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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怎么会,怎么会自己把他吞进来的」,一种绝望的感觉涌上了玉诗
的心头,她没有想到,骆鹏的话会让自己如此简单的失去了理智,不顾一切的主
动吞纳了骆鹏的肉棒,这一刻她再次认识到了自己身体的淫荡,然而这认识来的
有些晚了。
骆鹏在一瞬间的措手不及之后,也开始了轻缓的抽插,同时说着更加残酷的
话,「看,我说过,你很骚,很饥渴,但是现在我才发现,你比我想象的还要骚
浪,还要下贱,我还没有操你,仅仅是一个母狗的美好愿景就让你疯狂了,阿姨,
我必须说,像你这么淫荡的女人我可能以后也很少能再见到了」。
「不~~~~」,玉诗发出了一声悲鸣,那是绝望的悲鸣,来自于对儿子的反击
遭遇的挫败,也来自于与对自己淫荡身体的痛恨。
从心底上,玉诗对于自己身体的敏感是窃喜的,那是自己依然年轻的象征,
但是现在真的不是发骚的好时候啊,原本打算好好逗弄几个小孩子一阵子,等他
们忍不住的时候,再看心情决定要不要输掉赌约。今天的一整天她也觉得自己做
的很好,不但让几个少年激动不已的围着自己打转,自己也好像回到了少女时代,
享受着属于青春的快乐气息,可是,万万没想到,这个少年来的这么快,这么坚
决,又这么准确的激发了自己最强烈的欲望,在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的时候突然
袭击了自己,现在自己的身体竟然被欲望冲击的失控了,在少年强壮肉棒缓慢而
坚决的冲击下,自己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
「啊~~,别,你,你别这样,你听我,听我说,先停下来,啊~~」,断断续
续的哀求夹杂着克制不住的呻吟,玉诗仍然没有放弃努力。
「已经这样了,还停下有什么意义呢,阿姨,你不如先享受一下,我们享受
完了再继续说吧」,初步胜利让骆鹏信心十足,这个时候,这个女人绝对抗拒不
了自己的肉棒,他开始加快速度,继续冲击着玉诗仅剩的理智。
「可,可是,啊~~,可是,这里,嗯~~,这里是小勇家啊」,玉诗的焦急是
发自内心的,赵勇刚才说好了要过来的,如果被他看到自己正在和骆鹏做爱,不
知道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子,他们两个打起来还是好的,更可能的是两个人一起
来奸淫自己,按他对赵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恐怕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没事的,他们,嗯,他们也累了一天了,应该都,都已经睡了,啊,太爽
了,只要阿姨注意别叫的太大声,就不会听到的,你的逼真紧」,事实上骆鹏并
不担心,他看得出来,几个人都对玉诗的身体充满了欲望,如果被发现了,说不
定就直接变成一场群P,即使是刘宇,面对他美艳的妈妈如此淫荡的样子,也不
见得能忍得住,自己有什么好怕的,继续加快速度用力猛插。
「哦~~~,啊~~~,不~~」玉诗却不相信赵勇已经睡了,他已经好多天没有机
会和自己做爱了,一定不会放过今晚这个机会的,现在这么久没有过来,一定是
有别的事耽误了,可是不管是什么事,他做完了以后还是一定会过来的。她想继
续抗议,然而早已泥泞不堪的小穴已经在骆鹏的强冲猛刺之下开始痉挛,嘴一张
开只能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的呻吟声了,于是她只能先被动的等待高潮的到来。
「啊~~~~唔唔唔~~~」,拼命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玉诗决不能让自己叫的
声音太大。身体剧烈的抽搐,双腿不自觉的紧紧夹住了骆鹏的肉棒,将他更深的
顶入自己的阴道中。
骆鹏等待着玉诗从高潮中平复下来,足足等了两三分钟。玉诗空虚了十多天
的身体终于得到了男人的征服,久违的舒畅甘美让她忍不住回味着,直到发现骆
鹏正盯着自己的眼睛看的时候,才被羞耻感惊醒。
「阿姨,是不是很舒服啊,看你沉醉的样子,是不是早就期待着被插了,刚
才光着身子蒙着头,是不是专门给我们准备的彩蛋啊,谁来了归谁」,骆鹏调笑
着,也不急于继续,他要先羞辱一下这个单身多年的女人。
「你,你先,先拔出去好不好,我们,我们」,玉诗想要说我们再谈一谈,
可是现在她不知道该谈什么,自己已经被儿子的又一个同学把雄性的象征插入了
身体,心里的滋味实在太复杂了。
「我们继续吧,反正已经干过了,你饥渴了这么久的淫贱身体,现在能离开
男人的鸡巴吗」。
「就算 ', ' ')('
离不开,也不要你的」,听到骆鹏这样贬低自己,玉诗立刻回击。
「哦~~,那你打算要谁的呢,莫非,刚才在我来之前,你是在等别人」,骆
鹏其实是一个很敏锐的人,一句话就抓住了玉诗话里透露出的信息,结合刚才的
某些怀疑,立刻有了一个他自己也不太敢相信的结论。
「你,你又胡说,我,我是说,我想要男人可以随便找,容易得很」,玉诗
赶紧补救,心里却在暗暗叫苦。
「不要嘴硬了阿姨,你瞧你的身子现在是什么样子」,骆鹏的双手再次开始
在玉诗的身体上游移,让本来就滚烫的女体仿佛要散发出水蒸气一样,连空气都
好像潮湿了不少。
「嗯~~,嗯~~,小,小鹏,我们,过了今晚,谁也不再提这件事好不好」,
理智稍稍回复的玉诗认清了现状,自己已经被骆鹏插的高潮了一次,随着骆鹏再
次开始活动,现在自己的身体无力也不想拒绝骆鹏,只觉得懒懒的,就这样任凭
骆鹏抚摸吸舔真的很舒服。既然现在拒绝不了,那就退而求其次,尽量不要羁绊
太深吧,一个赵勇已经够让她纠结了,于是开出了新的条件,「如果你答应,阿
姨,阿姨今晚就努力配合你,让你彻底享受阿姨的身子」。
骆鹏此时已经把头埋到了玉诗的胸前,正在用舌尖拨弄着已经胀大的鲜嫩乳
头,一下一下的舔弄带动着饱满的乳房不住的颤动。听到这话,他心动了,这个
美妇欲迎还拒的样子他已经享受过了,再尝尝她全力迎合的滋味,的确是现在最
有吸引力的选择,至于以后会怎么样,那还要看他今晚能不能把这个女人的身体
彻底征服了,就不信她被自己操的欲罢不能以后还能离得了自己的鸡巴。想到这
他停下了动作,缓缓爬起来,张开双腿倚靠着床头半躺在那里,似笑非笑的说,
「好吧,一言为定,我也辛苦了半天了,先休息一下」,说着指了指自己两腿之
间仍在盎然挺立的硕大肉棒,指示道,「你先来给我吃会儿鸡巴,一会儿再接着
操你,我们的——骚货阿姨」。
玉诗看了看躺在自己身边的少年,有些庆幸,也有些无奈的坐起了身子,翻
身跪在男孩的两腿之间,缓缓的俯下了身子,捋了捋头发,低头看了看刚刚从自
己阴道里拔出来还带着两个人体液的巨大男根。这是她第一次看到骆鹏肉棒的样
子,这根肉棒看起来比赵勇的稍短了一些,但是龟头却更加膨大,尽管黑暗中看
不清颜色,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出那紫红色的狰狞。玉诗心里有点复杂,既有,对
于这根肉棒如此雄伟的赞叹,也有些窃喜,至少自己再次失身的对象同样,是一
个雄壮的男子汉,同时又有些担心,赵勇不知道为什么这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
已经回来过了发现了自己和骆鹏的事情,他会怎么做。最后,她还有些害怕,骆
鹏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精力这么旺盛,真要折腾自己整,整一夜的话,
自己到底能不能承受得了。虽然心理很复杂,身体却是轻车熟路,已经伸出了粉
红的舌头,开始在棒身上缓缓的舔舐。
此时刘宇住的房间里,刘宇正和赵勇坐在一起,一副耳机每人戴了一边,两
个人紧紧的盯着赵勇手里的平板电脑,屏幕上显示的正是玉诗跪伏在骆鹏胯下的
样子。屏幕比较暗,是黑白的夜视监控画面,效果不是很好,只能看出两个人的
动作,看不清表情,好在声音还比较清楚。
「哈,你妈要发挥实力了啊」,赵勇小声对刘宇说。
刘宇鄙视的看了赵勇一眼,「你还是先想想怎么跟我妈解释你的失踪吧」。
「早想好了啊,就说你睡不着找我聊天把我缠住了啊,哈哈」,赵勇早有准
备,毫不担心。
「我原以为东子会先忍不住,没想到大鹏这个闷骚的家伙竟然捷足先登了」,
刘宇真的很意外,对于骆鹏这个平时冷着脸的家伙会不会按他和赵勇的计划加入,
原本他是有些摸不准的,没想到这家伙现在完全变了一个样子。
「是啊,而且听他说的那个话,莫非调教过母狗?」赵勇也很意外,他一直
以为自己才是四个人里最会玩的。
两个人看着画面里玉诗的头已经在剧烈的上下耸动了,骆鹏正一只手抚弄着
玉诗的头发,一只手努力探到玉诗身下,抓住一只乳房揉捏起来。
「鸡巴吃的不错嘛,吃过多少个男人的鸡巴了?」骆鹏漫不经心的拨弄着玉
诗的乳头,问出让玉诗羞辱的话。
「你,你管呢, ', ' ')('
含得你舒服就行了,你管我吃过多少呢」,随着身体的刺激,
玉诗已经重新进入了发情的状态,抬起头来媚眼如丝的白了骆鹏一眼。
尽管是在黑暗之中,骆鹏还是觉得自己的肉棒剧烈的跳了一跳,这时候他感
觉本就没消耗多少的体力也恢复到巅峰了,心想是时候开始今晚的正餐了,「也
是,能骚成你这个样子,被多少个男人干过已经不重要了,好了先停一下」,说
完,骆鹏起身站了起来,指了指自己的肉棒示意玉诗继续吸。
彼此都赤裸着身体,再加上居高临下的优势,让少年对面前屈辱的跪着侍奉
自己肉棒的人母充满了征服的快意。而玉诗的心底也涌起了异样的感觉,她觉得
有些不妙了,这熟悉的异样感就像一个无形的魔鬼,每次出现都会彻底冲垮自己
的理智,让自己疯狂,不顾一切的去追逐淫乱的狂欢。
骆鹏小心的向后退到床边,蹲下身子,一条腿一条腿的迈下了床,站在靠窗
子的一侧,整个过程中玉诗的双唇一直追逐着面前的巨物爬到了床边,在骆鹏蹲
下身的时候,她的头甚至已经完全埋在了骆鹏的胯下,好像一刻都舍不得吐出。
下了地的骆鹏双手扶住玉诗的头,开始主动抽插起美妇湿润性感的嘴。
「唔~~,唔唔唔~~」,玉诗想要张开嘴说什么,然而被骆鹏按住的头无法摆
脱,只能发出郁闷的唔唔声。
「骚,骚货阿姨,你~~,你的口交,可真是~~,没少~~,下功夫练啊」,骆
鹏一边猛烈的耸动着下身,一边开口道,「我这么大的鸡巴,连根都~~,插进去
了,啊~~,真他妈爽,你竟然,竟然应付自如啊,妓女也,也没多少,能做到的
吧」。
「呜呜~~,嗯唔~~」,玉诗用力的摆动着头部,似乎是想要摆脱骆鹏的钳制,
却只是让骆鹏更加的舒爽刺激,好不容易等到骆鹏放松了一下,赶紧吐出肉棒抬
起头来换气,刚才真的有种要窒息而死的感觉,「那,你对阿姨的口交满意吗」。
「满意,当然满意,淫荡又顺从的口交,阿姨你真是个尤物,这么多年没人
操真是太浪费了」。
玉诗不去反驳对方调笑的羞辱,她知道那没什么意义,现在最重要的是让这
个少年满足,尽量的刺激他的情绪,「嗯~~,那你在还等什么呢,阿姨饥渴的小
穴已经在等待着你的大鸡巴来征服了,快点吧,别让女人的小穴失望,我的小主
人」,说完闭起了眼睛,扭动着雪白肥硕的臀部,用身体的语言乞求着少年的淫
玩。
骆鹏笑了,「好吧,那就来吧」,说完前进了一步,再次扶住了玉诗的头。
「啊」,玉诗只觉得床垫一颤,紧随而来的是自己湿滑的阴道瞬间仿佛被一
根巨大的撞木撞穿了一般,强烈的冲击感比刚才被插的那一次更加狂猛的撕扯着
体内的欲望。
可是,骆鹏的手还在扶着自己的头啊,玉诗立刻睁开眼睛,看到仍然站在面
前的骆鹏,扭头去看,「哦~~」,一个壮硕的身影正跪在自己的屁股后,挺动着
身体狠狠的撞击着,肚皮和屁股之间发出密集的啪啪声,她想大叫,可是这冲击
太强烈了,让她全身都跟着发软,颤抖,只发出了几声「呜呜哦哦」的呻吟,让
身前身后的两个男人都感到悦耳动听。
骆鹏愉快的再次用肉棒堵住了美人的檀口,随着她身体被身后的人冲击的节
奏一下一下的挺动起来。
刘宇的房间中一片安静,两个人目瞪口呆的看着面前小小的屏幕,黑暗中那
三个交织在一起的身影都显得一片雪白,半晌,赵勇惊叹了一句,「卧槽,东子
真的进去了,他怎么还不睡觉,这俩货不会是串通好的吧」,说完看了看刘宇,
刘宇默默的看着,好像也在思考。
这样的结果是两个人都没有预料到的,过快的发展很容易引起超出计划之外
的变化,赵勇和玉诗的关系终归是简单一些,首先清醒过来,「妈的,没想到第
一次3P被这两个货给抢先了,本来还想找个机会和你一起干你妈呢」。
刚刚两个人听到走廊有声音,就已经很担心了,出来的只能是向晓东,而骆
鹏和玉诗在房间里传出的声音虽然不大,可是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候,根本不是一
道门能完全挡住的。两个人焦急的听着细微的脚步声向玉诗住的卧室缓缓逼近,
却都没有什么办法,如果出去的话,也一定会听到那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到时
候全都穿帮了。虽然都不报什么希望,两个人还是只 ', ' ')('
能祈祷东子别太大胆了,对
玉诗这样的女人,现在的进度有些太快了,一不留神就可能鸡飞蛋打,谁也没得
玩了。
然而别说向晓东一向懒得动脑子,即使是个理智的少年也很难抵抗这声音的
诱惑,接触的女人不多,对女人身体的好奇心刚刚转化为征服欲,原本顾忌着玉
诗到底是刘宇的妈妈,不敢太激进,想等着和赵勇他们一起想办法慢慢拿下的,
谁知道半夜出来找水喝,竟然看到骆鹏和玉诗干的这么有滋有味的,哪会甘心就
这么旁观,于是他趁着玉诗剧烈口交的时候悄悄推开门进去,悄无声息的脱掉内
裤走到玉诗身后,正好在玉诗闭眼向骆鹏撒娇求插的时候,挺起涨的发痛的肉棒
巨炮一般的捅进了玉诗泥泞湿滑的小穴里。
现在的玉诗还完全处于震惊之后的慌乱中,各种思绪纷纷飘飞出来,有对向
晓东和骆鹏的,有对自己丧失警惕的后悔,有对赵勇迟迟不回来的怨念,而在这
些杂乱的想法之中,最清晰的一个竟然是对输掉了赌约的沮丧。按照赌约,自己
被两个少年都插进了小穴,就彻底输给了儿子,以后自己的男人要由儿子来选,
这其实等于是变相的把身体输给了儿子,以后儿子会不会在外边找男人带回来奸
淫自己,会不会在家里凌辱调教自己,会不会亲自上阵,插他自己妈妈的小穴。
随着两个少年快速而有节奏的前后夹击,有些自暴自弃的玉诗,所有念头都
渐渐的淡去,剩下的只有被肉体上的感觉冲击的空前高涨的肉欲,顾不得再思考
什么了,她要先顺应自己的欲望了,于是情不自禁的开始扭动屁股,卷动舌头,
追逐着更强烈的快感。
向晓东一边拼命的挺着巨炮撞击着同学美母的屁股,一边伸出手在雪白纤细
的腰肢上到处揉捏,用的力气有些大,玉诗吹弹可破的白嫩皮肤都被揉的通红。
玉诗有些担心自己的皮肤会被捏出淤痕来,赶紧用力一推面前的骆鹏,吐出嘴里
的肉棒,扭头等着向晓东,嗔怒道,「不许乱捏,把阿姨的皮肤捏的青一块紫一
块的,看我饶得了你」,说完再次低头,重新把骆鹏的肉棒吞进了喉咙。
向晓东被说的呆滞了半天,直到肉棒上传来激烈的扭摆挤压吸吮的力量,才
恍然大悟,重新开始大力的抽插。边插边兴奋的说了起来,「阿姨,哈,逼太他
妈紧了,你可,真是豪迈,大气,有魄力,哦~~爽,3P都玩的这么流畅,以前肯
定经常这样被操吧」。
「闭嘴,嗯~~,唔~~,你,你的鸡巴,好,好粗,啊,用力,用力啊~~」,
玉诗百忙之中,刚刚开口反驳了一句,就被自己的淫叫把后面的话堵回去了。
骆鹏这时候很满意的看着在自己胯下卖弄唇舌的风骚美妇,事实上他很意外,
虽然白天就基本上断定了这个女人是个骚货,可是真正干起来,她的表现还是让
骆鹏感到意外的惊喜,这女人真正骚起来简直是风情万种,完全不像只有过一个
丈夫,几年没碰过男人的样子。
「来骚货,转个身,换我操一会儿你的嘴,大鹏你操会儿逼,让我也尝尝她
含鸡巴的滋味」,向晓东看着骆鹏的样子很有些羡慕,于是要求换位。
玉诗皱了皱眉,又抬头看了看骆鹏,骆鹏更加满意了,以为面前的女人是下
意识的先请示一下自己,如果没有被调教过,那就是天生的性奴。现在这还只是
把自己当成一个炮友,就这么放的开,如果已经真的能把她变成自己的性奴,那
可真是太爽了,美艳人母,丰满骚浪,儿子还是自己的同学,想到有这样的机会,
骆鹏也开始得意忘形了。
他放开了玉诗的头,任凭她一言不发的转身把大蜜桃般的美臀转向自己,伸
手到玉诗湿漉漉滴着水的胯下掏了一把,然后用手指把这些液体涂抹到含苞待放
的娇嫩菊花上,用手扶住越发胀大的肉棒抵在了上面。
然而没想到这个动作让玉诗像炸了毛的猫儿一样,她一把推开了面前的向晓
东,翻身一滚,就离开了骆鹏,扭头瞪着骆鹏尖叫一般急促的低喊,「干什么,
后边不行」。
刚刚还陶醉在成就感中的骆鹏瞬间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向晓东立刻傻眼,
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另一个房间中的刘宇和赵勇也在
始料未及的变化中发呆。
「这是什么情况,发生了什么?」,赵勇和刘宇都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只
有骆鹏和玉诗知道真相。
骆鹏 ', ' ')('
心头刚刚因为愤怒而涌起的暴戾在看到玉诗怒火熊熊的眼睛后,一下子
烟消云散,说到底他还是有些心虚的,刚才的顺利让他胆子越来越大,但是现在
玉诗身上散发出来属于成年人的愤怒带来的压力,让他瞬间矮了一截。
正在骆鹏不知道该怎么收场的时候,向晓东傻乎乎的走到玉诗身边,伸手搂
住了玉诗光滑的腰腹,呆头呆脑的问道,「阿姨,怎么啦,大鹏弄痛你了?」
这呆头鹅的举动让玉诗忍不住好笑,怒气也消了一些,白了呆货一眼,嗔怒
的对骆鹏说道,「你给我老老实实的,不许碰那里,不然老娘跟你没完」,说完
重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重新向着骆鹏翘起了屁股。
骆鹏发觉自己被呆货救了,心里有些不平,不过还是松了一口气,刚刚玉诗
的眼睛实在是有些可怕,他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一个刚刚还被自己操的花
枝乱颤,到现在还光着屁股趴在自己面前的女人吓住了,有心想要惩罚一下这个
本来已经被他定义为性奴的女人,可是想到刚才那双眼睛,终归还是没敢,只是
报复般的用自己的肉棒在玉诗的屁股上来回抽打了几下,让刚刚被吓得有些萎靡
不振的小兄弟重拾自信抬起头来,然后猛的一下捅进了女人那仍然湿滑紧窄的阴
道中。他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这样的反复无常,那种一切尽在掌控的
感觉再也找不回来了,现在他甚至觉得自己反而变成了这个骚浪人母的性玩具。
剧情转折太快,太突然,刘宇和赵勇面面相觑,隐约间猜到了似乎是骆鹏对
玉诗的屁眼做了什么惹怒了她,可是她的态度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怒斥了一顿
之后竟然还是乖乖的爬回原位给骆鹏继续插。
随后的半个小时,房间中的三具肉体在激烈的肢体交缠中不断的蠕动着,直
到骆鹏和向晓东分别在玉诗的阴道和嘴里射了一次之后,才停了下来,随后两个
人都被赶了出去。玉诗独自把床单整理了一下,走进了浴室。
听到两个人回到自己房间的声音,刘宇问赵勇,「你怎么办,还去我妈那边
吗?」
「等会再去」,赵勇想了想答道,「等他们睡着,也给你妈点时间清理一下
身子」。
「操,你还真不打算放过我妈,刚刚她可是被他们俩操的高潮了好几次了,
你再操几回她明天早上还能起得来床了吗」,刘宇低声抗议了一句。
「没事,你妈耐操着呢,再说,就算起不来也不会有人追究的」,赵勇心里
有底,毫不担心。
刘宇想想也是,那两个货都是做贼心虚的,赵勇是什么都知道的,只要自己
不追根问底,妈妈想什么时候起来就什么时候起来。
「不过,这两个货可有点玩过头了,差点坏事,得尽快让他们知道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了,不能任他们两个瞎胡闹了」,赵勇的话刘宇很赞成,他也觉得这个
过快的进度很不安全,必须马上控制住。
又过了将近半个小时,赵勇去了玉诗的房间,刘宇关掉了平板电脑,躺在床
上想要睡觉,可是心中不舒服的感觉再次袭来。现在骆鹏和向晓东也得手了,可
是自己该做些什么呢,这两个家伙还不知道自己和赵勇在这件事里的角色,如果
让他们随着自己的性子乱来说不定出什么乱子,是向他们吐露实情的时候了,然
后就是自己以后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立场。
原本单纯的给妈妈找男人解决生理问题,已经变成了找好几个同学来调教妈
妈,可是如果自己和妈妈把这个游戏继续下去,妈妈会不会乐不思蜀,最后把自
己踢出游戏呢。而且,妈妈的身体,真是诱人啊,妈妈做爱时的表情,真是勾魂
啊,妈妈的那些淫辞浪语和出人意料的淫荡行为,真是让人血脉贲张啊。
不知不觉中,刘宇的思绪就偏到不知多远去了,右手也不知什么时候伸进了
内裤里上下撸动着,又过了不知多久,在迷迷糊糊中进入了梦乡。
刘宇只想明白了一点点,其他的还在纠结中,他知道,明早起来,几个人的
关系就会发生根本性的变化,不知道又会有些什么意外。但不管是什么意外,第
一不能让妈妈有危险,第二不能把自己踢出局外,必须把整个局面牢牢的控制住
才行。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进脑袋,使我天
旋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别
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 ', ' ')('
她知道亲爱的
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好了,不要
去打扰大家。」
我痛恨无比,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小酒吧后的柜
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虽有酒吧相隔,加上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
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家唯一的女
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
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光头汉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
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
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
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
着亲女给男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你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你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
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
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
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像你
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
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
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
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你爽吗?」男人骑在雪怡身上边干边问,雪怡
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
服…」
「呵呵,那叔叔再给你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
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光头汉挺进粗腰,话
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而是狠狠
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
道后没有即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经无法补救的过错,
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
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
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
我不知道怎样反驳小莲,事实上我亦曾以嫖客身份接触雪怡和文蔚,我没有
资格批判她们,因为我才是当中最恶劣的一个。
但我怎可以继续留在这里?女儿的叫床,肉体的碰撞都如一首首催魂曲,随
时夺去我的性命,我再也无法忍受。当知道一切是不可能扭转后,唯有采取驼鸟
政策,向小莲乞求说:「够了,我要离开这里,给我走吧。」
「离开?你连一炮也没打呢,我敬爱的马世伯…」说这话时小莲提起右脚绕
到我的腰背,使两个人的身体完全贴紧。
浑身酥软的她在我耳边吹起如兰香气,语气中带着无比诱惑:「我安排了今
天这样久,怎可以轻易让你走?你好好看,看得兴奋便一起干。今天你也是客人,
可以尽情开心。四个女孩随便玩,我先跟你做一次,蔚蔚是旧相好了,你也许兴
趣不大,之后可以跟咏珊做,最后再好好抚慰你的宝贝女儿。不过事后记住给大
家肉金,你知道嘛,妓女张腿给男人玩收不到钱,是很可怜的。」
我自问不是君子,但小莲提出的事情着实太荒诞,使我不知道可以怎样回应
她,女孩柔若无骨的娇躯进一步进迫,纤腰一移,肉棒前端登时传来抵着柔软肌
肤的火热,我知道两个人的性器已经碰在一起,小莲挑逗的道:「世伯好硬哦…
一定很想找屄插吧…别客气,来占有我吧,这是你应得的…「
这种情况就是再美的 ', ' ')('
女人大概亦无法勾起我的欲念,但事与愿违地肉棒却勃
得很硬。我对身体如此反应感到羞耻,我知道自己不配做雪怡的爸爸,不配做女
儿的父亲,更不配做一个人。
我如被麻绳牢牢捆绑无法动弹,一切只由眼前好比恶魔的女孩摆布。小莲并
不急於把我处决,而是慢条斯理地享受凌辱对手的游戏。她以两片阴唇轻磨我的
肉棒,脸颊靠过来沿着我的耳蜗亲吻舔舐,以灵巧小舌逗弄刺激性欲的部位。
「啜啜…舔…舔…」
这无疑是一种最高享受,可这时候即使再大的快感,仍无法使我从女儿的身
上抽离,眼睛不能自控地集中在那为人父亲最沉痛的画面之上,看着雪怡被丑陋
嫖客操其幼嫩性器,压在其身上尽情蹂躏。
「呼…呼…好爽…这妹子真是极品,可惜就是奶子小了一点,老子还是喜欢
大乳牛。」光头汉继续冲刺,但明显胯下女孩的身体并非他的最爱。他的眼光不
时投在邻床的咏珊身上,似是等待对方完事便立刻转换对手。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那操着咏珊的中年人一直以同一姿势从后干着,肥胖男人性能力一般不强,
这个人算是十分能干。因为自知体胖,他把咏珊两只大腿张得很开,让被大肚皮
阻碍的肉棒可以每下都完全插入,直把对手操得淫叫连连,欲仙欲死。
「呀!呀!好哥哥好利害!操得小咏好舒服,不要停!用力操!用力给我操
进去!」
「呼!呼!太爽!受不了!大奶娃我要射了!」
「射啊!射进去!弄大小咏的肚子!」
大肚皮男人的冲刺频率愈见加快,把咏珊白嫩的屁股激起一片臀花,垂吊在
丰满乳房下的樱红乳头更是大幅摇摆。然后几下用力的「啪!啪!啪!」向前猛
顶,男人脸上流露出射出精液一刻的畅快,是一种身体官感达到至高兴奋时的独
有表情。
「射、射、操爆你这小淫屄!」
「啊!射来了!都射进来了!好棒!这种感觉太棒了!」
低吼几声,可以想像澎湃精液在阴道里暴发而出。在女孩体内射精后,胖子
逐渐停下动作,扶着咏珊的屁股喘气,似在回味跟年轻女孩共赴巫山后的身心满
足:「爽!实在太爽,想不到这个年纪居然还可以真枪实弹操到这种极品,简直
是不枉此生。」
虽然众人中我和咏珊的接点最少,但当看到半挺的肉棒抽出,怒胀下成赤红
色的龟头拉着一丝白液时,仍有一种莫名心痛。这个女孩经常和雪怡斗嘴,可两
人感情其实十分要好,骨子里很重友情,很难想像这样一个率直爽快的女孩亦会
参与这种勾当。
只是包括女儿在内,又谁能料到她们背着家人所做的事?成熟稳重的小莲、
温柔敦厚的文蔚、任性但善良的雪怡,无论是谁也不会猜到她们清纯面具下,都
是人尽可夫的援交女。
「嘻嘻,男人射精时的表情真是好看,看多少遍也不会厌。」小莲完全是一
种欣赏自己杰作的惬意,更指着大肚皮男人向上扬起的肉棒嘻笑道:「看到吗?
射了精鸡巴仍这样硬,参加这个派对的费用不菲,加上不想在小女孩面前失
面子,他们都吃了壮阳药,让自己可以多操几次,你们男人真贪心啊。「
我心中一寒,顿时想起刚才那人射精后从雪怡小屄拔出来的时,肉棒也是硬
蹦蹦的。难怪除了那健硕青年外其他都是人届中年,却似有无穷精力,原来是有
备而来。
『这些混蛋…』想到女儿们被吃了药的嫖客肆虐,我的心情更是沉重,小莲
以一种不以为意的语气道:「男人贪心很正常,玩了这一个,也会想玩另一个,
像世伯你有贤淑妻子,还不是一样不放过女儿。」
我如被揭疮疤的浑身一震,小莲掩嘴笑道:「啧啧,还在装好人吗?看你的
样子多虚伪,这里最想操雪怡的明明就是你。但没关系哦,大家出来卖,爸爸也
是客人,反正你又不是没以客人身份光顾雪怡。」
看来我曾以伯伯身份接触雪怡的事小莲亦已知道,我猜不到她从哪时开始策
划今天的事,更无法理解她的目的。记忆中自己不曾做过伤害小莲的事,致使她
用这种方法来向我报复。
小莲嘴角淫邪笑道:「怎样了?现在来操我,还是继续欣赏女儿被人操?女
人的屄已经放到鸡巴前也不插,世伯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别客气啊,我也是一
个婊子,洞是给男人用的,就像你的女儿一 ', ' ')('
样,想操便随便可以操!」小莲姣好
的面容上,是好比魔鬼的笑容:「生气吗?狠我吗?来操我吧,像那些操你女儿
的男人一样操我。」
「……」我咬紧牙关忍受女孩对自己的挑衅,现在什么事都不比雪怡重要,
既然没法摆脱小莲,不要惊动雪怡是目前唯一能做的事。
「终於到我了!女人还是奶子大才最爽!」那个对咏珊虎视已久的光头汉看
到对方完事,便立刻急不及待地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转到另一张床上接力操进
女孩小屄。在这里每个人做的都只余禽兽般的欲望本能,丝毫没有爱的存在,每
一根棒,每一个洞随便可用,沦为纯粹的发泄工具。
「唷!」咏珊还未喘定气便再次进入另一次性交行为,沾满雪怡爱液的阳具
轻易插入,然后继续大幅度地疯狂抽插,垂悬胸前的一双豪乳亦再次猛力摇动。
「不错看的画面,世伯你喜欢大奶的女孩子吗?男人都爱丰满胸脯吧,要不
要过去摸摸?这种弹性是只有年轻女孩才有的呢。」小莲像介绍货物的嘻笑着,
那感情要好的同学在此刻就如她的玩物供男人亵玩,我很难想像当日在我家做蛋
糕的温柔女生真面目是如此可怕。
我不会否认小莲的说话,男人都爱欣赏女性的乳房,但这不是时候,我更关
心女儿的境况。只见被操到一半不上不下的雪怡在光头汉自己身体后半闭眼帘,
嘴角喃喃自语,大腿不住向互相磨蹭,似是仍未脱离兴奋状态。
「我还没舒服够?鸡巴…飞雪妹妹还要鸡巴…谁都可以…给我好吗…」
一直在旁观看的健硕男走到雪怡身边说:「嘿,给操了三遍还未够吗?」
女儿抬起头来,看到眼前那雄伟肉棒眼神迷醉,哀求男人给她痛快:「好哥
哥,飞雪妹妹受不了,给我大鸡巴好吗?」
「想要吗?但有点软了,先给我再吹一会吧。」
「我吹,我吹,吹硬了便要给我哦。」
雪怡饥喝地伸手握着递到面前的肉棒,贪婪地吃着阳具的每一寸。这种服务
身为父亲的我当日亦曾经享受,现在看到女儿替别人施展,沉重得有如酷刑。
「嗦嗦…嗦…嗦…好吃,好哥哥的鸡巴很好吃…」雪怡吃得津津有味,此时
刚操完咏珊的大肚皮男人闲了下来,也不甘寂寞地来到女儿的床前:「小女孩不
要只顾吃俊男,肥叔叔这根也很好味。」
射精过后半垂半挺的另一根靠在面前,雪怡没有犹豫一手执起,把口中一根
吐出,立刻又含着另一根轮流吞吐:「滋滋…嗦嗦…」
「好吃吗?小淫娃。」
「好吃…叔叔的香菇头好大,飞雪妹妹最爱吃这种肉棒…再给我吃…我还要
吃…啜啜…吃完便给我操进去…」
「看她吃得多滋味,世伯你还会心痛吗?这个才是你女儿的真实一面吧。」
「雪怡…」两根在雪怡口中进进出出的阳具使我眼前一黑,我早知道出卖肉
体的女儿不再清纯,也没想过能够如此淫荡。
疯了,这个世界是疯了。
《五十二》
「嗦嗦…嗦嗦…」
雪怡两手各自握着健硕青年和肥胖男人的肉棒,交互吃了一段很长时间,又
吸又啜,还不时以舌尖在龟头上打转,把两根阳具都吃得闪闪发亮。小莲以环抱
姿势缠着我腰,在我耳边笑说:「嘻嘻,雪怡真的很爱吃鸡巴呢,吃了大半句钟
也不舍得放。」
经过当日在电影院一事,我也知道雪怡在口交上是半点不会欺场,但这种时
候没有心情跟她讨论女儿口技,沉着气反问小莲:「你们是什么时候开始做这种
事?」
「世伯你是问我们什么时候开始替男人吃鸡巴,还是什么时候开始做鸡?」
小莲明知故问我的扬起黛眉,听到一再强调她们是妓女的事我眼带愠怒,女
孩捉弄了我,边以舌头舔着我的耳珠边吃吃笑道:「收钱跟男人做爱不是鸡是什
么?
那些援交慰安的只不过是自欺欺人吧,这里全部是鸡,我是,你的女儿也是。
「
我怒发冲冠,有狠狠掴她一记耳光的愤怒,女孩有持无恐说:「都说你可以
打我,用力一点打,惊动所有人,让雪怡望向这边,给她知道她父亲正欣赏自己
跟两个男人吹箫那么了不起。」
小莲是完全掌握我心理,她知道我不敢,即使毁了一切我也不愿毁掉雪怡。
她控制大局的轻蔑道:「看你堂堂一个大男人,女人叫你操你不敢操,叫你
打又不敢打,只懂像只缩头 ', ' ')('
乌龟看着女儿给男人干。」
我知道小莲的用意,正如她自己说,故意布置今天目的就是要羞辱我,我一
定要忍耐,不然便会正中她的下怀。
「哦,不说话了吗?那我们继续欣赏某人的宝贝女给男人操屄吧。」小莲把
我缠得更紧,整个阴户都压在我的肉棒上,龟头被向两边稍稍拨开的火热阴唇所
包裹。我痛恨这个女子,但身体单纯的生理使我没法抑止肉棒的充血。小莲是个
尤物,身体每一部份都有勾起男人性欲的能力,更不要说现在触碰着的是男女间
最私密的性器官。
但相信没有一个父亲,能够在这种情况下享受温柔。
「嗦嗦…好吃…飞雪妹妹喜欢这种味道…男人鸡巴是最美味的棒棒糖…」雪
怡全情沉醉在男女的性事之间,完全没有在意我这边的方向。她含着两根肉棒吞
吐不停,每每吐出一根,姆指头便熟练地绕着马眼打转,不让对手的快感有一刻
停下。吃了一会,更一同把两根鸡巴向上揪高,像吃着荔枝的吸吮阴囊。
「啜啜…啜啜…蛋蛋…飞雪妹妹也爱吃男人的蛋蛋…」
从表现看来雪怡没有服食药物,神智不清只是被酒精薰醉。可这样更令我有
种女儿是真正堕落的痛心,小莲说得不错,这也许是雪怡的真实一面,是一个被
性爱埋没道德的荡女。
「好爽,原来这个小妮子才是高手。」在咏珊体内射了一次的肥胖男人对雪
怡的技巧赞赏不已,倒是青年看来不只一次尝过女儿口技,只气定神闲地享受雪
怡的服务。肥胖男人被吃得再次一柱擎天,淫笑问道:「喂,吃得这样津津有味,
屄不痒吗?要不要给叔叔操?」
雪怡想也不想嚷叫:「要啊!给好哥哥吃鸡巴都吃得流水了,多想给肏!」
「哈哈,好一个浪货,来,让叔叔给你操个够!」中年胖子老实不客气要干
我女儿,青年也没跟他抢位置,识趣地移过姿势让雪怡可以抬起屁股挨操。在黑
色蕾丝质料腰封的挤压下,那大小适中的乳房给推成两个形状佼好的吊钟般向下
垂着,胖子用力拍打女儿的屁股一下,便从后一插而入。
「啊!好粗!好充实哟!」在吃着肉棒的雪怡不禁吐出口中阳具,发出愉快
呻吟,男人插入后没有停下来,而是立刻开动活塞动作,女儿的一对奶子亦随即
如钟摆摇曳,正式开始另一次的性交行为。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经过一段时间的旁观,我勉强能平隐心情不让自己发作,小莲取笑道:「没
刚才那么激动了嘛?都说操屄这种事很简单,就只不过两个器官的磨擦了吧?何
必想得太复杂。」
我没有跟女孩争辩什么,能够出卖肉体的女孩自然不会有羞耻可言,只咬紧
牙关地忍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是雪怡卖淫的实况。
「啊…啊…叔叔你好利害…飞雪妹妹给你肏得好爽…」雪怡给操得舒服,停
下替青年口交,双臂以伏在床单的姿势享受被抽插小屄的快感。肥胖男人的本钱
肯定不是这里最好,但以其年纪有一定经验,以三浅一深操得雪怡淫叫连连。我
看了一会感到不忍别个头去,发觉文蔚已经被另一个人从洗手开抱了出来,跟咏
珊一起在邻床像三明治般被三个男人同时淫玩。
「嗄…嗄…嗄……这样好舒服…给我亲…给我亲小豆豆…」
「呀…好胀…不要停…人家好爽的…」
情欲的空气弥漫密室里的每一角落,除我和小莲外每个人都在做爱。女孩伸
手握着我的肉棒,把龟头在自己的阴唇间磨蹭,以媚惑无比的语气说:「世伯你
到底要我等到什么时候?大家操得那么舒服,怎么你要人家独个空虚?」
器官带来的快感远远抵不上心底的沉痛,我没有进一步侵占的意思,但显然
小莲要在身心都击溃我。她要我主动降服,在人生最痛苦的时间,因为控制不了
欲望而放弃身为人的尊严。
这个女孩简直是魔鬼。
「噢…好厉害…叔叔你的鸡巴好粗,屄口都给你撑满了…用力!插深点!里
面也痒!里面也要!」
雪怡继续浪叫,应该说从被插入一刻她便叫过不停。有人说妓女的叫床是为
了增加客人的刺激以早早完事,但怎么我家女儿却像乐在其中?中年人大慨亦没
碰过几个如此反应强烈的援交女,他像被打下强心针的更为起劲。而且因为刚刚
射了一次,这次显得更有耐劲,势猛地疯狂抽插,长满肥肉的肚皮不断拍打在雪 ', ' ')('
怡白滑的屁股上,肉与肉的碰撞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好舒服…美死了…叔叔你的鸡巴肏得飞雪妹妹要飞天了…」肥胖
男人一直是保持从后干着雪怡,想起来他刚才跟咏珊时亦没有转过姿势。大概是
为了迁就体形,又或是对女性臀部有特别喜好。他一面猛烈抽插,一面用力拍打
女儿屁股,把雪白娇嫩的臀肉打得留下个个红印。但痛楚似乎没有令雪怡难受,
相反发浪的莺歌叫过不停,更是激起男人兴奋,双手以姆指掰开女儿的臀瓣,贪
婪地盯着那粉嫩的小巧菊门。
「呵呵,他看上令千金的屁眼呢,爆菊花可要额外收费的哦。」小莲像出售
货物的逐项算款,我咬牙切齿,这肥猪竟然敢把我女儿后庭的主意。还幸在雪怡
的紧窄小屄下,肥胖男人也支持不了多少,欣赏浑圆屁股激起的片片臀花,亢奋
得不能自我,抽插了十来分钟,使要二度泄出精液。
「吼!吼!这浪货,射死你!老子要射爆你的小淫屄!」
「射啊!射进来!都给飞雪妹妹射进来!」
刚才一度目睹雪怡被别人内射,这次我是比较平静,反倒希望女儿跟男人这
场性戏早点结束,小莲在我耳边笑道:「世伯你放心,作为搞手,客人都是经过
我细心挑选,不必担心有病,而事后大家也会吃避孕药。」
接着又小声说:「不过如果待会世伯你射在我里面,我会考虑不作避孕,看
看会否怀上,我真的很想雪怡叫我一声妈妈,一定好有趣。」
这魔女…我到底欠了你什么…
「嚎!嚎!射!射!一滴不留全部射进去!」
「啊!好烫!好爽的感觉!再射!我全部都要!」
肥胖男人抽搐了好一会,挺着粗肥的肚皮向雪怡的屁股猛顶了几下,便再也
撑不下的倾在女儿身上,双手握着雪怡两团臀肉不舍得放。气嘘嘘地喘几口气,
才依依不舍地把缩了半截的肉棒从小屄中抽出。
从这个角度我看不到女儿屄口,但从男人脸带满足目不转睛盯着雪怡阴部,
可以知道他是在欣赏自己的精华从少女蜜穴流出的一幕。
「呼,太爽,给老子好好休息,待会还要多射两炮。」肥胖男人施施然地离
开睡床,坐在旁边的沙发休息。雪怡连续做了两次竟未满足,喘定了气,支起身
子向全程在旁观的青年撒娇:「嗄…好哥哥…到你了…再给飞雪妹妹爽爽…」
肉棒一直精神抖擞的他挢着手,一副懒洋洋的表情:「给那么多男人操过,
现在才想起我吗?」
雪怡鼓胀了脸,一时不知怎样回答。事实上我进房时女儿就正在跟他做爱,
之后都是他主动让出位置给别人去干,现在反倒来怪责雪怡了。
「那、那今天说好一起玩,当然谁都可以干,而且刚才人家不是第一个给你
肏!」雪怡想不出好说话,一贯的强词夺理,健硕青年故作难为道:「我不理,
现在屄里都是别人精液,呕心得很,我没心情插了。」
雪怡低下头来,的确自己小屄混了两人的浓浆,早已搅匀得分不清谁跟谁。
赌气地从床头的纸巾盒抽出两片随便抹抹,哼着道:「抹乾净了,可以肏啰!」
青年故作难为道:「你骗我是小孩子,这样哪里会乾净?」
雪怡忍不住嬲骂嚷叫:「讨厌!嫌脏就不要肏了!」
「哼,还是由我来舔乾净吧。」青年戏弄够了,改变态度给雪怡呵护。他把
女儿从抬着屁股的姿势换成正面安躺,继而掰开女孩一双长腿,头伏在其阴部替
雪怡口交。女儿本来仍在气鼓鼓的脸蛋瞬即软化下来,情不自禁地露出享受的惬
意:「噢,好舒服…好哥哥慢慢舔…都给飞雪妹妹舔乾净…」
小莲在我耳边轻松说道:「这个男的本来是我们学长,那时一直暗恋雪怡,
所以当第一次知道心爱的学妹在做援交时是伤心得哭了。但这又怎样?最后还不
是乖乖爬上床操她的女神,男人就是这样,口讲一套,做的是另一套。他曾跟我
说,如果雪怡不是做这个便一定会好好对她,可惜什么也不能回头了。」
我听得心酸无比,的确女儿是应该拥有美好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沉沦自
己。
和其余的几个中年人相比,青年无疑是在场中条件最好的一个,不但身材健
壮,样貌也有几份俊俏。但本来跟他们同校,现在却变成客人。那岂不是知道她
们的真实身份?
我向小莲问道,女孩若无其事说:「知道又 ', ' ')('
怎样?怕他在学校宣扬吗?」
从女孩今天的态度,我明白她不视卖淫为羞耻事,根本并不在乎,但小莲接
话说:「这个人不会说的,他十分喜欢雪怡,不会想害她,更不想与其他校友一
起分享。」
「喜欢雪怡,却来嫖她?」我不甘道,小莲反问我:「不然可以怎样?既然
知道心仪女生是一只鸡,难道还考虑娶她吗?玩玩也是好吧。而且说喜欢,世界
上大慨没人比世伯你更喜欢雪怡吧?但结果你还不是一样嫖她。」
小莲的说话很不客气,却全是毋庸反辩的事实。
「女儿没得挑,但妻子可以,谁会找一个妓女做老婆。」小莲自虐道。
我完全看不清小莲的想法,一个聪慧如此的女孩子,既然明知道结果,为什
么还会走上这条不归路?
「站了半天,你不累的吗?要不要到洗手间去,我们坐在浴缸里做。」在我
疑惑之际,小莲嗲声嗲气的再次挑逗。我不作反应,她彷佛早料到答案,提起支
撑的左腿整个人攀爬在我身上:「喔…」
女孩身轻如燕,但突然作此举动我还是失去平衡向后一退,背脊挨贴墙壁,
本来贴在一起的性器也随动作沉了一下,我的龟头彷佛已经撑开了整个阴唇口。
「噢!好刺激!插进来,给我插进来!」小莲语音媚惑的娇嗔一声。我摆不
甩她,唯有抱起她双腿来让两人器官分离,小莲对我的反抗投以不屑轻笑:「看
你快五十岁了,鸡巴还那么好气力,进来这么久硬这么久,到底是看着女儿给男
人干兴奋,还是抱着我兴奋?」
我仍旧没有答话,小莲挨在我脸庞,伸出舌头轻舔我的嘴角:「你还在骗自
己,根本这里最想操女人的就是你,最想操自己女儿的,亦是你。」
我没有资格说小莲的话无耻,因为我大慨比她更无耻。没错,我曾经有过侵
犯雪怡的想法,曾经有过与她超越父女应有的举动,曾经以父亲的身份,侮辱自
己的女儿。
说完此话小莲便没有继续进迫,含着微笑,像猎物已经落入自己蜘蛛网般毫
不着急。
这一边厢,青年还在细心地跟雪怡舔屄,沿着耻丘的娇嫩肌肤,直抵阴蒂这
必经之地,更以手指拨开唇瓣撩逗粉红肉壁,把女儿舔得在床上又抖又颤,脚丫
撑着床沿肉紧不堪,小嘴不住泄出舒适呻吟:「啊…好爽…是又痒又爽…好哥哥
你太会舔了…舔得人家心肝都要给你了…」
一个嫖客正常是不会给妓女舔屄,更是被内射两次、还流着别个男人精液的
小屄。但青年没有介意,他舔得很用心,完全是要带给对方快感。雪怡被吃得情
欲大开,主动央求青年玩弄她的另一敏感部位:「嗯…嗯…不行…愈舔愈痒…好
难受…不要只顾舔屄…舔波波…波波也要…」
男孩像早习惯这任性公主的闷哼一声,抹抹沾满一脸的淫水,转移阵地往女
儿的乳房去亲。乳肉在黑色腰封衬托下显得份外雪白,胸杯在蕾丝的承载下亦更
觉丰满。两颗粉嫩乳头早已胀硬成鲜葡萄,挺立在骄傲的胸脯上。
青年像执起两个雪腻香酥的粉馒头,一只以嘴巴吸允,另一只以手指搓揉,
使得雪怡吐出另一种不同音调的呻吟:「噢…这样吃奶奶好舒服…」
进入状态,青年更一心三用,剩下来的手伸到雪怡下体,温柔地按摩阴蒂,
偶尔撩入小屄给予挑逗,女儿给撩得春情荡漾,成大字型的躺着享受。青年又舔
又摸,时机适当,两根指头一起插入,在曾被两渡灌精的屄中快速抽插,本来平
静安逸的雪怡登时被刺激得淫叫不断。
「呀!好爽!快点!插快点!这样超舒服!」
虽然做的事本质没变,但毕竟青年的年纪和女儿相约,爱抚亦算温柔,恰似
一对真正情侣做爱,总比那些丑陋的大肚中年人像禽兽般侵犯没那么令人心痛。
想来青年不像其他男人逐个女孩淫玩,即使别人在跟雪怡做爱时亦只旁边看
着,可见他是只为女儿而来。正如小莲所说,这个曾是学长的男孩,对雪怡是有
着几分情意。
如果…如果雪怡不是援交女,那这个男生会否…便是我马家女婿?
不敢想,也不必再想。他们现在,只是交易中的一对男女。
小莲心思敏锐,不问而知猜到我内心所想,又是吃吃笑道:「怎么了?外父
心动了吗?有个大鸡巴女婿,女儿以后一定很性褔呢,闲来还可以连外母也来慰
藉一番。」
我听到女孩连我妻子也侮辱怒目而视,小莲一脸不 ', ' ')('
以为意的轻蔑道:「说老
婆不高兴吗?你现在心里只有女儿,身上抱着别个女人,家中糟糠早已抛至九霄
云外去吧?」
这个杨小莲,每句说话都那么令我痛恨,却又每句说话,都叫我无从反驳。
面对雪怡,我当然没资格称她父亲,面对秀娟,我更没面目称她丈夫。欠这
两个女人的债,我是今生今世也偿还不了。
我不求妻子原谅我,只求可以把一个完整的女儿,平安地带回她身边。
「啊…啊…好舒服…我的妈!人家快要爽死了!」
《五十三》
「啊…好哥哥,舔得好舒服…飞雪妹妹美死了……」
健硕青年对雪怡的前戏下足功夫,把小屄猛地挖了一会,便停下来换回温柔
爱抚,让雪怡有喘息机会,这一刚一柔的交互把我家的任性公主完全驯服,乖乖
躺在床上任其鱼肉。
「雪怡?」以中年来说我视力算是上佳,房间里黄色灯光昏暗,相隔数米亦
能清楚看到睡床上的动静。青年把女儿的乳房粉颈、玉背耳垂全部舔了几遍后,
温柔地替雪怡解开腰封,拿下她身上唯一的遮蔽物。白皙细腻的肚皮中凹陷着一
个可爱的小济眼,使平坦小腹看来更有曲线。在黑色衣服拿走后洁净肌肤上那乌
黑的阴毛亦份外柔亮,整个雪白躯体在昏暗中彷似会发出光芒。
我想起和雪怡在米老鼠乐园的那个晚上,在柔和月色下亦曾欣赏过一遍女儿
的美态。同一副完美身躯,当日天使般的纯洁佼净,和现在魔鬼般的淫欲横流成
强烈对比,亦是一种无比讽刺。
青年把头伏在女儿身上,细心地舔过肚皮的每一寸后再次回到阴部。经到全
身开发的小屄敏感比刚才更甚,稍稍轻舔小豆,女儿已经猛打冷颤,几乎要直泄
出来:「啊啊…好舒服…人家的豆豆好敏感…」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