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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天,十七岁。
我妈叫季怀柔,三十八岁。
季怀柔很美,照林伟的说法是从二十岁美到现在。我翻看过季怀柔以前的照片,的确很美,带着那个时代特有的天然和清纯。
可我更喜欢季怀柔现在的样子,虽然她已经三十八岁了,她的皮肤或许不再有少女时的紧致光滑,眼角已有了细碎的褶皱,可眉目流转间的成熟媚态,远比少女时的青涩稚嫩更撩人心弦。
她的胸部或许不再挺拔,可我一直以为略显坚硬的青果远没有熟透的蜜桃来的可口。
她的腰臀或许不再精巧,可那柔软的丰满散发的是赤裸裸的肉欲。
唯一不变的是她的那双完美的大长腿,相信即便再过二十年,它也依然的浑圆修长,随便套上一双丝袜,就足以秒杀电视广告里的模特。
可惜季怀柔从不穿丝袜,这点让我非常的讨厌。我将其称之为暴殄天物。
除了季怀柔不穿丝袜这一点,我更讨厌妈妈这个称谓,是的,我非常不喜欢叫季怀柔为妈妈,在心里我一直叫她的名字。
我最讨厌的是林伟,这个让季怀柔成为我妈的男人。他根本配不上季怀柔,也不知他当初走了什么狗运,能将他那肮脏的液体灌入季怀柔的体内,生下我这个恋母的肮脏的儿子。
林伟在我心里一直都是个“没用”的男人,即便他很会赚钱,即便他赚的钱足以让我成为所谓的富二代。
可他赚再多钱有什么用,他不可能把季怀柔让给我,就像他永远坚持不到三秒一样。这也让我存了大半年零花钱买的全套监控设备,没派上一点用场。
季怀柔绝大多数时候甚至还没来的及脱掉睡衣,这让我偷窥个毛啊!不对,是连毛都他妈的看不到一根。
季怀柔相当的保守,从她不穿丝袜就可以看出,但我没想到的是,她保守到居然从不自慰。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
林伟都痿成那样了,也亏她忍的住。
我也不知道自己从何时起,开始有了乱伦的想法。一开始的时候,我对自己的想法感到恐惧,羞耻。我逼迫自己不去想,可正如某人说过,性欲是洪水猛兽,一开始或许可以压抑,但真正当它爆发的那一天,便再也收不住,直至它摧毁一切。
伦理,道德,教育,文明这些统统都他妈见鬼去吧。三年了,我无时无刻不想着操死季怀柔。
前面说了我勉强算的上是富二代,但我既不高,也不帅,普通还要中等偏下。这点和林伟一样,但万幸的是我不像他一样天生阳痿。
相反,或许是上天有意要补偿我没一点遗传到季怀柔,让我拥有一根20厘米的大肉棒。加上我有意的锻炼,我相信绝对能让季怀柔欲仙欲死。
锻炼就是手淫,但我很有节制,一般三天一次,一个月绝不会超过十次,每次也不会刻意憋精,时间大概都在十五分钟左右。这使得我每天的性欲都保持在最旺盛的状态。
我看了大量有关乱伦的书籍,但不是网上那些肉文,因为网络上的肉文都太假。在一个封建了几千年的国家,这种超越禁忌,最下流见不得光的事,哪有写得那么容易。
至于那些岛国AV更是没丝毫的参考价值,根本就是演员演出来的。再说岛国性观念超前(变态),乱伦这种事虽也不见得每个人都能接受,但大多数人还是不抵触的。但在华夏这个还处在谈性色变,生理课都他妈还自学时代的国家,根本没法相比。这叫国情不同,我们可是社会主义民主国家,要实现的zhongguo梦,一万年以后也不会包括和自己母亲做爱这一条。
说了杂七杂八这么多,主要意思就是季怀柔会心甘情愿被他儿子也就是我操,是件几乎不可能的事。可无论如何我都要试一下,但我绝不会用强奸或是迷奸这种粗暴低劣的手段。我要的是季怀柔乖乖躺在床上,掰开她的粉穴,求我操她。
为此我准备了几乎一年的时间,把所有的细节推演了不下五十遍,预想了任何可能发生的情况,插一句,我很聪明,17岁我就已经上大二了,还是保送。
大学等于自学或不学,所以我有太多的时间来准备,我如今只是在等一个机会。
2015年3月12号,机会终于来了。
林伟要到非洲去出差,最早也要三个月后才回来。我只想说你他妈终于舍得走了。
你别看我把林伟说成这样,其实他很爱季怀柔,结婚快二十年了,他无论多忙无论多晚,一定会回家,从不在外留宿,即便出差也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说句良心话,以林伟现在的身家,都不用勾手指头,就会有大把年轻靓丽的女人脱衣脱裤主动地投怀送抱,可这么多年他压根就没动过半点那些龌蹉的心思。当然至于他有没有乱搞的能力是另一回事。
而季怀柔,肯定也是爱林伟的。不然也不会二十岁就和他结婚生子,明知道他不举,却还一直忍到现在。
如此恩爱的两夫妻,临别前自然要温存一番。但我根本没心思偷窥,或者说几秒钟, ', ' ')('
连眨眼都不够,有个屁的看头。
躺在床上,我满脑子都是季怀柔的唇,她的胸,她的臀,她的腿,她的小穴。用不了多久,这些都属于了我了。季怀柔准备好在我胯下承欢吧!!
3月13号,下午四点。林伟的乘坐的飞机,终于起飞了。
我看到旁边季怀柔的美目里还噙着不舍的泪水。
“妈,别伤心了,不是还有我吗?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我顺势抱住她的香肩,将她整个揽在怀里,还不经意的捏了捏,虽然隔着衣服,但那滑腻让我一阵心猿意马。
“臭小子,你爸刚走就胡闹。”季怀柔明显吓了一跳,或许是不习惯在大庭广众下做如此亲密的动作,她赶忙推开了我,俏脸上浮出一丝羞涩的红晕。
今天送老公,季怀柔难得打扮了一回,虽然只是淡妆,可回头率直接爆表。
南方的初春,已经有些暖意,季怀柔今天穿了一件高领的紫色毛衣,那38D的巨胸轻松吸引了所有男人色眯眯的眼神和所有女人嫉妒自卑的目光。下身一条修腿的牛仔裤,简直不能让她的那双又长又直的美腿更拉仇恨,这也让她的丰臀看上去更紧绷性感,像是一团吸了水的海绵。
“臭小子,你一直盯着妈干嘛?”
我完全被季怀柔娇羞的样子给迷住,痴痴的盯着她半天。直到她出声,我才从幻想中抽离出来,下体都快爆炸了。
她唇上那一抹淡淡的粉色唇膏反射的光泽,让我恨不能回答干,当然干,马上就干,让我把我的大鸡巴插到你嘴里,狠狠的干死你。
当然我只能想想而已,“没有啊,妈,你不一直看着我,怎么知道我一直在看着你?”
“臭小子,油嘴滑舌。”季怀柔故作嗔怒道,旋即又忍不住一笑。
该死的妖精,我在心里骂道,她的一颦一笑对我来说都是赤裸裸地挑逗。
下面也越来越硬,穿着牛仔裤很不舒服。
“妈,我们回家吧。今天我特想吃你做的奶昔和肉包。”
我猥琐的深意,季怀柔当然是听不出来,“没问题,儿子想吃什么妈就给你做什么。”
从机场出来,季怀柔开着林伟送她的奥迪Q7载我去超市,看得出林伟这次走这么久,她还是挺失落的,所以一路上也没什么心情说话。
我脑子里则想着总有一天,我会在这辆车里和季怀柔狠狠地做爱,我要让她的淫水沾湿这真皮座椅,让她的巨乳在方向盘上挤压变形,让她的双腿张开在挡风玻璃前,我要从后面死死地操她,抽打她肥臀上的嫩肉。
我第一次觉得魔都的交通其实还可以,至少能让我在不到十公里的路程上,用两个小时的时间把每种操季怀柔的姿势重复在脑海里模拟三十次。
之后和季怀柔到了超市,其实我一直不太明白为什么大多数的超市偏爱将安全套放在在排队结账等待的通道货架上,难道是为了提醒广大消费者,本超市绝对安全,绝对放心?
结账的时候,我突然灵机一动,心想这可是调戏季怀柔的好机会。
我便故意盯着那货架上那一排超薄大号(我国市售的避孕套依其直径大小,可分为4种型号,即大号(直径35毫米);中号(直径33毫米);小号(直径31毫米)及特小号(直径29毫米)的杜蕾斯,季怀柔果然好奇地顺着我的目光也看了过去。
季怀柔目光刚一扫过来,脸刷地一下红透了,慌张地移开目光,也不知该看哪里。
我转过头看着季怀柔问道:“妈,你怎么了,脸怎么那么红,是不是生病了?”
“没……没事,有点热。”季怀柔低着头支吾道,连看都不敢看我一眼。
“哦,”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又回头撇了一眼,用季怀柔刚好可以听到的声音小声抱怨道:“怎么超市卖的我都不能用,也不知道哪里才有更大的卖?”
季怀柔如遭电击,几乎要晕厥了,红晕如花开,从她耳根一直散到了脖颈。
看她强撑的样子,我一阵暗爽,心想季怀柔高潮的时候,会不会出现这种晕红。
“妈,你脸怎么越来越红?”我故作惊讶地伸出手摸着她的额头,滚烫的热意,通过手心,直达下体,搞得我整个人都酥麻了。
“小天,妈,真的没事,可能今天太累了。”季怀柔赶忙侧过头,掩饰她脸上的惊慌与羞涩。
我借势上前一把扶住她的纤腰,在她耳边关心道:“妈,那我们早点回去休息。”
“嗯。”季怀柔低如蚊声地应了一句,那娇羞的模样让我呼吸瞬间加重,几乎忍不住将她剥个精光,就地正法。
当然这是不现实的,距离操季怀柔,我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是个微风拂过的盛夏,淡金色的阳光懒懒地晒在我身上,我滚了滚身子,继续香甜地睡着。只是窗外呱噪的蝉鸣终于把我从睡梦中拉回现实中来。我懊恼的蹂躏着自己的头发,梦中情人的衣服就剩那条小小的白裤衩了,我居然在这么关键的时间醒了过来,这人生也实在太悲愤了点吧!! ', ' ')('
郁闷地爬下床,恨恨地想。我将来一定要研究转基因工程,一定要研究出一种只喜欢吃知了的鸟,把所有的知了全部吃掉,让它们乱吵我睡觉,郁闷。不过瞎想归瞎想,当务之急得把窗外的知了给干掉,不然下次再坏我好康的时候,再后悔到撞墙都晚了。
我匆匆忙忙的换好衣服跟洗漱完了之后,抄了根竹竿便跑到院子里敲起知了来。竹竿抽在树上,啪啪的脆响,把蝉吓跑的同时也把我姐从厨房里招了出来。姐姐穿着她最喜欢的粉红色围裙,一手挥舞着锅铲,一手狠狠地拍在门上,柳眉一竖,高八度的怒骂声伴着“哐”的击打声吼了出来:“小诺,噼里啪啦的在干嘛啊?你再乱来小心我掐死你!这么大的人还这样死皮死皮的,知不知道我照顾你很辛苦诶,不要给我添乱好不好。哎呀呀,菜要糊了。麻烦了,麻烦了。小诺,要乖点喔”
姐姐咋呼呼地跑出来,又咋呼呼地跑回去,只留下个娇俏的鼻音院子了荡漾,我无奈地摇摇头,又被姐姐华丽地打败了。家父和家母在我们小时候就因为工作的原因搬到外地去了,把跟姐姐邻居家照顾,除了过年的时候会回来之外,平时只是按时把钱打到姐姐的卡上之外给我们打几个电话就算是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了。那年我姐12岁,我才10岁,虽然姐姐神经有点大条,可是心气很高,不太愿意接受邻居家阿姨的照顾,说是要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于是刚开始的时候,我被逼着跟姐姐一起吃那些姐姐兴高采烈做出来的滋味古怪的饭菜。我能够健康地活到现在还真的多谢邻居小妹偷偷塞给我的点心。虽然姐姐现在的厨艺大涨,不再会做出以前的杀人料理,但是童年那惨痛的回忆还是那么的不堪回首。
姐姐16岁生日的时候,我特地用做兼职赚了的钱买了条印有可爱小猪图案的粉红色围裙送给她。我和邻居小妹窃笑着把礼物给她的时候,姐姐满脸笑容的把围裙当场穿上,然后久别了的杀人料理重出江湖,我跟邻居小妹都被姐姐威逼着吃了不少。而且姐姐还仗着掌握着财政大权和厨房使用权的,让我接下来的那个月里天天做着不一样的噩梦,让我深深的认识到什么叫姐姐的权威不容许挑战。如今回想起来,只能是远目了。不过姐姐很高兴的把那件围裙收起来,高兴的时候就穿出来给我们做好吃的。
姐姐总是把我和邻居小妹当成没长大的小孩子看待,动则就张牙舞爪的说要教训我俩。不过当其他小孩欺负我们两个的时候,姐姐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扑过去,狠狠的教训他们一顿,然后凭着自己在家长们历来的好印象,在他们家长那里告个黑状,让他们再体会一次竹笋炒肉的滋味。
我摸了摸鼻子,乖乖的把竹竿放下,偷偷地摸进厨房,看看有啥东西可以偷吃的。可是还没进门就发现邻家小妹堵在门口,笑盈盈地看着我,“诺哥哥,你又想偷吃了么?”
我强撑着瞪圆双眼,“当然不是,我是看你们做饭做累了,特意来帮忙的。怎么能说我是来偷吃的呢。”
小妹头一歪,哼个鼻音道,“少扯了,哪次偷吃你不是这么说的。再说你在厨房帮忙还不是越帮越忙,赶紧出去吧。再不出去我可要喊若姐姐帮忙了喔。”
我往厨房里探了探头,小声的说,“小纯,偷吃一点点又没什么关系,你让我进去吧。”
小纯双手抓住我的腰,头顶着我胸口,哼哼着把我推出门外,“我才不嘞,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能耍你下,我才不要轻易放你进来。”说完还吐了吐舌头,朝我做了个可爱的鬼脸。不过看到我装出来的低沉情绪,叉着腰安慰我,“安啦,饭马上就做好了,不会饿着你啦。真是的,每次都这么猴急。”
无奈的我只能找了棵树发呆去,郁闷。小纯是我邻居家的女儿,比我小1岁,从小就是我屁股后面的跟屁虫,我俩一起到处瞎闹腾,小时候小丫头笨乎乎的特可爱,特别听话,不过我们闯祸了的时候却总是我一个人被老姐爆掐,丫还是在边上傻乐。不过现在小丫头还是和以前一样笨乎乎的,不过不听话了,老是做些小恶作剧来折腾我,每次都被我敲爆栗还是乐此不疲。不过话说回来,小丫头虽然脑瓜子还是和以前一样天真,不过身上有些地方真的是长大了,真的。
回过神来已经要开饭了,小纯捏了根草,并腿蹲在我边上,在我脸上撩拨着。我站了起来,不动声色的说了句“粉红色”。小纯脸刷的一下红了,甜糯糯的声音都高了个几调,边挥舞着小拳头帮我做背部按摩边喊着,“大色狼!大色狼!”
……
“诺哥哥,下午陪我去爬山好不好?”小纯一边挥舞着筷子打劫我手上的红烧肉,一边闪着星星眼叉开我的注意力。
“不好,小纯。我决定了,从今天开始要去追我班上的女孩张雨了,没时间陪你瞎闹啊。你们要为我摆脱光棍命运的壮举欢呼呐。”我迅捷地把红烧肉塞进嘴巴,闭上眼睛幸福的体会着那入口即化的香甜爽朗如果冻般的口感,真是爽啊。不过怎么忽然感觉房间里好像一下子冷了很多似的。
小纯巧笑倩兮地放下筷子,抱着我的说,“诺哥哥,我不管那么多啦。下午一 ', ' ')('
定要陪我去爬山哦。”小纯想无尾熊一样紧紧地抱住我的手,眯着眼睛装成一副陶醉到啥也听不见的样子。
虽然小纯柔嫩坚挺的酥胸挤压在我手臂上的感觉确实很不错,可是她偷偷在我衣服上擦手的行径还是被我发现了,我惊恐的大喊,“小纯,不要拿我衣服当纸巾啊!一袖子的爪印我还怎么出去见人呐。”
小纯睁开眼,笑嘻嘻地看着我姐姐就是不说话,反正就是搂着我的手不放。姐姐用筷子狠狠地敲了我一记,“下午你敢不陪小纯去爬山,后果自负。回来的时候小纯要是告诉我你欺负她的话,小心你的皮,哼哼。”
我在两个女恶霸的压迫下,只能无奈地签下卖身契。我的苦,谁人知;我的痛,何人明呐……
说是去爬山,可是那山就是个100多米高的山包罢了,从小到大小纯都不知道拖我爬了多少次了。估计这次又是拉我去她的秘密基地看她养的那些宝贝疙瘩吧。小纯的秘密基地是山腰上的一个10平米左右的小坪,旁边张着一棵梧桐树,浓密翠绿的树冠遮住了盛夏炙热的阳光,山风呼啸而过,送了别样的凉爽。自从小时候我和小纯发现这个风水宝地的之后,小纯就把这里当成了她的秘密基地,勤快的她把这里收拾的干干净净,漂漂亮亮,还在这里藏了张毯子,时常躲在这里看书或小憩。
山风依然呼啸,我无奈地靠在梧桐树上不敢说话。小纯双手死死把我按住,仰着头瞪着眼盯着我。山风吹乱小纯如云的秀发,悄悄的挠动我的心扉。平日里小纯弯成月牙的双眸此刻变成了满月,腮帮仿若刷上了一层胭红,平日里那甜糯糯的声音也好像被山风吹得多了几丝凉意,“哥,你喜不喜欢我?”
我笑着伸手摸了摸小纯的亮堂堂的额头,“没感冒啊,怎么忽然问这种胡话。我当然喜欢你了,你可是我最心爱的小妹。”
小纯把头埋进我胸口,喃喃道,“哥,你知道我问的是那种喜欢的。”
“……”冷汗唰的从我背上冒了出来,半响都不敢搭腔。
“哥,我已经15岁了,不再是小女孩了。”小纯仰起艳红艳红的脸盯着我,抓住我的手放在她青春骄人的高耸上。“我是世上最最喜欢哥的人了,我才不要哥被其他坏女人抢走。”
少女的骄傲是那么的柔嫩坚挺,仿如那最可口的果冻般在我掌中变幻着形状,那美妙的手感让我禁不住的搓揉起来,回过神的时候才嗫嘘道,“张雨她不是坏女人。”
“我才不管,她要抢走你她就是坏女人!”小纯气嘟嘟地鼓着小脸,愤愤地掐着我腰一下,顺反转了好多下,“让你帮她说好话。”
“……”我无辜的看着小纯,硬咬着牙,不敢喊痛。
小纯揉了揉刚才掐我的地方,忽然踮起脚亲了我脸颊一下。“算是补偿你啦。”
“张雨真的不是坏女人了,她和小纯你一样,都是很可爱的女孩子。”我傻乎乎地说道。
小纯楞了楞,踮起脚狠狠地用樱唇堵住我的嘴,急切中我俩的牙齿撞在了一起。被吓傻了的我僵在那里,不敢动弹。小纯扭开粉扑扑的小脸,闭着眼大声喊道,“哥,不许你在我面前提张雨那个坏女人!再敢说我就这样把你嘴堵住。哼哼,还有你的初吻已经是我的了,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以后不许再打其他女人的主意。不然,哼哼。”
小纯静静地靠在我身上,她没有说话,我不敢说话。山风呼呼地吹着,送着这盛夏难得的清爽。闻着小纯如茉莉花版的少女清香,我心跳越来越快,如小鼓一样咚咚地擂着,偷偷的瞄了小纯一眼,她的脸比刚才还红,双眸像是被水朦住了一样,汪汪的。
“哥,要了我好不好?”
“小纯,你是我最喜欢的妹妹,我们不能那样。”细密的冷汗爆满了我额头,这下乐子大了。
小纯脸唰的变得惨白惨白,贝齿咬着樱唇,双手死死地的握着,甚至可以看到爆出的细嫩青筋。她也不说话,只是怔怔的看着我,眼泪不停从眼眸中淌出。
看着小纯静静淌出的眼泪,仿佛有双手重重的捏着我的心脏,鼻翼觉得酸酸的。我怜惜的擦拭着她的眼泪,“傻丫头,何必呢。”
小纯把头倚在我胸口,双手紧紧的拥住我,无声地抽噎着。我看不见小纯此刻的表情,可是她不停颤抖的如脂玉般曼妙的肩膀和胸口感受到的丝丝凉意告诉我她此刻的心情。山风呼啸,秀发乱舞,凝香逼人,看着我最心爱的小妹在我胸前抽泣,本想用个爆栗敲醒她的我只能无奈地轻抚她的玉背,像安抚着生气的小猫一样安抚着她。良久,才听到她幽幽地说,“哥,要我……”
我低下头,轻轻地亲了下小纯的额头,叹道,“小纯,将来别后悔才好。”
“嗯。”小纯闭着眼,厥着小嘴,仰起脸向着我,用个娇俏的鼻音回答了我。
小纯红红的小脸像个可口多汁的苹果,眼睛有些红肿,脸颊上有两条明显的泪痕,让人万般怜惜,可是那甜甜的酒窝又让人觉得她是如斯的娇俏,轻轻地吻在泪痕上,有些苦也有些涩。我的手也没有闲着,悄悄地探进了小纯的衣 ', ' ')('
裳,一手直接抚摸着她光滑润手的玉背,一手轻捏着她紧绷紧绷的翘臀。转过身把她轻靠在大树上,慢慢地啜吻着小纯,轻轻地剥下她身上的衣服。
小纯闭着眼睛,双手虚掩着胸前挺拔的双丸,肩膀微微的颤动着,青春诱人的娇躯在空气展露着她的骄傲,笨丫头嘴虽然倔,可是身体倒是老实,丫头还是有点怕呐。拨开丫头虚掩的双手,两个点缀着鲜红樱桃的少女峰展现在我眼前,如倒扣玉碗般的少女骄傲微微向上翘立着,我伸出手细细地把玩起来,手指间或着轻捻着如红玛瑙般殷红的乳峰。初及时,只觉入手极为绵软,待到搓揉时,又觉分外坚挺;润滑的乳肉从指缝中溢出时如秋蟹浓膏般滑腻,坚实的乳峰在掌心颤抖时仿玉石轻滚般绵痒。这诱人可口的春色、绵滑松软的触感让我忍不住探下头啜咬起那两粒红玛瑙起来。也许是我的把玩让小纯觉得有些瘙痒,有些不适,她如天鹅般抻直那修长白润的玉颈,下意识的颤动着那对诱人的玉峰。但我此时更觉嘴里的触觉是分外的绵软,鼻中满溢的处女乳香是分外浓醇,不经意间陷入更深层次的沉迷当中去了。
调皮的风儿拂动小纯的发丝,在我脖子上轻快的弹奏着不知名却又曼妙的曲子,酥酥麻麻的感觉分外的美妙。我伸手探入小纯那已经有些潮润的粉红色的小内裤中,稀疏的茸毛摩梭着掌心,有些痒也有些潮,指尖勾入那满溢欲滴的蜜泉中,轻轻一带便带出了满指的春水。我戏弄地把指尖探进小纯的樱唇,有一搭没一搭拨弄着,窃笑着欣赏着她潮红的胴体,“小纯,流口水喽,味道怎么样呐?”
小纯乖乖地含着我的指头,玉舌舔弄着浆液,间或地轻咬一口,含含糊糊地嘟囔道,“哥,你真坏!”
胯下的怒龙已经涨硬到有些痛楚的地步,可是身下的女孩是我最心爱的小妹,我实在没办法下决心吃了她,只好牵着小纯的手放在我的怒龙上。小纯好像有些害羞,下意识的紧紧一握,柔软温热的小手搓揉着龙头,阵阵酥麻直入脊骨深处。哪儿有压迫,哪儿有反抗,怒龙硬生生的大了个型号,牵带着我觉得我鼻息都燥热了。
两眼通红的我把小纯轻轻地放在铺着衣物的树上,紧紧地并住小纯的双腿,在腿根处不断地抽动着,龙头不是的点在已经湿透的粉红小内裤上。小纯的胴体虽然不如成熟女人那般丰腴绵软,可是却有着少女独有的娇嫩挺拔,紧拢在的一起的玉腿根处,那种青春稚嫩的气息和触感让我万分的迷醉。也不知抽插了多久,满身潮红,嘴角含着自己玉指的小纯一声长吟,玉腿下意识的抽搐起来,温热的春水浸透过内裤沾染在我的龙头上。滚烫滚烫的龙头一激之下再也忍耐不住冰火两重天般的快感,狂放地喷射起浆汁来。
整理好衣物的小纯的俯躺在我身上,俏皮地用发梢撩拨着我的脸颊。“哥,背我下去好不好?”
“不要,你该减肥了,变重了喔。”
小纯气苦地掐了我一下,“乱讲,人家变重明明是因为有些地方变大了嘛,刚才你还很欢喜来着。人家脚好酸,走不动嘛。哥,背我下去好不好。”
“不要,我也很累啊,你看我出了好多汗呐。”
“那我帮你擦吖。”小纯挥舞着手中潮湿的小裤裤,张牙舞爪地要帮我擦汗。
我惊恐地搂着小纯,把脸藏进她高耸的胸怀中去,大声地喊道,“不要啊,我背你下去就是啊……”
“哥,你以后要乖乖听我的话哦。”
“呐呐,再说了”
……
山风轻轻地拂过我们的秘密基地,我俩随意地闲聊着,任凭时间悄悄地流逝,不管那片小小天地外那火热的情怀……
第二章
晴空艳阳,风轻气朗。站在足球场上的我忍不住的想起昨天小纯那出人意料的举动,精神不由自主的有些恍惚。张雨就在场边看着呐,我要好好表现才行,现在不是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甩了甩头,定下心神专心比赛起来。
司职前锋的我在对方大禁区外游弋着,眼睛的余光忽然扫到死党阿光递给我的眼神,看到带着球的他甩开防守球员,我心领神会的转身前插。我开始兴奋起来,不出意外的话这又是我们这对黄金搭档创造出来的单刀机会,能在张雨面前表现我禁区杀手的风范实在是太酷了。不过可惜的是意外发生了,就在我转身的时候一阵风刮起了张雨的校裙,虽然她马上羞红着脸按住了裙子,但是一直暗中注意着她的我还是扫到了一抹亮白色。大脑立马当机的我脚下一个踉跄,狠狠地撞在对方的后卫身上,无奈目送过顶球把我跟后卫都过了的同时,狠狠地摔到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号——我的脚扭到了。
因为是和兄弟班级的友谊赛,所以朋友们把我扶到场边之后,就继续进行比赛了。本想喊个人扶我去医务室处理下脚,但是这群混蛋一脸坏笑地推说要比赛没办法送我去医务室,鼓动着让张雨扶我去。
以为张雨一定会拒绝的我涨红着脸,慌乱地摇着头,想要拒绝他们的提议。但是出乎意料的是她落落大方地点点头,巧笑倩兮道,“好啊,我扶他去吧。柯诺,你摇头 ', ' ')('
是什么意思?不愿意我扶你去的话就算了,我是不会介意的说。”
我狠狠地瞪了那群偷笑的混蛋一眼,不好意思地仰着头,揉了揉鼻子,结结巴巴地答道,“怎…么…会,我就…就是脖子有点痒而已。”
张雨微微偏着头笑了笑,闪着她的明眸,伸出手扶住我,“走吧,应该不用我帮你挠痒痒吧。”
走在林荫苍郁的校园小径上,看着娴静微笑着的张雨,几次想开口说话的我在关键时候还是讷讷地把话吞了回去,只好装成远眺风景的我偷偷用眼角余光欣赏着张雨的风情。虽然她只是穿着普通的学校女生夏装,但是充满少女风情的玲珑婉约的曲线依然让人赏心悦目。全身上下都没有什么多余的饰物,只是简简单单的扎着一个马尾辫,白蓝配的校裙搭着一双款式简洁的白色帆布鞋,伴着她轻快明媚的笑容,马尾辫欢快地跳动着。在她小心翼翼地搀扶我的时候,胸前的春光也不时的浸入我眼帘中来,那玉白色的隆起与深沟让我觉得的自己呼出气息都是火辣辣的。
“好看么?”张雨忽然淡淡地问了句。
“好看。咳……”我想也没想便应了句,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说漏嘴,呛了一口气,脸上顿觉火辣辣的,半晌才强辩道,“我其实什么都没看到”。
张雨不置可否的看着我,明亮的眼睛盯着我眨呀眨着,不施粉黛的俏脸上满是的笑容。看着她那小巧精致的鹅蛋脸,总觉得有些心虚,最后是还是挫败的低下头,老老实实地交待道,“其实还是看到了一点点啦,真的只是一点点。”
张雨扑哧一笑,如百合花开般清丽娇艳,她伸手拍了拍我额头,“真是个乖孩子,快点走吧。”
被抓了现行的我呐呐的说不出话来,只好无奈的看起了校园里的风景。静静地走林荫道上,我在总觉得校园那条幽长的小径今天似乎变得特别的短,仿佛只用了短短的一瞬就走完了它,还没闻够在随着夏日清风飘来的百合香味的我发觉我们已经走到了医务室的门口。
张雨搀扶着我坐在医务室的病床上后,看到阳光穿过窗户照在病床上,有些刺眼,便上前推开窗户,拉上窗帘。恰好一阵风吹过,扬起了窗帘,她侧了侧,偏头躲了过去。阳光轻轻地落在她脸上,映照出淡色的绒毛,显得格外的青春明媚。她那被风拂乱的发梢悄然拨动我的心扉,让我的心如擂鼓般咚咚的跳着。
张雨回头看着我,拢了拢秀发,笑道:“估计医务室的若云老师一会儿就会过来,让她帮你处理下应该就没什么大问题了。班上的比赛估计现在还没打完,那我先回去给他们加油了,你自己要小心点哦。那就这样了,拜拜。”
看着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我努力张了张嘴,可是满腔挽留的话却怎么也冲不出喉咙,只能沉下头、恨恨地拍了下自己的大腿,哀叹自己的勇气怎么忽然消失了。没想到抬起头来却发现张雨地站在门口,顽皮地拉下眼皮,娇笑道:“她们说得没错,你呀果真是个小笨蛋。笨!蛋!”
目瞪口呆的我被刚才她俏皮的举动震到连她俏丽地背影再次消失都没有发现,刚才那个俏皮的女孩这真的是那个永远落落大方笑着张雨么,不过真的好可爱。
“呀呀,小笨蛋。还没回过神来呐。”一个成熟魅惑的声音打断了我的傻笑。
我才发现若云姐不知何时双手环胸倚靠在门口,温温柔柔地看着我。雄伟的双峰枕在手臂上更显得它们的伟大,急剧缩小的蛮腰和陡然膨大的隆臀在对比之下更显得身体曲线波澜起伏,这具形如葫芦般丰腴曼妙的胴体把白大褂绷得紧紧的,胸口上的扣子似乎随时要承受不住压力而被弹开。我不甘示弱地反击道,“若云姐,平时你站着的时候总喜欢环手托着胸,是不是不这样的话,站在那里腰背就有些酸呐?”
若云姐没有反驳,只是温和地笑着走过来,屈指轻轻地弹了我额头一下,“你呀,在哪学来这些诨话,都不乖了哦。又哪儿受伤了?你也不知道爱惜下自己的身子。”
我笑着答道,“踢球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了,没什么大碍啦。”
若云姐皱了皱她秀气的眉头,叹道:“你啊,一直都这样莽莽撞撞的,喜欢运动又不知道爱惜自己,总是磕磕碰碰的受些小伤。即使自己不怕痛,也要想想关心你的人会不会心痛啊,小笨蛋。”
我讨好地抓住若云姐的手,撒娇般地摇着,“知道你最痛我了,若云姐。我真的没什么事了,用药酒推拿一下,几天就会好了。若云姐,不要生我气啊。”
若云姐宠溺地看着我,无奈地摇摇头,拿来了药酒和纱布坐在我身旁帮我推拿着。她把我的脚枕在她丰腴绵软的大腿上,弯着腰轻轻地推拿着,沉甸甸的胸口压在我腿上。随着她推拿时规律的晃动,那阵阵传来的极为美妙的触感让我的分身不由自主的昂扬起来。若云姐仿佛什么也没看到一样静静地帮我推拿着,只是在用纱布固定好我的脚腕之后屈指轻轻弹了我昂扬挺立的分身一下,“小诺也长大了,开始学坏了呐。你呀,也就有胆欺负我这个命苦的老姐姐。”
“谁说若云姐老啊?我马上提刀剁 ', ' ')('
了他!若云姐明明看起来只有20岁吗,怎么会老呢?”
若云姐笑着用葱白色的玉指点了点我鼻子,道:“小嘴还是那么甜,姐姐已经26了,跟你那些青春靓丽的女同学们比,已经是个老女人喽。你这没良心的小家伙,不是磕磕碰碰了就不知道来看看我,还说不是嫌弃我是个老女人呐。”
我把胸脯拍得嗙嗙响,笑道:“若云姐可是我们学校所有男生的梦中女神呐,我要是有事没事的往这里跑,晚上走夜路的时候会被人拍黑砖的。若云姐,你也舍不得我半夜在路上被人敲晕过去吧。”
“你这小混蛋每次都说的这么可怜兮兮的,算了,不怪你啦。我去煮点东西给你吃吧,脚崴了虽然不是什么大毛病,可还是要好好滋补下才好呢。”如云姐扑哧一笑,摇了摇头,婀婀袅袅地走上二楼厨房,近乎完美胴体在空气划出道道臀波乳浪。
看着她峰峦起伏的背影,不禁想起我们初见时的场景。那时我还是个刚小学毕业的小鬼头,在中学门口玩闹的时候不小心摔到在地上,膝盖上蹭了老大一个伤口,想到姐姐如狂风暴雨般的责骂的我顾不上处理伤口,沮丧着脸往家里走,低头琢磨着个好借口应付姐姐的时候,一头撞在若云姐的怀中。
虽然我当时还小,男女之事什么都不知道,可是当时下意识环抱住若云姐隆臀时那丰腴绵软的触感和双峰沉沉地压在我脑袋上的奇妙感觉却很长时间地在我记忆里徘徊。若云姐没有生气,只是温柔地看着我,道:“小弟弟,膝盖擦伤了不处理下很容易发炎的哦。姐姐带你去医务室涂点碘酒吧。”
若云姐当时穿着一件天蓝色的淑女裙,披着一件淡紫色的坎肩,戴着一顶乳白色的宽帽在夕阳的余晖下如女神般成熟美艳,看着这个温柔浅笑着的大姐姐,我乖乖地点点头。若云姐左手牵着我,右手拖着行李箱,把我带到这栋小楼里。我坐在病床上,若云姐从行李箱里拿出纱布、棉签和碘酒后,半蹲在我面前,把我的脚枕在她绵软的大腿上,认真细致地涂抹着碘酒,没有留意到胸前的春光偷偷地在我眼前绽放。
包扎完之后挥别着离开小屋的时候,我还如处云中梦里,甚至以为这个温柔美艳的大姐姐是聊斋中的美艳可爱的狐仙姐姐,后来才知道若云姐是刚从大学毕业,分到我们中学做校医的老师。
当时才12岁的我,父母双亲长期不在身边,只是和姐姐相依为命。这个美艳漂亮,总是温柔对待我的大姐姐就和我的母亲般让我尊敬和仰慕着。4年来,喜欢运动又有些莽撞的我总是不时的受些小伤,都是若云姐小心细致地帮我处理的,渐渐地我们也混得极为熟捻。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漂亮丰韵的若云姐总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在校医室的那栋小屋里看着那些仿佛永远看不完的书,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总能听到有人把似乎永远是温温柔柔的笑着的若云姐喊作冰山女神。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虽然我把姐姐和若云姐都看成我最亲密和心爱的姐姐们,可是她们似乎并不是很合的来,在一起的时候我总觉得空气似乎都萧杀的数分。
“若哥哥,你没事吧。”小纯人未至,甜糯糯的声音便已传入房中,打断了我如影似幻般的回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