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突然想起从元姨卧室边上那间元姨的书房的阳台可以通到元姨的卧室,她
忐忑地试着扭动书房的门锁,门开了,她闪身进去,那个声音骤然清晰了:「郎,
慢点……唔……不行了……好舒服……呜……啊……啊啊啊……呵……」
声音似乎从阳台传来,她小心的拉开窗帘,阳台上拉着遮阳帘,元姨双手扶
着阳台护栏,赤身裸体地半弯着身子,一双大手正揉捏着她硕大的乳房,而元姨
的身子不住的向前挺,元姨竟然在阳台做爱!
元姨直起腰,手伸到后面似乎在抚摸着那男人,气喘吁吁地道:「郎,让我
歇一会,我不行了,呜……」那人停下来了,弯腰贴在元姨的背上,她看到了那
男人的背影,很熟悉的背影。
她心里一颤,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竟然是掺杂了恼怒醋意地恨,酸酸的。
那男人转过脸来,她看得很清楚:英伟。
她证实了自己的猜测,泪眼模糊了。英伟似乎在说话,但说的什么,她没有
听到。她身子一软,坐在了地上,胳臂碰到了书房的花架,花架上的花盆澎的一
声摔落在地上粉碎,她慌忙站起,待逃出去,但元姨白皙的身体已经出现在打开
的门口,看到是她,她只是一怔,随即消失了刚才的恐慌,赶上几步拉住她,笑
道:「我以为是谁呢,是你呢?!」曹颖脸上红彤彤的,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元姨拂开她遮着半边脸庞的秀发,笑道:「干女儿,干娘的秘密终于让你知
道了,你要怎么样呀?」
曹颖闪开她挑衅地目光,期期艾艾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我……不会……」
元姨似乎放心了,觉得膝弯处湿漉漉的,低头一看,见自己的淫水还在顺着
大腿内侧向下流,嘿嘿一笑,道:「干娘太淫荡了,是吗?流了这么多……」
她放低了嗓音道:「你看了这么久,也流了吧。」说吧,哈哈笑起来。
曹颖白她一眼,脸更红了,她确实流出淫水了,而且很多,今天她穿了一件
黑色过膝紧身短裙,因为怕内裤边沿的痕迹明显,所以里面是真空的,此时也感
觉到淫水已经在大腿内侧横溢。
她挣脱着手,道:「我该回家了,我有……个约会。」
「还羞呢,」
元姨也看到她眼光波动,颇有动心,继续勾引道:「回家洗洗去?呵呵……」
「你……」曹颖恼恨地嘟了嘟嘴,本想责骂她几句,但强忍住了。
「呵呵,被元姨说中了,来,跟我来吧,别扭扭捏捏的了,我早看出你是喜
欢英伟的,别否认,你的眼神早告诉我了,干娘也是过来人,喜欢就是喜欢,只
要自己开心,又不妨碍别人,有什么不可以的?英伟是我的女婿,也不能阻止我
爱他,何况你们年轻人?来……」
元姨强拉着曹颖,曹颖鬼使神差的竟跟她穿过书房,来到元姨的卧室,英伟
正在床上玩弄着硬挺的话儿,见元姨竟然带进曹颖来,也不免吃了一惊,他本来
以为不过是风吹倒了什么东西,稳妥起见,他没有过去,却不料家里来了客人。
他拉被子遮住身子,尴尬地笑了笑,却见元姨把满面绯红地曹颖拉到床前来,
笑道:「英伟,还不起来迎接你的新娘?」
「什么?」
「不……」英伟曹颖同时道。
元姨已伸手掀开被子,拉起赤条条的英伟,把曹颖送到英伟怀里,道:「别
装假正经,我这媒人就做到这里,下面是你们的了。我不做电灯泡的。」转身便
要离开。
曹颖推拒着元姨的强拉硬拽,见她放手,忙闪身就往门口跑,元姨反应很快,
一把拉住她,嘿嘿笑道:「走是走不了了,乖一点吧。」
曹颖脸上变色道:「你们……你们要强奸我?」
英伟也道:「丽,放她走吧。」
元姨嘻嘻一笑,道:「不愿意干娘也不强求,不过,将来后悔的还是你。」
元姨反身上床,套入话儿,笑道:「她既然不愿意,我们继续好了,今天我
好痛快。」随即就咿咿呀呀地浪叫起来。
曹颖几乎哭了出来,她泪眼蒙胧地出门、下楼,近8年的相思一并涌上心头,
她暗恋英伟8年了,那还是她在球场初识英伟,她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她就知道
自己被他俘虏了,她本来准备适当时机和他接触,然后表达自己的爱意,但元芫
捷足先登了,记得那次,一个下午,她因为没有带书,回宿舍取,另一个原因,
她知道元芫没有上课,是因为和英伟私会,她希望 ', ' ')('
知道他们发展到什么程度,自
己还有没有机会。
她悄悄打开宿舍房门,果然,她听到了她不愿听到的声音:元芫的房间里传
出元芫沉闷快乐的叫床声。
她心中地醋意和愤恨几乎让她失去理智,她强忍着菜没有冲进去,令他们出
丑,学校里规定学生是不可以恋爱的,更不用说在上课时躲在宿舍发生性关系。
她是一个豁达的姑娘,她知道自己只是没有给自己机会,怪不得他们。房间
里已经接近尾声,元芫呜呜地叫着,那是欢乐,那是幸福的叫声,一声声都刺痛
了她的心脏。
她呆立在门边,好久好久,就听到英伟道:「元芫,我还要的,你看,还没
有射精呢。」元芫似乎兴奋过头了。
她吃吃笑道:「我不行了,都一个小时了,人家那里都让你搅烂了,要出来
呀,自己解决呀。」
英伟道:「那借你的小嘴用用。」
元芫似在躲避,道:「大色狼,色鬼,饶了我吧,我……我用奶子给你手淫
还不行?」
英伟让步了,她听到皮肉摩擦的声音,她没有想到英伟的能力那么强,不知
不觉,自己下面竟湿了……也不知什么原因,她从此经常偷听他们欢爱,自己经
常在他们交媾的浪声浪语中达到高潮……
她胡思乱想着,手捉到了门钮,但那充满磁性的男中音回响在她的耳边:
「颖,可以留下来吗?」
她几乎窒息,脚像被钉在地上,再也移动不了——她侧过头,英伟的身影慢
慢从楼梯上向下移动,他身上穿着睡衣,微微浅笑,充满了魅力!
噢,她在心里低呼一声,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缓缓松开了抓住门钮的手,英
伟从楼梯上三步并做两步,冲过来一把抱住她,深情地望着她的双眼,她心里叫
着:他是喜欢我的,他喜欢我……
反臂已拥住英伟,热热的唇狂乱地贴上英伟那微翘的嘴,细长的舌在他的唇
缝舔食,他有些被动,没有料到曹颖那么热烈,他含住了她的舌尖,接受她近乎
疯狂的吻。
曹颖赤裸裸的依偎在英伟那宽阔的臂膀中,她从来没有现在那么充实过,醉
醉的眼神有些迷乱,仅有的羞涩也无影无踪,就连身边多了一个身影,也不知道,
她完全陶醉了,陶醉在自己压抑了很旧的爱意里……
元姨微微笑着,也不说话,用手里的热毛巾给英伟擦拭了话儿,赤着身子去
了花房,两人卧倒在沙发上,英伟的大手抚摸着她光洁凹凸有致的身体,欲火渐
渐升腾,分开她修长的双腿,她喃喃道:「伟,温柔些……我不惯你的狂热……」
他体谅的点点头,托着奋起的话儿慢慢推入她紧暖的小穴,她喔喔叫着,双
手紧紧抓着他结实的肩头,她的爱液分泌的很多,他顺滑到根,然后他缓缓抽送,
与她聊着天:「颖,这样可以吗?」
曹颖忍着心头那似痒似酸的甜蜜滋味,嗯了一声,道:「你可以在快一点吗?」
英伟一笑,略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道:「颖,我喜欢你很久了,你知道吗?」
曹颖心里热乎乎的,道:「是吗?我也爱你很久了,从认识你的那一天!」
她眼里含满了热泪:「我爱你爱的好苦。」
英伟道:「我曾经在心里做过艰难的选择,我爱你也爱元芫,但那时我只有
一个选择,我只能爱你们之一。」
曹颖微有醋意:「你更爱元芫,是吗?」
他没有否认,道:「元芫平时比你温柔。但我从来没有忘记你……」
曹颖没有为他的答案恼怒,心中却更加柔情万端,他心里还有她,她就满足
了,她亲吻着他,轻声道:「我爱你,永远。」
英伟也颇感动,道:「如果你愿意,我会爱你一生一世。」
听着这山盟海誓般的话语,她喜极而泣,身子挺动,迎合着他的抽送,呢喃
道:「好好爱我……」
曹颖依偎着英伟来到花房,元姨放下花铲,迎过来打趣道:「曹颖,没有想
到你光着身子也这么美。我这花都让你比下去了。」
曹颖面皮绯红,接嘴道:「这花这么漂亮,敢情亏了元姨这美丽地身子来诱
惑。」
元姨哈哈笑了:「小呢子,嘴就是这么不饶人,还不谢我这媒人?」曹颖啐
了一口,也笑了。
元姨过来挽了英伟,和曹颖一边一个挽着英伟去花房长椅上坐了,英伟道:
「就知道斗嘴,凉我呀?」
元姨嘿嘿笑了,曹颖头依在英伟肩头道:「以后有你烦的了。」 ', ' ')('
英伟苦着脸,长叹一声,引得二女咯咯笑了,元姨托着曹颖的俏脸道:「平
时看你精瘦,条子很好,倒生了一副好身子。」
英伟捏着曹颖那两颗在挺拔的秀乳上的柔软的奶头,道:「颖是慢热型的,
不像你那么骚。」
元姨啐他一口:「有了新欢,就要抛弃旧人了?」
英伟把她们都揽在怀里,道:「怎么会呢?你们都是我的心肝宝贝,缺了谁
我都无法承受。」
元姨道:「你这博爱的性子,真让人担心。」
曹颖也有同感,微微叹息,英伟知道她们心生醋意,而且很难有名分,现在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她们分心,便道:「妈,我饿了,要吃奶。」
元姨瞄曹颖一眼,心中又是酸涩,又是甜蜜,任他含了奶子吸吮,轻抚着曹
颖的脸颊,与曹颖相视笑了……
新公司开张了,李和成也赶来参加揭幕典礼。这还是他从妻子去世第一次来
国内,在晚上的酒会上,他也是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元姨跳第一支舞,元姨的舞姿
赢得了来宾的一阵阵掌声,元姨注意到英伟那异样的目光,那是包含了醋意的目
光,但她没有理由拒绝李和成的邀请和越来越紧的拥抱。
酒会结束了,李和成拥着元姨上车直接来到元府,洗过澡就裸拥着元姨上床,
他自来国内好久没有和元姨性生活了……
元芫、英伟和曹颖随后送走宾客也回了家,他们都知道今晚李和成来了家里,
元芫虽然说不上喜欢自己的父亲,但她不反对他来自己的家里,英伟则是另一番
心情,他满腹的醋意,想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现在在向她老情人投怀送抱,满心不
舒服,曹颖知道英伟的心思,却又想不出排解的办法,只是怜惜的望着英伟。
元芫很累了,躺下就睡着了,英伟怎么也睡不着。他见元芫睡得很沉,悄悄
起身到四楼曹颖的房里去,曹颖知道他会来,但也没有像平时那样赤身裸体相迎,
只是默默挨在他身边坐着,彼此感触对方心灵的挣扎。时钟指向1点,曹颖劳累
了一天,在英伟怀里睡着了。整个别墅很静,只有曹颖均匀的呼吸声。他突然听
到大门开启的声音,虽然声音很小。
英伟把曹颖从臂弯里轻轻移开,来到楼梯一看,李先生的车开出了大门,送
人回来的元姨半裸着身子,关好门,抬头看到英伟,抿嘴一笑,小手在嘴边搭成
喇叭,低声道:「他走了。」
英伟哼了一声,别过头去,元姨边上楼梯,边把亵衣甩掉,赤裸着慢慢走上
楼来。
此时,曹颖睡眼惺忪地从房间里出来,见元姨那么大胆,吃了一惊,睡意全
消,张皇失措地望着楼下元芫的房间。英伟似乎对元姨视而不见,反身抱过曹颖,
粗暴的吻着她的唇,向房间走去,关了房门。元姨见英伟上了醋劲,反而高兴,
却也不敢去搅扰他,施施然回了自己房。
然而,不多一会儿,们吱的开了,曹颖推着英伟进来,带了门自去了。元姨
知道此时哄他反而让他更瞧不起自己,男人心思她摸的很透,她斜依着身子,从
床头取过一只软囊囊的保险套,在面前摇晃着,淫荡的笑着。
英伟怒火中烧,恨恨的瞪着她,猛然扑上床去,狂躁的分开她的腿,口里咒
骂着:「你这个骚货,烂娘们,臭婊子,操死你!」
话儿粗鲁的耸进了她淫水四溢的小穴,一阵狂抽,元姨也不管他骂的多难听,
只是享受那大力快速出入的话儿带给她的快感,一阵猛冲后,英伟颓然伏在元姨
的身上,呼呼喘着粗气,元姨爱怜的抚摸着英伟汗湿的背脊,温柔的道:「英伟,
如果你认为可以虐待我,让自己心里好受,你随便好了。怎样我都愿意。」
英伟泪水夺眶而出,道:「我就是心里不好受。」
元姨叹息道:「你知道的,他是我的情夫,我没有理由拒绝他,在我心里,
你才是我的男人。我也知道,你也爱我,还有元芫、曹颖。我们在你心里的分量
同等重要,而我们心里也只有你。他可以暂时占有我的身体,可我的心,是你的。」
英伟被她的话感动了,心也开始平和。
英伟道:「我不该错怪你的。」
元姨道:「你今天很累了,休息去吧。」
英伟道:「我睡不着的,今晚好好陪我,好吗?」
元姨点点头,道:「我给你看那保险套,是告诉你,我和他不会再有性器的
直接接触,那里是你的。」
英伟已恢复了常态,他有时也和元姨谈论他和元芫、元 ', ' ')('
姨和李先生性交的话
题,听她这样说,好奇道:「你怎么让他戴上的?」
她吃吃笑了,做个鬼脸,笑道:「我告诉他,我还想给他生个儿子,他就主
动的戴上了。」
英伟也哈哈笑了,道:「你个鬼机灵,他就怕成那样?」
元姨道:「他可不想『背叛』他死去的老婆。」
如果是5年前,元姨会忧伤的,但她自从有了英伟,李先生已不在她心上了。
「那他怎么这么晚走了?你赶走他?」
元姨鬼鬼地一笑,道:「怎么会?他正做到一半,我怎么舍得?」英伟啐了
一口。
元姨咯咯笑了:「她接到电话,说英国股市发生大变化,比需要他去处理。」
英伟心里一动,问道:「没说怎么了?李氏股份怎样了?」
元姨哼了一声,道:「你们这些男人,钱比女人重要,东西插在人家里头,
竟想怎么挣钱。」
英伟道:「我只是想做到心中有数。好了,我今晚一定让你开心,小乖乖。」
元姨道:「你开心比我重要。女婿老公。」
英伟哈哈笑起来。
元姨道:「今晚恐怕你冷落了曹颖吧?不如叫她一起来。」
「你们两个我可消受不起,她那个慢性儿。如果是你母女我还应付得来。」
元姨笑道:「谁说她慢了?前儿个我们她看我们做,那裆里那些个水呀,舒
服的直哼哼。」
英伟道:「那你叫她来吧。」
元姨拨着电话,道:「快点嘛,痒死了……」
她把话筒靠近英伟耳朵,英伟道:「颖颖,下来好吗?你干娘招架不了了,
等你救驾呢。」
曹颖温言道:「和好了?」
英伟道:「可不,你听听。」
他把话筒移近小腹,曹颖听到了噗呲噗呲话儿快速出入阴道的声音,心里登
时痒痒的,撂下电话,就下楼来到元姨房间,元姨含笑招她过去,拉她上床,道:
「小穴难受了吧?等干娘一会儿,今晚好舒服……」
曹颖甩甩短发,妩媚的大眼盯视着交和的地方,英伟更卖力的抽送,把曹颖
拉到元姨胸脯上坐了,伸臂拥住她,亲吻着,曹颖半跪半仰着身子,圈住了英伟,
抚摸着他结实的身体……
临近凌晨,英伟疲累的回到房间,悄悄摸到床上,在元芫身边躺下,刚刚要
睡,突然,眼前一亮,床头灯开了,元芫面无表情的转过脸来瞪视着他,他不禁
惊慌,尴尬的笑道:「你醒了?亲爱的?」
元芫哼了一声:「是嘛?!你好像一夜没有睡呀,很累吧?」
英伟掩饰道:「我看了一会儿书……」
元芫打断他,道:「是吗?一本书看了一夜?怎么会看到4楼去呀?曹颖房
里是书房?」
英伟心知糟了,昨夜起来去曹颖那里让元芫知道了,但她似乎不知道后半夜
的事情,心里又惧又怕,也搞不明白老婆的意思,傻呆呆的望着元芫,平时能言
善辩的嘴皮子竟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等待着元芫狂风暴雨般可能来临的责骂。但元芫很平静,她淡淡地道:
「你们多久了?」
英伟期期艾艾地道:「我……我们错了,元,对不起。」
元芫冷冷道:「我问你们多久了?」
英伟嘎声道:「大概四个月了吧。」
元芫道:「很恩爱呀?你把我放在那里了?我是空气?」
英伟忙道:「我们只是玩玩……」
「你何时变成这样?」
元芫脸色越来越难看,突然口气一转,道:「你把曹颖叫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会成全你们的。」
英伟扑通跪下道:「元芫,是我错了,我跟她从今一刀两断……」
元芫道:「你不叫?我叫。」
她摸起电话,拨通曹颖房间的电话,曹颖欢娱半宿,疲累异常,电话响了十
几声才把她惊醒,她睡眼惺忪地摸起电话:「喂……谁呀……」
电话那头一个绵脆的声音道:「我呀,颖妹妹,我的声音都听不出?」
她一怔,抬头看看天色,黑蒙蒙的,不知道元芫有什么事情这么早找她?
「元姐,有事吗?」
元芫道:「我肚子有点痛,你来给我看看吧。」
「好吧,我就下来。」
曹颖搁下电话,爬起身穿衣,电话铃又响了,她抓起电话,元芫叫道:「曹
颖呀,你快点呀,受不了了。」
曹颖也顾不得穿衣了,赤着身披上白大褂抄起药箱匆匆下楼,她敲敲虚掩的
房门,只听到元芫哎幺哎幺的呻 ', ' ')('
吟声,却没有人应声,她推门进去,只看到英伟
半躺在床上张皇的向她递着眼色,也不明所以,问道:「元姐,那里不舒服了?」
元芫哼哼唧唧的道:「肚子呀,好痛。」
曹颖取出听诊器道:「我看看……」
曹颖掀开了被子,竟连英伟盖着的那一半也一并掀开了,两人竟都是赤裸裸
的,曹颖不禁脸一红,低了头道:「吃坏了东西?」
元芫道:「不是,刚才我们那个了,他给我顶的。」
元芫伸指托起英伟那软绵的话儿,「刚才还硬的。」
曹颖脸更红了,心里暖烘烘的,想起刚才那东西在自己阴道里横冲直撞,捣
弄的自己魂飞魄散的,又是兴奋,又是惶恐,不知道元芫在玩什么花样?
元芫手指着脐眼左侧,道:「刚才一下捅在这里,就好痛。」
曹颖低声道:「元芫,别闹了,过一会就好了,我上楼了。」
曹颖便要离开,不料元芫一把抓住她,按倒她在床上,拂开她眼角的头发,
看着她的眼睛,怪声怪气的道:「颖,你就不痛?好像刚才你也捅好久呀?!」
曹颖登时明白为什么英伟给她递眼色的用意了,元芫发现了他们之间的勾当。
脸色立时煞白。
元芫指尖在她脸上,道:「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勾搭我的男人?我对你那
么好,你怎么狠心夺我的男人呢?」曹颖无言以对,身体颤抖着。
元芫接着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魅力吸引他?」
她伸下手去,撩起白大褂的下摆顺着她光洁的大腿一路摸上来,此时的曹颖
又羞又愧,躲避不是,顺从不是,渐渐随着元芫手的上移下半身裸露出来,元芫
笑着,有些可怖:「哟,看不出颖妹妹这么骚,连裤头也省了,你看看这毛,好
浓密呀……」
她捋着曹颖的阴毛:「让英伟多少精液给你滋润的这么滑?」
曹颖闭上眼睛,不敢看她那古怪的眼神。
元芫停顿了一会儿,道:「你们说,我该怎么办哪?」
曹颖感觉到元芫口气变得有商量余地,忙道:「元姐,我发誓,我再也不会
和英伟来往了。」
元芫转头对英伟道:「听到了吗?人家不和你来往了,你呢?」
应为虽然舍不得,但当此环境下,还能说什么?也只好点头道:「是我的错,
请你原谅我们,我们不会在来往了。」
曹颖收拾好自己的欢喜衣服,留恋的环视一下自己曾经留下无数次欢愉的房
间,失意的下楼去,元姨已经知道,无奈的看着她下楼,因为元芫也在,她只是
和元姨点点头致意,含泪走向门口,元芫送她出来,道:「我开车送你。」
她哽咽道:「不用。」元芫赶上几步,拉着她向车旁走去,推她上了车,开
车出了元府。
两人默默无言,车停下,曹颖就开门下车,却发现车停在元芫公司写字楼门
口,正嘀咕怎么来到这里,元芫已锁好车道:「到我办公室坐坐,不管怎么,我
们曾经是好姐妹。」
曹颖心想:「你不就是想侮辱我吗?有什么?」跟着她上楼。
元芫打开办公室,道:「你随便坐坐,我安排一下就回来。」
曹颖无可无不可的答应了,元芫就开始忙碌,很快的安排着工作,然后告诉
秘书,自己有点私事要处理,上午不要打搅她,然后带死房门,招呼她到里间的
休息室。这里有一张床,元芫有时工作到很晚,就在这里睡,所以她特地加了一
张床。
房间里很简单,除了洗漱用品,一个衣架外就是墙上的照片,除了元芫和英
伟的几张,曹颖的照片几乎占了半面墙。曹颖看到自己昔日和元芫的合影,不仅
伤感,道:「元芫,是我不对,你要骂,就骂吧。」
元芫望着墙上的照片,出了一会神,缓缓转过头来,道:「谁说要骂你了?
我并没有怪你呀。」
曹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呆愣愣的看着笑颜如花的元芫,搞不清她葫芦
里装的什么药?元芫抚摸着他的肩头,道:「英伟的性欲,从我认识他那天起,
我就知道他很强,有时他看着我妈的时候,都是色迷迷的……」
曹颖心道:你还不知道你妈早就是你丈夫的情妇了。却不便告诉她。
听元芫继续说道:「你别看我们好像很恩爱,其实我很忍受不了他没完没了
的性需要,特别是我们有了自己的事业以后,事情多了,也忙了,更累了,不管
你多么劳累,他总是要啊要啊的,不搞你办宿没有个完的。
我之所以经常住在公 ', ' ')('
司里,就是不堪忍受他高涨的性欲,躲着他的办法。我
们感情还是依旧,但性生活方面,一个强一个弱,不和谐。
最近半年来,他需求似乎少了,开始我以为是他体贴我,但后来我发现他行
踪不定,以为他在外面有了女人,我找了私家侦探跟踪过他,却没有找到丝毫蛛
丝马迹。
一个月前,我有一次半夜醒来,发现身边没有人,还以为他去了厕所,但我
又睡了一觉,却听到他悄悄开门进来躺下,呼呼睡了,我就奇怪,后来我留了心,
发现他常常在确定我睡着后就起床,更发现你们眉来眼去的,我就知道英伟确实
有了女人,而且就是你。我本来不想揭穿你们的,但我……」
她盯着曹颖,嘶哑这声音道:「你知道吗?我其实是很喜欢你的,知道吗?」
元芫突然搂住曹颖,热烈的亲吻着她,喉里喃喃道:「抱紧我,颖……抱我
……」
曹颖惊异不定,不知所措。阳光暖暖的透过窗帘,却不能驱散房间里的怪异。
曹颖躲避着她的唇,受惊的像一只小鹿。
元芫的激情不能遏制,撕扯着曹颖的衣裙,曹颖恐惧的推开她,道:「元芫,
你怎么了?不要……」
元芫神情有些迷乱,仍然张开双臂扑向她,曹颖躲闪着,就转身向门外跑去,
但元芫还是捉住了她,按到她在地上,顺手一拉,裙扣脱落了,裙子被拉到膝盖
上,元芫呼呼喘着粗气,压住她,渴求的道:「颖,不要离开我,爱我……」
曹颖从她那火热的眼神中知道元芫有同性恋的倾向,但她没有心情应付她,
只想脱身。
元芫道:「颖,爱我,只要爱我,我什么都答应你,我不会介意你和英伟,
只要你爱我……」
曹颖停止了挣扎,静静的接受元芫的抚摸,感觉虽然怪怪的,但听到她答应
她和英伟来往,她忍不住心动:只要做元芫的性伙伴,就可以与爱人长相厮守。
元芫拉起她,来到床边,元芫跪在曹颖的面前,伸手给曹颖解着衣服,然后
脱掉自己的衣服,吸吮着曹颖的乳头,曹颖迟疑着伸手抚摸元芫那又白又圆的乳
房,元芫身子竟然开始颤抖,羞涩的笑了笑,站起来躺在床上,拉曹颖跨坐在身
上,互相抚摸着乳房、胸腹……
元姨没有想到曹颖会回来,而且是女儿开车送回的,她心存疑惑,帮着曹颖
将行李搬到厅里,看到女儿走了,才狐疑地道:「你们在捣什么鬼呀?」
曹颖哭笑不得,叹息一声,苦笑道:「那你得问元芫。」
元姨道:「你的东西给你拿到楼上吧?」
曹颖点点头,看着刘姐把行李送去楼上,才道:「干妈,从今天开始我得改
称呼了。」
元姨不解:「改什么称呼?」
曹颖道:「不叫你干妈了,改婆婆了。」
元姨呀的叫了一声,难道……她心里想的是她难道和她的那个儿子有什么婚
约了?但她没有说出来,关于那个儿子,是他们家的秘密,没有一个外人知道。
曹颖道:「元芫说喜欢我,让我做她的同志,我答应了,你就成了我婆婆了。」
元姨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同性恋?」
曹颖道:「是呀,而且从今天开始,我就可以光明正大的睡到元芫的房间里,
既是应为的情妇,又是元芫的情人。」
元姨呆愣良久,见刘姐下来,忙换了笑脸道:「你先去歇一会儿,开饭我叫
你。」曹颖应了,自上楼去了。
英伟很晚才回来,喝得醉醺醺的。今天他四处去找曹颖,医院、宿舍以及曹
颖可能去的地方他都找遍了,也没有找到。他在曹颖宿舍对面的小摊上喝了很多
酒。刘姐把他扶到客厅里,他就伏在刘姐肩头睡着了。
刘姐身子被他死沉沉的压住,这样的架势又不好叫人,只好任由摆布。
刘姐9岁时企业破产,便出来四处奔波,打工糊口,辗转来到广州,投奔她
的一个朋友,22岁那年她和朋友结婚,但结婚不过一年,他男人认识了一个做
舞女的女人,甘愿被那个女人包养,她实在无法忍受那个女人整日出没在她的家
里,甚至在她面前亲热,无奈何,她只好出来做了女佣,也好躲开那对不知羞耻
的男女。
这一家人虽然对她很好,工资也是很高的,虽然她隐隐约约知道些这个家里
的乱七八糟的风流韵事,心里也蔑视他们,但这么好的待遇她实在再也找不到,
而且那风流的男主人从来都对她彬彬有礼,从来不风言风语,动手动脚,她 ', ' ')('
也就
安心做下来,至今已经两年。这还是她两年来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接触男主人,
更是她首次把男人拥抱在怀里。
开始,她还不觉得什么,但她突然注意到他那张清秀的脸,那是一张可以让
任何女人动心的脸,让女人陶醉的脸,让女人心理满足的脸……
现在这张脸俘虏了她的心,她突然有些冲动,希望亲吻他的脸,她紧张的四
处张望,确定没有其他人,她绯红着脸,弯下腰快如闪电般在他脸颊亲了一下,
直起腰再四下张望,一颗心怦怦直跳。
然而,她这轻轻一吻,却引起英伟的反应,他本身就是一个色性十足的人,
异性身体的接触很容易勾起他的欲火。虽然他沉醉,但意识的昏沉并阻挡不了他
欲火的燃烧。他潜意识里因这一吻,知道身边有一个女人,他刚刚失去一个女人,
也需要女人来慰籍他受伤的心灵。
他舞动双臂,要去拥抱身边的女人,把她抱在怀里……
刘姐还沉浸在刚才的迷乱中,不妨被他搂在怀里,扳下身去就亲,她愈挣扎,
但两片干燥带着酒精气息的唇贴上她湿润的唇,她因为姿势的原因,压迫胸腹,
呼吸困难,双唇微启吐气的时刻,一条舌冲开她唇齿探进她口腔,抉扰着她的舌
头,刘姐即羞涩又慌张,还有一丝说不出的夹杂着刺激、情欲和报复心理的感觉。
她没有继续拒绝,反而主动了一些,抱住他的头颈,深深的吻着。她已经两
年没有接过吻,压抑的情欲在此时突然爆发,在这一个陌生而感觉却亲近的男人
怀里爆发,再也没有收束的机会,她的围裙被撕裂,衬衣被拉开,两只大手把玩
着她小巧坚挺的乳房,她似乎被一股电流击中,内心荡漾着性的渴望。她的阴道
剧烈收缩,希望被充实。
他引导着她的手探向她渴望的源泉,坚硬的感觉刺激着她脆弱的神经,她用
最后的一点清醒祈求他道:「到房里去,我们到房里去,好吗?」
她搀扶着他笨重的身体,摇摇晃晃穿过后门向她花房边上的小屋走去。他一
条臂膀吊在她肩上大手抚摸她的半裸胸脯,一条臂膀插入她的裙子,隔着内裤
揉捏她湿润了的阴唇。
她强忍着性欲的激荡才好不容易把他搀出后门,身子一软,两人滚倒在地,
他压住了她的身体,撕扯着她的衣裙,她也顾不得,奋力抬起他的屁股,退下裙
子内裤,拉开他裤子拉链,掀下他内裤掏出话儿,捉住了那膨胀火热的快乐源泉,
身子一侧,曲了双腿,引导话儿自后面插入淫水横溢的阴道,虽然艰涩,但还是
一插到底,她吐出一口长气,立刻感到充实、满足,而且是从来没有的刺激新奇。
她感觉他似乎有些费力抽拔,抬腿脱下内裤,高高侧抬起一条腿,抽拔便顺
畅,他的速度加快了,阴道内壁剧烈的摩擦让她情欲高涨,伴随着扑哧扑哧的撞
击,她达到了高潮,她呜呜哀叫着享受那高潮的痛苦的快乐。他的男人虽然也能
够让她高潮,但这次她的感觉完全不同,那份畅快淋漓是从来没有达到过的,连
绵、回味无穷。她渐渐阴道里又有了抽插的感觉,她快感中惊讶不已:他的性能
力这么强?!她男人一般在她高潮时就软下来,只有在那个烂女人身上才偶尔长
久,这还是她第一次享受高潮后的交欢。
正寻思间,第二次高潮又袭上心头,她再次呜呜叫起来,但,她再也没有机
会停止这一轮高潮,一浪一浪连绵不绝的冲击着她,她几乎停滞了呼吸。这种局
面一直在继续,她的心脏要跳出胸膛,他仍然没有停下的意思,仍旧一下一下的
冲上来,她变得痛苦,泪水哗哗流出来。
她再忍受不了,只想脱身了,但小腹被他手臂从腿下穿过来有力按住,挣脱
不开,她只有哀求道:「饶……了我吧,我……受……受不了了……呜……」
他扳过她的脸来,英俊的脸上那一双明亮的眼睛盯着她,她这时突然发现,
他是清醒的。
他狡猾的笑着,她感到自己受了愚弄,她伸手猛压向他正抽出的话儿,阻止
它进入自己身体,话儿脱了出来,滑过她会阴,他仍要插入,她哭了:「你……
你欺负我……」
他一呆,不再坚持,道:「对不起,我太粗暴了,是吗?」
她不仅娇羞无限,默然无语,他擦拭去她眼角的泪珠,歉意的道:「原谅我
好吗?今天我心情不好,所以……」
她摇摇头,羞道:「这里太凉了。」
这时他才想到 ', ' ')('
她赤裸着大半截身子躺在地上,忙托起她,爬起来,拥着她,
道:「到你房里去好不好?」
她莞着头默许,提上内裤来到房里,他的房间陈设很简单,一床一桌一椅一
橱外别无所有,但却整洁。
她为他倒了一杯水,他接过漱了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口香糖咀嚼着,道:
「刘姐,还是第一次到你房里来,很冷清呀。」
她脸红着,道:「我们这些打工的,有这环境就不错了。」
他不仅佩服她对生活的恬静淡泊,道:「今天的事,你需要什么补偿吗?」
她的脸立刻变得苍白,冷冷地道:「英先生,你该回去了,我这里太小……」
英伟知道自己的话刺伤了她,忙解释道:「不,你理会错了,我不是这个意
思……」
刘姐道:「我明白的,今天是我自愿的,如果你把我看成妓女,你可以留下
100元,就当没有今天这一码事。」
英伟拉过她来,道:「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你放心,如果你愿意,以后,
我会诚心诚意对你……」
刘姐对自己的冲动后悔了,她本来就是忍受不了丈夫三心二意才离开家的,
然而,她自己却忍受不了性欲的诱惑,出轨了。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她男人更过
分,在她工作的这段时间里,她早已感觉出英伟、元姨、元沅、曹颖之间那乱七
八糟的关系,一直心存蔑视,不想自己也……
她推开她,淡然道:「你该走了,我累了,明天还有很多工作。曹小姐今天
下午回来了,刚才我见她去了你夫人的房里。」
英伟听说曹颖回来,不由得欣喜若狂,更不用说她和元芫和好了。他本想立
刻离开,但想到他应该安慰一下刘姐,压抑着兴奋,亲吻着刘姐的耳垂,道:
「别这样,好吗?你就信任我一回,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她只是叹了口气。他解着衣服,拉她到床上,解下她围裙,拉开她衬衣的钮
扣,抚摸着她的乳房。她木然的任他动作。
两人赤裸裸的了,她举起她的她腿,把带着已干燥的她阴水的话儿抵在他阴
毛浓密的阴唇上,慢慢送入……
因为她没有情绪,阴中干燥,送起来竟异常费力,他拔出送入一半的话儿,
伏下身躯,把头埋入她双腿,张口含住了她阴唇,她没有想到他会吸吮自己下阴,
手足无措道:「不要……」
但他的舌头已探入她阴道,舔食着她的花瓣,自己再也没有毅力压抑自己的
性情,她捧住他脸道:「不要这样,不要……」
他抬起脸来,微微一笑,嘴角还挂着她两根阴毛,她笑了,拉他俯在自己身
上,道:「我输了,那你没有办法。」
他欣喜不已,再去亲她,她主动地迎接着,举起了双腿,扶住话儿送入阴中,
阴水濡出,滑溜异常,阴道壁紧紧包容着话儿,似乎要吞进去。
刘姐迎送着英伟的冲击,当自己忍受不了时,就主动用口腔代替阴道,英伟
在她再次高潮时也射了精,他本来要射在外面的,但刘姐为了他能够舒畅的高潮,
又送进阴中。
两人擦拭干净,刘姐依依不舍的送英伟回去,独自回来睡了。她是带着满足
进入梦乡的。
英伟没有到元芫的房间去,而是直接来到元姨的房间,元姨没有想到英伟会
来,早已脱衣躺下,见他来了,忙爬起来道:「又出什么事了?」
英伟亲亲她,捏捏她乳房道:「没有什么事呀,我刚回来。」
元姨放心了,道:「你还不知道曹颖回来了吧?」
英伟道:「我就是为这来的,我不放心。」
元姨苦笑,道:「元芫已经同意你们的关系,估计她们在等你呢。」
英伟脱了衣服,走向浴室,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劝过元芫了?」
元姨一边放水,一边道:「呆会你就知道了。」
元姨扶他迈进浴池,也进去搂着英伟泡着,英伟揉捏着她乳房,道:「五天
后就是你的生日了,我该怎么给你祝贺?」
元姨道:「随你了,怎么我都高兴。」
英伟亲亲她,道:「那我就安排了?!」
「嗯。」她甜蜜的依偎着他,伸出两根白玉般的手指捏着龟头,她奇怪,今
天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硬起来?
「到那天我要你……只操我一个。」
「行,没有问题。拉上曹颖作陪更好。」
「呸,吃着碗里看锅里,」
元姨嘻嘻笑着,把水淋在他头上:「就操我一个,不让她陪。」
「好好。」英 ', ' ')('
伟疲倦的道。
洗完澡出来,英伟没有像平时那样在浴室就干她几十下,而是躺在床上道:
「给我点催情药吃。」
元姨道:「你是不是病了?」
上床来摸他的头,英伟道:「不是,不说了,给我……」
元姨道:「没有精神就别硬来,对身体没有好处。」
英伟道:「不是呀,刚才……」
他意识到说漏了嘴,待转移话题,元姨揪着他话儿道:「我说呢,怎么硬不
了,嫖妓了?!」
「没有呀。」
「没有?怎么像用过了?」
元姨紧逼着问,英伟无奈,只好把与刘姐的事告诉她,他知道她不会闹,而
且以后还需要她帮忙。
元姨果然没有说什么,虽有醋意,但只是告诫他别过分,招惹是非。
吃了药,他弄一会儿元姨,不敢久待,离开到自己房里去,待打开门,房里
的景象让他吃了一惊:床上有两个赤裸裸的女人,一个是元芫,一个是曹颖,两
人并没有因为他进来而停下来,曹颖掘着小巧的屁股跪在床上,头俯伏在元芫的
胯间,元芫兴奋的荡叫着……
元芫招手让他过去,此时,曹颖抬起头向他笑笑,他尴尬的回了一笑,元芫
道:「楞什么?一块来玩呀。」
「你们……这是……」
「嗬,偷着玩时那股劲头呢?送到面前了又做张做事了?」
元芫示意他脱衣,让曹颖继续,道:「再一会就好,一会儿就把颖还你。」
元芫舒服以后,与曹颖一边一个躺在英伟身边,元芫笑道:「你们随便呀,
就当我不在。」
但两人中就不敢放肆,元芫笑了,道:「颖,又不是第一次了,害什么羞呢?
我先来。」
元芫举起腿,让英伟干她,英伟遵从。
元芫表现的比过去骚浪许多,也许是曹颖在的缘故,也许是从同性身上得到
了快乐的前奏。不多会儿,元芫就要高潮,她让曹颖骑在自己身上,双手箍住曹
颖的颈接吻,曹颖温驯的捻动她乳尖,长舌纠缠着她的舌尖。
曹颖的身材较高,尖尖翘翘的屁股顶着英伟的肚子,抽拔就不顺,英伟拉起
她屁股,伸出舌头舔着她光滑白皙的臀肉,加快了抽送。元芫大声哀叫着,双手
掐着曹颖的肩胛,屁股一颠一颠的,达到了高潮。英伟紧抽几十下,克制这射精
的诱惑,停了下来。元芫已瘫软了,只剩下呼呼的粗气声。
曹颖抚摸着肩头被掐出的血印,眼里含着泪。英伟爱怜的抱她在怀里,亲吻
着她的耳垂,元芫抽着身子,道:「你们别吵我呀,颖,我睡了,一会儿搂着我
睡。」
曹颖勉强笑笑,一一答应。
曹颖招手示意他抱自己来到隔壁房里,这是卧室套间的一个娱乐室,娱乐健
身都在这里,音像、健身设施齐备。这里还保存着公司的一些秘密文件,平常很
少有人能够进来,包括元姨。靠窗有一张榻榻米,英伟将曹颖放在榻榻米上躺好,
曹颖哭了。
他抚慰着她,以为是元芫做的过分了,但曹颖却抓住他湿漉漉的性器送入阴
中,任英伟快速抽送近百次,才搂着他亲吻,喃喃道:「英伟,我真怕失去你。」
英伟感动了:「你不知道,我这一天是怎么过的——茫然失措,知道你回来,
我又有多高兴?」
却不提他刚刚才玩弄了他家的女佣。「现在我更明白你的珍贵,你是我生命
的全部。」
曹颖搂的他更紧,他缓缓抬着屁股,拔出话儿,然后急速插进,曹颖哼叫着,
妩媚中透着幽怨……
英伟醒来,发觉身边的女人却是元姨,赤裸着缩在他怀里,盈盈笑着,看着
他。他亲吻着她,问道:「她们呢?」
元姨笑道:「龟儿子,昨晚疯了一夜,还不够?睁眼就找她们。」
英伟嘿嘿两声,知道她有一丝醋意,便不解释,翻身压住她,搓揉着她硕大
的乳房,和高耸的阴睾。
果然她受不了,温驯的任他抚弄。
但当他要插入时,她阻止了他,道:「一晚上弄了三个女人了,今天要歇着,
养养精神。」
英伟知道元姨是最痛他、关心他的,每次他躺在她怀里,是他感觉最安定的
时候。
元姨道:「来,我给你按摩。」
扶他平躺了,跨坐在他身上,给他按摩着疲累的身体……
英伟起床已经12点,经元姨一番按摩,他疲态尽去,又略睡一会,才穿上
睡衣下楼,客厅里没有 ', ' ')('
人,想来这时刘姐已在准备午饭,而元姨必是去花房了,
他本来要到花房的,但想起刘姐,他不由得心中一动,昨晚他确实醉了,而且只
想到发泄欲火,没有与她好好温存。
他放弃到花房,转身来到厨房,刘姐确实在,正弯腰扫地,圆浑的屁股掘着,
性感,充满诱惑,他欲火高涨,猛扑上去,环抱住她,低声道:「我的美人儿,
想死我了。」想着心事的刘姐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啊的惊叫一声,惶惶回头,见抱
住她的是他,不由幽怨的望着他,嘴里道:「放开我……」
却不挣扎,任他的手顺领口滑进去,搓揉奶子。
英伟亲吻着她肩胛,缓缓掀起她裙子,拉下裤头,撩起睡衣,托着话儿就送
入她阴中,她呜呜叫着,双手撑着灶台,任他抽送……
她渐渐高潮。但就在此时,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她吓了一跳,欲火顿熄,身
子一直,脱出身放下裙子,红着脸回头看时,却不见有人,她忙推开仍要扑上求
欢的英伟,如受惊的小鹿奔进盥洗室,关闭了门,扶着门定定神,但英伟追了来,
用力推开门,搂住她仍要求欢,她惊魂未定,按住裙边摇头。
但英伟仍把他裙子拉脱,按她在面盆边支撑了,抱住她肚子,讲话儿送入,
她再无力拒绝,屏息任他胡为。
但这时,内间厕所的拉门悄然开了,二人从镜子里看到元姨沉着脸走了出来,
刘姐待脱身,但英伟却死劲儿抱住她肚子,性器仍留在她阴中,对元姨亵邪的笑
了:「刚要叫你一起来玩,你就来了,来,让我亲一个……」
元姨哼了一声,道:「英伟,你也太大胆了,大白天就敢搂着个女人弄,把
我们母女还放哪里?」
英伟吃吃笑道:「装什么正经呀?一块儿玩儿。」
元姨打开伸向她的手,满面恼怒的走了。
英伟见元姨生气了,他没有想到她会有那么大醋意。他拍拍羞伏在面盆上的
刘姐,道:「乖,饭后在房里等我。」
便抽身追了出来,见元姨的背影消失在后门,便追了过去,他在花房的门口
向里观望,见元姨埋头坐在沙发上,看不到她的脸。
他俏然拉门进去,近前一把抱住元姨那丰隆的胸,道:「丽,生气了?」
元姨侧脸看看他,叹口气,别过头不理他,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元姨生气,他
挨身坐在元姨身边,探手伸入元姨的小衣,轻轻揉捏他的乳头,他知道她一向乳
头受到刺激,就把持不住自己。果然,元姨的身子颤抖了,她心中的怒气消失了
一半。
他推着他的手臂,企图逃离他的抚弄,但他紧紧圈住她,赤裸的身子压倒她
在沙发上,她知道自己无法反抗他,索性抱住他,接受他的亲吻。
「丽,干吗生气呀?」
英伟剥着元姨的衣衫,哄着她,「昨晚我不是告诉你了?为这生那么大气?」
元姨哼了声,却不言语。
话儿进入了阴道,英伟卖力的一阵抽送,元姨的气恼早飞到九霄云外,沉浸
在性的欢愉里。
她已经有一个多月没有真正的享受他给与的性快乐,最近以来,每次欢娱时
节,都会有曹颖一起,她虽然不是占有欲极强的女人,但有另一个人在一起,她
很难与英伟说一些调节情调的绵绵情话,随着年龄接近40,她的性欲已经不像
前几年那样强烈,她更多的希望他和她聊天调情,性交变的次要。本来,今天她
希望在曹颖不在的机会好好和英伟叙叙心中的郁闷,但英伟却缠上了刘姐,这才
是她气恼的原因。
元姨很快达到高潮,她按住蠢蠢欲动的英伟,搂着他头颈,温言道:「英伟,
我不能再来了……」
英伟并没有痛快,仍然用力抽送,元姨道:「噢,不……不……听我说……
哦……你还有一个……在等你,歇一会儿……」
英伟停下,把话儿养在元姨温滑宽松的阴道里,笑道:「丽,你越来越不行
了。」
元姨抚摩着他汗湿的背脊,笑了笑,道:「我老了,再有5天我就40岁了。」
英伟道:「丽,你生日希望得到什么礼物?我想了好几天了,送你一只钻戒
如何?」
元姨不禁柔情似水,当初二人初始情投意合,英伟就送过一只镀金戒指,至
今她仍然珍藏着,但她还是道:「我以为你忘了呢。」
英伟道:「我怎么会忘?我已经定做了一只,明天就可以去取。」
元姨道:「礼物并不重要,只要你和元芫幸福,我就很安慰 ', ' ')('
了。」
元姨的寿酒摆在白云酒店的一个单间,元姨不愿铺张,只有家里的三口人加
上曹颖、刘姐,到也其乐融融。
元芫为母亲添寿敬酒过,英伟刚要敬酒,元芫的电话响了,元芫摸出电话接
听,元芫接完电话,不好意思的对母亲说:「妈,公司里有事,我必须马上回去。」
英伟道:「什么事那么急?等会儿切完蛋糕在走也不迟吗。」
元芫整整衣襟,对母亲道:「妈,我们从台湾聘请的程序设计师他们刚刚到,
本来我想他们应该会到酒店休整歇息一下,但人家直接去了公司,很有职业道德
的表现呢,如果我不过去,显得我们不够诚意,我……」
元姨一笑,道:「你就去吧,这里有他们陪我就够了,不行让英伟也陪你过
去。」
元芫道:「英伟是该过去,但妈的生日更重要,我们都离开,这里的气氛就
全没有了,下午4点公司有个欢迎会,那时你们一块儿过去。」
元芫匆匆去了。
少了元芫气氛却似乎松弛下来,各人随意的喝着酒,因服务生在,说话有些
顾及,不敢明目张胆的打情骂俏。
很快,酒菜上齐,刘姐不失时机地打发服务生走了,跟去锁了门,这一下,
房间里才真的活泛起来。元姨有了酒意,乜斜着醉眼深情的望着自己帅气的情人,
心里暖暖的,一丝淫意流露在眉梢。但元姨似乎在为什么事情忧心,眉角挂着愁
绪。
英伟端着酒杯挨身坐在她边上,笑道:「岳母,干了这一杯酒,小婿有礼物
送岳母大人。」
元姨勉强展颜,笑道:「乖儿子,送我什么?」
「喝了这杯再说。」
英伟把她抱在腿上,把杯子送到她嘴边,元姨浅浅浃了一口,她知道英伟要
送她一只钻戒,含笑等他取出,英伟把杯中的酒水喝干,从曹颖的手里接过一只
红色首饰盒,从里面取出一只精致漂亮的钻戒,元姨伸出纤纤素手,准备他给自
己戴上,但英伟却道:「丽,这只是我的.」
他把打开的盒子转过来对着元姨,「这只是你的。」
元姨盯着那钻戒半响,突然搂住英伟的脖子,在他面上风狂雨骤般亲吻,他
瞬时明白:他为什么准备两只钻戒,那是他不仅仅是把她当作岳母、情人,更说
明他心里把她当作妻子,永远相伴,像钻石一样,永不变色。
曹颖、刘姐围过来,撺掇英伟象征婚姻般给元姨戴上。
元姨深情脉脉的跨坐在英伟腿上,解开了英伟的皮带,把他裤子剥下,暴露
出他昂扬的话儿,撩起裙子一抬身把话儿送入阴道,双腿紧紧圈住他,才伸出手。
英伟优雅的捏着钻戒戴在她无名指上,在她唇上轻轻一吻,道:「丽,我爱
你。」
元姨激动不已,拉着他手把另一只戒指给他戴上,拉着他的手按在胸前,含
泪道:「你永远是我的最爱。」
「这么深情?这么肉麻?」
曹颖嘻嘻哈哈笑着,在两只杯里倒上酒,道:「再喝一杯交杯酒。」
元姨和英伟愉悦的喝了交杯酒,英伟搂过曹颖和刘姐,四个有情人紧紧拥着
……
元姨抚摸着英伟的脸颊,不无担心的道:「伟,你说服元芫给你怀个孩子了
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