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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把资料给我,我委托其他部门的同僚去查查,如果她是注册社工
的话一定有纪录。」
「好的,但世伯,我想由我去联络她会好一点。」小莲解释道:「我以一个
学生身份会比较方便,加上以前见过她一次,说近来情绪不好找她辅导,会没那
么惹她怀疑。」
「这样吗?会不会有问题?」
「世伯你放心,这个人以前跟我谈过一次,如果她可以迷惑我,便那时候已
成功。」
「我知道你意志很坚定,那好吧,但一定要小心,对方不知道是什么人。」
「嗯,我会很小心。」
要小莲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明白是很冒险,但如果这个人真是卖淫组织
甚至邪教,而又有能力渗透到校园里去,那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莲以
学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确是没那么打草惊蛇。
我把这重任交在小莲身上,说实话也是十分担忧,每天致电她询问进展,实
际是知道她的安全。
「没事啦,世伯你也对我太没信心了吧?」每天早晚一个电话,令小莲亦不
禁取笑我起来。
「你就别嫌老人家烦气,听到你的声音还是可以使我安心。」
「嘻嘻,难不成世伯爱上了听我的声音。」
「就当是吧,总之万事小心,小莲。」
「知道。」
到了星期五,小莲告诉我约到了那辅导主任。
「你约到了?」这么快便揪出疑似主谋,我又惊又喜。
「嗯,是下星期三,我告诉她是去年见过一次的学生,她半点没有怀疑。」
「那太好了,但一定要小心,不知道对方是什么人。」
「没事,地点是她现在驻导的学校,就是怎样也不会在学校里做些什么。」
小莲对自己十分有信心,我对她当然亦有信心。故此当这信心十足的声音变
成哭声时,我是慌乱得不知所措。
那是星期一的傍晚,还有十分钟才下班的时候我接到小莲电话,距离约定会
面的日子还有两天,我以为有新发现,没想到按下接听,对面传来是泣不成声的
小莲:「呜呜…世伯…呜呜……」
「小莲,发生什么事了?」
「我…我…」小莲哭得很惨,透过电话根本听不到她说什么,我劝了很多次
冷静才终於问到她的所在位置。
「小莲你等我,世伯立刻来!」知道地点后我急不可耐地离开办公室,到附
近的大马路截了一辆计程车,直冲到小莲提供的地址去。
「别有事…千万别有事…」我心急如焚,后悔要小莲做这种危险的事情,那
段车程彷似一世纪长,终於来到目的地,才刚下车,坐在马路旁边哭边等我的小
莲已经忍不住冲上来,扑在我肩膀上:「世伯!」
「我来了,有什么事,别激动,慢慢告诉我…」看到小莲哭过梨花带雨我心
都酸了,这三十分钟车程,她的眼泪一直没有停过。
「世伯…世伯…我…看到…呜呜……」
这是我认识小莲后第一次看到她如此失控,过去她都是温柔高雅,即使遇上
什么事情也处变不惊,我想她所受到的打击一定相当大。
好不容易把其情绪平稳下来,她抹着眼泪咽呜的道:「这阵子虽然在查这件
事,但我从始至终没相信她们会去做…那种事,以为一定是有什么误会,所以这
几天放学后我都偷偷跟着雪怡和蔚蔚,想证明她俩是清白,没想到今天…我看到
蔚蔚…跟一个中年人…一起上了酒店…」
「蔚蔚她…」文蔚被小莲看到了,她去援交的现场。
「原来是真的…原来蔚蔚真的有做…我的好朋友真的在做那种事…怎么办…
我可以怎么办啊……「说到这里,本来已经收了眼泪的小莲又再次嚎啕大哭,
也许之前的日子她都只把事情视为一场误会,直到今天找到实证,才真正有种无
法面对的伤痛。
「世伯,你告诉我都是假的,你告诉我是我看错了,蔚蔚对我来说就是亲妹
妹,我怎相信她会做这种事。我不想再查下去了,我很害怕,我很怕知道雪怡原
来亦是有做,不要再查下去了,好吗?」
「好…好…不要再查了…到此为止吧…」听到女儿名字,我的心一同伤感起
来,我很理解小莲现在的心情,当日得知雪怡所做的事我何尝不是痛心疾首。听
着听着,我被她的伤心感染,忍不住滴下男儿之泪:「小莲不要这样,雪怡没有
…我的女儿一定没有…」
「为什么…为什么她们要这 ', ' ')('
样…有困难为什么不可以跟她们的朋友商量…呜
呜…世伯…我的心好痛…我的心真的好痛…」小莲的激动,令我明白她是真心爱
护她的朋友,为她们的堕落而感到痛心。
「别哭…小莲你别哭…」我没法安慰小莲,只能让她抱在我怀里,跟自己一
同落泪。
后来我送了小莲回家,沿途她一直垂着头,像是仍不相信所看到的事情。我
甚至后悔找小莲追查此事,为其亦带来伤痛。但到了之后一天,小莲还是决定赴
约。伤心过后随之而来的是更大决心,她要找出事情的真相,和令好朋友脱离这
世界的办法。
终於到星期三,小莲按照约定时间到那辅导主任的学校,我一整天又急又愁,
一方面渴望可以找到什么线索,一方面又担心小莲安全。幸好到了五点左右,她
打了电话给我。
「小莲,没什么意外吧?」
小莲的声音十分平静:「没有,大约见了一小时,谈的事都很正常,张老师
还记得以前曾见过我,我说最近情绪不稳,她教导我各种缓和方法和减低压力的
建议,整个过程都没有异样。」
「是这样吗?那有没谈到关於信仰问题?」
「有,她说自己是基督徒,并向我介绍她们的传教会。」
「看来没什么问题吗?」
「很难说,外表有时不一定可信,很多邪异教派借基督之名来吸引信徒。」
「也是,那下一步你打算怎样做?」
「她说如果我有兴趣,可以参加她们这个星期六的平安夜崇拜,可以更了解
他们的教会。」
「平安夜崇拜?」
「嗯,世伯,你说我要不要去?」
「我想还是不要,始终不知道内里的底细。」
「我也是这样想,但我真的很想查出原因,如果知道主任的教会是正派,我
便直接问蔚蔚为什么要做那种事。」
「你认为她会告诉你吗?」
「不知道,我跟蔚蔚感情很好,她也把我当作亲姐,如果她不肯说,就是用
打用骂也一定不许她再做那种事。」
小莲的坚强是比我所想的更甚,她继续说:「但我担心的,是蔚蔚做援交是
因为受到操纵,所以我一定要知道教会是否有问题。」
「我觉得还是太冒险了,不值得以身犯险。」
「嗯,你先给我想一想。」
小莲的想法很有道理,但我害怕她因为急於要帮助文蔚而害到自己,始终不
知道那是一个怎样的组织,这样贸然参与实在有一定风险。
谈到蔚蔚,自跟其父母见面的那天后她便没再在QQ上找我,也许她是明白
我不想再跟她有那种荒唐关系,亦也许明白这对大家都是一件坏事,她继续去找
她其他的客人。
对我来说这是难过的事情,包括雪怡,包括蔚蔚,我明知她俩仍在卖淫却没
法制止,那份无力感使我觉得不配当一个父亲,不配当一个男人。
「爸爸,你说我明天穿哪一套衣服去平安夜舞会?」圣诞节对年青人来说是
一年一度的大日子,平安夜舞会更是进入择偶期认识异性的好机会,包括我家那
还没有恋爱经验的小公主。
「穿哪件都不一样好看?」
「别这么随便敷衍我,说不定我会在舞会上认识白马王子,你们的女儿就这
样出嫁了。」雪怡心情大好的向我作鬼脸。
妻子取笑说:「我家女儿终春心动了,那个郭健伟不好吗?上次还听你赞他
人好。」
「那个呆瓜啊?闷死人,一点也不好,如果不是拿了他一张贵宾卡也不想理
他。」
「哎哟,原来有人只是拿好处,用完即弃。」妻子揶揄道,雪怡脸红大叫:
「谁用完即弃?都没用过,手也不会给他牵呢,如果每个人办一张贵宾卡便有机
会追求我,本小姐岂不是很忙?」
小公主还是有一点公主性格,看来我这下属跟女儿是有缘无份了。
跟雪怡打混的同时,我心里仍是担心小莲,当日流的眼泪令我感觉她是有很
大决心要帮助文蔚。果然到了平安夜当天早上,她还是告诉我要参加崇拜。
「你真的要去?都说这样太危险!」
「不会有事,他们的崇拜分早晚两段,我去参加早上的。这里是法治之区,
光天白日他们不会做出什么来,我只是去看一看,确定一下便立刻离开。」
「但…」
「即使他们真是邪教组织,在劝诱我成为教友之前是不会对我怎样。世伯你
不用说,我已经决定了 ', ' ')('
,我不能眼巴巴看着蔚蔚沉沦下去。」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
「不必了,世伯你去的话恐怕他们会有防范,不给我们看到什么。」
「那好吧,但答应世伯有什么事便立刻打电话给我,还有先把地址发给我以
防万一。」
「嗯,待会我发讯息给你。」
可是这个讯息结果我没有收到,小莲挂线后一直没有发来,直到下午三点也
渺无音讯。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我的担心亦愈来愈强烈。
『不会发生什么事吧?』我如坐针毡,一刻没法安静下来。正如小莲所说即
使那真是卖淫集团,在招揽她成为信徒之前是不会露出真面目,但我那种心绪不
宁总是没法平静。这时候穿地漂亮长裙、美得有如天使的雪怡欢欢喜喜的从房间
步出问我:「爸爸,我今天美不美?」
「美,很美…」女儿经打扮后艳光四射,但在担心小莲的安危下我没半点心
情欣赏。然后雪怡逐拨起几位好友的电话相约出发时间:「喂,蔚蔚吗?我准备
好了,你可以了嘛?…喂,咏珊吗?你刚出发了?那在学校餐厅等吧?」
可是拨到小莲,雪怡却说出令我更担心的话:「咦,今天小莲的电话怎么老
是关机?」
关机…为怕打扰她,我虽急得要命也不敢致电给她,如今听到关机两字更如
火上加油的热锅上蚂蚁,不知如何是好:『干么要关机了,小莲…』
「小莲这么有交带,不会有事的,可能在学校等吧,那我也出去了,今晚晚
点回家,爸爸妈妈预祝你们圣诞快乐。」雪怡没怎在意,踏着轻快脚步去出席学
校的舞会。此时我想起一件事,如果雪怡和文蔚亦是教友,她们怎么不用参加崇
拜?
有了这个想法,更令我感觉那是为引小莲的一个陷阱。没法子下我继续等待,
但到晚上七点连一个报平安的电话也没有。
『上天保佑,小莲一定要没事,我太轻率了,怎可以让一个女孩子去冒这种
险。』
我有想过要报案,但连一点证据也没有,只凭猜测警方也不会受理。终於到
了八点,一直被掌心出汗握着的电话响起震动的提示音。
「来了!」我立刻接听,才发觉那不是来电,是电话的短讯息。
「我在玩游戏,太子酒店608号房,要来吗?」
我看着讯息发呆,小莲…怎么会发这种讯息给我?而且地点是酒店房间?
忽地间,想起当日蔚蔚手电被嫖客拿着致电给我的情境,这不是小莲!是某
个人拿了她的电话发讯息给我!
想到这里心更震了,手机被别人拿着,那小莲即是…
「小莲!」也不理什么,跑进睡房穿起上衣便是赶出去,在厨房准备跟我共
渡平安夜的妻子对我的匆匆出门吃惊不已:「老公,你去哪里?」
「对不起,突然有点事,回来跟你说。」
我冲到街上截了一台计程车,脑袋被掏空一样,只懂跟司机重覆手机上看到
的名字:「太子酒店!十万火急!」
「急也没用啊,平安夜到处都塞车呢。」计程车司机慢条斯理的说。
「小莲,你一定要没事…」
我有种不祥预感,在那里等待着我的,是一些非常可怕的事情。
《待续》
次回,当真面目揭开之时。
「你到底是谁?」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
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50(修订版)
由於当日小鸡跳写50的时候是胡乱去写,现在接上,有少许部份需作修改,
请不要介意。谢谢~
《五十》
「小莲…小莲…」
我忧心忡忡,沿着小莲电话讯息上的房间号码赶到酒店客房前,只见房门轻
掩,留了一条缝隙,当中隐约传来女孩的呻吟和肉体的撞击声。
「小莲…」我心里一沉,当日蔚蔚的惨况历历在目。沉住气推开木门,那少
女的叫床声响起更为清澈。
「呀…呀…呀呀…」
不是一把声音,而是数人夹杂的浪叫,这使我更为心惊。战战兢兢踏进客房
的小走廊,那是一间豪华套房,房内宽敞开扬,里面并排着三张大床,其中两张
各分别躺着一个妙龄女子,而她们身边又各有两个男人,一个正在跟其做爱,另
一个则在抚摸其身躯,满足手欲。
「这…」我不敢惊动里面的人,靠着走廊旁的小酒巴探头看当中情况。可 ', ' ')('
只
一眼,立刻被那光境震惊得如堕冰窟,脑袋心跳彷佛都一同停住没有反应,因为
在男人胯下的其中一个,是我的女儿雪怡。
「呀…呀…好舒服…用力操…用力操我…好大…太大了…」
『雪怡怎会在这里?她不是去了学校舞会吗?原来都是骗我的话?』我不可
置信,但女孩的确是雪怡无误。男人以正常位的姿势干着女儿,他的身材健硕,
屁股肌肉结实。皮肤黝黑,跟被其压在下面一身白皙的雪怡成强烈对比。他那犹
如打桩机的速度猛力轰入女儿小屄,无数连绵不绝的肉碰撞击响过不停。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我的心被活生生挖出体外,鲜血淋漓,居然只懂呆呆看着女儿被男人蹂躏。
雪怡全身赤裸,腰间只围起一片黑色蕾丝质料的性感腰封,乳房在腰封边沿
的推托下显得特别圆浑,两颗红粉乳头随着对手的活塞运动前后晃过不定。
「啊…好舒服…好舒服的感觉…大鸡巴哥哥你要干死我了!」嘶声力竭下的
呻吟,使雪怡声音显得沙哑。平日那叫父母窝心的动人声线,发出每一下都令人
有如锥心之痛的淫叫。
「好棒!肏我…我要你肏死我!」
柔软睡床在剧烈地摇,展现男人的起劲卖力,雪怡被干得连小腿也像痉挛的
无力垂在半空,十根指头牢牢抓紧对方粗壮手臂,无数高潮迭起,把女儿冲击得
每秒都在亢奋状态中的不停抽搐。
「太舒服了!里面好胀!不要停!继续肏!继续肏我!」
那是一个好比地狱的可怕画面,没有一个父亲能够想像如何面对这正在发生
的一切。我连最基本的反应能力也完全失去,只无力地目睹事情继续发生。男人
的气力很足够,抽插速度时快时慢,九浅一深。雪怡跟他的动作完全同步,深的
一下销魂陶醉,浅的一下表情痴迷。一个十九岁女孩的性欲在强大对手下被完全
挑发,女儿甚至主动伸手勾在男人的颈项,与他疯狂湿吻。
「嗯…啜啜…」
『雪怡…这个真的是雪怡…』我但觉惨不忍睹,往旁边一望,另一张床的是
女儿的同学咏珊。我惊愕不已,原来连她也是同流合污。只见咏珊一丝不挂,以
小狗趴着的姿势撅着屁股,被一个肥大肚皮的男人从后干屄。那重甸甸的丰满乳
房有如吊钟垂挂,随着粉臀不断被粗腰拍打摇晃。
「嗯…嗯…」女孩的叫床声远比雪怡小,因为她的小嘴正含着跪在面前的另
一根肉棒,像品尝着美味肉肠的不愿放开:「很好吃,我还要吃…」
那是一个淫乱无比的光境,整个房间都充满情欲气味。我不知道如何从恶梦
中抽离,直至看到跟雪怡做爱的男人把肉棒从小屄抽出,让出位置给另一个人补
上的时候,终於忍不住竭斯底里地要冲上前去:「放开雪怡!放开我女儿!」
但这一声我没法叫出口,因为不知不觉间我早已经被另一个柔软身躯从后缠
着,她的手按住我的嘴角,在我耳边柔声道:「别做声,你想从明天开始,便失
去唯一的宝贝女儿吗?」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
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像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
缠着我的女孩满意笑道:「这样就乖了。」
我再一次听清楚其声线,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嘴角颤抖问道:「小莲…
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
「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爸爸可以欣赏到女
儿最美的一面吧。」
「小莲?」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
都是由她策划,我是落入了她的圈套。
「我名叫杨小莲,世伯你好。」
「生活富足是一种幸运,父母疼爱才是幸福啊。」
「没试又怎知道?我们一起来,世伯!」
「就如一个人,纵使他犯错了,纵使全世界人都觉得他没救了,但只要有人
愿意珍惜他,也许,他还能继续发挥他作为一个人的价值。」
「已经亲过,你一定要好哦。」
「没有一种爱可以完美,但尽力为所爱的人得到幸福,这份心意不已经是一
百分了?」
「那让女儿替你倒咖啡吧,好爸爸。」
假的?全部都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我心痛无比,咬牙 ', ' ')('
切齿问道:「为什么要这样做?」
「为什么?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
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
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
的,这种鸡巴,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
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
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都这么硬了。」女孩嘲
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档中间,我想把
她制止,小莲轻蔑的笑道:「还躲什么躲?大家老相好了,上次替你抹身时,不
早就看过一遍?」
我咬一咬牙,当日那个温柔婉约的小莲原来都是假象,她伸手把拉炼拉开,
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世伯你这个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
全熟知男人的最佳官感。阳具在她掌心愈见发硬,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
怡的方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腿之间,把肉棒角度调整
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
「别激动,这个男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
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人把龟头瞄准,
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舒服的呻吟,世伯你
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年人「噗唧噗唧」操着小屄,
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人干,你阻得了什么?」小
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
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
的脖子想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
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
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
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
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
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
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
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
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
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
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无比心寒,在她眼中,性爱就好比
一种游戏,一个交易。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
莲。
「我?不就是一个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
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
的手段来愚弄我。
「这样说,那什么辅导主任,什么邪教组织全是假的?」我明知故问的道, ', ' ')('
小莲毫不讳言承认一切都是她的把戏:「对啊,既然世伯你要跟我玩侦探游戏,
我便陪你玩啰,怎样?是不是很悬疑、很刺激?」
「原来你一直在演戏?」我对错信他人感到伤痛无比,小莲讥讽我道:「别
这样说,你早知道她们是妓女,还不是装着不知情引诱我去救你的宝贝女?其实
大家都在演戏,彼此彼此罢了。」
我知道自己说的谎话不会比小莲,也没什么反驳权利。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
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父亲,接受人世间的最痛。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我刺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
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者享受她狩
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於股掌间的方法把牠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
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
圆小嘴里。
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官能刺激,在女孩挑逗下肉棒充血成最大
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
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盖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
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
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意到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
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也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瘦削男人放在
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是一样,正如小莲所
说,这里全部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
事情。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起,我的世界早已完全
被毁。
「嘻,这个老何耐力真差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小屄,
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做
爱的中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
有戴保险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回答是
叫我这父亲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
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
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中年人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
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射在女儿的子宫
里去。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紧,真是极品。」中年人畅快下,依依不
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
可以看到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
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黏得一片
狼藉。
「呜…」当看到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
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分钟,
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彷佛上不了头,思想早被杀光。
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
咏珊口交的男人可能因为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雪怡床边跟那男人说
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可让予别人的肉便
器,随便一个男 ', ' ')('
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
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
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一木和慧慧商定,一木送她去她上学的那个城市,并在那里住上几天。
一木父母都乐观其成,一木爸嘴上不说,但他早就看出来儿子和慧慧之间有
感情,他是希望他们能将来能成家,也好把自己创下的家业让慧慧帮着儿子继承
和发展,他感到自己家业需要慧慧这样的好帮手。他对一木妈说:「让儿子去送
送慧慧,学着照顾女人对一木是个锻炼也让他们试试将来能不能在一起生活。」
一木妈听完回道:「我知道你是喜欢慧慧的,你的意思就是说让他们试婚吧?」
一木爸说:「这样的话怎么能说出口,毕竟他们还是小孩子。你有空跟一木
谈谈,有些话你当妈的好开口,我当爸爸的不好说。」一木爸对一木妈说完话后,
拍了一把一木妈的屁股。
一木妈的屁股敏感,被他一拍,心里打了个激灵,他成年累月不动自己的屁
股了,一木妈感慨,自从他有了事业,都忘了自己还是他的女人。一木妈不缺男
人,但那都是只有性欢快而没情意缠绵。除了汪姐外甥懂得女人能把自己当小女
人去哄,而别的男孩都是自己去哄他们,就像个只想求欲的老女人。
一木妈很想坐到丈夫的腿上,毕竟是自己的男人,自己可以在他身上撒个女
人的娇。
可是,一木爸没懂得一木妈的需求,他根本没有理会一木妈,径直站起身来,
对一木妈说:「你去跟他谈,慧慧是我看好的,她是能旺家的媳妇,把她娶了没
错,我看得准着呢。」
一木妈心一下凉了,他除了狗屁家业心里还有啥,整个就一变态的农民。一
木妈心冷,脸色却没有改变,她对一木爸说:「你让我怎么跟孩子说?先上床,
生米成熟饭吗?」
一木爸边系领带边说:「那也没错啊。」
一木妈对他无话可说了,她帮丈夫抚平了衣服说:「你主外,我主内。我跟
儿子说吧。就算孩子们自己相好了,咱家怎么着也得跟人家定定亲吧。」
一木爸回道:「定亲?这还需要吗?孩子们自己定下了亲事,咱们也不会缺
了给他们的彩礼。再说,一木和慧慧他们要自己出去住几天,这不都是明摆的事
了吗,他们家也没有人反对啊。」
一木妈说道:「你怎么知道人家就愿意让自己的女儿不明不白跟咱的儿子出
去同居呢?还是咱们跟人家提提,定个亲也是咱家的礼数。定了亲,人家放了女
儿也能落个明白。」
一木爸不当回事的说:「他们家怎么会不愿意,慧慧嫁到咱家是多好的事,
他们不会反对。我是看好慧慧这个女孩的,孩子们定下了,我也了件心事。你愿
意去下定礼,我也不反对,你看着办吧。我今天要去工厂晚上不回来,明天直接
去公司。你也抽空去慧慧家,跟她爸说说,张妈在她家不主事。」
一木爸出了家门后,一张妈何慧慧一起来到一木家,一木去妇女协会上班了,
一木和慧慧去了郊外,他们玩了一整天。
下午,一木妈回到家中,只有张妈在家。一木妈问了张妈:「一木要去送慧
慧,你和她爸知道了吧?」
张妈说:「我是知道,她爸还不知道。」
一木妈对张妈说:「你们知道的,我们都喜欢慧慧,对她像对儿媳一样,如
果让他们单独相处几天也能加深感情。不过,我和一木讲了,慧慧毕竟是个女孩
子,我们让一木好好待她,不会允许一木对她做出格的事情的,我们就是不知道
你们的意见。」
张妈心思了一下,她说:「本来说好,我去送送女儿,一木要去也好,他一
直被你严加教管,不是个乱来的孩子,对他,我到也放心。这俩孩子两小无猜,
相处到现在一直没有过纠葛也是不易。我和她爸说说就行了。」
一木妈说:「行,有问题就赶紧告诉我。」
张妈走后,一木妈在空荡荡的家里楼上楼下转了一圈。她突然感到心里很是
空洞洞的,如果一木出国了,每到傍晚和夜间这偌大的房子里,不就只剩自己的
孤影了吗?她一屁股坐 ', ' ')('
到沙发上,思绪万千:自己在世也走了大半的路了,赚到
了什么?苦,乐,身上哪块肉能记得牢?带得走?就像这房子自己带不走,只能
留下给了儿子,他继续住下来,也是能想着曾经和妈妈一起住过。自己身上的这
身肉要是也给了他,也算是有了传承,让自己多活一生。
一木妈倒了杯酒,对着镜子喝了一口。她看着镜子里的身影,心情舒畅地扭
扭腰身,想着自己赤裸的身子还守住了一块宝地没有给他,让儿子心焦,他才记
得清楚妈妈这个女人。一木妈对着镜子,微微张开红唇,盘算着,就是口交也不
能轻易给他。
一木妈手机响了,她弯腰从茶几上拿起手机,看到是慧慧打来的。
慧慧在手机了对她说:「阿姨,我很想和一木过去,方便吗?」
一木妈听到慧慧伶俐的声音。今天怎么了,她感到自己听到慧慧的声音心尖
都打起了颤抖,多好的女孩啊,她特别想搂搂那个少女的身子。她告诉慧慧说:
「你妈回家了,一木爸爸也不回来。你们来吧,阿姨可以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等
你们,也算给你们添点乐。」
慧慧回说:「阿姨,我真爱你。想搂你。」
一木妈心血一下涌动急速了,她想,这孩子真能和自己想到一块啊,现在的
慧慧可不像以前那么羞涩了,她说:「来吧,阿姨等着你们。」
一木妈放下手机,脱光了衣服,趴在窗口从窗帘的缝隙看到一木带着慧慧来
到家门口,她赤裸着身子给他们开了门。
他们进了家门,站在门口。
一木和慧慧急忙进了家门,他们面对赤裸的一木妈,一木转过头去,好像不
敢看的样子,更显慧慧的大方了。她神态安定地上下看看一木妈,对一木妈说:
「阿姨,都是他急好像我不给他,他就得不到了一样。阿姨,你这样就好了,能
分分他的心。」
一木啥愣愣地地说:「别拿我妈当挡箭牌,你才最急呢。」
她们笑着看看一木,一木妈说:「我分不了他的心,你们才是相爱的人。我
只能让他木讷。站在门口,三个人就我是光着身子的,难道是我急不成?」
慧慧嘻嘻一笑,拉起了一木的手。她对一木妈说:「阿姨,你别在意我问你
啊,他摸过你吗?」
一木妈看着慧慧,慧慧今天很兴奋,她说:「你问他吧。」
慧慧拉着一木问:「你说。」
一木摇摇头,没有说话。
一木妈冲慧慧一笑说:「他看过,可还真没摸过。」
慧慧接过一木妈的话说:「阿姨,你让他一次吧,让他摸摸妈妈的阴毛。」
一木妈的阴毛像丁字裤,齐刷刷长在小腹下和阴户周围。一木妈看看一木,
一木兴奋的脸红了。
一木妈看着两个兴奋的孩子,她点点头:「行,就让他一次,以后可不行了。」
慧慧拉着一木的手,放到一木妈的小腹下,她对一木妈说:「阿姨,没有女
人的阴毛能长得像你这样好看,我都爱。」
一木的手已经放在妈妈的身下,他不动声色抚摸着妈妈的阴毛,手指悄悄扣
动了妈妈的阴唇,一木妈也不动声色。她对慧慧说:「这也是阿姨的麻烦,毛多
了总要修理,小裤头都不敢穿。你们还是进房里吧,阿姨就是个女人也不能让人
在家门口随便摸啊。」
一木妈挡开了一木的手说:「你们快进屋吧,别在我这个女人身上耽搁。」
一木拉起慧慧急忙往楼上去,慧慧对一木妈说:「阿姨,我们等你。我还想
搂你呢。」
一木妈挥挥手:「你们先去。」她看着他们上了楼在楼下自己的书房里,拿
了避孕套走进一木房间。一木妈没有想到,孩子们的动作真快,他们已经脱光了
衣服,慧慧正跪在一木面前给儿子口交呢。
一木妈来到他们身边,慧慧摸着一木妈的屁股,头都没抬说:「阿姨,你看
他的东西多硬。你让他摸摸你吧。」
一木妈说:「行啊,阿姨答应你们一次吧。」
慧慧这时站起身来,她拉着一木的手,放到一木妈的乳房上,让一木从一木
妈的乳房摸到了一木妈的阴部。慧慧一边说着:「你看,是我帮你摸到了妈妈的
身子。」一边放开一木,双手搂住了一木妈。
一木妈也是感到了慧慧的热烈,她抱住慧慧这个女孩身,用乳房紧紧压住她
的乳房,亲了慧慧。慧慧的舌头伸进了一木妈的口里,她哼哼地轻叫:「阿姨,
我太爱你了」
一木在她们身边,双手 ', ' ')('
一伸,搂住了这两个拥抱在一起的女人,他的阴茎插
到她们的中间。一木妈和慧慧松开了亲吻的嘴唇,她们笑着用肚子夹着一木的阴
茎。一木妈开口了:「我可真不想让他一下有两个女人。」她放开了慧慧。
慧慧拿起避孕套对一木妈说:「阿姨,你给他戴上吧。」
一木妈看着儿子坚挺的阴茎,她把避孕套放到他的龟头上,手哆嗦了一下又
缩回来对慧慧说:「还是你来吧,阿姨可没有给男人戴过这个东西。」
慧慧从一木妈手中接过避孕套,牵起一木妈对手放到一木的阴茎上:「阿姨,
你摸摸他多硬啊。」
一木妈抓了一下松开手:「这是你的,阿姨可是不能动他的,还是交给你。」
慧慧点头应承道:「阿姨,那你就来看我吧。」
慧慧很熟练地给一木戴上避孕套,然后坐到床边摊开双腿,让一木妈看着一
木的阴茎插入了她的阴道:「阿姨,你看他插的多深,你不想吗?」
一木妈捏捏慧慧的小乳头,微微笑说:「阿姨能看你们,但不能想他。我又
不是他的女人。阿姨这样光了屁股都还怕惹你妒恨呢。」
慧慧伸出舌尖,一木妈低头。两个女人配合的很默契,慧慧的舌尖伸进一木
妈的口里,一木妈拉着慧慧的手,放到自己阴毛浓密的阴部,她的手指轻轻插入
了一木妈的阴道。一木妈腿软软地躺倒在慧慧身边。她们歪着头,拥在一起。一
木摸起来两个女人的屁股。
一木妈附在慧慧耳边:「他今天胆子大了不少。敢摸我了。」
慧慧轻言道:「阿姨,让他吧。」
一木妈遥遥头,平躺在慧慧身边悄悄说:「不行,阿姨今天已经过分了,不
能和你瓜分他啊。」
慧慧拉起一木的手,她嘻笑对一木妈说:「阿姨你真是好品格。我爱他也爱
你。一木摸摸她。」
慧慧把一木的手拉到一木妈的两腿间,一木妈分开双腿,让一木手指插进自
己的阴道。
一木妈抚摸了慧慧的双乳说:「这样阿姨就满足了。今天他占了大便宜。」
她说完,起身推了一把一木又说:「你们慢慢做吧。」
一木妈转身离开了房间。她在自己的大床上,听着慧慧尖利的叫床声,自己
手淫起来,直到慧慧的尖叫停止,她才拉上毛巾被盖住了自己的肚子。
慧慧临回家前,她和一木一起敲开了一木妈的房门。一木妈露着双大白腿,
见到他们进来了,一木妈略掀起毛巾被,又露出一双乳房,她看见慧慧还是拎着
收拾好的避孕套,一木对躺在床上的妈妈说:「慧慧要回家了,我去送她。」
慧慧说:「才不要他送,阿姨,又打扰你了。」
一木妈说:「没事,阿姨听到你们,也是有快慰的。」
慧慧看着一木妈露在毛巾被外的白腿,她过去摸着说:「可是,阿姨这也苦
了你。」
一木妈说:「阿姨没事,你快回家吧,这么晚了别让爸妈担心。一木不要去。
阿姨开车送你。「
一木妈起身,裸体穿上睡衣,开车送慧慧回家。街边路灯敞亮,行人已经稀
少了。慧慧问一木妈:「阿姨,你能给一木光屁股,怎么就不能给他身子呢?」
一木妈握着方向盘,回道:「阿姨不是给他光屁股,是给你。只有你在的时
候,阿姨才这样。阿姨是看着你从一个小女孩慢慢长大的,你长大了,现在也要
离开了。阿姨也是喜爱你,真想给你更多的东西,但不知该给你什么,所以阿姨
才光了屁股。有什么比女人的身子更宝贵呢。」
一木妈一席话足让慧慧感动了,她趴到一木妈腿上说:「阿姨,我爱你。」
慧慧的热脸贴到了一木妈的两腿间。
车到了慧慧家的楼下,一木妈停下车,她看看四周没有人影,就抚摸着慧慧
的头,分开了双腿。她看着这个女孩的嘴唇贴到自己潮乎乎,毛茸茸的阴户上,
舌尖舔动自己的阴唇,挑动自己的阴蒂,她舒畅地低吟起来:「噢——噢——噢
——。」一木妈下面享受着慧慧的口交,也掀起她的裙子说:「阿姨真没有想到,
女人也能让女人舒服啊。一木给你口交过吗?」
慧慧抬头说:「有过,不多。」
一木妈又问:「那女人给你口交过吗?」
慧慧摇头:「没有。」
一木妈说:「那让阿姨给你吧。」
慧慧说:「阿姨,他刚弄完,我还没洗,脏。」
一木妈伸舌舔了一下慧慧的嘴唇说:「咱们女人不能说脏。」一木妈掀了慧 ', ' ')('
慧的裙子,头钻进她的裙底。
一木妈送完慧慧,她回到家里就上了一木的床。
一木妈抓过一木的阴茎,看着儿子在自己手掌里变大,问:「儿子,你真行,
干得那个小女人直叫唤,你到底能要几个女人?」
一木摸着妈妈的脸说:「妈,我现在还想要你。」
一木妈听完,亲亲一木说:「像呀我这个女人啊。」
一木妈脱掉睡衣:「看看这个光屁股女人吧。」她转身撅起屁股,用手指撮
撮毛毛的阴户说:「馋了吧?说完,一木妈上床骑到一木的腿上。她把着一木的
阴茎,一木撩开妈妈的阴毛,看着自己的龟头摩擦着妈妈的阴唇。一木妈裂开大
大的屁股呼着气说:」儿子,妈妈热烘烘的。可是,妈妈要等你有了媳妇,才让
你进。妈妈是想和你的媳妇比比,让你看看两个女人谁先被你弄大肚子,怀下你
的孩子。「
***************
慧慧回到家里,第二天一早她跟爸妈说了一木要和她去学校的事情之后就急
忙出了家门,她要和一个女同学去买一些自己随身的用品。
父母知道一木要送慧慧去外地后,张妈心里很敞亮,两个孩子又走近了。
可是,慧慧爸说什么都不同意女儿叫一木去送。他认为那样两个男女孩子会
在一起住好几天,他的女儿不明不白会吃亏。
张妈是非常支持慧慧和一木来往的,她极力劝说慧慧爸:「你怕女儿吃亏,
那你看不出咱女儿多机灵,她跟一木那会吃亏。」张妈这话有两重意思,一是慧
慧能避开一木,不让一木占便宜,二是假如慧慧以后跟了一木,她也不吃亏。
慧慧爸根本不听出张妈的话,他就是反对。
张妈有点生气了,对他说:「你看不出吗,是一木求慧慧呢。你想想咱们两
家的关系,他们也不会太出格,毕竟这孩子都得注意双方父母的面子。再说人家
一木父母对咱家不薄。咱们对他们做过什么?就是以前借了小钱给过一木爸创业,
直到现在他们也没忘了咱,年年给咱分红,经济上对咱家帮助不少,一木爸对你
在工作上也有不少照顾吧。再说你和一木妈,咱们没结婚时,你跟她好得穿一条
裤子,只是她看不上你,没有跟了你。你占了一木妈的便宜,倒舍不得自己的女
儿了。说实在的,就咱家这个家境,碰到个势利人家,你就想送上门去,人家还
得躲着你呢?你想想吧,别误了孩子的好事。」
张妈一段激烈的话语仍然不能打动慧慧爸的心,他头一杠说:「正是这样,
我才不能让自己的女儿不明不白地跟他去,别到时候让人家玩完了,没名没份又
给甩了。想要咱女儿,就算孩子自己同意,他们也同意,那他们就得走个礼数上
门提亲,给个名分。否则,我去送女儿。跟他家不在来往了。」
张妈看到丈夫的样子,她也高兴不起来了。她突然感到自己的丈夫这样护着
女儿,他像个男人。她轻声对丈夫说:「你不喜欢一木吗?你不想让女儿找个好
男人吗?」
慧慧爸说:「我是看着一木那孩子长大的,好孩子,活泛机灵,女儿嫁给他,
我哪有不喜欢。我也知道他们家喜欢慧慧,只是他们不能这样做,明摆着让女儿
吃亏,好像咱们求他们一样。我们是要嫁女儿啊。」
张妈缓了口气,才说:「是啊,这样还真的要跟他们说说啊。就别让一木去
送慧慧了。」
张妈拿起电话拨通了一木妈的手机,张妈在电话里对一木妈哼唧了半天才很
说明了:「还是别让一木去送慧慧了吧。」
一木妈一听这话,心里就有了恼火:这个女人算什么啊,我们看得上慧慧不
是看得起他们家!一木妈使劲憋住气愤,心想:一木找媳妇可不是容易的事,现
在的女孩子不知根知底还真不敢娶进家门。碰到个贪图财富的女孩,再加上她的
家人亲戚,七大姑八大姨还不把自己家搞得鸡犬不宁。前几天市里有个比自己家
起步还早的富佬,不就是娶了个不肖儿媳,把个家里搞得人人不得安生,最后陪
了上千万才算离了婚。人家还拿了上千万的钱,还被媒体炒作成不容富家凌辱的
坚强弱女子,直气得那个富佬一病卧床不起了。所以一木爸是对的,看看身边门
当户对的人家,不是没有女儿,可是,那些女子娇生惯养或有貌无才,或无貌无
才但都骄横的很。还只有慧慧,是最好的女孩了。
一木妈可不是个平庸女人,她脑子转得飞快。她忍住气愤,细气柔声 ', ' ')('
地问:
「张妈,不让一木送慧慧这是你的意思吗?不让孩子们自己有段交往,万一他们
错过了,也是可惜啊。」
张妈还是个无脑的女人,她急忙解释说:「不,不是我的意思,是慧慧她爸
的意见。她爸也说一木是个好孩子,他也很想一木能去送送慧慧,可是他又觉得
他们年纪太小,万一出点事,对孩子们都不好。他也是担心。」
一木妈听到这里就明白了,她想到对这样的事,那个张妈是巴不得的,也只
有慧慧她爸还想得周全。慧慧爸一表人才的男人,模样可比一木爸强了很多。一
木妈年轻时曾经和他谈过恋爱,可是他个性蔫呼呼,又不懂情调,让一木妈极不
满意,她才移情别恋跟了一木爸。可是一木妈有没忘,他搞起女人却能持久不泄。
一木妈想到这,她说:「我刚刚还和一木爸聊起孩子们的事,他让我抽空去你家
提提亲呢。这不,我还没到出空。」
张妈听到一木妈的话,心里豁朗了,她说:「还提什么亲啊,孩子们自己愿
意在一起,我们父母不干涉。只是慧慧她爸一时想不开,怨我说不明白。」
一木妈说:「你那个老姜,看他平时蔫蔫的,其实也是个犟种。刚好我今天
上班前还有点空,你过来的时候,叫他在家等着我,我去和他谈谈也好让他放心。
我也想了,咱们做父母的不能给孩子订亲,还要让他们自己说出来,我们立
马兑现。这样行吗?「
一木妈关上手机。
张妈把电话的内容告诉了慧慧爸,他听完之后说:「这还可以,谁不想把女
儿嫁个好人家。但是咱们好歹也得要个尊严。就看她能怎么说吧。」
***************
张妈来到一木家的时候,一木妈早已打扮停当,穿了件开衩很高的旗袍,站
在餐桌前看着一木吃饭。一木看到张妈进来,他抬手打了个招呼。
一木妈把张妈拉到一旁悄声说:「你那个老姜怎么这么犟啊,你看一木和慧
慧他们是铁定的了,出去几天不是很好吗。我去找他谈谈,不管他愿不愿意,只
要慧慧愿意,我们都要娶慧慧!就算我去求亲吧,毕竟你们是嫁女儿。」
张妈听到一木妈的话语,感到一股亲切让她心情极好。她说:「没事,他就
是一时想不开。」
她们说完悄悄话,来到餐桌旁。一木妈对张妈说道:「今天我出门以后,你
要看着他把早饭都吃了,这孩子对早饭就是不注意,老是得让人盯着。」
张妈说:「行,你放心,我帮你盯好。今天我来的晚,先去上面收拾你的房
吧。」
一木妈想了想,她点点头,算是同意张妈去先去收拾她的房间了。张妈看到
一木妈同意了,她走上楼去。
一木妈看着张妈到楼上去了,她突然问一木:「妈妈昨晚睡在你房里,没拉
下什么东西吧?」
一木说:「没有,早晨起床你还检查了一遍呢,你不记得来?真是的。」
一木妈想清楚了,她搬开一木的腿,坐了上去。一木的阴茎硬硬地顶住了她
的屁股,一木妈对一木说:「腿上坐个女人,你都硬了。妈妈是老了吧,总是怕
忘事,可不敢有闪失啊。」
一木拥着妈妈暖暖的身子,她身上有股特色的女人香。一木一手摸着妈妈光
滑的大腿说:「妈,你是心里太多的事,找不到重点,才容易忘事。」
一木妈抬手看看小手表,她对一木说:「妈妈该出门了,你在家要老实,听
张妈的话。今晚爸爸也是不回家,别叫慧慧来。儿子,妈妈和你睡。」她亲了一
木的嘴,香舌吐进了儿子的口腔。
一木伸进妈妈的旗袍,摸到大腿根。一木妈推开一木的手,挪开嘴唇。
一木说:「妈,我想——」
一木妈站起身,捧着一木的脸亲亲说:「儿子,妈妈知道,你想操妈妈的屄。
妈妈是女人,女人东西一样又不一样,妈妈的屄是高出任何女人门槛的东西,
妈妈就看你能不能搞定妈妈身下的女人,上楼梯还得一阶一阶上呢,妈妈就是高
于慧慧腿上的门。锻炼你,你搞定慧慧,把她娶了。妈妈给你!让你进,操妈妈
的屄!「
一木目送妈妈这个身着旗袍的美丽女人出了门。
一木妈出门后,驾车直奔到了慧慧家。
一木妈到了慧慧家,直接推门进去。看到慧慧爸傻愣愣的看着电视,她对他
说:「你今天不用上班,我就来找你谈谈。」
慧慧爸站起身来,他看着一木妈一身漂亮的 ', ' ')('
旗袍,心里打怵。他说:「我等
你来,你真来了,我又不知该说什么了。」
一木妈坐到椅子上,她说:「说什么,就是孩子们的事,我也知道,你不放
心,不怪你。是我没做好。今天我来了,还是想跟你有个交代。」
一木妈打开小坤包,拿出一个支票本,放在腿上写了一组数字,然后要递给
慧慧爸:「这些钱呢算是我先给的孩子的提亲定金吧,不管他们以后怎么样,我
都希望我们别再去干扰孩子们的来往。你疼她是对的,毕竟是个女孩子,不放心
也是做父亲应该的,我理解。」
慧慧爸支吾着不知该说什么了,他两眼紧盯一木妈,这还是从前的那个女人
吗?那个时候她挺鳖塌,现在穿上旗袍动作都优雅的很多啊。
慧慧爸憋着劲说:「我不是要干涉孩子,只是我们现在太不相同了,我们慧
慧就是个穷家女,不敢高攀。」
一木妈看着慧慧爸的窘态,她笑了。以前他在自己面前可是挺威风的,转眼
就变成这般模样,她心想慧慧不该有这样的父亲,她心里着急就说:「都是钱惹
的祸,咱们还分出了阶级不成?我真不愿意看到你现在这个模样。听说你在公司
里还挺有威严的,怎么今天我一点都没有看到。」
慧慧爸渐渐缓过神了。他不是窝囊男人,只是被一木妈这身漂亮打扮一下惊
住了,脑子里有点空,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是好。此刻他发话了:「我从来不懂什
么阶级,只是你这身打扮把我震懵了。你想,一个人突然遇到个神仙样的阔太太,
口舌不打转都难。我也想明白了孩子的事不说了。你的钱,我也不能要,至于孩
子他们自己定了,咱们还是要讲礼数的,你们给彩礼,我们也要给陪嫁。两不欠。」
一木妈对慧慧爸本来是有好感的,这时看到他恢复了原貌心里也是欢喜,她
说:「那么就让一木去陪慧慧吧。」
慧慧爸不说话了,他回味一会儿,又说:「不行,如果他们真能好起来,不
差这几天。」
一木妈听到慧慧爸的这个话,觉得头都晕了。她说:「你啊,老姜,这么多
年还没改你的犟脾气。其实,你说什么都没用。真是谁都改不了你啊。不过,你
也是挺让人喜欢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