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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牛到了院子里,身子冷得直抖颤。他知晓姐姐一个人,就在爹娘的房间里
等着他,每朝前走一步,离她就更近了一步,好不容易走到门口,却又胆怯起来:
爹娘的房间离厨房太近,要是给一时的冲动坏了事,这年就甭过了!他把手插在
袖口里,犹豫着、掂量着,在院子里来来回回地走。
快有五个年头了吧?那时候,还没有铁牛现在住的新房,爹娘正是年富力强
的光景,姐姐已出落成了个大姑娘,他还是个半大的大男孩,全家人挤一张大铺,
他和爹睡一头,娘和姐睡一头。半夜里,他经常被一种奇怪的声音吵醒来,那声
音像是人在喘息,又像是猫舔糨糊盆子……铁牛心里害怕,伸手一摸边上,爹却
不在,娘的两只脚变成了四只脚,像发梦似的蹬得床板「嘎吱」「嘎吱」地响,
好长时间才歇下来。那时候,铁牛一点也搞不懂,白日里问姐姐听到啥响动没有,
姐姐就红了脸骂他,不许他再问。
姐姐出嫁前,清清秀秀的脸盘子有了娘的模样,胸脯和屁股虽没娘的大,却
比娘的挺翘结实。
铁牛去问金狗:「俺姐咋不长俺爹的模样?和咱们不同?」
金狗跟他说:「女人和男人咋能一样?少了鸡巴多了逼,要嫁人的呢!」
铁牛又问:「嫁人作甚?」
金狗神神秘秘地说:「嫁人肏逼,像你爹你娘半夜干的事一样,肏出你和你
姐来!」
铁牛以为他在骂人,冲着他嘴巴就是一拳,打得嘴角破了皮,鲜血直流,从
此便吵着要另铺一张床自个睡,爹娘说他长大了,在大床前给他铺了一张小得多
的板子床,把姐姐赶下来和他睡一个被筒,一人睡一头。
也是大冬天,快过年的时候,爹娘去走亲戚,到了天黑了也不见回来。姐妹
俩在家烤火,白日里姐姐倒是不怕,可到了上床睡觉的时候,却害怕起来,非要
和铁牛睡一头,尽管觉着害羞,铁牛还是魄力答应了她的要求。兴许是太困了,
铁牛一沾着床面便「呼呼」地睡了过去了。半夜里,姐姐用手肘将他碰醒来,她
的身子在瑟瑟发抖,低声对他说:「弟哩!怕是着凉了,心头火蹦蹦的,身子怪
冷!」
铁牛迷迷糊糊地「噢」了一声,他可治不来发烧,转过背去又想睡,姐姐却
从后面搂了他的身子说:「弟哩!你抱抱俺,给俺暖和暖和……」铁牛只得又转
过背来抱着姐姐,哪知她身上光赤赤的没穿衣服,「大冷天你不穿衣服睡觉,不
着凉才怪了哩?!」他埋怨说,抱着个火炭一样的身子让他害怕。
「穿着衣服发不出汗来,脱了反而好过些!」姐姐这样回答他,他便信以为
真,「好弟弟,你也脱了吧!肉贴着肉,发汗快!」姐姐又说,他便在被子底下
「窸窸窣窣」地将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却有点冷,只得紧紧地抱了姐姐的身
子取暖。
姐弟两就这样抱着,眼睁睁地睡不着,不一会儿,姐姐「呼呼」地喘起气来,
铁牛以为姐姐的病更重了,在黑暗里着急地问:「好些了么?好些了么?冷的话
……俺将爹娘的被子也抱上来盖?」
「好多了!好多了!就快好了哩!」姐姐说,听起来确实好多了,铁牛放了
心,便放开了姐姐的身子,哪知姐姐的手却跟了过来,抖抖索索地捉住了他屙尿
的地方金狗管这肉条子叫「鸡巴」,这时正像条粗蚕似的在胯里潜伏着。
被捉住的一瞬间,铁牛的心里就像钻了头小鹿进去,在里面「咚咚咚」胡乱
踢腾,声音大得他自己都能清清楚楚地听见,「姐!」铁牛抖颤着叫了一声,姐
姐似乎吓了一条,倏忽地缩回了手,「你……你干甚哩?」他问姐姐。
「没哩!没哩!姐就是想摸摸你那里,跟俺的有甚不同……」姐姐怯生生地
说,说完了又没了声息,半响,又伸过手来抓住了铁牛的手掌,牵引着来到小肚
子上,那里的皮肉平坦而光滑,起起伏伏地摸着怪舒服,可姐姐却不让他多摸,
直接放到了暖烘烘的裤衩里,在黑暗里轻轻地笑着说:「摸摸……摸摸姐姐这里,
是不是同你的不是一个样?」
「俺知晓,你是女子,俺是男子……不一样……」铁牛自以为是地说,金狗
跟他这样说过,他记得。
姐姐「吃吃」地笑了,愣是扯着他的手掌往下摸,他先是摸着了一片细细绒
绒的毛发,跟自己的下面一样,也是卷曲的、糙糙的,蹭得手心「簌簌」地发痒,
比摸肚皮还要舒服,在上面揉搓了 ', ' ')('
几下,姐姐哼哼唧唧地叫唤起来,他一时奇怪
起来,抓挠着鼓蓬蓬的肉丘歇不下来了。
「嗯嗯……你好讨厌哩!」姐姐娇喘着说,迫不及待地将裤衩脱了下来,复
又伸过手掌来按着了的鸡巴,学着弟弟的样子轻轻缓缓地揉搓起来,哪知原本如
死蚕一样的肉条子竟了活过来,在手掌下舒展着、萌动着,一点点地肿大、坚硬
……姐姐用手捏了一捏,声音却变了调儿:「好弟弟!你的……鸡巴……好奇怪,
里面长了骨头,翘起来就扳不下去,还会,突突突,地跳腾哩!」
「俺也不知晓咋成这样,最近,一到天亮就要长骨头……啊……痒……」铁
牛喘吁吁地说,他的手在姐姐的胯里抓挠着,不知晓哪来的水,肉丘上竟潮乎乎
地湿润起来,再往下摸去,指头却陷在了一条湿哒哒的肉沟里,「姐!姐!你的
逼在流水,又黏又滑,不像是流尿啊……」他奇怪地说,一边伸进指头去掏摸。
「啊嘘……啊嘘……痒死了!」姐姐一直哼个不住,她拉开了铁牛的手,侧
转过身子来后,伸手将铁牛的身子也扳转过来向着自己,一手搂了他的脖颈,一
手抓了那火热坚硬肉棒杵在潮热肉丘上,摇转着屁股要贴上来,「好弟弟!把你
……你的……放姐姐肉里……试一试……试试……」她在铁牛耳边急切地说,连
句话都说不利索了。
「姐!你这……又要干啥哩?」铁牛不明就里,憨憨地问道,「好好的……
放里头作甚么?」
「瓜怂!脑袋还没开窍里!甭问了,听姐姐的,只管放进去……放进去就好
……」姐姐低低地骂了句,挺着腰胯来将凑他,摆弄了半响还没弄进去,急得她
直叫嚷:「用些力!再用些力就好了……」
铁牛便努力地挺动着屁股,一下下地朝姐姐的胯里戳,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龟
头突进了滑滑的肉瓣里,就抵在逼门上「突突」地跳动着,却苦于不得其门而入。
「咦……」姐姐叹了口气,失望地背过身去,「啪啪」地在屁股上拍了两下,
说:「试试后头,看得行不?」
铁牛喘着粗气朝那响声发出的方向挨过去,却被姐姐反手抓了鸡巴往股缝里
塞,又戳了半晌,依旧整不进去。
「后头也不成!」她再次失望,四仰八叉的姿势躺着唤他:「上来!你爬上
俺的肚皮来,从上面往下弄试一试!」
铁牛也不甘心,翻身上了姐姐软绵绵、烫乎乎的身子,姐姐挪了挪屁股,使
劲儿在铁牛的屁股上一按,鸡巴却贴着大腿杵到了床垫,连逼毛都没有碰到一根。
「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哩!」姐姐懊恼极了,将铁牛从身上推起来,让他双手
撑在两旁爬在胯上,伸手牵了肉棒抵在逼门边,分开双腿叫一声:「干!」
鸡巴扑了个空,正疼得厉害,铁牛得了命令,硬了心肠往前一冲,龟头挤开
紧狭的肉孔直往里头钻,痛得姐姐「哎哟」一声尖叫,猛地在铁牛的胸口推了一
把,好不容易插进去的一小截又脱了出来,「歇着……歇着…真是痛死人了!」
姐姐央告道。
铁牛的在半空里僵凝着,好一会,大概是疼痛减轻了,姐姐又叫他干,这回
倒是找准了方向,顺顺畅畅地投进去了大半截,姐姐咬得牙关「咯咯」地响,鸡
巴上却像针扎在上头一般锐痛,「姐!俺也疼哩!」铁牛说,脑门直冒汗。
「快出来哩!快出来!别搞坏了哩……」姐姐也吃了一惊,铁牛便将鸡巴抽
了出来,姐姐上在上面摸了摸,欣喜地说:「莫事!莫事!是耷拉皮翻过来了,
你吐些沫子涂在上头,润湿了,一准能成!」
铁牛「噗噗」地往手心里吐唾沫,搓了搓手掌涂抹在龟头上,姐姐又来牵了
鸡巴去凑在逼口上……说时迟,那时快,铁牛低吼一声,屁股一沉,鸡巴就滴溜
溜地钻到了烫乎乎的肉穴里,一时填了个密不透风,痛得姐姐在下面龇牙咧嘴地
叫唤起来:「啊哟哟……歇下来……歇下来……」
铁牛赶忙定住身子,只觉着龟头上暖暖地痒,「好不容易才搞了进去,刚痒
……咋又要歇下来嘛?」他懊恼地嘟咙着。
「痛死啦!受不下……」姐姐在下面说。铁牛心疼姐姐,挣扎着就要直起身
子来,可姐姐紧紧地掌住了他的腰胯不让动弹,「你莫那么莽撞哩!悠着些……
轻轻儿抽回去,又轻轻儿地整进来,不能一下子……」她柔声叮嘱道。
铁牛依了姐姐的话,耐着性子轻轻儿将肉棒抽了回来,又轻轻儿地整了进去, ', ' ')('
可姐姐的疼痛似乎一点也没减轻,挨了六七个回合,忍不住又低声央求起来:
「好弟弟……俺胸里闷得慌,快回不过气来哩!先歇歇儿…………歇歇儿罢!」
「俺正觉着快活哩!歇不了,要干……干……」铁牛痒得厉害,头一回将姐
姐的话当着了耳边风,喘得跟头牛一样,起起落落地捣弄着歇不下来了,越干越
来劲儿,嘴里喃喃地直叫唤起来:「快活……快活呀!真快活……」
见铁牛这般快活,姐姐似乎也不忍扫他的兴头,抓了被角来咬在嘴里,苦苦
地忍耐了好一会而功夫,下面流了更多的淫水,竟发出细小的「嘁嚓」声来,
「嗯哦……哦……」姐姐急促地喘息起来,听起来好了许多,「就是这样子……
一点也不疼!倒有些痒……快活起来了哩!」她嗫嚅着说。
铁牛听了,加快了速度放心大胆地抽插起来,他分明觉察到:鸡巴比刚插进
去的时候大了好多,为甚么姐姐反而不痛了?他喘息着越抽越快,越抽越快……
姐姐的叫唤声也随着欢快起来,像在唱歌,下面突然袭来一股尿意,铁牛憋不住,
边抽边喊:「姐姐!姐姐!俺痒得紧……要尿尿哩!」
「淘气鬼!不许尿尿,要尿……就尿姐的逼里……」姐姐急切地嚷着,伸手
来抓了铁牛的屁股按着不放。
铁牛只得死命忍住,一边耸动着屁股抽送着,可龟头越加痒得厉害起来,痒
得他张开嘴直吼喊起来:「啊呀呀……出来了……出来了,尿流到姐姐的逼里去
了啊!」话音刚落,逼里「咕咕咕」地一阵响,一股热浪瞬间包裹了整根肉棒,
铁牛闷叫一声,身子便瘫软下来塌在了姐姐的身上。
「怪不得!怪不得,爹娘夜夜干这事,原来是这样受活哩!」事后姐姐这样
说,铁牛才想起这金狗说的「肏逼」,爹娘干的就是这个,「可不许让爹娘知晓
了,敢说一个字,姐就不让你干了!」姐姐威胁他说,铁牛想也没想就答应了,
姐姐却不相信,又央着要和铁牛拉钩立约,「一百年不许变!变了是小狗!」姐
弟两一齐说。
第二天一早,铁牛先醒了过来,揭开被子下了床,才发现床单上污了好大一
滩血迹,都已经干结了,着实吓了他老大一跳,赶紧摇醒姐姐来看。姐姐一咕噜
趴起来,看见红肿的逼上也有血迹,哭着下床来烧水去洗。铁牛也不敢闲着,找
来剪刀将床单上的那滩血迹团着剪了下来,扔到灶膛里给烧掉了。
打那以后,姐弟俩一上床还是分两头睡,假闭着眼等爹娘的鼾声响起来之后,
才爬到一头来偷偷摸摸地干那事。不知不觉过了半年,姐姐的肚子渐渐鼓了起来,
用布条怎么也勒不住了。爹娘终于看出了端倪,狠狠地揍了铁牛一顿。后来,姐
姐嫁给了赌鬼吴富贵,外甥女苗苗其实就是铁牛下的种。
这些年来,铁牛心头一直亏欠着姐姐:「若不作孽,以姐姐的样貌身条,会
看得上吴富贵这破落户?!」他在院子里踱着、犹豫着,姐姐结婚那天晚上,姐
夫喝得酩酊大醉,在婚床上睡得象头死猪一样,姐弟俩就在边上脱了衣服干那事,
烛光下的姐姐那个白啊……「姐姐!姐姐!」铁牛心里在呻吟,似乎有一股无形
的力量拉扯得他的脚步飘呀飘,醉了酒一般往屋里走去。
悦灵被我的举动结结实实的吓了一跳,突发的意外情况让悦灵一时懵住了。
隔了几秒钟,她才明白过来,急得连忙低声吐气向我偷偷喊着:「你!你疯啦!!!」。
然后又斜眼看着台上兴奋的餐厅经理。
「有什么嘛!你是我的女友,参加接吻大赛也没什么的啊!来吧,跟我走!」
我说着,从座位上走出去,拉起了悦灵的手。附近几桌用餐的客人微笑着向我们
鼓掌,悦灵只好缓缓站起身,脸上也挂起了不自然的微笑。
「喂!会被人看到的……」悦灵说出了自己心里一直的担心。
我故意卖弄着,向周围的客人们招着手,低声对悦灵说:「看到就看到!你
本来就是我的人,我死也拖着你跟我一起!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悦灵听我这样说,心头一激动,眼眶瞬间红了,竟然捂着嘴轻轻哭了一声。
「喂!喂!别激动啊!大家都看着我们呢,你要是敢哭出来,看我不打死你!」
我故意装作很凶的样子吓唬着她。
悦灵马上破涕为笑:「你个傻逼!干嘛说这种话,从小到大,你到哪我没跟
着你!不就是接吻大赛么,谁怕谁!」悦灵说着,站起身来,抹了一下眼睛,一 ', ' ')('
把抱住我的胳膊,靠在我身上,和我一起向台上走去。
此时台上已经挤满了五对情侣,我们上去之后就变成六对了,之前拿着牌子
的两个女服务生只好先下台去给我们大家让地方。台上的餐厅经理一边欢迎我们
上来,一边兴高采烈的说:「呀………今天一共六对情侣参赛,以往我们三对就
可以开赛了呢,今天的接吻大赛真是盛况空前啊。」
之后,餐厅经理又重复了一遍比赛规则,然后就开始询问每个参赛者的感想。
法国情侣说了一长串听不懂的话,半中文半法语,还掺了几句英语,不过看
起来兴致很高。那对办公室情侣则一本正经的表示,自己只是来凑个热闹。欧洲
男孩对自己的力气很有自信,说抱着自己的华人女友接吻一点问题都没有,能坚
持很长时间。华人情侣则志在必得,说不会输给擅长接吻的法国人。那对女同性
恋看起来似乎很烦恼,说没仔细听规则就上来了,不知道这种脚不沾地的接吻能
坚持多久。
终于,麦克风传到了悦灵的手上,餐厅经理说道:「请我们的红衣公主谈谈
参赛的感想吧。」
悦灵红着脸,支支吾吾的说道:「那个……那个………我虽然很笨,但有我
哥在,说不定能赢。赢了是不是真的免掉饭钱呀?」观众听到悦灵这样说,哈哈
大笑,餐厅经理也忙不迭的说:「当然!当然!赢了的肯定免掉饭钱!」说完又
把麦克风递给了我。大家听到悦灵管我叫哥,以为只是情侣间的昵称,也并未在
意。
我拿着经理递过来的麦克风,看着悦灵说道:「其实我只是想趁机吻你而已
啦。」悦灵笑着拍了我一巴掌。
在一片起哄声中,餐厅经理让我们每对情侣在一分钟内商量好战术。悦灵突
然表情严肃的转向我,问道:「哥!你能抱动我不?」
我拍了拍胸脯:「当然能,我从小就抱你啊,你的体重估计就我最清楚了,
抱你多长时间都没问题!」
悦灵又说道:「规则是女孩不能落地,嘴唇不能分开五秒以上。这样的话,
接吻应该不是问题,最关键的问题是别让我掉下来。」
我说:「嗯!我们俩如果有人喘不上气来,就拍对方三下,连续拍三回,也
就是一共九下,九下拍完之后,就松开两三秒,然后继续接吻。」
悦灵点点头:「嗯!那等会开始后,我跳到你身上去,腿缠你腰上,你千万
站稳,别让我掉下来!」
我看了看悦灵的裙子,说道:「短裙子啊,不怕走光么?」
悦灵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短短的红裙子,狠了狠心:「就这一次啦,走光就走
光。你老妹的内裤不值钱啦,谁愿意看就给他们看看吧!你等会抱我紧点就没事
了。」
我笑着说:「喂!谁说你的内裤不值钱,等了你十几年才把你内裤脱下来,
我还舍不得给别人看呢!」
悦灵噗嗤一笑:「要点脸不!我是你妹耶!」
这时,餐厅经理突然发话:「各位情侣朋友,准备好了吧,现在开始倒计时,
当我数到零的时候,大家就可以开始接吻了。」说完,开始从十慢慢倒数。
我双手轻轻扶着悦灵的腰:「妹妹,我就这样站着你能跳上来不?要不要蹲
下?」
悦灵摇摇头,两手扶着我的肩膀:「不用!你给我乖乖站好,底盘就全靠你
了!剩下的交给你妹妹!」
我笑着说道:「悦灵,我已经等不得了,想吻你啊。」
这时,餐厅经理已经倒数到了数字二。悦灵甜甜一笑:「哥!妹妹来了!」
说完在原地弹跳了两下,我站好步子,朝她点了点头。悦灵轻轻一跃,这丫头不
愧是篮球妹子,随便一跳都有半个人高。她双手紧紧扶住我的肩膀,从空中准确
的落下,双腿一下盘在我腰间,两脚迅速的交叉在一起,两条大腿牢牢锁住我的
腰部。我的身子稍微晃了晃,两只手十指叉在一起,稳稳的托住了悦灵的屁股,
两个手臂还顺势揽住了她的短裙,避免她走光。
悦灵身子微微向前倾着,双手抱住我的后脑,低头看着我。悦灵双腿盘在我
腰间,我几乎要九十度抬头才能和她面对面。悦灵拍了拍我的脸蛋:「哥!妹妹
要吻你啦!」
我稳稳站好,对悦灵说道:「亲妹子快吻我!哥等不及!」
悦灵低下头来,抱着我的头,深深的吻了下去。在接触到妹妹嘴唇的时候,
我下意识的闭上了双眼,只听到耳边响起观众们的一片乱七八糟的叫声,还有餐 ', ' ')('
厅经理打口哨活跃气氛的声音。可是我没没想到,闭着眼睛站着接吻,头是会有
些发晕的,我的身体不自然的晃了两晃,差点要倒,于是我马上半睁开了眼睛,
用余光扫视着周围,调整着自己身体的平衡。悦灵见我晃动,更加紧紧的抱着我,
几缕头发垂下来,扫在我的脸上,发出淡淡的香味。
这是我和妹妹第一次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接吻。由于兄妹关系不能暴露,所
以我和悦灵虽然明确了情侣关系,但却一直没有见光的机会。就连上次在悦灵的
学校,被她的同学们看到后,她也从来没有正经提过我的事情,她甚至不敢和她
最亲密的朋友提到我这个哥哥。虽然我们兄妹相恋只有短短的几天,但是在这个
问题上,我们俩差不多是心照不宣的,那就是现在还不能让别人知道我们的恋情。
悦灵之前的表现也足以说明她是很怕我们之间的关系公开的,甚至和我在同一间
屋子里时,她被进屋的父亲吓哭过。所以,这次鼓足了勇气当众接吻,向这些陌
生人展现恋人身份的机会,对于我们俩来说,可谓是弥足珍贵。
也正是因为如此,虽然是无关紧要的比赛,悦灵妹妹仍然吻得很投入。她紧
紧的抱着我,舌头在我口中主动的缠来绕去,双腿牢牢的夹在我腰上,甚至让我
感到有点痛,她的身体自然的扭动着,虽然在动,但却并没有影响我的平衡。妹
妹的鼻息越来越重,我似乎可以感觉到她心跳的不断加快。她的唇在我的唇上摩
擦着,舌在我的口中搅动着,闭着眼睛,似乎忘掉了一切烦恼,专心的享受着眼
前的幸福时刻。
「啊,我们的百合选手,两位小姐都已经双脚落地了,真遗憾。请在旁边等
候一下。等比赛结束会有纪念品赠送!」旁边的餐厅经理已经宣布了那对同性恋
情侣的失败,看来两个女孩子做这种接吻还是比较有难度的啊,力气不够,抱不
住,坚持不了多久。而我抱着悦灵相对来说就轻松了不少。因为从小就和她一起
长大,所以没少抱她,就连她长大之后,也经常和我打打闹闹,摔来摔去,加上
我现在抱她的姿势很舒服,所以几乎感觉不到有多累,悦灵会协助我掌握平衡,
所以我抱着悦灵比扛着一百多斤的米袋子要轻松许多。加上悦灵体贴的深吻,又
香又甜,又嫩又软,舒服得要命,就算是稍微受点累,我也绝对忍得住,这样看
来,还真就有希望赢。
悦灵妹妹还在一心一意的狂吻着我,我则在半开的眼角余光中偷瞄着四周。
台下的观众们不停的起哄,有的笑得前仰后合,有的一直在鼓掌,给台上的选手
加油,还有几个外国小伙子专门给我和悦灵加油,不用说,一定是看上我抱着的
这个可爱的红衣公主了,他们一定没少偷瞄悦灵短裙下的大腿。
再看看台上的选手。女同性恋妹子两人已经站到了台边,一边指着那对法国
情侣,一边嘻嘻哈哈的笑着。原来那对法国情侣已经明显的挺不住了,法国小伙
太瘦,而那个法国姑娘略微有点胖,时间一长,小伙子貌似有点支持不住,抱着
姑娘晃来晃去,已经很难保持平衡了。由于晃动的动作太滑稽,连他们自己都忍
不住笑出声来。在又晃了几秒之后,法国女孩终于从小伙子身上跳了下来,举起
双手表示认输。
那对搞办公室恋情的情侣,倒霉在了女孩穿的紧口裙上。毕竟是办公室里的
正装,裙口太窄,女孩没办法岔开双腿缠在男士的腰上,于是男士只好直接正面
揽着女孩的臀部,就这样竖着将她抱起。这种姿势维持短时间还可以,时间一长,
女孩都渐渐的从男士的臂弯中滑落到地上了,于是,他们这对也只好无奈的认输。
场上还剩下欧洲男孩和华人女孩,还有那对穿情侣装的华人情侣,再就是我
和悦灵了。
欧洲男孩和华人女孩的组合,看起来非常稳健,因为那个欧洲男孩很健壮,
而华人女孩却很纤小柔弱,健壮的男孩抱着纤小的女孩,给人很稳当的感觉。可
是,遗憾的是,他们两人错误的选择了一个奇葩的组合姿势-公主抱。公主抱,
确实浪漫,可是这种抱法存在两个问题。第一,公主抱不适合接吻,男方必须侧
伸着头才能吻到怀中女孩的嘴。第二,公主抱不适合太持久。毕竟女孩所有的体
重只能靠男孩蜷起的双臂来支撑,而这种姿势下,男孩的双臂是无依无靠,没有
搭头的。时间久了,胳膊肯定会发酸。果不其然,这对情侣在坚持了三分钟之 ', ' ')('
后,
男孩终于坚持不住,把女孩放了下来。至于他们为什么偏要选择这个姿势,也许
是因为他们认为浪漫比胜利更重要吧。
败下阵来的几对情侣,看起来都只是为了凑凑热闹参赛玩玩而已,真正有心
争夺冠军的,其实就是现在台上剩下的两对,除了我和悦灵之外还有另外一对穿
着情侣衫的华人情侣。我们两对的身形都差不多,姿势也都大同小异,对取得胜
利的决心也都同样大,可以说是势均力敌。看样子,那对非常稳,一时半会还赢
不了他们。于是,我用盘在一起的两只手的大拇指敲了悦灵屁股三下,隔了几秒,
又陆续敲了两次三下,一共敲了九下,这是我们俩之前制定的暂停暗号。悦灵在
我敲完了九下之后,嘴唇和我分开,我抓紧时间问了一句:「能赢他们吗?」悦
灵赶紧看了对方两人一眼,说了句:「能赢!」然后马上又深深的吻住了我。因
为比赛规定,接吻松开的时间不能超过五秒,否则就算作失败,所以我们最多也
就只能说上几个字。
不过,在这短短几个字的交流过程中,我却清楚的感受到了悦灵的坚定和自
信。她虽然只说了两个字,但是却说得斩钉截铁,毫不犹豫,一副对我们二人实
力非常自信的样子。我反正也不怎么累,而且从小到大,妹妹经常让我抱着或者
骑在我脖子上,现在的感觉就和以前我们兄妹俩一起玩的时候一样,我甚至感觉
再这样坚持半个小时都没问题。
比赛开始已经五六分钟了,情侣衫还是没有任何快要失败的迹象。他们从开
始就一直吻到现在,我和悦灵都中断过一次了,他们却一直顽强的吻在一起,似
乎不达胜利就决不罢休。而且,我逐渐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开始酸麻了,虽然力气
有得是,但是悦灵屁股下面压着的我的手臂,却因为被她的体重压迫太久而开始
渐渐的失去知觉。这是一个不好的迹象,手臂一旦失去知觉,感觉不到悦灵的身
体,掌握不了平衡,这场比赛就很可能输掉。
要赶紧把情况告诉妹妹!于是,我又抖动着几乎失去知觉的大拇指,给悦灵
发了暗号。悦灵感觉到我的暗号,迅速的结束了深吻。我马上抓紧时间说:「手
臂快麻了,怎么办?」悦灵立即回答到:「你歇会,都交给我!」说完马上又吻
上了我,然后双腿更加紧迫的箍住了我的腰际,悦灵把自己的身体尽量前倾,双
臂牢牢的扶住了我的肩膀。然后,她低声哼了两下,我明白,妹妹是想让我休息
一下手臂。因为我已经感觉到妹妹的体重已经暂时脱离了我的手臂,相应的,她
夹在我腰间的大腿加了力,扶着我肩膀的手也抓得死死的。于是,我缓缓的将两
个手臂松开,顿时,手臂上一阵热流,只感到冰冷发麻的肌肉瞬间恢复了温暖,
也渐渐的有了知觉。啊,这双手臂能休息一下,真是太好了。
这样休息了半分钟手臂之后,我轻轻拍了拍悦灵的屁股,示意她可以坐回去
了,悦灵便乖乖的坐回了我交叉的手臂上,我的肩膀和腰部的压力也随之减轻了。
我们兄妹从小玩到大,这种配合对于我们来说是非常简单的事,在后续的比
赛时间里,悦灵甚至不用我主动说,就能感觉到我的意图,偶尔提起身子,让我
休息一下酸麻的手臂。可是,旁边的那对情侣衫可就没那么好运了。他们俩虽然
看起来也是交往已久的情侣,但是那妹子的体力明显比不上常玩篮球的悦灵,仅
仅是夹着男友的腰,就已经让她用尽了力气,而且她也想不到要让自己的男友休
息一下手臂。结果那苦逼的男友就只有自己强挺着,忍着手臂的酸麻,然后无奈
的让自己手臂渐渐失去知觉。时间一久,那对情侣果然坚持不住了,男友的手无
可奈何的松开,女孩也累得气喘吁吁,站到了地上。
「啊!我们的冠军诞生啦!」餐厅经理按下了手中的秒表:「经过八分三十
三秒的激烈比赛,红衣公主情侣组终于夺得了今天比赛的胜利!让我们以热烈的
掌声祝贺他们!」
虽然已经取得了胜利,妹妹仍然死死的缠在我身上不愿意下来,在她热情的
激吻中,我可以感受到她的喜悦和兴奋。我高兴的抱着她,在台上原地转了两圈。
我们两人感觉着周围的气氛,餐厅里的人们欢呼着,灯光闪烁着,似乎整个世界
都在为我们而旋转。我轻轻拍着妹妹的屁股,让她赶紧下来。妹妹微笑着结束了
长吻,双腿一松,灵巧的跳在了地上,红色小短裙随 ', ' ')('
着悦灵一连串灵巧的动作摆
来摆去,煞是惹人注目。
餐厅经理在一片掌声中,赠送给每对参赛情侣一张会员卡,然后当场宣布免
去了我和悦灵的餐费,为其余参赛者们今晚的晚餐打了七折,最后还向每人赠送
了一款精美的芭蕉林造型的小夜灯。悦灵知道今晚的饭钱省下了,竟然高兴得跳
了起来。
所有优惠都已放出,奖品也颁发完毕,一名摄影师手持相机走到台前。餐厅
经理向参赛者说道:「下面为大家合影留念,拍下的照片将有可能刊登在G城日
报的市民版……」
一听到这里,我的心里突然一沉。拍照上报纸,对于一般情侣来说,是再美
好不过的事情了。可是,我和悦灵是兄妹,如果被熟人看到我们出现在报纸上接
吻大赛的照片中,这消息是肯定会传开的。到时先不说悦晴会有什么反应,我们
的父亲恐怕就会亲手打死我和悦灵。
悦灵想的和我一样,她原本欢乐喜悦的表情现在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
代之的是满脸的为难和伤感,她颤抖着声音和我说:「哥——,可以让他们不拍
我们的吧?我们有自己的肖像权的。」
我叹了口气:「想不拍倒是可以,但我们是冠军啊,这样做,会让全场人都
扫兴的。」
悦灵低头低声说道:「我也不想因为我们的事,搞得所有人都不高兴,可是
………有可能登在报纸上的,会被人认出来的。真的让爸妈知道了,你让我怎么
活……」
眼看着大家都站好了位置,摄影师也在调整相机,准备拍照了。看来无论如
何,都要想办法躲过这一劫了,就算惹得全场都不高兴,就算我和悦灵立即离场,
再也不回来这里,也得忍了。想到这里,我鼓了鼓勇气,向摄影师走过去。我打
算厚着脸皮,让摄影师允许我和悦灵退出这次拍照。
这时,悦灵突然拉住了我:「哥,我们简单变一下妆吧。」说着,一把拉下
了自己单马尾上的头绳,将长发披散开来,搭在了肩膀上。
我明白了悦灵的意思,她是想通过简单的改变外貌特征,让看照片的人认不
出我们。报纸照片的分辨率不高,清晰度也较差,而且又是黑白的。这么多人聚
在一起拍出来的照片,在报纸上不过是一个小角,每个人的脸可能就只有几个像
素,所以,只要大致的衣着和明显外貌特征改变一下,看到的人,就不会认出我
们来,或者误以为是和我们长得比较相似的人。
我脱下了我的外套,缠在了悦灵的腰上,挡住了她的红色短裙。悦灵也脱下
了红色上衣,侧身抱着我的手臂,还故意将半边脸埋在我手臂后,另半边脸用披
散的长发挡住大半,这样的她,和之前的形象已经大相径庭了。至于我,本来就
长得没什么特征,不变装都不一定有人认得出来。为了保险,我将悦灵的红色运
动服上衣披在了肩上,又将刘海改成中分,同时,左手还摆了一个并不标准的敬
礼姿势,实际上却是为了掩住半边脸。
我和悦灵慌慌张张的改变着形象,周围的人奇怪的看着我们,他们恐怕怎么
也想不明白,今天的冠军组为什么在拍照的时候要把自己搞得不伦不类。不过,
谁也不会在意这些,我和悦灵就这样混在另外十个人的队伍中,和大家一起拍了
一张根本认不出我们两人的照片。
回到餐桌上之后不久,服务生就微笑着送来了一支装着玫瑰花的小瓶,放在
了我们桌边。这个小瓶所代表的意思,就是已经结完账了。这一顿饭,竟然成了
免费的晚餐,这是我们来之前所意想不到的事。
可是,悦灵却显得有些闷闷不乐,一向活泼好动的她,竟然连服务生送上来
的花瓶都没看一眼,只顾低头吃着自己盘子里的肉。她的长发并没有重新束起来,
就那样披散着,似乎遮住了她应有的笑容。
「悦灵………」我喊了她一下。她答应了一声,抬起头来,脸上挂着勉强的
微笑。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