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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广州读书,是他最大的愿望。他如愿进入广州大学,就读物理系。
大一的学业不重,而且他不推崇埋头枯燥的学习,他更喜欢运动。
「英伟,打球去。」乔海砰砰地在走廊里拍着皮球,高声的叫道。
英伟答应着,飞快地穿好运动裤头背心,出来抢过皮球与乔海嬉闹着来到球
场,见到系里篮球队的几名队友早已在热身,嘈嘈嚷嚷着嫌他们来晚了,而球场
的另一边,体育系的篮球队的队员也在热身,这时体育系的队长小范离开队友走
过来,说道:「赛一场?」
乔海嬉笑道:「赛一场,就赛一场,看你们还不服输。」
体育系今年两个主力毕业离队对他们整体水平影响很大,而物理系自从来了
英伟和乔海,大大增强了队伍的实力,与体育系俨然成两强争霸的态势,就在一
周前结束的系蓝球队的比赛中,体育系以3分之差输给了物理系,他们当然不服。
他们的比赛虽然没有裁判,没有名次,但他们仍然很投入,比赛很激烈,吸
引了很多学友,有人专门找来黑板给双方计分,一边一个物,一边一个体,引得
学友们哈哈大笑。
比赛进行到一半左右,两队的比分仍然胶着,英伟防守小范在边路的进攻,
看到小范要传球,他伸臂一挡,阻住了球的路线,但用力过大,皮球飞出场外,
就听见哎吆一声,他转头看到皮球在地上无力的跳动着,一名穿着白色休闲服的
女生双臂交叉抱着胸蹲在地上,痛苦的咬着嘴唇,皱着眉头,他忙歉意地蹲下身
问道:「没事吧?」
她边上的一个黑衣女孩推了他一把,说道:「能没事?」
然后低声对白衫女孩道:「我扶你回去。」
两人把英伟凉在那里。
英伟望着佝偻着身子扶着同伴慢慢离开的女孩,不知如何是好,他怔了一会,
还是让队友替他上场,跟了上去,那黑衣女孩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冷地道:「你
跟来更好,省得到时候找你。」
英伟更拿不定主意了,迟疑一会,又跟了上去,随他们到了女生公寓三楼,
这里是学校给条件好的同学准备的最好的公寓,他们称作「豪华套间」,每五个
人独立一间,每间有五个房间,虽然只有6、7平方,但一人一个房间,条件也
很好,空调、电视、席梦思俱全,比他住的那6人一间的公寓强百倍。英伟站在
凉爽的过道里打量着,虽然男生宿舍的「豪华套间」他也去过,但那里异常脏乱,
臭味刺鼻,但这里飘荡着淡淡的香,干净整洁。
他正出神,那黑衣女孩打开了房门,看他还站在过道里,扑哧笑了,道:
「你还倒老实,那边去坐吧。」
她带他到小客厅,让他坐在沙发上,他忐忑的问道:「很严重吗?」
女孩笑着:「严重倒不严重,不过得痛两天,你看怎么补偿吧?」
他瞄她一眼,低声道:「你说吧。」
这时那白衫女孩弯着腰仍双臂抱胸走进来,皱眉道:「算了,别难为人家了。」
她已经换了一身米黄色的短连衣裙,进来后坐在了门口的沙发上。
黑衫女孩道:「倒是你来做好人了?今天不能饶他。」
她想了一会,道:「这样吧,我们也不难为你,今天晚上你请客,就当赔罪。」
英伟心想:「不就是请客吗,有什么了不起?再说有你们两个美女陪着,艳
福不浅呢。」
他一口答应,就回宿舍把衣服换了,带了钱来到女生公寓楼下,那两个女孩
已经在等他了,受伤的女孩还是有些不情愿,在黑衣女孩的拉扯下,才随着来到
校外的一家酒店,三人找了一个僻静的地方坐了,他本来以为会随便吃点就算了,
没有想到黑衣女孩净挑贵的点,他估摸一算,他带的300块差不多要全报销。
毕竟是年轻人,他们渐渐寻找到话题,他知道了那黑衣女孩叫曹颖,是学校
医学系的,受伤女孩叫元芫,是计算机系的。当知道他就姓英时,曹颖笑道:
「看你们两个的姓,都够绝的。你是哪里人?」
英伟答道:「青岛。」
「青岛?」曹颖道。
「老乡呢。」
「你也是青岛人?」他听她口音像南方人。
「不是啦,元芫是。」元芫只是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曹颖是苏州人。
结账时,服务员送过来一张账单,英伟接过来一看,吓了一跳,竟然是50
4元,他以为看错了,一个菜一个菜的算,504元还是打折以后的,他不禁傻 ', ' ')('
了眼,尴尬的道:「等会再结,还没有吃完呢。」服务员用异样的目光盯着他,
他不由脸红了。
元芫接过账单,扫了一眼就低头打开包,取出600交给服务员,服务员拿
着单子去了,英伟不好意思的道:「我的钱不够。」
把兜里的300多拿出来递给元芫:「剩下的我以后还你。」
元芫道:「不用了,算我的吧。」
曹颖接过钱去,道:「那不行,该谁的就是谁的,有钱赶紧。」
英伟应道:「是是是。」
那是他一个月的生活费,他只好跟同学借了钱吃饭。但想到还该人家200,
也不敢吃好的,早点省了,中午晚上啃咸菜吃米饭,这天他很晚才去餐厅,要了
一个米饭,在角落里快速的扒着米饭,这时一个人来到他身边坐下,他没有理会。
突然一盘菜推到了他的面前,他转头一看,竟然是元芫,她浅笑着,说:
「尝尝,这是我炒的。」
他感激的道:「谢谢。」
飞快地把那盘菜吃了个底朝天,又去把盘子唰了,交给元芫,元芫道:「好
吃吗?」
他摸摸头,道:「没有吃出来。」
元芫疑惑地看着他,他笑道:「你守在旁边,忘了品尝了。」二人哈哈笑起
来。
从此,两人开始熟悉,不久就坠入爱河,英伟已经是元芫宿舍的常客,二人
满般配的,英伟身高180cm,英岸挺拔,高高的鼻梁更显出他的英气,加上
强壮的体魄,完全一个英俊美男子的代表,而元芫身高172cm,拥有骄人的
身姿,凸胸纤腰翘臀,鹅蛋脸,丰唇大眼,配上她白皙的肌肤,几近完美。
这天,英伟打完球,汗浚浚的来到元芫的宿舍,她这里有一间浴室,可以淋
浴,房间里静悄悄的,只有元芫一个人在带着耳麦躺在床上看书,元芫见他推门
进来,起身接过他的衣服,泡在盆里,英伟见没有别人,便问道:「她们去了哪
里?」
元芫道:「小刘与阮杰她们回家了,曹颖和大蔡去网吧了。」
英伟看着她弯腰翘起的小巧的屁股,不由一阵冲动,就要拥住她亲吻,元芫
推开他,道:「先去洗澡。」
英伟一笑,也不勉强她,去了浴室,冲了水才发觉浴室里没有浴巾,他拉开
门先看看没有别人,然后低声叫着元芫,元芫正在给他洗衣服,从洗手间探出头
来,道:「怎么?」
英伟道:「给我拿块毛巾好吗?」
元芫甩甩手上的泡沫,拿过一条毛巾递给他,看着她半裸的臂膀,他突然有
一种冲动,伸手接过毛巾的同时,也抓住了她的手腕,顺势一开门就把他拉到浴
室里来,脚在关上房门的同时,紧紧拥住了她,她羞臊的脸通红了,略推据一下,
已被他热烈的吻融化,伸臂紧紧圈住他坚实的胸膛,接受他的吻,她感到他下体
的坚硬,那话儿隔着她丝质的上衣顶着她柔软的小腹,她不禁也有一丝冲动,小
手在他的引导下,终于握住了那火热的东西,她的身子顿时酥了,颤抖着,他狂
热的吻着他的脸颊、耳垂、颈项,她完全陶醉了,只是紧紧地拥着他,握着他那
东西……
当英伟来解她的衣服时,她拒绝了,她呻吟着,道:「伟,这里不行,到我
房间里去……」
英伟只好放开手,元芫温存的道:「我来给你搓背。」
英伟捏着她小巧笔挺的鼻子,笑道:「你可不能反悔。」
她嫣然一笑,为他搓着肥皂,仍然在他的坚持下,一直握着他的话儿,最后
还为他清洗了那里,才谨慎的开门,探头听听外面仍然静悄悄的,才回到自己房
间,掩好了门,看着自己已经湿透的外衣,她甜蜜的笑着摇摇头,打开壁橱找出
衣服更换,想起刚才的约定,她特意挑选了黑色短衫短裙,胸罩也挑选了一件白
色丝质薄胸罩,底裤也是丝质的,几乎透明的那一种,她很少穿这件曹颖坚持她
买的底裤,穿上它几乎和不穿一样。她在镜子里欣赏着自己,感觉今天好性感,
不由羞涩的笑了。
英伟冲完水,把毛巾围在腰里,观察一下外面,飞快的闪进元芫的房间,随
手带好房门,元芫笑道:「你是越来越大胆了,姐妹们回来有你好看。」
英伟憨憨的笑道:「不是没有回来吗。」
然后就被她今天的打扮吸引,伸臂就揽她在怀里,深深的吻下去,浴巾滑落
了,他压倒他在床上,搓揉着她丰满的身子,她呼呼喘着粗气,主动的握住了他 ', ' ')('
的话儿,他兴奋的解着她的衣衫,当短衫撩过她的胸部,他真切的看到了她没有
被胸罩完全包裹的奶子,他双腿夹住她的屁股,伏下身,双手捧住奶子,嘴唇摩
挲着她鲜嫩的奶肉,她全身一紧,感觉下身有淫水汩汩流出来,她没有想到自己
会反映那样强烈,她摒住呼吸,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但强烈的刺激一波一波继续
攻击着她亢奋的神经。
他灵巧的舌已在她大枣般的乳头上滑动,她抱住他的头,用力按在乳房上,
他吞没了她的乳头,用力吸吮,她开始扭动着身子,阴道一阵阵收缩,她极力的
克制自己,然而却不能自已,口中发出轻微的呻吟声。
他剥掉她所有的束缚,跪在她脚边欣赏她,她娇羞地闭上眼,夹紧修长的双
腿,但她没有遮掩,任情人饱饱地欣赏她身体的每一寸美丽。
她的肌肤雪一样白皙,鲜艳地唇就像雪地里盛开的花朵,瀑布般的秀发衬托
着她美丽地脸庞,两颗圆滚滚的奶子散发着她的淫荡,胯下那三角地带的绒毛刺
激着他的感官,他扑上去,用坚强的胸膛搓揉着她柔软的肌肤,抚摸着她光滑的
双臂,亲吻着她绯红的俏脸,房间里弥满着淫昵的春情……
他将她的双腿缓缓分开,她乖巧地曲起膝部,微微外分,双足摩挲着他的双
腿,他托着坚挺地话儿,食指探索着她的阴唇,她双腿一紧,身子不住抖动,他
的手指探入了她的花瓣,那已经比她手淫舒服刺激多了,他在手指的引导下,龟
头抵在她阴唇间,缓缓向里挺进,她的阴道剧烈的收缩着,紧紧包裹住他侵入她
腹地的快乐之源,她感到了疼痛,她低声叫唤一声:「痛呀……」
身子一挺,粉臂圈住了他宽阔的胸膛,然而,她被更强烈的疼痛侵袭,他的
话儿在她的用力下,已经完全侵入了她还柔嫩滑腻的阴道,他慌乱的想抽出话儿,
但她张开的手掌抱持住他的屁股,勉强笑着摇摇头,他温柔地道:「我弄痛你了?」
她等那一阵痛过去,鬼鬼地笑了,道:「你没有吗?」
但她再也笑不出,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突然来临,她分开了手臂,紧紧抱着
他的背,双腿圈住他大腿,让那坚硬更深的进入自己的身体,思想开始迷糊,大
脑几欲涨裂,那是高潮,高潮就这么快来临了,没有任何防备。
她娇羞地缩在他怀里,不敢看他寻问的目光,用自己都几乎听不到的声音说
道:「好舒服呀。」
他爽朗的笑了,她拍打着他的背,扭动着身躯,道:「你嘲笑人家。」
他抚摸着她的乳房的边沿,道:「没有呀,怎么会呢,不过,没有想到你那
么快。」
他挪动了一下身子,那里面也蠕动了一下,她再次感受到强烈的刺激,让她
无法忍受,她歉意地道:「伟,别动,我受不了了。」
他点点头,抱住她,看着她布满红晕的俏脸,道:「知道吗?!你刚才好淫
荡。」
她柔软的小手掩住他的嘴,娇啧道:「不准你说。」
英伟一笑:「好,我不说了,我做行了吧。」
元芫道:「不要了。」
但她没有阻止他,因为那一阵高潮已经消退,没有了刚才的那痛苦的感受,
他克制着自己的欲火,慢慢抽送,但抽送了不多时候,轮到他不能自已了,他加
快了抽送的速度,温暖湿润的阴道刺激着他的话儿和全身的神经,他在急速抽送
中射精了,受到他的感染,元芫再次达到顶峰,几乎虚脱了,紧紧拥着。
两人就这样搂着,体味那快感的余韵,话儿慢慢变软,最后滑出了阴道,湿
淋淋的淫水打湿了两人的腹部和大腿,元芫惬意的道:「好舒服,伟。」
英伟咯咯笑着,道:「你好骚呢。」
元芫含笑白他一眼,道:「你不喜欢?」
英伟嘻嘻笑道:「当然喜欢,你再叫两声更好。」
元芫哼了一声,道:「得寸进尺。」
元芫道:「起来了,她们该回来了。」
「再待一会吗,」英伟道:「他们没有那么快回来。」但此时却响起了开门
声,曹颖和大蔡嬉笑着进来了。
元芫慌乱的推开他,起身一看,身下一片狼藉,带着血色的淫水布满了腿腹,
白色的床单也一片红色,她揭起床单,擦拭了淫水,丢给英伟让他擦拭,快速的
穿起衣服,英伟穿好衣服后,悄悄去打开门钮,元芫已藏好床单,换上一块绿色
的,刚刚收拾完一切,门被推开了,曹颖笑着:「小两口,没有出去呀?在家里
闷什么呢 ', ' ')('
?」
元芫脸一红,道:「那你还进来。」曹颖嘻嘻一笑:「那就不打扰了。」随
后关了门回房间去了。
元芫吐吐舌头,做个鬼脸,依偎在英伟的怀里,仍然有一丝羞涩上离开!
一个月以后,英伟跟随元芫来到她在越秀小区的家里,这是他第一次来这里,
见到元芫的母亲,还有一丝拘束,而元芫的母亲异常开朗,热情招呼着女儿的同
学。坐在陈设简单但优雅的客厅里,英伟打量着元芫的母亲,她看起来非常年轻,
他没有想到元芫母亲这么年轻,细腻的肌肤看起来比元芫还要好,他实在看不出
她的年龄,如果不知道她是元芫的母亲,他或者以为这是元芫的姐妹。她和元芫
很像,只是眉宇间有一份成熟和妩媚。
晚上,英伟就留宿在元芫的家里,睡在客房里,不知怎的,他眼前老晃动着
元芫母亲的身影,无论如何也睡不着,正迷迷糊糊间,他感到一双手在他身上抚
摸着,他挣开眼,借着客厅里微弱的灯光,他看到元芫含笑在看着他,他心中一
荡,把元芫拉进怀里,抚摸着她酥胸,渐渐情浓,元芫引导着他话儿进入体内,
他缓缓抽送,元芫也配合的举高双腿,没有了在宿舍的那一份谨慎,增添了更多
的快意。
元芫醒来时,已是早上9点,英伟还在酣睡,她心说坏了,一定被母亲发现
了,果然,她听到了母亲的脚步声,她悄悄起身,穿上睡衣,蹑手蹑脚来到门前,
听听客厅没有动静,打开门就要望自己房间跑,但母亲正巧从厨房出来,她脸上
不由火热,轻声叫了声:「妈……」
母亲并没有责怪她,只是淡淡一笑,说道:「吃早点吧。」她羞涩的点点头,
就回了自己房间里。
昨晚他们卿卿我我的聊了半宿,没有想到,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她自怨自
艾了很久,才换好衣服去客厅吃饭,英伟也已经起床,正和她母亲闲聊。
吃过饭,元芫和母亲收拾着碗筷,英伟也要帮忙,元芫的母亲不让,要他坐
着看电视,母女来到厨房,母亲轻声问到:「你们多久了?」
元芫低着头,不敢看母亲,轻声道:「一个月。」母亲没有再说什么,看她
要出去,又叫回了他,关爱地看着她,道:「小心些,注意避孕呀。」元芫点点
头,感激地看着母亲,母亲擦干了手,拍拍她的背,道:「小伙子不错,我很满
意。」
有了母亲的默许,元芫每个周末,都会带英伟回家。二人也和小夫妻那样生
活,这个原本冷清的家,也增添了欢声笑语。
元芫的母亲也姓元,元芫随母姓。她只有36岁。关于元芫父亲,母女都不
愿提及,英伟也就不问。转眼寒假到了,英伟要回家过年,二人依依不舍,寒假
虽然短暂,但二人再次见面时,却感觉分别了100年,由于母亲在,他们只能
眉目传情,表达互相的思念。
晚饭后,二人坐在客厅看电视,母亲识趣的回了自己房间,二人才有了亲昵
的动作。
英伟环抱住元芫,抚摸着她的乳房,亲吻着她的脸颊,元芫小手抚摸着英伟
鼓起的话儿,道:「想死我了。」
英伟在她耳边轻声道:「那,我们到房间里去吧。」
「不吗,我还想看完这集电视剧呢。」元芫聚精会神地盯着荧屏,扭动着身
子道。
「别,别摸那里,老妈出来不好看。」此时,英伟的手正顺着元芫的大腿,
隔着裤袜抚摸着她已经湿了的胯下,元芫推开他几次,但英伟的手仍然探进来。
元芫强忍着,她早已亢奋,但毕竟时间太早,而且她不想这么早就回房间里
去,她习惯了做爱时大声喊叫呻吟,那样她才能释放自己的情绪,况且,母亲没
有睡。
他见不能阻止他,借着广告时间,她回了房间,英伟本来跟去的,但却被关
在了房门外,他只好在沙发上坐下来,不多会儿,元芫丛房间里出来了,已把超
短裙换下,换上了一件花布百褶裙,裤袜也已经脱去,白皙地足赤着,风韵撩人。
元芫撩着裙子坐在他身边,朝他嫣然一笑,又去看电视。英伟已被她撩拨的
不能自制,待他一坐下,便伸手摸她,不料裙底空空如也,入手便是她湿粘的阴
唇,他做个鬼脸,便伸臂从她股沟探进手去,手指玩弄着她的阴门,她把一条腿
搭在他腿上,让他的手指可以灵活地活动。
突然,他们看到母亲从身边走过去了,并没有看他们,但二人还是略显慌张, ', ' ')('
英伟匆忙把一只抚摸着元芫的手移开,元芫也缩回抚摸他话儿的手,但压在元芫
胯下的手却一时抽不出来,幸好有裙子遮盖,不致出丑。见母亲去了厕所,他索
性不抽出手,轻柔地揉动着元芫的阴核。
不久,母亲从厕所出来,竟然坐在他们旁边的沙发上看起了电视,那也是她
喜欢的片子。他更不好抽手了。过了一会儿,看到母亲精力集中在电视上,他胆
子大一些,继续勾动手指,不想手有些麻木,一下子竟突入了阴门,进入了阴道,
元芫一挺身子,哦的叫了一声,英伟忙缩回手指,淫水顺着手指流向手掌、沙发。
元芫没有想到自己反映那么强烈,在母亲探寻的目光下,不由红了脸。她赶
忙用别的话题遮掩过去,但英伟的手指又开始刺激她,她颓然依在沙发上,手指
紧紧掐着英伟的手臂,她高潮来了……英伟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她在一浪高
过一浪的高潮中,她咬着嘴唇,忍受那高潮地激荡。
她的高潮退去了,她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起身进了浴室,脱光了身子,冲
洗着。母亲也起身来,走过英伟身边时,双颊绯红的向他一笑,他竟然心中一荡,
那是一个淫荡的笑,一个妩媚的笑,一个勾魂的笑!
他怀着异样的心情关掉电视,回到房间里,脱掉裤子,内裤上粘满了他刚才
摄出的精液,在元芫高潮时,他竟然在看着元芫母亲,吊带睡裙下那仍然玲珑的
身躯和急速起伏的胸脯,带给他更多的幻想,他射精了。那是意淫。虽然不该,
但他无法克制。他无奈地摇摇头,退下内裤,依然坚挺的话儿直耸着,龟头仍然
有欲涨裂的感觉。他自慰了几下,精液再度喷出,他默默享受着。
换上睡衣,他来到浴室,门没有锁,他推门进去,元芫仍然泡在浴缸里,脸
愈发红润,他脱掉睡衣,跨进浴缸,二人拥抱着,亲吻着,抚摸着。
英伟已经是元府的准女婿了。而乔海也借着英伟与元芫的关系,接近曹颖,
但曹颖若即若离,乔海却是满腔热情,终日缠着她。
这一天,适逢周末,英伟下课后,就来找元芫,乔海也跟着来了,宿舍里只
有曹颖和元芫两个人,英伟却看到元芫满面愁容,似乎哭过,他探寻的望着曹颖,
曹颖摇摇头,招呼乔海道:「小孩,走,看电影去。」
乔海还是第一次看到曹颖那么主动,欣喜若狂,那有不答应的道理,丢下一
句:「哥们,我去了。」
随着曹颖出门。英伟拥着元芫的肩道:「芫,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
元芫伏在他肩上哭了。元芫哭了很久,无论怎么问,元芫就是只哭不说,英
伟只好哄着她。
元芫的手机响了,元芫也不去接,英伟看到是元芫家里的电话,便接了,是
元芫母亲。
他叫了声阿姨,元芫母亲便道:「英伟呀,元芫呢?」
英伟迟疑了一会儿,见元芫摇头,便道:「她去了洗手间。阿姨,有事吗?」
母亲停顿一会,道:「英伟,有件事你要帮帮忙。」
「阿姨请说。」
「是这样,元芫的爸爸来了,想见见她。」
这还是英伟第一次听这母女说起元芫的父亲。
「元芫不肯回来,你劝劝她,好吗?」
英伟答应道:「好的。」
元芫母亲又道:「他也想见见你,你一块回来。」
英伟挂了电话,他不知道元芫为什么不肯见她的父亲,但知道这个他不属于
这一家,也许,父母的离异伤害了元芫。
元芫哭过,情绪好了些,英伟小心的道:「你父亲回来了,不论过去怎样,
他终归是你的父亲,你应该见见。」
元芫摇摇头,道:「你不知道,他……」
元芫不是婚生,她是私生子,她的父亲是一个台湾人,母亲是他在内地包养
的情妇,虽然他仍然每个月付给他们母女生活费,但已经十多年没有来过,元芫
一直认为他抛弃了他们。了解这些,英伟不难理解元芫不见他的理由。
他温言道:「就因为这个嘛?没有那个必要,如果不是他,怎么会有今天我
们的相爱?他给了你生命,不管他尽没尽到做父亲的责任,但我们不应该却了礼
数,该愧疚的是他,不是你。听我的,洗洗脸,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见他去!」
元芫勉强答应了,打的到家,元芫的母亲和一个精神矍铄的白发老人在门口
迎接他们,元芫母亲向他们介绍着,老人名叫李和成,很和蔼,与他握着手,夸
奖道:「不错,不错,很好的小伙子 ', ' ')('
。」
英伟也打量老人,见他有60开外,头发已经花白,白衫白裤白皮鞋,越发
显得精神,由于保养的好,红光满面,身板也笔直。他很开朗,他关心的询问着
二人的学业,元芫一句话也不说,英伟代她回答着。
话题逐渐转入高科技,英伟的见解很得到老人的赞同。英伟也感到和老人有
很多话题可以探讨,特别是他对IT业的了解,让他几乎耳目一新。二人聊到很
晚。晚饭后,元芫就回房间了。
客厅里不时传出二人会心的笑声,元芫的母亲只是含笑看着他们聊,不时倒
倒水,很少插嘴。时钟指向12点,老人才挽着元芫的母亲去睡了。英伟去元芫
的房间,元芫推说累了,赶他去客房睡,英伟见她情绪平稳,竟去了客房。可是
躺下后,他怎么也睡不着,一回想到元芫那妖娆的身姿,一会想到李和成的健谈,
一会想到元芫母亲撩人的风情,但总在眼前晃动的却是元芫的母亲,挥之不去。
他感到尿急,披上睡衣开房门出来,突然清晰的听到元芫母亲房间里传出淫
荡的呻吟,那么勾人心魄,英伟话儿立时耸了起来,匆忙进了厕所,费了好大劲,
强按着话儿撒完了尿,也不敢冲厕,悄悄回来,就听见那边卧室里已没有呻吟声,
李叔叹了口气,隐隐传来李叔的声音:「老了,不行了。」
元芫母亲吃吃一笑,道:「你威风不减当年呢,好舒服,好久了,没有束缚
过了。」
李叔道:「这么多年了,你一个人带着元芫,就没有想过找个男人?」
元姨道:「我是你的,永远是你的,我不会属于第二个人。」
李叔似乎很感动,哽咽地说道:「苦了你了,11年了,康儿也比我高了,
也不能带他来见你。」
英伟一怔:「康儿,难道……」
他的猜测立刻得到证实,元姨似乎哭了,道:「我好想他,生下他,就离开
了我,我好想见他。」
李叔安慰着她:「会的,我一定找机会带她来见你,就算你们不能相认。委
屈你了。」
元姨平静了一些,道:「没有什么,这么些年了,我什么也不怨,也不求,
只盼望康儿平安。」
转眼又一个学期过去了,暑假,英伟在一家电脑公司找了一份工作,下班后
就到元芫家里吃饭休息,他对元芫的感情依旧,不知怎的,他的心里渐渐喜欢上
元姨,虽然他有一份负罪感,但这份感情却与日俱增。
元芫在暑假参加了一个书画班,出去写生了,要3天才回来,家里只有他和
元姨,没有元芫在家,英伟感觉很不自在。
因为很熟悉了,加上天热,元姨只穿了一件白纱吊带短裙,赤着腿,足上一
双拖鞋,很随意。
这身打扮不禁让他想入非非,她身材比元芫还略高,相貌仿佛,一张小嘴更
性感,两只硕奶顶起短裙,乳沟深陷,小腹略微凸起,屁股浑圆,两条长腿修长
丰润,每一寸都透出成熟的美。
他在忐忑不安中吃完了饭,竟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吃完饭,他帮着收拾碗筷,
刷好后,他心思不属的向厨房外走,不成想在门口迎面和元姨撞个满怀,元姨也
不防备,身子就向后跌,他急忙伸臂抱住她,由于突然,他用力较大,竟一下将
元姨拉近怀里,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感受到元姨身体的柔软,一直坚硬的话儿
就顶在她小腹上。
元姨娇羞无限,忙推开他,发觉一只拖鞋因为足下发滑,摔到厨房里了,她
示意英伟给她取过来,英伟捡了拖鞋,本来他递给她就行了,但不知怎么,他弯
腰去给元姨穿,他一直很喜欢元姨足弓很美的脚。
元姨缩了缩脚,还是让他握住,让她给穿。他握着他绵软的脚,一阵冲动,
什么也不顾了,拦腰把元姨抱住,脸贴在她小腹上,低呼一声:「元姨……」
泪水止不住就流下来,元姨也是身体一震,但她很快平静下来,抚摸着他头
发道:「好孩子,你的心我知道,可是,我是元芫的母亲,你将来的岳母呀。」
英伟激情过后,也冷静下来,他松开了手,任元姨扶起他,来到客厅坐下。
他非常懊悔,怎么就克制不了自己?以后怎么面对元芫?元姨?他这是做了
什么?
他以为元姨会赶他走,但元姨却坐在他对面,没有责怪他,温言道:「谁也
有年轻的时候,没有什么,唉……」她竟然叹了口气。
英伟歉意地道:「对不起,元姨,我……我糊涂。」
元 ', ' ')('
姨微微一笑,递给他一块手绢,笑道:「一个大男人,竟和女人似的,快
擦擦泪吧。」
英伟接过,擦了泪水,勉强笑笑,道:「我……我回宿舍了。」
元姨的笑容慢慢消失,怔怔看他收拾好东西,看他在门口向她说再见,她突
然叫道:「英伟,你等等。」
她起身来到英伟身边,关了房门,依在门上,道:「英伟,别走,我知道,
今天的事会给你和元芫留下阴影,我不想你们感情遇到危机,留下,好吗?」
英伟凄然一笑:「我……怎么有脸见元芫,我连猪狗都不如。」
元姨沉默了一会,鼓足了勇气道:「你真的喜欢元姨?」英伟低下头,不敢
看她。
她突然伸出双手,捧住他脸,两片温热的唇贴上他的唇,亲吻着他,他手足
无措,喉间呜呜着说:「不能这样的,不能这样的……」
但他很快就被她热烈的吻融化,他抱住了她,风狂雨骤般的接吻……
元姨引领着他来到沙发跟前,让他躺下,抚摸着他的头发,道:「好孩子,
知道吗?从第一天看到你,我就喜欢上你了,如果你不是元芫的男朋友,我早就
会爱上你,可是元姨不敢也不能,但今天,元姨不在封锁自己的感情,要勇敢的
爱你。」
英伟如同做梦,他痴痴地道:「真的吗?」
元姨俯下身吻着他,他开始试探着拉下元姨的吊带,她没有拒绝,滑肩让他
拉下,里边没有乳罩,立时酥胸半裸,他昂起头亲吻着裸露的乳际,滑腻柔嫩,
他含住了她暗红的乳头,舌尖抵着吸吮,元姨慈蔼地道:「这么大了,还要奶吃?」
他越发装出孩子的样子,忐忑的瞄她一眼,左手托着右边的继续吸吮,右手
玩弄着她左边的奶子,她舒心地笑了,身子一挺,向前靠靠,让他更舒服的躺着,
更方便吸吮。
他的右手沿着她的曲线滑向屁股,探入她腿间,她夹紧了双腿,按住他的手,
道:「好孩子,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
他呜呜两声,她扳开他的头,捧着他颈项,温声细语道:「我是说,不管以
后我们会怎么样,你能一如既往的对元芫吗?」
他痴痴望着她有神的大眼,用力点点头,道:「我会的。」
她欣慰的笑了,道:「我们就在这里吗?」
他笑了,元姨起身拉起他,他拦腰抱起她,走向元姨的卧室,元姨抱着他的
脖子,依偎在他怀里,脸上洋溢着幸福地笑。
他把她平放在床上,解着自己衣服,她单臂支着头,看着他脱去上衣,露出
健美的胸膛,他微微一笑,接着解开腰带,她伸出纤纤玉手,拉开裤子的拉链,
连内裤也一并褪了下去,鲜活的话儿抖擞着弹跳出来,原本还看起来贤淑温良的
元姨突然变的骚浪,手指婆挲着锃亮的龟头,猛地探过身来,小嘴一张,就吞入
了龟头,舌尖环着龟头缠绕,品咂的他更加亢奋。她的嘴唇沿着阴颈滑下去,渐
渐吞没了他粗大坚硬的话儿,直抵她的咽喉,湿润的感觉让他几乎就要射精了。
她轻柔的捏着他的睾丸,他射精的感觉竟然降低了,她开始活塞式的前后运
动,他捏着元姨的乳头,享受那与阴道相似的快感……
粘满唾液的话儿顺利进入了她春水泛滥的阴道,她的阴道略显宽阔,但更滑
溜,富有韧性。
她高抬着腿,让会阴分的更开,令他每一次插入都那么顺畅,而且每一次都
可以完全拔出龟头,然后大力插入,随之而来的是一声巨大的汩汩声,接着睾丸
拍打着她的会阴,发出啪啪的声音,元姨肆意地呻吟着,一脸的淫荡,他终于忍
受不了这多个刺激之源,竟然要射精了。
他呼呼喘着粗气,极力克制着,此时,元姨身子开始扭动,俏脸开始扭曲,
嘴里喃喃叫着:「快呀,快……好……舒服……来了……来了……」他把手移上
元姨的丰乳支撑着身体,加快了抽插的速度,精液狂喷而出,他感受到她阴道的
暖热、收缩,是那么清晰地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真切舒畅。
英伟伏在元姨的身上,闭上眼享受那余韵。元姨身子停止了抖动,张开了双
眼,抱紧他,陶醉地笑了。元姨道:「英伟,我还是第一次这么舒服享受性爱。」
英伟抚摸着她脸,痴情地道:「能够征服你,是我最大的成就。元姨,我爱
你。」
元姨欣喜道:「我也爱你。」他们再次热吻。
元姨依偎在英伟的臂弯里,情意绵绵。她双眼朦胧,给他讲述着自己过去的 ', ' ')('
故事。
那一年,她还只有17岁,她中学刚刚毕业,没有考上大学,在家里无所事
事。一天,家里来了一个客人,是她祖父幼年时的朋友,他就是李和成。这次回
乡,是回来考察投资的。今天特意来拜访老朋友。了解到她还没有工作,便征询
祖父的意见让她去他临时办公室打工,一家人求之不得。
第二天,她便来到李爷爷的办事处上班,工作很轻松,处理一些文书、电话
一类的文书工作。她天资聪明,什么都一学便会。李爷爷因此很看重她。有什么
场合都带着她,不久,天性开朗的她和爽快的李爷爷便成了忘年交。她也了解到
李爷爷虽然事业颇有成就,但膝下无子,常常引以为憾。
单纯的她冒出一个念头,真希望自己能够消除李爷爷的遗憾。她情窦初开,
虽然还瘦弱,但已亭亭玉立。她暗暗爱上了风度翩翩颇绅士的李爷爷。在青岛新
厂揭幕典礼的那个晚上,她见到了李爷爷的妻子李桂深容,那是一个雍容高贵的
女人,小鸟依人般地她很得李妻的喜欢。典礼舞会结束时已经很晚,李妻特意打
电话给她家里,并在宾馆给她单独开了一个房间。
她很感谢李妻的善意。回到房间后,她洗过澡,就听见有人敲门,李妻在门
外道:「小元,睡了吗?」她急忙开了门,便叫奶奶,便让进李妻。
在沙发上坐下,李妻只是不住打量她,她被看的很不好意思。好久,李妻才
说了进来后的第一句话:「不错,真的不错。」
她莫名其妙地忽闪着大眼看着李妻,李妻收回目光,微微一笑,道:「小元,
你感觉你李爷爷怎么样?」她笑了,很诚恳地道:「李爷爷对人很好。」
李妻跟上一句道:「对你特别好吗?」
她似乎明白李妻的意思了,她在试探她和她是不是有那个关系……她眼里闪
过一丝不安,她僵硬的笑了笑,道:「李爷爷对谁都很好。」李妻抿嘴笑了笑,
道:「好姑娘,到我这里来。」
她拍拍身边,让她坐到身旁,叹了口气,道:「知道我这次回内地什么事吗?」
她变得很小心的回答:「不是来参加开业典礼吗?」
她舒展一下身子,心事重重地道:「也是,也不是。这次我回来,还有一个
目的。」
她瞟一眼认真听她说话的元,接着说:「我很想要一个孩子。」
小元不知道怎么说好,两人沉默了一会儿,还是李妻打破了沉默,说道:
「当年,我嫁给你李爷爷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我父亲公司的小职员,家里人一直
反对,我跟他从台中来到台北,靠着我的一点私房钱艰难创业。
虽然我离开了家里,但我一直在父亲的公司,有很多社会关系,因此,我们
虽然艰难,但事业发展很快。几年间,我们的公司有小变大。
那几年,我曾经怀过孕,因公司事务繁忙,我悄悄去做了两次人流,公司平
稳了,我们希望要个孩子,可我却成了习惯性流产,那时科技没有现在发达,我
们至今没有孩子。
我现在已经40岁,你李爷爷也近50,看来,我们很难再有孩子了。本来,
我们想从我侄子里面选一个过继,可是……」
她似乎有难言之隐,眼睛望着远处出了会神,后来,她才知道,李妻的几个
侄子不仅是纨绔子弟,而且早已窥视他们的财产,桂家早已在60年代破产,为
了得到他们的财产,无所不用其毒,让他们伤透了心。
李妻嘶哑着嗓子,道:「我们很希望能够有个孩子,可我们没有办法。」
小元天真无邪地道:「你们可以借腹生子呀。」
她笑了,道:「你还是孩子,如果这样,我们怎么在台湾的上流社会混呀。」
小元道:「那,怎么办呀。」她没有主意了。
李妻郑重地道:「这就是我今晚来找你的原因。」
她略迟疑一会,似乎在下什么决心,咬了咬牙,道:「我想请你帮忙。」
「我?」她愣了:「我怎么做呢?」
李妻说:「我想请你帮我们生一个孩子。当然,孩子由你生,可是,必须以
我的名义。」
她糊涂了。她不是不愿意,而是不知道她的意思。李妻向她解释,原来,她
要小元这个单纯而不会对她构成威胁的女孩给她生一个孩子,而她呢,在小元怀
孕后,就到医院人工授精,做一出她怀孕的假象,然后,她会碰巧来国内生孩子,
当然,那个孩子是她生的。而他们会负责小元的后半生的生活。
她被李妻的要求 ', ' ')('
惊呆了。她没有答应,也不会答应。李妻并没有强求,带着
失望离开了。她一夜没有睡好。第二天,她就想辞去工作,但李妻坚决不准,她
留了下来。但她变得谨慎。除去工作以内的事情,她很少和她们接触。那个冬天,
李先生到广州谈合同去了,碰巧在云南有一个客户的业务也在关键时刻,李妻要
她同行,首次出门,她对外面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心,业务谈妥,李妻带她游览了
云南几乎所有的旅游胜地,并说她当初盼子心切,糊涂了。
小元见她诚恳,便也释然。他们从昆明本来打算直接回青岛,但临行李妻改
变了主意,源于广州的合约也已经签署,他们将在广州建立一个新的企业,正在
考察。作为新项目的负责人,她必须亲自过去。她们改签了机票,来到广州。他
们没有住宾馆,而是直接住进李妻在广州的房子,也就是他们现在住的房子。她
说这里没有她放心的人帮助管理公司,特意让她来广州分公司,而这套房子,就
是以她的名义购买的。她的生活费用由她支付,而且,她的工资待遇将会得到很
大提高。她此时,才完全明白,她落入了李妻的圈套,她其实还是原来的目的。
她无奈,只好接受房子和安排,其实,在她内心,她很想给他们完成心愿。
她没有再上班,每天缩在斗室里等待那一天的到来,但她一直没有见到李先
生。
李妻也没有明言。她就心安理得的过着悠闲的生活。那一天,终于来临,李
妻和李先生一起来了,她默默为他们倒水,默默和他们枯坐。李妻说明了她的愿
望,她没有回绝,但李先生却希望人工授精。李妻却不允许,人工授精是会登记
在案的,她不希望留下隐患,她允许丈夫给小元感情,默许他们的婚外情。
但李先生并不想给小元留下遗憾。谈判就此僵住。隔了几天,李妻又和她谈
了一次,得到他首肯,就在一天带她来到他们下榻的宾馆,她住进他们隔壁的一
间客房,到了晚上10点,她依照约定用白天李妻给她的钥匙悄然打开他们客房
的房门,就听见他们在里间卧室调情的声音,她找到电灯的开关,关闭了灯,李
先生道:「怎么了?竟然停电?」
李妻嗤嗤笑道:「看不见就不能做了?来,摸摸,都湿了。」
李先生道:「这么急?」
李妻责道:「人家好久不要了嘛,来,弄呀。」
小元已在客厅脱掉衣服,忐忑不安地进了里间,一个模糊的身影正压上去,
她上了床,一下子抱住那个身影,那身影吃了一惊,就听见李妻吃吃地笑声:
「别惊慌,是小元。」
李先生急忙退避,但前面也让李妻抱住,她说道:「老公,小元是自愿的,
我也知道你喜欢她,就随了我心愿吧。」
李先生急忙道:「那不一样的,那是长辈对后辈的……」
李妻说道:「但现在这个样子,你怎么说呢?
你们已经有了肌肤之亲,以后,小元也有将来的,你也应该替她考虑了。
「李先生沉默了,他很喜欢她,早已超出了长辈对后辈的关怀,但他一向惧内,
开始以为那不过是妻子试探他的把戏,现在,他才知道妻子的真心,他既欢喜有
感激,事情已到这个地步,他没有理由拒绝。
妻见他不再反对,含笑穿了衣服,去隔壁房间休息了,那一晚,小元成了李
爷爷的情妇,她是自愿的。不久,他们有了结晶,但检查的结果是一个女孩,李
妻只好放弃了这次怀孕。她生下了元芫,她的父母祖父终于知道了她做了李先生
的情妇,断然和她断绝了关系,让她伤心不已。
两年后,她再次怀孕,是个男孩,李妻也做了一出戏,而且「她」生了一个
男孩。
那个孩子在出生后,就被李妻抱走了,她甚至不知道孩子的模样。虽然早知
道这个结果,但再一次的打击让她对李先生夫妇心寒,但她已经不能离开他们,
而在那以后,李先生也被妻子限制他来广州,她除了每月能够收到他的汇款,很
少能够得到他的关心体贴慰籍了。这样,母女二人相依为命,直到上次李先生来
探视孩子。
英伟专注的听完她的过去,拭干她的泪水,有力的抱住她颤抖的双肩,道:
「元姨,如果你愿意,我以后会照顾你们一生。」
元姨甚是感动,脸偎在英伟的胸脯上,道:「好,好孩子,有你这句话,我
就满足了。」
英伟亲吻着她的额头,道:「你不再是我的元姨,你是 ', ' ')('
我的爱人。」
元姨笑了,笑的很甜,拇指在他唇上滑动着,道:「那,以后,你称呼我什
么,亲爱的元姨?」
他歪着头想了一下,道:「我称你亲爱的丽,好吗?」
她品味着她的新名字,道:「那,我就叫你阿郎。」二人都笑了。
他们依偎着睡去,第二天醒来,丽已经不再身边,床头桌上已摆好早点,他
惬意的依在床头,等丽来陪他吃早点。不一会儿,元姨开门进来,她穿着一件粉
色睡衣,更显得妩媚。他一把拉过她,拥在怀里亲吻着,她娇羞的闭上眼,任他
解掉睡衣,搓揉着她的身躯。英伟不觉欲火高涨,翻身压倒了她,就要做爱。
她阻止了他,轻声道:「阿朗,不要了,你该上班了。」
他不好勉强,怏怏的松了手,她催促他去上厕所,洗漱,等他回来,就把他
抱在怀里,亲昵的喂他吃了早点,帮他穿上衣服,去过公文包送他上班,他流连
的舅舅不想离开,她答应她晚上回来,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他才恋恋不舍
地上班去了。
下了班,他匆匆往回赶,开门进家,他关好门,就看到丽从卧室飘了出来,
竟一丝不挂。二人热烈的接吻,抚摸,解了衣服后,来到餐厅,他斜坐在椅子上,
丽就坐在他怀里,互相喂着饭。
丽端着两杯红酒,道:「阿朗,我这一辈子也不奢望穿上婚纱,也不奢望婚
礼,和我饮了这杯交杯酒好吗?」
阿朗接过酒,郑重的道:「阿丽,我准备了一份礼物送你,你满意吗?」
他从身后取出他的礼物,她打开来,竟然是一枚金戒,她激动不已,颤抖着
手让他给她戴上,深情地吻了他,就觉得他的话儿火热,自己情欲萌动,探手捉
了话儿,送入阴户,叉了双臂饮了交杯酒,会心地笑了。
那一夜春光旖旎,宛如新婚的夫妻,恩爱倍至。
肆无忌惮地欢爱在元芫回来,告一段落。当看到女儿挽着情郎回房,她不仅
微有醋意,但她不能独占,她克制了自己,默默回房。隐隐约约传来女儿快乐的
呻吟,她回想着三日来的幸福时光,久久不能入睡,她伸出手指拨弄着几天来雨
露滋润的阴唇,甜蜜地笑着……女儿的呻吟止歇了,想着女儿此时一定幸福地躺
在情郎的怀抱里,她不仅不能克制自己的欲火,用力搓弄自己肥厚的阴唇。
门,悄然开启,她吃了一惊,定神看时,才看清情郎赤着身立在门口,她移
开手指,红着脸笑了笑,情郎来到她身边,道:「想我了?」
她娇啧道:「你还想着我?」
他扑哧笑了,道:「不知怎么搞得,今晚我特别强烈,可惜,元芫累了,你
能帮助我吗?」
她早已看到他那青筋毕露的话儿依旧昂然,心里的渴求顿时强烈,她拉住话
儿,那里仍然湿润,她斜他一眼道:「才抽出来?」
他笑道:「你不愿意?」
她轻拍他背道:「贫嘴。」带着女儿的淫液的话儿进入了她的身体深处,她
兴奋莫名,他们默默做着爱,享受那偷情般的刺激……
元芫从英伟的怀抱中挣脱出身子,亲亲英伟那英俊的脸,穿上睡衣出来,母
亲已经起床,一脸的疲倦,但她看到母亲似乎年轻了,她道:「妈,你什么时候
买了一枚戒指呀。」过去,母亲很少带首饰的,而且是这么普通的戒指。她眼里
闪过一丝不安,尴尬的笑了笑。元芫以为是她的情夫送的,也就不再问。
他们生活的很快乐,一直到他们大学毕业。元母取出多年的积蓄让元芫和英
伟实现他们开一间电脑公司的愿望。元芫和英伟细心打理着公司,一年后,他们
竟然非常成功。元芫和英伟的婚礼也在此时举行。
特意从台湾赶来参加他们婚礼的李和成和李妻看到他们公司的成就,也不禁
欣赏他们的创业精神,注资在他们的公司。三年后,李妻病故,垂垂老已的李和
成把国内的生意交给女儿女婿管理,专心在台湾运营他的生意。
元芫和英伟也搬进了花园别墅,那是李和成送给他们的结婚礼物。因为是元
芫最好的朋友,元姨认毕业后在某医院任医师的曹颖为干女儿,同时,还是他们
一家人的私人医生,元姨特意在顶楼给她安排了一间房间,如果元芫和英伟都不
在,她会来陪伴元姨。曹颖和乔海的拉锯恋爱仍然没有结果,而且在一起的时间
越来越少。
这日,曹颖下班后就来到元家,佣人刘姐给她开了门,道:「是曹小姐呀,
夫人在楼上呢 ', ' ')('
,我去请她下来?」
曹颖是很熟的,一边甩掉皮鞋赤足奔向楼上,一边道:「不用了,我自己上
去。」
她小跑着奔到元姨房外,叫道:「干妈,干妈,我来了。」
元姨含笑开了门,道:「疯丫头,一进门干妈就听见你大呼小叫的,就怕人
家不知道你来了。」
曹颖咧嘴一笑,道:「每天在医院看那么多愁眉苦脸的病人,下了班还不让
人家轻松轻松?」
元姨拉着她进了房间,在外间的小客厅坐下,道:「你不用陪乔海?很久没
有看到他了。」
曹颖却不愿多提乔海,岔开话题道:「刚才我在花园看到一盆茶花,似乎是
有名的『七君子』,是吗?」
元姨笑了,道:「你还是对他没有感觉?他还不错呀。」
曹颖一撇嘴,道:「他?你们都看他好,我可没有觉得。」
元姨道:「好了,不提他。」
元姨叹了口气,笑容渐渐消去,眉目间略显惆怅。
曹颖并没有感觉到,仍在嘻嘻哈哈的说笑,好久,她才注意到元姨似乎心事
重重,止了笑道:「元姨,你不舒服吗?」
元姨勉强笑笑,道:「没有什么,可能在家里闷的久了吧。」
曹颖道:「干妈,我去拿药箱,不舒服别撑着。」
元姨拉住她,道:「不用,你……」
她欲言又止,盯着她好久,才道:「乖女儿,干妈有件事要请你帮忙,不过,
你别告诉元芫,要替干妈保密。」
曹颖见干妈如此郑重,虽然不知道什么事,但还是点头答应。
元姨伸出手臂,道:「女儿,你替干妈搭搭脉。」
曹颖搭上手指,脉象告诉她元姨怀孕了。
她欣喜道:「干妈,你有了……」
但她立时感到不对,下面的话没有再说,元姨道:「我真的怀孕了?」
也说不出她是喜是忧,眼睛望着窗外,母女二人沉默了。
好久,元姨打破了沉默,道:「我已经两个月没有月信了,还以为是闭经了,
这几天才觉得不对,所以请你过来给我看看。」
她突然抓住曹颖的手,激动地道:「这个孩子不能要的,你给干妈做掉,好
吗?」她的脸色好苍白。
曹颖隐约知道干妈有一个在台湾的情夫,当然也知道孩子是不能要的,她心
里充满了好奇,水汪汪的大眼望着干妈,却没有问什么,点头同意。元姨感激的
握紧了她的手。
曹颖道:「干妈,我还得取你的尿样到医院做一下化验,才能够确定,不过,
干妈,你心理一定要放松,没有事的。」元姨点点头,苍白的脸有了一丝血色。
她收拾好药箱,突然想到,台湾的那位李先生已经很久没有到内地来了,不
仅回头望了元姨一眼,元姨目光和她一碰,不仅红晕满脸,她明白了曹颖疑问的
眼神,她笑骂道:「鬼丫头,心里在取笑干妈呀。」
曹颖赶忙遮掩着,道:「没……没有……」
元姨招手让她坐在身边,道:「你是不是想知道元姨的情郎是谁?」
曹颖确实充满了好奇,但她却道:「不,我不想知道,那是干妈的私生活。」
元姨脸上洋溢着幸福,道:「其实,干妈告诉你也不要紧,我肚里的是我一
生最爱的人的血脉,如果不是我们根本就是一份错误的爱,我很想生下这个孩子。」
她柔情万端的揉着小腹,那是一个将要做母亲的女人都有的骄傲、幸福的表
情。曹颖不仅为元姨这份爱感动,爱的刻骨铭心。
曹颖突然注意到元姨一直在深情望着墙上那一帧英伟的照片,她很早就奇怪,
为什么元姨的卧室会有女婿的照片,虽然边上还有一张元芫的照片,但在这里,
却显得突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没有明白。她不相信他们会……
两个月以后,适逢她休息,中午她接到元芫的电话,约她吃饭。她们在一间
幽静的餐厅吃完饭,元芫丢给她车钥匙,让她自己驾车回家,她下午还有一个会
议,晚上会回家。让她在家里等着,也陪陪老母亲。不知为什么,她自从为元姨
刮宫后,她很不愿到元家去,但她又不好拒绝,只好开车去元家,但她在元府安
乐半天门铃,却没有人开门,也不知是门铃坏了,还是没有人在家。
她取下和元芫车钥匙在一串的门钥匙,打开沉重的铁门,把车在车库停好,
开门进了别墅,别墅里也静悄悄的,刘姐不在,似乎家里没有人。她在门口甩掉
鞋,赤足向自己在四楼的卧室走去。当转过2楼拐角时 ', ' ')('
,她耳中似乎听到一声轻
微的暖昧的呻吟,她停下来,仔细一听,那呻吟声从元姨的卧室传出来,她疑惑
的来到元姨卧室外面,侧耳细听,声音确实从里面传出,而且清晰放浪,她不由
面红耳赤,她本想悄然上楼,但好奇心促使她想知道那个「情郎」到底是谁,但
却听不到声音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