱给先生带来麻烦了。”容利站起身给我鞠躬道
歉,可是脸红耳赤的样子让我想象到她内心的羞愤。
“其实本人也挺喜欢这玩意,不过是让我奴在我面前做。”
容丽似乎想起什么,焦急道:“呀……小生……美珍,能不能让这位先生送
我回家,小生自己一个在家两天了。”
“恐怕不行,我只是主人的奴隶,没有权利要求主人做任何事的。”
接着容丽热切的看着我!眼神里爆发出前所未有的神采,看来她对儿子非常
重视,一提到铁生居然使她从浑噩的状态中清醒过来。对于她这个要求,我不打
算拒绝,现在我得给她好感,多与她亲近。所以,我爽快的答应她的要求。
到容丽家的路真够崎岖的,很多地段都是经久失修的公路,颠簸不断。这点
让我感到很疑惑!容丽好歹是个高薪白领,出来工作那么多年,买一套好点的房
子应该不成问题的,有必要住的那么偏远吗?上下班多么不方便。而且现在我已
经开了一个小时的车了,还没到她家,我实在怀疑她平时是怎么上班的。
坐在副座的容丽察觉我眉头紧皱,似乎猜出我的心思。但接下来双方都保持
缄默,我为了打破沉闷,决定来点小玩意。
“美珍,早上我给你的任务完成没有?”我对后座的妈妈的问道。
“啊……任务,什么任务,奴婢……”妈妈一副迷惑的样子,又怕惹怒我,
嘴里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也懒得细说,打开抽屉把电动阳具丢到后面:“在主人面前手淫,今天之
间必须高潮十次。”
容丽一副骇然的样子,虽然她的身体早已习惯变态的折磨。但看到同事被陌
生人凌辱还是感到震撼。
妈妈害怕激怒我,无奈的拿起电动阳具在后座抽插小穴。我们一路上就在这
种淫靡的气氛中度过。
容丽的家坐落在一个偏僻的小村,在村口她就迫不及待的要求下车,我也很
光棍的答应。
接着我就开车回兵哥的别墅,结束今天的旅程。10次高潮对妈妈来说是很
简单的事,不知怎的,今天无论她怎么卖力的抽插,总是兴奋不起来。插了半个
多小时才高潮一次,我看着她满头的大汗,只好让她停下来。
回到住处我从妈妈幽怨的眼神里看到她有许多话要说,但现在我没有心情听
故事。早早回房间睡大觉。
隔日早晨,我再次被妈妈的口交服务弄醒。我对妈妈的要求是为我服务到醒
就可以了,我不想每天早上打一发,时间长了会伤身。今天我打算带妈妈到“非
常时刻”去接受调教,我的调教本领太差劲了,连生性懦弱的妈妈都驯服不好。
妈妈听到我要带她去接受调教,没有很大的反应,只是低声说道:“又是让
一大群男人来肏屄,让我说些淫荡的话吧!”
我听了不由严肃道:“不要把我和刘建明比,你在他心里最多是个性爱玩具。
但我不同,虽然我对你充满邪淫的欲望,同样想把你调教成听话的奴隶,可是你
在我心中仍然有一个身份——母亲。我会像对待性奴一样虐你,也会像母子一样
爱你。我对你的爱不仅包括亲情,也有爱情。”
“谢谢你,到现在仍然将我当作妈妈!”妈妈笑靥的脸容上带着两行泪痕。
我知道,这次真的打动妈妈的芳心了。不管怎么样,训练依然要进行。
这几天在兵哥别墅进进出出,看门的人已经习惯了。大清早看到我,不用招
呼就打开门。不过这群家伙依然是沉默寡言,你不和他们说话他们绝不会招惹你。
现在我们倒形成一种奇怪的默契。
我长驱到“非常时刻”,把妈妈丢下就走了。我要求茉莉让妈妈学会一切的
性奴礼仪。茉莉却对我说:“不如调教成美女犬如何,现在很流行这个!”
对于这个提议,我也很感兴趣,答应茉莉后就离开了。这几天我不能再带妈
妈到处乱逛兼打炮。昨晚凌晨的时候志峰来电话,说查刘建明公司账本时有点麻
烦,那家伙好像跟 ', ' ')('
市委那边有点关系,上头打电话过来要求大事化小。对此,志
峰说,必须找到更大的靠山他老爸才肯出手,否则志峰老爸这种老油条是不会盲
目的当抢手。
市委里传达的大事化小就是说有什么矛盾你可以去敲诈一笔钱,但不能赶尽
杀绝。对此,我也没什么办法!只能让几位哥们的家长一个个去给刘建明找麻烦。
而兵哥在黑道那边的火拼才是最重要的。我猜想一定是叶菲家的黑道生意和上头
有关联,所以动刘建明时有阻碍,因为我早已了解过刘建明个人的关系网,没什
么特别。
兵哥自从带我进他的别墅避风头后就很少出现,我也习惯他神龙见首不见尾
的作风。所以我把主要精力都放在李晓薇身上。由于了解这个女人非常精明,所
以我不敢跟得太紧,经常是做点观察,留意她的出没场所。这女人出入的地方都
是高级场所,消费不是普通白领承受的。例如她去的美容店,据我所知最低消费
是三千元,这家伙一个星期去两次。由此可确定,她真的被刘建明包养了。
由于兵哥那边迟迟没有消息,我不知不觉的跟踪李晓薇两个星期。而妈妈一
直在茉莉那边受训,偶尔会接到茉莉的电话报告妈妈的调教成果。刘建明那边也
持续两个星期没有到公司,看来我几个哥们的家长给他带来不少麻烦。
对于李晓薇,我也制订好计划。她出入的地方几乎都是闹市和高级场所,非
常难下手,只有她抄近路回家的那条捷径是最好的伏击地方。
我去了一间药店里买麻醉剂,这种东西一般不在市面上流通,国家管制比较
严格,但只要你付出十多倍的价格,一切就要说了。
买麻醉药后隔日清早我就开车到李晓薇住宅下侯着,等到九点半才看见她姗
姗下楼,我心里臭骂这婊子做人磨蹭。李晓薇还是走那条捷径,让我计划的可行
性又得到加强。
傍晚六点多,李晓薇再次驱车走在这条偏僻的小道上。然而这次道路不通,
我把车斜停在路中间,自己躺在路上。我没有装晕倒,我怕李晓薇这蠢货把我当
死人报警跑人。当她发现我的车刚好把道路堵死后就下车查看,我倚在车门上发
出痛苦的呻吟。看见李晓薇走近,我发出微弱的呼救:“哎唷~~~头好痛啊~~小
~~姐~~可不可以拉我一把,我醉酒驾驶了。”
李晓薇开始有点防备,走近闻到我满身酒味就消除疑虑。但她始终不敢靠近
我,我藏在背后拿着麻醉针的手有点发抖。我暗骂自己没用,到这个关键时期才
紧张。
我看见李晓薇拿出手机,似乎要打电话,把我吓得一下腾起来。李晓薇见我
忽然冒起也大吃一惊,赶紧后退。但我不会给她机会逃跑。我左手挥拳装作要打
她,右手拿着麻醉针随时发动。
“咔嚓”,我看到自己的左手在做难以想象的变形,我知道左手已经被李晓
薇拐脱臼了。来不及惊讶和喊痛,我用尽全身力气撞向李晓薇,两个人就地滚了
几滚。我也终于找到机会把麻醉针插入李晓薇的腰部。没注入一半我就被她一脚
踢飞,还要破嘴唇。这女人的功夫好厉害啊……
李晓薇还想上来打我,脚步一个踉跄,无奈的坐到在地上。她脸上的表情除
了惶恐还有恶毒。我也暗出一身冷汗,还是太低估这女人了。要不是运气好,现
在已经成阶下囚了。
李晓薇口中囔囔着不知说什么,这麻醉针的效果真厉害,几秒钟就让人失去
行动能力,以防万一,我将剩下的半支全部扎进李晓薇体内。看着她的眼神由恶
毒变为绝望,我也暗自庆幸。
接下来就是处理现场了,比较棘手的是李晓薇的车,一个不小心就可能成为
警方的突破口,毕竟李晓薇在本地还是有朋友的,长时间失踪肯定会引起注意。
我把李晓薇用黑袋子装上放到车尾箱,然后把她的车开离公路,找了个偏僻的位
置停下。最后才开着自己的车离开。
由于左手脱臼,我把车开得很慢,一路上汗水布满我额头。但我不敢先去医
院,第一时间驶往“非常时刻”。只有那里才能处理李晓薇。茉莉看我鬼鬼祟祟
的把一个黑袋子托进来,好奇的跑来看。这时我都快虚脱,嘴唇发白,左手肿得
像猪蹄。我留下话让茉莉把袋子里的人关好,决不能让人逃跑和被人发现就赶去
陆子荣这几天简直就是马不停蹄,他倒不是为父亲的丧事,而是周旋于三个
女人之间,妹妹的刁蛮,母亲的闷骚 ', ' ')('
,姗姗的热恋,让他从心理感到一股兴奋。
自从那天和陆子月纠缠一番,他到对她就没有了兴趣,说实话,陆子月不是他喜
欢的类型,这些年他一直对她不感兴趣,姐弟关系不冷不热地,何况她和父亲还
有那么一腿,并且有了孽种,自己从内心里就有点厌恶感。他之所以上了她,一
是为了打消她争夺家产的非分之想,二是看到她隐私部位的那行小字,他没想到
姐姐结婚这么多年一直和父亲保持着这种不为人知的不清不楚的关系。
青铜山庄经过几天的折腾,仍然还烟雾缭绕,到处都散发着烟纸和香火的味
儿,陆子荣担心前几天做的那笔生意,便一个人走上后院那别致的古水小亭。
「喂,黑牛?我是大哥。」他拨通了阿贡镇刘晓的电话,小声地说,「那批
货怎么样了?」
「大哥,没问题,已经安排手下人上路了。」黑牛自信地说。
「黑牛,别大意失荆州啊,我这里接货没问题,只是你那里别捅出漏子。」
他再三地嘱咐着,上批货差点栽了,要不是自己及时处理,保不准现在就不是陆
子荣的天地了。
「这次多加了几个杠子,且都是兄弟身边的人,你就放心吧。」
「那好,记得不要随便打电话。」路子荣说到这里就想扣下电话,却听到黑
牛嗯了一声。「还有事?」
「老爷子的事处理好了?」他满怀歉意地,「不能为他老人家送终了。」
「你的心意我领了,只要生意做好了,大哥就满意了。」说到这里,忽然想
起了一件事,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来,「上次那个王媚还在吗?」
「在,大哥,」黑牛听得陆子荣提起那婆娘,调笑了一句,「大哥是不是还
想着她?」
「你就不要问那么多了,记得把她保护好了,大哥有用。」他说完挂了电话。
一提起王媚,他就想起母亲李柔倩,那天和姐姐欢爱一场后,至今还没有和母亲
说清楚,想起那天她落落寡欢地扣了电话,心里也觉得歉疚,毕竟是自己的母亲,
比不得那些马子、情妇。哎,柔柔,这几天冷落了你,不知道你都怎么守空房的。
陆子荣想到这里,下面不觉硬了起来,左珊珊这几天和他形影不离,他当然不敢
去找母亲和妹妹。
「哥……」忽然听到妹妹陆子燕的声音,他回过头来。
「你怎么来了?」
陆子燕嘴一撅,「怎么了?有了她就不兴我来了?」她说着追过来,抱住了
哥哥的胳膊。陆子荣拐了她一下,「疯丫头,让人看见。」
「看见怎么了?我是你妹妹。」她歪头看着他,「还是你的……嘻嘻」她浅
笑了一下,「还是你媳妇儿。」
「看我不撕了你的嘴。」陆子荣做了一下姿势,他知道这个后院子平常没有
人来。
「你撕,你撕……」陆子燕晃着他的胳膊,「哥,你要撕就撕人家那张嘴。
」她拿着陆子荣的手按在自己的腿间。
「燕子,你疯了,大白天的。」
「大白天怎么了?大白天人家也想。你有了别人,还管人家呀。」
「死燕子,就会吃干醋,哥怎么不管你了?」
「哼,成天入双成对的,看得人家心里都酸酸的。」
陆子荣疼爱地摸着妹妹的腿间,知道这个小妮子做出事来出格的要命。
「哥,你是不是把她日了?」她一副迷醉的样子,歪头看着他。
陆子荣被她的样子逗笑了,「小鬼精灵,两口子的事,能不日吗?」左珊珊
倒不是那种风流女人,在床上显得还很拘束。
「哼,怪不得娘说娶了媳妇忘了娘,男人都喜新厌旧。」陆子燕象是把所有
的男人都看透了似的。
「傻丫头,哥可是喜新不厌旧,再说,你也不旧,哥不是刚给你开苞吗?比
你嫂子还新呢。」
「那你怎么日了娘,又日姗姗?」
陆子荣被妹妹这个问题难住了,不知怎么回答,他想了想,「男人都喜欢三
妻四妾、左拥右抱的,娘嘛,你知道,她早就想跟我共赴阳台,我和她那是水到
渠成;姗姗做了我的妻子,和她只是尽地主之谊。」
「那-那跟人家呢?」陆子燕听哥哥没提起自己,不满地说。
「跟你就不一样了,跟你是郎情妾意、男欢女爱。」
「这还差不多,哥,跟你说件事……」她嘻嘻笑着,用手挠了挠头,想了一
会说,「白天空洞洞,晚上洞空空。」
「有求必应。」陆子荣答了一句。
「你也知道?」陆子燕听哥 ', ' ')('
哥说出横批,捂住嘴笑了。
「哥怎么不知道?」他狠狠地扣了妹妹的腿间一把,「你是有球屄应。」扣
得陆子燕身子往后一扯,轻轻地打了哥哥一把。
「哥也说句你听,白天没屌事,晚上屌没事。」陆子燕听了咯咯地笑着,「
横批是什么?」
「横批是:无比痛苦。」
「啊呀,哥,你可是有妹妹和娘的呀。」
[娘和妹妹不能有求必应、随时供应。]「那人家可是……哥,你真坏,要
娘供应你,供应你这个坏哥哥。」她说到这里,忽然脸色就变了,「人家可是有
求必应的,你又不跟人家好。」
「傻丫头,你还要哥怎么和你好?整天抱着你?」他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那至少也得亲亲人家。」她嘟起小嘴,作出姿势,「哥……」
陆子荣看着她的娇态,心里痒痒的,「真想了?你就不和娘一样。」说着低
下头亲了一口,他本想说娘知道克制自己,属于那种闷骚型。
「哥,再来一下。」陆子燕深情地望着他,陆子荣又低下头,却被妹妹攀住
了脖子,舌头伸到他的嘴里。「呜……呜……」两人作着激烈的接吻。
「好了。」陆子荣害怕有人来,挣出来,看着妹妹红红的脸蛋,一时间也是
心猿意马。
「今晚你去娘的房间吧。」她整理了一下头发,对哥哥做了一个眉眼。
「知道疼娘了?」陆子荣没想到妹妹也会谦让,便笑笑着捏了她的鼻尖,「
哥去你那里不行?」
「我那里不安全,」她坏笑着,「再说,我还,还没看够你们娘俩……」
「我们娘俩怎么了?」陆子荣不知道妹妹想要说什么。
「你们娘俩做爱。」
「好呀,你个小浪货,喜欢看哥和娘做爱。」看着妹妹笑着跑起来,他追着
她要打。陆子燕一路格格地笑着,回头看着陆子荣。
「哥-哥……不跑了,不跑了。」她手捂着肚子弯下腰。
「怎么了?」陆子荣心疼地赶紧抱在怀里问。
「岔了气,揉揉。」陆子燕皱了一下眉。
将妹妹抱在腿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揉着她的肚子。陆子燕一脸柔媚地看着他
俊美的轮廓。「哥,我给你看样东西。」
「又有什么坏主意了?」陆子荣停下来接过妹妹从裤兜里拿出来的纸条,「
莫不是情书吧?死燕子。」
「你看看吧。嘻嘻」
雨声断续敲楼阁,念子独睡西厢阙,学做倚门卖笑客,轻怪世俗人情恶。起
身意欲寻儿郎,同鸳枕,何时着?
无限春情难相约,母伦一线天地阔,梦中曾有鹊桥会,与儿巫山度爱河,雨
漏惨浇春梦破,留不住、母子乐。
「这是母亲写的?」他明知故问地看了妹妹一眼。母亲的才华、才情越来越
让人另眼看待了,也许是因了爱情的缘故,爱情出诗人,的确如此。
「我又不是你娘。」陆子燕知道哥哥故意这么问,就回了一句。
陆子荣手拿着母亲的情诗,回味着里面的词句,听了妹妹的对话,忽然就想
调笑一下,「大青死了,你想做也做不成了。」
「你?坏哥哥。」她起身欲打,被陆子荣攥住了胳膊。「人家连心都给了你
了,你还说这样的话。」看得陆子荣兴起,一把搂抱了,「哥哥不但要你的心,
更要你的身子,燕子,我的小媳妇儿。」说着就低下头吻她的小嘴儿。
「哥-你揉揉人家。」陆子燕拿着哥哥的手,放在自己的腿间。兄妹俩人的
调情,已经让她控制不住了。
「骚货,都浪成这样了。」他摸着陆子燕那湿湿地内裤。
「你不……」陆子燕反唇相讥,「怎么都顶在人家的屁股上?」她伸手抓住
了哥哥的鸡巴,那里早已一柱擎天。
「死燕子,小骚货儿,非要逗出人火来。」陆子荣再也顾不到有人没人,手
扒拉开妹妹的内裤,摸在了那水漫金山软软地肉户上。
陆子燕被摸得忍不住,大腿夹起来,缠着哥哥的手,「哥……真舒服,你要
了人家吧。」陆子荣不说话,借着午后的阳光将妹妹的裙子掀起来,褪下内裤,
掰开了那鲜红的屄儿欣赏。小屄紧凑凑的,从那篷阴毛下成弧势延伸到屁股沟里,
在两条大腿挤夹下形成高高鼓鼓的肉缝,那没经过多少阵仗的肉叶还隐藏在长长
的阴唇内,象一瓣娇嫩的叶芽。
「哥……使劲。」她鼻声腻腻的乞求着,小手不住地套掳着陆子荣的硕大鸡
巴。「娘,娘要学做倚门卖笑客。」 ', ' ')('
「就让那老骚货卖去吧,闲着也是闲着。」他使劲扣进去,感觉妹妹的紧窄。
「啊……哥,你的鸡巴怎么硬。」她媚笑着,眼神疡疡儿的逗人情欲。
「你不就喜欢硬?燕子,你和娘一起卖。」他低下头,用嘴含住了那颗豆粒。
陆子燕的双腿左右摇摆着。
「受不了……嗯……」
「呵呵,小骚货,和娘一样浪的骚货,今晚到娘的房间里,一起卖给我。」
他站起来,扶起妹妹的身子想插进去,忽然一阵细碎的脚步声连同说话声传来,
他慌忙整理了一下衣服,看了看院门。荒唐,在这里竟然和妹妹做这事,要是被
人撞见,岂不坏了大事?
「快走吧。」看着妹妹用手整理着乱发说道,转身离开了。
医院了。这一处青山地势并不险要,可当年两军相遇还是发生了一场硬战,左部长环
顾着四周,努力搜寻着战争的痕迹。山坡上早已覆盖着郁郁青青的松树,这是近
几年植树造林的最大收获,左边乱石岗上还留有一道不知什么朝代遗留下来的古
墙遗址,将军记得当年自己的连队就埋伏在这一带,借乱石岗做掩体同敌人进行
了殊死搏斗,只是后来自己负伤倒地,部队在撤出战斗时,便留了下来。
「爸……您当年就是在这一带打的仗?」肖玫扶着将军一路走来,高高的胸
脯一起一伏。
将军象是沉浸在当年的弥漫硝烟中,他仔细地辨认着古墙,搜寻那一处处被
子弹凿下的痕迹,「就是这里。」他对着肖玫用手指着,「当年我埋伏在这里,
扔出一颗手榴弹之后,就被子弹打中了。」
「伤的厉害吗?」虽然时隔多年,肖玫的脸上还是溢着担心的表情。
「厉害。部队在撤出战斗时,还以为我牺牲了。」今天想来,他心里颇为自
豪。
「那你就留下来了?」
「是……啊……」一阵山风吹来,漫山遍野的松林像波浪似的滚涌,发出海
浪般地轰鸣。将军站在那里,似乎感到高大起来,仿佛当年自己在指挥千军万马
一样,他俯视着山下的一切,极目远望,「肖玫,要不是那次负伤,也就不会有
咱们父女相见了。」
「嗯,」肖玫依偎着父亲幸福地笑着,「你和妈妈以后就再也没见过面?」
她只是听母亲说有这么个父亲,至于详细情况,母亲没有跟她说。
「没有。」将军长叹一口气,收回目光,「其实你母亲是个苦命的人,她完
全不必挂念着我,我那时还年轻,对你母亲没有什么感情,甚至连相貌都记不起
来了。」
「那我妈太冤了。」肖玫目光有点迷离,替母亲叫起屈来。「她这一辈子对
你念念不忘,临死的时候还念着你的名字。」
「可惜因为我,让她嫁错了男人,肖玫,你不怨恨我吧?」他疼爱地抚摸着
她的秀发,目光里满是慈爱。
「爸,我怎么能怨恨你呢?爱你还来不及呢。」她满怀依恋地把头靠在将军
的肩上。
「爸就是觉得耽误了你一辈子,一辈子没人疼。」
「我要爸疼。」她说着亲昵地仰脸看着将军,那一双大眼睛里含满了脉脉深
情。
「爸疼你,疼你一辈子。」温柔地搂住了女儿,「跟爸爸去北京吧,好好地
找个男人。」
「不会了,爸,有你疼我就行了。」她攥住了将军的手,轻轻地放在自己的
胸前。
「不一样的,闺女,女人没个男人就象缺了一半。」
肖玫心里热乎乎地,她感觉到一股柔情在胸中升腾,「我要你做那一半。」
说完长舒了一口气。
「傻闺女,」他低下头,肖玫的胸扣由于上山热得不行,不知什么时候解开
了一颗,将军从上往下正好看到了里面的风景,那是一个雪白暄软的硕大物体,
中间形成深深的乳沟,看起来沉甸甸的。「爸可不能给你那一半的责任。」
「我不要责任,」肖玫执拗地说,「小时候,我整天挨打,后来后爹又糟蹋
了我,我心里就常常想,如果亲爹在眼前那该多好。」她扑闪着大眼睛,洋溢着
希望的火焰。
将军从女儿的胸口移开目光,「你是说,那男人糟蹋你后,从没有提过让你
出嫁?」
提起那个男人,肖玫的脸上就现出一股恨意,「当时村里有个人家提亲,被
他骂了出去。」
「那他一直和你们一起睡?」
「嗯。」
「他不避讳你娘?」一股醋意在胸腔荡漾。 ', ' ')('
肖玫知道父亲说的是什么,「他从来不避讳做那事,娘有时实在看不下去,
背过身去,他就会爬到娘的身上。」
「畜生!」将军恶狠狠地骂了一句。
「后来娘就习惯了,直到我怀了他的孩子。」肖玫眼角流下一滴泪,慢慢顺
着脸颊往下滑,将军用手轻轻地替她擦掉。「那时候,我就常常梦见你,虽然不
很清晰,但醒来总是心里甜蜜蜜的,就特别想见你。」
她回身抱住了他,将脸放在他宽厚的胸膛里,「爸,你不知道,村里和我最
要好的小风就常常和我谈起她爸,说起来一副甜蜜蜜的样子,让人特羡慕,我就
想,我什么时候也象她一样有个疼爱自己的爸爸。她结婚后,有一次告诉我,她
和爸爸做了……」
将军静静地听着,「做了什么?」
「上床呀。」肖玫说到这里有点羞涩。
「你说什么?那个小凤和她爸爸上床?」
「那天她从地里回来,就洗了洗身子,他男人去了邻家帮工,她一人在家就
只穿了条大裤头子,她爹赶集回来,顺路来看看她,正好看到她那样子,就和她
好了。」
「那以前没有迹象?」将军惊讶地望了她一眼。
「其实他们父女关系一直很好,小风说,在家里,她爹都帮她洗内裤,有时
……有时她那个来了,肚子疼得厉害,她爹就给她换卫生纸。」
「肖玫……」将军不知怎么的,将女儿紧紧地搂抱在怀里。「那她,她不怨
恨她爹?」
「她怨恨什么?她说其实她早就期待着这一天。」肖玫娓娓道来,脸上无限
向往。「后来她还告诉我,她和她爹做是最舒服的。爸……」她柔弱地靠上来。
山风呼啸着掠过林梢,夹带着波滚浪涌,使将军觉得脚下的土地都被卷起来
了。「我怕,怕给你更大的伤害。」
肖玫将头拱进将军的怀里,「我从小就没有父爱,总是期望着有一天能像小
风那样,爸……抱抱我。」
「傻闺女,」将军又一次将大手爬进女儿的秀发里,「我怕万劫不复,肖玫,
你知道,我不该来,不该来。」
「爸……」肖玫泪流满面。
铁石心肠也会被融化了,况且将军在男女之事上一向看得随便,只是面对肖
玫他总觉得亏欠得太多,所以迟迟不敢逾越雷池,如果自己冒然挺进,伤了她,
那他这一生的罪孽就太大了。他不但对不起面前受苦受难的肖玫,更难以面对姗
姗的爱,他太把姗姗当回事了。可肖玫这一哭,又把将军的心哭软了,看来女儿
对自己一直有着强烈的心结,或许她想把一直残缺的父爱补回来。
看着柔弱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将军心都疼了,一把将闺女搂在了怀里。「玫
儿,我怕伤了你。」
「爸,我想你,梦中都想。」她边流泪边说,「有时候,他做完了,我就想,
如果父亲对我好,那该多好呀。」
「傻丫头,父亲对你再好,也不是男人的好。」将军企图纠正她那畸形的心
态。
「我不奢望你那样对我,可我就是想呆在你怀里,让你搂着、抱着,爸,我
不过分吧。」
「傻孩子,不过分,你要怎样都不过分,只要你喜欢,爸都给你。」
「爸,」她眼泪扑簌地紧紧地搂着将军那厚重的腰。
将军和她脸贴着脸,将两颗怦怦跳动的心紧紧挨在一起,合着彼此的脉搏跳
动。
「我好幸福。」她喃喃着,仿佛又进入了梦乡。将军轻轻地拍着肖玫的手,
看到她雪白细嫩的手臂,爱怜地抚摸着。那手臂园敦敦的、肉实,一根根细细的
绒毛清晰可见,突然将军在肖玫弯起的肘接处看到一处疤痕,那疤痕虽不明显,
但却显示着瘀伤。
「这是怎么了?」他疑惑地看着女儿,想得到答案。
「他掐的。」
「谁?」
肖玫叹了一口气,「他做那事的时候,喜欢打我。」肖玫挽上袖子,露出一
块块紫斑,「这都是他弄的。」
「畜生!」将军疼爱地,「他一直这样?」
「嗯,」肖玫点了点头。眼睛里又溢出那种怨恨,「他每次弄我,除了掐就
是咬,爸……」她仰起脸,忽然羞涩地,「他喜欢咬着我的奶头弄,你看看,那
里至今还有他的牙痕。」肖玫说着就解开了胸襟的纽扣,将军本想制止,却没有
说出口。
一处丰腴奶房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耀眼,那颗鲜红的奶头俏立着,和着
一 ', ' ')('
圈乳晕,让将军几乎眩晕。
「你看看,看看嘛。」肖玫娇嗲嗲的声音,不容将军迟疑,在女儿的指引之
下,将军摸上了那粒鲜红,清晰的牙印布满奶头的周围,他不知道这个畜生竟然
如此作恶,女人是用来爱的,即使你强迫她做爱,也应爱惜她的身体。
肖玫拿着父亲的手,轻轻地在自己的乳房上画着轮廓,让将军的心一阵阵颤
抖。午后温暖的阳光照下来,将父女的温情升起来,将军一时间心驰神荡,揉捏
着女儿饱满地奶房。
「爸,亲亲我。」肖玫羞涩的目光里露出一丝调皮,看着女儿满怀乞求,将
军再也不愿违了她的心,既然两心相通,他又何必故作圣人呢?低下头,承接了
女儿送上来的香唇,一时间就听的女儿热热地气息和娇吟,跟着肖玫的两手就攀
住了将军的脖子。
大手在女儿柔软的胸脯上滚爬着、捏摸着,两片唇压住了女儿丰满的骨朵,
感觉到高高鼻尖的阻隔,只得横上来,两嘴交叉成十字,含住了咂噬。女儿的胸
脯剧烈地起伏着,在将军的捏摸和挑逗中,往上拱起来。
「爸……爸……」肖玫的舌尖伸出来,被将军勾住了,两唇包裹了做成抽插
状。看着肖玫摇摇欲坠的身子。
「闺女,」将军再也顾不了许多,他捻着她奶头的手指撤回来,双手捧住了
肖玫乱摆的头,舌尖探进去,在她的口腔里搜刮,然后勾住了舌尖缠裹,在这荒
山野岭,自己曾经浴血奋战的战场上,和自己的亲生闺女成就了销魂的场面,这
是自己怎么也不会想到的。
「玫儿……」口腔里已经混合着父女俩人的津液,将军看着胸襟和头发都已
凌乱的肖玫,他的心野了。正好肖玫偷眼看过来,父女两人脉脉含情的互递着眼
色。
将军忽然就想起《西厢记》里张生和莺莺偷情的一段,「张生不得莺莺意,
借着红娘且解馋。」自己就和闺女在这山野荒径?
「玫儿,你不怪我吧?」他撮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翕动的红艳艳的嘴唇。
「嗯。」肖玫使劲地点了点头。
「那你答应我,跟我回北京。」将军不忍始乱终弃,他念念不忘让女儿过上
幸福生活。
「我怕不习惯。」肖玫忽然怯生生地说,那一次她来北京认亲,差一点迷了
路,再加上受人冷落,心里总觉得不自在。
「可爸看不得你过清苦的日子,」虽说是女人,但那棱角分明的脸型也雕刻
出女性的柔美,将军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爸会挂念你的。」
「我也想你。」
「那你还不跟爸去呀。」他捏着她高挺的鼻子,「爸以后想你怎么办?」这
一次,如果和她成就了欢爱,自己就忍心把她孤零零撇在这荒山野村?
「我……」肖玫迟疑着,一阵风吹过来,把本已掩上怀的衣襟又掀上去,那
雪白的胸脯再一次映入将军的视野。
「还我什么?如果爸要了你,你就是爸的女人。」他说着,眼始终盯着女儿
那莹白的透着玉般光泽的胸脯。
「女儿怕……」肖玫迟疑着看着父亲。
「是不是怕我也咬你呀,傻丫头,」想象中咬着女儿奶头干她,可那不应该
是咬,而是含着。
「爸,你坏。」肖玫肯定也想到了这一节,脸像一块刚染过的红布,「你喜
欢咬呀。」眉眼中就瞟了父亲一眼,瞟得将军心飘飘儿的,像是悬在半空中。
「还怕爸呀,傻丫头。爸可不那么粗鲁。」他伸手摸住了她的乳房,「你不
去北京,爸还能看……」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肖玫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
亲。」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肖玫说得很果断,「再说他折腾人,爸……」她声音低
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
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
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
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肖玫用 ', ' ')('
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
了,来,让爸爸看看。」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肖玫扭捏了一下,脸羞羞
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肖玫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肖玫
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
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姗姗,只轻轻
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玫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
着。肖玫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
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玫儿。」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
摸下去,他想到了在敌占区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
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
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肖玫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
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爸看看好吗?」他贴到女
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肖玫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肖玫的
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
光晕。肖玫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
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
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他两手扶在女儿的大腿上,欣赏着眼前的一切,内裤半遮半掩,阴户半漏不
漏,正应了那句「羞抱琵琶半遮面」。
一条乳白色的内裤从大腿底部兜起,恰如其分地紧勒在那轮廓分明的阴户,
连同中间那条细缝都清晰可见,看得将军怦然心动,手不自觉地触到那里。将军
觉得眼前的一切都颤抖了一下,跟着那白色的内裤水淹了一样,触到手里全是湿
漉漉的。
心下一急,就麻利地一褪而下,映入眼帘的是山羊胡子一般的浓密阴毛,跟
着那处白白胖胖的阴户起势像女人的酒窝似的没入腿下。将军心急地把肖玫的两
条大腿分开,看着那肥厚的阴唇夹在腿间,成隆起带般的勾起人的欲望。
「在左边。」肖玫轻声指点着,倒让将军脸红了,他的意图和欲望显然是分
离的。他捏着那厚厚的有点肿胀的阴唇,凑到阳光下,贴近了脸仔细地看,明显
地一个浅浅的紫色疤痕,「是这里吗?」
「嗯,爸……」肖玫感觉到将军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的心在急剧地飞荡。
「还有没有?」将军眼光迷离着,看遍了四周,然后分开那扇紧闭的大门,
两叶重重花瓣似的花蕊盛开着,展露出一栋迷人的洞府。
「玫儿……」他呢喃着,手从她的肛门摸起,渐渐地从阴唇里穿出,捏住了
那颗豆粒大小的阴蒂。
「爸,弄我。」肖玫再也忍受不住父亲的挑弄,那朵花如期开放。
将军知道那个「弄」的意思,在农村里,这个弄就代表着「日」,肖玫要他
弄她,就是要自己日了她,日了自己的亲闺女。他双手按在肖玫的屁股上,舌尖
探出来,深深地插入女儿的花蕊。
「爸,别……」肖玫用手推拒着他的头,力图让他离开。
将军已是欲罢不能,他不知道女儿此时为何要拒绝他,但是当他听到「脏」
字时,他刺激地连同鼻尖插进去,在女儿的田地里耕耘着。
「爸,亲爸。」肖玫肉紧地一声高一声低地叫着,听得将军勇气倍增,他的
大手从女儿的屁股下环绕过来,抓捏着那哆嗦成一团的湿漉漉的肉户。「弄我,
弄我。」肖玫催促着,将阴户努力地挺上父亲的扣弄。
将军在女儿的阴门上插入两根手指,伸进去,感觉那宽广的洞府左右滑腻的
内壁,舌尖在那阴蒂上画着圈儿打旋,一股腥腥的、咸咸的液体从女儿的窒腔里 ', ' ')('
流出,将军吞裹了,舌尖滑下来,卷成筒儿,插着肖玫裂开的洞穴。
「啊……要了我,要了我。」肖玫身子几乎站立不住,想弯下来抱住父亲,
却又被那难抑的快感刺激得仰起头,眼睛迷离着,鼻息越来越重。
将军再也控制不住了,他麻利地按下腰带的扣锁,一躬身连同内裤一起扒了
下来,抱着浑身瘫软的女儿走了几步,就势按在当年自己作为掩体的古墙上,借
着阳光的余势,掀起女儿的大腿,将那鼓鼓的肉户暴露出来,扶住自己的鸡巴,
对在女儿那鲜红的肉洞口,一用力直插到底。
插得肖玫身子往前送了一下,又被将军抱住了拉回来,跟着一波一波的抽送
让女儿的娇声浪吟回荡在这无边的旷野里,伴随着阵阵松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