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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腰身酸软,跌坐在地。
他的样子看起来格外淫靡,赤裸的上身靠在沙发脚下,脑袋后仰,抵着猩红色的皮面上摩擦,表情一脸迷乱。双腿之间,传来嗡嗡的机器震动声,在他剧烈的喘息声中,轻不可辩。他一只腿摊直,脚趾崩得紧紧的,另一只腿在地毯上磨蹭,皮肤上浮现着一缕缕青筋和汗水,沿着双腿往上,腿心交汇处的物体上上下下滑动。榨精器原本是透明的材质,不断有前列腺液从尿道小棒的边缘流出来,将那里划弄得脏污,看不分明性器的形状,只一缕肉色时隐时现。
许池迟习惯用分身高潮,习惯每一次以射精作为快乐的至高点,像是置身云端,然后慢慢缓缓降落下来,身体变成一缕云,轻飘飘的,这是另外一种余味悠长的快乐,身体适应这般节奏,能够很快地休整过来。但是榨精器打乱了这一切。插入尿道中的小棒把他射精的通道堵住了,快感层层累积而没有一个发泄的出口。如果尿道棒一直把他尿道堵住也就罢了,偏偏那东西时深时浅,深的时候,一直抵到膀胱,在他膀胱口胡乱戳刺,他感到下腹一阵酸软,身体内部传来的痒意好像在他心尖上挠,不能射精的焦躁和这种内部的瘙痒混合在一起,让他一次比一次渴望更强烈的刺激。浅的时候,尿道棒退出一截,尿道里有小小的空隙,精液止不住地往外冲,却又被堵住,逆流进膀胱。和射出去的强劲力道不同,精液逆流时,缓缓贴着尿道壁滑动,给尿道壁带来的除了瘙痒,还有强烈的异物感。这一切复杂感受混合在一起,叠加起可怕的快感,而这快感因为无法结束,也就无法获得最终的满足。
许池迟整个人都混乱了,他以为是快感还不够,颤抖地伸出手在自己身上抚摸,摸摸胸口,手滑到旁边,捏住乳头,大力揉捏,很快,那只乳头膨胀得从他胸膛上挺起来,比旁边那只大了一圈。但是还不够,他把手挪到下身,分身被榨精器套得严严实实,他只得退而求其次,在两只囊袋上揉捏。因为精液的积蓄,两只囊袋表面的褶皱都被撑开,成为两只圆润的小球,在他胯下晃荡,本已敏感至极的东西,不堪这样的刺激,手刚碰上去,囊袋表面撕裂一般的疼。许池迟的手像被烫着似的,飞快弹开。他又在会阴上揉捏,朝着那里搓揉时,身体一个劲地打颤。不住抽插的尿道棒带给他强烈的排泄感,小腹酸疼,这样搓揉会阴,让排泄的欲望更甚,他徒劳放松尿道口,无论是精液还是尿液,什么都没出来。他自己先受不住了,最后,他把手从双腿下穿过去,摸到自己后穴。
后穴之前进入过拳头,现在还没恢复紧致,他很容易就插入了一根手指。他对自己身体不熟悉,手指一进入,就四处摸索,寻找令自己快乐的那一点。在身体的记忆中,每次只要刺激那个地方,就会伴随着射精的快乐。他摸索了半天,却没够到。他现在的姿势,让他很难直接摸到前列腺,他只得尽量直起身子,调整姿势。
榨精器的刺激毫无停歇,他努力了半天,还是没有发泄出来,身体和精神上都疲累不堪。正在这时,榨精器在一次剧烈的震动后,尿道棒变成中空,一股巨大的吸力传来,将精液飞快地往外抽吸,榨精器的内壁被精液冲刷,变得白茫茫一片。
许池迟腰身耸动,上身猛烈地痉挛。抽精持续了十几秒,榨精器的内壁一次次被白浊冲刷,最后,向下方一个小槽积聚。直到阴囊里的精液被插干净,许池迟才缓下来,就像一只拉到极限又断掉的弓,他整个人似乎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身体只剩下微弱的颤动,把脸下意识地贴在沙发的皮面上蹭啊蹭,就像一只发情的小猫。露出的半边脸,有泪水静静地往下流。吴鸥蹲下来,抹掉他眼角的泪水,扳过他的脸。许池迟的表情倦倦的,如在梦中。
机器在他高潮后,短暂地停止了片刻。吴鸥取过烧杯,打开榨精器下的一个白色按钮,精液从小槽流出来,倾入烧杯中。许池迟呆呆地看着从自己身体里挤出来的液体,汇入烧杯中,那烧杯又被吴鸥放在茶几上。
很快,下身的玩具又震动起来,许池迟浑身的肌肉不适地颤动。他眨眨眼睛,畏惧地看着吴鸥,无声地恳求。
很快,他进入新一轮的亢奋期。只要榨精器没有变成抽吸的模式,他就要一次次地忍受精液逆流和不得发泄的痛苦。除此之外,他感觉分身和鼠蹊处开始间隙地疼痛起来。这是因为在射精边缘,他性器官和周围的肌肉经历一串串的收缩。但是射精迟迟不来,于是那收缩永无止境,他被卡在高潮的前一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