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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担心着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我擦干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
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
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着的信封直指着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里嘀咕着,什么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的接过
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么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
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妈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
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
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后,你
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妈咪这个生日实
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爱的福份——今天我把
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
你最近的心情。
妈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
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于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
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欲望,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
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
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在开始发育的时
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会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
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
出来的……
妈咪,请你了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
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会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
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着的小
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
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
间的友情吧!
生日快乐!
爱你的,古古。」
我抬起头看着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
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着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着粉红色:
「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妈妈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
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然
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
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啊!
我爱你!
嘉嘉。」
我看着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着,脸色由粉红
转为通红,娇嗔着:「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
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
她呢喃地说着:「我真的对你那么坏吗?对不起啊!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
的啊……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
的……」
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
我已经沉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只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
开我的生日礼物啦?」
「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着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
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 ', ' ')('
受喔!」
「嗳呀!礼物还要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
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么规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
在这里都不适用。要勇于尝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么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
房间,所以你不用担心人家听见什么。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淫荡,甚至是大声
的叫床,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么要人家做那么淫乱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
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着厚重的浴袍,但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肉棒就已经怒
张了起来。
「这有什么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鸡巴都是不听话的贡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着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
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会好好的打量她的穿着打扮,一件短短的
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玉腿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着上身,连那蓬松
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着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
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
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着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着她可爱的浏海,沿着发际,轻抚着红
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
头、闭着眼,温柔的吻着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
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着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
逗着那只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着:「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鸡巴?」
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说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啊……」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着丝袜的大腿
磨擦着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
令仪努力的想讲出淫乱的话,两颊飞红:「鸡……鸡巴……」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着淫水的小穴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着,想凑近来看我
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
我端详着手中的一只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么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
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着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
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么?」我伸出舌头,隔着白丝袜舔着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着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
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
的,还好看吧?」
「嗯……」我放肆的吸吮着她每一根脚趾。
「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另一只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着脚趾吸吮间,我问道:「舒
服吗?」
「嗯……」我用舌尖勾着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会是什么
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小穴呢?」
「哦……」令仪娇喘着,说不出话来…… ', ' ')('
「还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着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
样太多了……」说着,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
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合着,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
舌头相互顶着、缠着……
「嗯……嗯……」
「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着,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性欲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引诱良家妇女……」
「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
「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
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后的拉练拉开,还帮着我把她的洋装褪到了膝
间。
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件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
「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着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
色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内衣的一部分),
后腰却开得很低,裸露着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于「要害」呢?乳房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乳头则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
着,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着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
三角裤,饱满的阴户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着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
胸场。
「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
着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
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着我的肉棒,惊叹道:「哇!好烫、
好滑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乳房,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
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令仪横臂阻挡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头蛮
大的……你……不知道你会不会嫌……」
「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说:「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漂亮了,
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
「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么秘密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
棕色乳头……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色泽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
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
过突出乳晕半寸左右。
实在不懂令仪担心什么,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着一只乳尖。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
我吸吮着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着我的舌头。
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着,送上门来的俏奶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着,胸部起伏渐渐加快……
我转而亲吻着另一只奶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着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
朝天的奶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令仪却硬是只闭着眼睛,无声的喘息……
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么红红肿肿的?」
「那里?」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着胸前。我搓着那一
对乳头:「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着她的乳尖,令仪却不再
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着我的头,一手「端扶」着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
「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姐姐,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汁啊?」
「嗯……不……不会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
我用胸膛揉擦着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顶着
她的裤裆……
「啊……不难过…… ', ' ')('
嗯……很舒服……唔……唔……」
她的双腿缠着我的腰上,每被我顶一下后,就哼出:「嗯……嗯……哦……
哦……」的声音……
「令仪……」我的肉棒顶着她平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淫荡(譬
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
我肉棒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着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
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后,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
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
的插入……过了一会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
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么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阴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着。」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么早上小穴里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么会知道?」
「嘻嘻!你想想,为什么嘉羚每天那么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
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于难看嘛……你更错
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穴吧?」
「嗯,讨厌!满口淫话……」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着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着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
自己妙不可言的阴户。我趁着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着她
微微吐出的小阴唇。
「嗯……怎……怎么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
态……嗯……」
话纵然这么说着,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
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着镜子里的映象。
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
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阴唇好饱满,皮肤这么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
稀疏的柔软阴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着白里透红的蜜桃、和小丘
顶上的短毛……
「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我彻底的亲着
她的大阴唇……
「唔……嗯……真的那么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
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阴唇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
了些。我的舌尖搓弄着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着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咸咸汁液,
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的湿淋声……
果然,令仪好奇的看着湿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么那么湿……」
「嗯,仪姐,你那两片小阴唇,就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
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么会觉得她难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
哦……」
我一边舔着,一边心里想:「有时在色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
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阴唇。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
「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么……」
「我的手是要拿镜子嘛!」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只玉手缓缓的伸了下
来:手掌覆盖着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嫣红湿
润的内部……
「宝贝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只手按着她一边的大阴唇,把她的
小穴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阴道口,湿答答的吐
出爱液,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
「哎呀!要死了!怎么把人家……唔……开的……唔……那么大……哎……
哎……哦……」令仪虽然抗议着,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着她小穴内壁
的蜜汁, ', ' ')('
然后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
「哦……哦……怎么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抬头,咂着沾满分泌物的嘴唇问:「舒服吗?」
又低头用舌头抵住阴道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
打开阴唇,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双乳,用指腹搓揉
夹弄着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穴中「沥沥」的响着,还
不时把口水加淫水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小穴……哦……哦……可以
亲得……这么舒……爽……喔……不好了……」令仪喘着气,因为我的舌头绕着
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着……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玉腿间,坚硬吐着黏液的阳具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淫
水的手指握着那根肉棒,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鸡巴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啊?」
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着放荡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轻轻推向小穴口:「要
啊!快把大鸡……鸡巴插进来……啊……嗯?」
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
「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肉棒道:「先请你上座才
对……」
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只阴茎,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会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过来、玉腿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
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
的跨张着腿,踮着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龟头,顶触到她充满弹
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肉棒贴着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着她
妙的潮湿处……
「唔……唔……」她上下扭动着,但是我的阴茎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
擦着,撩动着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嗯……怎么……插不进去
嘛……」
「唔……」我的鸡巴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
下我的鸡巴……帮它瞄准小穴……」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着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后,握住我的肉棒:「哦……
好色!要人家淫荡的……嗯……自己把……把鸡巴……嗯……塞进去……哦……
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龟头没有滑开、反而陷入
了肥沃的阴唇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
嗯……」
「哦……坐下来……」我只觉得阳具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
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她继续做着用手引着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
啊……太大啊……」
「啊……」突然,龟头挤入了狭小的阴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着她的挣扎,
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只肉茎没入她的阴户中……
「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道:「唔
唔……插死人了……啊……」只觉得她湿淋淋的美妙小穴,紧包着那肉棒……
「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鸡巴……呀……
啊……」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着道:「啊……不要……啊
啊……怎么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
啊……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着,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着……
「啊……令仪……你的小穴……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
啊……唔……」
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着,我也配合着那韵律,迎着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喔……」
那生过嘉羚的小穴,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着我的龟头。
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 ', ' ')('
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着的
阴阜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
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着。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
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着、扭着:「唔……好爽……好爽啊……
下……下面怎么……那么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着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着,便用原来抚摸着她玉腿的双手
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着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
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着眼、
向天花板哀声求着:「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
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小穴中,明明渴望地吮动着嘛!我的手仍夹弄着那对奶头,下面
向她阴户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后,只见她仍然僵挺着,口中「嘶……嘶……」吸着
气,然后……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着我的肩膀,全身颤动
着,小穴里更是紧紧收放着,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
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
叫你……哎……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
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高潮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只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着我的唇。
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
吮着……
我用手慢慢梳着她黑绸似的秀发,趁着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
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着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会叫出
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着我……
「弟,你那只……怎么还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着身体,把肉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阴道。
「卜」的一声,肥嫩的阴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鸡巴。
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着淫水打
出的微小白沫)的阴茎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会……吃鸡巴……喔……弟弟……
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口交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
但上下圈弄,还随着头的左右摇动而转着,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
用小巧的舌尖、顶着龟头儿顶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会射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了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龟头。我鼓起气
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哪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后,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肉棒子抵住她那因为
娇躯仆俯着、而高翘的心型臀部。龟头沿着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后面……」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
着她的细腰、一手扶着怒张的肉棒,趁着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
阴道口,抗拒不了我□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塞入了小穴……
「哦……不……不要从后……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
仍然不愿被从后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
啊……啊……啊……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着她菊纹的下方小阴唇,吞吐着肉棒。那茎部因为淫水的滋润、而湿亮
亮地,小穴中也配合着我的抽插——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
啊……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道:「别担心,在……在
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 ', ' ')('
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
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
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
乳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插而摇荡着……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
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穴又湿、又
烫,随着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
「弟……你好会插我……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
不再反抗这体位了,反而带着痴醉的表情,享受着、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着
啊……
我也不禁呻呤着:「哦……令仪……嗯……小穴好柔软……好……哦……好
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着我在镜中的表
情。
「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说着,她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
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着她,上臂用力把她举
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后,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
肉棒子从未离开小穴,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
着我,坐在我小腹部。
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
意会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后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着我手
的指引,上下滑动,小穴吞吐着我的肉棒:「唔……喔……小罗……呲……啊啊
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
启的喘着,双臂向后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着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乳头。
包着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着,腿间只见一只肉柱顶着白嫩的阴阜,肉色
的薄薄花瓣吞吐着鸡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
那色泽较深的肉棒,不但整只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着泡沫状的
爱液。室中演奏着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阴户发出的「啧啧」声,
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小穴……好紧……你给……嗯……好多爱液……」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
中干坤:「怎……怎么看得那么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么说
乌溜溜的眼睛却盯着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
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只手,则
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着她泛红、发烧的阴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了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
推着臀部,秀发刷着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
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
的喘气声。
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鸡巴,已无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
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过阴户口的钳制,从龟头顶洒入令仪的子
宫……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
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
在我身上,阴道内壁像要吸干我似的收放着。
「唔……爽死了……」令仪呢喃着,失魂地看着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
完了的肉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之间,溢出
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突然说着:「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担心的说:「我们给嘉 ', ' ')('
羚生个胖
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着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着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
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
她伸着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
她发现我又在盯着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
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着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着我(因为我把她赤裸的纤纤玉趾,一只只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
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么激烈的做……做爱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
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会让你吃了甜
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着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么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么?接到『鸡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着「祝你生日
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哪里?」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
哥哥做爱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么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姜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
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会把你甩
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么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会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会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的
啊……
补习班姻缘-1990(四A)
坐在旅馆灰暗的咖啡厅里,我无言地看着一艘吃水颇深,锈迹斑斑的矿砂船
很不情愿似的、向着夕阳缓缓地驶出温哥华港。回想起当年,我也是拖着像那样
沉重的步履离开台湾的。
我摇摇头,叹了口气:「已经两年了啊……」
嘉羚高中毕业以后,轻而易举的考进T大,做了我外文系的学妹。
那年头,女孩子们逃离「发禁」以后,十之八九都迫不及待的留起了「一头
乌溜溜」的长发。
老实说,大部分的大学女生因为正值发育刚成熟的年纪,再怎么样也至少有
一种「年轻就是美」的魅力,配上一头长长的直发,真的蛮会吸引男人的目光。
可是嘉羚……不管到哪儿,她都是男人欣赏、女人嫉妒的焦点。
倒不是说嘉羚长得丰胸大臀,像那些名符其实的肉弹女星,相反的,她的身
材比高中时更加修长了。上大一的那年,她已经比妈妈高出了一个头,细细的腰
衬托出她不算大却充满弹性和活力的胸和臀。但是,那攫取注意力的焦点,却往
往是她秀美的脸,不施脂粉就已经令人怦然心动。
嘉羚似乎知道这些事实,从来不赶流行的画浓妆、染头发,顶多淡淡的妆扮
一下,连深颜色的指甲油都不搽。与那些还在摸索的「失败案例」站在一起时,
嘉羚自然而然的给人「鹤立鸡群」的观感。
而多彩多姿的新鲜人生活也深深吸引着嘉羚,连带着使我们之间的关系发生
了质变。嘉羚理所当然的成了系花,也成了好几个社团里的灵魂人物。我们见面
的机会越来越少,当然也谈不上什么「亲密关系」了。
其实,我们之间的性关系在嘉羚预备考大学的那段日子就中断了,而在她忙
碌的第一个学期里,我根本 ', ' ')('
没机会、也觉得不适合重拾那种关系,我们已经没有
那种亲密感,就算上了床也好像尴尬不自然,如果只是为了发泄性欲的话,我宁
愿不做。我想,嘉羚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我的记忆悠悠的荡回另一个咖啡厅里,晶莹小灯做成的人造星光点缀着暧昧
的暗室,稍嫌黯哑的爵士钢琴乐声穿过窗边和隔间的流水廉,传到我所坐的情人
座。
那一天是嘉羚的生日,好不容易约到了她吃晚饭,不过当第四杯「我还在等
人」的咖啡被递上桌时后,桌上微弱的烛光也掩不住服务生脸上的狐疑、还是同
情……
终于,活泼的嘉羚在自动门开处出现了,她的穿着有一点不适合我订了位的
那间法国餐厅,不过我不在乎,再说台湾人并不是那么讲究衣着和场合的搭配,
嘉羚穿得至少不会像一些自认时髦、却把名牌衣饰穿得俗不可耐的女孩。
带位把面带着歉疚地苦笑的嘉羚领了过来,我站起来迎着她,她是个多么亮
丽的女人啊!穿着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色宽领衬衫,有点蓬松的衬衫下摆扎进一条
合身的褪色蓝牛仔裤里,更突显出她腰身的娇小。
她一双美丽的小脚穿着凉鞋,黑色的细带更加衬托出肌肤的白细,丝毫不像
一些高个子女孩那种筋络毕露的大脚,当她快步走过来时,修长的双腿和圆挺的
臀部,毫不做作的摇曳出女性的魔力。
我知道店里每个男人都在瞄着这个长发美女,而当我们拥抱时,我不禁有些
虚荣的得意了起来。然而,嘉羚在我脸颊上轻啄的那个吻,却包含着掩饰不住的
生疏和应付。我的心又黯了下来。
「哥,对不起!我们社团里的同学一定要为我开庆生派对,所以来晚了。」
嘉羚满脸歉意的说着迟到的原因。其实,她还是个真诚可爱的女孩,只是,
她的世界扩大了,却慢慢的把我挤了出去……
「没关系,来了就好……饿了吗?我们去吃晚饭吧。」
「嗯……」嘉羚有点歉意的低了一下头,用手梳着自己黑绸般的长发:「刚
才……我们几个同学出去吃了一些东西,我不饿。」
我想,那时我的脸色一定并不好看,虽然我喏喏地说了什么「没关系」之类
的话,但嘉羚却敏感的噘了噘嘴巴:「你生我的气了?我已经说对不起了嘛!」
说着眼圈就红了。
我赶紧把手帕递过去,并且变成我努力的赔罪、安慰她。
好不容易,嘉羚平静了下来,静静的啜饮着咖啡,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她聊
着,似乎最能引起她反应的话题,都是绕着学校转的。
不一会儿,我就察觉到,嘉羚不时的偷偷瞄着她纤细的手腕,八成是在看手
表。
我试探地问着:「怎么?还有事、要赶时间?」
嘉羚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摇摇头:「没……其实没什么重要的……」
「约了同学?」
「也没有啦,说好我不一定会去的。」
我叹了口气,看着面前这只美丽成熟的蝴蝶,她已经深深沉迷在那种在花丛
间这儿停一下、那儿沾一点的游戏之中,而我不过是一个她曾停留过的茧罢了。
我问了一句似乎是不须问也不该问的话:「是男的吧?」话一出口,我就有
点后悔了,不出所料的,嘉羚姣好的脸上挂下一层阴霾,就如每次我们谈到类似
的话题时一样,她把我们之间的问题归罪在我的嫉妒、心胸狭窄上。
「哥!为什么你不能接受我有新的生活这个事实呢?为什么你不能为我在学
校受到肯定而高兴呢?为什么你不能支持我去追求新的体验?难道你要我一辈子
做那个依靠你、离不开你、没有自我的小女孩吗?」说到激动处,她有着长长睫
毛的细长凤目又红了起来,眉头也紧蹙着,嗳!仍然是美得动人。
嘉羚生着闷气的低着头不看我:「我知道,自从我上了大学以后,我们之间
和以前不一样了。我的感觉变了,因为我不再是个小孩子,我有自己的世界了。
可是,如果你还是希望我们回到以前那种……我……我觉得……会使我们……连
普通的好朋友都很难做……」
我深深的吁了口气:「普通朋友……我……」
嘉羚倏地站起来,阴阴的说:「对不起,你请我吃饭吃成这么尴尬。可是,
我想,我们必须给自己一些时间,把事情想清楚,如果你真的不能接受一种新的
身分,那我们……长痛不如短痛……」说着,她拾起背包,脸色很糟的快步走出
咖啡厅。 ', ' ')('
乐声依然悠扬,我的头脑却像在坐旋转椅似的,混乱的想着:「这算什么?
分手?其实我们之间早就不再是那种亲密的爱情关系了……那……这是?摧枯拉
朽,一刀两断的宣言了?」
我行尸走肉似的付了帐,一边走出店门,一边想着:「我不能失去嘉羚,就
算忍辱苟且,低声下气,我也……啊……这是……」
我闪进骑楼柱之后,窥看着还没有离去的嘉羚,她低着头,不时用手拭着眼
角,身边有一个一看就像大学生的男孩,跨骑在摩托车上,好像有点失措的看着
她,但是没多久他就开窍了似的,伸臂把手搭在嘉羚的肩上,嘉羚也就顺势靠进
男孩的怀里。
男的嘀咕了几句,嘉羚点了点头,骑上了机车的后座,手臂搂着男孩的腰,
脸颊贴着男孩的背,机车发动,吼了几声便带走了长发飘逸的嘉羚。
我的头脑已经无法再保存任何有组织的意识,只是不停的嘶喊着:「完了,
真的完了……」
************
深秋的温哥华日落的蛮早,在那艘船出港后没多久,窗外就只看得见点点灯
光,还有玻璃上反映着室内的烛光、人影,咖啡厅旁的酒吧里,慢慢坐满了下了
班的男男女女,喃喃的搭讪着,享受着酒精和异性的陪伴。
看一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二十分钟,我还有二十分钟可以迷失在回忆之
中……
起先的那一两个礼拜,嘉羚和我都完全避着对方……真的,从那一夜之后,
我们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再面对对方。
不出乎意料之外的呢,最先注意到我和嘉羚之间有问题的,是细心敏感的令
仪。
「小罗!」那一天我下楼拿信,回到家门口,就发现令仪已经在那儿等着我
了:「天啊,你怎么了?消瘦成这个样子?」
我根本就还没有见到她的心理准备:「唔……我……」
令仪好像下了决心要做什么似的问道:「有没有时间呢啊?我想和你谈一谈
啊……」
「有是有,可是……」
令仪用使我惊异的坚定语气说:「有就好,跟我来吧。」
「呵……」令仪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有你们那么新潮啦,这是我知道
唯一比较安静的地方……」
我看了看茶艺馆里复古茶亭似的装饰,由衷的说:「不会呀,这里很雅致。
你常常来这里?」
「还算蛮常来的吧。」令仪捂着嘴唇微笑着,我喜欢她那种改不掉的文静:
「最近,每一次我想一个人静一静的时候,我就会来这里看书。」
看着那对友善热络的老板夫妻没有在注意我们,我禁不住轻轻执起令仪纤巧
的小手道:「令仪,你真的是少有的好女人……」
令仪的脸蛋微红,溜溜的大眼睛瞄着我说:「小罗,你就是这张甜嘴……」
嘴里好像娇嗔着,细嫩的手却让我握了好一会儿才抽回去:「喔!对了,我
想问……就是……嗳!你和嘉嘉之间到底怎么啦?」
我像泄了气的气球似的,瘫回有靠背的竹椅子里道:「你也注意到了?」
令仪睁大了眼睛,认真的点点头道:「可以告诉我吗?」
叹了口气,我老实的对她说:「除了你,我恐怕也不会对任何别人说这件事
了……现在,你可能是我唯一信赖,唯一可以敞开心说话的人了。」
我将那晚的事情娓娓道来,尽量不表现出一副受到委屈的样子说:「其实,
令仪,我知道变化迟早会发生,毕竟嘉羚和我的人生是站在不同的阶段。只是,
该来的来的时候,我还是蛮难接受的。」
这次,是令仪伸出她的手,轻轻用手指尖点着我的手背,她低头看着我们在
桌上相触的手,然后抬起头来,用温和同情的眼神看着我说:「你们俩,一个是
我最疼爱的女儿,一个是我最亲密的朋友,你知道要我做一种对与错的判断有多
困难。可是,我同意你的话,变化是我们早就预测到的……」
她轻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
令仪软软的手盖在我的手背上道:「你怎么不照顾自己呢?我会心疼啊,你
知道吗?你不能这样消沉下去了……」
「令仪……」我被她显然的真情流露感动了,眼眶热了起来。
令仪的大眼睛也红了:「我觉得好歉疚,都没有注意到你的事,也没办法好
好陪你。可是,你知道老陈……」
在我和令仪发生亲密关系之后,大约半年到一年之间,令仪老公 ', ' ')('
的态度渐渐
转变了。他变得越来越黏令仪,最后连工作都换了一个不常出差的职位。
我曾经笑问令仪,是不是因为她在房事上表现的更热情,所以陈兄舍不得离
开家了,她总是红着脸笑骂我不正经。
不过,依我从嘉羚那里侧面打探的结果,鱼水之欢的热烈还是有蛮大的关系
的。哪个男人会舍得把美丽又愿意(甚至渴求)时常燕好的娇妻留在家中呢?
不过,这也表示我和令仪的性关系也就中止了……因为我觉得,她的老公在
家的时候,我不想偷偷摸摸的和令仪……而且,我虽然有点醋醋的,但是看到令
仪幸福的样子,我也为她高兴。
最后,我还有一点不能对令仪不满的原因:「令仪,不要自责,你和陈兄的
美满是好事,而且我觉得,是我间接促成的。所以,如果我要怪谁的话,只能怪
我自己……」我笑着说。
令仪的表情却是很认真,充满了同情的把手放在我嘴上:「小罗!不要这样
讲!我总觉得很亏欠你,在你需要支持,或只是有个人可以谈谈的时候,我却没
办法陪在你身边。」
我握住令仪的手,轻轻的吻了一下:「不要难过,知道你关心,我已经很窝
心了。」
「小罗……」令仪有点欲言又止的挣扎着道:「下个月底……老陈要到东南
亚出差一趟,嘉羚也正好会去社团的露营活动,如果你需要……需要我的话,我
可以来陪陪你……」
「令仪,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听嘉羚说过了,这次的东南亚之行根本是陈兄
藉公事之便安排的,他为的就是要带你去走走,与你独处。况且我知道你也是很
迫不及待想去的啊,你若是为了我不去,这对你们都是不公平、而且有害的。」
「可是,你……我不放心……」
「令仪,你的关心,真的使我很感动。你放心吧,我想,在下个月底之前,
我就应该能处理好我自己的事了吧。」
令仪仍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说:「是吗?那……你和嘉羚,从此形同陌路了
吗?」
我摇了摇头道:「不会吧,我不会再躲着她了。就算我们分手,也不必像有
仇似的,不是吗?」
相对无言了一会儿,令仪温柔的用手揽住我的颈子:「小罗……」她倾身将
脸贴近我,湿濡软热的红唇印上我干渴的嘴,也许这只是个友善的表示,但是她
的双眼闭着,嘴唇微微张阖探索着,喉间发出细小的呻吟声,也许我太努力的试
图解读她的吻,不过,这仍是那位保守谨慎的令仪姐,在一个几乎公共的场所,
与一个不是她丈夫的男人……
令仪的唇放开了我,她重新张开美目,深深的看入我的眼中:「我得走了,
可是……好好照顾自己,我会挂念你的!」
我无言的看着令仪付了帐,向我摆手笑了笑,转身走出茶馆……
************
我真的在下个月底以前「处理」了自己的事,离开台湾的那天,正好可以搭
要去东南亚的陈兄和令仪之便车去机场。那天早上,我有个出乎意外的访客,嘉
羚背着露营背包和睡袋出现在我门口。
自从令仪和我谈过以后,我就真的不再躲避嘉羚。我猜想令仪可能也和嘉羚
谈了同样的事,因此我们偶尔在楼梯间碰面时,也都会打打招呼,问一下最近如
何的话,当然,两人都会避开那些敏感的话题。
「嗨,小罗哥哥……」嘉羚穿着普普通通的牛仔裤和登山鞋,却能突显出着
她修长均匀的长腿,一件帅气的牛仔上衣罩着鲜明的红黄格子绒布衬衫,乌黑的
长直秀发别有风韵地用一块对折成三角的深蓝大布巾包着,给人一种认真又可爱
的印象。
「嗨,嘉羚,看来你对野营的预备很内行嘛!等同学来接啊?」
「嗯。」嘉羚点点头,可爱的凤眼看着我背后地上放着的两箱行李:「你也
都打包好了?」
「对啊,家当能送的送、能卖的卖,剩下就是这些啦。下午搭你爸妈的便车
去机场,后天房客就会搬进来了。」
我接受了一位老同学的邀请,在他服务的一家跨国企业里申请了一个职位,
那时正值经济热络,公司扩张的时期,一切进行的很快,一个月不到,我就收到
了去温哥华的机票。
「唔……祝你一切顺利,好好照顾自己。」
呵呵,母女连心,连嘱咐的话都一样。
「你也是,玩的愉快,自己小心,别被熊抓去 ', ' ')('
吃哦。」
「哈!哈!熊才不忍心吃我咧。」
「对哦,嘉羚太可爱了。」
「哈……」嘉羚微笑着,突如其来的问:「你真的还觉得我可爱吗?」
「当然……」我静静诚心的回答。
「你……会不会恨我?」
我压抑住那股宣泄情感的冲动,无言的摇摇头。
一时之间,房里的气氛被缄默凝结住了。嘉羚转过身去看看街上的车流,我
却看到她偷偷的用戴了手套的手抹了一下脸框。我也站在她身后看着街景,不一
会儿,十几部机车咆哮着由远而近。
「同学来了?」
「嗯。」嘉羚转身,对我微笑着伸出右手:「小罗哥哥,祝你一路顺风!」
我握了握她的手,看着她跑下楼,热情的和那群男女朋友们招呼着,不一会
儿,就有一个瘦高、留长发、戴眼镜的男孩(好像就是上次在咖啡厅门口等着嘉
羚的那个)把嘉羚的包裹绑在他机车后已经叠了很多器材的置物架上。
就在嘉羚快要跨上车时,她突然说了几句话,转身跑了回来,上了二楼。嘉
羚微微喘着,用双臂紧紧的抱住我,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她的脸埋在我胸前,
背颤动着,终于抬头用哽咽的声音对我说:「再见,小罗哥哥!谢谢你为我做的
一切,对……对不起,我……」
我用手指擦干她湿湿的眼眶说:「别傻啦,嘉羚。说这些干什么?再说,我
又不是不回来了,说不定下个月就会被他们炒鱿鱼赶回来了。」
「不……不会的。他们不是傻瓜的话,一定会拼命留住你的。」
「嘉羚,好好读书,好好保护自己和照顾妈妈,知道吗?你看,他们都一直
在看手表,别让他们再等了。」
嘉羚乖巧的点点头,再一次紧拥住我,还在我脸颊上印下了深深长长的一个
吻。终于,她放开我,走到楼梯口还依依不舍的回头看看,摆摆手。这次,她乖
乖的坐上那男孩的机车后座,一时间巷子里充满发动引擎的噪音,机车一一的离
去,嘉羚向我高举着右手道别,我也向她挥手,目送她消失在巷尾。
突然,一种恐慌袭击着我,我终于要离开嘉羚身边了,这是命运从来没有允
许发生的事。就算是我研所毕业后,连服役都最后落到了一个离家很近的机关,
大部分时间都在书桌上值勤,等于住在家里。如今,我将要第一次感觉不到嘉羚
在附近了……
************
突然,酒吧里起了一阵无声的骚动,从咖啡厅这里可以看见,那边的酒友们
(尤其是男性)纷纷转头,或是明显、或是带点掩饰的注视着一位向这里走来的
少妇。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