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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手要动,用舌尖添宝贝的头」。蒋勤勤的手开始在青筋暴露的肉棒上
活动,从龟头的开口流出表示性感的透明液体,蒋勤勤伸出舌尖添着。
「唔——」男人忍不住发出哼声,血液在勃起的海绵体中猛烈沸腾。「性感
的摇动你那漂亮的乳房给我看。」
「啊——」蒋勤勤嘴里含着肉棒并使身体上下摆动。黑发飞舞,美丽的乳房
淫荡的摇动。「哈,哈,哈,这种样子很好看」。蒋勤勤这时脑海已经混乱空白,
原有的耻辱心已经不见,突来的这些剧烈变化,使得蒋勤勤只好以原始的肉欲去
追求男人给予的刺激。
「我给你双重服务!」另一个矮胖的男人走到蒋勤勤身后,用手抚摸充满蜜
汁的阴户。刚才高潮过的阴户变得非常敏感,男人用手指揉搓着阴核,并自身后
用力地抓捏着丰满的乳房,肥胖的身体更靠在蒋勤勤的背上及丰满有弹性的臀部,
不断抖动的舌尖更自蒋勤勤背部一直添过臀部至阴部,在蒋勤勤的阴核上不断的
吸添着。
嘴里塞满肉柱,而下身又遭受如此敏感的刺激,蒋勤勤的身体开始不断的扭
动起来,嘴里也不断的发出甜美淫荡的呻吟声。「把屁股抬高一点」男人双手向
上用力,使得成熟的屁股高高挺起。「请你说「请插进来吧」」。
「插吧,插进来吧。」蒋勤勤说完,强烈的耻辱感使她不由得扭动身体。
「没听清楚,再说一次,但这次要边说,边扭动屁股。」
「请,插入吧——」声音颤抖,说完咬住下唇,慢慢扭动屁股。男人露出了
淫邪的笑容,用手握住肉棒,顶在花瓣上。蒋勤勤想逃避,可是被前面从嘴里插
入的肉柱揉搓蹂躏着。前面的肉棒向前挺进,后面的肉棒也推开了柔软的肉门进
入里面。刚性交后充满蜜汁的阴道变得十分滑润敏感,肉柱一下子就抵到最深处。
突然的刺激使得蒋勤勤身体紧缩;男人不理会蒋勤勤的样子,马上用猛烈的
速度作上下抽动。火热的肉洞被激烈地刺激着,又开始美妙的蠕动,肉洞里的嫩
肉开始缠绕肉棒。
「我是怎么了?」居然在这种被近乎强暴的性交也会有反应。男人从身后抓
住丰满的乳房,手指陷住有弹性的肉里有点凌虐的揉搓着,插入后不停的改变肉
棒的角度并旋转着。激痛伴着性欲不断的自子宫传了上来,蒋勤勤全身几乎融化,
吞下肉棒的下腹部一波波涌出震憾的快感,而淫水也不停地溢出。
这时前面嘴里插入的肉棒在风狂的抽插后,已达到高潮,肉棒在蒋勤勤的嘴
里连连跳动,射出黏黏的精液。
「喝下去,不准吐出来!」听到严厉的声音,蒋勤勤像梦游一样,把有腥味
的白色液体吞了下去。
「放在嘴里好好添添吧?」蒋勤勤的脸颊更红润,把红唇送上去,在刚冒出
男人精液的肉棒上添着。而后面的男人还在不顾一切的继续抽插着。受到猛烈的
冲击,蒋勤勤连续几次达到绝顶高潮,最后快陷入半昏迷状态时,男人的精液又
放射到她的体内,终于男人的身体离开她。
「还没结束呢!请你站起来!」蒋勤勤勉强站起来,双腿间男人留下的精液
沿着雪白的大腿滴下。另一个男人把蒋勤勤拉到沙发旁,用力抬起她的左腿。蒋
勤勤站不稳,双手用力抓紧沙发背。
「来了!」男人把蒋勤勤修长的双腿分开,已经受到惨忍凌辱的阴户,又来
了一次猛烈的冲击。
「啊——」男人用力抽插着,蒋勤勤的下身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
「唔—啊——」蒋勤勤冒出甜美的哼声,双乳随着男人的动作摆动。色狼和
其它男人淫笑着在一旁观看。
「嘿嘿嘿!」男人用全力冲刺。蒋勤勤仰起头,只能用脚尖站立。男人又用
手抓住蒋勤勤的双臀,就这样把蒋勤勤的身体抬起来。蒋勤勤感觉自己像在空中,
只好抱紧了男人的脖子,在地板上散步。走两三步就停下来,上下跳动似的做抽
插运动,然后又开始漫步。
这时候,具大肉棒更深入,几乎要进入子宫口里。无比强烈的压迫感,使蒋
勤勤半张开嘴,仰起头露出雪白的脖子,因为高潮的波浪连续不断,呼吸感到很
困难。雪白丰满的双乳随着抽插的动作,不断的起浮颤动着。
抱着蒋勤勤大概走五分钟后,男人把蒋勤勤放在地上仰卧,开始做最后冲刺。
抓住蒋勤勤的双脚,拉开一百八十度,肉棒连续抽插。从蒋勤勤的阴户连续挤出 ', ' ')('
两个男人的精液,流到地上。蒋勤勤好像还有力量回应男人的攻击,挺起胸部,
扭动雪白的屁股。
「唔——啊——我完了」蒋勤勤发出不知是哭泣还是喘气的声音,配和男人
肉棒的抽插,旋转妖美的屁股。男人发出大吼声,开始猛烈的喷射。蒋勤勤的子
宫口感到有精液喷射时立刻达到高潮的顶点。呼吸的力量都没了,犹如临终前的
恍惚。
男人拔出委缩的凶器,蒋勤勤的眉头连动也无力动一下,雪白的肉体瘫痪在
地上。
接下来,最后一个男人结束了第一轮的攻击,但是男人们并未如此就满足了,
整个下午他们不断地轮流攻击着蒋勤勤,每个人至少奸淫了勤勤五次。
长达三四小时的马拉松式的性交,使蒋勤勤早已一片空白,任男人用各种不
同的姿势和方法满足性欲。当奸淫结束时,蒋勤勤在地上许久动也不动一下,全
身布满了男人的精液。下体的阴户早已红肿疼痛,不断地流出过多而容纳不了的
精液。虽然只剩胸部因呼吸而上下起伏,但蒋勤勤感到一种无法形容的美感融化
着全身。
四人男人都走了,色狼抱起了蒋勤勤,放在了床上,用腰带捆住了乳房,双
乳高高挺起。「啊——」蒋勤勤疼痛地叫了出来,恢复了感觉。「只要你陪我过
夜,我就把照片给你。」色狼说完后,把内裤塞进了蒋勤勤的嘴里出去了。
夜晚,门开了。进来的不是色狼,而是一个外国人,一进门就把衣服脱光了。
「实在太美了!(英语)」外国人蹲下来欣赏蒋勤勤的裸体,眼睛里露出异
常的光亮,同时深深叹口气。蒋勤勤想到让一个外国人看见自己的裸体,感到莫
大的羞耻。可是被绑在床上,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夹紧大腿。啊!要干就快干吧!
看到外国人始终没有采取行动,蒋勤勤在心里这样期望,但外国人好像故意捉弄
蒋勤勤的心,仍旧在欣赏蒋勤勤的裸体。
外国人的眼睛冒出异样的光泽,看着有亮丽绒毛掩盖的耻丘。「你太可爱了!
(英语)」这时候蒋勤勤感觉出外国人的嘴碰到她的头,身体不由得打起寒颤。
可是当外国人的嘴向下滑动,开始舔她紧闭的眼睛,寒颤变成惊讶。
「啊,不要……好痒……。」可是在痒痒的感觉中,也可以说最痒的本身就
包含着刺激官能的奇妙感觉。这样的感觉随着外国人的舌头从眼睛转到耳朵,开
始舔耳垂,就变得更强烈。「哎呀,怎么办,好奇妙的感觉。」
从来没有想过耳朵还是这样敏感的地方,头和上半身都不能动的蒋勤勤,只
有蠕动下半身排遣无法解决的感觉。外国人看到在蒋勤勤的下体己经有了性感的
反应,就更进一步,让舌头从耳垂滑落到脖子上,在发际舔来舔去。
总之,外国人的舌头和身体成正比,就像大号的蠕虫,而且以外国人特有的
耐性舔下来时,就是不想有性感也不得不感觉出来。蒋勤勤为淫秽的欲感恐惧,
不由得用力搓合大腿。
如果能叹一口气,或许还能使她舒服一点,但嘴被塞住,连呼吸都感到不自
由。
也许是外国人看出这种情形,立刻把蒋勤勤嘴里的内裤拉出。蒋勤勤随着强
烈的哼声,把喉咙里的气体用力吐出去,但也在这刹那,外国人的舌头侵入口腔
里,不停的舔齿根或口腔。
「啊……」蒋勤勤感到惊愕,本能想用自己的舌头把外国人的舌头顶出去,
可是相反的被外国人吸住。干脆从嘴角流出口水。无法抵抗外国人舌头的力量,
结果嘴里的每一个地方都被外国人舌头舔过,不得不吞下不少外国人的唾液。这
场凌辱剧刚刚开始,但蒋勤勤的头脑已经昏沉沉了。
外国人显然比色狼更好色,在他的爱抚中,有着把女人的身体继续要吸光的
执拗性,想到不知还有什么样的欺凌,对自己是否能保持清醒,都感到不安。外
国人把巨大的舌头从蒋勤勤的嘴里退出后,拿起丢在棉被上的内裤,卷起来塞在
蒋勤勤的嘴里。
「我真的很爱你!(英语)」外国人这时候选的第二个目标,就是上下有腰
带困绑突出来的可怜乳房。用手玩弄一个乳房,把另一个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
拨弄,或用舌头用力顶。
「啊……有性感……」蒋勤勤觉得自己的身体冒出冷汗。不止是冷汗,子宫
敏感的反应,感觉出花蕊开始湿润。不过蒋勤勤尽量使自己的身体僵硬,不想让
外国人知道有这样的反应。外国人当 ', ' ')('
然无从知道蒋勤勤心里的挣扎,嘴在一个乳
头上,同时用手抚摸蒋勤勤身体的曲线。从细细的腰摸到丰满的屁股,然后摇到
背后,这样来回抚摸的结束,蒋勤勤已经无法保持静止,不由得扭动屁股。
看到蒋勤勤的这种动作,外国人吻乳头时发出啾啾的声音,抚摸屁股的动作
也加快。「啊……我不行了!……不要那样用力……。」这是想保持冷静,甚至
越努力想冷静时,蒋勤勤的焦躁感就越强烈。就在这时候,乳头上突然产生强烈
的痛感,因为外国人用手弹了一下已经勃起的乳头。痛感直脑髓,便能甜美的麻
痹感扩散到全身。发出没有声音的呻吟,蒋勤勤下意识的在下腹部用力的刹那,
就好像等待这个机会一样,外国人的手趁机会插入屁股的沟里。
「啊,不要在那种地方……。」蒋勤勤感到焦急,可是焦急也没用,外国人
的手毫不留情的在屁股的沟里摸索。就在这个时间里,外国人从蒋勤勤平坦的腹
部向下舔,舌头在耻毛的边缘游动,火热的呼吸钻在耻丘上的感觉,更使得蒋勤
勤的焦急感增加。
「啊,不行呀,好难为情……。」蒋勤勤对自己的身体违背自己的意识越来
越火热的反应,感到耻辱和怨恨,可是在这样困绑的状态又能做什么呢?这样一
想又多少觉得可以安慰自己了。外国人的手慢慢的逼近核心。用手指测量着肉缝
里面的长度,鼻子还在黑色的草丛上闻来闻去,然后抬起头叹一口气说:「好看!
(英语)」然后就突然从下面用力举起蒋勤勤的左腿。
「啊,怎么会这样……」虽然这是被强迫的,但采这样的姿势,未免太淫秽。
大腿和另一条大腿已经成为九十度的角度,把性感的溪谷完全暴露出来。
「看!这是多么漂亮。(英语)」正如外国人所说,在强迫分开的花瓣口内
部,已经存满女人的花露,使得肉色的粘膜产生光泽。不仅是采取这样淫秽姿势,
还被别人看到自己兴奋证据,对自尊心很强的蒋勤勤而言,更觉得难过。
可是把蒋勤勤的大腿扛在肩上的外国人,把脸伸入两腿的谷间,开始舔起肉
的裂缝时,蒋勤勤的那种想法也立刻被冲走。蒋勤勤在心里想,事情到这个地步
也顾不得羞耻和体面,任由身体产生性感。很意外的外国人的口交非常仔细。
不是不顾一切的在那个部位上乱舔。使舌头硬起,开始时以似接触不接触的
微妙动作舔,等到逐渐加强,发现那是蒋勤勤的敏感带时,就执意的停留在那里,
这样的舔法使没有性欲的女人也会产生性欲,充满这样的魔力。
这样的结果使完全陷入性欲里。不由己的摆头,让雪白的肚皮不停的起伏。
看到蒋勤勤的反应,外国人感到非常高兴,更得意的用舌尖压迫阴核,不停扭动,
拨弄。蒋勤勤忍不住像抽筋一样使屁股痉挛,国人的嘴就压在阴道,吸吮的发出
啾啾的声音。
「啊,怎么办,我的身体快溶化了。」原来冒出的冷汗,如今完全变成快感
的汗水,不停的散肉体的热量。流出来的骚水也增加,从支持身体的右大腿流下
去,就是连蒋勤勤本身都能感觉出来。外国人每喘一口气,就连连喊着痛快,然
后彻底的玩阴核,这时候阴道口已经完全大开。外国人就把巨大的舌头插进去。
「啊……」产生如同肉棒插入时的快感,蒋勤勤在这刹那有了昏迷的感觉,
只好靠集中精神在大腿之间,勉强使自己不要昏过去。外国人的舌头就好像是能
自己变化的怪物,使蒋勤勤产生自己变成蛇女。外国人也非常激动,用舌头在洞
里深深的插五、六次,当那里的入口已经扩大和湿润时,就把扛在肩上的腿放下
然后站起来。
「我现在要插进去了,你准备好了吗?(英语)」这样一面说,一面在先前
确定蒋勤勤最敏感的耳垂到脖子舔过去。因为刚使性欲彻底受到刺激,所以带痒
的那种感觉,一下就吸引住蒋勤勤的注意力。
就在蒋勤勤的心完全在外国人的吻上时,外国人就趁机会分开蒋勤勤的双手,
把巨大的龟头送到蜜洞口。就在坚挺的肉棒碰到花唇的刹那,蒋勤勤想起刚才看
到的巨大阳具,身体不由得紧张起来。可是刚想到这里,大腿间就感受到有异常
的压力感,龟头突破蜜唇进入里面。大概是完全湿润的关系,没有想像的那么痛,
但那种塞得满满的感觉,不由得使蒋勤勤产生身体会裂开的恐惧感。
「要改变姿势(英语)」外国人这样自言自语的说 ', ' ')('
。大概是他发现蒋勤勤躺
在床上的姿势,是没有办法更深深插入,就用双手抬起蒋勤勤的大腿,让双腿缠
绕在自己腰上。啊,不行,不能这样……虽然心里这样想但无法抗拒。但这种无
力感在心中只停留瞬间。因为阴唇朝上得以更深深进入的肉棒,从下面碰到子宫,
使得无法叫喊的蒋勤勤只好皱起眉头,以不停摇动的屁股发泄自己的快感。
「噢!好美的感觉。(英语)」用双手牢牢抱住蒋勤勤的屁股,一面叹气,
一面扭腰,完全专心在动作上。那是多么强烈的摩擦感,肠子都会被挖出去的感
觉,蒋勤勤真想疯狂般的扭动身体,可在现在的状态不容许她那样做,只是把嘴
唇咬紧,摇动头发,流下欢喜的眼泪。
露出长长的阴茎在黑色的软毛围绕的裂缝里不停进进出出的肉棒,很快就沾
满蜜汁,变得发出光泽的活塞,有如用铁刺穿屁股的刺激感,很快使蒋勤勤达到
高潮。外国人看到蒋勤勤这样有快感的样子,这更精神百倍,更用力的猛插肉棒,
在不停流出蜜液的阴洞里挖弄。
「啊……不行了……我快要疯了……啊……。」终于突破快感的界限,在花
瓣产生强烈收缩感的蒋勤勤,用双脚夹紧外国人的身体,从肚子到屁股的艳肉开
始不停的痉挛。阴道里的痉挛,也使外国人的兴奋更加强,腰部的扭动也更加速。
「啊,太好了,我忍不住了,啊……」外国人发出哼声用更大的力量在蜜洞
里抽查,挺起后背大叫,然后使巨大的身体哆嗦,把大量的精液射在蒋勤勤的身
体里。
可是,外国人的肉棒仍旧保持那样的硬度。间歇性的阴茎会变粗,吐出粘粘
的精液,每一次都使蒋勤勤沉入快感的大海里。可是外国人还不肯放松这样的蒋
勤勤,取下蒋勤勤嘴里的布,开始吻勤勤。
刹那间蒋勤勤的舌头就被吸出去,连舌根都被舔到了,蒋勤勤流着口水才能
勉强回应。不久之后这样的刺激又通过性欲的网路,达到花芯,情欲又开始抬头。
外国人看到时机成熟,就把软绵绵的肉棒送到蒋勤勤的面前时,她就毫不犹
豫的把肉棒放进嘴里。外国人迅速的恢复力实在很惊人,原来像鼻子一样软绵绵
的阴茎,每舔一下就增加硬度。这时候蒋勤勤已经非常兴奋,把那个有份量感的
龟头含在嘴里,用力摩擦时很快的又昂然抬头。
「噢,你弄得很好,太舒服了。(英语)」外国人的呼吸开始急促,用双手
夹住蒋勤勤的脸,以挺硬的肉棒做轴。强迫蒋勤勤的脸上下移动。由于呼吸非常
困难,蒋勤勤产生恐惧感,表情开始紧张。
可是在强迫性的继续滑动时,又产生希望能再一次迎接这个巨大肉棒的欲望,
不但用双手套弄,也拼命的又舔又吸。外国人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口
交的快感里。这样不久之后,突然要蒋勤勤停止,自己仰卧在绵被上,把勃起的
肉棒拉到垂直的位子。
「来吧,骑在我身上。(英语)」蒋勤勤迫不及待的翻起来,毫不犹豫的骑
上去,为刚才的行为后,还没有干的肉洞,立刻对正几乎有鸡蛋大小的龟头上,
然后身体在欢喜的颤抖中慢慢坐下去。性交了很久,蒋勤勤再也支持不住了,躺
在了床上。外国人把蒋勤勤的阴道里射满精液,将门锁紧,搂住蒋勤勤睡了。
每当色狼发性欲时,就用同样的方法强奸蒋勤勤,甚至每次都有许多陌生的
男人让蒋勤勤饱尝性交的快感。到蒋勤勤毫无反抗,被彻底征服时,色狼再也找
不到了,那些照片被一些淫秽书刊当做封面刊登出来,蒋勤勤只好解释那些全部
是假的。从此蒋勤勤性情大变,她为追求性交的快感,同许多淫秽商店合作,卖
淫,拍全裸写真,终于成为一代名妓。柏芝,一位某国的玉女明星,本应前途无限,但是竟落得拍X级片下场,为
何?都怪他父亲生意失败欠下钜款,今天柏芝就为帮助父亲筹三百万元周转,向
淫贱的电影公司老板求助……
「三百万元吗,不是问题,只要答应拍全裸戏,签下此合约,我立即预缴三
百万元片酬给你!」老板威爷早已垂涎柏芝美色,只是一直以来苦无对策,今番
承人之危,当然不只拍电影那么简单了,威爷已盘算着如何将柏芝彻底淫辱。
「这些戏我不拍,你找错人了,我也找错了人!」柏芝怒气冲冲,起身欲离
开。
「你除了懂拍电影,又有何本事在今天内筹三百万元?你走吧,我只须一开 ', ' ')('
声,行内没有其他公司胆敢开戏给你!你爸爸等着坐牢吧!哈哈……」老板威爷
早已成竹在胸。
柏芝现已心感不安,知道难逃厄运,但是这已是唯一办法,无可选择之下,
唯有……
「好吧!我答应,给我合约!」此时的柏芝眼睛已泛着泪光。
「但是,你应该知道要拍什么片吧!我投资一百万元一部片在你身上,也得
要看看你是否有资格做女主角啊?」
旁边的两位助手们已开始双眼发光的期待着好戏!
他们各有一称号∶一位叫黑鬼,一位叫肥虫。
「你想怎样?」柏芝在问,但其实心中已有不妙的答案!
「拍脱衣戏,当然要看身材吧!嘻嘻……」
三对淫秽的眼睛已在打量着柏芝的优美身段。
「我的身材不就是这样吗?公司已有资料了,还要计什么?」柏芝还企图想
凭一句说话脱身,当然是妄想了。
「我现在便要看你的全裸,你不脱衣便算了吧,我没心情与你争论,反正要
钱的是你,不是我!」
老板捉着了柏芝的弱点,此时的柏芝已无计可施。
「怎么啦?不要只站在这里,你可选择脱衣或立即离开!」
柏芝为了那救命的三百万元,已慢慢地把手袋掉在地上,然后手指放在第一
枚上衣钮扣上,但此终从未试过在数个男人淫秽目光前脱衣,那种羞怯又令她停
下了动作。
「可否请你的两个助手出去?」柏芝在恳求着。
「他们是我的左右手,有好东西,当然要一起看呀!哈哈……」此时的老板
更放肆了∶「脱衣吧,别浪费时间!」
柏芝虽然感到万分屈辱,但为了金钱只好顺从,开始解衫钮了,第一粒……
第二粒……衬衫已在胸前分开了,雪白的肌肤与半个白色的乳罩已暴露在三只淫
兽眼前。
「整件衫也脱掉吧!然后脱裙子!」老板以命令式的口吻说着。
今天柏芝没有穿丝袜,脱掉裙子后,一双修长雪白的玉腿便毫无保留地展露
出来了。三个淫男已看得呆呆地,血脉沸腾,三人心里在想着接下来全裸时的精
彩景象。
「看够了,我的身材合格吧?」柏芝还在妄想着可保留一点底线。
三人却默不作声,以表示不想回答此无谓问题似的,只在盯着柏芝的眼睛,
暗示她要继续脱下去。
柏芝无奈地开始把双手移到背后了,缓缓地松开了乳罩,但双手仍掩盖着呼
之欲出的雪白乳球。这时那三头淫男由那双峰一直向下打量,特别想看看影坛玉
女最私人的三角地方。
柏芝的眼泪已经流到脸上了,想不到自己的身体要这样羞耻地给数个男人细
看,但已顾不得那么多了,只想尽快渡过这一刻,双手便向下移到内裤边缘准备
脱掉所有。
就因为要脱内裤,双手不得不离开乳房,两颗鲜嫩的乳头已活现眼前,三头
淫兽看到这个近乎完美的少女身驱,心脏已扑扑在跳。
柏芝要脱内裤了,一寸一寸地,浓密度适中的阴毛慢慢涌现,当内裤褪至近
膝时,老板突然喝道∶「停!维持这姿势!不许动!」
此时的柏芝向前半弯着身子,双手放在内裤两侧,一双34B的乳房便在空
中荡漾着,老板就是要看这狼狈的柏芝。柏芝就这样的姿势,维持了三分钟,任
由观赏,两位助手亦同时越行越近,要近距离观赏这幕诱人的表演。
怎料,老板却突然道∶「好了,签约吧!这里三百万元支票!下星期三,准
时晚上八时到片场!」
柏芝像如释重负地匆匆签了合约,拿了支票,穿回衣服离去。
「老板,为何那么轻易放过柏芝?我还没看她的洞穴啊!」助手出奇地问。
「她签了这份约,好戏在后头呢!下星期到片场玩个痛快吧!」
(2)
晚上八时,柏芝到了片场,便见到威爷助手黑鬼。
「到哪里拍?」柏芝问道。
「跟我来!」黑鬼一面说一面色迷迷地盯着柏芝。
黑鬼带着柏芝到了片场男厕,威爷与肥虫早已在此。
现场只放置了2部自动式摄录机。
「摄影师在那里?工作人员呢?」柏芝开始感到有点不对劲。
「我是老板,我喜欢如何拍就如何拍,今天的男主角是我们三人,开摄录机
便可以拍!」威爷一腔命令式的口令∶「现在这场戏便是为我们三人捉了你入这
男厕,强迫你口交,直至全部射进你口里。」
「开机!」 ', ' ')('
话未说完,黑鬼及肥虫已高兴若狂地冲到柏芝身边,强将她压至跪地姿势。
「不要呀!威爷,求求你不要这样吧,只是拍戏,不须要这样的!」柏芝在
挣扎着。
「是吗?你没有看清楚当日那份合约吗?上面清楚写着三部片也需要你进行
任何型式性行为的,违约者须赔偿三倍片酬。」威爷拿出了那份如性奴般的片约
副本给柏芝看。
柏芝一看,便像要晕倒似的。
「继续吧,帮我脱裤子!」威爷嚣张地摆了摆屁股,挺起小腹对着柏芝,再
将柏芝的头按落那男人地方。
虽然威爷仍穿着裤子,但柏芝已感受到那根硬物的恶处及令人欲呕的臭味。
柏芝已没有选择,只好乖乖地侧着脸,解开了威爷的皮带,裤炼,接着扯下三角
裤,整条七寸污秽肉棒便伸到自己鼻尖。
「含吧,好好味的。」柏芝不断地摇头避开,威爷边说边把肉棒追着柏芝的
口鼻。
柏芝心知怎也逃不了,勉强地张开双唇含住了龟头套弄着。
「你们看!玉女在口交呢,美丽的奇景呀!」
黑鬼在淫笑着,心想着,等威爷泄了后,自己也可享受这顶级口舌服务呢!
这时,柏芝口含着龟头,为了避免全条肉棒进入,左手紧扼着肉棒的其馀部
份,威爷未能尽兴,当然火光。
「黑鬼,肥虫帮我拿开她的手!」
一声令下,黑鬼、肥虫一人一边分开了柏芝双手。
「让我教你怎样口交吧!」威爷腰一挺,整条七寸肉棒已冲进柏芝口腔。
可怜的柏芝在无法抵挡下,口腔强被如此丑物填满了。
如此的强行深喉,威爷当然越插越兴奋。
「正呀……正呀……呜……正呀……」全力地抽送着。
「唔……唔……」柏芝只可一面如此呻吟着,一面口水泪水鼻水不停涌出。
威爷不理如何,一路全力抽插,尽量淫辱,「滋……滋……滋……滋……」
不停攻击着。
「唔……唔……」柏芝边吃着威爷肉棒,边流着大量口水。
这样地过了十五分钟,威爷享受到了极点,按着柏芝头,将肉棒插到最深,
颤了几下,大量精液注进柏芝口内,但威爷仍按着柏芝头不放。仍然含着全条肉
棒,柏芝已捱不住了,白色腥味液体从仅馀的口角慢慢流出来,在旁的黑鬼、肥
虫看得心跳加速。
「肥虫,不要打枪了,到你!」威爷把柏芝推向肥虫,肥虫急不及待便把肉
捧插进柏芝口里疯狂地抽插。
由於刚才肥虫边看柏芝替威爷口交,一边自己在打枪,现在抽送只十数次便
精射如注。
「到我了!」黑鬼见肥虫完事,一手便握着柏芝头发,不理会柏芝口里有什
么秽物,就插进去。
由於黑鬼是混血儿,老二的尺寸是三人中最厉害的,足九寸长、粗两寸。面
对如此巨物,柏芝也无奈地照单全收,因为经刚才的口交淫辱后,口部面部已开
始麻木了。
但这次真的如窒息似的,柏芝几番想吐出肉棒,但也被黑鬼大力地按着头,
继续抽送。
「唔……唔……」
「啊……啊……」
「唔……唔……」
「啊……啊……」
又一串白色精液射进口里去。
拔出肉棒后,柏芝已整个人虚脱了,躺在地上。
「好!好!好!享受了如此美味的口交服务,真是我十年来最痛快的一次口
交。」
接着威爷抛了仅一张纸的所谓「剧本」及一套所谓戏服给柏芝∶「换上这套
戏服,到我的办工室,拍下一场戏,三十分钟内见不到你,当你毁约。」
「到办工室干她吗?」肥虫问威爷。
「当然,今次要更痛快地玩她其他洞穴。」
「哈哈哈哈哈哈……正呀正呀,多谢威爷!哈哈哈哈……」可更彻底地干极
品玉女柏芝,肥虫、黑鬼兴奋莫名了。
柏芝拿着一套不堪入目的戏服,一张写着一连串荒淫指令的剧本,颤抖着,
知道三十分钟后自己将受到比刚才更屈辱的对待。这里是东部的一个偏僻小镇。小镇一边是靠着高耸入云的山脉,一边临着大
海,可想而知这是个贫脊的小镇没有渔港,也不是风景观光区。
镇民大都出外模谋生。小镇上有国民小学国中,也有一间高中。陈有福的父
亲,就在这小镇山坡上,建了一间草茅,那就是他的家。他的父亲好吃懒做,而
且像流氓或骗子一样到处混,可是这小镇本来就 ', ' ')('
贫穷,所以他父亲也就没有什么
搞头。
所幸,有福是个乖巧的孩子,他没有因父亲的不务正业而学坏,家贫而丧志,
反而在学是个品学兼优的好学生。就在他十七岁那年,虽然是过着有一餐没一餐
的日子,但总算以优异的成绩完成了国中的学业。
照理说,以他优异的成绩,应该进入镇上的高级中学,继续读书才对。可是
他父亲反对。镇长特别发给陈有福奖学金,只要陈有福考上高中,镇长每学期赠
送他学费和生活费,奖学金的期限是无限制,他若能考上大学更好,奖学金照发,
这真是件可喜可贺的事,而且关系有福一生的前途,他的爸爸还是反对。理由是,
有福已长大成人,该赚钱养家了。这种父亲真的令人不敢恭维。
陈有福三年国民中学的导师是同一位女老师,这女老师年纪不大,还不到三
十岁,长的风华绝代,楚楚动人。可惜还没有婆家。她最关心有福。有福不能考
高中,使她很失望。
据说:本来她是在大城市有名的国中当老师,因感情受挫,在伤心之馀,一
气之下,志愿回到家乡的国民中学当老师。
有福在学校是个用功又听话的好学生,所以女老师特别关心他,知道他不能
考高中,特地骑脚踏车去拜访有福的父亲,想要说服有福的父亲,让有福继续升
学,又不是花他的钱,只要有福能够顺利读完大学,有福的父亲就真的能有福可
享了,只要再忍耐几年即可。
她到有福的家,有福也在家,有福的爸爸正在喝米酒,已喝了有半瓶。女老
师没有社会经验,不知道像有福的爸爸这种人是不可理喻,一个喝酒的男人,更
是没办法跟他谈理。她还是走了进去。有福赶快招呼老师。他的爸爸却不理不睬。
女老师很镇定的坐在他爸爸对面的椅子,说:「陈先生,我想和你谈谈。」
「不用谈了,我的主意已定。」
「你该为有福的前途着想。」
「我是为有福的前途着想,才拒绝有福再读书,读书有什么用?奶也是读书
人大学毕业,可是奶也只是个教员而已。」
「不读书更没前途,只能做工。」
「不!有福学作生意。」
「陈先生,假如有福能够考上医科,毕业后他就是医生,以后赚大把大把的
钞票给你,不要说喝米酒,你也可以上酒家喝花酒。」
他犹豫一阵,才说:「我没那种命。」
「有的,你绝对有,」
「奶又不会算命,别说得那么肯定」
「我不要替你算命也知道你有做医生爸爸的命,有福智商高,又肯认真用功,
将来考上医科,绝对不成问题。」
陈先生双眼注视女老师。女老师也不甘示弱的直视着陈先生,她会错了意,
以为陈先生在考虑有福的前途问题与做医生爸爸的问题。错了,大错特错。陈先
生正以色迷迷的眼光看她。
陈先生心想:女老师真是个美女,一看不由令人想入非非,那销魂妖娆的佾
模样,真是令人心摇神驰。今天真是大好机会。她自已送上门来的,不玩白不玩,
原来,陈先生已经对女老师起了色心。
女老师还巴望他能答应让有福升高中。她天真的认为,她已经说动了陈先生
的心,也许陈先生会答应,让有福读高中,这样有福的前途就不可限量。
陈先生沉思着,又喝了一杯米酒。他想该如何来占有女老师。必须先把有福
支开。
于是陈先生说:「有福,去杂物店买两瓶米酒,一瓶汽水,二十块钱花生。」
「是,爸爸……」
有福拿着一百块和两只空酒瓶就走,这是山坡地的路,走快一点儿来回要四
十分钟,有福急于知道他的前途,所以用跑的。跑得气喘如牛。
陈先生看看有福走了,放心了。心想,他可以调戏她,引发她的春情,可是
自己这种德性,她绝对看不起,没有气氛,调戏不成,就成不了事。唯一的办法
就是强暴。有福已经被自己支开了,正是最好的机会。
女老师还不知道大祸临头,接着说:「陈先生,你只要再忍耐三年,三年后
有福考上了医科,他可以兼许多家教,可以赚很多钱,你就不怕没钱花了。」
陈先生站起来。一瓶的米酒,并不能使他酩酊大醉,只有些飘飘然而已。女
老师太美了。他这样想着,猛咽口水。
丰满的胸脯,细细的蜂腰。圆润的臀部,修纤均匀的大腿。
呀!今天真是艳福不浅,有这样美艳无比的 ', ' ')('
女人,自动送上门来,不玩白不
玩,玩了之后,若她报警,又无证无据,但她,一定不敢报警,报了警,她在本
镇一定也立不住脚,尤其是女人家,面子问题最重要。
想着,他走到她旁边的椅子坐下,说:「老师,奶为什么这样关心有福。」
女老师警戒起来了。她知道陈先生是无尽不作的地痞流氓。现在有福又不在。
她愈想愈不对劲。
天色突然的黑暗无比,下起一阵倾盆大雨。她更是胆战心惊。已经连下了七
八天的大雨,好不容易今天放晴,她才安心的来有福家,雨又下,她现在又要面
对着恶人。
女老师陡然站起来,说:「有福会淋雨……」
她藉机站起来往外走,可惜陈先生老奸巨滑,他早从她的脸色中知道她已起
了疑心,好了,现在下雨,下雨更好,对他更好。
他旋风般走到门边,把门掩上,说:「老师不要担心有福。」
现在女老师更是心胆俱寒,她不能夺门而跑,他把守着门,该怎么办?唯一
的办法就只有拖,能拖多久就就多久,最好拖到有福回家。
陈先生已看出她的心意,他也知道,夜长梦多,不能再拖,否则吃不到羊肉,
会惹上一身腥味。于是从容不迫的向女老师逼近。
女老师见状,娇声说:「你……你要干什么?……」
「放奶的娇艳所诱惑。」他色迷迷的笑着,涎着脸道。
「不……我是有福的老师……。」
她边发抖的说,一步步往后退,这简陋的草茅也没有多少空间,三四步就碰
着壁,她靠着壁,大声说:「你再逼近,我要大叫了。」
陈先生哈哈狰狞大笑说:「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这附近两百公尺内没有人
住你的声音出了这屋子,就被雨声盖住。」
他边说,边扑向她。
「呀!……」他已抱住了她。抱住了一团如玉如粉的胴体。
「不要……不要……」她挣扎着,战栗着……
眼前是个长得既标致又美丽的女人,使他的兽性大发,不自禁的伸出了魔爪,
摸向女老师的下体。
「救……救命呀……救命呀……」女老师拼命挣扎着,要逃出魔掌。
「哎呀……」
他已摸着了女老师的阴户。宛如隆起的一座小山那样的饱满,可惜还隔着一
层三角裤,陈先生的酒气已经冲脑,再有如此温香满怀,又摸着这么迷人的阴阜,
早已欲火中烧,那顾得了三七二十一,把手钻进三角裤内。
「呀……」好奇妙的阴户,如丝如绒的阴毛覆盖下的阴户,是那么的勾人魂
魄,他下因此而停魔掌,已经在寻找桃源洞温柔乡。
「救命呀……救命呀……。」
雨愈下愈大,再加上「隆」,「隆」的雷声,就算她喊破了喉咙也没人听到,
何况又是孤独的茅屋。
他把手插入洞中。
「呀……」她拼命的挣扎着,就在她的挣扎中,她的下体有着一阵酥酥麻麻
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非笔墨所能形容的,不知是心生恐惧所引起的,或是经过他
的挑逗所产生的,总之这是种很微妙的应觉。
不管这种感觉如何,她都必须挣扎的脱离魔掌,可是她是个女人,弱不禁风,
而他又才四十多岁正是盛年,体壮如牛,力大无比,他抱着她,就像抱只山鸡一
样,她再怎么挣扎都无用。
「呀……求求你……」
他的手指头,已在她的桃源洞中玩弄,可是她挣扎着,他不期然的喝道:
「臭婊子,奶非处女,高贵个屁!」边说又加进一只手指头。
现在她的桃源洞中,已有两只指头,像两条蛇一样游动,通常这种地痞流氓,
好吃懒做,只懂得吃喝玩乐,所以无形之中,对付女人的功夫特别老练,也有他
的一套,正常的女人患在他的手中,很难有逃脱的机会。
女老师全身发抖,酥软,她这时候感觉有两条火蛇,在小洞洞游钻,钻得全
身发热,热得难忍之极,像置身于熊熊的烈火之中一样,可是羞耻和矜持的冲击
下,令她痛不欲生。
「求求你……你做做好事……唔……唔……我是你儿子的老师……你饶了我
……」
「臭婊子,小穴的淫水都流出来了……」
她只是拼命挣扎着,她的娇躯曲扭着,臀部摆动着,似乎要摆脱手指的游动,
又似乎在迎接,她的粉脸儿绯红,如罪如痴,她的秀眼紧闭,是怒?是悲?是喜?
是乐?
「臭婊子,一个萝卜一个坑,奶这个 ', ' ')('
坑很久没食过萝卜了吧,今天我的萝卜
就让奶尝尝甜头,以后奶就食髓知味了。」
她的小洞洞,已被他的手指头,玩弄得淫水津津流出。
「呀……唔……饶了我……做做好心……你这个流氓地痞……有朝一日……
唔唔……你会死无葬身之地……唔……哎……求求你……呜……呜……」
她已啜泣着,挣扎着,她的手突然向他的头袭去,一手打着,一手用力拉着
他的头发。
「呀……奶想找死……」
显然他被拉痛了,也愤怒无比,只见他把摸在她阴户的手,很快的举起,用
力向她的脸儿掌掴而下。
「啪……」的一声。
「唔……」的一声低哼,她被打着昏迷在地上。地痞流氓本来就无恶不作,下贱无耻已极,女老师被打晕了,他并不关心她
的生死,反而高与了。她现在一点抵抗力也没有了。
他破口大骂:「臭婊子,奶敬酒不吃吃罚酒。」边说边剥下女老师的上衣。
「呀……好美的臭婊子。」
她的上衣被剥下了,那如雪如霜的肌肤,白得眩人眼目,他随手也把女老师
的乳罩带解开来。
「呀……干伊娘……」
想不到这两团粉肉,是那么美,又像竹笋般的坚挺,他忍不住的用手去把玩
着,他拼命的揉着,摸着,捏着,快……先脱下她的裙子,他这样想着,这时他
又紧张又刺激,加上酒精在他的体内翻滚,这一切已经冲昏了他的脑袋。
他喃喃自语:「干伊娘,这样漂亮的女人,桃源洞封得紧紧的,不让人用,
也真干伊娘的可惜,不让人用,就让我爽歪歪……」
这修纤均匀的大腿,是那么雪白粉嫩,美得耀眼生辉,现在只剩三角裤,这
条三角裤还是在大城市购买的,纯丝的洞洞裤。
「干伊娘的三角裤,这么美……」他闪电般的把她的三角裤拉了下来,哇……
看得陈先生的全身颤抖,那乌黑亮丽的阴毛,又细又短,绵延的覆盖着阴阜,一
直延伸到小腹下的肚脐处才停止。那阴阜,就像隆起的小山,陈先生的口水都流
了下来,他准备压上去。
她猛然醒来,惨声大叫:「救命呀……救命……」
「不要鬼叫,再鬼叫我就杀了奶。」
她粉脸苍白,娇躯发抖,她的双手,一手护着胸部,一手盖住阴阜,口中拼
命大叫:「救命呀……救命呀……」
他大吼一声:「住口……」
正待扑上,陡然……
门开了,挟着一阵大风,雨点飘进屋内,有福全身成落汤鸡般进来了,他手
里拿着两瓶米酒。
他看到这种场面,大吃一惊,猛喝:「爸,你在干什么……」女老师见了有
福,凄声惨叫:「救救我……有福……求你救救我……」
现在有福什么都明白了。
陈先生大吼一声:「有福,你滚,你滚出去……。」
有福已经忍无可忍,他对爸爸已经伤心绝望了,他愤怒,愤怒的双眼出血,
他伤心,失望的大声吼:「爸,你滚出去……」
「小子,你敢管我……。」
「你这畜牲……。」
有福怒火中烧,已经失去了理智,这种爸爸,所给他的不是爱,而是耻辱,
无恶不做,比畜牲还不如,他陡然挥起米酒瓶,街爸爸打去,事出突然,他的爸
爸做梦也想不到会发生这种事。
「呀……。」
响起一声惨叫,陈先生的额头被米酒瓶打了着,血……喷了出来,溅上女老
师赤裸裸的胴体上,陈先生双手蒙着头,跑出屋外。
有福又大吼一声:「我杀死你这畜牲不如的狗爸爸……。」
有福追出去……雨……雷声隆隆,这大地在震憾,在怒吼……有福被雨淋醒
了过来,他的脑中闪出了女老师,他所敬爱的女老师,那赤裸裸的胴体蜷缩着,
满脸的惊栗,爸爸跑远了,他赶忙跑回屋内,关上了门,女老师还赤裸裸的蜷缩
在那里。
「施老师,施老师……。」他边叫边靠近施老师的身边,把她扶坐起来。
「哇……」
有福看呆了,施老师雪白的胴体上,染上了血渍斑斑,点点的血,就像花儿
散落在皑皑的雪地上,是那么鲜艳夺目,是如此的扣人心弦。
「有福,你……你爸爸呢?……」她心有馀悸,说话都发抖,樱桃小唇还哆
嗦不已。
「老师不要怕,老师……老师,那个畜牲走了,从此之后他不再是我爸爸,
我也没有这种下贱无耻的 ', ' ')('
爸爸。」
「有福,老师对不起你……」
「老师,有福才真对不起,老师请奶原谅我吧……」
他这瞬间,看清了老师如莹如玉,曲线玲胧的胴体,这胴体美得令人窒息,
有福的一颗心,像小鹿乱闯一样的跳个不停,她的乳房巍峨挺拨着,正好在有福
的眼前,向他示威着,血……点点滴滴……有如盛开的花朵……盛开在她的胸脯
上,鲜艳,腥红……
「老师,血……」有福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这迷人的胸膛,雪白的肌肤,
他一边假意搓血,一边接触摸抚。
「呀……唔……唔……有福……」她的双颊,已飞上了红晕,是害羞,或是
胆怯,他摸上了她粉团似的乳房。
「呀!……」「呀!……」
两人都如触电一般,全身都麻了,血……鲜红的,腥艳的……如花般的盛开
在她的乳房上。她娇怯怯的垂下头了,下敢看有福。而她的娇躯,已经发烫了,
就像被烈火所烧着一样,这是一种很美妙的刺激,说不出的麻和痒……
「唔……唔……哦……」
她轻轻的呻吟着,是快感吗?
有福手握着她的粉团似的乳房,揉了起来。美妙极了,又柔软,又有弹性。
像红豆般的乳头……渗有血丝的乳晕……
「唔……有福……老师怕怕……」
老师——这一句话就像晴空霹雳一样的,使得他定了神。
「老师……我下贱无耻……。」他猛然站起来,冲向门边。
「有福……你不能走……。」
「老师……」
「我不见怪你,你转过身,老师要穿衣服……。」
「是的,老师……。」
他不但转身,而且闭上眼睛。过了半晌。
施老师已经穿好衣服,她呀嚅地道:「好了,有福你不要自责,老师也有错……。」
突然门被激烈的敲打着。
外面有人在大声嚷着:「要山崩了!快逃!。」
有福立即开了门。站在外面的是老镇长。
老镇长大叫:「快山崩了,赶快逃。」
雨下很大。女老师拿着雨伞,一手拉着有福说:「快,我们快逃。」
所有住在山坡地的居民,都被疏散到镇上的做国中暂住,他们三人到了安全
的地方时,老镇长说:「有福,你到我家住。」
女老师说:「镇长,还是让有福到我那里,我可以照顾他,也可以督促他用
功考高中,不知镇长的意思怎样?」
镇长沉思半晌,说:「这样很好,有福爸爸也走了」
「走了……」
「走了……」
女老师和有福两人不约而同而吃惊的应着声。
镇长点头道:「有福他爸爸,不知跟谁吵架,额头被打裂了七八针,在开明
诊所缝好后,就坐车走了,据说到大城市,不再回来,」
「谁说的?」
「他爸爸的朋友说的,这样也好,有福总算脱离苦海,可以全心全意用功读
书,有那个丢人现眼的爸爸,唉……」
有福脑装里百感交集。
女老师问:「有福,到老师那里住,好吗?」
「嗯……」有福点头以示同意。
就在这个时候。果然山崩了,有福眼睁睁的看着那间草茅——他的家,先被
山崩的土堆覆上,接着像玩具木屋般的滚了两下,屋子就像被爆炸碎了似的四分
五裂,然后又被山上滚下来的砂石埋葬。他差点儿哭出来。
老镇长说:「施老师,有福就拜托你照顾了,我赶到区公所为受灾户安排一
切,至于有福今后的一切,我全权负责。」
「镇长,这我也有责任。」
「不!奶没有。」
「为什么?」
「以后再谈,有福的生活费学费……」
「镇长不用担心。」
「好,我走了,遇几天再送有福他生活费过去,再见!」
「再见。」
镇长走了,有福跟施老师走,
就这样,有福成为孤儿,他的爸爸从此不再出现,有福认真读书,终于考上
了高中,也成为高中生了。施老师的家是租来的。这是家三合院的老厝,房东是为四十多岁的中年人,
长得矮矮胖胖,而且挺个大肚子,在镇上开了一家大旅社,房东娘才三十岁左右,
长得如花似玉;美得像洋娃娃。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儿子也读国民小学一牟价年
级。
右翼就是施老师如有福住的,二房一厅,一个厨房加卫生设备,本来两个房
间都是女老师用的,一间 ', ' ')('
做书房,一间做卧室,现在有福来了,就把卧室让给了
有福,自己搬进书房住,这样两人都有各人的房间了。
左翼住了两个女老师,一个教国小的女老师只二十多岁,刚从师专毕业,被
分派到贫脊小镇,有空就往大城市跑。
一个教高中的女者师,人家称她老处女,老处女并不老,看来不到四十岁。
高佻的身材,玲珑的曲线。清秀的粉脸儿,可惜美中不足的是,带了一付近视眼
镜,大概有四百度左右,而且脸色总是生硬、冷漠。太过严肃了,所以没有人敢
亲近她。
过了一年。有福以全校高中部一年级第一名的成绩,得了奖学金。现在有福
也十八岁了,可是他并不快乐,他想念他的爸爸,尤其草茅被毁了,他的家也毁
了。
女老师对他很照顾。使得他时常想起——血……施老师赤裸裸的胴体。
血在施老师的胸膛上开花,那一对又挺又有弹性粉圆似的乳房,是那样的动
人心魄,荡人心弦。他摸着她的乳房……呀!想着,他胯间的大阳具,就愤怒着,
像一只大炮一样的高翘着,坚强无比,哇!竟有七寸多长,好可怕哦!
因为是老厝,房间与房间之间,是用木材隔间的,本来也是高级木材,可是
年久失修,已经有了裂缝。
这一天早晨,才五点左右,天已破晓,黄莺儿及小云雀,已经在屋外吱吱喳
喳的吵个不停了。他一睁开眼来,想要闭目睡一下,却睡意全消,突然脑中灵光
一闪,呀!偷看老师睡觉。他猛地紧张起来了,心也如战鼓一样的跳得急促。
他悄悄的起床,蹑手蹑脚的移动身子。小心地把头贴在隔间木板的间缝上。
眼睛直往细缝间注视,呀……这真是春光明媚的景色。
老师睡得正甜,而且像个大字一样的睡态,因为天气热,只穿乳罩和三角裤,
显然的,这乳罩与三角裤都是舶来品,那乳罩是半透明的,三角裤则是洞洞的。
若隐若现的乳房,再加有福当时所见和现在的回想,挺拨得如一个大梨子的
乳房,已呈现在陈有福的眼前了,三角裤太小了,只能盖住了阴阜,那乌黑亮丽,
如丝如绒的阴毛,还在廷伸着,廷伸到了肚脐下。
呀!有福的大阳具,硬得像一根铁条,有小鸡蛋那么粗的龟头,也愤怒极了,
像要发炮,轰破内裤似的。他既紧张又兴奋,使得心头「碰碰」加速的跳趴着,
喘息也急促,可是他压抑着吐气声,怕把施老师给吵醒,而失掉了欣赏机会。
可惜机会短暂,施老师也不知怎地,突然来个翻身。现在老师的背向着他。
可是如此,老师浑圆的臀部和如蛇般的细腰,更能从这种睡姿,更表现出了女性
胴体之美和她身裁的曼妙。
有福猛咽口水,呼吸也更急促,心跳得比战鼓还急,打从有福睡醒,其实施
老师也醒来了,她醒来之后,没来由的有一种孤独感侵袭进她的芳心之中,使她
感到孤零零的很害怕,也很寂寞。更可怕的是,她感到性的需要。
阴户的小洞洞之中,也没来由的流说出了淫水。这时,她多么渴望有个男人
来玩他。第一个让她想到的,竟还有福,也许与有福相处已久的原故。也许,平
常有福穿内裤时,那沈甸甸的大阳具,是那么雄伟壮观,引起了她的遐思,使她
情不自禁。也许有福摸过她乳房的原故。
就在这时候,听到有福房间的怪异声音。依稀她听到有福的脚步声。依稀她
听到有福在木板上的急促的喘息声,窥视……有福正在窥视自己。呀……
她无端端的全身发热,怎么办?自己只穿着三角裤和乳罩,这……这……那
股热流传遍全身,使她有一种眩晕的感觉。全身麻了,也稣了,很美妙的感受,
可是羞耻与害臊,使她猛然翻身。翻身后才后悔,芳心里像小鹿乱闯一样的噗噗
跳个不停,该翻过来,有福要看就让他看,以前他不是看了,也摸了。
她三心两意,拿不出主意。一边倾听有福的行动,有福突地感到,他真该死,
怎么可以对老师如此不敬,施老师好像他的再生父母一样,怎么可以对她存有非
分之想。于是他又悄悄的躺回床上,可是,她那晶莹玉洁,曲线玲珑的胴体就老
是在眼前浮现,在脑海中深印着,尤其那乌黑亮丽的阴毛……
啊!既然摸不到,那看看又何妨。有福受不了引诱,于是又悄悄的起床。他
再度把眼睛贴在木板上的间隙。他的一举一动,全落在她的眼里,可是,有福一
点都不知道。
她 ', ' ')('
的心里暗想着:急么办?该如何引诱他呢?她想了再想,最后总算有了主
意,于是,他翻个身,向有福的那边靠。使的两人间的距离仅一板之隔,接着,
双脚大张,衣服上拉,然后把手放在……
呀……这一次因距离更近,所以有福看的更清楚,他的眼连眨也不贬的,呀!
他看到了施老师的手,伸到腰间,好像要抓痒的样子,可是,并没有抓痒,她的
手竟然……竟然……
呀……把三角裤拉到近膝盖。他看到了,看到湿淋淋,如珠砂般鲜红的肉缝,
那就是小穴穴洞口,也就是温柔乡或是英雄冢,有福全身血脉贲张,刺激的他发
抖,欲火已把他的理智击溃……
他已没有办法忍受欲念的煎熬,他蓦地如发疯的野兽般,冲出了他的房间。
他要敲打老师卧室的房门,可是,只轻轻一敲……
呀……门开了,原来门没有上锁。他旋风般进入了卧室,施老师娇躯颤抖的
坐了起来,双颊飞红,一副娇滴滴含羞带怯的模样,无限柔情的嗲嗲的唤着:
「有……有福……」
她的欲火高烧,全身如在火中,她的三角裤并未穿上。而乌黑亮丽的阴毛,
根根均诱惑着有福,那高突的阴阜,以及那肉缝,像一只太眼睛似的望着他。
他爬上床,以发抖的声音说:「老师……我……我……」他不知该怎样说,
但内心的紧张和受她肉体的刺激,逼使他不顾一切的,伸出颤抖的手,摸着了老
师那高耸的阴阜。
「呀……」
「呀……」
两人都如触及高压电一般的。有福被刺激的兴奋无比,老师周身又麻又稣,
她被欲火烧得全身发热,情不自禁的把粉脸儿偎在有福的胸膛上,娇羞羞说:
「有……福……晤……不……不要柏……」
有福已经失去了理智,再经老师这样的鼓励,更加疯狂。他把她的三角裤脱
下,把她的乳罩也扯了下来。然后,连自已的内裤也脱下。
老师战颤着,小嘴里呻吟着:「好有福……我……我不不……我不怪你……
你……唔……」
老师躺了下来。雪白的胴体……宛如玉雕的胴体,在晨光中耀眼生辉,玲珑
的曲线,粉白的肌肤……呀……有福疯狂了,他如饥虎扑羊般,扑了上,而双手
紧紧抱着她,接着,把嘴儿凑近她的小嘴,于是,两人热情如火的吻着。
「老师……我要我要……」
「唔……唔……」
「我要玩奶……玩奶的小穴……」
「唔……唔……」
欲:是一团火,燃烧起来,就难于控制,一个是未经人道的处男,一个是久
旷的怨妇,干柴烈火,一拍即合。她知道有福没有经验,伸出粉嫩的纤手握住了
有福的大阳具。
「呀……」
「呀……」
两人都战栗着,颤抖着,她已把他的大阳具,对准了自已湿淋淋的桃源洞口。
「唔……唔……插进去……快些进去……。」
有福很听话,臀部用力,猛地往下推……
施老师惨声大叫:「哎唷喂……呀……」
她的粉脸苍白无比,额头香汗津津,一双迷人的秀眼翻起,樱桃小嘴儿哆嗦
不已的呻吟着……
「……停……有福……不……不要动……痛……痛死了……了……好痛……
好麻……好酸……好过瘾……」
有福大惊失色,急道:「老师,怎么办?」
「不……不要动就好……。」
现在,老师的双手已如蛇般,紧缠着有福的后背。一双修纤雪白的大腿,也
钩住了有头的臀部。有福不敢动,有福虽然没有动,可是也感觉到无比的痛快,
因为他的鸡巴已被肉缝夹的紧紧的,而好像有股电流从鸡巴导入,流窜了他的全
身。
可能是有福第一次尝到肉味,所以,他的毛孔都张了,冷汗也直冒了出。他
频频的喘着气,心里头直想着:要是老师肯让鸡巴再插进去一点也那该有多好。
可是,想归想,没有她的允许,他还是不敢妄动,
也许是她发现鸡巴只插进那么一点点,尚不能吃饱,而见有福没有动,于是
她双手放在他的屁股上,用力按着,直到鸡巴完全陷入,他才满足的扭动粉臀。
「唔……唔呀……唔呀……好痛……哎唷……好胀好舒服……我的好阿福……
唔呀喂……好酸……好嘛……稣死了……我的有福……你要奸死老师了……呀……
呀……」
有福感到他的大龟头受冲击。很 ', ' ')('
美妙的冲击。每一次冲击,都使他周身痉挛
不已,就像魂魄都在半空中飘浮一样的舒服和快感。
「老师……我也好舒服……奶的桃源洞太……紧……太……美……呀……好
肴畅的桃源洞……」
「唔……哎唷……老师也很……舒……服……舒服……死了……要被你奸死
了……哎喂呀……」
她也尝到甜头,所以粉臀扭动的更急,就好像筛子般的摇动着,桃源洞的淫
水,更如洪水般的泄出,她的粉脸扭曲的不成形,秀眼闭紧,香汗津津。
「老师……我受不了……我要动了……」
「哎喂……哎……你动……你奸……把老师奸死好了……唔呀……大鸡巴哥
哥……你的大阳具……真让我受不了……你再不抽送……我的小穴……都会被撑
裂的……哎唷……」
老师的特赦令,使有福快乐的发疯了,他学着从黄色电影中看来的方法,想
把大阳具抽出来再插进去,谁知这一抽,用力过猛,把个大阳具与桃源洞脱离关
系。
「呀……」
「呀……」
同时,在屋外也晌起了声。
「呀……」娇滴滴的声音。
莫非春光外泄,窗外有窥视着。就在呀声中,有福的臀部倏地沉下,在这个
火头上。
「呀……」又插进去了,鉴于前次经验,有福更加小心了,起先他是慢慢的,
小心的,一抽一插,很有节奏,插得老师的魂儿飘飘魄儿渺渺。
不断地梦呓般的呻吟:「哎唔……亲有福呀……老师的命完蛋了……哦……
我的亲有福……我舒服透了……哦……老师……唔……我的花心……被你碰得好
美……好美……咬呀……」
「老师,我也好舒服……」
连续抽插了四五十下,有福已经气喘如牛。老师更是舒服得小腿伸缩又僵硬,
粉脸儿含春带媚,小嘴儿急促的大气喘个不停,玉手更把有福死紧紧的握着。她
舒服得飞上了天。
「唔……哎唷喂……好舒服……唔……我爽死了……哎唷……花心很痒……
好像要丢精了……」
「唔……亲妹妹……我……我也觉得……腰骨很酸……哦……鸡巴直抖着……
哎唷喂……我……也射精了……」
两人同时爆炸,也同时陷入恍恍中……而只知抱紧对方。就在这时,窗外响
起——「唉!」的轻叹声,是出自房东太太的口中。
原来,房东娘昨晚被房东玩得不舒服,只二三下就丢得清洁溜溜,性的不满
足,使房东娘整夜辗转失眠。早上五点多就干脆起床,偏偏这个时候,听到「呀!」
的惨叫声,好奇心的把眼睛靠在窗子上,有福与老师这一幕活色生春,真是春光
明媚,鸟语花香的镜头也就落在眼里。
她看的整个人都发了呆。也看得芳心噗噗跳个不停,尤其当有福的大阳具与
桃源洞脱离关系时,竟然将近八寸长,威风凛凛,有如神兵利器,连她自己的桃
源淫水也流出了。
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抚自己的桃源乡,谁知天下竟有这么巧的事,所谓螳
螂捕蝉,黄雀在后,房东娘的一切行动,又正巧落入老处女的眼中,对女人,有
所谓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形容,老处女并非真的性冷感,只是找不到适当的对
象,误了青春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