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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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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圈里传出来几声高亢的鸡鸣,铁牛醒了过来,屋里仍旧黑乎乎的一片,却

是尿在小肚子里憋的难受。他撑起头来朝篱笆的方向看了一下,外面已经蓝幽幽

的透进几缕极其微弱的光线进来,又耐了一会,房间里的物事便模模糊糊地显出

了轮廓,连忙穿了裤子,裤衩也不待穿,下床来提着裤带急冲冲往茅厕就是一趟。

还没能到屋后的菜地里,铁牛便憋不住了,在土坎下刷刷地就是一气,正在

畅快之际,菜地那头传来一个声音:「谁在哪里?!」铁牛抬眼望去,有个人影

儿猫腰从茅厕里钻出来头,却是她娘!

「是俺哩!俺哩!」铁牛出了声,那尿憋得久了,一时没有停歇之意,兀自

「哗哗哗地」打在土坎上,娘却直脚走来,慌得铁牛直摇头摆手:「莫过来!莫

过来!」

「是铁牛啊!你在那干甚?」晨光朦胧,娘看不清,却能听出是铁牛的声音,

眨眼间走到土坎上,低头看见那水柱子直喷射,「呀」地一声怪叫捂了眼睛,一

迭声地骂起来:「你个砍血脑壳的,学猫学狗,到处乱来!」却虚了指缝看儿子

胯间那东西,长甩甩的一条哩!

铁牛滚烫了脸,手忙掂了肉棒抖抖,将那水流抖断了塞到裤裆里,讪讪地嘟

咙着:「俺知晓娘在茅厕里,憋不住哩嘛!」提着裤腰转身便往回走。

「站着!」娘叫了一声,铁牛定在原处,扭头来看,娘的手早从眼睛上放了

下来,皱了眉头地问:「昨黑里,彩凤也在你屋里?」

「没哩!没哩!」铁牛心里一惊,连连摇头。

「你个谎精!在你老娘跟前,也说不出句实话?!」娘生了气,从土坎上下

来,直脚便往院里走,一边说:「俺倒要看看,不是彩凤是谁?!」

铁牛忙提了裤子颠颠地追上去,在墙根脚挡住了娘,伸手去抓娘的臂膀,裤

子却掉到了脚上,忙又提起来,急得满头是汗:「是彩凤!是彩凤!昨天姐夫输

了钱,又打她,没去处,来和翠芬睡一宿!」

「你就会编!睡一宿那个大的声响,俺和你爹一宿没睡好,净听你家三口儿

乱整哩!」娘睁大眼睛说,扬手就要打铁牛的脸,铁牛低了头不作声,娘的手垂

下来,深深地叹了口气:「你爹常骂俺打小惯坏了你姐弟两个,在家干出这种丑

事来,本以为各自成了家会慢慢地淡了,没曾想还是断不掉,翠芬也真好性子,

倒撮合你们胡来!」

铁牛的头越垂越低,最后竟蹬到地上,痛苦地抱了头抓挠下一把头发来:

「娘啊!不该做的,也做下了,你说俺现下该咋办才好呀?」

娘呆了半响,语重心长地说道:「老话常讲,肥水不落外人田,,那也得看

是什么事,彩凤结了婚,就是泼出去的水,是别人的婆姨,与你有甚相干?要娘

说,还是断个干净的好,免得别人背后指指戳戳的骂咱先人哩!」说罢绕过铁牛

身边,回到屋里去了。

铁牛抬起头来,天已亮白,高高低低地回到房间里,两个女人还在搂抱着呼

呼地睡个不醒,便伸过手去将两人分开,握了姐姐的手久久不放,彩凤幽幽地醒

转来,抽回手去揉了揉惺忪的眼问:「天亮了?」

铁牛点了点头,凑在她耳边低声说:「赶紧起来吧!苗苗还在家等着你做早

饭哩!」彩凤便爬起来,笑嘻嘻地在铁牛的脸上亲了一口,窸窸窣窣地穿起衣服

来。

铁牛分开她们的时候,翠芬早已被弄醒了,只是闭了眼听他姐弟两说话,昨

黑里畅爽的滋味还萦绕在心里,琢磨着还要来上一回,听到铁牛在赶彩凤,心里

便有几分不悦,睁开眼来说:「他不留你,俺留你!」

「闭嘴!你懂个屁!」铁牛心里烦躁,挥手照脸面上就是一巴掌,打得女人

扯被子盖了头「呜呜」地哭了。彩凤见事情因她而起,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急急

地穿了衣服,下床来就往外走,铁牛默默地跟到院门口,嗫嚅着说:「姐!今黑

里,还要来么?」

「不来了,」彩凤回过头来说,两眼里泪汪汪的,铁牛痛苦地「嗯」了一声,

彩凤便压低了声音安慰铁牛说:「俺知晓,咱不能伤了爹娘的心,你心里苦哩!

哪日里你想来了,看院门上有没有扫帚,有,你就进来。」

铁牛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催她:「趁天色早,快走哩!别人看见了不

好。」彩凤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回到房里来,女人还在被窝里「嗷嗷」地哭,

铁牛心里窝了火无处发泄,掀开铺盖拖到床 ', ' ')('

边来又是一顿捶打,打得翠芬喊爹叫

娘的嚎叫。

爹在那边咳嗽了几大声,骂道:「铁牛哩!一大早的,将婆姨打死了,你好

讨谁进来?」铁牛才住了手,撇了婆姨气冲冲地走出来,在院子里立了一会,一

只公鸡「咯咯」地追了一只母鸡跑到脚边来,一抬脚踢飞到土墙上,扑过去抓在

怀里,头也不回地往秀芹家去了。

秀芹娘儿三个早起来了,两个孩子在屋里听见铁牛叫喊的声音,争先恐后地

跑出院子来,拉着他的手问:「铁牛叔叔,今儿还去不去抓螃蟹?!」

铁牛苦笑了一下,摇着头说:「才吃了一顿,就想天天吃螃蟹啦?河边的螃

蟹都被咱翻光吃尽了,等小螃蟹长成大螃蟹再去抓,大个的吃着才带劲哩!」两

个孩子一听,嘟着小嘴不开心了,铁牛从怀里拿出鸡来,拧着脖子扬一扬,两只

翅膀便扑扑地扇,「今儿不吃螃蟹,吃大公鸡哩!」他笑呵呵地说,两个孩子也

跟着格格地笑了。

秀芹在窗眼里看见了,招呼他进来坐,一进门便絮絮叨叨地埋怨起来:「娃

娃他叔,你也真是,这样子大小的公鸡,拿到镇街上去卖,能换成不少钱的啊!」

回头赏了一个孩子一巴掌,骂道:「一天就念着吃肉,打班房里出来的?这两个

鬼孩子!鬼孩子……」

两个孩子便哇哇地哭,铁牛不高兴,忙拉到身后护着,对女人说:「娃娃嘛!

不惦记吃还惦记啥?两个娃娃还小,不能这样子打呀!」

「不打就没个完哩!」秀芹嚷着,一时不好意思起来,脸上红了一片,「你

每次来都要带肉来,要是不带肉,你就不敢进俺的门了?」她问道。

「倒也没有的事,俺今早起来口淡,叫翠芬杀个鸡她也不杀,只好来请你帮

忙哩!」铁牛遮掩着,走到灶台上取了砧板,抓过菜刀来一刀剁下去,一抹血飚

出来,鸡头便滚到灶台下的灰坑里去了,说一句:「你看着办吧!俺进屋去眯一

会,昨黑喝多了酒,吐了一宿,没睡好!」也不管女人说甚,洗了手便进到屋里

躺下了。

其实铁牛还不饿,他只是觉着心烦气躁,一躺到表嫂的床上,便有一种说不

出的安心,沉沉地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屋里已没有一个人,出来院子里一看日

脚,已过正午,大黄狗卧在椿树下打盹,只觉心里空落落地,鼓了双眼发呆。

「你还不饿呀!」厢房里探出颗头来,吓了铁牛一跳,转头去看,却是秀芹,

「你在那里头做甚哩?!」他走过去一瞧,女人坐在织布上踩得云板「哐哐」地

响,梭子在机子上倏忽来去,已织了一丈来长的布匹。

「俺一个女人家,在土里也刨不出甚来,就将着旧机器拾掇起来,多少织点

也好哩!」秀芹笑了笑说,回头去又踩踏个不停,铁牛只是不走,她便说:「鸡

肉在锅里!趁孩子们不在,你多吃些,俺再织一张就进来。」

女人这么一说,铁牛的肚子「咕咕」地叫了两声,倒真有些饿得慌了,便回

到屋里揭了锅盖,香喷喷的还有些热气,舀出一大碗来津津有味地啃。

饭也吃饱了,水也喝足了,铁牛身上的气力也恢复了,还不见女人进来,只

听得织布机「哐哐」地响个不歇,一时便耐不住性子,直脚蹿进了厢房里。

秀芹在全神贯注地工作,并没留意到有人进来,墩子上的鼓满的屁股在抖抖

地动。铁牛看的眼热,蹑手蹑脚地走到身后,伸出双手将女人从墩子上端起来,

惊得女人踢腾了双脚喊叫:「快放俺下来!快放俺下来!像个鬼一样,进来也不

出个声气,险些轧了手哩!」

这鬼将她端到土墙根脚才放下来,将她抵在土墙上,喘得跟大热天的狗似的,

大声地喘着叫她的名字:「秀芹……秀芹……」鬼的手在往下拉她的裤子,她慌

忙提住裤腰说:「大白天的,咱到屋里……」

「就在这!就在这!等不得的了!」铁牛将女人拨转过来搂在怀里,一边用

嘴去咬她的纽扣,女人伸上手来推,却被他趁机抹下裤头来,手钻到胯里摸着了

缝隙儿,勾曲了手指往里一挖,止不住地惊喜起来:「秀芹!秀芹……你的逼里

好热了哩!好热了哩!」

「在布机上踩踏了这个久!哪能不热?!」秀芹没好气地回答,也不挣扎了,

把脸儿偎贴在硬梆梆的胸膛上蹭磨着,呼吸着上面散发出来汗味儿,刺鼻却十分

的好闻,伸出舌尖一舔,咸津津的味儿便在味蕾上肆意地蔓延,喃喃地道:「唔

……你这强贼 ', ' ')('

!还不快些,娃娃就要回来哩!」

铁牛虎着脸,却不听,撒欢儿似地掏弄,不时往深里插一下,引得女人一声

娇呼,浑身筛糠似地抖颤不已,「呼哧哧」地喘得像刚从水底冒出头来似的,淫

液「嘁嘁喳喳」地泛滥出来,流了一胯的水。

「嗯嗯……啊……」秀芹意乱神迷地低吟着,在男人的胸口上滚了一脸的油

汗,屁股本能地往后缩去,身子沉沉地往地上坠落,「莫掏哩!摸掏哩!痒的快

受不下啦!」她央求着,却像是引诱。

铁牛生生地将女人提拉起来,欺身抵在土墙上,一头扎在女人的胸里,一阵

乱拱乱舔。衣服下,软弹弹的奶子如面团一样地发了酵,发起胀来显出了鼓溜溜

的轮廓,似乎要将他的头面弹开了去。

秀芹背靠土墙,脚尖儿努力地锥立起来,小帐篷状的鼓起顶在大腿根「突突」

地跳,就快要将男人的裤裆顶破个洞冲撞进来了,「逼……逼里头痒……痒……」

她嗫嚅着,盼望着男人快一些才好。

「娘的!」铁牛哼一声,从乳沟里挣脱出来,一把将女人的襟口撕开,蹦落

下一地的纽扣,从女人的胸前蹦出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在眼前骄傲地耸立着。铁

牛红了眼,低吼了一声「给俺!」,女人便将头扭在一边不敢看他,蒲扇大小的

手掌按上去,一手一个,陷在肉里丢不开了。

「嗯唔……嗯唔……」秀芹的头发早乱散开,难耐地呻吟着、扭动着,糙糙

的掌心如扫帚,在柔嫩的皮肉上刷出了一波波的快感。没过多久,皮肉里渗出了

一层薄薄的细汗,奶子不时地从男人的手心里蹦滑出来,「莫揉哩!再揉就破了

哩!快些儿干正事儿吧!」她喘着说,脸儿红扑扑的好看。

铁牛闻声,手丢了奶子,嘴却盖上来了,裤子滑落下去像截猪大肠似的堆到

了脚跟上,粗鲁地抓了女人的手腕来按在头顶上,蹭落得女人满头的土灰,「俺

日……日……」铁牛嚷嚷着,半蹲着将长甩甩的肉棒凑过来,在黑幽幽的毛从下

没头没脑地挑。

龟头如一颗火炭,在穴口上乱滚,要么戳到尿孔,要么戳到底下去,总要差

着一点,急得秀芹只把头摇:「没干着!没干着,你慌个鬼哩!」

「踮起脚来!」铁牛满头大汗,「嘿嘿」地笑了两声,女人便依了他,踮起

脚尖来,低头一看,高是高了,可腿却并拢来关了穴口,见也见不着,只得抬起

一条腿来担在手腕上,穴口果然歪咧开了嫩红的口,铁牛歪歪屁股吼一声「来了」,

一耸屁股斜斜地挑了进去。

「哇呀!」秀芹闷叫了一声,龟头突开肉片贯穿而入,满满当当地填了肉穴,

却又酸酸胀胀得厉害。她忙将两手地撑在宽阔的肩膀上,脚尖在地上跳了跳。谁

知铁牛却不疼惜,一缩屁股抽出来,牙一咬「吧唧」一声又撞了进来,痛得秀芹

娇呼一声:「天神哩!」一嘴咬在他肩头上。

铁牛负了痛,龇牙咧嘴的却不叫唤,一手抬大腿,一手握屁股,「踢踢踏踏」

地耸涌起来。

擀面杖似的肉棒穴里来来回回地穿梭,胀痛立时消隐,蚀骨的酥痒又从肉穴

四壁上泛滥下来,使秀芹情不自禁地欢唱起来:「噢啊……噢啊……你好棒!好

棒哩!」

秀芹是那样的勇敢,那样无所顾忌,拥抱着铁牛,要求他来用身子压迫她,

她也去压迫他,让他亲她揉她咬她,她也亲他揉他咬他,用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了

道道血痕,用牙在他的脖项和腮上咬出了口口深印。

「吼吼吼!俺弄死你……弄死你!」铁牛发了疯,喊叫着,搂着的屁股频频

往肉棒上撞,劈啪声急速地响起,淫水飞溅,肉穴已然稀烂不堪。

「莫停下来哩!……莫停……啊哈啊……」秀芹觉着自己的身子就像鹅毛,

轻飘飘地挂在男人的腰里,脚尖已够不着脚下的大地,只得任由男人无情地摆布

着。

西斜的日头从山墙的猫眼里射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孔圆圆的光团。铁牛只

管埋头苦干,也数不清干了多少来回,厢房里的闷热不堪,他就快透不过气来了:

「俺觉着……俺……俺快不行了!秀芹……」

「不哩!不哩!再挺一会儿呀!」秀芹甩着头叫,两条手臂无力地搭在汗涔

涔的肩头上,声音全转了个调调。男人咬咬牙,挪了挪脚跟,站稳了身子又开始

抽。忽忽又是百来下,似乎由一种神秘的力量鼓动着,穴里开始活泼泼地涌动起

来,四壁收缩着往肉棒上挤压,赶忙欢 ', ' ')('

天喜地喊:「铁牛啊!加把劲……加把劲!

俺就要死哩!死哩……」

「敢情好哩!」铁牛嘟咙一声,赶紧抖擞起十二分的精神,狂风骤雨般地排

挞起来。

秀芹猛地里一个冷战,全身僵得硬得同木偶人一般,狠命地扣了男人的肩头,

指甲掐进肉里……忍着,忍着,终于「呜啊啊」地一声嘶鸣泄了出来。

铁牛却停不下来,鼓着眼「嗷嗷」地叫,又是几十下过了,气力只剩得一点,

便用这点气力一奋力一挺,紧紧地搂女人的屁股动不得了肉棒却精神,陡然地暴

涨起来,在肉穴里抖几下,「噗噗噗」地射个不住,滚烫的精液的烙醒了正在疲

软的肉穴,蠕动起来贪婪地吮咂着龟头,直咂得肉棒软了瘫了,从肉穴里滑落出

来……两人就这样汗水啪啦地搂着、喘着,说不成话。

正在这时候,院子外响起了一串杂沓的脚步声,直响到院子里来,慌得铁牛

挣扎起来,扑过去「咣当」一声关了厢房门,用背死死地抵着。秀芹也机灵,衣

服也来不及穿,猫腰跳过去蹲在了窗眼下,大气也不敢透一个。

「妈妈!妈妈……」一个孩子扒在窗眼上叫,另一个在「啪啪啪」地拍打着

厢房门:「妈妈,肚子好饿啦!」两人才大大地松了口气,心照不宣地相视一笑:

还好是自家娃娃!

「两个小兔崽子!」秀芹又羞又气地骂道,却不敢站起身来,「肚子饿!鸡

肉在锅里,自己舀了吃……」话音未落,两个孩子早争先恐后地跑到上屋里去了,

弄出来一片锅碗瓢盆的响声,铁牛苦笑着说:「还是鸡肉……管用哩!」急急忙

忙地穿了裤子,一拉门,门板却朽拉拉地掉下来,也不管,一溜烟地走了出去。

第二十一章o身世

昨天,铁牛犁完了山坳里所有的地,就等着下包谷种籽了,可翠芬还没归家

来自打六天前无端端地挨了一顿打之后,翠芬气不过,也没个倾诉处,赌气收拾

随身衣物跑回娘家去了,铁牛也懒得去接她回来。

初夏的早上,日头明明媚媚的,没有一丝风。铁牛困,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在院子里伸伸懒腰,心境儿还不赖,抬脚又要往秀芹家去。

铁牛娘打了盆水放在石墩上梳头,沾些清水抹在额头上,将头发梳的溜溜光,

瞅眼看见了,便叫:「你又要到哪里去野?地都犁完了?」

铁牛才走得几步,还未走出土院,扭头说一句:「完咧!」不觉眼前一亮,

娘都四十多快五十岁的妇人了,打扮起来倒像个轻俏的大姑娘。

「完了你不去接翠芬回来?」娘瞪了他一眼,说过几次了,铁牛就是不听她

的劝,「下包谷籽这种细活,还是翠芬干得好,撒得匀均!」她说。

「娘哩!这些事你就别管了,」铁牛不耐烦,好好的心情也被毁坏掉了,气

哼哼地说:「她不来,俺还要去求她?俺有的是人手哩!」

「瞧你这话!」娘伸手到后脑勺上去束头发,衣服下摆便遮不住肚皮,露出

白白的一片来。铁牛看见,心有些慌,只听得娘又在说:「谁家夫妻不吵吵闹闹

的?赔个礼道个歉,哄转来就好了嘛!」

「这话都说过好几百遍了,俺耳朵都给磨起了茧子,还说?!」铁牛痛苦地

蹲下来,抱了头抓挠,娘张张口,他嚷一句:「烦不烦呀!」生硬地堵了回去。

娘生了气,弯下腰端起水盆来,肥肥的屁股甩呀甩地走到院门口,「泼剌」

一声湿了一地,回头见铁牛还蹲在地上不挪窝,便说:「今儿甭到处去野哩!就

在家看屋,娘去庙里拜拜,怕回来得晚……」

一时戳到了心里的痛处,铁牛哼了一声:「你哪年没拜来?有用了么?俺和

翠芬还不是成天的吵打,翠芬还不是生不出娃来!」

「天杀的铁牛!闭上你那臭嘴,举头三尺神明在,当心一个炸雷轰你成几块!」

娘骂骂咧咧地走进屋去了,她就信这庙里的神鬼:没了神鬼,人哪还活得成?

时近正午,院子里没漏进一丝风来,铁牛静静地蹲着,一股闷劲在心头憋着,

双腿有些发了麻,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脑袋里「嗡嗡」地响,眼前一片黑幕上金

星直落,甩甩头,不见了,晃晃悠悠地进了娘的屋。

窗眼小,房间昏暗,铁牛看不清,便揉了揉眼睛,却见床帐开着,在瑟瑟地

抖动,娘缩在角落里「窸窸窣窣」地换衣服,前襟敞放,露出两坨白花花的下垂

的奶子来。

铁牛娘听到房间门口有人呼呼地喘,忙扯衣服掩了怀,抬头看却是儿子像堵 ', ' ')('

墙似的遮了门,便松了口气,手肘便垂落了下来,骂道:「也不打个声响,想吓

死你娘哩!」

「娘!」铁牛叫一声,一步步地往前移动。娘惊恐地张大了眼,铁牛早到了

跟前,将那刚套上一半的袖筒脱了下来,裸露的肩头上滚溜溜的全是白肉。

「铁牛……」娘说,却不知道要说甚,不由自主地抬了抬另一只手,舒伸着

让儿子也脱了。

铁牛见那后背白花花、肥嘟嘟的惹眼,忍不住伸手在面摸,「啪」的一声,

脸上轻轻地挨了一巴掌,「俺是你娘哩?」娘白着眼说。铁牛冷笑一声,问:

「亲娘?」娘就不说话了也瞒不了他一辈子的。

床帐里有一只尖嘴蚊在「嗡嗡」地飞,想是昨黑里飞进来的,被惊醒后寻不

着出去的路,到处乱撞。说来也巧,别处不停偏停在妇人右边的奶子上,妇人扬

着巴掌去拍,儿子也扬着巴掌去拍,前后「啪啪」两声响,蚊子飞了,儿子的手

却按在妇人的手背上,妇人的手按在奶子上。

娘翻起手背来,奶子上没尖嘴蚊的尸体,看看手心,也没有,尴尬地笑了一

下,在儿子的手背上掐了一爪说:「没打着!」耳根便发起烫来。

铁牛「嗯」了一声,手向下滑到了妇人臃肿的小肚子上,蛇一样地溜进了裤

腰里,妇人挺了挺胸,闭了双目,蠕着嘴皮说道:「拜神哩!拜神哩!不敬不敬

……」

铁牛不言语,捧着妇人脸亲在嘴皮上,那唇瓣干干躁躁像两片火,烧得他心

里火蹦蹦的,手在底下就抓松软的奶子,一气乱揉乱捏。

妇人惊慌起来,一边推开儿子,一边「呼呼」地喘粗气:「造孽哩!造孽哩!

不干不净地……拜神,要遭报应的呀!……儿呀!快放手呀儿!」

铁牛打小就顽皮,从来把娘的话当耳边风,他哪里听得进去?一直摸到娘的

裤裆里,摸着了毛乎乎的草丛还不够,还继续往底下伸插,差点把娘掀倒在了床

上。

「啊呦!」妇人歪了歪,站立不住,紧紧地搂了儿子的脖颈才稳住了身子,

甩手就照儿子的脖子上一巴掌,「啪」的一声响亮,铁牛愣住了,瓷着眼展不开

手脚,娘恶狠狠地瞪了他没作声,过了半晌,才朝后面努了努嘴,低声说:「去

……把门给掩了!」

铁牛里外的门一齐关了,回来,妇人已解开裤带将裤子脱了,四仰八叉地躺

在床上,恰将那话儿展露在眼前:耻毛泛了黄,长长的似一蓬乱草,靠中略显稀

疏,隐隐地藏伏了一道黑褐色的沟缝在下面。铁牛只看了一眼,便迷了眼,伸手

摸了摸,皱皱软软的皮肉,肉棒就直挺挺地翘了。

才拉下裤子,娘就伸手来把住了儿子的命根子,气就有些不顺:「小时候,

俺从村口将你捡回来,小指儿这般细,竟长了恁大一根!」

「俺知晓哩!」铁牛说,鼻头就有些发酸,都过这么多年了!娘还是头一回

说起他的身世。十五六岁的时候,铁牛的身条儿直往上冒,高了爹一个头,村里

有人就说他和爹长得不像,他听见了,哭了一场。

娘惊讶了一下,默了一会,又说:「你虽不是娘亲生的儿,可娘疼你哩!」

一边牵了肉棒过去抵在那一堆乱草下,轻轻地摩擦。

「俺知晓……俺也疼娘哩!」铁牛说,娘那里不像翠芬和姐姐的湿得快,他

便耐着性子,捏着龟头在干燥的肉缝里慢慢儿地磨蹭、溜达,一边和娘说话,终

于渐渐地有些润了,便问:「可以了没?」

「再等一下哩!上年纪了,疼!」娘叹了口气说,铁牛又磨了一会,穴口竟

淅淅沥沥地滑刷起来,便伸下手抬了娘的屁股,妇人抖颤起来,咬着牙说:「进

来吧!」

铁牛「嗯」了一声,将杂乱的耻毛扒开,剥开一道红亮亮的口子来,将滚圆

的龟头对准了,身子往前一倾,闷哼一声沉下屁股去。

「噢……噢噢……」娘哼着,眼神便涣散开来,手紧紧地抓了铁牛的臂膀,

似乎在等待某神的降临。肉棒缓缓地吞了进去,她悠悠吐了一口长气说:「慢点

好!慢点好!……比不得年轻的时节……心慌得狠哩!」

「俺自有分寸……」铁牛点了头,话倒说得轻巧,肉棒一进到娘的逼里头,

黏糊糊、热烘烘地似一眼溶洞,一时把不住深浅,不由自主地耸动起来。

娘的脸僵起来,眉心结成了一坨,像要哭,刚扎好的头发又散成了一片,竟

有了罕见的妩媚。铁牛见了这模样,心头一热,「呼呼」地直喘个不住, ', ' ')('

耸得愈

加快了。

「嗯哼!嗯哼……」娘的身子跟着一摇一晃的,呻唤起来像得了大病,娇娇

弱弱地扣人心弦,手在铁牛的后背上漫无目的地揪扯着,「儿哩!你慢些……慢

些……俺头昏哩!」

铁牛没听清,只听得到老床在「嘎吱」「嘎吱」地叫从小到大,就在这张床

上,他和姐姐听过多少爹娘的呻吟啊!他仍在使劲地挤压、冲撞。

娘无奈,又叫了一会,渐渐地露出些欢畅的表情来,唇角微微地抖颤着,翕

开了一道缝儿「呼呼」地吹,眼神儿迷迷醉醉地射出一抹光来。

「快不快活……快不快活哩?」铁牛低声问,不慌不忙地抽送着,从屁股下

腾出一只手,贴了妇人的胸肋往上滑,握着了一个松软的皮袋子,里面晃晃的全

是肉,一按一揉,便往两边奔铺开来。

「咿哟……咿哟嗬……」娘的叫声越发欢畅了,眯缝的眼不知何时已经闭上。

铁牛转着圈儿揉,揉得一手心的热汗,再腾出另一只手来按在娘的小肚子上,臃

肿而柔软,温吞吞地极是养手,贴上手心去便一阵抓挠。

妇人怕痒,「吃吃」地笑出声来:「都大人哩!还像小时……胡摸索……」

铁牛却记不得,一边抽,一边摸,一边问:「俺打小就是这样?」

娘使劲忍着笑,喘吁吁地说:「那时……黑里……俺与你爹正干得欢,哪知

有双小手伸过来,这里摸摸那里摸摸,摸着了娘这里……」还没说完,又笑个不

停。

「真的?真的?」铁牛连声问,想着那情那景,一时兴发如狂,底下捣弄的

「啪啪」直响,直捣得妇人断了笑声,好半天说不成一句话。

「咯咯咯……」院子的鸡在叫,娘儿俩都吃一惊,不约而同地停下来,竖起

耳朵来听,「扑腾腾」的翅膀声,「刮风哩!刮大风哩!」娘勒了勒铁牛的屁股,

铁牛又捣将起来,更狠更深……「铁牛他娘!铁牛他娘哩!……」妇人的声音,

一迭声地叫唤,拍得外间的门「咣咣」地响。

真来了人!铁牛浑身一顿,定住不动了。铁牛娘却慌起来,两手在身后乱撑,

却挣扎不起来。铁牛忙身下手去抱,娘便一屁股坐在儿子手掌上,尖声尖气地问:

「谁哩?」

「俺哩……他二婶娘,你听不出来?」那声音回答道,娘儿俩面面相觑,不

敢做声,「去庙里的人,都齐了,单单等你一个哩!」那声音又叫。

「咳咳咳……」娘大声地咳嗽了几声,清出一口痰来吐在地上,「二婶娘呀!

你们甭等俺,前头走着……俺收拾一哈……随后赶来!」

娘的脸伏在铁牛的脖颈上,说话时呼出来的热气喷得耳廓里簌簌地痒,手掌

发起麻来,就快端不稳娘的身子了。铁牛缩了缩屁股,想将肉棒抽到外面来,娘

却不让,八爪鱼似的搂紧了他,铁牛也无可奈何,只好端着。

二婶娘咕咙几声,又是一片鸡叫,料是出去了。铁牛气劲一松,娘的身子便

溜溜的往下坠落,将他的肉棒坐了满根。妇人刚升起来一点,又落下去,即便是

这样稍稍一动,底下已是快感纷呈,这滋味真让人难舍难分呐!娘儿俩抖抖落落

地又痴缠了半晌,妇人毕竟上了些年岁,体力难支,便开了腔:「算哩!算哩!

歇下了……」

铁牛虽未尽兴,却也无奈,闷哼一声抽出肉棒,将妇人放落在地上,龟头上

扯着长长的丝线往下滴。娘夹了腿,披散着一头乱发,撅着个白闪闪的屁股在床

头翻手纸,脊背上滚溜溜的白。

「嗯?!甭闹……」妇人觉着儿子还在身后掏摸,回手拍了拍,却没回头,

刚寻着手纸要转身,突然,热突突的龟头一直从穴口烫到了穴里,「哎呦喂!你

呀?没饱就不歇哩!……」妇人叹了口气,身子扭了一扭,就势地扑倒在床上,

撅起个屁股来要让儿子尽情地干够。

歇了一回,铁牛不知哪来的气力,变得更生猛了,「啪嗒」「啪嗒」……的

撞击声频频地响起,就要娘的逼给捣烂了来。

妇人死死地抓住床栏,手膀子直抖颤,大腿根里又痛又胀又麻又痒,说不清

究竟是甚个感觉,只见得那腰在扭,那屁股在抖,只听得那嘴在叫:「咿呀呀!

好你个瞎牛!……这是要你娘的命哩!」

铁牛疯魔起来,牛翻地似的猛打猛冲。穴里滑得厉害,肉棒呆不住,好几次

滑脱出来,又「吱溜」一下塞了进去。被子被娘扯落在地上,床单也撕了几道大

口,床栏也遭她掰断了几根…… ', ' ')('

一切又恢复了平静,娘像条死蛇一样地爬在床上,

一动也不动,也听不见喘息声。铁牛吓了一大跳,忙将娘的身子翻转来,手探了

探鼻息,还有气儿!娘幽幽地醒转来,眼皮一翻一翻地,奄奄一息地嘟囔:「真

个死去活来哩!……铁牛……对你娘,咋就下这狠劲呢?!」

庙里还是要去,娘临到门口,突地丢来一句:「铁牛……翠芬不疼你,俺疼

你!莫要俺这前脚一走,你后脚就到秀芹那骚狐子家去,老话讲,寡妇门前是非

多,,莫要整出大小事情来,兜不住哩!」原来娘甚事都知晓!铁牛哼了一声,

半晌回不过神来。

第二十二章o引诱

本来说好的,秀芹去帮铁牛下包谷种,可铁牛一走,整整就是两日,再也没

来过,她心里空落落的,思量着也许是翠芬归家来管得严紧了,便打消了思念铁

牛的念头,专心一意地织她的麻布。

久已生疏了的活计,渐渐又熟练起来,布匹织的越来越长,就像秀芹对铁牛

的思念一样。不知不觉织到七八丈的时候,麻丝却用尽了。

秀芹一早起来,安排两个娃娃吃了早饭,拿张凳子在院门口坐了痴痴地等。

一个早上就快过去了,仍旧见不着铁牛的影子,她失望地叹了口气,又没勇气向

谁去打听或者自己寻到门上去,只得关了院门提了棒槌朝河边走去。

半个月前,秀芹托人从镇街上买回来两大捆野麻,就沤在河边的浅水坑里。

还没走近,风便送来一股腐臭的味道,捞起来一看,野麻秆子都沤得朽朽的快化

了,秀芹就卷高了裤腿袖管,一把一把地抓捞起来摊放在水边的大石上,扬了棒

槌使劲儿地捶打,捶烂了,又推到水里去揉洗一番,干净后便成了黄黄白白的麻

丝,一绺一绺地摊晒在河边的鹅卵石上。

傍晚的时候,秀芹捶得一身热汗,见左右无人,便脱了外衣甩在石头上,将

一头秀发束成个马尾辫儿搭在后背上,弯了腰站在水里搓揉野麻团。

忽然,有人在背后叫高声她的名字,她便扭过头来看,夕阳的光辉刺眼,眼

睛睁不开,就冲着那人叫:「叫魂哩!是哪个呀?」

「哎呀哟!是秀芹侄女呀!俺是你山叔哩!」那人说,背着手在夕阳里朝她

踱过来。

才看清是赵书记,秀芹心里「咯噔」了一下,脸上却强笑起来:「俺说是哪

个山叔哩!原来是赵书记啊!你真是好心情,是到河边抓螃蟹来的吧?」

「哪见什么螃蟹哦!就是走走罢咧!」赵书记一脸的肥肉只是笑,在秀芹身

后的石头上蹲下来,抱了手问她水里凉不凉,眼珠儿却落在秀芹的屁股上下不来

了。

赵书记叫赵文山,和铁牛他爹差不多年纪,是从镇里下派到村里来的干部,

说是来帮村里人脱贫致富的,可这都七八年了,村里却比解放前的日子好不了多

少,倒养得他肥头大耳的,肚皮腆起像怀了五六个月的身孕。

秀芹反感他的不是这些,而是他那些花边新闻:某日某日书记又到谁家去做

考察了,且都是瞅着人家男人不在家的时候去,第二天便有人将那谣言交头接耳

地流传。

秀芹想着这些,转身弯下腰去,撅着个屁股淘洗野麻团子,可心头却莫名其

妙地有些慌乱。赵文山在后面东扯西拉地同她说话,她也有一句没一句答,脑海

里有双眼珠儿溜溜地转,屁股上像被麦芒扎了似的难受。

「这时节,全村人都在地里忙活,就你能倒腾,织布肯定能赚来不少钱哩!」

赵文山看了看旁边的麻线说,他知晓秀芹丈夫在世的时候置下过一台织布机。

「赵书记你说趣话哩!俺前几天才上的机,哪能就赚钱了?」秀芹说,想到

铁牛,便又想起那死鬼来,心里一阵难受:「俺也想吃庄稼饭哩!可天爷爷呀,

偏不给吃,俺一个女子家,能有甚法子?」

赵文山听了,直摇头:「现下就时兴干个体户哩!只要坚持下去,比种地的

好。女人家咋了?新社会里,男女一律是平等的,个别女人兴许比男人还强哩!」

秀芹只当他是说笑,低了头兀自淘洗麻团,却见胯下的水面上,漾过一张皱

巴巴的五彩的糖纸来。回身去看时,赵文山口里正含了一块糖津津有味地咀嚼,

挤眉弄眼地对她说:「秀芹,这糖甜哩!镇街上都没得卖,县城里才有,窍颗粒

酒心糖,给你一颗尝尝味儿!」

糖块丢过来,秀芹避让不及,伸手接了拿到眼前看,四四方方的一块包着漂

亮的糖衣,嗅 ', ' ')('

一嗅,果然有股酒味。正要剥开来吃,却瞧见赵文山咧着嘴淫笑,

一对小眼儿直愣愣地盯着自己一双白腿,忙又将糖丢回去,往水深处立定了说:

「俺这牙遭虫蛀过,不敢吃糖的!」

赵文山脸上挂不住,遗憾地摇晃着硕大的脑袋说:「一个人拖着两个娃娃,

困难肯定是困难,也该找个人帮把手哩!再不,就同叔说也成,俺是书记,大小

也算个官,说的话谁能不听,黑里来找俺吧!可得行?」

秀芹一听,话里含有威胁的意思,头也不抬,故意提高了嗓门叫:「哎哟!

还真是谢谢你赵书记了噢!」远处有几个女人便朝这边看,赵文山讪讪地红了脸,

站起身来往村里走,远了,吼一两声小调,像黄牛叫春一样难听。

月亮早从山坳里升了起来,秀芹从河边回来,一进门,两个娃娃饿得哭闹,

吵着要吃饭。她连忙生火煮饭,哄得孩子乖了,从坛子里捞了一笊篱酸菜出来切

碎,想要放点油煎炒一下,便到门口的菜地里去扯蒜苗。

却说这赵文山见了秀芹,便动了心思,在河边以言语引诱不成,吃晚饭时喝

了半斤白酒,翩翩倒倒便出了门,直脚往秀芹家来。远远地看见月光下一个人在

菜地里撅个屁股,滚滚的圆,便知晓是秀芹,一时间意乱情迷,站在路坎上痴痴

地呆看,张了张嘴正要叫她,院门里却蹿出一条大黄狗来冲着他「汪汪」直吠。

听见狗叫声,秀芹赶忙直起腰来看,见是赵文山,心里就骂:「阴魂不散!」嘴

上却说:「是赵书记呀,大黑天的,这是往哪里去?」

赵文山打了个激灵才清醒过来,嗫嚅着说:「俺……俺刚刚在家与那黄脸婆

拌嘴,心情苦闷,多喝了点酒出来,又没去处,就到了这里……」一双眼在秀芹

的肩头、胸脯和臀部骨碌碌地扫描着,口中喃喃自语:「这才几个月不见,秀芹

成……成熟了不少!」脚下立不稳,一步一步地、踉踉跄跄地朝秀芹挨近来。

秀芹不知说什么好,又瓷着迈不动腿,还亏得那狗不停地狂吠,咬得他进不

了身。赵文山不时地弯下腰去地上抓土疙瘩,装模作样地要打,一弯腰,狗往回

跑,一起身,狗又跑回来,搞得他懊恼不已:「哎哎哎,这狗恁凶,连书记也敢

咬哩!你怎的养了这没眼水的畜生?!」

秀芹也不喝止,赵文山一不留神,一嘴咬在脚跟上,没咬到肉,鞋却掉了一

只。秀芹就掩了嘴「格格」地笑,拔了一把嫩幽幽的蒜苗在手中,才将狗召回身

边责备道:「大黄,大黄,赵书记你也咬!眼瞎了你!」

赵文山寻了鞋来穿上,见秀芹喝住了狗,满以为有戏,嘴里嘟咙着:「秀芹,

秀芹啊,叫你黑里来找俺,你为甚不来哩?」脚步趔趄着又走近来。

那狗看了看秀芹,秀芹努努嘴,狗又蹿出去冲着赵文山汪汪直叫。秀芹不冷

不热地说:「你家高门大院,俺一个平头百姓家,去了瓷手瓷脚地让人笑话!如

你不嫌弃咱低门矮户,进屋里喝喝水也好?!」

赵文山看看那狗,直将手摆:「不啦!不啦!等下还有客人要到家来,俺要

作陪去。秀芹侄女,你比俺家那黄脸婆耐看多了,都是结婚生过娃娃的人,差别

竟是这样大,还是年纪小点好,小点好啊!」脚下高高低低地回去了。

进得屋来,秀芹回想起赵文山刚才的眼神儿,游游荡荡的恶心,便从灶台上

拣了几节鸡骨头丢给忠实大黄狗衔了,赞赏说:「谁说狗是畜生?好人歹人它分

得清哩!」

第二天秀芹照例起得早,吃了早晚就赶到河边,忙了一个早上,抱了捆干透

了的麻线回来。两个娃娃吃了午饭,便自觉地到河边去照看晾晒着的麻线,大黄

狗照常在椿树下打盹,秀芹洗完锅碗又上了布机。

云板踏动,梭子来回,不大工夫就织出了八九尺。日头渐渐往西去,明亮的

阳光从门道里射进来,照在织布机上刺得秀芹的眼辨不清布面粗细,便将布机移

到山墙下背对着门,微风从窗眼里吹进来,扑在她的面上好不惬意。她一便想着

河边的孩子的麻线,一面想着山坳里的铁牛,不知道他的包谷种下没有,不知道

是不是也像她这般想她,手脚一缓下来,梭子便落地上去了。

秀芹弯着腰,一手抓了布机,一手去勾梭子,就差一点点就勾着了,正要挪

开屁股下去捡,却有双手从背后按在了肩头上,气力很大,站不起来转不了身,

秀芹没听见狗咬,喜滋滋地骂:「疯牛!大白青天的!」

来人并不出声, ', ' ')('

双手在大腿下一捞,生生地将她从墩子上端起来,径直往厢

房外走,穿过院子外屋,进了里屋,秀芹只是又惊又喜:「你啊……包谷点种完

了么?今儿想起俺,肯来了么?放俺下来,急死了你!」

「你说的谁哩!」来人「嘿嘿」地笑,一抖手将她扔在床面上,从后面就压

了上来。秀芹一听声音,忙翻转身来,却早被来人扑住了,赵文山那张肥脸膛狰

狞可怕,眼睛里射出两道贼亮亮的光来,吓得她失声尖叫道:「呀!怎么是你…

…你做啥哩?做啥哩……赵书记!」

赵文山抓住她的手按到脑袋上,「呼呼呼」地直喘着大气:「你的逼别人日

得,偏俺日不得?俺也是个人呀!」说罢就将油乎乎的嘴唇扑在秀芹的脸上又啃

又咬。

秀芹摇摆着头,死活不让赵文山得逞,却弄得一脸的沫子,「你再这样……

俺叫大黄进来咬你啦?」她盯着赵文山的眼睛,声色俱厉地嚷。

「你叫!你叫……」赵文山抬起脸来让她叫,她便颤声叫:「大黄!大黄…

…」大黄却不见进来,赵文山「嘿嘿」地奸笑道:「你的大黄啊!它来不及管你

喽!俺带了一斤猪骨头给它啃,还没啃完哩!」

「救命啦!救命……」叫了两声,第三声还没喊出来,赵文山的大嘴从上面

盖下来,严严实实地封堵住了她的嘴巴。秀芹赶紧闭了嘴巴挣扎,赵文山哪能给

她喊叫的间隙?一次一次地封堵,秀芹只能「吚吚唔唔」地哼叫,肥胖的身子全

堆她身上,压迫得她就快回不过气了。

赵文山牢牢地按了她的双手,就像按住一对小鸟的嫩翅膀,任由女人在身下

无助地扭动。秀芹用鼻孔「呼呼」地出气,只顾反复地躲闪、挣扎,赵文山怎么

也亲不踏实,倒累出一身的臭汗来。

这样下去不是个头,赵文山大概弄清楚了这一点,索性松开女人的手,直起

身子来恶声恶气地说:「你叫!俺豁出去了!把大家叫进来,俺就说是你守得久

了,熬不住才引诱俺的,临到头又反悔,俺倒要看看,他们信谁?」

秀芹愣了一下,万分的懊悔:要是在厢房里,那还说得清,可自己偏偏把他

当了铁牛,让这禽兽将自己弄到屋里来了,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了!

秀芹一迟疑,赵文山便知晓她是怯了,狞笑着又扑上身来,手如蛇一样飞快

地往下滑去,眼看就要钻到裤腰里。秀芹一个激灵,从混乱的思绪中挣脱出来,

赶在赵文山的前头勒紧了裤腰上的带子,无论赵文山怎么去掰她的手指,她都死

命地抓着毫不放松。

赵文山掰手指不成,急红了眼,手掌贴着女人的肚皮顽强地往下伸——他知

晓要速战速决的道理,等不着女人的手因气力用尽松开。

秀芹比谁都明白:女人只要那地儿失守,很快就会导致全线溃败。她忙放了

腰带,双手狠命地把住赵文山的手腕往上拔,像拔萝卜似的,甩着头,绷着脸,

咬着牙骂:「禽兽!禽兽!枉你还是个书记……糟蹋了多少妇女来!」

「骂得好!骂得妙!」赵文山厚颜无耻地说,女人攥得他的手腕一阵阵地生

疼,他太低估了女人的力量,无论他怎样转动着手臂向下钻,竟也不能前进分毫,

急得脑门心上的沁出了一层油汗,便软言软语地说:「秀芹,你别给俺装正经,

你和铁牛的事,村里哪个不知晓,三岁的娃娃都知晓哩!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

女?能和铁牛干,就不能和俺干?俺可是堂堂的书记,亏不了你的!」

「呸!呸!呸!」秀芹啐得他一脸的唾沫,铁牛几日不来,她恨,可她更恶

心赵文山,「瞧你这德行,给铁牛舔屁股还嫌脏哩!」我在田地里等了好一会还是没见到爷爷回来,犹豫着是否要回去跟奶奶说明

情况,但又担心自己前脚刚走爷爷又回来了,正犹豫不决的时候一个理着寸头身

上穿着大红背心的一个大叔挑着担子在路边冲我喊了一句:「嘿!小孩。」

我惊恐地看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那位大叔见我没什么反应,干脆把肩上的担子放在路边人下了地里来走向了

我。

「你是不是XXX家的孩子?」

我见他认识爷爷,心里的害怕少了几分木讷地点了点头。

他冲着我笑了笑露出洁白的牙齿:「XXX是你什么人啊?」

「他是我爷爷。」

那位大叔好像一下想起来爷爷确实有这么一个城里的孙子露出恍然大悟的表

情。

「你这衣服是不是给你爷爷送过来的?」 ', ' ')('

我回答道:「对啊,你知道我爷爷去哪了吗?我找不到他。」

大叔看了看我然后朝着那片田野后面的小树林里努了努嘴:「喏,我刚才看

见你爷爷进到那片树林里了,我看他应该在里面休息呢,你过去就能找到他了。」

对这位及时雨般的大叔我高兴地连说了好几声谢谢,但他在临时时候露出的

那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让我总觉得心里不太舒服。

当我一步一个脚印从这片田地间横跨到小树林旁的时候总觉得这个地方阴森

森的,下一秒就会有大蟒蛇从里面飞了出来把我吃掉。

这种感觉在我进入树林之后尤爲更甚,只是下一秒听见的动静让我完全忘记

了害怕,声音虽然是断断续续的,但我听得出来那是女人的声音,其中似乎还包

含着哭泣和愉悦。

我害怕极了但我并没有蠢得以爲是女鬼出现,所以也并没有转头就跑,而是

循着那股声音愈往里走。

「爸,太深啦,我、我不行了,慢点、慢点。」

我停下了脚步心里惊恐万分,因爲这个说话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我三婶的声

音,那么她嘴里所喊得「爸爸」

岂不就是我的爷爷,他们两个在这小树林里干什么呢?我忘了自己当时是怎

么想的,只知道自己不能被他们发现就是了,所以特地踮着脚走路缓缓地往里面

移动过去。

「都有多久没让我肏了,今天早上还想着去顺奇家里好好玩玩,没想到你竟

然过来了,害我白白起这么早跑了一趟,现在我一肚子的火不狠狠肏你怎么行。」

接着就听到一阵急剧的拍打声,那是我不听话时妈妈打我屁股的声音,难道

也在打三婶的屁股吗?「我今天来就是想爸爸了,没想到你会去顺奇那里找我,

上次都差点给他发现了,我不敢在家里弄。」

三婶近似讨饶地说道。

爷爷似乎对三婶的解释不感冒,还在用力地‘拍打’着三婶的屁股,我躲在

一棵大树后面把脑袋伸了出去想看个究竟。

这一看才吓了我一条,只见爷爷和三婶两个人都赤条条地光着身子,衣服、

裤子都散落一地,此时三婶正噘着个屁股向前手扶着一棵大树就这么站在那里,

而爷爷则是紧挨着三婶站在她的后面,他的屁股也一动一动地往三婶的屁股上撞

去。

原来刚才那啪啪啪地打屁股的声音正是爷爷的腰部撞击到三婶的屁股上所制

造出来的,只是更加让我疑惑的是爷爷既然没有打三婶的屁股爲什么她的表情好

像很痛苦的样子。

这样奇怪的画面我当时确实是第一次见到,心里十分好奇又觉得新鲜有趣不

敢就这么走了出去,盼望着能够多看一会,因爲平时三婶对人从来是张牙舞爪的

,难得有机会能够见到她这么狼狈的样子。

我当时还冒出了一个奇怪的想法,如果我也能像爷爷一样有本事教训三婶就

好了,我一定把她的屁股撞得更厉害让她更疼叫的越大声才好。

「怎么?夹得这么紧,就这么想要我的鸡巴肏吗?平时顺奇是不是都不肏你

,你才这么骚的,见了鸡巴就不放?」

「鸡巴?」

又学到了一个新词,就是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回去以后翻新华字典查查,我

心里这么想得。

「顺奇一直忙着生意,晚上一回来就睡觉,连碰都不碰我。」

「哼,难怪这么浪,想男人的鸡巴都快想疯了吧。」

「是,想爸爸的鸡巴,只想爸爸的大鸡巴,别人我不要让他肏,只让爸爸一

个人肏我,爸爸用力,不要、不要停,肏、肏死我。」

三婶突然大叫着,看她表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

爷爷大概也累了,把‘撞击’三婶屁股的动作放慢了许多,手往前一伸抓住

了三婶的两颗奶子把玩了起来。

其实三婶的身材并不怎么好看,除了屁股大一点以外,肚子上都已经有小肚

子了,她的那两颗奶子不是很大却已经有些下垂了。

照我现在的审美观来看也难怪当年三叔回到家不想去碰三婶了,再好的情欲

见到这副身材也瞬间熄火。

「你个骚屄都骚成这样了,当初顺奇也是瞎了眼看上了你,绿帽子都不知道

带了多少顶,说,是不是背着我还找了别的男人。」

爷爷一边逼问着三婶一边用他的鸡巴又一次开始向三婶的屁股上撞击。

「没有,只有你,只有给爸爸肏过,没给其他人肏过了。」

也不知道三婶说的是真是假,但爷爷已经不管这些了,还是挺动 ', ' ')('

着他的鸡巴

死命地往三婶的屁股上撞去,没撞击一下都像是见了仇人似的,非要把她给顶死

的那种感觉,虽然速度上没有了之前那么快,但感觉这样地‘撞屁股’会更疼一

些。

「都生了两个孩子了,这屄咋还能这么紧呢,是怎么长出来的这骚屄。」

说着爷爷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笑出了声。

「哎,慢点,夹得太紧了,鸡巴都要断了。」

三婶回过头来对着爷爷一笑:「夹断了才好呢,夹死你这个老溷蛋,连自己

儿子的老婆都敢碰,给自己的儿子戴绿帽子,一把年纪了鸡巴还这么厉害,咋就

没遗传给你儿子呢。」

爷爷一下被三婶逗笑了:「我这是祖传的本事,连顺奇他们都没告诉,张不

开嘴,还是我家里的一个叔公在我小的时候开玩笑似的告诉我的,普通人学了都

能让你这个骚货躺床上一天下不了床。」

这一下三婶就来了兴趣了:「到底是什么本事,哎呀!你慢点,快跟我说说

,等会再肏。」

「怎么,你一个女人问这个干嘛,想学会了回去养男人是不是。」

「去你的,我是看我们家阿麟的鸡巴好像跟顺奇似的不顶用,怕他长大以后

找老婆吃亏,回头让他学学。」

「你个骚货,我看你是连自己儿子的鸡巴都开始惦记上了,想着没人的时候

让他来肏你是不是?」

「没、没有,啊!用力,我、我快来了,再用点力,肏、狠狠肏、肏死我。」

三婶突然间像是发了疯似的让爷爷死命地开始往她屁股上撞,好像一下变成

了撞得越大力她就越舒服的情况。

「啊!我、我也快不行了,忍不住了,要不行了。」

爷爷低吼了一句一屁股使劲往三婶的屁股上顶了上去,两个人同时颤抖了起

来,紧紧地贴合着一动不动。

过了好一会儿爷爷才从三婶的背后离开,当他离开的时候我好像看到有什么

东西从三婶的屁股上流了出来,但是距离太远没看清楚,我当时以爲是爷爷在三

婶的屁股上尿尿了。

三婶从地上的衣服里拿出纸巾来擦了擦自己的屁股,骂了爷爷一句:「你个

老不死的,年纪都一把咋还能射得这么多东西,跟年轻小伙子一样。」

爷爷嘿嘿一笑:「那没准你还能给我们家再生一个。」

「去你的,我都结扎了。」

两个人就这么笑骂着从地上把衣服捡起来穿上。

我趁着爷爷他们穿衣服的时候又再悄悄地回到了那片自家的田地里,装出一

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等候着爷爷和三婶回来。

果然,在爷爷和三婶从小树林里出来看见了我竟然会在这里时,都给吓傻了

,爷爷问我咋来了这里,我就把奶奶要给他的衣服往前一递再把事情一说,他俩

才恍然大悟。

后来爷爷小声地问我什么时候来的、在这里等了多久,我把早已经编号的借

口说了一遍,告诉他自己一直都在地里等他回来,他才好像是松了一口气。

而那个张牙舞爪的三婶也像是一下没了精神,好像是在小树林里被爷爷给教

训疼了,罕见地没有对我冷言冷语,而且还有些躲避我的眼睛。

爷爷让三婶一个人先回了家,在和我回家的路上一直叮嘱着我自己刚才是和

三婶去找人借工具除草去了,回家之后还不能把这件事告诉奶奶,我都一一答应

了下来,他还直夸我真乖。

奶奶对于我这么晚才回来担心得不行,一到家就问,好在有爷爷帮着找借口

,后来也不了了之了。

到了第二天中午的时候,没想到那个我最喜欢也是最温柔的四婶竟然也来了

爷爷家,难道她也是让爷爷、奶奶搬家来的,她人这么好爷爷应该不会生她的气

教训她吧。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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