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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与阴影】
在嘈吵的音乐声下,穿过了漆黑的走廊,进入了一个包厢。包厢呈圆形,除
了入口的位置是门口之外,围在墙前面的都是暗红色的沙发,沙发上疏疏落落地
坐着十多个只看到身型而看不清样貌的男人。
少女穿着性感的坦露衣装,在包厢的中央位置,展示着似乎仍然在发育当中
的幼稚体型。
当然,少女们只是打扮得看起来像未成年而已,这一间是正式的持牌会所,
并不会做出这种一看就知道不合法的勾当。
找出会所里不合法地方,就是这里其中两个男人今天的任务。
他们是警员,正在做的是俗称「放蛇」的行动。简言之,就是假扮客人,从
而在过程中寻找这一间会所的营运中有没有作出犯法的行为。
少女们在客人面前扭动腰姿﹑媚眼﹑牵动嘴唇……
这些,都是活在阳光的背后﹑阴影下的少女。
约翰和仲尼,身份是警员。同时,也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且是正直壮年的
正常男人,又怎么可能对少女们身体的挑逗没有反应?
而且,使用的是公帑……所有的支出都可以凭单报销。
少女在闪烁的射灯之下,身体诱人的部份不断若隐若现地展示。
就在他们犹疑于理性和慾望之间的同时,狩猎活动,在无声无色中已经展开
了。
「狩猎」是这会所里的说法。其实就是坐在这里「欣赏舞蹈」的客人,走到
中央的位置选择喜欢的女孩子,然后离开包厢。
至于离开包厢的意思,当然是指客人与少女一同离开会所,转到附近的时租
酒店,进行那一回事了。
在这意义上,会所并没有提供任何性服务,也就是没有犯法。
「狩猎」当然是圈套。是一种氛围。相对如传统的「金鱼缸」-即是让所有
少女们坐在玻璃房里面任君选择的方式。这一种牢牢掌握着客人「不快一点选择
,美女就会被别人拣走」心态的方式,使一些质素其实不算很高的女孩子也有机
会被点中,也缩短了会所在处理客人选择时所花的时间,提高了营运效率。
但警方并不相信单单这一个理由,就能够让会所的生意如此兴隆。同一集团
,以不同名称,短期内开了四所分店。被把握着心态的客人亦是不断不断的回头
光顾。这中间必定有问题,警方几乎已经下了定论。
可是,警方在多次「放蛇」行动之下,都依然查究不出原因。约翰和仲尼这
两个警员,都光顾得要变成熟客了!
这一个是上个月的要过的APRIL;这一个是上星期的MAY。啊,这一
个是琪琪,隔了几个月没见过她了,原来还在吗?凝视着中央舞池的约翰的心里
想。
回想起琪琪幼嫩得像是还没有完成发育的身体,约翰的阳具不其然地充血了
起来!
就琪琪吧!约翰心里说。
正当他站了起来,正要步出舞池,他就看到在闪烁的灯光中有人伸手抓住了
琪琪纤幼的手臂。
「啊!」琪琪惊讶的叫声在嘈吵的音响中依然清晰。
在闪烁的射灯光线中看到了男人的脸。三十来岁的样子,穿着普通的纯白色
衬衫﹑浅蓝色的布裤。
哎!慢了一步!约翰心里说。
「啊!不﹑不要!」琪琪再次惊呼。在门口边缘把守着的两名会所男职员立
即上前,一个护着琪琪,一个双手捉紧男人的双手手臂,然后四人立即离开了包
厢,同时换入了另外两名会所男职员进入包厢。
发生了甚么事?约翰心里说。然后约翰向仲尼横了一眼,示意他打算出去查
看一下。
四个人就在走廊尽头。
「琪琪,发生甚么事了?」似乎是职员的男人的声音问。
「不…其实……这个男人,不行!」琪琪的声音抖震着。
「喂!该放开我了吧?我好歹也是客人啊!」男人的声音大叫,似乎是被捉
拿着的客人的声音。
「琪琪,这个男人做了些甚么吗?」职员说。
「不……」
「放开我!」男人说。「嘿!环,跟他们说清楚吧!」男人的语气变得轻佻
地继续说。
「这个人……是我姐夫…所以,不行!」似乎原名为「环」的琪琪大声地说
。
事情清楚了。
职员立即放开了客人,并先请客人去了另一间包厢。
「姐夫也好,爸爸也好,反正也就是男人一个。」
「哎~你欠我们公司的钱 ', ' ')('
,不接待客人,怎么还啊?」
「反正都已经被知道了啦?被姐夫睡一睡,反而令他变成共犯了,不是吗?
」
「不接待客人啊~手续上很麻烦的呢~而且你也知道,这一行,不是开除就
了事啊?」
「钱也不会给少你的,和谁睡又有甚么关系呢?」
两名职员对琪琪的态度立即完全转变,威逼﹑利诱……
约翰对琪琪的遭遇非常同情。但,作为活在阴影中的女孩,这个也许就是所
谓的命运了吧?他没有忘记自己的身份和任务,只要琪琪被那两个职员说服而与
客人发生性行为,那就不算强奸。而又就算真的发生了强奸,能够抓的就只有那
一个姐夫而已,反而因此暴露了自己的身份,可能使会所更加提防,要查到会所
的犯罪活动就更加困难了。
约翰摇一摇头,回到包厢之内。
仲尼已经选择好了对象,是上个月的APRIL。
约翰回到沙发上,要了一杯白兰地,凝视着舞池里的舞动着的少女们,却觉
得没有一个及得上琪琪。待了半小时多,他摇一摇头,然后离开会所。
走到了会所隔邻的街道上,停泊着几辆闪烁着红光和蓝光﹑示意着正在工作
中的警车。
呃…发生了甚么事?约翰身为警员的灵魂驱使他走上前去一探究竟。
穿过围观的人群,看到围在蓝色「警察线」之内的,是一具脸容朝地面的女
性尸体。以尸体的表像的情况来看,似乎是从高空堕下。
约翰抬头,老旧的大厦之中,三楼的一层以红色油漆写着「时租宾馆」。
约翰回看尸体,穿着性感的打扮,幼嫩的手臂和大小脚,从颈项和后头部依
稀仍然看得到幼稚的纹理……
这……难道是琪琪?!
************
调查立即展开。
死者本名似乎叫做「环」,在会所里使用的名称是「琪琪」。但由于琪琪也
并非会所的正式员工,所以会所也没有她的个人资料。至于她留下在会所的个人
物品里,并没有任何可以得知她身份的东西-就如同被巧妙地清理过一样。
从宾馆门口的闭路电视上清楚看到有一个男人与琪琪一同进入宾馆,大约二
十分钟后男人先行离去,接着琪琪离开宾馆。
从大厦走廊的闭路电视上看到,离开宾馆后,男人就离开了大厦。而琪琪离
开宾馆后,却是走上天台。从天台上架设的闭路电视上看到,琪琪从天台上毫无
犹疑地一跃而下。
自杀。
毫无疑问的自杀。
一个妓女的自杀,没有甚么了不起的事情。调查自杀桉的警员稍稍查问了会
所,会所职员说琪琪与平常一样与客人外出,没有甚么异常。客人消费时使用现
金,所以没有留下任何纪录。客人报称姓李,但不能确定是否真正姓氏。至于琪
琪与客人出外做甚么事情,会所一概不管亦不知情。
官式回应。
约翰不属于调查自杀桉的那一队人马,却因为事件牵涉正在调查的会所,所
以被允许查阅事件的报告。
而约翰手上其实掌握着更多的资料。那一间时租宾馆,并程度上与会所的高
层是有所关连的,所以大部份的妓女都会把客人带到那一间宾馆。而作为调查范
围的宾馆内部,早已经被约翰和仲尼二人,偷偷装上了不少微型录影系统。
『姐夫,你为甚么要这样做?姐姐知道会很伤心的!』
『嘿,现在来谈家事?还太早了吧?』
『姐﹑姐夫!』
男人扯下了琪琪性感服装上的吊带,一双小巧的胸脯立即暴露了出来。男人
低下头就狼吻了上去。
『不!不要啊!我﹑我是你的小姨!」琪琪反抗着,但瞬间就被制服﹑被压
倒在床上。
『不要啊~』男人伸手到琪琪的短裙里面并扯下了内裤,然后那粗大的手再
次潜进短裙之中。
琪琪最初是交叉着双脚抵抗,但最后却无力地慢慢张开了。
『啊…不要……姐夫!』琪琪双手无力地反抗。
男人无视琪琪的反抗,解下了自己的裤头,露出凶相的阳具!
天啊……约翰心说。
男人那无情的巨型阳具,就这样硬生生地刺进了琪琪的体内,琪琪的脸上痛
苦得扭曲,幼稚的身体一整个的绷紧着,手指紧紧的抓紧着床单,使床单都被拉
扯得变了型。
『呜!好﹑好痛!』琪琪痛苦地大叫。
约翰回想起几个月前 ', ' ')('
与琪琪渡过的那一夜,自己差点就被那浅浅窄窄的小阴
道所榨乾!
一轮短短的前戏,在那幼体上品嚐了各种鲜甜的味道,然后就插入。毕竟是
召妓,女方是否舒服,不用在意。当时约翰心里解释。
但插入不了几下,就射了。
由于带着套子,琪琪似乎没有发现。约翰把阳具退了出来,再次集中精神,
花更多时间再次逗玩琪琪的幼稚身体。
琪琪不像其他妓女,她并不抗拒舌吻,而且相当投入。
把琪琪的身体反了过去,约翰凝视着琪琪背上的嵴痕,很美!约翰伸出舌头
,从股间一直扫向后颈。
「啊~啊啊~」琪琪发出了令人感到舒服的声音。
然后,约翰注意到琪琪后颈上的纹理。
少女独有的纹理。
说不出原因,说不出分别,但男人都会看得出来。小女孩的后颈﹑少女的后
颈﹑女人的后颈。就是有那么微妙的分别。
约翰的阳具再次坚挺了起来。
这一次插入,大约维持了五分钟。
『嘿!这件事我不会告诉你姐姐。但是,环,你这一辈子也得服侍我了!哈
哈哈哈!』男人留下了这一句说话,然后离开了宾馆的房间。
录像中躺在床上的琪琪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理应像阳光般灿烂的少女的脸上,就像坠落在阴影中的尸体一样。
【不做第一,也不做最后】
我的女朋友,叫环。
她是一个性格保守﹑沉默﹑爱看书的女孩子。
虽然她不知道,但她是我的初恋。啊,或者这样说,如果被她知道的话,她
也未必会跟我在一起了。
我回想着刚刚与环一起的时候,真的很快乐。每一天的日子,也好像在天空
中飞翔一样。
我的身型在班里算是比较高,而环的身型不算高﹑也不算矮,走在我的身边
也不会令人觉得异相。
我们走遍香港每一个景点﹑每一个情侣必到的地方。我的家里有一点钱,消
费的事情不用担心。环会在意是否花费得太多,我也知道环的家里似乎经济状况
不太理想,所以大部份的开支也是由我来付。
没关系,我们是真心相爱。虽然有点愧对父母,但钱财这一些身外的东西,
不用介意。
我一直相信我与环是会终身相伴,我一直相信我们会白头偕老。
直到那一天,在我的家里,我们做爱了。
环的身体好漂亮,胸脯圆浑而且不太大不太小,刚刚好一双手就能够完全把
握着。尖尖的乳首,虽然不是粉色,但也绝不是黑色的。
我特别喜欢依偎着环的头发,及颈的长度,不太长也不太短,刚刚好。
环的身体和她的性格一样,颇冷澹的。我要花很多时间,才能让她的身体产
生反应。
啊?当时我是处男,没错啊。
学习性知识的最佳途径,当然是看A片嘛!而事实上,我也是靠看A片的经
验而完成与环的第一次交合。
环的阴道?刚刚好。我也不知道怎样谓之窄还是阔,总之,我觉得是刚刚好
。天造地设似的,对吧?
但那一次的经验,使我与环之间产生了裂痕。或者说,裂痕是由我单方面开
始造成的。
环,不是处女。
我不是有甚么处女癖的变态。但对于我来说,环不是处女,这一个打击,相
当大。
这么内向的女生,这么纯洁真诚的女生。而我作为他的男友,却竟然不知道
她早已经不是处女了!
这与我是不是处男无关啦!
我只是觉得,她隐瞒了我。有关她前男友的事情-隐瞒了我不是处女的事情
。渐渐我觉得越来越不了解她,甚至觉得她是不是瞒着我正在与其他的男生交往
﹑甚至做爱。
『信任就像一张纸,一旦皱了,即使抚平也回不到原样。信任是这个世界上
最容易失去的东西,也是最难挽回的东西。』李嘉诚先生如是说。
之后,我与环越走越远。
越来越少的见面﹑差不多没有交流的约会。
没有谁提出过分手,也没有谁诉说过未来。
直到前一天,我收到了一封电子邮件。
环从来没有寄过电子邮件给我,所以我也没有意识到那一封邮件是由环寄给
我的。标题是「无题」而且含有「附件」。最初我以为是病毒或是广告之类,所
以没有理会。
到我发现邮件的时候,已经联络不到环了。
邮件的内 ', ' ')('
容,是A片情节。
『怎么又来了?』环说。
『挂念你啊!』年纪大约三十岁的男人说。
『不要,姊姊在外面!』
『有甚么关系?』男人说着,把环推倒在床上。
男人伸手解开环身上的衣钮,一颗一颗地。
环没有反抗,只无言地躺在床上,任由男人褪下自己身上的衣服和睡裤。
我想这是环的房间,因为我看到了去年她生日时,我送给她的挂墙饰物。
男人就在环的床上,复盖着她的身体。
没有前戏的插入,没有感情﹑只有兽性的身体摆动。
被压在下面的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双眼只默默地看着墙上的那一个挂饰
。
男人托住了环的头,吻住了。环没有反应,但也任由他的舌头肆意进出她的
口腔。
就像个人偶。
男人把阳具从阴道里抽了出来,射精。男人把精液都喷洒在环的身上,然后
稍为清洁了一下自己的下体,再穿好衣服,就离开了房间。
过了几分钟,环才坐起来,走近镜头前。然后录像就中止了。
明显地,这是环自拍的片段,但拍摄的目的是向我这一个男朋友示威吗?
我不知道,在这之后……不,在收到这电邮之前的一段时间,我已经没有见
过环了。
但昨天,我收到一封信。是环寄给我的。
『您好。
抱歉,打扰了您宁静的生活。
我是一个不懂得表达自己的女孩,抱歉了。
自从那一天,我知道您在意了。我不是您心目中的天使。我只是一个平凡得
再平凡不过的女人。
没错,您不是我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我的第一个和最后一个,
都是同一个男人。
我很想说,(涂改液)您是我爱上的第一个男人。(涂改液)
突然的离去,抱歉。就如同我是别人的妹妹,也是别人的姊姊,从一开始,
我就没有掌握自己的权利。
我很失败,做甚么事情也从来没有出色过。
没有像姊姊那样,考试是永远的第一名,也没有考过最尾就是了。
没有一项说得出的特别能力,但也并非完全一无是处就是了。
我不知道﹑这几个月以来,我不断思考,到底,我能够给予您甚么?
然后。原来。没有。
接着,今早我在电话里听到了那一个消息。
我就知道了。
我当然不是第一个,但原来!我也不是最后一个!
另一方面,既然已经不是第一个,我也不能做最后一个了。
抱歉,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
希望不能再遇。
环』
【必要的沉默】
「老公吃饭啦!」我对正在浴室洗澡的丈夫说。
「啊~来了来了!」丈夫在浴室里回应。
这一天,发生了很多事情。实在很累!
今早听了一个很长的电话,下午发现了那一件事情。
之后,到街市买餸﹑回家煮饭。
丈夫今早外出上班,下午刚刚回来,就跑去洗澡。
我坐在满枱餸菜的饭桌前,回忆起过往的种种。
我的父母,在我十六岁生日那一天,因为交通意外而死亡。
原本尚算满足的一家,顿失依靠。我和两个妹妹,只能够投靠亲戚,但因为
家里的一些往事,亲戚并不喜欢我们一家,接济我们也是迫不得已而已。
十六岁辍学﹑十七岁在快餐店工作,然后认识了现在的丈夫。他是酒楼的厨
子,年纪比我大十二岁。
由相恋到结婚,半年。之后买楼,我们与两个妹妹同住。当时两个妹妹还在
读书,所有开支都倚靠着我和丈夫。
为了供楼,为了家庭开支,我一天做两份工作。
而两年前的那一个夜晚,因为夜班的同事家里有事而作出临时变动,我提早
了回家。
「啊~不要~嗯嗯!」在我的房间里竟然传出了女孩的声音!
「嘿!很爽吧?怎样?比上次还要爽吧?!」竟然是我丈夫的声音!
「啊~姐夫~不要了!啊~」女孩的这一声「姐夫」,把我打进了绝望的深
渊。
竟然是二妹……
愤怒﹑羞愧﹑怨恨,一下子充满了我的胸怀,我立即就想推门进去!
「嘿嘿嘿,真爽!比起你姐,你的身体好玩多了!哈哈哈哈!」
比起……我?
「不…不要!不要这样啊﹑啊~姐夫……」二妹的声音竟然像是欲拒还迎!
「上次说好了的 ', ' ')('
!不是吗?你姊一天到晚只顾着工作,就由你代替你姊来满
足我!我就不跟你姊离婚,不是吗?!还是说,你想我们离婚啊?」
离……离婚……?!
「不﹑不要离婚~啊~姐夫,不要啊~那边!啊!」二妹的声音似乎很痛苦
。
的确,以丈夫的阳具来说…二妹的身体还太小啊……
「啊~不行了~啊啊…姐夫!不要啊……」二妹的声音有点疯狂。
「嘿!屁股抬高一点!」
啪!
「啊!痛!」二妹的惨叫声。
「你乖乖听我的话,我就不打你!」丈夫大声地说。
「啊啊~我听你的!我甚么都听你的!不要打我……」
我的心冷得像石头一样。
二妹没有背叛我……丈夫在威胁她。我应该要让二妹不再受丈夫的威胁!
但是…哪里来钱?
单单要维持这一个家,我已经尽了力。哪里来钱可以让二妹独立?
丈夫的收入才是家庭的最大支柱,即使我打两份工作,也及不上他收入多…
…
为了妹妹们的生活……我不可以离开丈夫!可﹑可是……
冷静一下想……其实,也没有改变的必要…吧?
我们继续工作,由二妹解决丈夫的性需要。
我们一家就可以继续生活得好好的,不是吗?
既然二妹都同意了,不是吗?为了一家,我必须……
沉默;
我得沉默;
必要的沉默!
隔天,我买了一盒家庭装的避孕套,放在二妹的床头柜里。
对此,她甚么也没有说。总之,只要垃圾桶里出现避孕套的空盒子,我就会
再买一盒新的,放进她的床头柜里。
自我替她买了避孕套的那一天之后,二妹的性格变得更内向,在家里几乎一
句话也都不说了。
而我认为,也许那是我与她之间,必要的沉默。
************
「哇?这许多餸菜?」刚洗完澡的丈夫说。
「嗯……」我轻轻点头。
丈夫搂住了我,在我的额上吻了一下。
「二妹呢?」丈夫说。
「不在。」我回答。
「三妹呢?」丈夫说。
「不回来了。」我回答。
「哎?哈!那么…环,今晚我们二人世界吧!」丈夫说。
「嗯……我去倒碗汤给你。」我向丈夫微笑。
「好的,今晚喝甚么汤?」
「西洋菜煲猪肺。」我回答。
「哇!两样都是那么麻烦的食材啊?」丈夫讶异着。
「对啊,今天不想闲下来,只想尽量做多一点事情。」我回答。
丈夫跟着我走进了厨房,再次搂住了我。
「老婆,别要累坏了身子,放假就多点休息嘛!」丈夫说。
「嗯……接下来,要好好休息了。」
「对啊,环,我们今晚好.好.休.息~」丈夫微笑着说,而我没有回应。
倒了汤给他,我们回到了饭枱。
「她们不回来,就不要煮那么多嘛~太浪费了呢。」丈夫说。
「哎…明天,是甚么日子,你记得吗?」我说。
「啊?明天……」
他记得才怪!
「结婚周年。」我说。
「哎啊!我差点忘了!抱歉抱歉!老婆,最近工作太忙…」
「没关系,来,喝汤。」我说。
「谢谢老婆!」丈夫啜了一口汤。「你呢?」他说。
「我晚点会喝。」我说。
「哦~」丈夫回应。
待丈夫喝完汤,我再替他添饭。
「环,你不吃吗?」丈夫说。
「我等二妹一起吃。」我说。
「哦~」丈夫回应,然后默默地吃饭。
我凝视着丈夫,一口接一口地吃下我煮的餸菜。
「咳!咳咳!」丈夫突然咳嗽了起来。
「怎么了吗?」我说。
「咳!咳咳咳!」丈夫痛苦地按着肚子,嘴巴上不停地咳嗽。
我沉默着。
凝视着丈夫痛苦的表情。
丈夫痛苦得身子曲了起来,头栽在枱面上,装着饭餸的碗碟都倒下到地上了
。
「咳!咳咳!呱!」一大口鲜红色的液体自丈夫的口中喷出。
接着丈夫的身体从椅子上跌落到地上,卷曲成虾状的身体抽搐了几下,就一
动不动了。
我凝视着丈夫已经失去生气的双眼,他好像有话要说,又好像无话要说。
我也好像有话要对他说,但又好像没有话要对他说。 ', ' ')('
也许,这是我们之间,必要的沉默。
我走向二妹的房间,打开房门。
二妹就像下午我看到她的时候一样,沉睡着。
闭上眼睛的身体,沉默着。
空着的六个玻璃瓶,是同一个品牌的安眠药。二妹很细心,玻璃樽上面印有
六间不同药房的价钱标贴。
二妹经常说,她是我的妹妹,也是三妹的姊姊。无论做甚么事,也不是第一
,不是最后。
今早警局打电话来,说三妹跳楼自杀。
之后轮到二妹,服安眠药自杀。
我一直所坚持的﹑我一直所维系的家,已经不再存在了。
我向公司请了假,煮好了最后一餐饭。
煲汤,是清洗很麻烦的西洋菜和猪肺。
没关系,丈夫喜欢,就煮他喜欢的。
我默默地走到厨房,拿起了汤碗,倒了一大碗汤。
很香。
我凝视着碗里的汤,沉默着。
沉默着。
一口接一口地吞下。
必要的沉默。
这是我们一家,必要的沉默。
各界名流、富豪、明星纷纷到场,俱乐部门前停满豪华轿车。
俱乐部内各色娱乐节目,花天锦地。
许嘉怡手持香槟酒杯走上舞台,披肩长发色泽酒红,俏颜美若天仙,一身宝
蓝色丝质晚礼裙,面料贴身,玲珑曲线丝毫毕现,立在聚光灯下,好比星空下耀
眼宝石。
嘉怡作为俱乐部经理,代表王朝俱乐部,向各位宾们送上新年祝福。
嘉怡说:「祝各位今晚玩得愉快。」
她一撩长裙,露出光滑无毛下体,两瓣粉嫩阴唇好似花瓣,中间肉缝微微湿
润,嘉怡将酒杯放到双腿之间,一注清尿自嘉怡肉屄射入杯中,很快积满一杯。
嘉怡向客人们举杯致意,然后将杯中尿水一饮而尽。
客人们看得又是惊奇,又是兴奋,喝彩声连连。
嘉怡走下台,丈夫陈波等在台下,朝她竖起中指,嘉怡羞涩一笑。
比剑
——————————————
客人们四散各自寻找喜欢娱乐项目。
一位40岁左右,穿黑西装、挺大肚腩男子走到嘉怡身后,忽然用力抓了一
把嘉怡翘臀,嘉怡吃惊回过头,认出来人是帝都集团董事张华。
嘉怡连忙笑脸相迎,张华一把搂住嘉怡,手绕到嘉怡背后,隔着一层薄薄丝
裙,粗壮手指陷入两瓣翘臀之间,嘉怡没有穿内裤,她很明显感觉张华将手指抠
进了自己屁眼,嘉怡不由得屁股绷紧,双腿紧夹,脚尖微微踮起。
张华亲完脸颊,又吻嘉怡嘴唇,逼得嘉怡吐出舌头与他纠缠。
陈波瞧得又是心酸又是刺激,一口喝干杯中香槟。
张华放开嘉怡,两人唇齿间牵出一条长长银丝,嘉怡脸色微红,看起来妩媚
动人。
嘉怡向丈夫介绍张华,陈波友好的与张华握了握手,两人随便闲聊。
嘉怡像挽住情人一般挽住张华胳膊,道:「怎么不见秦玲姐?」
秦玲是张华老婆,也是帝都集团旗下帝都饭店老总。
张华道:「你还不了解她吗?」
嘉怡知道秦玲酷爱击剑,每次来俱乐部,秦玲总喜欢在击剑区找对手,嘉怡
道:「我们去找姐姐。」
三个人一起来到击剑场地。
台上一位性感女人正和一名高个子男生激战,台下一边还有两名男生激动为
台上男生加油。
嘉怡一眼认出台上女人正是秦玲。
三个男生相貌都不过20,他们都是帝都学院击剑队高手,来俱乐部直奔击
剑区,一眼看中俏脸成熟美艳,身材性感丰腴,手持长剑秦玲,形象还酷似他们
心中拿教鞭漂亮女教师,以及幻想中既严厉又温柔母亲。
三个男生二话不说,上前挑衅秦玲比剑,赌注很简单,如果秦玲获胜,她将
得到一万蓝星币,反之输掉的话,她的肉体将变成三个男生美食或藏品。
秦玲不在乎钱,但见三个男生虎头虎脑有些可爱,加上她在俱乐部里许久没
有遇到对手,于是想陪三个毛头小子玩玩。
三个男生起初都没把秦玲放在眼里,只想快点让秦玲在他们剑下辗转呻吟,
然而他们很快发现自己错了,秦玲高超剑术令他们措手不及,两个男生依次输给
秦玲,此刻台上叫刘鹏男生成了三小子最后希望与尊严。
擂台上,秦玲右手纤细五指轻握长剑,动作轻盈优雅,犹如电影中仙山女侠,
然而她着装却叫人喷血,一对豪乳被黑色皮绳勒住 ', ' ')('
根部,随身体动作在胸前沉甸
甸晃来晃去,两粒小巧红艳艳奶头向前翘起,似挑逗男生用剑将它们割下。
秦玲蹲下身,撅起屁股,巧妙避过一剑,却见她两瓣肥臀中间赫然塞着一只
黑色大号肛塞,不难看出她被灌过肠。
刘鹏与秦玲比剑前,心里担忧自己没有决胜把握,他看着两个同伴期待胜利
目光,蓦然想到一个损招,他对秦玲说:「我要加大筹码。」
秦玲媚眼一挑,说:「你想怎么玩?」
刘鹏告诉秦玲,如果秦玲用屁眼吞进满满两桶灌肠液,还能打赢他,他个人
再多给秦玲一万蓝星币。
秦玲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笑容,区区一万元就想要我屈从?但是转念一想,屁
眼灌满液体和人比剑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呢,骨子里淫荡秦玲不禁想试一试,于是
答应刘鹏。
作为心爱秦玲丈夫张华一颗心悬在半空,大滴汗水从他额头滚落,手不由自
主抓了一把高高隆起裤裆。
嘉怡道:「秦姐姐好像找到了对手呢。」随即对台上秦玲喊道:「秦姐姐加
油!」话音未落,却听刘鹏对秦玲喊:「骚货看剑。」他一剑朝秦玲下体刺去,
细剑剑刃划过阴唇,留下一道深深红印,秦玲浑身一抖,缩紧屁眼同时感到积满
液体肠道一阵翻江倒海,一股剧烈便意袭上心头,秦玲急忙向后退却,勉强站稳
脚步,肉色丝袜双腿不禁微微颤抖,两瓣绷紧臀肉中间,屁眼痉挛向外一凸一凸。
刘鹏舔掉剑刃上秦玲淫水,似乎看到获胜希望,刘鹏道:「下一剑你就没有
这么好运气了。」
秦玲朝刘鹏挑衅笑了笑,说:「尽管放马过来。」她一只肉色丝袜小脚轻轻
向前跨出一步,身体略微前倾,剑尖朝向刘鹏,摆出了一个优美招架姿势。
张华表情又是紧张又是兴奋,他一把压低身旁嘉怡娇躯,嘉怡知道张华想干
什么,她主动掀起裙子,然后双手扶住老公肩膀,朝张华撅起肥臀,张华拉开裤
链,弹出坚挺鸡巴,双手抓住嘉怡两瓣雪臀,一挺腰将鸡巴捅进嘉怡温香软玉,
大力抽送起来。
刘鹏出剑奇快,他佯攻秦玲丝袜双腿,实际一剑朝秦玲乳房刺去,秦玲躲避
不急,被刘鹏自下往上一剑刺穿右乳,秦玲浑身娇颤,刘鹏一脸兴奋,随即抽出
长剑。
秦玲退后几步,深吸一口气,心神平复下来,朝刘鹏抛去一个媚眼,拧起自
己右乳乳头,将右乳提起来晃了晃,有些埋怨道:「真碍事呢,你帮我切了它吧。」
刘鹏说:「好。」一剑朝秦玲挥来,秦玲拿剑一挡,媚笑道:「可是没这么
容易呢。」
刘鹏左右突刺,秦玲轻巧闪避,道道白光在秦玲身周闪耀不停,秦玲战得兴
起,对刘鹏道:「姐姐给你来点好看的。」话音刚落,只见秦玲收起长剑,竟用
肉体迎上刘鹏伶俐攻势,锋利剑刃划过秦玲翘起奶头,擦过凸出包皮阴蒂,拍打
上肉嫩阴唇,甚至钻入阴道,轻触嘴唇,秦玲恍若在刘鹏剑锋中曼舞,动作如飞
燕般轻巧灵敏,忽然挑起一只肉色丝袜玉足踩上剑尖,一个凌空后翻,身体倒转
同时尿液淫水洒到天上,化成漫天玉露散落,台下观众不禁都看呆了。
秦玲肉色丝袜玉足轻飘飘落回地面,踮起脚尖慢慢放平,然而就在这时,秦
玲猛地感到一阵强烈便意,心中一凛,后悔自己刚才动作太大,忘了分寸,想要
补救,已然晚了,秦玲屁眼再也承受不住直肠内液体压力,肛塞从肛洞里嘭得弹
出老远,秦玲仿佛控制不住自己身体般猛地弯下腰去,肥臀向后高高翘起,一大
股黑色像酱料般液体,从秦玲如拳头般大小屁眼洞中喷射而出。
电光火石间,刘鹏抓住时机,分批两剑砍下秦玲手臂,「呜啊!」秦玲一声
哀鸣!恍惚间看见自己握剑手臂躺在地上,蓦地想到死亡,下体竟噗得喷出一大
股淫水,屁股痉挛同时全身连同肉色丝袜长腿不住抖动,一对巨乳在男生眼前左
摇右晃,两道白光闪过,秦玲一对乳房被利剑齐根切下。
「呜哦!」秦玲大声淫叫,双眼向上翻去,一丝丝口水从她嘴角淌落下来,
表情犹如被肉欲淹没母猪。
「呜……呜……」秦玲嘴里哼哼,思想如崩塌大楼般变成一堆碎石,只渴望
得到更多更多快感!
迷乱间,她好像看见刘鹏用长剑指住自己,她一步一摇走到刘鹏跟前,分开
两条肉色丝袜美腿,竟一屁股沉沉坐上剑刃,秦玲向前挺送肉臀,满是淫水滑润
肉屄 ', ' ')('
摩擦过剑刃,剑刃顺势嵌入两瓣阴唇,向上切开阴蒂、肉屄直至小腹,肠子、
子宫连同高潮淫水噗得落到地上,堆积成一滩……
呜呜!秦玲从来没有体验过比现在更爽感觉,死亡快感紧紧拥抱住她,她就
要走了,踏进无法回头肉欲地狱。
秦玲最后一眼望向自己丈夫,发现丈夫正紧紧盯住自己,他太阳穴鼓起,额
头青筋暴凸,表情又是兴奋、又是痛苦,双手发泄般掐住嘉怡两瓣肉臀,屁股狠
命向前一挺一挺,将股股精液射进那骚货屄里……
服务生麻利斩下秦玲头颅与穿着肉色长筒丝袜双腿,将一根穿刺杆自秦玲被
切开下体穿入,直至尖头从断颈中穿出,将秦玲躯干树立在一只大银盘中,将肉
色丝袜双腿盘起,放在躯干后面,把断手交叉放在银盘前端,两只手掌正好托住
秦玲自己面带满足笑容脑袋。
刘鹏与两个伙伴击掌欢呼,然后得意对服务生道:「把那头母猪给我烤老一
点。」
不远处张华咬牙切齿,双眼喷火瞪着兴高采乐刘鹏,嘉怡跪在张华面前,替
张华含吮还没有软掉鸡巴,舌头仔细舔干净肉棒上残留淫水、精液。
一个丰姿绰约女人走到三个男生身旁,细心替刘鹏擦掉额头汗水,她是刘鹏
母亲杨丽。
张华嘴角弯起一丝残酷冷笑,将嘉怡舔干净软掉鸡巴收回裤子,整了整黑色
西装,朝刘鹏与杨丽走去,嘉怡与陈波跟在张华身后。
绞犬
——————————————
张华来到女人面前,一番简单自我介绍让杨丽立时对他肃然起敬,因为杨丽
正现任张华拥有帝都集团旗下帝都学院系主任。
刘鹏拉住妈妈手,一脸不友好看着张华,这并不是因为张华有什么地方令他
感到不舒服,而是因为刘鹏对每个在俱乐部里想要接近自己母亲男人都不友好。
张华开门见山问杨丽喜欢什么玩法,杨丽有些害羞说:「窒息。」
张华指着不远处绞刑架说:「如果你可以在绞刑架上坚持10分钟,全系主
任位置就是你的。」
刘鹏打断说:「我妈妈从来不和男人打赌。」
杨丽不敢得罪张华,连忙呵斥住儿子,对张华抱歉道:「小孩子太不懂事了。」
张华面无表情,他身后嘉怡走出来说:「你不许妈妈和男人打赌,那让我来
和你妈妈玩一场怎么样?」
嘉怡眼睛与刘鹏对视,刘鹏心里不觉一震,感觉嘉怡好像有一种让雄性无法
拒绝魔力。
嘉怡说:「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咯。」
刘鹏咽了一口唾沫,竟感觉还是说不出话来。
嘉怡对杨丽说:「我们来比比谁在绞刑架上坚持时间更长,如果我输掉的话,
我的艳尸将随便你儿子处置,还有我相信张总也会答应你坐上全系主任位置。」
杨丽看向张华,张华耸耸肩,表示赞同嘉怡。
对于一个没有丈夫,只有一个需要保护儿子,将工作视为唯一依靠女人来说,
没有比升职更具诱惑条件,杨丽说:「我还有一个要求,如果我输掉的话,请保
证我儿子可以从帝都大学顺利毕业。」
张华说:「没有问题,我还可以保证他毕业以后到帝都集团上班。」
刘鹏不舍喊了一声妈妈,杨丽安慰儿子说:「放心吧,妈妈可是玩窒息高手
哦。」
刘鹏有些吃惊妈妈会说出这样话,他和妈妈来俱乐部时候,从来没见过妈妈
玩任何项目,她只是一直默默陪在自己身边。
绞杨丽与嘉怡分别脱去身上衣衫,杨丽全身只穿着一双黑色透明连裤丝袜,
嘉怡则是一双肉丝长筒丝袜。
两个女人一起走上绞刑架。
「快看,许经理上绞刑架了。」
「嘿,这条母狗又有表演了。」
「有好戏看了。」
分散人群纷纷聚拢过来。
嘉怡站在台上,像模特般自信叉着腰,光滑无毛肉嫩耻丘上赫然纹着一行清
晰小字,幸运婊子,这是嘉怡在俱乐部里绰号,因为她玩死亡游戏时每次都能死
里逃生。
台下嘉怡粉丝欢呼起来,齐声喊出嘉怡外号:「幸运婊子,幸运婊子……」
陈波听得热血沸腾,跟着一起喊起来。
忽然有一个响亮声音指向杨丽喊道:「那个女人是绞犬!」
人群中始终担忧妈妈会有危险刘鹏心中一震,绞犬!大名鼎鼎号称无论怎么
绞都不会死女人,难道就是妈妈!
只见台上杨丽慢慢俯身,随后四肢趴在地上, ', ' ')('
好似公狗撒尿姿势般膝盖弯曲
翘起一条大腿,羞人私处立即毫无保留展现在众人眼前,这是杨丽自从获得绞犬
称号后,每次出场必须有的pose,如同证明她是绞犬一种符号。
杨丽一直以来酷爱窒息绑吊,年轻时常在俱乐部里与其他女人比赛绞刑,几
乎每次都能轻松获胜,之后更是在帝都绞刑大赛中获得冠军,当日与杨丽比赛是
一条真正母犬,吊死一个人或许只需几分钟,但吊死一条狗绝对需要十分钟以上,
而杨丽竟然胜出了,所以被人戏称为绞犬,寓意绞不死母狗。
「你们说谁会赢?」台下看客们争论着,为自己选定女人下注。
刘鹏毫不犹豫将钱压在自己妈妈一边,一共2亿。
张华说:「投这么少钱,是对你妈妈没有信心吗?」
刘鹏说:「这是我全部积蓄。」
张华道:「家里房子、汽车,还有你妈妈存款,这些都可以作为赌注,还是
你心里其实不相信你妈妈会赢?」
刘鹏后背渗出一阵冷汗,即使他已经干过、宰过、吃过不少女人,比许多普
通男人更具阅历,但在久经沙场张华面前,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刘鹏坚持不想在别人面前承认自己对妈妈没有信心,他咬牙说:「好,我压。」
随即向王朝俱乐部借下100亿。
刘鹏身旁两个伙伴忍不住劝道:「刘鹏你疯了?」
刘鹏任性说:「你们别管。」
张华说:「我来陪你。」一挥手投下两百亿,压嘉怡胜。
陈波作为嘉怡丈夫,有权利在嘉怡被刑刑前说最后几句话,嘉怡问陈波:
「你赌谁赢?」
陈波故意卖关子说:「我可是投了50亿。」
嘉怡急切道:「我问你压谁赢?快说嘛。」
陈波坏坏一笑说:「杨丽。」
嘉怡心里一颤,她虽然嘴上问丈夫投谁会赢,但是心里料定丈夫会投自己,
没有想到,丈夫竟把赌注压在杨丽身上,想到自己可能会被吊死,一股异样感觉
在心底升起,下体不禁湿润起来,嘉怡说:「你就这么希望看到我死吗?」
陈波说:「我更想看到你被放在盘子里样子。」
嘉怡心中一阵激荡,脑海里浮现出自己被切去四肢、斩去头颅,像秦玲一般
被摆在盘中样子,嘉怡全身像火烧般燥热起来,不由自主把手移到下体,抚慰起
淫痒私处。
服务生将两个绳套分别套上嘉怡与杨丽纤细脖颈,然后将两个女人双手反绑
到身后,并替她们戴上脚镣。
绳套随机械齿轮缓缓上升,两个女人丝袜双足几乎同时离开地面,四只丝袜
肉脚一起向下绷直,脚趾在丝袜里撑起深色袜头。
一分钟、两分钟、闹哄哄现场竟然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所有人目光都在注
视台上两个女人。
五分钟过去了,一般人这个时候已然成为一具死尸,但台上嘉怡和杨丽好像
刚刚才有挣扎迹象。
杨丽身子有些发抖,脖颈扭向一边,口水顺嘴角流下后悬挂在下颚,她眼神
好像渐渐开始涣散,忽然杨丽用力蹬了两下并拢在一起黑丝肉脚,铁质脚镣在黑
丝脚腕上发出一连串响声,与此同时,杨丽眼睛奇迹般恢复痛苦神色,似乎清醒
过来。
嘉怡俏脸涨得通红,舌头从微张红唇中向外吐出,舌尖垂下唾液落在胸口上,
顺着一对坚挺饱满双峰,滑到两粒尖尖勃起乳头上,不少男人视线集中注视着嘉
怡乳头,似乎想大力揪捏,甚至用刀割下,放在牙齿间咬碎,饱尝充满弹性肉质。
嘉怡娇躯不知从何时开始抽搐起来,反绑在身后双手紧紧握住拳头,两只肉
色丝袜玉足贴紧在一起,脚掌摩擦着脚背,深肉色袜头跟着十粒圆润脚趾时而撑
开,时而向脚心弯曲。
几个服务生手握皮鞭,轮流抽打起两个女人屁股,发出一连串爆竹般脆响,
这是为了帮助两个女人清醒意识。
杨丽绷紧屁股肌肉,同时缩紧屁眼!极力调整内息。
「妈妈加油!」好像是儿子声音,杨丽感到一阵激动,随即又感到一阵前所
未有羞耻。
儿子正看着自己这幅淫乱模样,自己一直不敢向儿子倾吐秘密,今天被儿子
发现了。
儿子,你爱的妈妈,其实是一个淫贱女人,一条喜欢被处以绞刑母狗。
皮鞭又一次狠狠落在杨丽屁股上,痛楚激荡同时一阵快意涌上心头,杨丽身
体倏然痉挛起来,阴道与屁眼括约肌剧烈夹紧,直到感觉下体一股难以言喻膨胀
感 ', ' ')('
,好像有东西要冲出体外,控制不住放松肌肉,只见高潮淫水混杂失禁尿水如
瀑布般从杨丽私处倾泄而下,瞬间湿透黑色裤袜,滑过大腿,顺着她绷直脚尖流
到地上。
服务生狠狠一鞭抽在嘉怡浪臀,激起一阵肉浪,雪白臀肉横七十八布满红色
鞭痕,但服务生明显感觉到嘉怡不满足,她嗜虐肉体需要更多残忍手段。
嘉怡感觉胸前两粒奶头又胀又痒,好像被一百只蚊子叮咬过一般,嘉怡心中
期望,谁能来……能来帮我用力揪拧它们,把它们向外拉长,即使切掉也可以,
如果现在能有一对长针穿过我奶头……上一次她体验过这样感觉,真叫她欲仙欲
死……
忽然,嘉怡感觉两颗乳头穿来一阵钻心刺痛,但这种常人无法忍受刺痛却大
大缓解嘉怡乳头胀痒,如同在烈日炙烤下忽然被浇了一桶冰水,一种透心爽利,
「呜……」好舒服……嘉怡娇躯情不自禁战栗起来……
她眼睛勉强朝胸前看去,只见两只金色鱼钩分别穿过自己翘起乳头,一个脸
戴面具神秘女郎,将连在鱼钩尾端细链递到嘉怡嘴边,让嘉怡含在了嘴里。
神秘女人变魔术般又拿出一只连细链金色鱼钩,俯下身剥开嘉怡阴蒂包皮,
将鱼钩一下穿过肉嫩如豆芽般阴蒂,「呜!呜!」嘉怡屁股触电般向前挺起,晶
亮淫水顺着细链淌下。
神秘女人握住鱼钩细链末端,在众人诧异目光中,分开自己一双穿着棕肉色
长筒丝袜美腿,并掀起短裙裙摆,只见神秘女人光溜溜雪白肥臀不着寸缕,被剃
干净阴毛阴户间,一只同样金色鱼钩吊在女人豆嫩阴蒂上,女人将自己鱼钩细链
与嘉怡阴蒂鱼钩细链互相连接,然后截下遮脸面具往地上一扔,台下立即有人认
出女人,她正是嘉怡母亲沈岚。
到底只有妈妈才了解自己女儿,并同样拥有一具嗜虐淫乱肉体。
沈岚主动背过双手扣住自己手腕,服务生拿皮鞭用力鞭挞起沈岚翘臀,沈岚
夹紧屁股同时,激爽前后摆动,连在两个女人下体间细链带动鱼钩拉扯住她们阴
蒂……
大堂里回荡着三个女人被皮鞭抽打屁股啪啪脆响,与沈岚一个人闷闷低吟。
13分钟过去了,嘉怡与杨丽同时刷新帝都绞刑大赛冠军记录。
杨丽已然到达极限,感觉全身毛孔都好像张开了,每一条神经都绷紧,乳头、
肉屄、屁眼,连带乳房、屁股、大腿都变得出奇敏感,只要稍一刺激,身体就会
高潮,随着服务生几乎无间断鞭挞,杨丽仿佛淹没在高潮快感中。
杨丽已经无法控制自己表情,漂亮五官扭曲在一起,泪水夺眶而出,鼻涕从
琼鼻下淌落,服务生又一鞭重重抽打在杨丽已然泛红屁股上,一阵剧烈痛楚紧随
一阵激爽快意,杨丽近乎空白大脑忽然浮现出儿子身影,同时她模糊视线好像清
晰起来,依稀看到心爱儿子,鹏鹏……鹏鹏……杨丽在心里呼唤儿子名字,同时
无耻幻想,尽管看妈妈淫荡快被吊死样子,你尊敬妈妈其实一条喜欢一面被抽打
屁股,一面被活活吊死母狗……呜呜……看吧……
此刻,台下刘鹏脸部肌肉抽搐,他无法控制自己情绪,也不想压抑情绪,刘
鹏不顾旁人斜视,脱下裤子,用手握住鸡巴快速撸弄着。
台上杨丽黑色透明丝袜双足在半空中猛地踢蹬起来,黑色丝袜玉足时而向下
绷直,时而向上翘起,深黑色袜头跟随十颗圆润脚趾一会张成扇面一会向脚心弯
起,「一下、两下、三下……」台下看客跟着杨丽每一记蹬脚动作数数,蓦然间,
杨丽身体恍如失去重心般往下重重一坠,一大股尿液、淫水、粪汤从她胯间洒落
下来,身体左右摇晃,香消玉殒……
「妈妈!」刘鹏不敢相信,撕心裂肺大叫!同时灼热阳精从怒胀龟头喷薄而
出。
张华脸上浮现满意笑容,但是他随即看到服务生端着被烤熟秦玲从自己身边
经过。
秦玲被塑化脑袋摆在盘子最前端,妩媚笑容好像在向众人展示她被烤熟、油
亮金黄、穿刺在金属杆上丰满胴体,以及被切下四肢,浓郁肉香四处飘散,令人
馋涎欲滴。
杨丽艳尸被服务生从刑具中解放下来。
嘉怡眼里闪过一丝获胜欣喜,然而她没有高兴多久,立刻惊恐发觉服务生将
杨丽艳尸抬走后并没有回来救她意思,难道他们想把自己吊死?
粗糙麻绳深陷嘉怡纤细脖颈,似要把她脖子勒断一般。
嘉怡俏脸渐渐发紫,身体像被电击般 ', ' ')('
不停抽搐,两条肉色丝袜美腿拼命向下
伸直,脚掌贴住脚背绷紧成一条直线,似极力想要够到地面,私处涌出尿水将肉
色丝袜浸透,大滴尿液从深肉色袜头垂落,滴到地上积成一滩。
沈岚屁股被皮鞭持续抽打着,鞭梢狡猾钻进股沟,击落在沈岚娇嫩肥屄上,
啪的脆响同时,淫水从被抽开阴唇间飞溅而出。
沈岚浪叫着,不单不去躲避,反而淫贱向后撅起浪臀,与嘉怡下体相连细链
倏然绷直,鱼钩将她与女儿阴蒂同时拉长一节,剧烈刺激下两人骚屄先后喷出一
股淫水。
沈岚双手掰开自己两瓣肉臀,只见高速飞来鞭梢倏地钻入沈岚屁眼,抽出时,
带着屁眼嫩肉向外翻卷,「啊!」沈岚发出一声长长满足淫叫。
嘉怡神情由痛苦变得爽利,又由爽利变得痛苦,宛如一头在肉欲地狱徘徊找
不到出路母猪。
呜!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濒临死亡窒息感,被鱼钩吊住乳头、阴蒂刺激感,被人用皮鞭抽打屁股激爽
感,以及被众人注视议论羞耻感,猛然间将嘉怡推上绝顶死亡高潮!
嘉怡感觉仿佛被几百双手同时抚摸、揉掐,坠入冰凉冷水,被烈火炙烤,千
万蚂蚁爬满周身,被无数只脚不停踩踏……
嘉怡屁股不受制约痉挛向前猛挺,阴道肉壁激烈张合,宫颈噗得弹到屄外,
淫水一股紧接一股激射而出!
呜……呜……呜!嘉怡双眼向上翻去,绑在背后双手用力争了两下,肉色丝
袜双脚往下用力一蹬,紧绷身体忽然间好像失去所有气力般往下沉沉一坠,不再
动弹……
台下陈波虚脱一屁股坐在地上,射出精液从他裤裆渗透出来。
两个服务生将嘉怡艳尸平放在刑台上,取下了嘉怡阴蒂上鱼钩,并替她解开
脚镣,嘉怡细嫩脖颈上一道清晰紫红勒痕,神情栩栩如生,仿佛沉浸在高潮余韵
中般满足舒适。客人们一面回味嘉怡刚才精彩表演,一面想象如何处置这具艳尸,是烹饪成
美味佳肴?还是塑化成供人娱乐发泄肉便器?
忽然,嘉怡身体好像动了一下,随即只见她仰头深吸一口长气,慢慢睁开眼
睛,嘉怡有些茫然坐起身,发现台下客人们无不惊奇望着自己。
「她没有死!」不知是哪位客人大声喊了一句,大厅里顿时像炸开锅般一片
哗然。
陈波冲上台,一把抱住嘉怡,神情又是关切又是惊喜。
嘉怡媚笑道:「好像做了一场美妙春梦呢。」
她在台下看客们欢呼声中缓缓起身,聚光灯下,赤裸美艳胴体光彩夺目,嘉
怡神情自豪宛如女神,嘉怡习惯双手叉腰,挺起胯部,光滑肉嫩微微隆起耻丘上
幸运婊子纹身格外醒目。
「幸运婊子!幸运婊子!」客人们集体向嘉怡高呼,嘉怡牵住丈夫手,优雅
走下台,一路经过人群,有人忍不住忽然出手一巴掌扇在嘉怡耻丘上,嘉怡娇叫
一声,朝那人抛去一个娇嗔媚眼,其他好色男人有样学样,几十只巴掌陆续朝嘉
怡肉屄扇打过来,嘉怡一只小手紧紧握住丈夫,另一只手托住自己屁股,竟将肉
嫩私处迎上大力掌风,啪啪啪一连串脆响,嘉怡耻丘嫩肉被打得连连激颤,她浪
叫着,居然将屄挺得更高,白皙屄肉已然泛红,两瓣阴唇左右外翻,淫水从阴道
间四散飞溅……
刘鹏双膝跪在地上感觉仿佛天塌一般,短短十几分钟让他失去了一切。
嘉怡作为游戏胜利者,将处置杨丽艳尸权利交给张华,张华则使劲揪起嘉怡
一只奶头,又掂了掂她沉甸甸充满弹性乳房,说:「我还以为终有可以尝到这团
美肉滋味。」
刚才正是张华暗自下令让嘉怡被绞死在绞刑架上,作为与张华相识多年嘉怡,
又何尝不了解张华阴毒手段,即使自己是在为他出头,他也要害死自己,把自己
连同其他一起吞掉,而自己呢?则每次都会下贱把屄凑上去,连同把命一起搭上,
嘉怡心中不由得暗骂自己无耻,如果还有下一次,嘉怡想说,自己一定会义无反
顾再去帮助张华,直到掉入他陷阱被宰掉为止吧……因为自己就是一头淫贱肉畜。
嘉怡搂着丈夫胳膊,媚笑说:「或许下次会有机会呢。」
张华要求把杨丽艳尸塑化,然后在她屁眼里塞上拖着狗尾肛塞,永远安置在
绞刑架旁,作为母犬无法抗拒死亡诱惑象征。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