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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闭着眼睛,等待想象中耻辱的到来。几秒钟后,公交车提示音响起:“下车的乘客请做好准备!XX站到了……”
一群人咋咋呼呼从他身边穿过,许池迟从凌乱的脚步声判断,这一站下去了很多乘客,车厢安静下来。这种诡异的安静让他不敢睁开眼睛,怕那个沾满他肠液的肛塞明晃晃地出现在眼前。直到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他听出那是吴鸥的声音,整个身体松懈下来,卸去了力道,靠在他身上。
他的手里被塞入一个滑腻的东西,他下意识要扔掉,吴鸥捏住他的手,小声地说:“拿好了,这可是从你身体里下的‘蛋’,还带着你的体液呢。”
是刚才那个在他屁股里肆虐的肛塞。他的手松开又握紧。很快,掌心里黏黏腻腻。他紧张得双手冒汗,感到有汗水混合着肠液从他指缝间流出去,便握着肛塞在裙子上擦了擦。
“你的屁股是不是比你的手更熟悉这玩意的触感?”吴鸥的声音低缓而充满诱惑力,从他身上传来的那种肉体热烘烘的味道,令许池迟刚刚平复下来的身体立刻骚动起来,他几乎在瞬间想起来肛塞在他后穴滑动的快感。空荡的裙子下面,他的小穴饥渴地蠕动,只能靠肠肉互相挤压来缓解一二。
吴鸥本来要带他看演唱会的,两人到了演唱会举办地点的体育馆。许池迟看到门口乌压压的人群,想到自己光着的下身和被风掀起的裙摆,内心生怯,拉着吴鸥就要回去。
“怎么,演唱会不看了?谢宇不是你最喜欢的歌手吗?错过了这次,下次看他的演唱会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许池迟无精打采地摇摇头,像一条垂头丧气的小狗。
一回去,吴鸥就把许池迟压在沙发上干了。许池迟侧躺着,一只腿抬起来,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屁股密处对着吴鸥大喇喇展开,裙子被推到腰部以上。吴鸥也不客气,裤子都没脱,只掏出自己的阴茎,随便撸动几下就插入许池迟的后穴。每一下都进入得极深,像打桩一样在他体内抽插了几百下,许池迟的肠肉被磨得快要化掉,他还来不及体会上一次阴茎在他身体里耸动的快感,下一次凶狠的插入就来到了。肉体的啪啪声不绝于耳,润滑剂在阴茎与肠肉之间急速摩擦下,产生了大量的泡沫,在他穴口绕了一圈,像一朵白色浪花。随着吴鸥的动作,泡沫每次都会被吴鸥的分身带进去一部分,白色浪花的中间坍塌了一块,露出艳丽的花蕊,紫红的阳具在红肿的屁眼里进进出出。
许池迟被干得失神,沉醉在身体由里到外的快感中,眼神里一片迷离恍惚。偶尔,他脸上的表情有片刻清醒。他听到房间里的音乐,那是他过去的音乐作品。在自己的歌声中被人干得高潮,好像空中有另一个自己在观看这场淫靡的性事,许池迟以为他会因为羞耻而阳痿,但是他身体反而因此变得更为敏感,身体连连颤抖,嫩红的屁眼把吴鸥的分身箍得死紧,吴鸥抽都抽不出来,不得不空出一只手拍打他的屁股:“放松点,你夹得太紧了……”
吴鸥的另一只手,绕到许池迟的分身下面,揉捏那两个睾丸。那两个小东西并不知道它们以后的命运,柔顺地待在他的手心。吴鸥攥住睾丸,大拇指往前一搓,将一只睾丸推到前面,剩下的四指同时使力,将剩下的那只睾丸往前推,和原来的那只调换位置。许池迟的两只睾丸在他手心重复着一前一后的动作,中间那层紫红的小皮不断被拉扯着,撕裂的疼痛中,又有一种睾丸被牵引刺激的感觉,睾丸里的精液都跟着震荡起来。
在后穴不间断的抽插和对睾丸不间断的刺激中,许池迟下身两颗小球越来越大,饱满的精液充斥其间,吴鸥一只手再难以重复刚才的动作。他便开始揉捏许池迟的两个睾丸。这时候的两只睾丸手感正好,弹性甚佳,他微微用一点力气挤压睾丸,能感到睾丸在缩紧之后的反弹,作用在他手掌上,就好像一只熟鸡蛋贴着他的手掌滚动。
许池迟身体抽动的幅度越来越大,后穴紧紧地缠绞着他的分身,双腿也不住乱蹬。到了这个时候,吴鸥知道他快到高潮了,就将分身抽出一截,寻到前列腺的位置,次次顶到那一点,猛烈地冲撞。双手分别握住许池迟的双睾,朝中间用力挤压,仿佛要把里面的精液也挤出来。在分身茎体快感和两只睾丸的剧痛中,许池迟到达了高潮,精液喷溅到老远,越过茶几一直射到地毯上。
高潮之后的那种余韵悠长对许池迟来说,简直是奢望。每次都是他射了之后,吴鸥才射。火热的茎身在他体内弹跳,然后突突突地喷溅出一股股灼热的液体,接连不断地打在前列腺上,把他前列腺都打麻了。快感持续性地从前列腺爆开,传到分身,扩散到四肢百骸,他全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屁眼收缩的力道差点把吴鸥的分身拧断。
吴鸥的分身在许池迟体内待一阵子,直到身体的欲望彻底平息才抽出来。许池迟的屁眼张成一个光滑的大洞,露出肠道深处像波浪一样起伏的软肉,粘稠的白浊混合着透明的肠液,一股脑儿从许池迟后穴流出来。
许池迟正在为这种失禁一般的感觉而羞耻,下一刻,一个东西塞进他后穴。正要涌出的液体一下子 ', ' ')('
被堵回去了,他好像排泄到一半被人强行制止,心中憋闷不已。但是后穴火热的肠肉却颤抖地欢迎这冰冷的客人,像蚌肉研磨体内的沙子那样,裹紧它,一次次地摩擦它。
后穴里那种粗糙的触感和带来的瘙痒似曾相识。
“是白天那个肛塞,怎样,很不错吧?”吴鸥笑问。
到了晚上,吴鸥拔出许池迟含了半天的肛塞,让他半蹲在桌子上,大张双腿,将精液排泄出来。
吴鸥揉捏他睾丸的力道越来越大,倒真像是为了之后捏碎他睾丸所做的准备工作。许池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下身虽是火热,内心里一片冰凉。但是他内心的反感总是抵不过欲望的侵袭,他越来越容易从被揉捏睾丸的动作中得到快感,如果睾丸和前列腺一起刺激,最快他可以在十秒左右达到高潮。不知道是不是担心以后射不出精液,许池迟每一次射精,射出的精液量都很大,是普通人的两三倍。睾丸很快瘪下去了,只要揉捏他睾丸的动作不停,他就依然能够感受到强烈的刺激,他感到双睾处一股生涩的滞痛,下身却抽缩不停,模仿射精的动作,直到尿液射出来。
吴鸥握住他的分身调整角度,还冒着热气的尿液从尿道口射向口中,然后洒下来,浇得许池迟满头满脸。他闻到腥臊的味道,知道脏兮兮的尿液射到自己身上,他也变得脏兮兮的,身体从内到外都被弄脏了,他呜呜呜地哭着。
他越来越爱哭了。作为成年人后天培养的那层坚硬外壳被彻底剥去,他也不必再苦苦维持自己的形象,想哭就哭,想笑就笑——他偶尔也会笑一下,觉得不开心了,就朝吴鸥发脾气,他说不出话,于是就借其他物体的声音来表达他的怒气。他有了砸玻璃的爱好,他最喜欢听到玻璃哗啦啦碎成一片片的声音。不过吴鸥觉得碎玻璃太危险,不让他多砸,于是他就砸其他东西,一只花瓶,一本书,一个杯子,抓到什么就朝吴鸥身上扔。吴鸥倒也任他闹着。
他哭起来格外可爱,没有声音,楚楚动人。吴鸥看着很是喜欢,于是每次总是借性事欺负他,把他弄哭,然后拿热毛巾给他擦脸。
偶尔,许池迟觉得这样也不错。以前,他喜欢活在聚光灯下,享受被万人簇拥的快乐,现在,那一切自然是烟消云散了,他体会到的另一种快乐倒是被推向极致,那就是性事带给他的快乐。平心而论,吴鸥那活儿不错,又会玩,带给他的快乐远大于痛苦。
他信奉的真理就是及时行乐,今天不操明天的心,所以在事业上没什么进取心,过去鲜少想着在业务上提升自己,只想走歪门邪道,通过陷害别人来把竞争者摁下去,从而提高自己的名气和咖位,迅速捞钱。音乐对他,是一种选择,一种谋生的手段,而不是刻在他身心、缠绕在他呼吸里的东西。这段时间无事可做,许池迟在肉体放纵、精神寂寞的情况下,倒是澹尽了功利心,对音乐自发地喜爱起来。他还写了一首歌,吴鸥是他能接触到的唯一懂音乐的人,他想把曲谱给他看看,请他指点。虽然他陷害了吴鸥,但是不得不承认,吴鸥在音乐上的造诣甩他一条街,当初费尽心机地接近,也未必没有带着一点倾慕的因素。
他突然变得胆怯起来,就像他以前的粉丝面对他,有些紧张和不安。最终,他还是没有主动把曲谱给吴鸥看,怕吴鸥嘲笑他。
吴鸥因为工作回来得晚了,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看自己写的歌,一张纸揉得皱巴巴的,藏在枕头下面。他刚睡着,吴鸥回来了,把他弄醒,带着刚刚沐浴之后还沾着一点水汽的手,揉捏他下体两个卵蛋,他很快被下身的快感捕获了,射了两次,彻底忘了曲谱的事。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看见吴鸥赤裸着肩膀靠在床柱上,手上拿着一张薄薄的纸,脸上表情严峻。他一颗心惴惴不安,心情的忐忑好像差生现场给老师交作业。为了避免尴尬,他马上把睁开的眼睛闭上,装睡,没有看到吴鸥一边看曲谱一边连连点头的样子。
很快,吴鸥轻轻地哼起了那段旋律,清亮而略带一丝沙哑的声音宛如潺潺的流水,在清晨的空气中微微鼓动许池迟的耳膜,吴鸥还发挥了自己的创造,几个转音,被他处理得格外迷人。
许池迟忍不住张开眼睛,沉迷于吴鸥认真唱歌的样子。他好像突然懂了古人所说的“丝不如竹,竹不如肉”,人的歌喉,发出的声音千变万化,其间各种感情的处理又丰富微妙,确实能带给人至高无上的享受。
吴鸥看他醒了,对他赞赏地笑笑:“这是你写的歌?很不错。”
许池迟偷偷红了脸。
如果吴鸥以后不闹什么幺蛾子,他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以后和他好好过日子。但是,许池迟没想到打脸来得这么快。
这天,吴鸥不是在晚上揉捏他的两个睾丸,而是选择白天。在把许池迟抱到自己膝盖上之前,吴鸥还背着许池迟打了电话。许池迟隐约听见“手术”、“睾丸”、“阴茎”、“撕裂”这种字眼,他觉得情况不妙,想逃,拿起桌上的台灯就砸向窗玻璃,客厅里是巨大的落地窗,玻璃砸碎他就可以跳下来,二楼摔不死人。但是他不知道那玻璃是钢化玻璃,砸不碎 ', ' ')('
,裂成蛛网也不会碎。于是他眼睁睁地看着吴鸥走近,手里握着绳子走过来,把他逼到墙角,然后把他双手捆起来。
他被抱到吴鸥身上,吴鸥将分身钉在他身体中,开始揉捏他的睾丸。或许是因为害怕,他的分身一直抖抖索索,好半天都没有硬起来。但是那两个睾丸,还是在吴鸥极富技巧的揉捏中,充血、胀大。
他一个劲地挣扎,吴鸥的怀抱好像铜墙铁壁,把他紧紧困住。同时,下身耸动,次次顶到他肠心。这般双重夹击之下,他的分身逐渐硬起来,他似乎感到身体内部的管道正在向那个造精之地源源不断地输送着精液,滚烫的精液汇入他两个睾丸中,那里显得更加圆润饱满。
吴鸥的手劲仿佛要把他的睾丸捏碎,对,不是仿佛,吴鸥就是要把他的睾丸捏碎,废掉他。他死命地挣扎,但是两个睾丸还在吴鸥手中,只要吴鸥用点力气,他身上的力气就会瞬间被抽空,软绵绵的,被快感冲击得四分五裂。
他的后穴已经进入痉挛收缩的阶段,不久后就会到达一次绝顶的高潮。正在这时,他听到“咔擦”一声响,好像骨头被捏碎的声音,但比那种声音要沉闷许多。下身传来剧痛,他的阴茎像漏了气的真空压缩袋,迅速变软,萎靡下来。然后,他的阴茎开始出血,鲜血像一条红围巾,在他分身根部饶了一圈。他刚刚瘪下去的分身又迅速肿胀起来,尺寸惊人,颜色变成紫红,血液混合着前液从他尿道口冲出来,一滴滴地往下流。
许池迟无声地叫喊一声,昏死过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