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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滚红尘，芸芸群生，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难以割舍的痛。每当夜深人静，
万家灯火皆息，这心底潜藏着的愁苦就孵化升腾起来，缠绕着你的心，剪不断、
理还乱。古往今来，管它是王侯将相还是布衣百姓，这烦恼二字可曾有谁真正能
摆脱得了？
经云：一切恩爱会、无常难得久、生世多畏惧、命危于晨露，由爱故生忧，
由爱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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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好舒服！＂罗美红往新家的床上一躺，情不自禁发出感叹！＂住大房
子就是好呀！＂要不是当着孩子的面，罗美红简直要抱住老公即刻亲热一番来表
达自己的乔迁之喜！今年３２岁的她在一所中学任教，由于结婚的时候也没有多
少积蓄，夫妻二人白手起家，打拼了七八年，终于在开发区贷款买下了一套一百
多平的房子，摆脱了原来只有４０几平米的蜗居，而且离她上班的学校很近，罗
美红的心里甭提多高兴了。
＂这下你可方便了，翻个山头就到学校了。＂她老公笑着说。
＂是呢，就当每天锻炼身体爬山了，连班车都省了。而且我离家近，这样可
以早回来给你和宝宝做晚饭吃！＂＂宝贝你真好，我爱你！＂＂我也爱你！＂罗
美红微笑着，紧紧拥抱着丈夫，虽然结婚８年了，可两个人的感情弥笃，相濡以
沫，常常做出心有灵犀的事情，而且在床底之间亦是鸾凤和鸣琴瑟和谐！在丈夫
眼里，８年前的她苗条秀美，清丽宛若出水芙蓉；８年后的她多了少妇独有的女
人味，身材也丰满诱人多了，风姿绰约宛若艳阳下的牡丹。
＂美红，娶到你真是我几世修来的福分呢！＂＂恩——，我觉得好幸福！＂
二人紧紧拥抱着。
数月后的一个周五，天阴阴的，罗美红还在批作业的时候接到老公的电话，
说晚上去孩子奶奶家吃饭，他已经接了孩子先过去，让她下了班也过去。美红听
了挂上电话就准备向外走，这时看到外边快要下雨的样子，＂还是先回家拿伞吧。
＂她心想，于是就从学校后山抄近路回家，回家换了件短裙拿了伞，突然发
现自己的手机忘在办公室了，不禁暗骂自己记性差，于是又原路返回学校拿手机。
只是这一回去，罪恶的魔掌已经伸向了她！
时至初秋，山上有些树叶已经开始微微泛黄，由于阴天将雨，罗美红往学校
走的那条路已经没有什么人了，秋风一起，蛮有些萧瑟的味道，路边的草丛被风
吹的发出哗哗的声音，美红不禁觉得有些惧意，加快了脚步。这时，突然从路旁
拐角处闪出两条人影，拦住了她的去路，美红吓了一跳，差点撞到一人身上，只
见这人二十多岁，虎背熊腰，高大黑壮，撸着两个袖子，胳膊上的黑毛簇簇的一
直沿长到手背上，一脸横肉，一双三角眼不住的在丰满的她身上打量，另一个人
身高较矮，年龄也长一些，大约三十来岁，一米七左右，浓眉大眼，古铜色的皮
肤，亦是十分壮实。由于山路狭窄，两边都是坡地，这两人一挡在中间，简直无
路可过，还没等美红回过神来，那个矮的说话了：＂大姐，看你挺漂亮，和咱们
兄弟玩玩吧！＂罗美红一看来人不怀好意，而且口音也不是本地的，周围又没有
其他人，登时有些慌张，＂你们是谁啊，让我过去！＂.说着用力去推眼前那个黑
大个，可哪里推得动。黑大个咧嘴一笑，突然俯下身一把就把罗美红扛在了肩上，
＂啊！＂美红惊叫起来，死命的捶打黑大个的后背，＂放我下来！＂，这二人却
浑然不理，径直往坡下走去，来到一处略平一些的地方，黑大个把她放下来，少
妇刚要挣扎拼命，那个矮子从腰间抽出一把水果刀来，恶狠狠的对她说：＂我们
兄弟两个刚从号子里出来，憋得难受，就想找个女人玩玩，你要是老实配合的话
我就不杀你，否则……哼哼＂，看到美红手上的结婚戒指，矮子接着说道：＂你
也结婚了吧，你就算不为自己想也得为家人想想，这样值不值恩？＂这矮子显然
相当有经验，只这一句话就击溃了倔强的罗美红的心理防线。
怎么办，我不能让宝宝失去母亲啊！看这形势，自己如何也是逃不掉的，只
能顺从他们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
她不敢看这两个人，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矮子咧嘴一笑，对黑大个说：＂成 ', ' ')('
了，兄弟你先玩吧！＂，那黑大个倒也不客气，看样子是早就按耐不住了，上来
就要扯美红的衣服，美红想到被他们撕烂衣服连家都没发回，于是对他说：＂不
要撕我衣服，我自己脱。＂于是在二人注视下，少妇脱掉了衬衣和裙子，露出了
丰满结实的胴体，雪白的大腿和滚圆的乳房散发出那种成熟女人身上的强烈的雌
性气息。那黑大个早已忍受不住，上去一把扯掉美红的内裤，在她的惊呼中把她
按倒在地上，一手捏着雪白的乳房，另一只手掏出硬的快要爆掉的铁棒，找准少
妇的阴道口狠狠插了进去。
＂啊！＂罗美红痛的大叫起来，这样粗暴的进入让她难以忍受，可是她又不
敢反抗，＂不能哭不能叫！不要便宜这两个畜生！＂美红心里想着，两手死命抓
着两边的草地，仿佛这样可以减轻一些肉体的痛苦，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让
男人兴奋的叫声。
黑大个硕大的屁股一次次撞击着她的下半身，发出啪啪的声音，美红为了减
轻痛苦，不自觉的挺起屁股来配合强奸犯的动作，不到三分钟，黑大个就一泄如
注。
矮子在旁边看了笑着说：＂你还太嫩了，还是老哥我教你怎么玩女人。＂，
说着一口含住美红丰满的乳房吮吸起来，另一只手不停的揉搓少妇的阴蒂，美红
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摆脱他，可是被死死压住，这时候黑大个也凑上来咬住美红
的另外一只乳房，粗糙有力的大手在她的腹部和大腿处来回摸着，这时候矮子突
然一低头，一口含住了少妇的阴蒂开始舔起来，＂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美
红忍不住叫出声，这样就形成了黑大个在控制她的上半身，矮子在挑逗她的下半
身，美红动弹不得，只觉得从未有过的羞耻与委屈，却只能任由他们对她进行侵
犯与玩弄，但倔强的她没有流出一滴眼泪……足足１０多分钟，在两个强奸犯同
时夹攻下，美红尽管心理上觉得恶心无比，但还是出现了自然的反应，只是她咬
紧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这时候矮子才掏出阳具，在少妇的美穴磨了磨，然后
顺利的插了进去。＂嗷！＂，矮子发出插入时舒服的声音，男人强壮的身体，粗
大坚挺的阳具在罗美红的私处放肆的进出着，下体有力的撞击着少妇的阴部与臀
部，在这天地之间，她正与两个强奸犯进行着着人类最原始的行为。
美红把头侧向一边，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忍受着折磨，由于已经足够湿润，
身体的苦痛并不那么明显，更多的是来自心理上的。这时矮子俯下身体，扳过她
的头来要与她接吻，她想拒绝可是无法挣脱，矮子把舌头伸到她嘴里的时候她真
想狠狠给他咬下来，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样做无异玉石俱焚！矮子又长又厚的大舌
头在她嘴里肆意的搅弄着，同时阳具也在她的阴道里搅动着，她想推开他，可是
那力量就如隔靴搔痒，同时自己也在矮子这样挑逗与刺激下的从心底升起一股奇
特的感觉，那是最原始的性快感，让她情不自禁的发出呜呜的呻吟声，理智与兽
欲在这倔强又贞洁的少妇心中开始了斗争。在强奸开始的时候，她只是觉得屈辱
与愤怒，可是随着这种赤裸的男女之间的性行为的展开，当那种性愉悦开始让她
察觉到得时候，她才真正觉得自己背叛了丈夫！
美红的眼泪这时才不可控制的流了下来，她觉得自己对不起丈夫，但是性的
快感从心底不断涌出，又岂是理智可以掩盖的？随着剧烈的交合，她的理智逐渐
变得不清楚，不禁微微闭起了眼睛，她随着男人的动作喘息着，迎合着，双手竟
轻轻扶住了男人有力的臂膀……。这一刻她忘了深爱她的丈夫，忘了他们的花前
月下山盟海誓，忘了坚贞，忘了一生只属于一人的承诺！
这是无法反抗的强奸，甚至，从某个角度来说，这算不上强奸，这只是在交
配而已！
两个男人轮流在美红身上发泄着雄性旺盛的性欲。一边是健硕的男性身躯，
散发着热力与烈火，一边是丰满成熟的女性，散发着性感与渴望，远远望去，雪
白的肉躯与黝黑的肌体纠缠在一起，扭动着，喘息着，叫喊着，发泄着，兴奋着
……。
几个小时后，两个人心满意足的从美红身上离开，矮子摸摸她的脸蛋说：＂
美人儿，你真不错！＂，而后大笑而去。
由于没有受什么明显的伤，美红回家后没有报警，找了个借口跟老公说自己 ', ' ')('
加班所以没过去。她只想把这一切永远藏在心里，永远不让别人知道。
每当夜深人静，看着在身边沉沉睡去的爱人，她哭了，不为别的，只是
为了此生那数小时的——背叛！雨菲发来短信的时候我还在床上迷糊，在起床与继续迷糊之间艰难的抉择，
今天是中秋节放假，老婆跟单位去了外地旅游，一天也没课，这样的好日子一般
都在过年的时候才有。短信里说她要来看看我，她从我ＱＱ的说说里知道我媳妇
不在家我今天要大睡一天，所以趁这个我一个人在家的时候要来看看我。她高三
毕业三个多月了，在大学也已经学习了一周，要不是这个中秋也许我要十一或者
过年才有机会看到这个教了三年的女学生。打开窗帘拉开窗户，今天是个好天，
降温了好多天的东北终于出现了明媚的阳光。
敲门的时候我已经把房间收拾好了，开门的瞬间眼前这个很熟悉的女孩子还
是让我感到了些许的陌生——从上到下黑色的连衣裙，黑色的丝袜，从不刻意打
扮自己的雨菲倒是让我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性感的另一面。如果说高三毕业后女
孩子将开始新的一段历程的话，那雨菲的这个转变着实让我感觉到有点惊讶，几
个月前紧张备考忙的一塌糊涂的女孩子现在有时间也有资格去寻找本就属于她的
这个年龄才应该有的朝气和浪漫。
雨菲进门后把手里的东西放在了茶几上，然后面带微笑冲了来了一句宋老师
中秋节快乐，尽管这话她每年都会对我说，但今年却让我感到一丝异样，毕业与
不毕业的学生来看你完全是两个不同的概念，后者是一种受尊敬的感觉，前者则
完全是感动了。简单寒暄了一会我就让她去玩电脑了，因为我饿了，不吃点东西
感觉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雨菲爱看电影，平时跟我上网的时候就说不喜欢聊天
而喜欢看电视剧，一个裸婚时代能让她看好几遍，甚至能大段背诵出某人的台词。
吃了两个鸡蛋和面包又喝了点牛奶后，我来到电脑前，雨菲在带上耳机看着
我不知道名字的电影，雨菲摘了耳机打开外放后说是人在迥途，我听过这个名字
但却一直没有看过，宝强兄弟的本色表演让我们两个快乐出眼泪来了。嘻嘻哈哈
间雨菲翘起的二狼腿上的裙子逐渐缩短，漏出了包裹着黑丝的细长腿，一直以来
就对黑丝美女情有独钟，尤其是女人的腿又细又长的。雨菲一米七二左右，体重
９０左右，脸蛋７５分左右，但身材过９０分一点悬念都没有。
从０８年上高一接触这个女孩子开始，我就特别注意她，不仅仅是因为她魔
鬼的身材，更是因为从她看我的眼神里我能感觉到一种期待，一种少女怀春时才
有的迷离的目光时常在我心头回荡，再不细腻的男人面对这种近乎赤裸直白的眼
神都能体会到什么，但我不能，那时候她还不满１８，那时候校长每次开会都会
提醒男教师注意自己的行为要检点，总是把社会上那些禽兽教师的下场不厌其烦
的给我们分析和总结。其实我不是没有碰过自己的女学生，我也不是什么好男人，
但那都是发生在她们毕业之后的好多年，那个时候你情我愿，那个时候的女生已
经成熟，她们也知道什么能说什么能做而什么不能。但２０出头的孩子，我还是
想多给她们一些时间去长大，尽管我也承认２０岁的女孩子比２５岁和３０岁的
女人更有味道。
女孩子最好的时候不能上，能上的时候又不是她们最好的时候，也许世界上
的很多事情都不存在完美，都会让人感到纠结吧。
高三的时候我给雨菲上过２０几堂家教，那个时候在她家，有时候就我们两
个人在家上课的时候，彼此坐在对面但狭小的桌子有时候会使两个人的腿碰撞，
甚至是交织在一起，她这个时候会稍微的脸红，但能感觉到她在克制，在假装自
己的注意力全在题上而不是桌子下面，我也一样，只不过我比她老道，我能在享
受与少女亲密身体接触的同时还能绘声绘色的传道，授业，解惑，姜还的是老的
辣啊！
电影还在继续，但我的思想感情的潮水却在一点点的放纵奔流，我想，我想，
我想上去抱住她，亲吻她，爱抚少女的丝袜长腿，我想把她按在床上，行男女之
乐，但一个２０岁的女孩子，一个刚毕业几个月的小女生我又不忍甚至是不敢下
手。以前上过的几个女学生都是在她们毕业后五六年才发生关系的，那时候她们
要么经历感情上的挫折 ', ' ')('
，要么经历事业上的羁绊，重要的是她们已经不是学生了，
已经完全具备了独立生活的能力，那时候我除了怀有对妻子的愧疚外别无他想，
更是因为她们懂得逢场作戏的道理，绝不纠缠，只在偶尔都有想法的时候才会翻
云覆雨，可眼前，眼前还是一个孩子，尽管这个女孩已经不是处女了，在她第一
个也是唯一的男朋友根她分手后跟别人炫耀的时候我知道了这个事情。
内心在纠结，在斗争，但裤带里面的小弟弟却在一点点的抗议，它逐渐的膨
胀也加速了欲火对理智的坚守，于是……
在我心潮澎湃内心狂奔的时候我抑制急促的呼吸轻轻地把她揽在怀里，她被
电影里搞笑的情节挑逗起的笑容嘎然而止，没有任何反抗的把肩膀靠在了我的怀
里，我边把她搂紧边跟她讨论电影里的情节，目的只是使她放松，然后再有进一
步的动作，这套业务我用过几次，效果还算不错。在宝强喊出老板的时候电影结
束了，我突然强吻了她，吮吸她舌头的时候发现她没有拒绝，而是把舌头主动送
在我的嘴里……
关上了二层门，也关掉了手机，妻子这个时候应该在爬山，我们两个痴情男
女就在我家的大床上翻滚，雨菲的披肩长发早已凌乱不堪，身上的裙子不见了，
上身一丝不挂，只有黑色的丝袜我迟迟不肯褪去，那是让我梦回影牵的东西，那
是可以瞬间秒杀男人眼神的利器，但手还是伸进了她的内裤里，感受稀松的阴毛
下那肆意流淌的爱液。我在吻她的时候，雨菲紧闭着双眼，只是用行动来配合我
的冒犯，吻她的时候她就用舌头拼命的吮吸我，吻她身体的时候她就大口的喘气，
甚至会要求主动脱去丝袜好让我的手更方便自如的爱抚她的黑色丛林。两个白花
花的身体交织在一起，我把她压在身下，她用两个细长腿盘住我的腰，生怕我跑
掉似的。雨菲的奶子不是特别大，一个手刚好可以握住，乳头是粉色的，鲜嫩异
常，握住奶子感受奶子的结实和浑圆，青春少女的身体优势绽露无疑。匹开她的
大腿，用舌头尖刺激她的阴蒂，从未被舔过的雨菲啊的一声呼喊，我忘记了她是
第一次被这样刺激，只要循序渐进，先打援再打主力，先把阴道口周围的肌肤照
顾好，等雨菲适应了这样的刺激后再用舌头尖重点照顾那个小肉头，边舔边听到
雨菲因为受不了刺激而发出的娇喘声，更能看到爱液汩汩地流出，直到雨菲近乎
哀求的呼喊，宋老师，我不行了，你进来吧……
当我抗起她的两个小腿在肩膀上，轻轻把膨胀了许久的小弟弟送进她阴道的
时候，我感受到了少女的紧凑和湿热，一点点的挺进都会让她眉头更加紧皱呼吸
更加急促，等到弟弟顶到子宫的时候她的双手抓疼了我的大腿，但眼神中却好像
在说，进来吧，快点！弟弟熟悉了阴道的长度和宽度，抽插开始变得顺畅和自如，
两个人开始享受起比社会还和谐的作爱……
在床上，我是一个老手，雨菲还是一个新贵，但彼此熟识了三年所以还是比
较默契的，每个姿势都是一分钟不到她就会掌握要领，也知道如何迎合我的抽插，
哎！学习要好的女生，学什么都快啊！悟性主要靠的还是天赋啊！
二十多分钟的性爱让我很是享受，９０后碰过了不少，这么完美身材这么年
轻的身体还是让我感觉此次做爱的完美。她去卫生间冲洗的时候我在床上抽烟，
无法用言语表达的舒服，甚至每个汗毛孔都似乎在享受着过程的愉悦。雨菲还是
脸红红的躺在了我深边，什么都不说，就是趴在我胸口上用手爱抚我的胸膛。
两个平日里话都不算少的人现在都出奇的沉默，我把她搂在怀里，手却爱抚
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用舌头亲吻她的乳头，舔了几下乳头就硬了，我的小弟弟
也配合，迅速膨胀，做好了战斗的准备。离第一次快乐结束不到二十分钟我就让
雨菲坐在了我的身上，她有了刚才的经验后现在已经能上下自如，甚至还会左右
摆动来摩擦彼此的敏感部位，我则边把她往天上顶边去抓她的两个刚发育好的奶
子，柔软，粉白，随风摇摆……
中午两个人配合做了丰盛的午餐，我最担心的事情委婉的表达了出来，雨菲
的话让我多少宽心了好多，她说宋老师，你想雨菲的时候就给雨菲打电话吧，说
完这话她就沉默了一会，然后又转开话题边吃边聊了。
送她下楼回来后我把房间彻底清理了一下，也沾满精液和爱液的床单被子都 ', ' ')('
放在了洗衣机里，办事的时候快乐，事后的麻烦一样不少，也许这就是快乐的代
价吧！气温很高，一丝风也没有。天上看不见一片白云，知了在树荫里叫嚣个不停。
县中学很安静，只有高二年级的几个教室不时传出教书育人的声音。虽然教
育部一再要求学校不许补课，但对于这个小小的县中学，上面的官老爷谁能注意
到呢。
王凡趴在课桌上，百无聊奈的在纸上乱画着。偶尔抬起头来，看看班主任刘
老师的大屁股。
这刘老师，个子不高，一米六不到。但身材不错，前翘后凸的。网上怎么说
来着，熟女的风范。头发盘起，打理的很细致。一身教师的制服，大腿上穿着黑
色的丝袜。裙子撑得紧绷绷的，但没有内裤的痕迹。这应该是那传说中丁字裤？
王凡眼睛忍不住的往那里飘，但刘老师很端庄，走路很稳重，没有走光的地方。
王凡十七岁，长的很白净，但因为壮实所以没有奶油小生的感觉。头发乱糟
糟的也不打理，面目很清秀。仔细发掘下，应该属于帅哥的范畴。
听着吱嘎吱嘎的电扇转动的声音，好像随时都可能掉下了，王凡一阵牙疼。
听姐姐说，大学教室里都是空调。那夏天上课应该很舒适了，大学真有钱、真奢
侈。
妈的，记得前两天给电视台打电话爆料学校补课的，怎么也没回音。上课前，
听赵佑说电视台不让再打骚扰电话了。
一阵胡思乱想，睡意也如同潮水般袭来，一波接着一波，刘老师的声音也和
催眠曲一样，虽然尖锐但也温柔。
＊＊＊
刘倩漫不经心的翻着教案，照本宣科的上着课。「大家想想看，这首诗表达
了诗人什么样的情怀」。
刘倩很烦闷，内心憋着很大的火。老公昨天晚上又没有回来，嗯，知道。男
人有钱了嘛，当然要花天酒地。早已不是当年的一个小个体户了，开着小打印店
成天满身油墨了。是啊，现在都代理了几个品牌的电脑做地区总代理了。听说市
里新开了一个总部，连秘书都已经配上了。
但刘老师是一个很敬业的老师，知道不应该把情绪逮到课堂上。所以打住走
神，驱赶掉不快。
看着熊静在下面发短信，刘老师又是一阵火大。这些学生一点也不珍惜老师
辛辛苦苦的给他们补课，还是最新版的ｉｐｈｏｎｅ。听闺蜜说，前几天老公和
一个穿校服的漂亮小女孩逛苹果店的。小女孩，呵呵。这个男人现在是越来越无
耻了，做事已经毫无底线了。
「熊静你来回答一下」。刘倩忍不住叫她起来回答，而且恨不得她回答错误，
好狠狠的修理她一顿。内心无比狂躁的刘老师，只有这样才能发泄他的不满。
「表达了诗人……」很遗憾，恬静的声音标准的教科书似的回答。
「恩，下次上课要注意课堂纪律」。对于这个能一心二用的女生，刘倩有些
悻悻的。
狗屁的素质教育，现在学生都什么素质，成天偷偷发短信谈恋爱，我那时候
传个小纸条都脸红半天。该死的程校长让我教这么个差班……，刘倩又有些走神。
还有这教师天天要穿制服，连自己喜欢的衣服都不能穿。教师不是人啊，教
师不要漂亮吗？
为人师表嘛，也是理解。再说了，我能和那些骚货比吗，我是神圣的灵魂工
作者，伟大的人民教师。
但自己还是忍不住穿上丝袜，特别是黑色的。这只不过是把自己美丽的一面
展现出来，刘老师暗暗的安慰自己。三十出头的年纪，不正是女人最美丽的时候
吗，没看到那些早熟的男生的余光总是往这里飘。对于这一点，刘老师很满足。
老公嫌弃我黄脸婆，但还是有那么多年轻的男孩喜欢看我。想到这里，强忍着腿
间的湿意。不住交换挑腿的动作。
终于刘倩忍不住站了起来，在课堂上巡堂起来。
当站起来的时候，底下学生的小动作看的更清楚了。一大部分发信息的，一
小部分睡觉的。还有，还有刘强在摸前面蔡卉的胸部。嗯？小婊子眯着眼，脸蛋
红彤彤的。一点反抗的意思也没有，难道课堂上就享受起来。
胸脯上还没有二两肉，有什么好摸的，都是些没长开的豆芽菜。还没发育好，
就急不可耐了。
难道出口斥责他们，你们做的出，老师我还说不出口呢。
走到后面，一阵呼噜声突然想起。还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情况，你是在挑战我
吗？刘 ', ' ')('
倩有些气急败坏。
是王凡，没有像往常一样注视自己。没有看见一双大大的，有穿透力充满欲
望的眼睛。而是嘴角流着口水昏昏欲睡。
「王凡，王凡」迷迷蒙蒙中有个女人的声音，很好听。女人似乎很近，还摆
出诱人的样子，只是看不清她的脸。王凡想过去拉开她的手，看清楚些。
「王凡」这回终于看清楚了，一张生气的俏脸就在自己眼前。
教室里一阵哄笑，后面几个死党还幸灾乐祸的吹起了口哨。
「都给我安静点」刘倩大吼一声，大家都安静了。很明显大家都不想在这有
强大杀气的气场中当出头鸟，出头鸟王凡一个人就够了。
「你上学就是来睡觉的，是来糟蹋你父母的血汗钱的？你再这样，我把你交
给你叔叔教育，再不行，学校有权力开除一些害群之马，高中不是义务教育」
刘倩站在王凡旁边喋喋不休，突然看见一个东西，刚准备发更大的火。突然
努力眯着眼睛看清楚，她的话戛然而止。
缓了半天说道：「下课到我办公室一趟。」
（二）
下课铃声想了，刘老师丢下一声下课就匆匆走了。
「王凡，你干了什么啊，老师的表情好奇怪哎」前面的同学问道。
「是啊，是什么啊，我上课的时候发信息，没注意。」同桌也问道。
「关你们吊事，别烦我」王凡正想着这事情怎么善后，语气有些不耐烦。
旁边的同学，听了王凡的态度也不敢多问，王凡的拳头在学校是很有名的，
悻悻的收起了八卦之心。
下面一个课是自习，对于王凡来讲，今天的课到此结束了。也不收拾东西，
抬脚就走。对于刘老师要他去办公室，他也没个主意，决定先躲这么一会吧，以
后的事情以后再说了。
刘倩老师课堂上说完那句话，就开始后悔了。现在坐在办公室里更是后悔不
迭，怎么跟他说呢，叫他下次不要再画她的裸体画。看着教案里夹着的那张Ａ４
纸，上面是用铅笔画的一张裸女。不是一般的裸女，关键是画的太像刘倩了。站
着的裸女，捧着一本手，表情很暧昧，暗含着秋波。
真是可恶，难道我上课的时候就是这幅春心荡漾的表情吗。
不过画的真不错，面容画的很相似，身材也画的贴切，该大的大该小的小。
明暗效果也控制的不错。想不到王凡成绩不怎么样，还会画画这一手。
「刘老师，下课也不忘备教案啊。」同办公室的老张老师进来了。
刘倩吃了惊强笑道：「嗯，复习复习」
「哈哈，刘老师很用功啊」
「嗯」很勉强的哼了一声。
刘倩恢复过来，对这个热情过头的张老师进行冷处理。刘倩知道这姓张的什
么意思，一天到晚没话找话说。不就是想老娘的心思嘛，也不照照镜子，看看自
己什么玩意。
不能说刘老师想法恶毒，实在是这位张老师长相实在是有碍观瞻。一溜的地
中海，陪着一个红彤彤的酒糟鼻。
这王凡出来校门，还没走多远。就看见有五六个人围了上来，一看都是县城
里的混混，远远还有一个人躲在角落里。
王凡也没有害怕的意思，于是停了下来也不走了，等他们上来。
「嗬，胆子不小啊，看见哥几个也不赶紧溜」。
「哥们什么意思，刀疤我们也一起喝过酒」。
「别提刀疤个王八蛋，他跑路了知道吗？现在这一片是阿飞哥说了算。」
听见说刀疤跑路了，王凡心里有些紧张。难道什么事情犯了，不过现在不是
慌张的时候。先问清他们的来意才好。
「废话少说了，哥们画个道来吧」
「你有种，不知道过会还是不是这么有种」一黄毛说道。
「你小子，惹了不该惹的人了知道不，以后离熊静远一点。」耳环说道。
「干乱泡马子……」黄毛接着说道。
王凡不等他说完，一拳打在黄毛的耳角上。黄毛脑袋一下嗡嗡作响，软倒在
地失去战斗力。
「操」几个混混，大叫一声纷纷拿出武器，几根铁棍迎头向王凡打来。
王凡让过一根铁棍，迎上去拎着一个混混，几棍子都打在混混的背上。扑扑
的声音夹着惨叫，看了骨头断了几根。
很轻松的解决了几个混混，看到远处角落里的那吊人要溜。王凡哪里让他如
愿，快步赶上去。一脚对着他屁股一踹，一个狗吃屎摔倒在地。这才看见，这吊
人是谁。原来是隔壁班的一个学生，原来她也喜欢熊静，怀恨在心，放 ', ' ')('
学来堵自
己。
上去就是两个耳光，十条瓜显露出来。
「别打了，别打了，我爸是李刚，是城东派出所所长。」
王凡一听不好，他爸是李刚。以前听刀疤说，城东派出所所长很牛的，比他
这个混社会的黑多了。县城很多成名的大混子和他有关系，县城的娱乐场所都要
给他孝敬的。
这么一思量，也不好把他儿子给打坏了，得罪了李刚说不定有大麻烦。
打是不打了，但是这么服软，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蹬鼻子上脸啊。
又给他一耳挂，「下次还堵不堵我了啊」。
李启铭有点不服气，看王凡又要动手。本着好汉不吃眼前亏，「不堵了，不
堵了」。
收拾完这烂货，出了一身汗，王凡直接回叔叔家。
到了叔叔家，家里没人。进了自己房间，给刀疤打电话，一听你的手机已关
机。连续几个电话都是这样，于是打给刀疤几个小弟，都不通。看来是出了什么
事情了。
叔叔家房子不大，总共不过八十个平方，他们夫妻一个大房间，还有他女儿
一个略大的房间。王凡这间以前是个杂物间，将将摆下一张床，还有一张小桌子，
角落里倚着一个简易的衣柜。桌子也不写作业，放着一台小电扇。房间里电器也
就是吸顶灯和电扇了，别的都没有了。叔叔也说要给陪个电脑，不过王凡说什么
也没同意。王建军也只好说，要用电脑去堂妹房间。不过，你功课差，最好少上
网。
看着堂妹不可一世的样子，王凡连多看她一眼都不愿。如果不是叔叔死命的
要求住他家，王凡打死也不会来的。
咔嚓，门响了。听见脚步声，王凡知道是婶婶回来了。
王凡刚准备起身去打招呼，还没出房门。就见婶婶匆匆的进了卫生间，嘭的
一声，门关上了。
对于今天火急火燎的婶婶，王凡很是奇怪。婶婶三十九岁年纪，她父亲是个
老干部。所以进了工商局做了个普通科员。平时单人接物很是文静，很堂妹的急
性子和高傲完全成反比。对于王凡住在家里，一次牢骚话都没听过，最起码的表
面文章很好看。对于婶婶，王凡很尊敬。特别是她穿着制服的样子，很是英姿飒
爽。王凡有时候憧憬，以后的老婆也要照着婶婶的样子找。
对于突如其来的变化，王凡鬼使神差的走近浴室的门口，呆呆的站在那儿。
突然发现门把手那边有一条不大缝隙，把浴室里的灯光照射出来。
这一发现，王凡的心脏不争气的跳动起来。虽然王凡还是个正儿八经的童男
子，但小录像还是看的不少。教育书刊也广为阅读。在理论上不必一般成年男人
差，在实践上也在鞋子上绑过小镜子看过尊敬的刘老师的裙底。但是今天他兽血
沸腾了，所有的伦理道德已经阻止不了他了。
头凑过去，就着门缝一篇春色扑面而来。婶婶正在轻轻的退下内裤，一条黑
色的带蕾丝边的小内裤。王凡知道刘老师也有类似的，但却没有这个冲击力大。
呼吸急促起来，也是再怎么偷窥裙底也没看洗澡刺激。
婶婶退下内裤，双手把护裆的部位的小布片撑了撑。王凡眼神很好使，看见
有一滩明显的分泌物，湿湿的上面沾了几个毛。书中说，女人动情了会留水。但
也说女人会分泌白带。到底是上面呢，动情？叔叔还在上课呢。王凡不愿细想，
亵渎尊敬的婶婶。宁愿那是分泌的白带。
婶婶先洗了洗内裤，才丢进洗衣机里。然后在淋浴下冲洗起来。
王凡控制住欲望，在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下。恋恋不舍的离开，回到自己的
房间。不多时，听见浴室开门的声音，王凡准备打声招呼，告诉婶婶回来了。看
见婶婶白花花的身子直接出来，朝自己房间走去。幸好婶婶背对着他，没有回头。
王凡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瞪着摇曳的肥臀。
铃铃铃，电话铃声响了。王凡吓了一跳，缩回自己窝里去。仔细一听不是自
己手机的铃声，心跳还是在打夯。
「不是叫你别打电话的吗」
「恩，到家了，刚洗了澡」
「讨厌」
「恩，想你」
「讨厌，别这样」
「我生气了」
「呵呵，么么」
「恩，拜拜」和那位妇科医师陈阿婆约好的日子是周四，早早出门排队挂到专家诊的号后，
我们如约叩门踏进诊室里。
没有过多的问话，大家都心照不宣，陈阿婆例行的开 ', ' ')('
出化验、体检、住院单
给我们之后暂时别过。
按计划安排是今天晚上８点做人流，完事后在医院住院调养两天就可出院，
香菊平日里也经常三五天在外不回家，倒也不必过多向家人费心掩饰。
血常规、便常规、心电图……一大堆，忙得我两团团转，无力感慨医院这地
方可真像个迷宫啊，随便一间科室就要找好半天。
俗话说「福不双至、祸不单行」，拿到体检化验分析单一看我两都吓得寒毛
直立！
十多种我俩平时根本没有听说过的病疹毒癣纷纷被盖上阳性大印，体股癣、
甲癣，钱癣，单纯性疱疹火燎疮、隐球菌病等，单看名字就是一阵莫名的恶心。
香菊吓得差点晕过去，一个保养至上、美丽即是生命的女孩子，竟然染上了
这么多可怖之极的肤毒疹，好似一个病毒母库一样的存在，饶是我也不禁倒吸一
口凉气……
香菊缩回了和我握在一起的手，眼眶红红的说不出话。却看得我心疼万分。
不经置虑地，迅速地，我拉住香菊的双手，然后合手握在手心，她两个拳头
紧紧的撰着贴在一起，我就两手在外面稳稳的包着。没等她过多的挣扎，就「小
鸡啄米」一般在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香菊顿时两颊绯云缭绕，涩涩低头不知该往何处看。在别人眼里也许认为是
我俩公众场合做出百合之事，但我只想让香菊知道，不管她身上得了什么可怖的
病，我也不会嫌弃她的，是传染病又如何，我也绝不会抛离她！
「好了，我们去问问陈阿婆，这样会不会影响人流做术时候的感染……」我
牵着香菊的手走在前面，而她却一直不开口说话，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这个……」陈阿婆接过香菊的化验单就皱出了川字眉，我的心也咯噔了一
下，别告诉我要先治好这些病才能做人流啊！这些病我虽然叫不上名字，但依旧
还是了解那是真正的顽疾，没有年把的功夫是不会根愈的，不然也不会有那么多
小广告无孔不入的打遍报纸书刊各个角落了。
陈阿婆思忖了一下，然后说道：「今晚手术要继续，不能拖延，越晚后对身
子的伤害越大，也更容易落下后遗，到时候郁根难除。这里大多数都是身体上别
个地方的皮肤症，就是体股癣比较靠近，不过孩子别怕的，这癣不会往内阴生长
的，我们女人自身分泌的白带就杀菌消毒，最自然的就是最好的，比许多外用药
要有效很多！今晚手术前我专门用药水给你洗一遍，到暖宫过后身体恢复了你们
尽快去七十二医院治皮肤，他们这方面做得好！」
「七十二医院……」我默默的记着。
香菊眼神空洞的点点头，陈阿婆看了看，伸手在香菊脑袋上揉了揉说道：
「别想太多，没问题的！你这些都是刚染，病情轻微，外用内服再加上心理调剂
很快就会好的！记住，皮肤病也要配合心理医治，你可不能自己就灰心失望，首
先，就是要振作！要有对抗病魔的信心和勇气……」
香菊抬起头，凝视着陈阿婆，坚定的笑了笑，然后转眼看向我，我欣慰的点
点头，香菊的目光也渐渐明汇起来。
晚上８点，我在香菊的手术合同书上签过字之后，香菊便踏入了手术区，护
士关上了隔离门，我便在门外长廊内的长椅上坐着等待。
医院的楼道灯依旧是那么惨白，为啥不弄点暖色调的呢？大概是图日光灯便
宜耐用吧……我脑子里胡思乱想着。
不过人流这种手术，一些妇科专家们每天都要做三四起，每天更是不知有多
少女儿身到医院去刮出体内的那颗不幸的果实。陈阿婆是老字号专家了，我对香
菊也很放心，至少不会像报导上那样被新成立的私人医院弄得终身不孕或是失血
不救……
病人在做手术时，等在门外的亲友永远比病人要揪心焦急，特别是病人需要
打麻醉的，直接就昏昏睡过去了。当你一觉睡醒出了一身热汗，往遮掩白布的侧
边瞟见医生护士们开始收拾刀钳的时候，便感到如获大赦一般的轻松解放，然后
年轻的小护士稳缓的把你退出房外，瞬间你那手术车周围便被泪花难隐的亲友们
围满了，人人都在你出来之前遮掩住了憔悴和急虑，换上一副勉强的微笑和温情
的鼓励。
这时仿佛你成了战胜病魔的英雄，而身边的亲友就是为你欢呼的绿叶……
可是你知道吗？当你睡着的那几个钟头内，你的亲人朋友是如何分秒心煎的
熬 ', ' ')('
过来的？你可知道他们有多爱着你，紧闭大门背后是他们完全无法想象也不敢
想象的境地，尽管那是有温暖清新的空调、有宽明不尘的落地窗、有细致无微的
消毒处理的地方，但在门外人们的心中，那就是昏暗不敢相信的幽狱。
爱的泪水混着心中的种种忧虑猜测和撕痛，盈满了门外人的眸眶；而小小的
眸眶又如何能承载住博大无边的爱，我身边的一位母亲，无声的哭了。
她不敢放开声音的哭，于是竭力的抑制着，肩膀短促又剧烈的颤抖着，一如
她颤抖的心。
我坐到她的身边，轻轻为她抚背顺气，过了许久她终于缓过劲来，感激的看
了我一眼。
我淡淡的笑了笑，我们都没有说话。这里不需要言语，在这里，不管你是身
份显赫的大官贵族，还是贫穷默声的乡间苦农，在这里，大家都是同一样的人。
收起你的显耀身世，抛开你的卑恭谨言，这里的彼此，是对方心海涛浪间紧
紧抓住的稻草；这里的心愿是相通的，远比那子虚乌有的ｏｎｅｆｕｃｋｉｎｇ
ｄｒｅａｍ更殷实切心。
无痛人流，做过都说假。果不其然，香菊躺在手术车上被护士推出来的时候
脸色虚淡，口唇惨白，陈阿婆脱掉手套走到我面前对我笑了一下说道：「今天先
到这里完事了，小女孩不错，一直很坚强……」
香菊看见了我，想说话又没有丝毫力气，嘴唇稍微动了动，我知道她有好多
心话要对我说，毕竟做人流除了生理上的伤害外，心理上也丝毫不弱于刮肉服毒，
于是急忙摇摇手说：「你先别说话，我们回病房先睡上一觉，等你精神恢复了我
们再慢慢聊。」
谢天谢地，毕竟这是正规医院，没让香菊自己走出来就是好的了。许多打工
女子或是学生女孩，不幸怀孕了之后不敢声张只得悄悄找僻背的医院堕胎，那些
医生生拉活扯乱搅一通之后，待得血水流尽便撒手离去继续下一场，扔块毛巾给
你自己擦拭一番然后挣扎起身扶着墙一步一步的挪出去，而且动作要快，不然打
扫卫生的进来看见你还在屋子里磨蹭那可就惨了，一巴掌一巴掌的推攮那还算轻
的，没用笤帚抽你小腿叫你吃跳脚面就不错了！
香菊事前吃了「大黄丹」，也就是堕胎药，然后睡到病床上之后陈阿婆来抚
了抚香菊脑袋谈谈温度，问了一下身体哪不舒服之类的话，便递来热水让香菊吃
下一枚她专门带来的家传秘方暖宫丸，然后教我如何熬阿胶炖肉给香菊补血，我
听了半天却记不住多少，从小对厨房里的事从不上心，所以对陈阿婆所说的一些
烹膳用语迷糊不解，陈阿婆讲了一通之后，我不好意思的干笑了两声。
陈阿婆略显责怪的嗔了我一眼，却又透露着对晚辈慈爱的目光，好有神韵！
我发誓阿婆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美丽的女子，至少她很会做女人！
香菊也知道我的尴尬，递过来一个宽慰的眼神，嘴唇蠕动，仿佛在说：「不
会就算了，玫瑰，没事的。」
哪里能行！我想起了那次我昏阙住院的时候香菊和苏柠一同关照我的情形，
他们把各种好吃好喝的膳食补品带来给我滋补，我哪能因为自己的不济而疏漏了
香菊的术后恢复呢？！更何况香菊这可不必寻常，宫腹是女子最重要的部位，哪
能不滋养好？心中不禁一痛，说什么也要给香菊最好的膳食调理！
亏得我卡中还有些闲钱，托陈阿婆介绍她一熟人聂婆婆来照顾香菊，那位聂
婆婆是妇科老医生现在退休了，对养气舒宫方面很在行，于是我让香菊在医院住
两星期，同时聘请聂婆婆来给香菊做营养膳品和推拿活络，聂婆婆和妇科打了一
辈子交道，平时也常和我们聊天给我们讲女人养生保身的种种生活小诀窍。
渐渐的，香菊的术后「大黄丹」也不用再吃了，两星期后陈阿婆给她彻底的
做了检查之后让香菊隔三星期后再来做个复查，随后开了出院证明让香菊回家休
养就是。
总算舒了一口气，香菊气色神态看起来也与平人无异，随即我告别了她踏上
了回家的飞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