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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池迟双目无神地瘫在床上,眼珠偶尔转动一两下。看到吴鸥拿着一碗药端过来,眼睛立刻瞪大了。
吴鸥喂他喝的药,不是让他露出百般丑态的淫药,就是让他清醒着承受所有痛苦的邪药,总之,没一个好东西。许池迟微弱地挣扎,手脚动不了,就腰背处用力,往旁边挪动身体。他的肚子实在太重了,如百斤重物压在身体上,他想挺起腰腹,一股下坠的力道就把他往下面拉。圆润的肚子晃荡了一圈,涌动的尿意逼得他打了一个寒噤。
他用尽所有的力道,在吴鸥看来,也不过就是身体蠕动了几下,简直跟个可怜的虫子没两样。
悲哀的处境让许池迟无声地流泪。
嘴角一凉,光滑的药碗碰到牙齿,发出清脆的声音。许池迟的嘴一直是微微张着的状态,现在,他才如梦方醒,上下嘴唇一抿,阖得紧紧的,好像这样,药物就侵入不进来。
“没用的,池迟。”吴鸥的态度像是耐心劝服一个不听话的小孩:“快,把嘴张开,药里加了糖,你喜欢的那种水果糖,不苦。”
“呜呜呜……”许池迟含泪摇头,对上吴鸥逐渐转冷的目光,身体瑟瑟发抖。
“张开嘴,不然我就要打你了。”
怕下一刻耳光会挥到脸上,许池迟连眼睛也一齐闭上,脑袋飞快地往后撤退。
“呵呵……”吴鸥低沉的笑声从他耳边响起,耳光等了许久都没有落下来,许池迟才知道自己受骗了,但他连生气的余地都没有,他满心都是逃过一劫的喜悦。
突然,许池迟惨叫一声。原来吴鸥另一只没有拿药的手,把许池迟的肚子狠狠往下压。
随着声音的迸出,许池迟嘴也张开了,一碗药趁着他张嘴这会儿,倾倒下去,他被呛得不住咳嗽。褐色的药汁有一半都流到嘴角外面,和脸上的泪水混合在一起,在他的脸和脖子上滑过蜿蜒曲折的痕迹。
吴鸥不甚在意地拿热毛巾将许池迟的脸擦干净。他这碗药的分量本来就是加重的,药洒出去一半,也足够把许池迟毒哑了。
许池迟还不知道这碗药的作用,只觉得热乎乎的毛巾擦在脸上很舒服,他的脸清洁了许多,他想让脸和毛巾接触的面积更大一些,就将脸不住往毛巾上蹭。毛巾却已经被吴鸥拿开,随手扔到地上。
吴鸥重新嵌入许池迟双腿之间,将分身捅进许池迟下身那个小口。
许池迟的后穴因为晾了这一会儿,之前穴口周围挂的一圈肠液已经冷却了。吴鸥火热的龟头碰到穴口,凉凉的,像是亲吻雪花,待彻底捅进去,肠子里面那高热的所在,将洞口那点凉意彻底卷走了,与吴鸥分身的火热连成一体。真正是水乳交融,不分彼此了。
吴鸥像打桩一样,狠狠地插干身下之人的小穴。
许池迟却难受得想撞墙,他的嗓子眼起了一股火,熊熊燃烧,往下,一直烧到胃里,往上,蔓延至嘴中。他上身的通道,如被一条火龙贯穿。下身,却被另一个炽热的铁棍贯穿。
上下都是一片高热,下身开始有酥麻的快感冒出来,上身却火烧火燎地疼,许池迟想呼出一口灼热的空气,交换外面冰凉的气流。正在这时,吴鸥的一记深顶,擦过他的前列腺,他张大嘴巴尖叫。
这个声音仿佛被无限地拉长,一开始,是高亢响亮的,渐渐,声音越来越细,如被沙石所阻隔的溪水,只能发出一点微弱的声音,最后,那声音低下去,像是埋入厚实的土中,不闻一丝声响。
他的声音,彻底埋葬了。
许池迟大张的嘴如一个黑洞,他明明是大叫的,却只能吐出气流,不能发出声音。他不肯相信,一次次作出发声的动作,“哬哬”的气流宛如高潮时的喘息。
喉咙越来越疼,上面那张嘴发泄痛苦的渠道被人剥夺了,下面那张嘴却以痉挛的方式,死命地收缩,将吴鸥的分身箍得紧紧的,带给加害者至高无上的感受。
吴鸥加快了下身的动作,最后冲刺几下,发泄在许池迟温暖的后穴中。
许池迟的分身衔住透明的软管,在胯下委屈的晃动。
吴鸥将分身抽出来,许池迟的后穴再一次吮紧了他的分身,似是无声的挽留。许池迟虽然没有发泄,吴鸥还是从许池迟后穴的反应中,得出许池迟也从这次的性行为中获得快乐的事实。
吴鸥刚解开许池迟双手的束缚,许池迟的手就颤抖地摸上喉咙,又张开嘴,试试能不能发声。
“你猜得没错,你哑了,再不能唱歌,不能说话。”许池迟的目光变得越来越绝望,绝望中夹杂着彻骨恨意,虚弱无力的手朝吴鸥脸上挥过去,被吴鸥一把抓住。
“你要声音也没有用,以前做歌手很辛苦吧,你要讨好那么多听众,现在,你只用讨好我一个听众就可以。我不用你唱歌,你只用在床上发出喘息,就可以讨好我。”
吴鸥将许池迟抱起来,一只手放在许池迟腹部,一旦他挣扎,就按住许池迟的膀胱挤压搓揉。许池迟不敢动了,目光里死寂一片。
来到浴室,吴鸥放出许池迟腹内的水, ', ' ')('
又给他洗澡,把后穴仔细清理干净,才重新回到卧室。许池迟似乎特别怕憋尿,一按他的尿肚子,他就乖巧得像只小狗一样。吴鸥开始考虑要不要长时间往他膀胱里灌水。
作为一个歌手,声音就是许池迟的生命。许池迟为自己不能发声,很是消沉了一阵,一想到他以后不能唱歌了,过往风光不再,他就难受得掉眼泪。尝过了当明星的甜头,他不想再回到普通的生活中,而且他不能说话了,其他的工作也做不了,公司肯定也会抛弃他,离了吴鸥,他怎么活。
吴鸥,吴鸥,一想到这个人,许池迟就满心的怨恨。怨恨过后,又是迷茫,他真的能从吴鸥的手中逃脱吗,难道他以后只能做吴鸥胯下的玩物?他不想这样。想到自己黯淡的未来,许池迟就拿头去撞墙,去撞床柱,撞一切他能碰到的坚硬东西。
吴鸥笑呵呵地看着他做一切,他知道许池迟怕死,也不阻止他。当许池迟被他嘲讽的目光激怒,真的欲寻死,吴鸥才不慌不忙地把他捆起来。如果捆起来还不安分的话,就在许池迟乳头、分身、后穴等位置涂上春药,看他在欲望中煎熬。
这日,吴鸥拿过来一张照片,摆在许池迟面前。
照片里是一头肥硕的母猪,白色,腹下两排奶子重重地垂下来,几乎要拖在地上去。
“池迟,这样装扮你怎么样?”似乎很苦恼,吴鸥将照片凑在许池迟眼前:“可是你的奶子这么小,垂不下来。噢,对,你还有两个睾丸,不如,让它们垂下来在地上拖,如何?”
不等许池迟答应,吴鸥取过一排针剂。由不锈钢制成的针,尖尖的顶端闪动金属特有的冰冷光芒。
许池迟“呜呜”地发出无声的喊叫,他手脚都没绑住了,动不了,眼睁睁地看着吴鸥把针扎进他左边的睾丸,将蓝色的药液挤进去。又取出剩下的针剂,给左边的睾丸补上五针,再给右边的睾丸扎六针。余下的两针,一支扎在他会阴,一支扎在分身根部。
药效发挥得很快,三分钟后,许池迟的下身仿佛起火,火热的空气搅成一团,极端地膨胀,将他两个囊袋撑起来。阴囊外面皱皱的表皮,已经被撑得没有一丝皱褶,看起来饱满而有韧性。紫红的颜色,上面浮着许多血丝,像两只熟透的李子。吴鸥掐摸了几下,觉得还不够大,就取来两根细绳,分别在许池迟两个卵蛋的底端绕几道,将许池迟的卵蛋又挤得大了一圈,变成正常时候的两倍大小。
花园里所有的下人都屏退了,只有许池迟和吴鸥两个人。
许池迟裸着身体,身体如上好的玉石,发出温润的光芒,在日光下竟然也不遑多让。他的双手和膝盖裹上护套,如小猪的四条腿,稳稳撑在地上,脖子上的项圈上连着一条铁链,握在吴鸥的手中。
“趴低一点,让两个卵蛋在地上拖。”许池迟屁股上挨了一鞭子,不情不愿地将身体再往下屈,只是无论怎样,两个囊袋都还在他胯下晃悠,够不到地面去。
吴鸥干脆取来两个砝码,一个卵蛋上挂一个。这两个砝码颇有重量,将许池迟的卵蛋往下拉,皮肉都拉伸至薄薄一层,许池迟的卵蛋才终于挨到地面。他的下身很痛,卵蛋是男人身上最脆弱之处,平时不小心碰上去都恨不得拿手捂住,那堪这样拉扯。许池迟张着嘴,大口喘息。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