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打开的电视里,嘈杂的综艺节目还在继续,几个艺人做着种种哗众取宠的行
为,并且时不时的发出惊讶的叫声。
客厅里的灯并没有全部打开,几盏壁灯正散发着柔和的光线,既不刺眼,也
不昏暗。
肉肉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盯着电视屏幕,随着艺人种种耍宝的行为发出一阵
阵开心的笑声,只是她的俏脸上带着一抹挥之不去的红晕,满是香汗的身体不着
寸缕。
而此刻坐在肉肉身边的贼仔,他的注意力却完全不在电视节目上。
贼仔身上只穿着一条短小的三角内裤,阴茎充血勃起,将内裤撑起一个高高
的帐篷,客厅里明明开着空调,但他却还是感觉到一阵阵的燥热。
贼仔紧紧挨着肉肉坐在沙发上,一只胳膊从她背后伸过在肉肉另一侧的肩头
伸下,轻轻揉捏着肉肉丰满挺拔的乳房,那充满弹性的柔滑触感让他乐不思蜀,
指缝间满溢而出的乳肉如果冻般顺滑柔软。
贼仔的另一只手轻轻捏着肉肉另一侧的乳头来回的揉捏,感受着那粉红色的
小肉粒在之间缓慢的充血发硬。
肉肉两条白嫩的长腿微分,她的几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正在那泥泞的甬道里来
回的进出着。
她白嫩的身体汗津津的,就像才爬上岸的美人鱼一般,两腿之间的地方早就
堆积了一小滩带着淫靡气味的粘稠液体,正顺着真皮沙发的边沿缓慢的滴落在厚
厚的地毯上。
贼仔再也忍耐不住,放开搂着肉肉的手,跳下沙发推在了肉肉的双腿之间。
拉开肉肉不断蠕动的双手,白皙浑圆的大腿尽头,两片微张的粉嫩肉唇出现
在贼仔的眼前。
他瞪着一双眼睛,颤巍巍的伸出双手,将两片肉唇向两侧拉开。肉唇间粘稠
的淫液被抽拉成丝,如蛛网般挂在甬道的入口处,甬道中粉红色的嫩肉不停蠕动,
将那一汪春水徐徐推出。
贼仔呼出的热气喷在大张的甬道口上,那里的嫩肉不停地哆嗦着,好像被抓
着痒的孩子,扭动着身子,不停的欢笑着。
欣赏良久,贼仔才将一根手指缓缓的伸入甬道内,如同挖洞的鼹鼠一般在紧
紧缠绕着手指的人肉之间艰难的爬行。
甬道之内,炙热紧致而湿润,仿佛梦幻般的乐园吸引着每一个男人。
贼仔的手指开始缓缓的抽动,指尖一次次挤开紧紧闭合的嫩肉,反复在肉肉
体内进出着。
「…嗯呜呜…」
肉肉发出低低的鼻音,却吓得贼仔慌忙停手,他抬起头盯着肉肉看了一会儿
发现还是看着早已播完综艺节目,正在放着广告的电视看得津津有味,才长舒了
一口气。
然后,他低下头,一口含住了那两片微张的肉唇,舌头闯进了那条甬道肆意
的搅动,吸吮着其中满溢的蜜汁。
肉肉的身体轻微的抖动着,胯部更是开始痉挛一般的扭动,不断的向上迎合,
虽然视线还是盯着电视屏幕,但喉咙里却还是不断的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贼仔的舌尖零活的寻到了甬道口那颗发硬凸起的小巧肉蒂,快速度舔舐…吸
吮…
伴随着一阵低低的呻吟声肉肉的身体软软的靠在了沙发靠背上,身体如同打
摆子一般不停的哆嗦着。
贼仔站起身,脸上黏满了肉肉高潮时喷出的爱液,他用轻轻抬起肉肉的脸颊,
望着肉肉的小脸,啪的打了个响指。
肉肉的眼睛立刻变得无神起来。
「肉肉…能听见我说话吗?」
「…听得见,主人。」
*********此物唤作绿坝娘亲传超级无敌霹雳分割线*****************
贼仔本来不是个宅男,但自从他年幼的时候出了一次车祸,他的右脚受了伤,
走起路来有点跛,被戏称为小跛贼之后,他就义无反顾的加入了宅男的滚滚洪流
之中。
就好像他的数亿同行一样,他每天的工作就是窝在家里吃饭睡觉打游戏。而
且不知是不是由于跛脚受到的歧视导致的,贼仔一直对SM有着疯狂的热爱,每
每想到将那些衣着光鲜,趾高气昂的女人按在胯下尽情蹂躏羞辱,他边热血沸腾。
这种爱好几乎伴随了他过去二十年的人生,而如今,正是开花结果的时候。
贼仔的父母由于突然有事,要离开一个星期,但又不放心把贼仔自己放在家
里,毕竟虽然贼仔二十岁了了,但是作为一个宅男,他还是很有可能因为断食和
过度疲劳阵亡在他一直奋斗的电脑前的 ', ' ')('
。
所以贼仔的父母就请来了贼仔的表姐,肉肉。
肉肉今年二十五岁,未婚,有着一张美丽的小脸和火爆的身材,开有一家自
己的心理诊所。
肉肉的大学和贼仔家在一个城市,所以,肉肉上大学的四年里,是寄住在金
旭家的,和贼仔关系十分要好,让她来照顾贼仔,贼仔的父母,还是十分放心的。
而对于贼仔来说,最重要的是,肉肉一直是她的意淫对象,那些寂寞的夜晚,
他不知多少次幻想着肉肉将精液喷洒在卫生纸上。
今天本来应该是平凡的一天,除了早上打扫房间时,肉肉发现了贼仔藏在床
底下的重口味SM书籍,引发的一阵无声的尴尬外,一整天都平淡无奇,但贼仔
还是觉得今天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吃过晚饭,贼仔和肉肉坐在客厅宽大的沙发上看着电视。
电视里正在播放一个综艺节目,一个自称催眠大师的嘉宾正侃侃而谈,宣称
只要给他合适的条件,他就能催眠这个世界上绝大多数的人。
贼仔看得两眼放光,兴奋异常。而肉肉却兴趣缺缺。
贼仔知道肉肉是心理医生,也许对于催眠这种东西,早就烂熟于胸,于是开
始不停的追问。
「有什么好问的,哪来什么催眠,都是骗人的。」
面对肉肉的回答,贼仔有些愕然,他坚信随眠的真实性,作势就要随眠肉肉。
肉肉虽然对贼仔的举动嗤之以鼻,却也还算配合,咳嗽了一声,端坐在沙发
上。
「你要是催眠成功了,明天就做好吃的给你。」
而催眠竟然真的成功了,贼仔兴奋得心砰砰直跳,一个完全听从自己命令的
肉肉,贼仔感到自己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此物唤作绿坝娘亲传超级无敌霹雳分割线*****************
夜深了,街上的行人也越发的稀少,路两旁的路灯散发着昏黄的灯光,除去
路灯下不大的一片区域被照亮外,放眼望去,一片漆黑。
街心公园的公厕里空无一人,成群结队的苍蝇围绕着发出嗡嗡电流声的白炽
灯管飞舞着,不大的空间里充斥着厕所特有的气味以及廉价的空气清新剂的浓重
味道。
肉肉小心翼翼的从门口像内窥视着。
厕所内不大的空间都被有效利用起来,一条狭窄的通道两侧,一边是成排的
小便池,而另一侧则是用板子隔起来的,一间一间的小隔间,小隔间的四壁和门
板都距离地面大概十公分左右,能看见里面人的脚。
肉肉一眼望去,整个男厕的情况尽收眼底。她屏住呼吸,侧耳聆听,整个男
厕里异常安静,只能听见兹兹的电流声和滴答滴答的水滴声。
肉肉小心翼翼的走进这间狭小的男厕,她不停的左顾右盼,生怕哪里藏着一
个人。
此刻的她全身赤裸,身上仅穿着一双黑色的长筒丝袜和一双高跟鞋,带着黑
色丝手套的双手背在身后,紧紧的捆在一起,白皙的脖子上系着一条红色的长筒
丝袜,长长的袜筒像狗链一般垂在胸前。
肉肉快步走到小便池前,高跟鞋的鞋跟敲击在水泥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回荡在男厕里。
她深吸一口气,分开双腿,弯曲膝盖,像是扎马步一般蹲在小便池前,双手
搭在小腹上,暗自用着力,可不知道是不是太紧张了,试了几次都没能尿出来。
她站起身,活动了几下有些发酸的双腿,紧张的回过头看着男厕的入口,再
次开始用力,这一次很顺利,一条微黄的尿液画着弧线流入小便池里,发出哗哗
的水声,而因为是站着的关系,不少尿液滴落下来打湿了她腿上的丝袜和脚上的
高跟鞋。
获得释放的感觉让她有些放松,身体甚至获得了一些快感,两腿之间的甬道
里甚至产生了些微的麻痒。
就在她对着男厕的小便池畅快淋漓的小便的时候,身后的男厕门口却传来了
一阵脚步声。
听到脚步声,她吓得一激灵,连忙四处寻找着可以藏身的地方,慌忙中甚至
将尿液喷得到处都是。
在来人走进男厕的同时,她才连滚带爬的跑进了一间小隔间,呯的一声关上
了门,可回头想杈上门的时候,却发现这个门板上的锁坏了。
站在隔间里靠着薄薄的门板,肉肉屏住了呼吸,她感到一阵阵的头晕,心脏
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来人走进厕所,快步向她所在的隔间走来,她吓得紧紧抵着木板门,试图做 ', ' ')('
着最后的抵抗,脑子里全部都是对方发现自己这个样子之后,如何羞辱自己的幻
想。
背后一阵大力推来,肉肉被吓得紧紧闭上了眼睛,眼泪几乎夺眶而出,她咬
紧牙关,死死的抵着背后的门板。
谁知,对方并没有继续推门,而是又推开了隔壁的一个隔间的门,并且快速
的跑了进去。
「唔…呕……」
一个男人不断呕吐的声音传来,伴随着的还有一股让人作呕的酸臭气息。
高高悬着的心缓慢的落地,肉肉悄悄的长舒了一口气,一种劫后余生般的幸
福和异样的快感逐渐涌上她的心头。
而这时,又一串脚步声传来。
「都叫你别和这么多酒了。」来人也走到她边上那个隔间门口,传来轻轻拍
打后背的声音。
「不行啊,都是领导,得罪不起。」
「你啊,就是太老实,看陈超那个滑头,矿泉水对老白干,肏,喝的那叫一
个惬意。」
「哎,人跟人不一样。」
「你呀……哎呦……我操!」
伴随着一声大喊,紧接着就是一个重物坠地的声音。
肉肉闻声吓得身子一抖,颤巍巍的继续听着外面的声音。
「我操,谁他妈弄的满地水,真他妈没公德心。」
「不对啊,这味儿……谁尿地上了!」
肉肉的脸瞬间红了,她知道,让那个男人滑倒的,就是自己刚才慌乱逃窜间
尿到地上的。此刻她的脸蛋滚烫烫的羞臊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两个男人骂骂咧咧的走了,她静静的等了一会儿,再也没有任何声音传来,
她绷紧的身体才放松下了,偷偷的长舒了一口气。
这一放松下来,她才发现,自己刚才尿了一半被打断,虽然慌乱间尿了不少
在地上,可还憋着一些呢,就想就地解决。
她悄悄的打开隔间的门板,探出头四处望了望,发现没有什么人,才小心的
退回隔间里,蹲下身子,呼出一口气,开始舒舒服服的方便起来。
就在她方便完,准备起身的时候,隔间的门却被嘭的一声踢开了。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感觉系在脖子上的红色丝袜一紧,她就被踉踉跄
跄的拽出了隔间。
连滚带爬的被拖了出来,发现一个高个子的男人正手中握着她脖子上的丝袜,
一脸戏虐的打量着她。
「我就说,大半夜的男厕所里,怎么会出现个穿高跟鞋,果然是他妈的变态。」
她用双手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脸,两道泪水不知何时早就已经滑落,她现在脑
子里只有一个想法,绝对不能让对方看见自己的脸!
男人见她双手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脸,也不在意,一把就把她掀翻在地,一手
抓住一边乳房用力的揉搓着。
「穿成这样跑到男厕来,不他妈就是想叫人干嘛,老子这就满足你!」男人
用力吸吮着她的乳房嘻嘻的笑着:「我操,这就湿了,真他妈是个贱货。」
她用力的扭动身体,不停的挣扎,却都在男人强壮的身体下变作无效。
男人已经用力按住了她的腰肢,那根粗壮的肉棒依然顶在了她甬道的门口,
稍一用力,就能长驱直入!
「警察叔叔!就是这儿!我听见有女人哭,有人强奸!」
厕所的门口传来杂乱的脚步声,以及强光手电的光柱。
高个男人一愣,慌乱中从地上跳起,还被自己的裤子绊了一下,险些摔倒,
拎着裤子,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肉肉躺在地上喘着粗气,许久才回过神来。刚才不是听见有警察来吗?怎么
没人进来?
她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走出公测,一探头,就看到贼仔正坐在厕所门
口的水泥台阶上,摆弄着手里的手电。
「主人!」肉肉欢叫一声,跑了过去,小脸在贼仔的小腿上不停的摩擦着。
「干得不错,」贼仔拍了拍她的小脸:「给你的奖励。」
说着贼仔拉开裤子的拉链,将早已暴怒中的阴茎请了出来。
阴茎高高昂起,如同自由女神手中的火炬一般坚挺,斜指向肉肉的小脸。
贼仔手握着阴茎,将龟头抵在她的鼻尖上,微微用力,便帮助她完成了一个
小猪的鬼脸,鬼头上渗出的粘液涂抹得她的鼻尖亮晶晶的。
肉肉满脸酡红,如同多日未闻酒味的酒鬼碰到了千年佳酿一般,双目迷离,
小嘴微张,红嫩的小舌头用力伸出嘴巴外面,费力的想要舔舐那根粗壮的肉棒,
却在贼仔的戏谑中不能得逞。
终于,贼仔将阴 ', ' ')('
茎放到了她的嘴边不再移动,她雀跃的一口含住,卖力的吮
吸起来,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无人的街道路边,这声音传出去很
远,很远。
*********此物唤作绿坝娘亲传超级无敌霹雳分割线*****************
天快亮的时候,贼仔才牵着如同母狗般爬行的肉肉回到了家中,肉肉缓慢的
在地上爬行着,她觉得浑身是如此的酸软,在那个随时会被别人发现的街边,金
旭和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她身体里灌满了贼仔的精液,每迈出一步,都有一种如
同水气球般晃动的感觉。
家里的沙发上,贼仔再次打了个响指,看着失去焦距的肉肉的脸,用柔和的
语调说:「我数到三,你就会沉沉的睡去,等到你醒来,你就会忘掉这一整晚的
事情,而只记得我没能催眠你,被你嘲笑的事情……一……二……三」
尾声清晨的阳光洒在大地上,贼仔迷迷糊糊的醒来,打着哈气,一屁股坐在
客厅的沙发上,向躺在地毯上翻着书的肉肉问着好。
「肉肉姐,我怎么脑袋晕乎乎的,我记得昨天睡得挺早的啊。」
「不晓得,我哪知道啊,你天天都玩到快天亮。」
肉肉头也不抬,翻着手里的书说。
「真是奇怪了……」贼仔挠着自己的脑袋。
「话说,你把那东西漏出来在我面前晃什么?想性骚扰嘛?」她抬起头皱了
皱眉,把书放到一边,对贼仔说。
「哇靠,我为啥是全裸的?」
贼仔大叫一声,双手护住下体,一边高喊着,你这个女色狼,一边跑回房间
去穿衣服了。
闹钟哒哒哒的敲响了九下,屋子的大门被打开,离开多时的贼仔的父母回来
了。
贼仔的父母一边感谢肉肉在一周里照顾贼仔,一边询问着贼仔的情况,有没
有按时吃饭,有没有早早睡觉。
贼仔奇怪的看着父母:「你们不是昨天才走的嘛?怎么这么快才回来?」
贼仔父母摇头叹息,唉,这傻孩子就知道玩游戏,都分不清日子了。
肉肉完成了任务起身告辞,婉言谢绝了贼仔父母留她吃饭的好意,而当她拎
着挎包准备出门的时候,贼仔追了出来。
「肉肉姐,你的书落下了。」
「哦。谢谢。」
肉肉接过那本名字叫做《催眠师人格修养》的书,向贼仔道了谢,迈着欢快
地步子,离开了。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他们一生都充满了对爱情的幻想,当平淡的生活磨灭了
情感的热情,她会屈服于道德的伦理,家庭的责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但她
的情感不会消失,只会埋藏。一旦遇见了能够给予她们感情寄托的港湾,她们的
身体与心灵会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沦陷。
————————————————————
高潮过后,两人都停歇下来,相拥在一起喘着气。
苏芮婉已经筋疲力尽,浑身酥软,如一只慵懒的小猫无力的趴伏在裂祭怀里。
美艳的俏脸红潮点点,水灵的眸子微微闭合,眉宇间残留着欢好后愉悦的痕
迹。
原本盘在脑后的长发胡乱的垂在颈脖处,红唇微张,娇喘吁吁,更添几分妩
媚与慵懒。
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欢爱,苏芮婉就好似做梦一般。她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疯
狂,如此饥渴,在地下停车场就敢与少年荒唐的肉搏。也没想到自己会迷迷糊糊
的做他干妈,然后与之乱伦性爱。更没想到的是自己会淫荡的叫喊着让少年内射!
饥渴的呻吟,剧烈的娇喘,粗大的肉棒在蜜穴中狂野的抽送,带来惊涛骇浪
般的狂潮。那一刻,自己好像已经忘却了所有,身体不受控制的在男人密集的进
攻中摇曳扭动,随后风雨飘零,灰飞烟灭。
一切都太荒唐,太疯狂了!
「干妈,舒服吗?」裂祭温柔的抚摸着苏芮婉光滑细腻的粉背,喃喃低语,
「听说这样可以延长女人高潮的余韵,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许多男人在完事后都忘记了女方的感受,却不知此时的她心里比男人更空虚。
这个简单的抚摸背部的动作,不仅可以延长女人高潮的余韵,还能让女人得
到最大的心理满足,让女人对男人产生好感和依恋。
对于裂祭的细心,苏芮婉不禁有些感动,至少丈夫就从来没有这样体贴过。
很快,轻柔的抚摸带来了身体的愉悦,苏芮婉红着脸轻轻嗯了一声,声音微
不可闻。
「呵呵,我还以为书上写 ', ' ')('
的是骗人的呢。」得到苏芮婉的回应,裂祭似乎十
分高兴,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双手的动作更显温柔。轻柔滑动,来回抚摸,生
怕弄疼了她的肌肤。
感觉到少年的体贴与温柔,一丝久违的温暖在苏芮婉心中泛起,令她的目光
有些迷离。
有多久没有得到这样的温柔了?
整整二十年!
自从丈夫的官位越来越高后,他就变了。变的冷漠,变得无情,他的一颗心
都记挂在了仕途的发展上,对家里不闻不问,对自己缺少关怀,就连亲热也是草
草了事,做完之后倒头就睡。两人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如一道不可逾越的鸿沟
阻隔在了两人之间。
而随着年纪越来越大,他对自己就更没有了兴趣。每天花天酒地,夜不归宿,
而自己只能独守空闺,与寂寞为伴,让冰冷与孤独一天天的折磨自己。
心灵的冰冷,灵魂的孤寂,岁月的流逝。凭什么?凭什么自己最美好的年华
就要在丈夫的忽视下白白流逝!?凭什么当初的誓言就如脆弱的蛋壳不堪一击?
他为什么会变得如此冷漠?
哀戚与悲愁在心中交织,苏芮婉越想越委屈,心中五味杂陈,恨意泛滥,伤
心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感觉到胸前的凉意,裂祭不禁低下头去,只见苏芮婉泪眼胧朦,神色凄楚,
看起来楚楚可怜,再也不似政坛女强人的模样。裂祭有些吃惊的问道:「干妈,
你…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
苏芮婉突然一把拍开他的手,脸色森冷,大声斥责道:「不要你管,你们男
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贱货!」
「干妈,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裂祭愣愣的看着他,一脸错愕,似乎自
己犯了什么过错。他不明白为什么苏芮婉的情绪大变。
「难道不是么?」苏芮婉冷声质问,瞪着裂祭大声道:「我好心救你出来,
你却强暴我,你们男人除了用下半身思考还会什么!?」
裂祭神色紧张,解释道:「干妈你误会…」
「不要解释!」苏芮婉冷声道:「也不要再做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真的很
恶心!」苏芮婉神色冰冷,狠狠的瞪着裂祭,如一只愤怒的母狮,与先前妩媚慵
懒的样子判若两人。
看着女人凄楚的模样,裂祭神色黯然,默默的垂下头,过了良久才惭愧的说
道:「干妈,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
裂祭如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深深的埋下了头,看上去内疚而惭愧。但只有他
自己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那漆黑的眼眸深处跳跃着兴奋的光亮,如流星的光辉
一闪即逝。
机会!机会来了!
裂祭,你的机会来了!!
裂祭心头火热,紧握着双拳,不停的在心中叫喊着,身躯兴奋得都有些颤抖。
他从未天真的认为占有了这个女人的身体就能征服她,也从未认为女人会因
为肉体关系而向自己屈服。面对这种意志坚定的女人,性欲的满足只是充分条件,
而情感的满足才是必要条件!
女人是多情的,是情感动物,谁能给予她情感的满足,谁就能彻底拥有她!
特别是对于这种四十来岁的女人来说,更是如此!
年纪的增加,岁月的流逝,身材的老化,她们对自己越来越不自信,对女人
魅力的流逝越来越不安,而丈夫也会在这几十年间对她们失去兴趣,进而缺少情
感的呵护,肉体的交流。让女人更加敏感,更加不自信。
渐渐的,她们会感到一种被漠视的失落,被忘却的无奈。可女人天生就是情
感丰富的动物,她们一辈子都渴望情感的滋润,渴望异性的关怀。在这样的情况
下,她们的情感会积压在心底,越来越深,直到忘记了自身对于情感的需求。而
一旦某个男人对她们猛烈进攻,激发了她们想要被爱、被关怀的渴望,她们就很
有可能会出轨,背叛家庭和丈夫!
苏芮婉就是这种类型。身在政坛这个特殊的环境,她不可能去找小白脸,也
不可能随便找男人。所以,她的情感没有任何渠道能够得到满足。她会自然的将
自己伪装起来,将注意力全部投入到事业中。严肃,冷漠,坚强,进取心强,俨
然一个事业的女强人。但无论她怎么掩饰,怎么伪装,她的灵魂是寂寞的,内心
是孤独的,如一口干涸的老井,需要春水的滋润。
裂祭已经看穿了她的本质!
他知道,自己在不经意间已经触碰到了苏芮婉内心深处最柔软的部分, ', ' ')('
她的
情绪失控就是最好的证明!此时他需要做的就是满足她渴望被关怀的欲望,征服
她的身体与灵魂!
战争的号角,已经奏响!
「你…你老公对你不好,是吗?」
裂祭依旧垂着头,语速低缓,声音有些黯然,有些失落,也有些哀怨,如伤
感的迷雾,飘飘荡荡的在车内弥漫。一句话说完,空气中似乎都充满了男人的不
干与愤恨的情绪。
「不要提他。」苏芮婉声线冷淡,面无表情。
「他为什么这样对你…」
「我叫你不要提他!」
苏芮婉突然抬起头来,狠狠的瞪着裂祭,激动的咆哮着。狰狞的脸孔如一只
受伤的母豹子,看起来甚是可怖。「你知道什么!?你和他是一样的,不要以为
我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可怜我?同情我?你还不配!你还不够资格!」
冷漠的表情,不屑的口吻,一切都充满了愤恨与怨气。但裂祭却敏锐的注意
到她愤恨的外表下,冰封的内心破开了一道微小的裂痕,一道有机可趁的致命伤
口。
他要让它感染病毒,将她彻底摧毁!
「干妈!」裂祭饱含深情的低唤一声,用力将这个情绪失控的女人抱在了怀
里。
「放开我!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苏芮婉剧烈的挣扎着,厮打着裂祭的
身体。
裂祭承受着身体的痛楚,但却没有放手,双手紧紧的环抱着苏芮婉颤抖的身
体,犹如抱住了整个世界,他要给她温暖,给她发泄的渠道,给她安静的港湾。
「放开我,你这个混蛋…你这个混蛋…」苏芮婉依旧不停的斥骂着,挣扎着,
眼泪飞洒。
渐渐的,她的力道越来越小,叫喊声也越来越弱,最后安静了下来,如一个
没有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晶莹的泪水从眼眶涌出,顺着苍白的脸庞默默流淌。
「从前,有一个女人。她美丽,温柔,善良,勇敢。当她长大后显得愈发美
丽,亭亭玉立,惹人爱怜。如同所有女人一样,她对美好的爱情充满了幻想,幻
想着以后的人生伴侣到底是什么样的。后来,她结婚了。一个温柔体贴,疼爱自
己的男人。她对未来充满了憧憬,对生活充满了希望,她以为她会这样一辈子幸
福的生活下去。」
裂祭淡淡的说着,低缓的声音很轻很柔,似在诉念一首伤感的诗文,如幽深
的水潭溅起的水花,幽静随然。
「只可惜好景不长,一切都是希望。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丈夫变了。
变得冷漠,变得无情,他开始疏远她,漠视她,以往的温柔、呵护与关怀都
不复存在。两人之间渐渐冷漠,曾经那个温暖的家,甜蜜的避风港,只剩下了冰
冷的床单与空旷的寂寞,他开始很少回家了…」
随着声音的延续,苏芮婉的眼神开始变得空洞,表情开始变得木然,哀戚的
神色随着裂祭的话语闪烁不定,她似乎已沉浸在了以往的回忆中,沉浸在了心底
深处那不忍触碰的伤痛,随着画面的快乐而快乐,随着画面的痛苦而痛苦。
「他背叛她!背叛了这个曾经爱过的女人!背叛了当初信誓旦旦的誓言!背
叛了男人应有的责任!背叛了这个曾经温暖的家!」
裂祭原本平静的面庞突然变得狰狞,那轻柔的声音也如同腊冬时节的寒风呼
呼作响,整个车内的空间似乎都在沸腾,都在愤怒,都在咆哮!那充满魔力愤怒
的声线如同得到了生机的蔓藤,迅速的依附在了苏芮婉那千疮百孔破碎的心灵上!
「够了!够了!不要再说了!」
苏芮婉大声咆哮着,脑中的画面如镜子般一面面碎裂,破碎的光线犹如尖刀
割伤了她已有着皱纹的眼角,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它落寞的陨落,痛苦的呻吟,
无助的哀鸣,却无可奈何。
它渐渐落入黑暗的深渊,没有一丝停留。
「为什么?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苏芮婉嘶声叫喊着,眼泪如决堤的洪水簌簌落下,苍白的脸颊上因激动而泛
着病态的嫣红,那呜咽的声音如野狼失去了孩子的哀号,悲戚至极,令人扼腕心
酸。
裂祭静静的看着她,低声道:「不管为什么,他都已经变了。」
「回不到从前了?」苏芮婉痴痴的问着,朦胧的泪眼充斥着无助与哀伤。
「回不到了。」裂祭摇了摇头,紧紧的搂着苏芮婉,「男人与女人不一样,
对着心爱的女人他会无比温柔,而一旦绝情起来也 ', ' ')('
没有人比的了。」
「干妈,不要在哭了,不值得。」裂祭抬起手指,轻轻的擦拭着她的泪痕,
漆黑的眼眸里闪烁着柔情与疼惜。那充满爱怜的目光犹如一道暖流温暖了苏芮婉
冰冷的心灵。
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这个少年对自己的关心,对自己的迷恋。她心中隐藏了
二十年的渴望被关怀的情感终于被激发了出来,陌生而熟悉,温暖而醉人。一瞬
间,她感觉自己的心被融化了,变得柔软,变得悸动,变得如水流淌。
她就这样睁着泪眼痴痴的看着他,安静的躺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犹如一
个小女孩,感受着男人温柔的抚摸,爱怜的柔情,久违的温馨。
不知过了多久,苏芮婉突然抬起头来,深深的看着他,「你…你为什么这么
关心我…因为我救了你吗…」
「不是。」裂祭摇了摇头。
「那…那是为什么…」苏芮婉语声哽咽,神色凄楚,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少年,
眼眸深处跳跃着一丝莫名的期待,手指因紧张而紧紧的攥在了一起。她不知道为
什么要紧张,她只是希望他是因为别的原因而关心自己。
她渴望他的爱,一个年龄可以做自己儿子的少年的爱!多么荒唐,这连她自
己都不相信!
「你像我的亲人。」
听到这句话,苏芮婉感觉自己的心似乎漏了一拍,朦胧的泪眼里难以掩饰那
淡淡的失望。
裂祭轻柔的抚摸着她的脸,深深的望着她,柔声道:「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时
就有种浓浓的亲切感,让我忍不住去关心你,呵护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但是
就在刚才…我…」
说到这里,裂祭脸庞泛起一抹羞涩,随后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我知道了,
我并不是因为这种亲切感而去关心你,我感觉你的身上有一种难言的魅力,莫名
的吸引着我,让我忍不住想要去抱着你,呵护你,拥有你。」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也许…也许这是你听过最烂的表白吧…」裂祭黯
然的垂下头,就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小男孩,因为失败的表白而沮丧、懊恼。
「不,不是的!」
苏芮婉猛然激动的出声辩解,伸手按住了他的唇,深深的看着他。她感到有
些心痛,有些甜蜜。男孩深情的目光,笨拙的表白,以及哀愁的口吻都深深的打
动了她。简单、纯净、真诚,她从未听到过如此让人心动的话语。
「我喜欢…我喜欢你说的话。」苏芮婉痴痴的看着他,眼眸蒙上了一层薄薄
的水雾。她感觉自己的心已经酥软了,在含情脉脉的柔情中荡漾。
「干…干妈…」裂祭惊喜的抬起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看着少年傻傻的表情,苏芮婉心里甜丝丝的,她感觉这一刻就像梦幻一般,
自己竟会陶醉于一个少年的赞美与柔情中。
「叫…叫我的名字…」苏芮婉羞红着脸,微弱的声音几不可闻。
「芮婉…」裂祭轻轻的唤着,「不过我还是想叫你干妈…」
「为什么?」苏芮婉眨了眨眼。
裂祭有些尴尬的笑道:「因为有一种禁忌的快感。」
苏芮婉微微一愣,转而明白过来,美丽的俏脸刷的一下通红,狠狠的白了他
一眼,娇嗔道:「你果然不是个好东西,满脑子色欲思想。」
「谁叫干妈这么漂亮,这么性感呢?」裂祭微微一笑,将她紧紧的抱在了怀
里,深情在她耳边低声道:「干妈,我会一辈子对你好,关心你,爱护你!」
「讨厌。」听着少年深情的话语,一抹甜蜜涌上心头,苏芮婉痴痴道:「只
要…只要你的心里有我,我就满足了…」
裂祭紧紧的搂着苏芮婉,嘴角溢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的
打开了苏芮婉的心扉,只要以后多给予她关心与呵呵,她就会被自己完全拥有。
此时,他突然想起了一本心理学上述说的内容。
「女人是感性的动物,他们一生都充满了对爱情的幻想,当平淡的生活磨灭
了情感的热情,她会屈服于道德的伦理,家庭的责任,以及女人的操守之下。但
她的情感不会消失,一旦遇见了能够给予她们感情寄托的港湾,她们的身体与心
灵会很容易的在男人猛烈的攻势下沦陷。」
这就是女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