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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她那多汁的阴部贴上了我的左腿正当我期待着她得寸进尺之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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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心翼翼地把右手抽离双层套叠的肠管,又拖出了好几厘米。如果蛮干,貌似可以掏空她的肚子。

点亮床头的小夜灯,我看清了真相。太夸张了,一条血色的脏器脱垂在外,手腕般粗,足有一尺长,像一条肥硕的尾巴,扭曲着耷拉在她的半边雪臀上。环状的皱褶是结肠的特征,看来我够到的部位,统统被拉了出来。表面密布着血管和经络,色泽鲜红,满是滑腻的体液,幸好不带任何血丝。

既然林林都睡了,那我也就不客气了,握着她的大肠揉捏起来。这东西肉感十足,肥厚润泽,弹性优异。凑近闻,有一股内脏的腥味,这是沐浴露也洗不掉的。出于厨师的职业素养,我对它爱不释手——这是不可多得的材料,立刻塞回去真浪费了,必须好好赏玩一番。

(五)香肠危机还记得在荒山野岭,大口吃肉的豪爽;又想起艳福不浅的清晨,抱着朋友马子的屁股,彩排调教的放荡。这些美味都不过是外加的材料,而眼下,我完全可以把林林本身做成一道特级料理。

几天后就要代表酒店去参加全市新春厨艺大赛,我最拿手的就是圈子。可是菜场的小贩们回去过年,近来都没看到有卖猪大肠的,因此这块人肉便成了练手的最佳替代。我端来必需的厨具和调料,放在顺手的位置。将一块木头砧板垫在她屁股后面,捏着炙热柔嫩的肚肠放到砧板上。母体的牵制真麻烦,我恨不得贴着屁眼一剪子下去。

该动手了,我举着看家的菜刀对这这堆无比新鲜的肉块比划,林林身体的一部分俨然变为我刀俎下的鱼腩。选择入刀的位置和角度时,由于太逼真,锋利的白刃差点碰到肠壁,好在我对厨具的掌控还是很有自信的。

放下菜刀想做法,遂决定圈子包肉,俗称也是灌肠,但灌的不是水,是肉。

首先是我最拿手的配料。我从冰箱里拿出平常准备的猪肉糜,倒进小盆,加入刚才喝剩的八宝粥,淋上料酒和生抽一起搅拌,再打上两只鸡蛋,馅料完成了。

为了防止肉糜漏到深处,需要先把里端扎牢,我用包粽子的粗棉线贴着的突出体表的肛管绕了两圈,收紧,打活结。把肠子从里往外捏,挤出很多黏液,这些糊糊的杂质必须去掉。

然后开始装填。我向上扶起肠管,从端口插入一只大漏斗,一勺一勺将八宝肉糜塞入其中,大肠渐渐鼓了起来。用完所有馅儿,正好装满。

拔了漏斗,我手嘴并用把开口也扎紧,勒得很漂亮,前端的肉壁被收缩成一个标准的五角星。中段是饱满的圆柱体,两端是标准的半球形,就跟小可乐瓶似的,用手掂掂足有一斤多。我再撒上盐、糖、桂皮等粉料,双手搓揉,让味道慢慢渗入肠衣。最后抹上生粉,淋上植物油,铺上葱花姜末。哦耶,一根完美的灌肠,那圆圆胖胖的样子让我忍不住现在就咬上一口!

我陶醉地欣赏着自己的作品,就差下锅了。床头传来娇柔的鼾声,她睡得很香。感觉怎么不太对劲呢?我使劲眨了眨眼,脑袋一阵轰鸣!菜肴摆在砧板上,砧板摆在屁股旁,屁股连着菜肴,伴随她的呼吸一起一伏——这条大香肠,正是我最爱的女人被我硬生生掏出体外的肉啊!

眼前的景象从令人垂涎的美味佳肴一下子变成了血腥恐怖的肛肠手术台。我之前过于投入,完全进入职业状态,忘了这仅是游戏。小打小闹,如今竟关系到女友的生命安危!

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叫醒她,要不要送医院?不行,医生会骂我变态的。

冷静,别急……我先还原她的肠子,可指尖一触到这根油光闪闪的灌肠,心就凉了,和它一样,没有丝毫的体温!

火速从卫生间打来一盆热水放在林林身后,拿掉砧板,把肠子浸在水里,搓洗掉慢慢变干的油、面粉还有各种佐料,捧起一看,肠壁都已泛紫!我用颤抖的双手解开端口的绳子,却搞错绳头,不幸抽成了死结!

更糟的是,林林被我慌乱的动作弄醒了,伸了个懒腰,掀开毯子,把身子往前一挪。这下,我手中她的肠子滑脱了,弹过脸盆的边沿,像小兔子一样蹦跳着落到床上,被臀部压住一部分,有点变形,样子十分古怪。

「还在搞什么啊,都这么晚了。」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看到了身后的东西,「哟~塞火腿肠啊。这也太大了吧。」她的玉手毫不爱惜地把玩起自己的肠子,貌似没有任何知觉,一定是我把线勒得太紧了,阻断了血管和神经。可怜的香肠正在她的揉捏下,几乎爆裂开——中段的肉糜被挤到了两端,形状像个哑铃,两头的双层肠壁都薄得透明,里面的酱肉和果仁依稀可辨!

「这是火腿肠么,怎么像生的一样,恶心死了。」林林皱起眉头。

「是鲜肉现做的。」「你明天想吃这个啊?我只能帮你加热,又不能弄熟的咯。」她完全误解了,说着,抓住香肠往外拔,轻轻一拉,臀心也被大幅度牵扯。

「疑?里面还连着一根啊。」是啊,它连着你的全部的内脏,这可是你的命根子呀!

林林似乎真要发力了,我没法直接解释,不由分说拿开她的手:「别乱来!」被不知情 ', ' ')('

的主人自虐过的,发青而变形的肠子,表面脱离水源,又被床单吸干,已经不再湿润。我心疼地捧着它,试图打开死结。

林林看到我无能的样子,建议道:「把那头剪掉不就行了?」「不行,必须要解开。」「真笨,看我的。」她低头俯身,用大腿根部夹住香肠,贴着阴部和毛丛,让端口近在眼前。一双明眸变成了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专心拯救肠子。片刻,她成功了。

「比你厉害吧?」我百感交集,无奈点点头。端口已被勒出深深的皱褶,我顺着肠管从肛门处往外一点点捏,把里面混着八宝粥的肉糜挤到脸盆中。

「怎么就不要啦?好浪费哦。」林林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不明白处境的危急。

我支吾道:「对不起,你的屁眼……」她抬起左腿,抚平碍眼的黑森林,终于看到了自己被扎结的后门:「还有一根绳子?」林林拉开肛管上的棉线,摸着被连根拔出的菊花,目光从好奇转变为疑惑。

她的表情最终定格为惊恐,两眼翻白,仰面躺了下去。

(六)生命的奇迹完了,全完了。我手中是冰凉的,青紫色的,表面干燥的,甚至僵硬的,还没洗干净,散发着香味的,两端有明显扎结印迹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肠。

如果不是连着林林的身子,还真看不出是块人肉。我亲眼见识到「悔得肠子都青了」是怎样的状况,更体会到了。

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治了。换了一盆热水,把瘫软的她扶起靠在床头,让屁股浸没到水里,洗掉肉糜。我含了一口水,拿起她的肠管往里面吐,再吸出来,反反复复,姑且算也作灌肠吧。满口的八宝酱肉味,还有肠壁中渗透出的五香调料味,让我知道你作为食物前面有多么憋屈了。里面勉强干净后,再把大肠泡在热水中轻轻按摩甩动帮助她活血,并不断换热水保温。然而十几分钟过去后,除了泡热泡软之外,这条管子还是没有任何生命迹象。

我近乎绝望。

忽然,野炊时的景象再次浮现——逸影被蛇咬之后,芸姐曾用阴道为他疗伤!对了,我是否可以求助于那毫厘之遥的玉门呢?面对邻居的悲惨遭遇,她到现在一直袖手旁观。不行,林林从来不允许我碰那里的,鸡巴不行,手指不行,更别说是这恶心的东西了。但再恶心这也是她身上的肉啊——即使给了自己的肠子,她依然算是处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样。

别想太多了,这是最后的希望,试试看吧!

把她从脸盆中抱起,脱垂的大肠连着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着水珠。将她重新摆放成料理体位,屁股朝天对着我。对不起,林林,希望你不要突然醒来。我左手拨开她闭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了她的禁区,蜜穴紧紧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将其撑开一个小孔,左手两指也加入了作战,使劲拉扯。拓展片刻,阴门勉强达到要求的直径。不知是爱液还是小便,里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这比鸡鸡还粗但柔弱无骨的家伙还得胆大心细。我用左手保持着阴道的开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阴门内一挤,整个端头进去了!阴道被撑到了极限,虽然还远远无法和她邻居相比。

我握着林林的消化道缓缓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议的性行为了。做爱、肛交、迷奸、同志、乱伦、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变态的色魔也不会设想,昏睡中的处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肠干了!

经过不懈努力,体外的肠子全部被塞入了屁眼上方仅仅一寸的另一个洞,只剩下肛门口一小段紧贴会阴,联系着两者间的血脉,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观察治疗情况。我面对这奇怪的下体,焦虑而虔诚地祈祷着。

漫长而焦急的等待后,奇迹出现了!从肛门处开始,青色渐渐转为紫红,血色顺着肠管慢慢往上蔓延,钻进了阴道里!我喜出望外,赌对了,加油!又过了一会儿,这段肠壁由紫红转为鲜红,换了个方向,从阴道向下蔓延至肛门内。一来一回,意味着两层套叠的肠壁都已经活血了!这神圣的洞穴,不愧是全人类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后,情况不再改变,我用中指勾住连接两洞的那段肛管,缓缓从阴道内抽出她的大肠——炙热烫手,肥美饱满,鲜嫩多汁,冒着热气,完全恢复了原本的血色和弹性!

超负荷运作的女阴舒展着玫瑰花瓣,我满怀感激吻了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归原主了。我决定再次进行深度拳交,而这次是为了「种萝卜」。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两层肠壁间产生了摩擦和移动。对,就是这样!我找到了突出体外的屁眼,挤开洞口缓慢前进。终于,久别母体差点送命的大肠回到了温暖熟悉的故乡。

把手静静放在林林的肚子里,两人好似融为一体。交往近三年来的一幕幕在脑中闪过,喜悦,误解,悲伤,和好,我们经历了其他恋人无法体会的各种酸甜苦辣,从心灵到肉体。

即使对童有好感,无论如何,林林对我的付出要远远多于童。我却不顾她的感受,将其当作发泄兽欲的道具,蹂躏着她原本完美 ', ' ')('

的身体。我不能体会,也无法得知每次她用娇弱之躯包容我蛮横的拳头时,快感与痛楚哪个更多一点。

刚开始时,我的动机并非享乐,或许更多的是惩罚吧。即便接受了不完美的事实,我至今还未解开那个心结——穿越那张神圣的膜是我等待了二十几年的心愿啊!潜意识中,我压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贱货们。让人日过的二手屄,还不如被我开化的屁眼干净。而林林那无法追究的贞洁就像一个屁,我只有从这个屁的出口进入去验证她的清白,继而从里面彻底占据她的身心,她的一切。于是为了树立男人的尊严,我肆无忌惮地亵渎她的自尊。

就说昨晚,我一回家就把她当成了暖手宝,还在干干净净的厨房里干出了最脏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极点。有哪个好女生愿意在用心做饭时被男友这样调戏呢?如果她肯原谅我,如果还有下次,我只想给她一个小小的吻,说一句「谢谢,我爱你」。

掏鼠之后,我的右臂就摔断了,花了数月才痊愈。好了伤疤就忘了疼,可是现在又遭到了报应——由于极度潮湿,关节开始隐隐作痛,似乎在谴责我的粗暴行径。整整半小时,我纹丝不动,忍受着身心的双重煎熬。连她的五脏六腑也强烈排挤着我,尽管这曾经在我看来是最舒适的按摩。

林林,任由你惩罚了,你恨我吧?

忽然,指尖触到一个饱满的气泡,沿着管壁轻轻滑落,拂过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奋力挤开肘弯和肛门间的缝隙,腼腆而坚定地回答道:「不~」通气了!

(七)梦醒时分是时候收手了,这应当是我最后一次深深放手于林林体内,谢幕一定要完美,绝不能再疯狂。我的动作如抽丝般谨慎,一有把肉管拖出来的势头就原路送回去再作尝试。几分钟后,我艰难逃离了这个既爱又怕的恐怖巢穴。也不知道大肠的位置摆放得是否正确,内部应该会自动调整吧。

我的右手泡得发白,心中满是欢喜——这是新分泌的肠液。这种气味,淡雅,性感,虽然和粪臭本质相同,但浓度上的差异使嗅觉效果产生天壤之别。所谓过犹不及,适度为妙,任何事物都无法违背的这个规律吧。性游戏也是,点到为止能使双方一同享受到乐趣,建立在受虐者的痛苦之上却是得不偿失的。

已经是凌晨两点了。林林一直昏睡着,我把洞口捏紧,擦干,看着她美丽的裸体却没有一点淫欲。为她重新盖上毯子,收拾掉瓶瓶罐罐的厨具,狠心把半盆极品馅料倒入马桶冲走,我也累倒在她的身旁,即刻进入梦乡……由于做了亏心事,我一晚没睡好。恍惚中睁开眼,早上九点,幸好是周六。

发现林林不在身边,我急忙跳下床来到客厅,只见她在餐桌前翻看杂志。

「醒啦?」轻柔的声音宛若平常。

「嗯,昨晚的事,真对不起。」「算拉,以后别在我下厨的时候骚扰。」她嘟了嘟嘴,避重就轻。

「不会,不会。」「对了,早上起床发现床单有点湿……是不是被你动过了?」我自知难逃一死,刚打算忏悔,她又打了退堂鼓:「哎,是我自己不好,梦见了好多恶心的东西。都怪你把我带坏了。」这是安慰我还是真的记不清了?我听说人对恐惧的记忆总有抵触心理,潜意识中自我暗示那是幻觉。也好,就当作是梦吧。这一刻,愧疚、感激、爱慕之情难于言表。我想将她拥入怀中,或许是怕我再使坏,她微笑着轻轻推开了我。

「吃早饭吧。半小时前准备的,应该热了。」桌上是一只硕大的空盘子。她转身背对着我弯下腰去,手撑膝盖,翘起臀部。

此情此景,我的心中又一阵刺痛——郊游时我头一回尝到女人腹中的美味,而那次和芸姐偷欢之后,欲望更是强烈,我随口提出了这种荒诞的吃法。没想到林林当真了,并毫无怨言地帮我实现了。于是半年来,每次共进早餐,她都会提前把冰箱里的食物取出,用那珍贵的女儿身帮我加热,送上各种各样的惊喜。

「快点啊,要我憋多久呢。」林林扭了扭屁股。

我回过神来,掀起她的睡裙搭在后腰上,雪白粉嫩的香臀百看不厌。狭窄的裤裆嵌在股沟中间,遮不住那一圈浅褐色的酥软褶皱。我努力控制着情绪,将细细的布条拨到右边,温柔地掰开双股。「啪」,洞口开了,里面的美味若隐若现。她也开始发力,一个银色的易拉罐撑圆了菊门,整个罐子靠自重缓慢而匀速地滑落出来,水灵灵地掉入我手心。是鸟巢咖啡,带着她的体温,标准的36度半。

「热了吧?那我继续咯。」说着,林林索性推落小裤裤,从桌上拿过我的盘子,双手端在自己身子下面迎接剩余的内容。随着后门的不断开启,答案渐渐揭晓——水煮蛋两枚,还有个白白胖胖的肉包子。

我抽出纸巾,为她擦去双股间的水渍,不料林林扭了一下:「等等,没完呢。」不会吧,这次她究竟「热」了多少?几声响屁带着肉香味,一根粗大的火腿肠,如昨夜的梦魇一般华丽登场!我震惊了!

洞开而中空的圆孔保持着火腿肠的直径,坦诚地与我对视着。熟悉的颜色,熟悉的纹理,熟悉的结构,仿佛随时都会 ', ' ')('

冒出点意想不到的东西。难道这万能的肉洞,就是那根差点报废的大香肠吗?除了一股酱料味,我怎么也无法将两者联系到一起。

林林转过身,稳稳地把装满的盘子端到我面前:「就这些了,请慢用。」我将脸埋入她的臀沟,亲吻为我送餐的谷道,将她腹中多余的气体吸出,让肠壁贴合,捏住菊瓣,轻轻推进肉缝里去,两边一挤,又是一个完美的处女臀部。她提起内裤,放下裙摆,坐到了我旁边。

看着一大盘丰盛的早餐从女友的肚子里新鲜出炉,习以为常的我,此刻竟心乱如麻,下不了口。

「再不吃就凉咯。」「老婆,辛苦你了。一起吃吧。」「你让我吃第二遍啊?」她笑笑,「对了,我烧的八宝粥你放哪了?我还打算当早饭的呀。」「啊……不好意思,我昨天都喝完了。」我只能哄她。

「你哦,越来越能吃了……那这点就更不够啦。」「我是该少吃点了。」倒咖啡,剥鸡蛋,分肉包,切火腿。我们一人一口,一同分享其中的温暖,淳厚,甘甜,苦涩。林林对我的体贴和关爱,却转化为我得寸进尺的肆意妄为,委屈了她的肉体和尊严,真希望这一切从未发生过。鼻子一酸,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

「彭磊,你怎么了?」我一把抱住她:「以后别这样了,我给你做早饭……」她也忍不住了,呜咽着湿润了我的肩膀。两个人哭成一团,很伤心,也很痛快,三年来累积的压抑一释而空。

(八)医生,真的没事吗?

为了得知女友目前的健康状况,我决意带她去京海市第一医院体检。据林林说,高考那年的暑假,因为高烧不退,疑似非主流病例,她就是在这所医院某个狭小的病房里度过的。谁都有不堪回首的往事啊。

我不希望由男医生分享她的隐私,幸好,肛肠科正值一位姓黄的中年女大夫当班,还有一位粉色制服,相貌甜美的年轻护士。

「林若馨?你还记得我吗?」护士小姐看着病例,热情地打招呼。

「嗯,张晓嫣,好久不见了。」「这是你男朋友吗?」那鸡婆斜睨着我。

林林微笑着点头。她俩是当年住院时认识的吧。

「什么病?」医生进入正题。

我支支吾吾:「女朋友这几天肚子不舒服……」「具体点。」「我也不清楚,想做一下肛门检查。」还是患者本人坦率。

医生示意我回避,被我抗拒执行。

「还没看够啊你?」晓嫣轻轻讽了我一句。

林林来到雪白的床前,宽衣解带,暴露下身,根据要求采用跪卧体位,朝两位外人撅起了大光腚子。护士小姐带好橡胶手套,把润滑液抹在菊瓣周围,打着圈圈让括约肌放松。这挑逗的场面让我的裆部急速膨胀,支起了小帐篷。那丫头贼溜溜的眼睛,一会盯着手中的屁股,一会又瞥瞥我的裤裆,抿着嘴不敢笑出声来,搞得我浑身不自在。哎,没办法,来这里本就是自取其辱。

晓嫣刚插入手指进行扩肛,她轻松的表情即刻消失。要知道这个洞孔非同寻常,见多识广的黄医生也流露出惊讶的目光,我心里充满愧疚却又有点成就感。

医生直接选用了最大号的鸭嘴钳才勉强卡住穴口。肛门成了一口巨大的深井,任各种专业器械进入其中反复搅弄,令人兴奋的气味渐渐在诊察室里弥漫。

「小姑娘,你大便有没有脱肛现象?」林林想了一会,平静地回答:「没有。」我也不清楚是否属实,只晓得在我的蛮力下损毁严重。

「你的肛门过于松弛,很容易造成直肠脱垂。真没想到你们年轻人也会有这种症状。」黄医生继续研究,皱皱眉头又道,「另外,大肠在盆腔里的位置也很不正常,乙状结肠弯曲角度很小,几乎和降结肠连成一条直线。」「医生,要紧吗?」我担心地问。

「那么你也过来了解一下。」黄医生为我戴上专用头灯,我绕到林林屁股后边,从杯口般敞开的臀心窥视她的里面。在强光的探照下,肠道内呈现一片鲜艳的朱红,随着她平和的呼吸缓缓蠕动。医生调整了鸭嘴钳的角度,我不由倒吸一口暖气,光线穿透中空的肉管,一直照射到近半米远的腹腔深处!毋庸置疑,这根可怜的肠子是被我打桩似的手臂打直的,连蜿蜒曲折的结肠都被我粗暴地扭成了「直」肠。光线尽头处有规律地颤动着,是隔壁心脏的搏动吗?林林,我快把你看穿了,那颗饱受折磨,脆弱易碎的心!

直面女友的心跳,我愈发不安,鼓起勇气问道:「她的肠壁有没有坏死的地方?」黄医生很不解:「为什么问这个,在活人体内怎么会坏死?出过什么事吗?」我挠头抱歉,那种事根本说不出口,何况任何人都不会相信的。在我的坚持下,医生建议做肠镜检查,林林也同意了。

这个也得先洗洗。一张舒适的椅子,中间一根突出的喷头,专业水疗灌肠设备无疑比家里的坐便器更高级。她在晓嫣的帮助下坐了上去,按下开关后,一副享受的表情。由于昨夜今晨已经彻底清扫过,林林排出的水很清澈。见到这么干净的病人,护士又啧啧称奇。

上床取侧卧 ', ' ')('

位,插镜。她按照指示不断变换姿势,默默享受着被机械侵犯的快感。光缆一点点深入腹腔,里面的景象被无限放大到显示屏上,无保留地让别人欣赏。她娇羞地低下头,用秀发遮住脸颊。

今天算开眼界了,肠镜也是有趣的虐肛道具啊。遇到了不好拐的弯,医生就挤压外部的橡皮气囊,用空气将肠道撑直,并来回抽插直到再次挺进。可即便如此,她仍旧一声不吭。

留在肛门口的刻度显而易见地表明,肠镜插入体内已超过一米,然后开始慢慢退出,探头在大肠内旋转着扫描。画面是那么奇幻而壮观,唯美且性感。不知何时,连病人自己也扭着脑袋,看得出神。屏幕上面鲜活蠕动的肠管和畅通无阻的血脉,就像是与她无关的身外之物,又像是制作精美的特效影片。

镜头前部的小管在几个角落提取了少量活体组织,终于被抽出体外。随着红色散尽,肉褐色侵食整个屏幕——一个视角夸张的巨大屁眼扭动着关闭。检查结束,她穿好裤子和靴子,又变回了人样。

我们在大厅里等待化验结果。不久,走来一个高瘦的青年男医生,金丝镜框后的小眼睛淫邪地望着林林。

「陆嘉奇?你怎么会在这里?」看来她又碰到了熟人。

「还记得谢教授吧,我后来成了他的学生。毕业后就在这里工作。」他手握化验单,「我没估计错,你的肛门是有问题哦。很荣幸的是,教授想亲自给你治疗,跟我来吧。」「谢谢好意。不过,我可以拒绝吗?」林林都不正眼敲他,挽住了我的胳膊。

「这是你第几个男朋友啦?我记得高考时……」「啪!」林林跳了起来,一记耳光将他的眼镜甩落在地,「彭磊,他就是昨天地铁上骚扰我的色狼!」(九)魔鬼契约我还算理智,急忙搂住女友,也随时准备把我的拳头用在正道上。

「陆医生,化验单出错了!」一位护士焦急地跑来,正是晓嫣。

他拾起多了道裂痕的眼镜,接过她递上的报告纸,扫了一眼便撕成碎片,愤愤地离开。

「臭狗腿子!」晓嫣对着他的背影咒骂了两句。

「结果如何?」这是我更关心的。

「不好意思,系统刚出错了,还需要再等一会儿。林若馨,你先来肛肠科做灌注治疗吧。」我放心地把林林交给黄医生,回到走廊上干等。帮完之后,晓嫣也出来了。

「灌药还需要几个小时,你现在能跟我来一下吗?主人想见你。」主人?是主任吧?心中闪过一丝忐忑,我还是照做了,尾随这位娇俏的护士,一路盯着粉裙内交替扭摆着的两团肥肉发呆。晓嫣把我带到了医院顶楼的一间资料室,另一位女子正在电脑前忙碌。见到我们,她站了起来,高挑性感,敞开的白大褂内是黑衣包裹着的火辣曲线。

「主人,他来了。」晓嫣说完便转身离开,带上了门。

「你好,我叫方倩,请多关照。」她开口了。

面对这美艳到极致的女人,我故作镇定:「您找我有何贵干?」「能告诉我吗,林小姐的病情。」我不做声。

「我没想到她的肛门超越了冰蝶苑的极限呢。是你的功劳吧?」「什么苑?你怎么都知道?」「呵呵,其实你们在野外遇险被救回来之后的事,我也了解得差不多了。」她笑道。

「你究竟是谁?」我的声音已经颤抖。

「抱歉,现在还不能说。我只想告诉你,当年我也被凌辱过,滋味很不好受呢。你不觉得用拳头对待女朋友很过分吗?就因为自己是处男,而她却不是处女?」她一再揭开我的伤疤,又针针见血。

「别说了!」我几近癫狂,对着墙,打算把施暴的凶器彻底砸烂,刚抬起手,却被方倩一把抓住。

「自虐管用吗?本来想请你帮个忙的,这么脆弱可不行哦。」我坐了好久,终于平静下来:「到底什么事。」「林小姐可能有麻烦了。」我的神经再次绷紧。

「这事跟谢建合教授有关。他是京海大学医学院的院长,着名的基因生物学家。据我所知,他正在进行一项绝密计划,一直通过各种手段收集本市青年女性的DNA样本。就在刚才,林小姐的肠镜检测结果中找到了百分之百匹配的代码,我立即销毁了那份资料。」「你跟他不是一伙吗?」「曾经算是吧,说来话长了。因为我也不知道他找那个女人的目的,所以打算在弄清真相之前,保障林小姐的正常生活。」她顿了顿,又道:「你是化学系毕业的吧?」「对,但现在是厨师。」「谢教授正缺一位试剂专家,你应当可以胜任。而且他长得很瘦,需要有人替他改善伙食呢。」方倩开了个玩笑,随即认真道,「彭先生,我希望你能成为他的助手,帮我了解整个计划。」她递来一份书面合同,我从头念到尾,事态貌似很严重。金额一栏印着七个7,成了,这个就归我了。虽然动心,可我始终对眼前的陌生女子和突如其来的神秘任务保持着警惕。从大厨变为间谍,我真的能守护女友么?只怕今后和她相处的时间会更少吧。

见我犹豫不决,方倩推开墙角的书橱:「另外,我可以给你一直喜欢的东西,进来吧。 ', ' ')('

」我惊呆了——机关内是一间红色的卧室,摆着一张宽敞的双人床。床上有个一丝不挂的女孩,俯卧屈膝,用肛肠检查的标准姿势背对我们,身体线条和林林颇为相似。我发现臀沟上方纹着一只红色的小蝴蝶。

女孩扭过头来,娇声道:「主人~奴儿准备好了~」那不是晓嫣吗?!

方倩走上前,拿起床头果盘中的一只红苹果,轻咬一小口,随手塞入女奴的后门,体表被撑开一个浑圆的巨孔。

「谢谢主人,好好吃~」她的臀心起起伏伏,肉孔时开时合,苹果在里面不停地翻滚。随着一声娇吟,硕大的果子一骨碌被挤了出来,落到床上。鲜艳的肠肉暴露在外,刺激着我的感官。

「这是冰蝶苑最大的肛门,不嫌弃的话,你就用她发泄吧。」方倩牵着我的右手,放在晓嫣的屁股上,「只要你与我合作,她就是你的奴隶,随时都可以供你享用。而且不用担心任何安全问题,这里有最好的医疗条件。」我刚发过誓,不会对林林动粗,更不会因此寻找任何替代者。我收回右手——出拳,也是有原则的。

「没兴趣吗?前面也归你哦。」方倩微笑着拨开晓嫣的阴唇。粉色的薄膜封着蜜穴的开口,吹弹可破——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真人的处女膜!我承认,钱和游戏对我的诱惑并非绝对,性却是致命的,何况这是我梦寐以求的少女之身!我禁不住蹲下身,端详着花蕊,幻想林林曾经的样子。我渴望弄破她,那样,我和她都不会再有任何纠结了。

越凑越近,一股陌生的体味扑鼻而来,我在接触她的前一秒猛醒——这不是我的女人!一旦我开启了这扇原罪之门,麻烦必定会纷至沓来,此事牵涉到太多方面,我可担当不起。

「决定了吗?」方倩再一次追问。

我直起身,呼尽肺中淫乱的气息,斩钉截铁道:「不干!」她一愣,又点了点头:「彭先生,我真心佩服你。如果反悔的话再来找我吧。我和奴儿都会保密的,请放心。」(十)救赎逃离淫靡的巢穴,我忍着老二的胀痛,独自回到肛肠科。林林刚好灌注完毕。

黄医生给了我最理想的化验结果——整副大肠均无坏死和病变。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革命性的抢救行动成功了!感谢国家,感谢芸姐首创的肉体疗法,感谢上天赐予女生超强的自我修复能力!

从医院回家的地铁上,我拥着她,随车厢一起摇摆。看一次病竟碰上那么多奇人怪事,我始料未及。不过,我对密室内做出的决定感到骄傲,即使放弃了处女也没有半点遗憾。这个世界太混乱,充满危机和诱惑。谁都不可轻信,我只有靠自己的力量去保护深爱的她。

忽然,林林面露难色,急促地对我耳语道:「彭磊,帮个忙,我……」「砰!噗~」还没等她说完,几声春雷惊动了整节车厢,组合式的低音炮。人群顿时骚动,与我保持距离,林林也如受惊的小猫一般从我的胸前跳开,和其他乘客一样捂着鼻子,鄙夷地看着我。

于是,我成了替罪羊。

「臭男人!野蛮人!」耳边骂声连连。

引发了众怒,我只好装出抱歉的表情,替女友承担这个尴尬的误会。虽然够冤枉,但我心甘情愿。话说回来,谁会怀疑这个惊天动地的响屁,居然出自一位白领丽人的香臀呢?不幸中的大幸是,这个屁实在很给面子,清新淡雅,带着好闻的草药味。一会儿乘客恢复了平静,而林林又回到了我身边。

「医生灌了药,肚子就很容易胀气。谢谢配合啦。」她轻声解释道。

我会意地笑笑。相比她昨日顶着巨大鸭梨的屈辱,这简直微不足道,我算是体验了打折后的效果。给她带去太多的伤害,又岂是靠一个屁能还清的呢?

新春佳节到,京海市厨艺大赛如期进行。面对砧板上的一尺长的猪圈子,我差点没晕过去——简直和那晚的练习如出一辙!克服了心理障碍,我驾轻就熟地用全部热情干掉了它。

然而竞争对手非常强大,出奇才能制胜。最后加料时,我从口袋里掏出装有终极秘方的调味瓶,放在鼻尖寻找灵感——瓶中的固体已经干燥,碎裂成细腻的黄色粉末,散发着任何香料都无法替代的奇妙气味。对,就用林林的味道征服所有人!我轻轻抖动瓶口,粉末被均匀地撒在做好的红烧圈子上。

厨艺是我的爱好,更是我赖以生存的家当,然而我的手却在不可告人的地方沉溺了太久,沾满肮脏和污秽,永远无法彻底洗净。捋起袖子,还隐约残留着她的味道,这是我引以为戒的烙印,也将溶入我做的每一道菜肴中。只有尽全力让顾客满意,对她负责,才能减轻我内心的负罪感。

为感谢她一直以来默默的付出,我将作品起名为「牵肠挂肚」。正如所愿,评委们大快朵颐,一致肯定这道重口味料理,我获得了冠军!

平日傲慢的大厨长也被折服了,他私下找到我,对那种让我突飞猛进的神秘调料表示出极大的兴趣。我不敢把真相抖出来,只是答应可以分一些给他。作为交换,我也得到了他的看家配方。那个包装很奇怪,一个又长又薄的避孕套灌满了凝胶状的白色液体,怎 ', ' ')('

么看都猥琐。这种地下交易是业内的潜规则,我没法守身如玉,但必须守口如瓶。第二天,我就升了,成了Heaven7最年轻的特级厨师。而「牵肠挂肚」荣登明星菜谱,是酒席宴会上必推的一道招牌。

节日里,整个京海一片红红火火,店里的生意也一样。大年初三林林过来,我向御膳房请了半天休假。老大已经把我当成哥们,毫不吝啬地同意了,还附送了几条上等大肠。

兴冲冲回到家,她正在厨房忙碌。我走上前,给了她轻轻一吻。

「谢谢,我爱你。」她脸红道:「怎么突然来这套啊……是不是又想进来了?不过也无所谓啦,我洗过的。」我笑了,拍拍她的屁股:「傻瓜,我还舍得糟蹋你吗?今天本厨要亲自露一手,给你补补身子!」话说吃啥补啥,相信食疗还是有点道理的。我用日渐精进的技艺完成了「牵肠挂肚」。

晚饭的餐桌上,看着盘中的佳肴,林林赞不绝口。我将其切成几块均匀的圆片,填满馅料的断面向外淌着粘稠的汁水,浓郁的肉香顷刻充盈了整间屋子。林林夹起最美的中段,咬了下去,脆嫩的肠壁在她的小嘴里不时发出好听的「啵啵」声。看着她那副贪婪的吃相,我开心极了。

剩下两个半球形的端口,还扎着碍事的棉线,烧过后更不容易解开,我忙了半天也没扯掉。

林林一筷子夹过去:「真没用,看我的。」她明眸聚焦成斗鸡,玉齿咬住绳头,十指翻花,几下就搞定了——她打开了绳结,也打开了我的心结。

柔肠似水,似水柔肠,古代文人绝妙地用肠子形容了淑女的委婉温顺,意境如此美好,珍惜在所不及,又岂容凡夫俗子的摧残。本人曾经鲁莽,只顾一己私欲,今后绝不会再做杀鸡取卵的傻事。

至于那张膜是不是她自己搞破的,甚至她的第一次给了谁,都已无关紧要。

何况,一个失去防线的女孩依然坚守着婚前的贞节,换成哪个男人都应该感动才对。我能忍得住,因为拥有你,已是我彭磊三生有幸。

忽然,她的微笑变为惊恐:「我感觉好像做过相同的事。」我将她紧紧拥入怀中:「全都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会用这双手一直守护着你。」(第五章完)【七色畸恋】(六)情人节——加班派对***********************************新历10年02月13日(星期六)我爱女人,也爱工作。两者分开对待还好,就怕有女人在我工作时添乱。不幸的是,这个忙碌的情人节,她们竟鬼使神差般到齐了。一场勾心斗角的派对之后,我的爱,该何去何从?

***********************************(一)神秘礼物今年的农历新年恰逢情人节,碰到这等中西合璧的好日子,公司居然不给面子,大年夜照样得加班加点赶报告。没办法,谁叫我刚升为课长了呢,名头越大,责任自然越重。年初和彭磊在他的酒店帮两家长辈各订了一桌年夜饭,附带女友出席,看来这回必须爽约了。我让梦芸自己去,她似乎不太情愿。

我的办公室位于一座摩天楼的十七层,占据了整个楼面,平时人满为患,这时却显得空旷寂寥。幸好,还有一个人自愿留下来陪我。

「お兄ちゃん,表格做好了,已经发给你了。」「我收到了,谢谢。」我向邻桌的晴香投去赞许的微笑。

没错,她就是两年前误闯我家的日本女孩,加藤部长的独养千金。二十岁的成人之旅让她无法忘怀,故决定前来留学,大四开始在我的母校京海大学交流一年。眼下正值寒假实习,于是顶头上司的女儿破天荒地成了我的临时小秘书。自从来到中国,晴香的汉语水平每天都在突飞猛进,如今一般交流完全不在话下,她也更喜欢和我说中文,除了那个改不掉的称呼——お兄ちゃん。

她或许真的把我当成哥哥,而我也一直像照顾妹妹般对她关爱有加。我们都清楚那时发生过什么,我们也能够在部长大人的眼皮底下很好地保持距离。她是我工作中的得力助手,谦逊得体的举止和认真严谨的态度让我们配合得天衣无缝,羡煞我那一帮同事。实习为期三周,今天是最后一天,说实话,我还真舍不得这个日本妹妹。

自我入职的三年来,虽然每天都在和车辆打交道,但直觉告诉我,这家株式会社远非单纯的汽车制造商那么简单。升为课长后,我对公司有了进一步了解,从晴香那里得到的点点滴滴也证实了我的推断——代号TX的研发项目已接近尾声。总部的任务分配和保密措施都做到了极致,乃至各个部门都能窥得一斑却见不到全豹。但我确信,这将是一项史无前例的创新,足以改写人类发展的进程。不过有一点出人意料——该项目的最大合作伙伴,竟是丰本的死对头,桑田汽车,不知若馨对此是否有所了解。

「叮咚!」门铃响了,晴香跑去开门。这是一份不寻常的快递,两位小哥气喘吁吁地搬来一个硕大的硬纸箱,点名要我签收。单子上没写发件人,只有「礼物」二字。障人耳目么?反正也没送错,签下来再说了。

送走 ', ' ')('

快递员,我正要打开箱子,门铃又响了。大年夜啊,礼物还真多。

然而这次,晴香领进办公室的是另一位白领丽人,一身职场打扮专业而性感。与她四目相会的一瞬,我愣住了。

「没想到是我吧,逸影。」若馨的微笑还是那么清澈。

「你怎么来了?」「知道你去不了,我给你带了点吃的。」她从包里拿出一盒精致的爱心便当,「第一次做,样子有点难看,你不介意吧?」我端详着饭盒中用海苔和蛋皮剪成的王子和公主,心里暖洋洋的。

「好漂亮哇~」晴香不禁叫出了声。

若馨看看她,又疑惑地看着我。

「哦,不好意思,忘记介绍了。这位是我的秘书,加藤晴香小姐,京海大学的留学生。」「请多多关照~」晴香礼貌地鞠了一躬。

「您是日本人吗?中文说得真好!」若馨很惊讶。

「可不是嘛,比我日语强多了。」我打趣道。

「お兄ちゃん~一定你比我说得好。」晴香又顶真了。

「我说你的日语总比我日语好啊。」「我说的就是中文呀。」她居然反将一军。

若馨酸酸地打断了我们:「都不帮我介绍啊?」「嗯,这是林若馨,我的好朋友,在桑田汽车工作。」「あっ、桑田自动车?」「索代丝奈~」若馨也恶搞了一句,又朝我感叹起来,「哎,怪不得加班呢。如果我有这么可爱的秘书,估计也不想回家了。」「呵呵,你确实没回去啊,彭磊现在准想死你了。」她脸上浮现出一丝失落:「他自从升级后就没陪我一起过过节,更别说今天了。让我单独和他的家人坐一桌多傻呀。」「以后不都一家人吗?」「谁知道以后会怎样。」若馨顿了顿,又问,「梦芸呢,她应该去了吧?」「说不准哦,天晓得你们女人在想什么。」「那你还不快关心一下?」她显然比我更关心梦芸在哪。我明白,若馨想要的,不过是一场幽会。平日,我们的业务偶有来往,可每次见面,都肩负着各自公司的使命,容不得半点私心。其实,我也何尝不想和她单独叙叙旧呢?

「好吧,我问问她看。」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女友的电话。

办公室里响起了熟悉的旋律。奇怪,这正是梦芸的铃声。循声而去,竟然源自门口那个快递大纸箱!挂断手机,音乐便消失了,绝对错不了。

我让两位姑娘退后,胆战心惊地剪断封口的胶带,缓缓开启这份神秘礼物。

答案揭晓的瞬间,我倒吸一口冷气——只见某人曼妙的玉体缠绕着喜庆的丝带,蜷缩在雪白的天鹅绒和鲜红的玫瑰花瓣中,满面红光,眯起眼睛看着我——这不是我家梦芸吗?

「老公,情人节快乐~」(二)三个女人一台戏我急忙把箱子盖上,查遍办公室,确认所有的摄像头都已关闭,这才放心去拆我的超级大礼包。

梦芸像一个还未出世的婴儿,挣扎着想爬起,却被狭小的空间和浑身的拘束限制了自由。我一把抱住她,双手托至胸前。雪白的屁股上还长着一支花尾巴,她拔出肛门里的红玫瑰,插到我的衣袋内,和我旁若无人地亲热起来。

「感动吗?老公~」记得她说过最近要给我惊喜,也没当回事,这家伙居然自己变成情人节礼物飞过来了。我被这游戏般的剧情折服,只剩点头的憨劲。

「感动就好~知道你老婆怎么做到的吗?」我又摇摇头。

「当然是方姐帮的忙啦,她把我包装好,派警车免检直送过来的。就是快闷死了,呜~」「傻瓜,太乱来了吧。对了,衣服带了么?」我总算回过神来。

「没带没带,丢在方姐那里了,嘻嘻~」「还笑得出来呢,呆会只能问晴香借一件了。」梦芸转向旁观的她们:「哎呀,原来这里还有那么多美女呢~老公你好幸福哦~」糟糕,从箱子送达的一刻起,办公室里的对话想必她全都听见了。我感到手里托着的是一颗不定时的炸弹,赶忙放她下来。

梦芸向她们走了几步,身上的缎带渐渐舞落,她彻底一丝不挂地面对着久别重逢的朋友和对手们。

「晴香,你回来啦?中文说得好棒呢~怪不得最近你的Onichan在家没事都会傻笑。」晴香低头不语,梦芸瞥了我一眼,又把矛头指向若馨:「真不好意思,我还是喜欢和老公在一起,所以没去。让你失望了吧?」「不,作为女友应该这样,倒是我需要好好反省一下。那么,这就告辞了。」梦芸挡住了准备离开的若馨:「大家好久不见,又碰上这么好的日子,多坐一会儿吧。我不介意的,老公你说呢。」「是啊,人多热闹点。」我没想就附和道。

梦芸猛回头,表情异常难看——她的反语被我会错意了……晴香也是聪明人,看出苗头不对,迅速整理好办公桌,对着我深深鞠了一躬:「お兄ちゃん,我的工作都完成了,谢谢你的照顾……我先走了。」这次梦芸没有阻拦。当晴香擦肩而过带起的微风拂过我的面颊时,我不能再无动于衷,箭步赶上,搭住了她的肩膀:「请留步!」晴香的眼中露出欣喜,嘴角动了动,我立刻切换语言:「なに?」「やっぱり私を行 ', ' ')('

かせたくないでしょう~実は、私もプレゼントを用意したんだね。」晴香打开公文包,取出一个精美的卡通糕点盒,双手捧到我面前,「これは私自分の手作りチョコですが、どうぞお受け取りください。」我接过厚礼,轻轻拆开,只见用黑白两色构成的爱心依偎在一起,一个画着五角星,一个印着日之丸。

我会意地笑了笑:「本命ですか?」晴香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去。果然,这是她无言的表白。

「跟她说什么呢?用中文不行吗?」梦芸不肯吃哑巴亏。

「哦,晴香想让我尝尝她的手艺。」我只能隐瞒真相。

「那我代你尝吧。」梦芸直接掠走了我还没捧热的礼物,将巧克力一掰二,分给若馨半块,自己则大嚼起来,「嗯,很好吃耶~」我瞪了她一眼,却不敢发飙,女友这么做虽然无礼但也有理。

晴香叹了口气,默默走向茶水间,拿回一大块普通的牛奶巧克力,掰成块,放入一个保鲜袋。

她把袋子塞进衣领,紧紧捂在胸口:「我再做一次,用我的温度。」估计是热量不够,晴香有些失望。伴着一声含羞的「对不起」,她居然解开皮带,将女式西裤连同内裤一并推落至高跟鞋底!白嫩的下身完全真空,灵动的曲线牢牢抓住我的视线——时隔一年半载,我再次欣赏到晴香的姿色。梦芸和若馨面面相觑,我也不知此举用意。不料她用纸巾仔细清洁私处之后,取出一块巧克力,咬着牙塞进下体,用中指顶到了最里面!

「别这样!」我连忙拉住她的手,阻止她继续自虐。

「可是,你为什么不喜欢我的礼物呢?」晴香的眼睛湿润了。

看来两头都得罪不起啊。正当我有口难辩之时,若馨将手中的半块巧克力还给了我:「我就猜到了,别辜负了人家一片心意哦。」我咬了一口,浓郁的香甜胜过任何能买到的糖果。晴香终于破涕为笑,擦去了阴部融化的可可浆液。梦芸也被她的执着打动,不再追究。

气氛有所缓和,若馨打开了她的爱心便当:「先吃点吧。早知道那么多人,我就多做几份。」不愧是善解人意的班长,为顾全大局而放下了私情。

「老公,你口福不浅啊~我嫉妒你!」若馨的料理几乎得到了彭磊的真传,但这份美味更多是来自她的用心。四人轮流分享着一盒本属于我的幸福,又从茶水间偷了点零食,打发了有生以来最寒酸的年夜饭。当三个女人阴差阳错地出现在我的办公室,最煎熬的非本人莫属。

而这种微妙的平衡能维持多久,取决于其中的不稳定因素——梦芸。

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我只得割舍那两颗额外的芳心:「若馨,晴香,收到你们的礼物我真的很感动。可惜我晚上还有工作,不能陪大家一起过节了。路上小心点。」「童逸影,你也太不够朋友了吧?说话不算数!」梦芸一左一右搂住了她俩,「如果没什么事,就都留下来吧,我陪你们过节~」善变的女人啊。

(三)澡堂狂想曲「今晚的安排嘛,先去逛街,再让我家筒童还我们每人一份新年大礼,对了,我还想去看一场浪漫的电影……这样好不好啊?」「我说过了,要加班……」「不管,谁叫你前面把晴香弄哭了?」梦芸俨然站到了另一边。

「好吧,不过你得先去洗洗!瞧你把我的礼物都弄脏成啥样了?」我盯着她那对沾着饭粒的大波波回敬道。

「嘿嘿,正合我意呢,哪里洗?」「就在卫生间。」晴香回答,她掩着下体,笑了,「我也想洗澡。」由于经常加班,我在公司留了一套洗漱用品。于是两个女人,一个全裸,一个半裸,提着脸盆和家什走出了办公室。

「嗨,怎么能少了你呢?一起来吧!」梦芸小跑回来,硬把穿戴整齐的若馨也拖去了。

好不容易才落单,该干正事了。才打几个字,右下角冒出一封加藤部长的新邮件。我怀着沉重的心情点开,读完却喜出望外——总部开恩,报告可以延到节后再交!

解放了!我丢下电脑,直奔洗手间,去看望亲爱的她们。这周忙到都没尝过一次肉,又偏偏在女人堆里忍到刚才,老子我容易么?我并非真的犯了淫欲,而是怕三个老冤家在洗澡时又闹出事来,姑且用这个正当理由猥琐一回。站在目的地门口,我邪恶的心灵受到了更为邪恶的打击——热闹空前的竟是男厕所!

「嗯~这样吗?」晴香的声音。

「对,大腿再分开点,放松……再用力。」梦芸好像在教她某项高难度的技巧。

好奇迫使我必须知道个究竟。虽然有损君子形象,但我还是选择了偷窥。对于这儿我早已熟门熟路,有个隐蔽的角度可以借助大面积的镜面反射看到内部全景,就从该处蹲点监视吧。

果然一览无余!卫生间灯火通明,黑色瓷砖已成汪洋,上有三个美艳的人型生物!若馨在盥洗台前擦身,而小便池旁,梦芸正在示范如何站着撒尿,纯爷们!晴香的双腿和胯下流淌着浅褐色的小溪——原来巧克力被塞进了膀胱,融化后堵住了尿孔,她费了好大劲终于把残余的糖水弄干净。傻孩子,今天怎会那么 ', ' ')('

冲动?

小解完毕,她俩也加入了沐浴的队伍,相互泼水,搓澡,抹肥皂,还不时来点小打小闹。女人就是这样,唯有脱光才能让她们放下纠纷,忘记怨恨。这再次验证了坦诚相对的重要性。

梦芸搓揉起晴香的乳房:「哇,好像比以前大哦。」「但是和你的相比还有差距呢。」听到晴香的恭维,我差点没憋成内伤。

「你们早就认识了?」若馨不明真相地问道。

「没错,这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哎哟~我肚子疼了。」梦芸还没说完,带着满身泡沫就溜进包厢。一阵石破天惊的汽笛声接着几下多普勒波形的入水声,音效如史诗般宏伟!若馨和晴香相视一笑,无奈地摇摇头。靠,丢死人了。我摸出兜里的玫瑰,俨然嗅到一丝淳朴的气息。丫的总说鲜花插在牛粪上了,自己不也是肥料来源么?

她在里面又发现了重大问题:「怎么没纸呀,能给我递张纸吗?」若馨见怪不怪:「出来洗洗不就行了?」伴随着洪亮的抽水声,梦芸弓着身子,遮住屁眼回到水池边,看样子在思考如何洗净污垢而不脏到手。趁别人不注意,她悄悄拿起了我的毛巾!那一刻,我不认识她。

毛巾即将接触臀沟,就在千钧一发之际,晴香无意破坏了她的阴谋:「我来帮你洗吧。」「那真不好意思了。」心虚的她赶忙把毛巾放回脸盆,弯下腰去。

我的小秘毫不忌讳地用手搓着我女友的屁股,又在那里打上香皂。

「能再进去一点吗?」梦芸似乎挺享受。

晴香误会了,让整块香皂滑进了她的肚子!

「呀~好爽~」「喂,这叫我们怎么用啊?」若馨表示不满。

梦芸排出香皂,还理直气壮:「我就想让菊花也香香的嘛。」哪知这正撞若馨枪口上了,她变戏法般从自己臀部掏出一瓶金色的香水!我傻了眼,两人更是崇拜得五体投地。

「我随身携带的,借你用用。」她对准梦芸的肛门喷了一下,「这样够香了吧?」还是治标不治本。我正想着,她们已跑到了一个我看不到的角落。那儿是胖阿姨清洗厕所的水槽,常年丢着一条粗大的橡皮管。水声,笑声,淫叫声,我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当年我亲手传授的绝技竟然在女生内部得到了深化!

折腾了很久,三人再度闪亮登场,个个都像怀上了。她们夹紧屁股,挺着肚子在镜子前站成一排自我欣赏起来,好温馨的画面。如果女人的气量有她们肚量的一半,世界也就太平了。

梦芸立刻打碎了我的幻想,她无故弯下腰,对晴香展开突袭,强劲的水流射得日本人抱头鼠窜。得意忘形的她又把「炮口」瞄准若馨。说时迟那时快,若馨敏捷地避开一波攻击,瞬间闪到了敌人正面,果断拔出尾部的封印,一道壮观的飞瀑劈头盖脸地泼洒在梦芸周身!

「漂亮!」看到如此精彩的水战,我终于忍不住叫出声来。

完了!正准备逃跑,却发觉双腿麻木,只能等着三个羞愤交加的女人一同冲出,把我包围。

「衣冠禽兽!」梦芸骂道。

我据理力争:「这本来就是我的地盘啊。」「那偷看什么,直接进来嘛!嘿嘿,没个男人还真无聊呢~」不听我的辩解,她们切切私语着,最终达成了共识。揪住我的衣衫,三下五除二扒了个精光,像待宰的猎物般抬进厕所。

(四)特别服务赤裸裸的我躺在地上,三个赤裸裸的女人赤裸裸地盯着我躯干的几何中心发呆。我一向严于律己,甚至都没在若馨和晴香面前暴露过,今天便宜她们了。幸好小兄弟特别争气,傲然耸立直指青天!梦芸摆弄着,就像在炫耀自己的宝贝。

作为正房女友,看到别人的眼中的钦羡和渴望,优越感不言而喻。

「我家小筒童见到那么多姐姐兴奋死了~」「看够了没?」大男人也会害羞的。

「闭嘴!命根在我手里,你最好老实点!我要惩罚你!」她双手握着,由下而上,由轻而重地按摩起来。不愧是女友,每一丝力道都牵动着我的全身,尤其是指甲划过龙头的感觉,飘飘欲仙。这样的惩罚我喜欢。

可当我渐入佳境之时,她突然放开了手,任我憋着满膛弹药,胀痛难耐。

「坚持住,明天晚上我再榨干你!」妈的!飞机打九成,这是天下最阴毒的刑罚!若馨和晴香表示同情,可惜看归看,她们没有使用权。如果现在谁能给个观音坐莲,老子绝对把她当菩萨的。

晴香红着脸蹲了下来,用她那多汁的阴部贴上了我的左腿!正当我期待着她得寸进尺之时,一脸盆水浇灭了我的邪念。

「别想歪了,我们说好不准上你的。」梦芸坏笑着,跨坐到我的胸口,「不过知道你好色,所以为你准备了点特殊服务~」两个人蹭起来了!四只勤劳的小手在我周身游走,而屁股们前后扭摆着,敦实有力。毛毛如浴球般一遍遍地摩擦我的皮肤,亲密接触的部位渐渐变得滑腻,泛起粘稠的泡泡,那是最天然的爱情沐浴露。饥渴的唇瓣在贴身挤压之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吻遍了她们所能够到的任何角落。酷刑之后的帝王浴 ', ' ')('

,让我受伤的身心得到了些许抚慰,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啪嗒」,又一坨鲜嫩的肥肉落到我脸上——若馨居然也是帮凶!臀部中央不断涌出的温水浸润着我的额头和脸颊,我明白了这份良苦用心。凝脂般的肌肤柔若无骨,时而横向,时而纵向缓缓挪动着,始终与我的面部轮廓紧紧贴合。阴唇和肛门的褶皱被一同牵扯,往返于我的眉心和鼻梁。终于,花蕊下行到我的嘴边,我偷偷吮了一下。

「啊~」「怎么了?」梦芸很关切。

「没什么,被胡子扎到了……」若馨编织着美丽的谎言。

「岂有此理!看我不收拾他!」我还来不及回味口中的甘露,又要接受第二轮惩罚!身上的重负瞬间少了两个,但很快她们就回来了,并且交换了位置。梦芸从洗漱包内翻出我崭新的电须刀,按下开关,手柄朝上插进了阴道,把飞速旋转的刀头架在我的下巴上。她粗暴地扭着我的脑袋,却一丝不苟地用骨盆控制着剃须的方向和力度。由于鬓角和胡髯界限不清,头发屡次被卷入。见我越痛不欲生,她越乐不可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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