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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大姐紧紧的楼在怀里拼命的 亲吻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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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会不会骂我呢,会不会打我呢,会不会把这事情告诉我的父母呢?

大姐换完了短裤,转身想要离开柜子,又思索了一下,她在柜子里又找出了

一件小紧身衣,把自己身上的那件紧身衣用力往头上脱,那衣服也真的很紧,大

姐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它脱下来,她的两个硕大的乳房从她的小衣服里腾地跳了

出来,好大呀,好白呀,好美丽呀,像两座白白的山峰……我这才知道,女人身

上最美丽的是乳房和臀部,那美丽是无限的,是充满着永恒的魅力的,是永远的

吸引着男人的目光,永远的激发着男人的欲望,也许就是因为有了女人那丰满的

乳房和园鼓的臀部,男人的生活才会充满阳光。吃好的用什么用,穿好的有什么

用,当官又有什么用,能看到女人的身体,能看到女人的乳房和那美丽的屁股就

足够了。

和女人的乳房臀部相比,那最隐蔽的阴部其实是很丑陋的,就像一个老头干

瘪的嘴,四周长满了胡须,可那里怎么就成了男人最终的目标呢,为什么男人非

要把自己的东西往那里送呢?我也说不清,但是知道自己的目标还没有实现。也

很想把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到那里去体验一下。

一连几天,我像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也不敢正视大姐,只是偷偷的观察她,

她像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依然精力充沛的梳头洗脸,喂猪扫院子……我想那一定

是巧合了。也许那天大姐就是要换洗一下她的内衣内裤,也许不是因为我弄脏了

她。但是有一天我们两个在厨房的通道上擦肩而过的时候,她用温怒眼神看了我

一下,我慌乱及了,好几天都没有睡好觉。

在这一段时间里,国家的形式发生了变化,邓小平上台了。县城里也给爸爸

捎来了消息,联系我们家的返城事宜,爸爸和妈妈高兴的几天不睡。我可不高兴,

我不想回城,我不想离开大姐她们,更因为我的目标还没有实现。

过几天爸爸和妈妈的情绪又冷却了。爸爸对我说,根据现在的政策,我和你

妈妈很可能会回去的,可你已经19岁了,我们无法把你带回城里了。但你无论

如何不能永远生活在这偏僻的地方,你必须努力学习,将来找机会考大学,然后

就能分配回城里。

可我的脑子里总是想着大姐,想着她的乳房,想着她的屁股,想着她的阴部,

想着她那健美的身体,我什么也学不进去,数学荒废了。理化也搁浅了。只有文

学还算可以,因为我喜欢写日记,写诗歌,写作文,但唐诗宋词也没有记下多少,

什么“雷动江边鼓吹雄,百滩过尽失途穷……”,真没有意思,到是几首带有色

彩的古诗让我着迷:“我把你一张爱嘴比作一个酒杯,喝不完的葡萄酒哟,让我

心醉,我把你两个乳头,比作两个坟丘,我愿深埋在这里,永不抬头……”

转眼间,书上的一切都模糊了,大姐的那丰满的身体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微

笑着向我挥手,我真的是学不下去了。我忘不了大姐。

这一天,本村的张老蔫给大姐领来了一个对象,说是家在外公社,家里条件

很好,父亲是个大队书记,他本人是村上的赤脚医生,那个男人说他25岁,我

看最低也有三十多岁了。他个子不高,腿有点弯,脸上全是酒刺,还有些雀斑,

眼睛不大,眉毛稀疏,嘴有些歪,牙也很黄,大姐了看那个人,又看了看我,她

的脸上没有表情,也没有说话,我对着北墙的镜子和那小子比较了一下,我头一

次发现我已经是一个美男子了。当时农村正放映一部电影叫《侦察兵》,村里的

人都说我像电影明星王心刚,我这才发现,我已经是一个很帅气的大小伙子了。

我偷偷的看着大姐,大姐姐低着头,那浓密的眼睫毛遮住了半个眼珠子。张老蔫

对着大姐的父母说:“也二十多了,该找了。我知道你闺女比我的侄子好看,可

你也得想想,谁家贫雇农敢娶你们地主的子女,上次我给你们介绍那个民兵连长

还不是嫌弃你们出身不好,怕影响他们的政治前途,后来不干了吗。再说了,你

们要是找一个同样出身不好的,那将来生了孩子还是地主成分啊。”

我听了这话,心理一震,他是不是在说我啊,我真想上去揍他,可我们地主

的子女是不能打骂贫下中农的,会蹲监狱的。

大姐的爸爸妈妈都在看着大姐,大姐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镜子上的毛主席语录,

那语录是:“誓将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过些年再来一次……”大姐 ', ' ')('

突然说:“行,我答应了”她背过脸去,好像是落泪了。我心情沉重的退了出来。

我一连几天也没有到她们的屋里去,也不和大姐说话,大姐的心情也不是很

好,我们两个经常是擦肩而过,谁也不说话,大姐只是瞪着那双黑黑的大眼睛,

拼命的干活。

爸爸和妈妈到城里去联系掉转工作的事情了,得好几天才能回来,晚上我一

个人在屋子里看书,门开了,大姐走了进来说:“过去玩玩吧,我爸爸和妈妈到

外公社去了。今天不能回来了。”我忙问道:“是不是去那家商量彩礼的事情了?”

大姐点了点头。我说:“那咱们俩就在我家说会儿话吧……”大姐说:“不

行,已经很晚了,我还有两个妹妹在屋里,她们离开我会害怕的,还是过我们屋

去玩吧,如果我结婚走了,咱们就没有机会玩了。”我只好过去了。

我们四个人一起玩扑克,这扑克玩的很没有意思,大姐总在想事情,我的眼

睛盯着大姐,小妹的眼睛盯着我,我发现小妹的眼睛不如大姐的大,但是非常有

神,非常的美丽,如果说大姐的眼睛是“精神”,那小妹的眼睛是“迷人”,那

两道眉毛又细又长,那脸是粉红色的,根本就不像一个村人,活像一个演员。小

妹发现我在看她,调皮的和我对视了一下,然后就笑了,笑出了两个酒窝。二姐

看见我们两个在对光,偷偷的笑了笑说:“可惜我们都是地主崽子,要不,你就

可以在我们三个人中间选一个媳妇。”小妹说:“哥哥还是选我把,我最漂亮,

我们村子的小伙没有一个比你好看的,我就想给你当媳妇。”

说几句笑话,大姐也开心点了,我们总算是高兴的玩了几把。夜深了,人静

了,村子里的狗也不叫了。二姐早已经困的不行了。小妹也吵吵着要睡觉,大姐

就把被褥捂好了。她用那双美丽的眼睛看了我一眼说:“你也在这睡吧。”我高

兴的点点头,我的眼睛和大姐的眼睛碰到了一起,那一瞬间,我的浑身像通了电

流,一下子就热了。我发现大姐的脸也红了一下。

我很习惯的躺在了大姐的身边,大姐瞪着明亮的眼睛望着房顶,我目不转睛

的盯着大姐的脸,二姐和小妹很快的就睡着了。我明知故问的对大姐说:“你睡

了吗?”大姐说:“没有。”我说:“我们猜谜语吧,我说你猜。”大姐说:

“那你就说吧。”我心理一阵紧张,给大姐说了第一个谜语:“上边毛,下边毛,

里边一个黑葡萄”。大姐说:“我知道是什么,我不说,不好听。”我说:“也

没有别人,就我们两个,还怕什么呢?”大姐说:“那我就说了,一定是男人或

女人身下边的西”。我笑了说:“你猜错了大姐,这个谜语的答案是‘眼睛’。”

大姐第一次像小孩子一样打了我一下:“你好坏,你再说一个,让我猜猜。”

我又说:“一头长毛一头光,插里一拽冒白浆。”大姐说:“我猜还是男女

的事情,又怕你是耍我。”我忙说:“你先说说你是怎么理解的,反正也没有别

人,我不会和任何人说的。”大姐说:“我理解就是女人和男人发生关系,那一

头长毛一头光就男人的那个东西,插里一拽冒白浆就是做那种事的时候出现的情

况”。

我本想把答案告诉大姐,可听她这么一说,我不想告诉她真的答案了,我顺

水推舟了的说:“你是从哪里看到的?难得你和别的男人有过?”大姐忙说:

“你想到哪里去了。小的时候,我是第一个孩子,爸爸妈妈总是搂着我睡,好几

次把我弄醒。我看到了很多次。记得那是一个早晨,天已经亮了。我晚上睡觉很

不老实,滚到他们两个人的脚底下,突然被什么东西给蹬了几下,我睁开眼睛一

看,正好看见爸爸趴在妈妈身上。爸爸把那个东西插到了妈妈的身体里边,然后

爸爸就上下的动着,后来里边淌出了很多白的东西。”她说完,感觉不好意思了,

把一只胳膊和一条腿放到了我的身上半楼着我,把脸也贴近了我。我感觉她的脸

好像很热的了。我的心突突的跳了起来,产生了一种预感,仿佛是我实现目标的

时候了。

静了一会,好像没有什么说的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来,我说:“大姐,我

记得你骑过马。”大姐说:“是的,那几个男孩子瞧不起我们女孩子,我就骑上

去和她们比赛,最后把他们赢了。”我对大姐说:“你就不怕磨屁股吗?”大姐

说:“当时不觉得,回来后发现出血了。”我 ', ' ')('

忙问:“是屁股磨破了吗?”大姐

说:“不是,是前边。”我说:“是处女膜破了吧”。大姐点点头。沉默了一会

我又说:“大姐,我再给出个谜语吧。”她说:“你就出吧,什么样的都行。”

我鼓足了勇气说到:“人在人上,肉在肉中,一抽移动,其乐无穷。”大姐

说:“你不用解释,我什么都知道。”说着突然抱紧了我,我的浑身像火一样燃

烧了。

大姐说:“我给你讲一个真实的事情把。有一次爸爸和妈妈在晚上做事,妈

妈突然控制不住喊了起来,把我们姐妹三个都弄醒了。我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装

睡,二妹哭喊着捶打着爸爸说,你快下去,快下去,你这样用力的压会把妈妈压

坏的,但她不知道爸爸到了那个时候是不能下来的,但二妹还是往下推爸爸。这

时候小妹也醒了。她趴在爸爸妈妈两个人身体中间一看,忙说:二姐呀你别往下

推了,推也推不下去,爸爸身上有一个肉棍子插到妈妈肚子里了。”听了大姐讲

的故事我浑身一热,猛地抱住了大姐,声音颤抖的说:“大姐,我也给你讲一个

故事吧。”

这时候我和大姐已经是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了。我说:“在古代,有一个偏僻

山坳,住着一个老头和他的女儿,这女儿二十多岁了也没有找婆家,是因为没有

碰到好的男人。有天一个秀才进京赶考路过此地,到他们家借宿,老头就答应了。

到了晚上又来了一个喇嘛匠子,也要借宿。老头说:我们这个小炕就能睡三

个人,你要是不嫌弃就睡柴堆吧。那个喇嘛匠子说:行,我们一个吹鼓手,经常

出去上活,睡哪都行。

睡到半夜,那个女儿再也忍不住了。就从过自己的父亲的身上迈了过去,钻

到了那个秀才的被窝里,伸手摸那个秀才的那个东西。秀才的那个东西很快就硬

了起来,于是秀才也伸手去摸女孩的下边,女孩来回撸着秀才的那个东西问道:

“你这是什么东西?”秀才说:“我这是状元。”秀才接着问女孩:“你这两腿

这之间是什么地方?”聪明的女孩说:“我这里是状元府。”秀才说:“既然是

状元府,那就该让状元住进去啊”。女孩说:“那就请状元进府吧。”那个女孩

子平躺在炕上,那个秀才一翻身就趴了上去,拿着他的“状元”,朝着女孩的

“状元府”很很地插了进去,那女孩啊的一声,紧紧的搂着了那个状元的屁股,

她把状元的屁股推高起来,又很很的搂紧,状元很快就明白了。他开始在女孩子

身上上下下的动作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来越用力,到了最高潮的时候两个都的

喊了起来“啊……啊……快快,状元进府,状元进府了!啊,啊,进!”就在这

时候睡在柴草堆的那个吹鼓手做梦了。他听说状元进府,就把喇叭拿出来吹上了。

还不停的喊:“状元进府了奏乐相迎啊”!她这一喊吧老头给喊醒了。朦朦

胧胧的问怎么回事,什么状元进府了。女孩一听,急忙爬起来迈过老头,回到自

己的被窝里,就在她一迈腿的时候,那黏糊糊的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淌了出来,掉

到了老头的脸上。老头摸了一把,说:“这是什么玩意?”仔细一听:“哈对了,

状元进府,四门贴告示,怎么把浆糊甩到我脸上了。”

大姐听到这里,把我抱的更紧了,浑身开始抖动,她突然一把抓住了我那已

经非常硬了的东西,问道:“你这是什么?”我用颤抖的声音说:“我这是,是,

是状元啊。”我说完这句话,急忙把手伸进大姐的两腿间很熟练的把一个手指头

伸了进去,大姐那里已经是非常湿润了,已经开始往外流水。我急忙问她:“大

姐你里这是什么地方?”大姐的声音也颤抖了,含糊的说:“我这也是状元府。”

我忙说:“能让我这状元进去吗?”大姐说:“行,快点进来吧。”她很快

的放平了自己的身体,把两个健美的大腿自己劈开,我急忙爬到大姐身上,然后

跪在她两腿之间把我那硬硬的东西对准大姐的那个洞穴很很的插了进去,全身的

压倒了大姐的身上,她紧紧的抱着我,我紧紧的抱着她,我的嘴不知不觉的朝她

的性感的嘴唇亲了过去,大姐也把她的舌头伸进我了口里,我们两个人嘴对着嘴,

胸贴着胸,腹贴着腹,毛挨着毛,腿压着腿,我的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的身体里

被裹的紧紧的,她拼命的楼我,我拼命的抱她,我本想抽动几下,或撞击几次,

可是浑身一震抽搐,体内的精子像岩浆喷发,像开 ', ' ')('

闸的洪水,以不可阻挡的力量,

射入了大姐的身体里,我在大姐的身上抽搐了好半天,我感觉自己是被烈火融化

了。感觉是到达了人生的最高境界地,今生无悔了。片刻我冷静过来了,忙问答

姐:“你疼不疼?”大姐说:“不疼,我很舒服,真的,从来没有过的舒服。”

说着又紧紧的搂着我的屁股,使劲的往自己的身体上贴。我本来是想拔出来,

躺到一边的,看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放开,我那个东西还在大姐的身体里,没有

拔出来,大姐搂着我,亲着我,含糊的说:“好弟弟,你给我带来了幸福,真的,

太好受了,这是一种什么滋味呢,说不清,真的太奇妙了。舒服的很,能不能再

来一次?好兄弟,给姐姐再来一次吧。我需要,我非常需要。”我知道自己已经

是泄完了,但是我发现我的那个东西很奇怪,明明已经射了,已经不能在战斗了,

已经软了。可大小基本上还没有变,也就是说,射完了,软了,可还是那么长,

那么粗,既然大姐还想要,我就是没有了激情也该满足她。我对大姐说:“好吧,

我们再来。”我本想上下的抽动几次,让大姐舒服些,由于大姐的两腿间肌肉发

达,阴部的肌肉收缩也很有力度,我把屁股抬起来,把我的东西“嗖”地下从大

姐的身体里抽出来的时候,大姐的身体也抽搐一下。我问大姐:“你怎么?”大

姐说:“你抽出的那一瞬间,我舒服死了。”我忙说:“我那就在让你舒服。”

我对准大姐的那里插了几下,可怎么也插不进去,几乎就是弄弯了。大姐笑

了,说:“我还是把腿张开吧,我要是合着腿,恐怕强奸犯也没有办法。大姐把

腿张开了,而且自己把那两片阴唇也扒开了,那双大眼睛激情燃烧,像是着了火,

我只好把我这个软绵绵的东西用手一点一点的送了进去,那东西软绵绵的,有气

无力的,但为了大姐高兴,我还是上下抽插着,几次都掉了出来,是大姐自己用

手又把它送了进去。这时候大姐开始轻声的呻吟,身体也开始蠕动,胸脯不停的

起伏,她的呻吟声是那样的好听那样的迷人,那样的让人浑身发痒,我感觉我的

血又热了,欲望又出现了,那个东西也渐渐的又硬了,不多久就和开始一样硬了。

我这回该让大姐舒服一回了。我把两个胳膊支撑起来,让我们两个的身体形

成了一个空间,我把我的东西拔出来又插进去,拔出来又插进去,我每次往下一

压,大姐就往上一挺,努力的迎合着我,我用力的抽插着,大姐的水不停的流着,

我感觉就像给自行车打气一样,我用力的撞击着大姐的两腿之间,我们两个人的

肌肉不停的互相撞击,发出了“啪啪”的响声,我越动越快,越来越使劲,近乎

疯狂了,明明已经插到底了。还是用力的往里冲,几次顶到了大姐的子宫,大姐

啊啊“地呻吟着,大姐是第一次放弃了自己的形象,面部表情不停变化,脸

部肌肉不停的抽搐,她拼命的往上挺,我拼命的往下插,只觉得浑身突然一阵抽

搐,连骨头都苏软了。大姐也差一点就叫喊出声来,我一下趴到大姐的身上不动

了。

大姐紧紧的搂着我,不停的喘息着,浑身软了,她的肌肉也不像往常那样坚

硬有力了,我还是第一次发现大姐像一滩泥似的躺在那里,我已经大汗淋漓了。

大姐也出了许多的汗。大姐突然说:“没有想到人生还有这样一种滋味,真

的好及了。

明知道是不应该的,但是尝到了,就不后悔的。“我这回可真累了,躺在一

边不停的喘息着,大姐急忙找来一个毛巾给我擦汗,还给我冲了一杯白糖水让我

喝,然后上炕紧紧的把我楼在怀里,轻轻的说:”好兄弟,谢谢你“。我也紧紧

的抱住了她,我仿佛就像做梦,简直不相信这是真的,但这确实是真的,这已经

不再是五更半夜偷偷摸摸把手伸进大姐的裤衩里了。我现在是真的把大姐楼在怀

里了;而且可以任意抚摸她身体的每个部位,再也用害怕了,再也不用胆战心惊

了。

大姐,这个农村姑娘,健壮的身躯,丰满的肉体,尽在怀中,我是一个有福

气的人啊,我亲了亲大姐,用手摸她的肚子,摸她的屁股,摸她的阴毛,摸她的

大腿,一切都是美好的,她非常乐意。当我的手触摸到她的胸前是,那讨厌的紧

身衣,感觉非常的碍事。大姐什么也没有说就把那个小衣服脱了下来,把两个乳

妨紧紧挨到我的身上, ', ' ')('

我一把抓住大姐胸前的两团肉,使劲的抓着柔着,还用嘴

咬,大姐“啊”了一声,笑着说,“哈,咬的好疼啊。”我不好意思的给她揉了

柔,大姐的身体真好,很快就回复了精力,我由于年轻,也是很快就忘记了疲劳。

大姐说:“你在给我讲一个故事吧,你的故事很有煽动力。”

我说我看过一本书叫《十日谈》,说是有一个流浪汉,路过一个小镇子,就

在一个小旅店住下了。那个小店那天晚上没有几个顾客,开店的是一个中年男子,

她的老婆也就三十多岁,很漂亮。那个流浪汉对店主说:“你的老婆很漂亮啊,

可女人过了三十马上就会老的,我有办法能把你的老婆变回18岁。我先施展法

术把她变成一头驴,然后再使用法术把她变成人,这时候,她就变成十八岁了。”

那个男人说:“那你就变好了。”女人也同意了。那流浪汉说:“有一样,

你们必须听我的,我让你们怎么做你们就怎么做,要是不听我的就什么都完了。

还有,你无论看到什么都不能阻止,都不能说话,要是说话,也会失败的。

“店主和他的老婆都说可以,那个流浪汉说:”你让你老婆把衣服脱光。

“那个女人就把衣服全脱光了。然后那个流浪汉说:”你跪在地板上,前边双手

拄地,后边把屁股翘起来。“那个女人也照样做了。流浪汉开始施展法术,一件

件的把自己的衣服也脱光了。在女人的身边摸着说,我先给你披上一张驴皮,就

用手在女人的身上到处摸,摸乳房,摸屁股,摸阴部,还用两只手从后边把女人

的阴毛摸了摸,还把那女人的两片阴唇也给扒开了。那女人的阴唇很大很松弛,

经过那流浪汉往两边一扒,那阴户就像打开了两扇门,这时候那流浪汉的那个东

西已经是挺了起来,很硬很硬的了。他叨叨咕咕的说,要想把她变成驴,必须要

有一个尾巴,现在关键是要给她安装一个尾巴,好了,宁可舍弃我自己的好东西

也要给她把尾巴按上,他说着,跪到那女人的身后,拿起自己的那个东西对准女

人的后边狠狠的插了进去,开始抽动着。眼看那流浪汗是在干自己的老婆,已经

发出了”

叭叭“

的响声,女人已经开始呻吟了。那个店主再也忍不住了。一脚把把那个流浪

汉踢倒,大声骂道:“你混蛋,你是在干我老婆……”。那流浪汉起来穿上衣服

说,完了,什么都完了,不让你说你扁说,不行了。失败了。“

大姐仔细的听着,并没有笑,而是把我抱紧了一下,说:“男人从女人的屁

股后边干这种事,我们农村也有”。

我感到很惊讶,忙问:“你见过?”她说:“有一次我到张老蔫儿媳妇家借

东西,我是从房后过去的,我顺着他们家的东山墙来到院子,刚一到墙角转弯处,

就听到屋里有奇怪的声音,是男女的喘息声,和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就像一个人

给另一个人打嘴巴子的声音,我知道她男人在草甸子给生产队放羊,夏天是不在

家里的,我伸过头去往屋子里一看,张老蔫儿媳妇正和后屯的李木匠在干那种事,

张老蔫的儿媳妇没有脱衣服,也没有脱裤子,就是趴在炕沿上,把屁股露了出来,

那个小木匠也没有脱,只是把裤腰带解开,把那个东西掏了出来,她就是在张老

蔫儿媳妇的屁股后边干的,就那样扳着张老蔫儿媳妇的髋骨,一下一下的往里插,

那个李木匠还不时的趴到她的身上,那女人把头回过来,两个人亲嘴,我看到那

些,浑身像火烧的一样,急忙退了回来,没有进屋。我想,男人从后面插入女人

的身体也一定会很舒服的,如果你从后边插我,我会把我的屁股全部坐到你的怀

里,你搂着我的屁股和我干,一定也会很好的。”大姐说完,到我这里摸了把,

又笑着说:“可能是我们两个这么半天就说干屁股的事情了,又把你说邪了,你

看你硬的,我不理你了。”真的,我这时候已经是又一次冲动了,真想和大姐试

验一次从屁股插入,可她说不理我了,而且真的把身子转了过去,她背对着我,

可我已经感觉到她是把个园园鼓鼓的丰满的大屁股送给了我,我立刻明白了,就

顺着她的屁股中间往里摸了一下,那里边又湿润了。我兴奋极了。捏着我的那个

硬硬的东西对着她的屁股哧溜一下就插了进去,大姐身子颤抖了一下,把屁股用

力顶到我的怀里说:“你找的真准啊”。我也开始抽动,她也来回的迎合着我,

真的,一个白白的 ', ' ')('

大屁股全部坐到我的怀里,我的那个东西顺着她的屁股来回的

抽动,感觉还是不错的。但由于我们都是侧身躺着干,来回抽动时胯骨摩擦着褥

子,很不得劲,大姐说:“反正也是这么回事了。我就跪在炕上把屁股翘起来,

你就从后边大胆的干吧。”大姐把被子猛地掀到了一边,跪在褥子上把屁股翘了

起来,我急忙跪在她身后,对准她的那个地方用力插了进去,我往前冲,她往后

坐,那啪啪的声音在深夜的屋里回响着,我们两越干越兴奋,我也把身子趴到她

的背上去找她的嘴,她很敏感的回过头来,就像回头鸟那样把嘴送给了我,我一

边亲着,一边干着,这时候的我已经是大汗淋漓了,大姐说:“你是不是很累,

我还是躺下来把,你趴到我身上,只要屁股动一动就可以了。”我点点头,把我

的那个东西从她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我自己看了一眼,紧绷绷的,湿漉漉的,涨

成了紫红色,那上边的血管清晰可见。大姐很熟练的躺在那里,张开两腿,用手

扒开了自己的两片阴唇,一双充满欲望的大眼睛深情的望着我,我最难忘的就是

这一瞬间:我俯在大姐身上,一只手支撑着身体,一只手握着我那个木棍子一样

的东西朝着大姐的身体里狠狠的插了进去,紧接着全身也都压了上去,用力很大,

用力很猛,感觉龟头在大姐的肚子里碰到了一个硬硬的光滑的东西,那就是子宫,

用农民的话说,我是把她“干到底儿了”。大姐“啊”了一声,紧紧的抱住了我

的屁股。

就是这是,意外发生了。原来她是把被子掀到了二姐的脸上,二姐已经醒了,

已经看了我们好半天了。突然发问:“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呢”?一句话让我和大

姐都惊呆了。也许这是人生最难堪的事情。还是大姐反映比较快,她气喘吁吁的

说:“我们两个是在玩游戏呢”。我也急忙接着说:“是呀,是男女两个人玩的

游戏,你和小妹都睡了,我和大姐两个人只好玩这种两个人的游戏”。二姐斜着

眼睛诡秘的说:“那游戏叫什么名字?怎么个玩法?”我急忙说:“这个游戏叫

‘打井’,男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东西当钻头,女人用自己身下的这个洞洞当水

井,男人把‘钻头’插到女人这个‘水井’里上下抽动着,一会那‘水’自然就

流出来了。”二姐问:“好玩吗?”大姐说:“很好玩,相当舒服了。”二姐说

:“那我也玩一把,来。”大姐忙说:“那可不行,这是大人玩的,小孩不能随

便玩”。二姐说:“我和他同岁,都十九,他能和你玩,怎么就不能和我玩?你

要是不让他和我玩一次,明天我就告诉咱爸咱妈!”我盯着大姐的眼睛,征求她

的意见,大姐点了点头说:“去和她玩会吧,不过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不许

同任何人说,行吗?”二姐忙说:“行,开始把”。她学着大姐的样子,躺在了

那里,把两腿张开,把自己的那个洞口展现在我的面前,我只好硬着头皮把我的

“钻头”插到她的“水井”里,我感觉这是不合适的,我把自己的处男献给了大

姐,大姐实际上已经是我的老婆了。我不该再和别的女人干这种事情,可事到如

今也只好如此了。二姐的皮肤比大姐白,乳房也比大姐的大,屁股也比大姐的大,

浑身的白肉都是细腻松软的,趴在二姐的身上,感觉是一张水床,又像是一块大

豆腐,颤巍巍晃悠悠的,她的肉皮也很松,要是不抱紧,恐怕就会从她身上滑下

来,我用双手支撑起自己的前胸,屁股一上一下的动作着,阴茎在二姐的阴道里

来回的抽送,二姐闭着眼睛享受着,我每插一下,她的两个大乳房就颤动一次,

我连续的干她,她的乳房就不停的颤动,她被我干的浑身的白肉都颤动了。她逐

渐开始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她不像大姐那样控制自己,而是顺其自然,她突然

用两只手抱着我的屁股一抬一搂,拼命的往自己的自己的肚皮上撞,我们两个的

动作发出了“吧唧吧唧”的响声,她嘴里叨咕着“快,快,好,好”,这声音越

来越大最后竟然喊了起来“快快,好好,太好了,啊……啊……哎呀妈呀!好死

了!”她喊叫着,突然抱紧了我,她浑身开始抽搐,用手在我的身上乱抓,把我

掐的很痛,我知道她是出现了高潮,她这一挣扎不要紧,新的情况又出现了,小

妹醒了,她打开了灯,坐了起来,瞪着眼睛望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大声问:“你

们俩在干啥呢”?二姐兴奋的说:我 ', ' ')('

俩在做游戏,打井玩呢,可好玩了。让他也

和你玩一次吧,相当的舒服了,好的不能再好了,你看你看就这样:“她把我的

推出去又搂了回来,让小妹眼睁睁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道里来回进出,她还”

啊啊“的呻吟几声。小妹忙说:”我也玩,我也玩,哥哥快和我也玩一次。

“大姐忙阻止到:”不行,小孩子不能玩,这是大孩子玩的游戏。“小妹大

声喊叫着:”不吗,我要玩我要玩,你不和我玩明天我就告诉爸和妈,她喊叫着

自己迅速脱光了衣服,躺在那里等我上去,她扭动着那像蛇一样的身体。不停的

叫喊着,我急忙从二姐的身上爬下来,将小妹抱在怀里说,来吧,哥哥和你玩,

但我们不能玩打井,你会痛的,你摸摸我的钻头,我摸摸你的水井就行了。我说

着把她的小手放到我的阴茎上让她玩弄,我开始抚摸她的下边,小妹的下边刚长

出几根毛,还是粉红色的,她的腰很细,搂着也很舒服,她的乳房不太大,但是

很鼓流的,她的屁股也不是很大,但同她的乳房一样,圆圆的,鼓鼓的,滑溜溜

的,我就像是抱着一个小宠物,我以为这样就能把她胡弄过去,可二姐突然说:

“小妹,你真傻,他是在胡弄你,还是打井好玩,打井最舒服了。”小妹一听,

就从我的怀里跳了出来,躺倒了炕上,仰脸朝天,张开两只细长的大腿说:“快,

上来,打井,我要打井!你不跟我玩我就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我望着大姐,

大姐无奈的说:“她也十七了,就答应她吧。”小妹把头一歪,瞪着一双迷人的

凤眼,小嘴一抿说:“怎么样,大姐都说行了,快点和我打井玩。”我望着她那

细长的身体,那高耸的小乳房,那细细的腰肢,那滚圆细长的小大腿,我真不忍

心,那简直就是意见完美的工艺品啊,我是在暴殄天物啊,我是老牛吃嫩草啊。

我趴到小妹的身上,紧紧的搂着她的身体,感觉很舒服,大姐的身体是坚硬

的,二姐的身体是松软的,小妹的身体是细腻光滑的,还有点凉,我搂着小妹,

就像抱着一条小蛇。我先干了一个比自己大的女孩子,又干了一个和自己同岁的

女孩子,现在又趴到了这个比自己小的女孩的身上,我的身下那个东西现在已经

是达到了从没有过的坚硬的程度了。如果现在我身下是大姐,我会全力的插进去,

插到底,让她舒服,可现在身下是小妹,我的那个东西又是在最坚硬的时候,如

果插进去,她能受得了吗?我非常的矛盾,尽管我很想品尝一下这个美丽的小女

孩,可理智告诉我,她毕竟还是个孩子,我索性把我那个最硬的东西在她的两腿

间紧贴着她的鲜嫩的小阴唇来回的抽插着,她好像很舒服,她的身子不停的蠕动,

更像一条跳舞的蛇,而且她还发出了微笑的呻吟声,我更兴奋了,更冲动了。我

想如果能在她的两腿间射精也是很舒服的,也是算品尝到了一个少女的滋味,而

且又不伤害小妹,小妹的呻吟声逐渐变大,我的我的身体也在发热,我紧紧的抱

着小妹的身体,用我的两个大腿夹着小妹的大腿,不让她张开,我的阴茎就在她

的两腿之间有限制的抽送,我的血在膨胀,我感觉自己是快要射了。小妹的脸也

热了。身子也有些抽搐了。有些颤抖了。我想自己只要把阴茎往上一顶,就能送

进她的阴道,可我不能啊!我开始浑身发麻了,浑身火热了。我马上就射了。脑

子产生了一种慌乱的感觉,突然小妹把她的两腿张开了。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

对准了她的小穴,一只手把我的屁股使劲一搂,并顺势把中间的手挪开,就听

“啊”

的一声,我的阴茎哧溜一下全部插入了她的阴道,我感觉浑身的热浪激荡着

冲向我的下体,就像千万条小溪流汇入江河一样,所有的热流从全身汇集到我的

下体,从我的下边迅速的往外流淌,这一颗,我是疯狂的,我是失控的,我是狂

喊着的,我不能停了。我拼命的干她,干她,我那粗大的阴茎,一边喷射着炮火,

一边在她的狭窄的阴道里猛抽猛插,小妹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她呲牙咧嘴,头上

直冒汗,那美丽的小脸充满了血色,额头的血管都暴涨了,美丽的小妹瞬间成了

一个疯婆子,小妹也叫喊,我也叫喊,我俩在一起扭曲,挣扎,我拼命的撞击着

她那幼小的身躯,她那鲜嫩的小阴户快让我那暴涨的阴茎给涨破了。就在我的嘴

吻向小妹那小嘴的一刹那,小妹像是哭叫一样把嘴大张口了“哥哥我要尿 ', ' ')('

尿!我

要尿尿!”

其实我是亲吻到了她的牙齿的,我两紧紧的搂在一起同时到达了高潮,我趴

在小妹身上抱着她,喘息着,小妹也像一滩泥似的浑身松软了。过了一会小妹说,

你下去吧,我的屁股底下很湿,我这才想起大姐和二姐还在身边,对二姐,我觉

得无所谓,可我总觉得对不住大姐,大姐也看出了我的神色,安慰的说“没有什

么,只要小妹高兴就好”。我又有点可怜小妹了,忙问道:“你很痛吗?”小妹

突然笑了说:“开始痛,中间麻,后来就像虫子来回爬。”大姐说:“这种游戏

千万不能和别人说,千万不能告诉爸爸妈妈,任何人都不能说,知道吗。”二姐

说:“你别拿我们两当小孩,我们什么都知道,还游戏呢,我们就是不想把你们

揭穿了。”小妹说:其实我们两个早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游戏,我们两个还偷偷的

做过呢,就是不如和哥哥做的感觉好,二姐的手把我抠的好痛呢。“我和大姐听

了这话,都惊呆了。

大姐出嫁了。结婚那天,来接亲的队伍很壮观,一共有四辆马车。在当时的

农村也算是上等的阵容了。全村的男女老少都来看热闹,大姐穿的非常新鲜,和

那个十字披红的新郎一起坐在一辆马车上翻扣着的大马槽上,很让人瞩目,结婚

本来是一个非常热闹的场面,可到场的人都惊呆了。没有想到那个新郎那样丑,

大姐又是那样的天仙一样的漂亮,这真是一朵鲜花插到牛粪上。很多人都唉声叹

气的说:“真瞎了那闺女了。要不是地主成分,那能找那个丑鬼。”我心理很不

好受,认为大姐是走向苦难,我想我如果不是地主出身,我一定娶她做老婆。

我想大姐心理一定也是很痛苦的。奇怪的是,大姐的脸上没有一丝的阴云,

微笑着,向大家挥手,眼睛在人群里搜寻着,我知道她是在找我,我下意识的向

她挥手,她看到我,眼里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老板的鞭子响了,马车拉着大姐向远方奔去,大姐的脸上是一副刚毅的表情,

她好像很大胆很有信心的去面对未来。我却向失去了精神支柱,感觉心灰意冷百

无聊赖了。突然有人喊道:“人都走光了,你还在这里傻瞅啥呀,想跟她去咋地。”

原来是小妹,正瞪着一双迷人的凤眼,斜视着我。

政局有了明显的变化,四人帮倒台了。高考制度恢复了。由于我的理科课程

不好,爸爸让我报考艺术院校,几次把我领导城里找老师辅导唱歌,跳舞,弹琴,

乐理,表演。好在我的文科很不错,恰好艺术院校不考理科课程。我顺利的完成

了考试,我感觉那个主考的女老师的眼睛和大姐一样。

爸爸和妈妈的工作关系也调回了城里。我的录取通知书也下来了。全家人高

兴的很。爸爸妈妈开始准备往城里搬家,他们到城里找房子去了。我也准备上学

了。大姐那里传来了让人不高兴的事情,她老公公因为当时反对邓小平,现在被

关押了。她丈夫也失去了原来的工作,大姐在那个家庭成了霸主,说一不二,一

直拒绝和她的丈夫同房。还想要离婚,她的妈妈和爸爸去调节纠纷了。家里就剩

下我和两个姐妹。小妹说:今天晚上到我们屋子里去住最后一宿吧,你要走了。

就算我们姐两个为你举办的送行晚会。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总算盼到了晚上,天完全黑了。小妹和二姐把她们屋子的窗帘拉上了。还用

被褥和枕头当住了所有的缝隙。所有的们都插好了。我的心开始砰砰的跳了起来。

小妹说,来吧哥哥,我们最后在做一次“打井游戏”。她说着自己先把衣服

裤子都脱了。二姐接着也脱了。我也只好脱光了身体,是小妹妹先扑了过来。我

们两个光着身体拥抱到了一起,她的个子很高,腿也很长,我把她抱到怀里,拼

命的亲吻,我用手去摸她的乳房,摸她那园鼓的光滑的小屁股,她用手摸我的阴

茎,我用手摸她的阴部,我的阴茎很快就勃起了。她的阴户也很快就流水了。我

这是才注意自己的阴茎在在勃起的时候是向上翘起的,小妹顺势抓住它,把胯骨

往起一台,就把我的阴茎送进了她的阴道,我们就这样面对面的在地下站着做了

起来,她像一条刮光滑的蛇在我的怀里蠕动着,我的阴茎在她的阴户里抽送着,

我们嘴对着最,胸贴着胸,腹部互相撞击,突然她搂住我的脖子,往上一窜,把

两个细长的大腿盘在了我的腰间,坐在了我的阴茎上,我急忙抱住她的屁股,上 ', ' ')('

下搬动这,她显得非常高兴,可二姐着急了说:“快点,我受不了了。”她说这

把小妹拉了下去,把软软白白的身体贴了上来,两个庞大的乳房紧紧挤在我的胸

前。她也想像小妹那样和我对面站着做,可她的腿短,肚子大,无论怎么调整角

度,我的阴茎也送不进去,小妹在一边幸灾乐祸的笑着她。二姐很着急,下边已

经流水了。我便让她趴在炕沿边上俯下身子翘起屁股,她的屁股真大,真白,两

腿中间的阴部的肉也比别人的多,已经涨得红红的鼓了出来,也就是老百姓说的

馒头砍一刀的形状,我把我的阴茎顺着她那馒头型的中间插了进去。丰满的屁股,

肥大的阴部,紧紧的贴着我的大腿弯,贴着我的肚子,那宣宣的软软的肉,让我

很是享受,我一次一次的把阴茎插进去,她的屁股就像一个跳舞的小胖孩子的脸

不停的颤动着,很是爽人。她也像大姐那样,回过头来把嘴递给了我,我们两个

吻着,干着,我终于在他的体内发射了。那软软的屁股和阴部还仅仅的贴着我阴

茎的周围,我还在享受着,突然我听到普通一声,是小妹躺倒炕上生气了。我急

忙跳上炕,趴到她的身上,吻她哄着她,她开始不理我。我就在她的全身到出吻,

她还是没有笑脸,手捂着脸不看我,我下到地上,扯着她的两只小脚,把她的屁

股拉倒炕沿边,把她的两腿举起来,用嘴在她的阴部猛舔,那咸咸的滋味那鲜嫩

的小穴,那稀疏的几个阴毛让我兴奋不已,我几次把我的舌头伸进了她的阴道,

她终于说话了:“对了,就这样,用力舔,不许停下,用力舔,把舌头伸进来,

在伸,再伸,往里舔,舔啊……啊……”我的阴茎又一次勃起了。我把她的两个

腿放到我的肩上,把我的阴茎对准了她的小穴狠狠的插了进去,我一边干,一边

说:“我干死你,干死你让你调皮,让你调皮!”这个方式真的很科学,比其他

的姿势都好。我也非常的省力气,而且插的很深,我是第一次碰到了她那光滑的

子宫。

我顺势把她的两个腿盘在我的腰上,阴茎插紧后把她的身子抱了起来,就像

开始我们两那样,我抱着她的屁股,她搂着我的脖子,坐在我的怀里,做在我的

阴茎上,我的意思就是要想完成我们开始事没有完成计划,让她得到满足,她很

聪明,她理解了我,她开心的笑了,那笑容太美了,像一朵盛开的桃花,我兴奋

的抱着她的屁股把她顶到了墙上,我用力的顶,用力的挤,好像要把她挤扁,好

像要把它挤到墙外去。我一阵抽搐,她一阵喊叫,我把她顶在墙上不动了。我射

精了。

我躺在炕中间,她们两个躺在我身边,我搂着她们姐俩说:“你们能不能怀

孕啊,小妹笑了说:”大姐告诉我们如何计算安全期,我们既然让你干,就都是

在安全期。明天我们姐三个都要进入危险期了。这也许就是我们的最后一次了。

你上学走了,我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做你的老婆。你

是学文艺的,到了学校,那么多的美女,你还会记得我们这几个农村姑娘吗?

“我没有想到小妹竟能说出这样一番大人的话,我把她紧紧抱在怀里,亲吻

着说:”你好好学习吧,等我毕业就来娶你,真的,不骗你,这就算我对你们姐

妹的补偿。

“小妹说:”你是想补偿我们家对你们的照顾吧“?我说:”不是的,我们

毕竟是共同在苦难中度过了艰难的岁月,如果不是你们给了我幸福,我真不知道

该怎样度过这十年的浩劫!“

第二天,她们的父母回来了。说大姐同意最近几天和那个男人同房,还说大

姐不想离婚了,看他们娘俩个天天哭泣,很可怜。

第三天,也就是我要上学的前一天,上午,农民都下地了。学生都上学了。

也许整个村子就剩下我一个即将出发的人,我已经开始打行李了。突然门开

了。

大姐出现在了我的面前,我们两立刻拥抱在了一起,久别重逢,感情巨曾,

我们从地上拥抱着滚到了炕上,我情不自禁的把手伸进了大姐的怀里,我发现她

这时候已经戴上了乳罩,我很顺利的把手伸进了她的乳罩里,摸到了她的乳房,

我说:“你胖了。”她说:“现在是老婆婆做饭干杂活,我们地主翻身了。”她

把手伸到我的裤子里,把我的裤带给解开了。我也把她的裤带解开了。我把我的

裤子脱到大腿弯下,她把她的裤子也脱到大腿弯下, ', ' ')('

她把上衣和乳罩往上扒开,

把丰满的胸部全都暴露出来。我们是干柴遇烈火,我们像久旱逢甘霖,我顺利的

把阴茎插入她的阴道,疯狂的抽插,她的脸红了,她额上的筋暴了。她开始呻吟,

拼命的亲吻着我,身子不停的蠕动,让我兴奋,我很快进入疯狂,进入爆烈,一

阵麻木,一阵融化,我射精了,她脸上充满了幸福的神色,像春风吹开了她的心

房,像浓浓的蜜汁灌进了她的胸膛,她紧紧的楼着不让我下来,不让拔出来,我

们就这样拥抱着躺了很久很久……后来我们都穿上了裤子,她望着我那个给她带

来无限快感的东西瞬间进入了我的裤子里,她笑了。我望着她那浓密的阴毛和那

两片熟悉的阴唇被她的裤子封闭了。我也感到安慰。她说:“我很累,再躺一会。”

我说:反正裤子都穿上了,你爱躺多久都行。“不知过了多久,她下地照着

镜子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说:”我该回家了。“我以为她是说笑话,可她真的

出了村子,临走时还对我说:”你对谁也别说看见我了“。我感觉很奇怪,就像

做梦,可这不是梦,这是现实,那炕上还有她的淫水和我的精斑,那梳子上还有

她的头发……

我如期上学去了。那是一个师范学校的艺术系,女孩子比男孩子多。如果没

有那个朝鲜族的男孩子,我就是全班的美男子了。很多女孩的目光在盯着我,可

我很珍惜着翻身解放的日子,我拼命的学习,忘记一切。

第二年暑假我回到了阔别十一年的县城,因为在我上学的时候,我的家就搬

回了城里,我在商店购物,发现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微笑着站在了我的面前,甜

甜的叫了我一声“哥”。我大吃一惊,原来是小妹,她比以前丰满多了。乳房也

大了,屁股也大了。但腰还是那样系,脸还是那样孩子气,那双凤眼还是那样迷

人。她说她考上了一个护士学校,三年就毕业了。真的很巧啊,我四年,她三年,

正好一起毕业呢,大说二姐在农村嫁给了一个老师,她说大姐也到城里来了,在

一个商场租了几个柜台买服装,收入不错,那个姐夫还是没有工作,在家里做饭,

看孩子,我吃惊地问,大姐生孩子了。是男孩是女,小妹说是一个男孩的,而且

相当的漂亮,我说,只要不像那个大姐夫就行啊。晚上我把小妹领到家里见过了

爸爸妈妈,爸爸妈妈留她在家里吃了晚饭,饭后我就和她一起去大姐家,一路上

我们并肩走着,聊着,她很自然的挽住了我的胳膊,很多的人用羡慕的眼光看着

我们,还有人说:“真是幸福的一对”。

大姐变得年轻多了。她梳着披肩发,穿着高跟鞋,还画了淡妆,她的乳房和

屁股还是那样的丰满迷人。大姐夫却像一个老佣人,抱着一个非常漂亮的和他极

不相衬的小公子,这个男人还是不太敢说话,只是呆呆地望着我,大姐把孩子抱

过来,送到我的怀里说:“来让舅舅看看,我接过孩子,发现他确实漂亮,像大

姐的地方很多,但有很多地方不又不像大姐,但也不像那个大姐夫,像谁呢,感

觉很面熟,又一时想不起来。

毕业后我和小妹都分到了城里,我俩结婚了。我特地租了一间和农村一样带

有火炕的新房,婚礼结束后,人们都散去了。大姐还没有走,还在为我和小妹忙

这忙那,担心小妹不会做饭,不会料理家务。夜深了。大姐想回去,我说:“别

走了,就睡在这里吧。”大姐说:“新婚之夜我在这里好吗?”我望着小妹,想

征求她的意见,小妹已经是很时尚的了。她说:“大姐你就别外道了,我们也不

是第一次了,别人以为我们是新婚之夜,我们自己就把它看作是重温旧梦吧,我

们毕竟是一起从苦难中走过来的。”小妹很熟练的把窗帘拉上了。又用很多的衣

服报纸等东西把所有的缝隙都挡住了。她还到外边往里看看才放心,然后插好了

们,她首先开始脱衣服,然后让大姐也脱,还不让我看,等我转过身来,站在我

面前的两个内衣模特,她们姐两个都穿着三点式。那线条,那腰肢,那乳房那臀

部,都是很标准的。我走过去,很绅士的把她们的乳罩和三角裤脱了下来,大姐

让我先与小妹干,小妹让我先和大姐干,最后还是小妹先流水了。我就和她开始

了。她看了很多的录像,学了些新的花样,不停的变化着。一会让我在上边,一

会让我在下边,一会站起来,一会又蹲下,真的很爽,我们两个都是大汗淋漓, ', ' ')('

双双进入高潮,小妹满足的说,你和大姐玩吧,我自己睡了。我说你还有一个花

样没有试验,那就是用嘴,小妹说,我就是这个不行,我怕恶心,我怕吐。大姐

说,那就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来吧,她让我站在地上,她自己蹲了下来,抓住我的

阴茎就含到了嘴里,她抬眼望了我一下,就开始前后摆动自己的头,让我的阴茎

在她的嘴里来回抽插,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口活,我用手抚弄大姐姐的头发,看她

的嘴成园状紧紧吸允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浑身麻酥酥的,像有许多的虫子在爬,

很快我就又硬了。我很想往前挺,但我知道那不是阴道,是大姐的喉咙,我虽然

挺起来了也不敢往前冲,大姐抬头看出了我的想法,猛地把我的阴茎全部含了进

去,一直插到她的喉咙里,她憋的脸都红了。眼泪也出来了。不停的咳嗽,我不

能让大姐再为我付出了。我把她扶起来,抱上了炕,感觉她是一个新娘子,我把

她放到炕上,躺平了。她很激动的喘息着,胸脯不停的起伏,胯骨也不住的往上

挺,我知道她是饥渴的女人,她不会让那个姐夫上几次的,我爬到大姐的身上很

熟练的把我的阴茎插了进去,毕竟是生了孩子,她的阴道松软了许多,但身体还

是很美丽的,表情也丰富了。我插一次,她就蠕动一次,感觉像三级片的女明星。

凡是小妹会的姿势我都和大姐做了一遍,最后我们一起到了高潮,疯狂的扭

曲着身体,幸福的呻吟着,大姐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轻轻的说:

“你看我的儿子像谁?”我忽然明白了。我把大姐紧紧的楼在怀里,拼命的亲吻

着……

己睡了。我说你还有一个花样没有试验,那就是用嘴,小妹说,我就是这个

不行,我怕恶心,我怕吐。

大姐说,那就让我这个当姐姐的来吧,她让我站在地上,她自己蹲了下来,

抓住我的阴茎就含到了嘴里,她抬眼望了我一下,就开始前后摆动自己的头,让

我的阴茎在她的嘴里来回抽插,我还是第一次品尝口活,我用手抚弄大姐姐的头

发,看她的嘴成园状紧紧吸允着我的阴茎,我感觉到浑身麻酥酥的,像有许多的

虫子在爬,很快我就又硬了。我很想往前挺,但我知道那不是阴道,是大姐的喉

咙,我虽然挺起来了也不敢往前冲,大姐抬头看出了我的想法,猛地把我的阴茎

全部含了进去,一直插到她的喉咙里,她憋的脸都红了。眼泪也出来了。不停的

咳嗽,我不能让大姐再为我付出了。我把她扶起来,抱上了炕,感觉她是一个新

娘子,我把她放到炕上,躺平了。她很激动的喘息着,胸脯不停的起伏,胯骨也

不住的往上挺,我知道她是饥渴的女人,她不会让那个姐夫上几次的,我爬到大

姐的身上很熟练的把我的阴茎插了进去,毕竟是生了孩子,她的阴道松软了许多,

但身体还是很美丽的,表情也丰富了。我插一次,她就蠕动一次,感觉像三级片

的女明星。凡是小妹会的姿势我都和大姐做了一遍,最后我们一起到了高潮,疯

狂的扭曲着身体,幸福的呻吟着,大姐像一个小女孩子一样躺在我的怀里轻轻的

说:“你看我的儿子像谁?”我忽然明白了。我把大姐紧紧的楼在怀里,拼命的

亲吻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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