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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的味道(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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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我发现姐姐的书包里有避孕套的秘密之后,我就开始打她的主意。

我姐姐晓棠,那年18岁,刚刚上大学,长得像海棠花一样艳丽迷人。她从

小就是我性幻想的对象,我时常在浴室里偷闻她洗澡后换下来的内裤,并用它裹

着小弟弟手淫。当然我不会像黄色小说里写的那样变态,把精液射在姐姐的内裤

上——那也太离谱了,不被发现才怪!

有个周末,爸妈带着妹妹月蕾去乡下外婆家了,只有我跟姐姐两个人在家。

她千方百计想哄我到外头玩去,给了我二十块钱,叫我晚上和同学一起去看

电影《圣战奇兵》。

我心里当然明白她的真正用意,假装答应了,并说看完电影还会去同学家里

玩,可能要到晚上十一点多才回家。其实我根本没去什么电影院,在大街上逛了

半天,花光了二十元钱,然后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就杀了个「回马枪」,偷偷溜

回家中。结果被我发现姐姐在她和妹妹睡的房间里正跟一个男的激烈地做爱。

姐姐把门关得紧紧的,我只能非常艰难地从钥匙孔里(好在那孔眼还算比较

大)看到一丁点儿。从小眼儿中可以看见姐姐骑在那男的身上,那丰满的乳房正

一个劲地上下颠动;奶头红红的,像两颗小草莓。

姐姐平时可是一副文静端庄的淑女模样,没想到叫起床来也这么骚!虽然还

没有毛片里那么夸张,但那哼哼唧唧的呻吟也确实淫荡得可以,把我听得面红耳

赤、阴茎勃起,差点儿没喷在裤子上!

我在门外一边听一边手淫,直到他们结束为止。为了不被姐姐发现,我又悄

悄出了门,到街上转了好几圈。看(听)了刚才的一场活春宫,我的心情久久不

能平静,浮想联翩。

直到十二点钟我才回到家里。姐姐还没睡,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电视。现在

可一点看不出来她刚刚才和别人干过!她装模做样地问了我一些「怎么这么晚才

回来?」、「电影好看吗?」之类无聊的问题,我编了个谎搪塞过去了。

等我洗完澡,姐姐已经回房睡觉去了。我一个人看了会电视。「英超」放完

已将近一点了,倦意渐起,我也准备回房休息。经过姐姐的房间时,我又想起了

刚才听到的他们做爱的声音。不知出于什么动机,我伸手轻轻推了一下姐姐的房

门,没想到竟没关上,一下就推开了。黑暗中影影绰绰可以看见姐姐睡在床上,

身上穿着一件深色的睡袍。

我一时头脑发热,竟决定去偷奸自己的姐姐!我悄悄潜入她的房间,坐到床

边,先只是试探性地用指尖摸了摸姐姐的小腿,见她并无反应,这才渐渐向上移

动。慢慢地,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我沉住气,按兵不动,发现姐姐确实睡得很

死,胆子就大了。我直接把手指从她内裤档部的边缘插进去,一下子就摸到了她

的阴部!

哇!毛茸茸、热乎乎的一片软肉!我兴奋得不得了,小弟弟立即把裤子顶得

高高的!

摸了一会儿之后,我胆子越发大了,竟轻轻抬起姐姐的屁股,把她的内裤一

点一点脱下来,一直脱过膝盖,挂在她纤细的小腿上。

姐姐也许真是太累了(刚才体力消耗过大?),睡得特别死,内裤都被我脱

掉了,居然一点感觉也没有!连我都感到很吃惊。当然更多的还是欢喜。我把姐

姐的两条大腿轻轻搬开,成为一个不大的角度,但已经足以让女孩子隐秘的私处

暴露在外了。

我的左手探入姐姐的腿间,按在那柔软丰厚的阴唇上,尽情揉弄扣摸。啊,

好舒服!好痛快!我感到越来越强的快感正从下往上升起,直冲脑门。

姐姐的阴毛很茂盛,自高高隆起的阴阜以下,成一个倒三角形,细软微曲的

绒毛密密地长在大阴唇的两旁,摸上去好像是阴部外面还罩着一层薄薄的轻纱似

的。

我耐心地把姐姐的阴毛理顺,使它们不再纠缠在一起,然后用两根手指各搭

住一片大阴唇(哦,按上去好有弹性!),轻轻用力,把那肉缝分开。只见一片

鲜艳的肉色印入眼帘:小阴唇是粉红的,又薄又嫩,微微竖起;肉洞口,边缘光

滑,向下微陷,大小有如我的一根手指;周围的红肉细嫩之极,而且似乎饱含着

水分,用力一掐就会挤出花蜜来!还有一粒小小的肉色珍珠,应该就是女孩子最

最敏感的阴核了。

我忍不住把左手的中指轻轻插入姐姐的阴道。前面的指尖先进去,可以感受

到肉洞口的张 ', ' ')('

力和温暖,还有一点湿滑。慢慢地,慢慢地,半根手指进去了,软

绵绵的肉壁紧紧夹着指肚,那感觉很奇妙。

一开始我还真有点担心插得太深会不会把手指戳到姐姐的子宫里去(可见我

还是掌握了不少性知识的),把姐姐最娇嫩的器官给弄坏了,但等到整根手指全

插进去以后才发现根本没事。我也不清楚姐姐的嫩穴到底有多深,而我现在究竟

到达了哪个部位。女孩子的身体对我来说毕竟是神秘的。

我开始用手指在姐姐的阴道里抽插起来,好像毛片里常见的那样(说实话,

当我看毛片时,我觉得这个动作非常猥亵,也极其无聊)。越插越快,越插越润

滑。手指上渐渐可以感觉到淫水的湿润和黏滑,那奇妙的汁液也不知是从哪里渗

出来的。

过了一会儿,我觉得光用手指不过瘾了,而且时间宝贵,我还得抓紧在姐姐

醒过来之前办完我一直都想干的那件事。我把手指从已春潮泛滥的嫩洞里抽出,

只见指头上附了一层薄薄的透明汁液,有些黏稠的感觉。啊,这就是姐姐身体里

酿造出的花蜜!让我尝一尝女孩子的淫水是什么味儿吧!

我便把手指放到嘴里去吮吸,只觉得淡淡的,好象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味道。

我刚想采取下一步的行动,突然发现姐姐竟然正睁大眼睛看着我!这一惊非

同小可,我简直吓得灵魂出窍!小弟弟也马上就软掉了。姐姐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怎么我一点都没发现?都怪自己刚才太忘形了,哎!这下可怎么办哪!

姐姐拉上自己的内裤,一下坐了起来,一言不发地看着我,那眼神把我盯得

心里直发毛,不知道她会怎么样。我想解释几句,可有什么借口可以脱下自己姐

姐的内裤对她做那种事呢?难道学色情小说中那样,说「我实在是太好奇,想看

一下女人的身体」?

这死寂般的沉默空气真让我难受!终于还是姐姐先打破了僵局,她说:「你

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就不怕我告诉爸妈?」

我也不知道是突然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支吾了一下后,竟然说出这样一句

话来:「你要是告诉爸妈,我就也把你刚才在家里做的事告诉爸妈!」说完我大

胆地抬起头看着她,大有一种豁出去了的感觉。

姐姐听了我的话脸居然一下子就红了:「你……你都看见了什么?」

我索性打开天窗说亮话,把事情的前前后后都讲了出来,还告诉她我早就发

现了她书包里藏着避孕套。姐姐听了,一时怔在那里,再说不出话来。

我发现我居然在不知不觉间掌握了主动权,事情的发展真是奇妙!我越说越

大胆,最后竟然一脸无耻地对姐姐说我也想在她身上初试一下男女之间的秘密,

反正她也已经不是处女了,就算跟我多做一次也没什么。

姐姐半天才开口说话:「可是……我们是姐弟啊……不可以那样的……」

「姐弟有什么关系?只要我不射在里面,又不会有事。完了以后谁也不知道

的。姐姐,算我求你了好不好,我真的很想……」

「不是姐姐不肯,可……可我们那样是乱伦呀!弟弟,不可以的!」

「书上很多人都这样的,有什么要紧呢?人家姐弟都可以做,我们为什么就

不行?」

「傻弟弟,书上的故事都是编的嘛。」

「我不管!我想要!姐姐……我想要你!」

「要不……姐姐用手帮你弄出来吧。」

讨价还价了半天,最后两人都做了让步,姐姐用手指和乳房(把小弟弟夹在

她乳沟中间摩擦)帮我释放了出来。乳白的精液喷在了她乳房和脖颈上,看起来

显得十分色情。

之后我又要求姐姐脱下内裤,打开双腿,让我看个仔细,但姐姐坚决不同意

我开灯,所以我虽然把鼻子都凑上去了,可还是没看出多少名堂来。

我当然也不会错过舔姐姐阴部的机会,但可能是因为姐姐的草丛比较茂盛,

舔起来不十分过瘾,嘴里老是咬到那细卷的阴毛,舌头也不能深入到阴唇里去,

只好在外围游弋。

姐姐看来似乎也被我舔得挺舒服,又发出了刚才的那种哼哼唧唧的呻吟,淫

水也汩汩直流。我把那些据说营养丰富的爱液全都舔了个干净(味道么,说不上

来,反正也没有传说当中那么美味可口),弄得鼻子上、下巴上全都是又热又滑

的半透明黏液。

后来我又恢复了,要求姐姐用嘴给我再来一次。她起先不肯,经不住我的纠

缠,总算同意了,但要 ', ' ')('

我先去洗干净。我忙去浴室洗了,然后这次姐姐真的用嘴

帮我弄了出来。我第一次领略到人生那美妙无比的感觉!

「后记」

那是我16岁时发生的事。16岁,多么美好的年纪呀!

我和姐姐的这种亲密关系一直维持了很多年,直到后来她出嫁才宣告结束。

说来你也许不信,其实我跟姐姐一直都没有真正发生过肉体的交合,她每次

都是用手指或嘴巴(有时也用乳交或腿交的办法)帮我释放出来的,但从来也不

肯让我把小弟弟插入她的阴道,哪怕只是进去一点点!

我熟悉姐姐的全身,无数次的舔过她的阴部,也用手指丈量过她的内在深度

(姐姐甚至同意我用人造阴茎帮她手淫),但就是没能和她真正血肉相融!只是

有一次(是哪年夏天呢?),我趁她在午睡,险些得逞,但姐姐及时醒来了,在

她的反抗之下,我的小弟弟徒劳地在阴道口磨蹭了半天,终于还是没能插进去。

为了这,姐姐还跟我大发脾气,一个多星期没让我碰她呢!

现在姐姐已经是一个两岁男孩的母亲了。她和丈夫、儿子住在市区的西部,

差不多每逢月底的那个周末(当然还有节假日),他们都会到我父母家来,全家

人坐成一桌吃一顿团圆饭,气氛十分融洽、和美。

姐姐美丽依然,性感依旧,和少女时相比,现在更增添了几许少妇的成熟风

韵。当我们围坐在餐桌旁时,我和她的目光偶尔会相遇在一起,我们便非常隐蔽

地交换一丝笑意——只有我们知道这其中的温馨、甜蜜以及祝福。

那是只属于我和姐姐的秘密——关于我们美好的青春。曾经高高溅起的浪花

已经消失,生命之河依然平静地向前奔流。“姐,喝完这杯不喝了”小姨子贝贝的脸有些潮红,眼神也有些迷离,大家

都喝了不少,妻子也已经有些踉跄了。“干了睡觉!”妻子喝光了杯中的酒一步

三晃的走回了房间,小姨子贝贝也起身回房了,看了一眼狼藉的桌子,实在是没

力气收拾了,而且每次喝酒之后我的性欲都会增强几倍,转身匆匆的回房间,准

备找妻子大战三百回合。

“老公,快来!”“操,等不及了啊!”看着妻子早已经脱光了躺在床上,

我回了一句也是飞快的脱光了衣服爬了上去,手直接摸向了妻子的私处。

“湿了啊!骚逼,是不是想操逼了?”我们一直都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说些粗

话来获得刺激。

“嗯,快操我老公!”妻子喘着粗气拉着我让我快点进入。我用中指沾了沾

淫水,她下面早已经湿的一塌糊涂了,手指很容易的就划了进去,来回的抽动起

来,妻子的呻吟声渐渐的大了起来,“爽!就这样,老公,就这样……”看着她

慢慢的进入了状态,我增加了一根手指,中指慢慢的弯曲开始按摩G点,手指滑

过引道里的褶皱,给她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她的手也开始握住我的鸡巴来回的套

弄。

“想鸡巴没?”一边挑逗着我一边问。“想,我想大鸡吧了,快用大鸡吧干

我!”眼神早已经迷离的妻子微微的闭着眼睛不住的呻吟着。抽出两根湿淋淋的

手指,她用手拉着我的鸡巴顶在了骚逼上,本已经十分湿滑的逼不用费任何的力

就很自然的插入了,妻子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我的鸡巴被湿润的逼包裹着,开始

了抽插,妻子扭动着丰满的屁股不住的迎合着。“爽!你刚才吃饭的时候怎么总

看着贝贝?”被鸡巴插的意乱情迷的妻子问了我一句。

“我没看啊!”一边操逼一边聊天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很多平时问不出口

的话都能很自然的问出来,男人女人身体交合的瞬间彼此是没有任何秘密的,但

我还是保持了一点理智,没有说我看了!小姨子贝贝是舞蹈老师,身形那是没的

说,就是奶子很小,而且在家里经常只穿着一个短裤和一件背心,老子哪能忍得

住不看!

“看就看了呗,你是不是也想操她?”一边享受着性爱的快感,一边寻求着

更大的刺激,用语言彼此刺激我们都很习惯了。“还行吧,她奶子太小了,没你

的大!”使劲的插了两下之后我回了一句。“奶子小,逼好就行了呗,她对象黄

了几个月了,好长时间没人操了,肯定老想了!”妻子好像是来了一次高潮,紧

紧的夹着我不让我动了,安静了大概30多秒,我刚想开始动的时候,妻子把我

推了下去。“操,你舒服完了不管我了啊?”我有点恼火,正干的兴起呢。

“你等 ', ' ')('

着,我去把她叫过来让你干一下!”一句话说完,我的火早就不知道

跑到哪去了,天上真的还能掉下来馅饼么?操,这是我想都没想过的啊,以前也

就是两个人嘴上说说,但是这一次看样子妻子不是说说那么简单。“你别闹了,

喝多了吧?”披着人皮的狼都是这样的么?我的心早就快要跳出来了,那种兴奋

的感觉好像是第一次操逼的时候!“等着吧,别鸡巴找来了你不敢上就行!”估

计妻子真的是喝多了,居然真的下了床。

卧室的门开了,关上,妻子走了出去,我听见旁边卧室的门开了,那是小姨

子的房间,她大学毕业就一直住在我家,跟我丈母娘一个房间,我的思维早已经

就快崩溃了,手足无措的等在那里,不知道怎么面对接下来的事情,虽然对于性

我跟妻子并不算太保守,但是还真的没在一个床上干过妻子跟另外一个女人,而

且这一次,还是小姨子!忐忑的我只能是背过身去假装睡着了,卧室的门再一次

的打开了,我能够听出来是两个人的脚步声。

“没事,跟姐睡一会?”妻子小声的跟小姨子说着,我清晰的感觉到被子被

掀开了,空调的冷气袭来,紧接着一个温热的身体靠了过来,身上的骨感让我知

道这不是妻子,妻子的身材比较胖,我的心跳的更快了。“干什么呀?”我继续

装睡,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别装了,她肯定老想了,估计逼老湿了!”妻子在小姨子的外面也上了床。

“你别闹了!”继续假正经。

“快来摸摸,肯定老湿了!”妻子说着话拉着我的手往小姨子的下面摸了过

去,手伸进了内裤里,小姨子的阴毛比较少,皮肤很光滑,到这一步我的胆子渐

渐的大了起来,手开始向下探索,她的阴唇很小,只有短短的两片,洞口两边很

平滑,阴唇没有到阴道口的位置就没有了,下面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湿,中指微微

的弯曲,一节手指慢慢的插了进去,里面还是有点滑滑的,我闭着眼睛,假装醉

酒,头靠在小姨子的胳膊上,细滑的皮肤有点凉凉的。她没有任何的反应,应该

也是在装醉酒,毕竟这样的关系在一个床上,没有人能在第一次就放的开。“是

不是湿了?她老想让别人干了”妻子一边说着话一边拉着小姨子的手在我的鸡巴

上来回的蹭,之说以说是蹭,因为小姨子的手一直没有什么动作,没有握住我的

鸡巴,但是我能够清楚的知道她根本没有睡着,因为当我的手指插进逼里的时候,

她窄小的引导用力的收缩了几下,这样的环境和关系,刺激绝对不比任何的前戏

差,不用身体的接触,光是环境就几乎可以让一个女人直接进入状态了!手指慢

慢的感觉到阴道里湿润了起来,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一根手指缓慢的抽插着!

“亲她奶子啊!”妻子将小姨子的睡衣聊起来,月光下,看得到那一对平平

的奶子,的确很平,这也是小姨子一直对自己不满意的地方,乳头很小,像一颗

小樱桃,颜色看不太清,应该不会是粉红色,毕竟也被人吮吸了几年了,大学时

她跟男朋友同居了差不多两年!嘴唇慢慢的贴上了小姨子的奶头,含在嘴里,别

有一番风味,对于这对奶子,的确没什么值得我去回味的,我喜欢的是她修长的

大腿,阴道里有力的收缩。“干她呀!”看着我摸了一会,老婆又开始寻求着下

一步的刺激了。“别闹了,差不多得了!”我已经决心彻底的伪装下去了,小姨

子也是一样,整个过程一动不动的享受着我的抚摸和这种环境的刺激。

“操,快点,一会我妈醒了就没法干了!”妻子说着话推开了我将小姨子的

内裤扒了下来,平坦的小腹下面是光洁的阴毛,一股血分成两个部分,一部分涌

进了我的大脑,让我有点眩晕,一部分涌进了我的鸡巴,让本来就坚挺着的鸡巴

更加的凶悍了!死就死吧,被性欲冲昏了头脑的我已经顾不及伪装了,翻身爬了

上去,跪在小姨子的双腿之间,将两条修长的大腿左右分开,月光下看得见她的

阴唇的确很小,而且很短,直接就能够看到洞口里的褶皱,扶着鸡巴沾了些淫水,

顶在了洞口上,这个时候已经不用老婆在刺激我了,微微用力,鸡巴一下子插进

去半截!

“嗯……”小姨子可能是实在忍不住了,微微的呻吟了一声,但依旧保持着

装醉的状态,阴道里面很紧,年轻就是好,毕竟比我小了七八岁,而且很长时间

没做爱了,被这样的逼紧紧的包围着,从鸡巴上 ', ' ')('

传来的快感不断的袭击着我脆弱

的神经,没敢太用力,缓缓的把漏在外面的半根鸡巴插了进去,进去后才发现这

丫头的阴道似乎也比较短,我的鸡巴也就十六厘米,但是进入之后已经能够感觉

到可以顶在最里面的子宫口了!

“嗯!……”又是一声短促的呻吟,估计是以前她男朋友的鸡巴太小了,第

一次吃下我这样的货色有些吃不消!嘿嘿,真是天上掉了馅饼了,一只手扶着小

姨子的胯,一只手伸到下面去揉捏着她的屁股,我喜欢她的屁股,很挺,很有肉!

鸡巴缓缓的抽插着,不敢太用力,不能打破这个和谐的局面,如果太用力估计她

肯定会叫出声来,万一出现什么变化就糟了,这样的摩擦已经足以让我爽的翻天

了!

插了大概几十下,虽然很缓慢,但是很有节奏,摸着丰满的屁股,我不禁有

些激动,快速的动了两下,“嗯…………”一个长长的呻吟,那声音简直比我听

过的最美音乐还美,一阵快感冲到大脑又反射到鸡巴,我射了,这样毫无征兆的

射了,没有高潮前的冲刺,没有最后啪啪的声音,就这样悄无声息的射了,“操!”

我心里暗暗地失落,太他妈的快了,我还没来得及好好的品味就射了,鸡巴虽然

没有马上的软下来,但是也没法子马上就再来一次了,毕竟30多岁的人了!慢

慢的抽出了鸡巴,躺了下去!

“操,你射里面了啊?看怀孕了你怎么办!”老婆说了一句之后转身出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情平静下来之后理智的出现,让她的心中感觉到了失望,或

者是伤痛,毕竟亲眼看着自己的老公跟自己的妹妹做爱,对于她来讲还是第一次。

我拉过了被子盖在小姨子的身上,手刚想过去再摸摸那丰满的屁股,小姨子坐了

起来,一句话没说,准确的找到了被妻子扔在地上的内裤穿好了之后匆匆的离开

了,卧室的门再一次的关上了,卑劣的我没有想妻子的心情,只是懊悔着自己射

的太快,不知道这一次的门会不会真的关上了,会不会再没有机会进入那个紧窄

湿润的逼了!长安的古时夜,如今的现代城。西部的这座唐代古城,除了依稀保持着一些

仿古的建筑风貌,那沧茫的烽火黄沙味儿已经荡然无存。可是从大学历史系毕业

后,酷爱历史的唐生却痴迷上了这个城市。漫步在昔日唐城的大街小道,仿佛走

进了深深的历史隧道,蓦然回首,回忆杨贵妃的回眸一笑,遥想沉寂在历史的金

碧辉煌宫殿,细细品味太平盛世的王朝。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衣声。秋风吹不尽,总是玉关情。”李白的诗表达了

思妇对征人之思念,对征战之怨愤。置身在这令人熟悉却依然陌生的城市,已经

十年了。唐生在仰视窗外苍穹的那一刻,心灵似乎被岁月深处传来的潮音所摇撼。

他轻轻地闭上眼,冰凉的空气沁入心肺,隐隐约约听见,在那一片月下捣衣声中,

还有一声声母亲细微的幽叹,犹如一叶新愁,凋零在子夜。

唐生出生在南方一个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小城。穿城而过的浏阳溪以及那河

上的永安桥,就像那些不变的古老传说一样,虽历经岁月,但依旧传唱不衰。来

自漠北的父亲与江南水乡的母亲,由于那个年代阴错阳差的结合,使得他的骨子

里有着两种截然不同的性格,一种是来自与北方的风物相通、率性而旷达,一种

却是来自南方的细腻与多愁、深邃而多情。母亲是县城戏剧团的靓丽青衣,平时

就爱读古诗古词,在《沉香救母》中扮演沉香母亲的角色,是团里响当当的名角。

背后想恋她、或者甚至想招惹她的人,不在一个排以下。而那时,唐生的父亲在

戏中演的却是暴戾的二郎神。那些年的政治风潮,却给了唐生那平庸的父亲一个

出人头地、改变命运的机缘。从此,二郎神娶了戏团里的头号花旦。结婚后,俩

人倒也夫妇和谐、相安无事。舞台上,母亲是主角,父亲是配角。生活中,父亲

就像绿叶对根的眷恋一样,又象月亮围着地球转一样,承包着一切的家务,围着

母亲的喜怒而生活着。可是母亲却会时不时地冒出的一声幽叹,到了很多年之后,

唐生才有所察觉。

尤其是九十年代初,戏班子就解体散火,母亲回到了县城娘家的小镇,父亲

却早早地加入了出外打工的同乡行列。而这些日子,唐生的妻子─一位名牌大学

的讲师也加入了“洋打工”的行列,被高校外送到国外深造留学,却留下哇哇啼 ', ' ')('

哭的小儿,让唐生过起了“家庭主男”的日子。

同样的,家乡的母亲这段时间也感到空虚落寞,在来信中,常常叹息自己经

常夜里失眠,白天也会莫名地焦虑。末了,还在信中的结尾引用那句诗:“曲栏

低,深院锁,人倦晚梳裹……可堪多事青灯,黄昏才到,更添上、影儿一个……

算来驱去原难,避时尚易,索掩却、绣帏推卧。”顿时,唐生心中的一份潜热无

法排遣,母亲诗句中故意留白,不正是那名“最无那!纵然着意怜卿,卿不解怜

我”吗?

这意思,还不是明白着吗?唉!儿子再憨,母亲!你的心意,儿子知道了!

唐生在回信中写道:“鸿雁在云鱼在水,惆怅此情难随。寂静兰房簟枕凉,思亲

如潮儿心碎。”

一纸鸿雁传书,母亲就从千里之外来了自己身旁。当她从火车站台下走出来,

淡妆素裹,含羞低眉,亭立在唐生的眼前时,顿时他的心中一阵荡漾。母亲梳着

发髻,脸妆化得很淡,一头漂亮的乌黑卷发,梳成柔美的刘海儿,高挺圆润的鼻

梁,白皙娇俏的鹅蛋脸上一对眼睛清澈而脱俗,顾盼流连之间,散发出一股股沁

人的馨香。

“青衣少妇,丰韵犹存。”不知怎的,唐生脑海中忽地闪出这八个字。

……三个月过去了,母亲在家中帮忙唐生洗衣、做饭、带孩子,唐生过上了

夫唱妇随的生活,学术上也渐渐在学界展露出头角。可这天,在学校忽然接到母

亲电话,镇上的票友戏迷要催她返回乡里,她终于奈不住了。

这一路上,唐生轻踩油门,小车飞速急驰,心中的积郁也如云聚雾集。一进

家门,放下皮包,就凑过来搂着母亲亲吻,摸着她的胸乳。他的吻如缤纷的花雨

落在妇人的脸上,着火的舌肆无忌惮地舔弄她花瓣般的嘴唇。

母亲像一只娇羞的小猫,身子微微颤抖,下身热乎乎的湿润润的,嘴中似在

埋怨地低吟:“你好大胆!当着孩子的面。”轻轻地推开他,回身瞧着小床前正

瞪大眼睛的三岁孙儿。唐生嘿嘿笑着,捧住她的脸,热切地辗转吸吮。母亲迎视

他眼中深邃灼热的光芒,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儿子的怀抱。

几番半推半搡间,她就被剥光了衣服,全身赤裸地躺在床上。窗外皎洁的月

光撒在床上,也撒在妇人燥动的心灵上。她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愉悦,自己象

一尾鱼缓慢地游动着,向着永无终点的大海深处静静地游去……

“放好热水,老妈,去洗澡吧!”唐生的喊声打断了母亲的思绪。

洗浴间里,热水管“哗哗”地响起来,一会儿就放了满满的池子水。浴池里

花瓣的香气随着热气蒸腾,溢得满室馨香,那香气更如春药般沁入肺腑。唐生脱

下衣服,与母亲相依相偎。全身泡在热水池里,浑身被水包围着,他感觉回到了

童年,温暖而潮湿的地方。一天的疲劳,就像这满屋的蒸汽顿时消散。

妇人晶莹白皙的肌肤在热水中浸泡得滑不留手,让人想起了一个词──吹弹

得破。丰臀前凸后翘,小腹虽微微有些赘肉,可就这身材也绝对会让大部份女人

嫉妒死了。粉色的乳晕俏立着两颗可爱的红豆。乳头虽娇小,乳峰却十分饱满粉

润。

如今,这里的唐城华清池的水已流尽,杨贵妃只留下了永不退色的香泽。连

唐玄宗都说过:“妃之容兮,如花斯新;妃之德兮,如玉斯温。余不忘妃,而寄

意于物兮,如珠斯珍。”可眼前那在升腾雾气中沐浴着的这副丰莹的隐约胴体,

不也一样生机无限地鲜活在唐生的心中吗?仿佛一枚辗转呢喃的红叶,并未远离

摊开的掌心。

喔!母亲,你既使洗净铅尘,岁月流转沧桑,仍体现出优雅的淑女气质。锣

鼓声里,你就是绝代的青衣,甩着水袖,眉随眼动,轻轻踩着水步,身形如云般

飘浮,欲诉还休的目光流转。

其实,唐生平时很少看京剧,但母亲在票友戏迷的唆弄下,也会在乡里赶墟

庙会上偶尔地串演。母亲在戏里出神入化的表演,吸引了少年时的唐生。在锣鼓

“铿锵锵锵”、月琴“咿咿呀呀”声中,母亲扮着青衣,穿着罗裙,抛着水袖,

任凭飘飘欲飞的衣带在身后舞动。那秋水一般的缕缕柔情,将唐生的心思搅起涟

漪,一波一波荡漾开来……

从此,他就喜欢上了戏里那些举手投足间妩媚灵动、流光溢彩的青衣女子。

喜欢戏中女子淡淡的忧郁和莫明的哀伤,喜欢她们温柔端庄的执着性情,喜欢她

们如 ', ' ')('

青草一般的清新朴素和流水一样的自然灵性……

此时,屋外隐约传来电视的声响,打断了唐生的回忆沉思……他忍不住了低

下头,亢奋地含住母亲乳丘上的红蕊,饥渴地吸吮。摸挲着她光滑的肌肤,炙热

的男根时不时碰触到她粉嫩的腿股。母亲嘤咛一声,酡红的脸颊泛着山茶花似的

娇羞,水汪汪的眼眸里尽是红颜心事。蜂乱蝶狂的情意满溢而出,流向唐生浮动

的心。他老练地挑逗着,令妇人像一叶陷在漩涡里的小舟,无助地呻吟……

喔,是哪个诗人说的:“何时离母亲最近,何时也就离故乡最近?”原来,

女人的子宫里,就蓄藏着男人生命的秘密。他禁不住托起母亲雪白的俏臀,掰开

那肥而挺翘的臀瓣,以诗人兼历史学家的眼光审视女人盆骨间掩藏三角区的深幽

:两片肥嫩的大阴唇,潮潮的软软的,淫亵地向两边分开;肥嫩的肉沟里浸满了

乳白色的晶莹水渍,阴毛柔顺地分布四周,似乎掩盖了岁月的沧桑,可中间颤微

抖动的阴蒂似藏非藏、似隐非隐,在妇人情欲奔放之下,却澎涨涨地绽放成鲜艳

的桃红色。

这是一条狭长温暖而淋满雨水的路,儿子是从这蛮荒的大水中诞生,还是在

滚热的血脉里沉涸?母亲啊,您看儿子的目光为何那么朦胧,那么含情?初恋时,

那位在中学教语文的女老师好像曾经对自己说过:若要爱上、抚摸一个女人的深

处,就要刺穿一个女人的故事。那片茂盛的绒毛掩映的牝穴,就是那桃花深处飘

荡着琵琶吟。

此刻,母子俩耳鬓斯摩,卿卿我我。明天,母亲就要回到故里,鸳鸯拍水自

别离。过往的岁月里,是谁,惹了儿子此生的思念。人迹匆匆,此生无奈。

想起父亲打工离家的岁月,就在那天炊烟的村镇停电的一刻,听着屋外隐约

的喧闹声、狗的吼叫声,母子俩相拥蜷缩在被窝里,簌簌发抖……人都说:男想

女一堵墙,女想男一张纸。就是在乡村孱弱的油灯下,母亲啊!你让儿子情窦初

开的闸门里涌出了爱的甘泉。

如水的夜晚,温馨而恬静.母亲,你以母性回到女性的方式,用那常春藤一

般柔软的手臂,怀抱面临高考重压下儿子,安抚着少年那颗狂乱不羁的心灵;你

用百合花般纯洁的嘴唇吻去儿子所有羞涩和胆怯,像海绵一样,吸去了儿子翻滚

的情欲。

田间传来阵阵蛙鸣,空气里漂浮着成熟稻子的清香。就在那个深深的夜晚,

星辰依旧哀思般地包围了星空。母亲紧紧搂住儿子,牵引着他第一次用稚嫩无知

的阳茎,颤颤经经地嵌入了自己的身体。血气方刚的儿子狂乱无章地戳进捣出,

点燃思恋的骤雨,终于洞悉了那母体生命隧道的全部秘密。

床上的母亲伏趴着,那丰腴的奶子微微下坠,乳晕绛紫,有如刚出炉的热白

馒头。儿子硕大的龟头顶在母亲的花心上,填满空虚难熬。桃源水源洞里那样的

湿滑、炽热,似乎要把少年的性欲和青春融化、吞噬。男女性器交媾之处发出摩

擦的水声,少年不知愁滋味,直出直入,胡乱耕作,行云布雨……

那一次,从此改变了唐生人生航向的游玩,就这样定格在生命的悲喜坐标之

中。

往昔交媾时的热烈场面,如电影蒙太奇一般在脑海中映过,唐生长叹了一口

气,左手一揽,把母亲抱在怀里,吻上她的绛唇,赎罪似的狂吸那丁香细舌;右

手拨弄妇人下体茂盛的沼泽,手指滑入娇嫩的褶皱,轻抠湿热小穴,将所有的尘

嚣轻轻拂去,暖意仍涓涓。

母亲胴体哪堪如此挑逗,仰起螓首,双手却攀住孽子的脖子,叼住他频频而

动的舌头,欣欣然地啜饮憨儿渡入的丰沛唾液,因见唐生泪痕满面,便笑道:

“傻子瓜儿,好好的,有啥事体伤心的?”

乍听母亲在耳边呢喃,恰似有梵音轻轻掠过。惆怅此情向谁寄,恰似天远水

长。唐生只管涎着脸,道:“我的亲娘哎,你说说,我怎么留不住你?城里的日

子,怎么就不如乡下了?!”双手兜住母亲白润润的乳笋,实实地抓了满掌,道

:“我的亲亲娘,你这沉甸甸的奶子,捧在手里,就似沉甸甸的压在心头,就是

一时一刻也舍不得放手哩!若是放你回去,岂不要了我的命!”

母亲听了孽子这歪三倒四的话,脸上虽是羞的满面紫涨,心中却是又惊喜又

甜美,平日在家罗衣淡淡,淡淡衫儿薄薄罗,倚门回首盼与儿团圆,可临头来却

也搁不下乡下那片贫瘠与宁静 ', ' ')('

、戏团的喧哗炽热与票友的热烈捧场。心中虽是思

虑万分,口中却娇吟轻喘道:“好个龟儿子,怎么囫囵洗了个澡,也这般不老实

……”身子像蛇一样在唐生怀里挣扎不已。母子俩人香舌相逐,身体缠绕打转。

唐生按奈不住,把母亲贴胸抱起,歪歪斜斜地撞入卧室,双双倾倒在了床上

……轻轻抬起母亲的双腿,让那私密处透过那远古的诗词韵味,完整地暴露出来。

食色性也,天下人莫不好色。既然是徒子好色之辈,自己就做个叶公好龙的

举动罢了!且把母亲压在床上,逐分逐寸地舐弄着她不停抖动的肌肤,用身体的

男性伟岸支撑着,不住挤压着她女性神秘的家园,把手托起她那肥白的屁股,相

依相抵,让她无处可遁。上面吸吮妇人乳蜂上的蓓蕾,不时拉扯、揉捏着;下面

捏住那微微突起的阴蒂,才一阵轻捏,就激起母亲鼻息咻咻、轻嘘娇喘:“小冤

家!养你这么大,敢戏弄你娘……”下身的花苞却毫不知耻地流出了一些淡白色

淫液。

唐生也不答腔,掰开来女人白肥的臀瓣,阴穴露出的稀松毛发。他禁不住血

液翻腾,欲火高升,挺起男人的凶器顶进去,肆意抽动,如同把根牢牢地伸入温

润的泥土,吸吮着大地的所有养分。母亲嘴里虽嘤嘤呜呜不止,下身却摇摆着屁

股,迎合着儿子频频的挺动冲刺。接合处发出有频率的“啪啪”撞击声,听在唐

生耳边,竟依稀也有点像乡间溪流边农妇洗衣时的搓衣打浆声……

“长安一片月,万户捣屄声。春风吹不尽,总是母子情。”李白流传下来的

这首古诗,到底应该是“捣衣声”还是“捣屄声”,更贴切原意?唐生在埋头戳

弄母亲那烂软如泥的牝户时,心想诗人捻断胡须、苦苦吟诗,还不如自己从身耕

体耘、男欢女爱中体会的深刻实在。只是自己应该这时,应该“捣新娘屄”还是

捣“亲娘屄”,这就难以用诗词和学术来诠释了。

这些年奔波在外,不论是升学、就业,追求爱情、建立婚姻,还是找寻事业

的基点,只有一个“累”字。红尘之中皆是土。母亲若是花,落地辗成土;儿子

若是草,枯尽化作土。既然终老之后,终究入土成泥,不如母子缠绵悱恻的爱个

够……

身下的母亲在轻声呻吟着、呢喃着、缀泣着,阴户中的层层褶皱摩擦着唐生

的阳茎,阵阵酥麻的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袭击。唐生不再焦燥不安,他要精

心地耕耘母亲这块良田,让她因滋润而肥沃,因灌溉而生机。如细火慢炖的老火

汤,温暖绵长,时间越久味道越浓。

心想:“母亲,儿子就扮一回沉香吧,且承父命、接神斧、战恶舅、劈山悬、

戳母穴。母亲,我要让你知道儿子的男人雄风、武生功底的娴熟、表演的刚劲,

再不是当年娃娃学生时的稚气。”他忽而细磨,忽而轻戳,忽而急插,忽而快进。

母亲的呻吟也时而低沉,时而高亢,桃源洞口的两瓣花唇在男根出入之间开合绽

放,池水中漂荡着丝丝白色的淫液。

四月,杏花正好。而母亲,你在何处,竟倚遍阑干?儿子知道,平日家中,

你寂寞深闺,孤单的身影在时光轮回里徘徊最难,雨水打落了多少花瓣,幽恨莫

重提。今天,窗外虽是有风有雨,室内却是有情有意,就让儿子风流浪荡、狂傲

不羁一回吧,就以阳茎为物,轻拢慢捻,以色抒怀,情为落笔,在你的阴户里重

寻碧路茫茫。即使浅尝辄止,也会风光无限的。

倾刻间,春情满室,呻吟声、喘息声如交响乐一般此起彼伏,母子俩尝尽男

女之事两性之欢。激情过后,看着身下的妇人春情泛滥,唐生埋下头,吻了吻她

的脸颊,喘声不停地问:“我的老妈,可舒服吗?儿子孝顺吗?”

母亲已经无力回答,只有用肢体语言回应了,阴道剧烈地抽搐着,一股灼热

的阴精和尿突然涌出……小长生昏昏沉沉间觉得心头郁闷烦躁不已,一丝隐约传来的伤心哭泣声音在

脑海中萦绕回荡,似乎是从极遥远处缥缈而来,又似乎是从内心深处泛起,带动

的自己也是悲伤酸楚,待到仔细凝神倾听时,突然察觉是蓉儿妈妈的声音,小长

生不由心头一惊,暗道难不成有人欺负蓉儿妈妈不成,情急之下眼睛竟然缓缓睁

开。

小长生放眼望去,周围一片昏暗不知身处何处,阵阵寒气从身下冰凉的地砖

上传到身上,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头脑和视线顿时都清醒了不少。

但见身前不远处那个蜷 ', ' ')('

坐在石椅旁雪白丰腴的赤裸少妇可不正是蓉儿妈妈么,

幽暗中蓉儿妈妈丰腴雪润的身子好似泛起淡淡荧光,在小长生眼中纤毫毕现。只

见黑暗中蓉儿妈妈正将头侧搭在石椅边沿放声哭泣,那及腰乌黑长发随着蓉儿妈

妈的悲憾在背后扑索索抖动,依稀见到那紧捂在胸口的纤纤玉手中紧紧的攥着条

青麻腰带的一端,而那腰带的另一端则缠在不远处倒毙在地上、身穿稀奇古怪衣

服的老头腰间。

小长生不由勃然大怒,难道这老不死的竟然如此无礼,竟敢和我蓉儿妈妈抢

衣带子不成,愤怒之下身子竟然能活动起来,缓缓站起步履生涩的一步步挪了过

去,待到近前,小长生伸手扶着柳月蓉肩头,另一手则缓缓将蓉儿妈妈的头顶抱

在胸前,轻声安慰道:「别哭了,好么?」

柳月蓉刚才痛下杀手刺死妖道王重楼,自然是怕了这妖道心思深沉莫测却又

诡计百出,担忧任这妖道如此折腾下去恐怕会再伤害儿子,故此出手迅猛果决,

但过后内心深处还是觉得这世上陌生人中,终究还是这妖道对自己最是关心,不

管利用也好教唆也罢,恐怕这世上最后一个能偶尔哄着怜着自己的人终究也还是

没了,柳月蓉顿觉顾影自怜哀从中来,放声大哭起来。

此时此刻四下无人,柳月蓉无所顾忌的将满怀哀伤尽数发泄出来,沉浸在极

度的悲伤里,竟未能发现儿子已经苏醒过来,在这寂静古墓中突然被人搂住脖颈,

吃惊非小,一口抽咽气息刚提到胸口就被吓的积郁堵塞住檀中,胸口气机僵滞,

柳月蓉顿时浑身一僵喉头失声,雾蒙蒙的大眼睛一翻险些晕了过去。

小长生顿时被吓得魂不附体,手足无措的在柳月蓉胸口上下胡乱揉搓着,却

没发现自己和柳月蓉此时都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小手揉得几下就陷入了柳月蓉深

邃深沟里,在双乳间的乱拍乱揉带动的那对饱满翘挺的大奶子乳波荡漾肉光潾潾,

那对金龙乳欢也随着粉嫩乳头快乐的上下翻飞。更没注意到自己此刻软塌塌湿漉

漉低垂的肉棒儿正东一下西一下的在柳月蓉手臂上蹭着,到处都被涂抹着淡淡腥

膻味儿,无意间倒也契合了那些小狗儿撒尿划地盘的初衷。

柳月蓉在小长生没轻没重的摩挲下,慢慢缓过来那口积郁在胸前的气息,扭

头间突然见到心肝宝贝儿子竟然无伤无损的醒来,心头实是说不出的狂喜。

小长生却怒火中烧的扭头指着死去的王重楼,气咻咻道:「蓉儿妈妈,是不

是这老头欺侮你,飞飞给你出气!」说着便走过去抬腿欲踢那王重楼的尸身。

「啊,儿子,不是……」柳月蓉一惊之下忙伸手拽住小长生手腕,没想情急

之下用力过大,小长生被一股带的仰天倒跌回去,正跌在柳月蓉怀里,柳月蓉紧

紧的抱住小长生,喜极而泣、泪眼婆娑的胡乱吻着小长生,边吻边摸索着小长生

全身的,带着哭腔笑道:「不是,他没欺负妈妈,是他救了妈妈……飞飞,妈的

心肝啊,你没事儿就好,可吓死妈妈了,妈妈发誓,今后再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

我儿子了,妈妈对不起你,妈妈再也不让你离开身边了,呜呜——」

小长生躺在柳月蓉的怀里也保住柳月蓉丰腴柔润的腰肢,将头埋在那两坨豪

乳中,闷声闷气的道:「蓉儿妈妈放心,飞飞也不离开你呢!」

半晌,见到蓉儿妈妈神经舒缓了下来小长生才放松开双手,躺在柳月蓉怀里

享受被妈妈亲吻的甜蜜感觉,直到被柳月蓉吻到痒痒肉时才嘻嘻哈哈的在柳月蓉

怀里扭来扭去,突然在柳月蓉亲吻到小长生的肚子时,小长生破天荒的居然满脸

惊讶害羞的神色,拼命用双手捂住双腿间挤出满脸不自然的灿笑道:「蓉儿妈妈,

那里,那里……我那里肿了,呃,不是,我怕痒,妈妈你就放过我吧,别看了!」

柳月蓉从小到大哪怕是小长生掉根头发都会提心吊胆紧张不已,如见这夜里

遭逢惊变,听到心肝宝贝儿子说命根子肿了,岂有不担心之理,忙道:「儿子,

怎么了,别挡着,快让妈妈看看,怎么肿了,是磕到了还是刮上了?怎么这么不

小心?快松手,你要急死妈妈啊…

…「口中絮絮叨叨,手下也急吼吼的想去拨开小长生的双手。怎奈何今晚那

素日脸皮厚比城墙的小混世魔王今晚却出奇的脸皮儿薄嫩,满脸羞涩,小手儿紧

紧的捂在双腿间,两只黑底儿脚丫如鸡刨狗蹬般在柳月蓉怀里踢来扭曲,企图转

过去背对着柳月蓉,几次险些从柳月蓉怀里跌了出去。 ', ' ')('

但越是这样柳月蓉却越是不放心,心头惴惴的猜测难不成是宝贝儿子伤到了

命根子才疼成这样,更加坚定了要检查的决心。

娘两个一个下定决心要求惩前毖后治病救人,一个脸皮儿精薄儿的捂着盖着

遮羞避丑,一时忙活的不亦乐乎气喘咻咻,柳月蓉那里也累得满面潮红香汗淋漓,

却不敢硬去拨弄儿子手臂,终于气极祭起杀招,双手掐腰、嘟起腮班子俯视着正

怀里撒泼打滚的小魔王怒喝道:「再胡闹以后就没奶喝了!」

「啊?这么狠!」小长生顿时浑身僵直,一脸惊恐的回头看着柳月蓉。

小长生从小到大吃饭都不挑食,用甄妮的话就是,我儿子嘴壮,那胃口,强

悍的能跟蟑螂小强有一比,只要那小兔崽子饿了,甭说食物,就算是木头煮熟了

他都能啃了去!

路惠男在听到这话后,抿嘴笑着补充道:「没煮熟的木头我儿子也能吃得下

去!」

虽然不挑食,但小长生唯一每日必不可缺的就是柳月蓉的母乳,而且从来不

喜欢奶瓶儿之类的瓶瓶罐罐贮存的,只喝鲜奶,一日不喝便病恹恹的,吃不香睡

不稳,每每夜中惊醒便再难安睡,三个妈妈心疼儿子,再加上柳月蓉执意不让儿

子断奶,任由当年的D罩杯发展成今日波澜壮阔的F罩杯,宁可常年食素寡味腰

酸背痛,也要让心肝宝贝儿子能随时吃到新鲜可口的奶水。

此刻正在男人尊严和美食诱惑之间犹豫徘徊的小长生,被柳月蓉不容置疑的

恐怖威胁所击垮,只得不情不愿的被柳月蓉掰开双手,任由摆布,唯一抗争举措

就是悲愤的将头扭到一边,我们的小混世魔王此刻望向幽暗虚空的眼神里漾出屈

辱的闪闪泪花。

柳月蓉低头托起小长生的肉棒儿仔细观看,顿时俏脸绯红满面含羞,只见手

心中那紫黢黢油汪汪的物事儿此刻虽然蔫头蔫脑的软瘫在手心里,其粗细竟然不

亚于自己手腕儿一般,小妇人不由得满怀豪情的思量到,恐怕这一般成年人肉棒

子完全勃起都不及我儿子这般雄壮吧,心中思量手中却不敢停顿分毫,仔细的从

那大肉棒的根部向龟头细细撸去,直到柳月蓉手肘顶在小长生胯下时,那肥头厚

褶的龟头才堪堪卧在手心,从搭在小臂上的肉棒儿传导出的阵阵热力,让小妇人

整条手臂都如过电一般酥麻灼热。

待到确认宝贝儿子的肉棒儿没有丝毫损伤,柳月蓉才算将心儿从嗓子眼放回

到心窝里,温柔的托起那软塌塌的肉棒儿,另一只手摸到乱草从中的蛋蛋上,两

颗紫黑色被皱把把卵皮儿包裹下的大睾丸如鹅卵般饱满丰盈,柳月蓉的纤纤玉手

每次都只能堪堪握住一颗蛋蛋,握在手心里温凉圆润,无硬核突起,满是活力充

沛精力四射的感觉,哪里有半分伤痛,这才让柳月蓉彻底放下心来。

心头放松后,柳月蓉这才发现宝贝儿子这肥壮粗长的肉棒上干涸的斑斑水迹,

微一低头就闻到肉棒子热力辐射出熟悉的女人骚水味道,想起正是刚才这父子两

人在自己身子里联手采花的痕迹,不由得羞红满面骄傲满怀,羞涩的是竟然在众

人脚下的地宫里与自己生命最亲近的两个男人疯狂3P,配合师傅和儿子爷俩儿

花样百出的颠鸾倒凤,在女人和母亲的双重身份中高潮的死去活来;骄傲的是能

够有本钱如此出色的儿子,并且自己的身子能够成为儿子探索男女性爱路途上的

第一块奠基石,作为一个母亲亲自给儿子开苞,亲自教导儿子如何玩女人,作为

母亲夫复何求,当真是让小妇人骄傲至极!

至于这傲于同龄人甚至是成人的大肉棒,小妇人却丝毫不担心,只要儿子喜

欢,莫说是操逼弄乳菊花深喉,就算是儿子想大庭广众之下玩女人,自己都会毫

不犹豫的脱光身子让宝贝儿子尽情玩弄,宝贝儿子是蓉儿妈妈的一切,而蓉儿妈

妈的一切都是宝贝儿子的。

妈妈能做飞飞一辈子的情人就好,不,妈妈不配,是妈妈让飞飞丧失了做普

通人的幸福,遭受了那么多的痛苦,蓉儿妈妈以后能做飞儿的性奴就好,做一个

伺候我宝贝儿子床帏的性爱女奴,妈妈就很知足了!

想至此处,柳月蓉下意识的用柔荑轻轻包裹住龟头,用柔嫩的手心微微摩擦

着龟头马眼,弄得柔软的紫黑肉棒儿支头愣脑的苏醒了过来,小长生觉得那根大

鸡吧在双腿间窝的难受,边扭动着身子靠在柳月蓉怀里,脑袋陷进了两坨乳肉深

沟间,反手托在双乳外缘,一会咬咬左边的乳肉, ', ' ')('

一会拽过右边的乳环吮吸乳汁,

扭动间乳波荡漾奶香四溢,下边双腿分搭在柳月蓉大腿外侧,任喂奶官儿蓉儿妈

妈在那里调戏自己的小弟弟,偶尔抬头看看,见蓉儿妈妈满面娇红的盯着自己,

满眼春情荡漾妩媚非常,就觉得只要蓉儿妈妈开心自己就很开心,摸摸小鸡鸡就

摸摸好了,虽然有点涨挺的难受,但是比起没奶喝还是能忍受滴!

柳月蓉将小长生抱在怀里,柔润纤长的手指儿揉着小长生饱满充盈的睾丸,

另一只手由根部向下撸动着肉棒儿,边低头看着宝贝儿子吸奶揉乳,感受着胸前

乳头在儿子温暖湿润的小嘴吮吸下,一股股热流自乳尖儿被抽出,柳月蓉心头顿

时涌起含饴弄孙的幸福快感,将下巴搭在小长生的头顶,眼眸流转突然泛起一丝

调皮的笑意,檀口轻启柔柔唱道:「白山兮高高,黑水兮滔滔;有高山之叠嶂,

故生儿之雄豪;有母兮丰且美,愿儿兮康与寿;合欢百年兮长相守,阴阳抱守兮

龙虎济。沐日月之圣化,仰青天之昭昭。叹此生之未已,恒恩爱之绵绵,叹此生

之苦短,恒母子之欢喜!叹此生之未已,恒恩爱之绵绵……」

一曲让人面红耳赤秽意靡靡的曲子到让柳月蓉唱的情意绵绵婉转悱恻,尤其

是最后几句反复吟唱,只靠曲调悠长低婉变化,就让意境变幻,一忽儿仿佛小妇

人正在向心爱的郎君展露心扉表达誓愿,让人热血沸腾;一忽儿又仿佛淫娃荡妇

正在心爱郎君身上恣意放纵浅呻低吟,让人脸红心跳。

小长生觉得蓉儿妈妈今天唱的曲儿与往常似乎有些不太一样,虽然也是很好

听的,但是却让心里越听越痒痒,有种说不出的燥热从小腹升腾弥漫开来,脸上

也滚烫起来,下面小鸡鸡开始肿胀的难受,不住在蓉儿妈妈手心里抖动跳跃,几

次都险些从柳月蓉手心中跳出弹在自己小肚子上,小长生不由得羞涩赧赧的,分

开的双腿想要夹紧,却又被蓉儿妈妈雪白丰盈的双腿别住,不由得身子在柳月蓉

怀里泥鳅似的扭来扭曲,抬头望向蓉儿妈妈满眼可怜劲儿的哀告起来:「妈妈,

下面……我下面又肿了,嗯,那个那个,我要嘘嘘去!」

见到自己的小混世魔王居然难得漏出害羞的样子,柳月蓉不由得噗嗤一声笑

了出来,轻轻在小长生坚挺饱满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笑道:「你这泼猴儿,去

吧,别走太远,就拿柱子那好了!」

「谢过观音大士,俺老孙得令啊——」小长生闻言立刻从柳月蓉怀里鱼跃而

起,还不忘反手在柳月蓉胸脯乳肉上捏了一把,弄得柳月蓉凤目圆睁半嗔半笑的

抬腿在那泼猴的屁股上轻轻踹了一脚,抬腿霎那隐约可见小妇人胯下那从乌黑茂

密的阴毛挂着亮晶晶的露珠,桃源洞口的几缕卷曲黑丝儿湿漉漉的贴在微微张开

的肥厚大阴唇上,内中小阴唇如春花带露般含苞欲放,显然刚才抚弄小长生的鸡

巴时小妇人也已然情动难抑了。

看着小长生一手捂裆一手揉着着屁股连蹦带跳的向旁边的柱子蹦去,柳月蓉

一颗心儿才彻底放下。今夜风云突变,虽然路惠男事先和甄、柳二姐妹已经做过

准备,但这古墓之危却实在太过诡异突然,柳月蓉如今带着小长生身陷古墓险境

绝地,对那妖道所说却也不敢全信,更是谨小慎微处处小心,刚才将儿子抱在怀

里的时候边悄悄用内力探查儿子体内,发觉除了小鸟儿突然变成大蟒蛇外,宝贝

儿子的筋骨血脉一切如常,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柳月蓉将儿子抱在怀里,在这寂静的可以听见呼吸的古墓中,不由得心

头胡思乱想,思量这般时间过去,还未能听到任何破墓救援的声响,等到上面破

开古墓来救自己娘俩也不知道还要多久,反正这古墓中四下无人,突然起意想要

看看自己宝贝儿子是否能正常勃起,这小猴子的终身性福也是当娘的不能忽略之

事啊!于是小妇人凭着自己刚才在这墓壁上看过的一段古词自行改编了首情意绵

绵的艳曲儿,歌中暗合妖道传授天魔魅音的真髓,原也不知道是否奏效,不料初

试之下,轻轻巧巧的便将这小猴子撩拨的欲火熊熊怒蟒抬头,不由得小妇人心中

小小得意一番,看着那边厢小猴子愁眉苦脸的对着石柱哼哼唧唧的腰臀抖胯,心

下好笑,身子松软下来,靠着石椅侧头轻轻梳理纷乱的发丝,口中轻轻哼着小曲

儿,目光打量古墓周围环境寻找出路的痕迹!

这古墓虽大,却没有棺材陪葬之物,丝毫没有阴森气息,倒是有几分历代王 ', ' ')('

朝钦天监的痕迹,地面画满山川河流,圆顶苍穹绘满日月星斗,二十八星宿不知

用何物镶嵌,幽暗中发出熠熠光华,二十四根十余米高的石柱依照二十四节气在

古墓中环绕一周,将那高大宽口的龙椅围在古墓正中。昆仑山脉龙尾处正是这古

墓的入口,此时已被乱石堵塞的严严实实,环视四周都是青岩花岗的石壁,再无

其它出口痕迹,好在这里空间巨大,倒也不虞空气窒息的危险。

好半晌,被小妇人余光紧盯着的小混世魔王好半天才稀里哗啦的憋出一泡猴

尿,抖了抖屁股后转过身怏怏然的向柳月蓉走去,柳月蓉用指尖将发丝在指尖盘

来搅去,低下头咬着嘴角忍着笑,偷眼去看那两哈腰捂着腿间摇来晃去「大尾巴」

的小猴子。

小长生这般赤裸裸羞哒哒的走路着实是破天荒头一遭,走了几步快到柳月蓉

身边时突然脚下被地砖缝隙绊了个趔趄,哎呀一声身子向前就要栽倒。

柳月蓉见势不好用手一抓龙椅扶手探出的龙头身子跃起扶住宝贝儿子,手指

无意间在龙头上镶嵌的珍珠眼球上按了下去,那珍珠龙眼即刻无声无息的缩进了

些许,地面上沟槽内的水银黄河河道底部也随之静悄悄的露出一个酒盅大小的排

泄口,那在黄河河道中反复流转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水银一股脑的汇集涌进了那排

泄口中,紧接着淮水、长江等河流也纷纷如此,迅速干涸。

小长生趴在柳月蓉怀里,眼光越过柳月蓉肩头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这奇怪的一

幕,只看的张口结舌目瞪口呆不知道说什么好。柳月蓉却自顾自的抱住小长生不

住的埋怨道:「多大孩子了,走路还颠三倒四的,能不让妈操心嘛?就咱们娘俩

在这,有什么好害羞的,妈都看了多少年了……」

轰隆,轰隆!

两声沉闷的巨响从脚下传出,地面微微震颤,柳月蓉连忙将小长生抱在怀里,

母子二人相顾均有惊骇疑虑神色,却不知发生了什么变故。

古墓顶端的北斗七星突然熠熠生辉大放光华,北斗权枢喀拉拉转斗半圈后,

直指石椅后面的墙壁,柳月蓉只觉得脚下大地不住震颤抖动,仿佛有巨大的机关

在启动运转,传来沉闷刺耳的机关绞动摩擦的声音,石椅背后的墓壁上猛地开始

抖动,灰尘飞舞中不住有碎石坠落在地面,尘土飞扬中,那龙椅背后石壁上描绘

魔女飞天图案中的天门真的缓缓打了开来。

那扇青岩石门打开后闪露处明亮柔和的荧光,一股清新略带潮湿水汽的气息

紧跟着也涌了进来,顿时让古墓中的母子二人胸怀舒畅了许多。

母子二人对视一眼,小长生好奇的就要走过去看看,柳月蓉连忙紧走几步将

小长生扯到身后,大眼睛狠狠的剜了一眼那不知深浅的小皮猴子,然后才极其紧

身的缓步向那门口走去,边走边用脚尖去探身前地砖虚实,好奇心极大的小皮猴

子扶着柳月蓉的腰肢将头从腰畔探出,抻长了脖子看去。

这石门打开后,古墓中便回复寂静,只有这母子二人的脚步声,柳月蓉带着

小长生无惊无险的走到了门口向内望去,只一眼便弄了个满脸羞臊,小妇人下意

识居然就是伸手去挡住那小皮猴子的眼睛,小皮猴子也果不其然不出所料摇头摆

脑,终于从柳月蓉的指缝中看到,这门内是一间百余米宽阔的石室丹房,四周都

是石头摆满了遍布灰尘的竹简、泛黄的典籍,间或杂乱无章的摆放着一些瓶瓶罐

罐、丹符朱砂之类的物事。

让柳月蓉面红耳赤的却是围绕石室中间那张好似玉石大床的周围,伫立着九

尊真人大小栩栩如生纤毫毕现的赤裸天魔欲女雕像,每尊雕像都是面容妖冶淫荡,

各种姿势更是是妩媚风骚,或犬伏回首、或金鸡独立、或观音坐莲、或倒踢紫金

冠、或做飞天舞、或捧乳跪坐,但无一例外都将逼真的桃源洞口和菊花展露出来,

且仔细看去真有洞穴贯穿其中。

小皮猴子看的莫名其妙,抬头看了一眼柳月蓉,却没想到视线从柳月蓉赤裸

的胸前略过,不由得又扭回头看了看那些雕像,心中暗自思量,这些石头人雕的

跟真人似的,真好玩,不过都没有我蓉儿妈妈的胸好看,又大又白的,不知道今

天表现好还能不能加顿下午奶!

柳月蓉见这泼猴儿居然将眼光在自己和那些雕像间来回逡巡,显然是在比较,

不由勃然大怒,抬手在那泼猴儿脑袋上狠狠弹了一记脑崩儿。

「哎呦,妈妈你干嘛?」小皮猴子捂着脑袋闪着泪花道。 ', ' ')('

「不许看!」柳月蓉双手叉腰,粉面雌威倒也颇为严肃。

「不许看哪儿啊,里面那个还是妈妈你啊?」小皮猴子贼眉鼠眼的眼光在一

丝不挂的柳月蓉身上下打量,眼神中居然闪烁出些许成年人才有的欣赏和色迷迷。

柳月蓉心头微微一荡,心道,妈的身子这一晚你这小皮猴子还看的少了,岂

止是看,人家下边两个洞儿险些被你们爷们俩的鸡巴给插穿了,只是不知道小皮

猴子还记不记得刚才癫狂发疯时候的事儿了,那可是我宝贝儿子迈向成人的第一

步啊!

心中骄傲的同时,却不由得脸上发烧,双腿间微微有些濡湿,口中却凶巴巴

的道:「都不许看,去把衣服给妈妈拿过来!」说着将小长生身子搬转过去背对

自己和石室,趁着支开小皮猴子的机会,柳月蓉扶着石门边缘,微曲着身子,浑

圆白皙的大腿悄悄用力反复夹紧了几下,心口儿燥热才消散了些许。

石室内微风吹出,让柳月蓉稍微清凉了许多,定了定神后,柳月蓉发现这石

室内玉床上彷佛刻有密密麻麻的字迹,绕过那些天魔女雕像后走近石床,低头仔

细观看,只见这石床上用小篆字体刻着的仿佛是内功心法。

柳月蓉师承妖道王重楼,所学甚杂,古文典籍都有涉猎,而这玉床上的内功

心法却又与妖道所传授的九龙决极为相似,只是更注重龙虎交会阴阳相济,那妖

道功法中有些不解或不连贯的地方,这玉床上的心法却都有对应记载,两者相比,

似乎这玉床上的功法更为高明。

这心法末端更有数行歪歪扭扭的字迹,字体古朴斑驳语意直抒好似西楚方言,

大意是人生于世求长生虚妄不可得,但求天地大道却无处不可得,修身养气性命

双修原为修道之捷径,若导气至下阴至人体微末之处可得,纵控阴茎如臂使指,

周身百骸还有何处为真气不可至,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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