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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肏我肏了我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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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慢慢跨坐在虎哥还没硬起的身体上方,轻轻坐了下去,用蜜口轻轻压住

了柱体,然后看着眼前的男人,脸慢慢红了,低下头,低低地叫到:「夫君……」

,这一声,真是前所未有的妩媚与娇羞,加上那如丝般的温柔,真是柔倒千

万英雄汉啊。

「你,你叫我什么?」虎哥的眼睛似乎快要瞪出来,那表情似乎要把自己的

耳朵掏下来再听一次,不过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起来的巨物却说明他并没有听

漏。

感受着身下的男人那迅速变得火热粗大的下体,不由得有点羞涩:「夫君~,

妾身还是无法叫你『老公』,但是,妾身却可以成为你的娘子……」虎哥仿若到

达了天堂,有点不知所措:「韵,不……娘,娘子,我,我太开心了,我爱你!」

「夫君,已经硬了呢。」「因为娘子太美了,我……不,是为夫想要占有娘

子,想要和娘子合为一体!」「那夫君还不扶好,让妾身好好量一量夫君是否有

资格得到妾身。」说完,美人便轻轻起身,放开了那巨大的阳物,虎哥急忙扶好

巨龙,将它对准了娘子的下体。

只见那美人,轻轻坐下,那巨龙也一寸寸地消失在了美人那柔软的花谷之中

……「呼(呼)!」两人同时吐出一口气,然后,意外地异口同声地道:「夫君

(娘子)!!」两人同时一愣,然后男人嘿嘿笑了笑,美人则红着脸低下了头:

「夫君先讲。」

「娘子的里面,好紧、好滑,还一下一下地吸着,为夫用了这么久了反而让

人有越来越紧的质感,这就是传说中的名器淫穴啊,为夫真的是三生有幸,能与

娘子这样的美人共结连理!对了,咱们的连理枝不就是永结连理,不离不弃的意

思吗?亏得你还故意告诉他纹身师是个男的,也是辛苦了。」

「夫君真是坏心眼,不要这样说了,不然我,不然妾身要生气了!」看来韵

还真是差点生气,不过她也就是说说,想到连理枝,她又不由得有些不快:「当

时那个纹身师还真是流氓,他不仅偷偷看妾身的照片和证件,还在纹身时偷偷摸

妾身的乳,乳房。」

「嗯!?竟然有这回事,这小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蒙着老子的

面摸老子的女人!」听到「老子的女人」,韵的脸上闪过了一丝红晕,然后说道:

「他竟然威胁妾身,要把妾身和夫君一起纹身的情况说出去!」「啊!那娘子是

怎么办的,没有被他占便宜吧?」「……」「他做了什么?」男人开始有点生气

了,看来要教训教训那个家伙了。「也没什么,毕竟妾身自己也有点手段,不过

……」「不过什么?」「不过最后还是让他隔着衣服摸了妾身,一边让他自己自

慰射了。」「这家伙,竟然摸着我家娘子来了一发,看我之后不打断他的腿!」

「不是一发……」韵的声音变得更低,「是三发,妾身刚下班,准备回家洗澡就

遇到他了,在路边的宾馆里,他把妾身摸了个遍……」

男人听到这里,似乎再也无法忍受,扶着美人的腰开始从下往上挺动起来。

「夫君,难道有感觉了吗?听到妾身被侮辱,兴奋了吗?真是变态!」「我,

我只是……」虎哥也回过神来,自己今天是怎么了,老是被牵着鼻子走。「那,

夫君想听听妾身和『他』的生活吗?」「不,不是你说不能提吗?」「当我取下

戒指时,可以,但只能我说,你只能听或者提问,回不回答是我的自由。」虎哥

不由得感叹,这下又变成「你」了,女人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

「他每次做的时候都很小心翼翼,生怕伤到妾身,或者说怕让妾身感到不快,

而且妾身和他通常只用正常位,他也很快就能射,虽不持久,妾身却每次都能感

到一丝幸福。」韵想起和某人做爱的感觉,他老是傻傻的,做爱时随不能给她太

多的高潮,却给了她很多甜蜜与温馨……

「那他和为夫有什么不同呢?」虎哥小心翼翼的发问,不知何时已经停止了

动作。身上的美人自然知道男人想问什么,不过她却没有立刻回答,反而缓缓起

身又坐下,让彼此的性具开始慢慢磨擦,同时闭上眼睛,似在比较「他」和「夫

君」的不同……

「夫君比他大很多,也硬了很多,而且,他的是火热,夫君的却是在发烫。」

缓缓起伏的美人开始渐渐动情:「他每次就是在和我造爱,让妾身有一种平等的,

受到尊重的幸福感。而夫君……」美人一边起伏一边说话,似乎有 ', ' ')('

些害羞:「夫

君每次都有新花样,妾身本是爱好平淡之人,但遇到夫君后,却有了一种被打败,

被征服的感觉,每次都被夫君的坏东西弄得死去活来,而且,每次夫君玩新花样

时,妾,妾身,都有一种被『使用』的感觉,那种感觉,总让妾身脸红心跳……」

说道这里,美人已经声若蚊蝇……

「那是为夫的好还是他的好?」虎哥用手掌握住一只上下翻飞的玉乳,仔细

把玩着。「和,和他在一起就是他好,和夫君在一起就,就是夫君好。」「娘子,

我真的想知道……」「是,是夫君的好,好一点,夫君每次都顶得妾身胀,胀胀

的!」美人的话语随着自己的动作和男人的爱抚渐渐变得断断续续。「除了胀胀

的呢?」「除,除了胀胀的,还,还有把,把妾,妾身,烫,烫的暖暖的,每,

每次妾身都能得到满,满足,啊~啊!夫君好厉害!」快到巅峰的美人第一次说

出如此不要脸的情话,不过她却似乎毫不害羞,不,应该正是这样的时刻,她才

会说出这样的话,刺激男人,也是刺激自己。

「那夫君肏得你舒服吗?」虎哥第一次用「肏」这个字来形容。「舒,舒服,

夫君肏,肏的妾身快升天了。」美人红着脸,用力夹着男人的阳物,快速地坐起

落下,两人的交合处发出了「噗滋噗滋」的淫靡之声。「那还不谢谢夫君,夫君

的宝贝可是追着娘子追了很久才追求到了娘子的蜜壶呢。」「谢,谢谢夫君,谢

谢夫君的宝,宝贝,妾,妾身的蜜,蜜壶不懂事,呜呜~!顶的好深!」「没关

系,毕竟,为夫的肉棒就是为了肏娘子的小穴才来到这个世上的,为了与娘子的

小穴成为夫妻才诞生的,娘子你呢?」「妾,妾身……」韵的目光有些挣扎,但

看到男人那恳求的目光,却还是说出来那动人的情话:「妾身的蜜,蜜壶,是为

了承,承受夫君精液的,的注射,为,为了接住相,相公的精子而存在的,妾身

……奴、奴家的小,小穴,是为了与相公的阳根团聚才出,出生的!」说到后面,

美人的话语也越来越高昂,称呼竟也变成了没听过的「相公」、「奴家」。

听到这无比淫荡的情话,身下的男人不禁感到血脉喷张,突然将美人抱起,

站了起来,美人一声惊呼,双手环在男人的脖子上,长腿紧紧夹住了男人的粗腰,

只剩下体还连在一起。男人抱着美人来到窗帘边上,拉开了窗帘,把美人放在出

现在眼前的落地小窗台上,玉背靠在了玻璃窗上。

「不要!」美人一声慌乱的惊叫。「现在大晚上的,这里又是4楼,没人看

得清的,娘子又只有背影……」虎哥快速地抽动下身,「让别人看到又怎么样,

娘子都被别人摸遍了……」「夫君,坏,坏心眼,总是欺负,欺负奴家,啊~好

美~!!」「说,你的下面在干什么?」「奴家的下体,在,在夹紧,在,在榨

取夫君的大棒棒,想,想让它吐出精液。」「那你还不帮帮她?」「嗯~,夫君,

请夫君把,把夫君的种子都赏给奴家吧,奴家想要夫君的种子!」「那就给你吧!」

男人再也忍不住,下身使劲一挺,尽根而入。「啊,啊啊~!」美人仰天尖叫…

高潮过后,美人只呆呆的坐在床边,双目有些无神,似在为刚才自己的疯狂

而失神。「娘子?」虎哥在身后试探道。韵身体一震,然后转头笑道:「夫君,

先去浴室等着妾身吧,妾身收拾一下就过来。」虎哥大喜,先走向了浴室……

坐在浴缸之中,虎哥似在喃喃自语:「兄弟,弟妹……韵真是太迷人了,我

都快要真正爱上她了,或许,下一次,我就不是玩玩,而是真心投入……不,或

许,刚才我就已经在投入了。我保证,这份爱只会埋在心里,我这样的人配不上

她,但做的时候,我会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当然,你要我结束我也会随时立刻

离开,但是,我怕是会说出一切……」

看着眼前那大量的小屏幕,听到虎哥的自语,我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做……

因为,今天,我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想到这里,我不由得看向了那个

让我陷入地狱的身影,不过这一看,却又让我心疼了……

韵的背影仍旧是美丽动人,但那微微耸动的双肩却说明了美人此时并不冷静。

美人的抽泣渐渐平息,本以为她会有所动作,但她却开始低头自语:「我是

一个没用的女人,不能让丈夫对我提起性欲,但却在外面跟别人有了关系。本来, ', ' ')('

我想用自己的生命了结这一切,但我却不忍心让自己的丈夫受到伤害,因为,那

个傻瓜一定会因为爱我和对我的愧疚随我而来。我曾发誓自己的一切都是他的,

他想要的一切我都会给他,那么,他想让我变成什么样,我就变成什么样,我要

把自己的一切都展现给他,哪怕我已经不洁,但我仍旧只属于他,不论何时,何

地!」

「但我还是有些生气,他怎么能这样,这对我不公平,所以,今天我就要报

复一下他,不过,刚才,我的确进入了前所未有的高潮!那个负心汉总以为一切

都尽在掌握,但是,每次都是我来收拾残局。而现在,我还得去和那个男人欢好!」

说完,韵默默起身,裹上了浴巾,走向了门口。

看着韵的背影,我心中一片混乱,韵在说什么,她在说什么,为什么我听不

懂,韵,你回来,你回来啊……

仿佛听到了我的呼唤,韵停下了,缓缓转身,掀开浴巾的下摆,用食指挑了

一层流出的厚厚白液,沉默地看着,忽的抬头「看」着我,一边将手指伸入嘴中,

慢慢地吮吸,然后,露出了一个羞涩的微笑,两颊,不知何时,却已经泪流满面,

「磊,韵这样做,你喜欢吗?」然后转身,缓缓走远……

我的眼睛不知何时已经朦胧模糊,迷迷糊糊中,只见得浴室之中两个朦胧的

身影深情对视,然后缓缓重合在一起……

我们,即将步入深渊……

次日凌晨4点,妻回到我们的房间。那夜我心中酸楚加兴奋睡的并不实,妻

蹑手蹑脚的摸到床边的时候我坐起,环抱住她。影明显没有预料我会醒着,一霎

那的错愕之后,放松了神情,舒服的坐在我的怀里,头倚在我的胸前。我激动的

嗅吻着妻的秀发、耳后,在妻的嘤咛声中吻上了她的唇。双手则上下胡噜着妻的

身子,那件风衣还在,不过由于一个纽扣都没剩下,双手轻松的将风衣剥开,妻

的身子仍然滑腻如初,黑暗中,我所看不到的是,妻身上被蹂躏的片片红痕!

听着妻含羞带怯的讲述她的遭遇,一边在妻的身上驰骋。我知妻刚刚经历了

二伯的暴风骤雨,不胜挞伐,所以快速的一泄如注之后,我俩相拥入睡。

时间匆匆间已经过去了一周。我和影都只请了两周的假期,难得回国一次,

是一定要看望一下父母的。

「浩子哥,真的不再多待两天了么?」这是我与W辞行的时候,W看着我,

一脸遗憾的问我。

「下次再来吧。还要回家一趟的。」我说着看了妻一眼,她正笑吟吟地看着

我和W。此刻的妻面如夏花,仍然纯洁烂漫,让人丝毫联想不到那个昨夜待在二

伯房内的影。要说变化也是有的,但也只有对影了解甚深的我才能注意到:妻的

眼神此刻更加水波流转,顾盼间眼角的神韵更加灵动,恍惚间有几分W母亲的样

子,不是长相,而是神韵。我惊讶于妻的改变,这种改变我模糊中觉得性感非凡,

不禁诧异于二伯的威力,也更加期待W早些将昨夜二伯房里的录像交给我。

「是不是想要那录像?别着急,山人自有安排。」W神秘的在我耳边悄声说。

「你们俩个说什么坏话呢?」妻眼含笑意说到。

「二伯说祝你们一路顺风,他有事去市里了。以后再见吧!」W面带戏谑的

对影说。

影的脸立马红的能滴出血来,她沉默了。

「哦,说的是W创业的事。W,回头再细聊吧。车来了。我们美国见吧。」

说着,我另起妻手里的箱子,与妻上车告辞而去。

路上,我与妻计议着怎么好好利用这剩下的一周,能把双方父母都能看望到。

这是个难题——妻父母在扬州,而我老家在东北,相隔何止千里,如果两人

一起去两个家庭,势必要把很多时间都浪费在路上。我沉吟着。

「浩,要不你去东北吧,我回扬州,这次回来时间不够用……」妻说着,稍

停了一下,我想她也想到了时间是怎么不够用的吧,「我会跟我爸妈解释的。你

回来一次不容易,也该去看看你的家人亲戚。」一瞬间,我心中五味杂陈,妻总

是这么善解人意。我轻轻搂住妻,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与妻在Z市分开,各奔南北。目送她登上去扬州的火车,我转身也进站坐

车去京城换车,转道东北。

「浩子哥,你到哪儿了?」W急切的声音。

「在北京站,住一晚,明早的火车去东北。怎么了?」

「是这样的,你刚走,投资方就给 ', ' ')('

我打电话了。他们对方案的一读结果出来

了。总体满意,市场分析部分,也就是你建的模型,需要详细的解释。对方让我

三天之内交修改稿,你……你能回来一下吗?实在对不起,耽误……」

「你等下,我先给我爸妈打个电话,再买票去你那里。」W人不错,我还是

希望能帮到他的。

我是第二天下午猜到达X市的。我们约好在XX咖啡馆聚齐。不顾旅途劳累,

我马上对照反馈意见逐条修改模型说明。

其实就是一个更详细的legend,加上一些能让外行人看懂的话,特别

是夸张一些盈利能力。

吃过晚饭继续修改。晚上十点过后,我实在累的不行了,提议明早继续。

「浩子哥,辛苦你了。这会儿找宾馆怕是来不及。不如还去山庄住吧。开车

也就一个小时,你再坚持一下。」

「没问题。」

上车后,我坐在后座很快就眯着了。

迷迷糊糊中我被W引着到了客房。然后倒头就睡。

「浩子哥,你简单洗漱一下吧……」

「滚远……」

朦朦胧胧中,我与妻在山顶观景,不知何时,我俩都赤裸了身体,妻纯洁的

面庞闪现,二伯在远处望着我们嘿嘿笑的好猥琐。我心头暗怒!妻却不知我在发

怒,她冲着远处二伯挥了挥手,白嫩的两只乳球随着她挥手的动作诱惑的晃动。

妻回头冲我笑了笑,眼角满是流动的妩媚。我似乎是攥紧了双拳,意图冲上去,

打到二伯,双手却怎么都用不上力气,脚下也如生了根一样挪不动,而妻与二伯

已经越走越近,二伯的身子也赤裸了起来,阳根蛙怒,如钩子般。他双手抓住了

妻的奶子,两人还在切切交谈。我运起了全身的力气,脚下踹了出去,口里「啊」

的一声,突然醒来,原来是一个梦。我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自失的一笑。

好像哪里不对!

梦中妻与二伯的窃窃私语此刻却仍萦绕在耳边。

我披衣而起,寻着声音的来处,走到了小窗旁。我似乎记得前台告诉我和W

说二伯今天去了车站接人,不一定回来的。W将我安排在了他平时住的客房,也

就是二伯大卧房的隔壁,能够偷看到二伯卧房情形的那间。

「你不是说W还在X市,这几天不回家的吗?!刚才他的车明明停在楼下!

让他知道我在这里,会走漏消息的。阿浩知道一定伤心的!」妻的声音!怎么会

这样?怎么会这样?妻不是应该在扬州的吗?她背着我回来与二伯幽会?不,不

可能!我乍闻妻的声音,如遭雷击,脑中一片空白之后,首先冒出的想法就是这

绝不是真的。

「意外,绝对是意外!你放心,明早等小W走了,俺再送你出去。」二伯的

声音。

「我依照约定来了。你快点。希望你也遵守约定。」妻的声音凄婉中带着坚

决。

「你放心,俺还坑你这天仙似的闺女。你不看俺是咋待小曼和小如的?——

那个,你这态度咋搞嘛!那天你多配合。」

「你咋待她们的?就是待到床上去吗?小如还被你送给马乡长那啥……」妻

的音量小了下去。

我满脑子都是妻说的约定两字。什么约定?

「配合?别指望我……那天是阿浩知道的情况下,我爱我老公,他喜欢弄我,

我就让他弄;他喜欢看我被人弄,我就让人弄给他看,我管是W弄还是你个色狼

弄!老公喜欢我就让他看到啊!」

「可那晚,你说他们没有在看啊。」二伯。

「哼,当时我拿走了钥匙,他们是不能看现场的。不过就我对你宝贝侄子的

了解,他总有法子让阿浩看到的,至少是录像!至于不让他们看现场,我是为了

自己更放的开,也是为了气气阿浩!谁让他把自己好好的老婆送给人家……肏弄!」

最后一句,妻似是在任性的撒娇般的语气说到,「今晚,我……我们是瞒着阿浩

的,我现在告诉你,我也只受你这一次要挟!绝不会有第二次,大不了鱼死网破!

你快点,今晚你就一次机会!而且,我说过,不许你放肆,只许弄,不许糟践我!」

……

我更加好奇,妻怎么会被二伯要挟的?在我苦苦思索的时候,房内已经传来

「啧啧」的亲吻声,我却没有勇气去看具体的情形。

「不许亲我的脸!」

「……啧,啧!」亲吻声暂停了片刻,又响了起来。

「呃……」妻为不可闻的出了声。

「不亲脸就不亲脸 ', ' ')('

。俺更喜欢亲你下面的嘴!鲜的很!跟当年小曼的一样。」

二伯无耻的声音:「呜——」

妻继续沉默。偶尔传来两人似在推搡的声音。

「你这样扭手扭脚的咋搞嘛!算了,不弄了。咱们聊会儿天,也算你遵守约

定了。你先去洗洗吧!」

妻明显不相信的狐疑着。终于还是去淋浴了。

片刻,妻穿着大红的浴袍出来,越发显得如出水芙蓉般的诱人。

「我的衣服呢?」

「俺帮你洗了,等下烘干,不耽误你明天穿的。不洗不好的,特别是内裤。

——俺保证不动你就是了。除非你求我。」

妻没有作声,心底放松下来,而且还有点小温暖的。默默的,妻倚坐在床头。

浴袍的下摆微微打开,露出她一段雪白的美腿。

二伯下身穿着短裤,赤着肌肉虬结的上身,远远的坐在椅子上,嘴里不紧不

慢的吸着烟。

「俺和W他爹是一个爷爷的,我们堂兄弟五个,就他小,小时候跟我最亲,

我也最护着他。我从小就是孩子王,小五就是个跟屁虫。长大点,上学了,没想

到小五这个平时的闷葫芦却是学习最好的念书的苗子。可惜那个年代没机会考大

学,不然,他一定是要去大城市,上好大学的。初中毕业,也跟我们一样跟着生

产队出工,做劳力。小五文弱,队长只肯给半大工分,我反对,跟大队争。一样

是人,凭啥?小五干不完的我帮着!」

「当时,小曼她们那批学生娃刚来我们村插队,也帮着我们说,要公平。大

队这才说一样给计分。」

「你们这代人不知道什么叫工分吧?都是老黄历了,你不爱听俺就不唠叨了。」

「你接着讲吧,我好奇。」妻今晚难得温柔的说。

「哎。」二伯痛快的答应一声,「从那开始,俺仨就成了最要好的伙伴。小

曼懂的真多,比小五懂的还多,她家祖上就是读书人,秀才举人的好几辈人。小

五跟她谈的有说有笑,俺插不上嘴,就蹲在旁边听他们唠,偷偷的看她。哎呀,

你是不知道,小曼那时候留着齐耳的短发,跟黑缎子似的,黑的发亮。平时淡淡

的神色,笑一下就露出整齐的小白牙,眉角眼窝能照亮全村。全村的后生都爱偷

偷看她。」

「那年代,大家穿的除了粗布肥衣服就是粗布肥衣服。可小曼偶尔就会换一

件小碎花,或者湖蓝色的对襟褂子,跟电影里民国时候的明星一样。那衣裳可合

体!显得小曼的奶子可大,走起路来还颤巍巍的。」

「有一回,村里出工修渠,俺和小五老早到了工地,想着跟小曼一起搭伙。

可小曼却迟到了足有一个钟头。俺看着她好像还哭过似的。她也只说昨晚失眠,

今早起晚了。然后撸起袖子就干活。小五跟她抬着家伙事。不一会儿,村长也来

了,短暂的训话之后,大家开工。俺远远看着村长走过去跟小五和小曼说了句什

么,小五小心翼翼的回答,小曼却板着脸,一声不吭。」

「俺是粗人不假,可却爱琢磨。俺觉得有事。村长有问题。」

我从窗户上望过去,妻正侧耳非常入神的倾听。

「那天是公社干部来视察,晚上在队部招待他们,几家的大娘婶子去做菜,

小曼也被叫去择菜。晚上大概过了9点了,我听着隔壁院小曼还没回,就叫上小

五提着灯去队部迎一下。」

「到了才发现,队部早没了人声喧哗,大概是饭已经吃完了。却只有村长的

办公室亮着一盏煤油灯。俺和小五对望一眼,心里狐疑着,小曼哪儿去了?

小五:「哥,别是小曼跟咱们走叉了吧?咱们回去看看吧,兴许已经回了。」

「问问吧,那屋还有人。」俺指着办公室说。走到跟前,小五就要敲门,俺嘘了

一声,并赶紧熄了手里的气死风灯。此时,屋里传来村长说话的声音:「牛书记,

怎么样?还满意吧?小曼可是村里最出挑的女娃。」

一个瓮声瓮气的声音:「这就是你玩儿过的那个女学生?果然嫩的能出水。

小曼,你叫小曼对吧?别害怕,今晚上你让俺满意就是你的功劳,这也算革命工

作,你知道不?」「

「俺听的火蹭就上来了!一脚踹开门。那个牛书记吓的够呛,拿着衣服就跑。

村长还有两下子,跑前踹了小五一脚。俺和小五这才注意到角落里的小曼,只见

她被脱的精光,双手双脚被鞋带拴住,嘴里塞了块破布。俺当时一下就懵了,第

一次看见女人的身子!眼里就看见了小曼白花花的一身肉,还有大 ', ' ')('

奶子!小曼的

奶子可真大真白啊!」

二伯讲述着,此时却盯着妻的胸前看过去。妻注意到他的目光,羞红了脸,

赶紧用手掩了下胸前的睡袍,将胸前的一片雪白盖住。

二伯尴尬的咳嗽一声,继续讲:「过了几分钟,也许就几秒。俺回过神来,

说:」小五,去帮帮小曼。「说完,俺站到了门口冲着门外。」

「原来,村长早就糟蹋了小曼好几次了。这次,他为了巴结公社干部,竟然

想把小曼送给那个姓牛的……」

俺和小五救了小曼,却没法帮她伸冤,只能平时多和她在一起,不让小曼落

单。「

「后来呢?」妻悠悠的问。

「后来WG就结束了,知青大返城。小平上台,拨乱反正的时候,我们乡下

农村的坏蛋村长不知道使了什么法子,竟然继续当村长,只是没以前那么嚣张了。

不过他使小动作,不让小曼回北京。在以后,小曼就嫁了小五,俩人都是有文化

的,在我们小学当老师。小日子也挺好的。」二伯说着好,语气里却带出惆怅来。

「怎么不是你娶了曼姨?」妻话一出口也知道不妥,毕竟,还是W的父亲知

识水平和志趣与小曼的更接近。

「小五和小曼结婚那天,给我敬酒的时候,特意说了声谢谢。俺知道她是为

啥,话不多说,俺一口干了。俺从没喝过那么多酒,这一辈子就有过两次。那天

是一次,」

「还有一次呢?」妻问。

「还有一次你也在场,就是马乡长故意灌俺那次。真值。两次醉酒都是为自

己喜欢的女人。」二伯若有深意的看着妻。

妻低了头,心底涌起莫名的感动。

「切,说的你跟个好人似的。我怎么听来的不一样?」妻仿佛刚刚反应过来,

二伯是个什么样的人。

「咋不一样?小曼成了俺弟妹,俺知道俺不能老想着她。小五那样的文化人

和她才是一对。他们结婚那天以后,俺酒醒了,却大病了一场,病的厉害,俺也

想明白了。俺跟他们不一样,俺就得做跟他们不一样的事。俺学会了抽烟喝酒耍

牌。俺爹看着不像,赶紧张罗着给俺娶了媳妇儿。这世上有几个女人抵得上小曼,

更别提俺那婆姨了,粗手粗脚不说,还是个性冷淡,老说俺的东西太大,她受不

了。后来她得病走了。她家人到处说俺坏话,说俺的家伙大,克妻。」

「俺也过的苦,俺的那些个相好的寡妇,也没几个能让俺痛快的。办那事的

时候进去一半就嚷疼,不舒服,可过段日子就又叫俺去。女人都口不对心。」

「那你就对曼姨下手啊?!」妻嗔怪的语气。

「不是俺使强!」二伯立马反驳,「是小五跟俺聊起。那会儿,W才八、九

岁。小五有次跟俺喝酒,有意无意的提到,他那方面不好使,可能是村长踹他那

一脚踹坏了。俺不信,既然能生养了W,怎么会不好使?小五就说是他可以软着

用手撸出来,当时是用注射器把精水打进小曼那里去怀上的W。」

「俺说,这些年你们都怎么过的?还继续呗。小五就说是都是用手和嘴的。

可最近他半夜醒来有时候发现小曼在自渎。让他感觉很对不起她。说到这,俺俩

都沉默。小五酒量不好,不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说,明儿中午要去村头谁家下棋呢。

俺哪还不知道他啥意思。俺也犹豫了很久。要不要替小五疼疼小曼。」

「最后,俺还是决定去。但不能害了小曼,她是俺心里的女神。如果她生活

中有不完美的地方,比如说背叛了小五,那也只能是俺逼她的。俺反正是坏名声

在外的二流子了。」

说到这里,妻好像也恍然大悟,「这些年,你每次都是假装在强迫曼姨,好

减轻她心里的负罪感?这我懂!你有心了,只是苦了你。」

「苦?不苦!看着小曼满足的表情,俺都觉着值了。」

「自那以后,小五偷偷给了俺一把他家的钥匙。每次他出去开会,或者有事

出去一两天,都会悄悄告诉俺一声。」

「这么多年,曼姨就没发现破绽吗?」

「说不准,不过一点没怀疑是不可能的,也许这已经是俺们仨心里头互相知

道的秘密,反正俺们都挺默契的。」

原来如此!我想妻此时不仅不排斥二伯,反而还对二伯肃然起敬了吧。

此时,我从小窗看过去,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她眼波瞥了二伯一下,一手

轻拂了一下自己半干的秀发(也许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心里正想与二伯亲近,各 ', ' ')('

位客官,如果某个美女对你搔首弄姿,那她很可能潜意识里动了春情哦,机会不

容错过的。),接着妻调皮的歪过了头,露出修美的脖颈。

「劳驾你给我一瓶水。」

「啊?哦……」二伯慌忙道。

妻接过了水,二伯却没有松开握住矿泉水瓶手,下一刻,他坐了下来。另一

只手搂住了妻的肩头。

「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哟。」妻调皮的语调,接着,她两腿交叠在一起,她是

在掩饰紧张的心绪,还是掩饰肉屄里有涔涔的流水出来?这细微的动作,当然逃

不过二伯的眼神。

「哦……」二伯讪讪,起身就要坐回椅子。

「你可以坐在床边。」妻羞不可抑的低了头,双手抱膝,弱弱的说,「人家

还想听你和曼姨的故事。」

二伯如蒙大赦,他颤抖着坐在床边,「故事?那是真事。俺这辈子真是有福

气,先后有了你们三个天仙般的女人。特别是……特别是,你们的屄虽然各有特

点,但是都能盛的下俺的大肉棍!以前俺还以为自己是怪物呢,有几次俺都想去

做手术割了去!」

「不许瞎说!」妻情急之下,竟然伸手堵住了二伯的嘴。动作如此突然,扯

动了浴袍,她都没有注意到。二伯盯着妻的脸,继而向下,停在了妻的胸前,那

里隐隐约约能看见两个半球和紫色的蓓蕾,随着妻的动作,颤了几下,尽显诱惑

与妻的温婉!

「啊!——」妻低声惊叫,随即捂住胸口。由于紧张,胸口几度起伏。

「你刚才说有过我们三个女人?我觉得不对呢。你也许拥有了曼姨和小如。

可我是为了做给阿浩看的。」

「……」二伯无言,不知道这之间的区别。

「今晚,阿浩不知道我来……,我来……偷情!」妻开始喘开了粗气,「我

背着老公,把自己给你才算是你的女人。」

「……」二伯楞怔在那里。

「你不打算给我宽衣解带吗?」妻嗲声道。

我只觉得天雷滚滚,妻怎么可以转变如此之快!难道真的如那句话说的,通

往女人的心灵是阴道吗?换句话说,二伯把我媳妇儿肏服了!

我只愿自己变成瞎子和聋子,但隔壁卧房男人的粗喘与牛吼,女人的婉啭莺

啼与攀上高峰时的高亢吟唱不时地钻入我的耳朵。

几番云雨,二人赤裸着身子,二伯的手捂住妻的肉屄,轻轻转着圈。妻吟哦

着。

「二伯,……」

「别叫二伯,」

「那我叫你什么?反正我只有一个老公,我爱阿浩!只在偷的时候是你的。」

妻郑重其事。我听闻,心里的酸涩减轻了大半。

「那你还背着他偷人!」

「嗯,是我不对,我骚,我心里也想背着他被你玩儿!玩儿我吧,你个粗人!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都怪死耗子。不过,你答应我不能让阿浩知道的。啊~轻点!」

「俺知道。俺不会抢走你,就像小曼,小如,俺也不抢。自己想想,该叫我

啥?你以前叫过的。」

「……爹爹?」妻犹豫着。

二伯点了点头,「叫的再亲切一些!」

「亲爹!」妻叫完,羞的钻入二伯的怀里。

「哦呜~!!!」二伯发出狼嚎一般的声音,翻身将妻压在身下,屁股势大

力沉,再度昂起的龟头钻入了妻被多次蹂躏过的肉唇儿!那里就像狂风骤雨之后

的海棠花,红残草茂!

「额~,你怎么属驴的,这么快就又要了吗?」妻轻蹙眉头,嘴里却轻呻吟

着。

「叫老子!」二伯说着,一手抬起妻的两条美腿,一手打了妻的屁股一巴掌,

「真骚,真美的肥屄!嫩肉褶真多,跟小鱼一样咬俺的大龟。」

「爹爹!亲爹!~」妻浪叫。

「哦,你叫俺一声,俺的肉棍子就粗一圈!亲闺女,让俺肏的亲闺女!以后

还来让俺过瘾,知道不?」

「嗯,人家每年来你这度假!啊~美死我了。塞满了~」

「下回来,要告诉俺你爸爸怎么肏你的!」

「不许说我爸爸,啊~」

「乖,让你亲爸爸肏过,你这肥屄才完美,玩儿起来更美爽呢!」二伯发了

狂,他快速的抽插了百十下,在妻挺直了身子准备高潮的时候,突然停了下来,

「答应俺!答应了给你个痛快!」说着,他拔出了肉棍,这快要射精的肉棒,果

然不同凡响,又黑又粗又长,龟头上翘,成了一个钩子的形状,龟头发亮,充满

了张力 ', ' ')('

仿佛下一刻就要涨破。

「快,不要停!」妻显然不满于二伯的突然停顿,「我,我答应你,我勾引

我爸,让他肏我!」

二伯的闷吼声中,啪啪的撞击声又响起。「不用勾引的,你的身子熟透了,

你爸爸看见就要硬的。只需要何时的独处的时间就好了!」

妻闭上了眼,眼球却剧烈的转动,想是想到了什么。

「啊……你真骚,肉屄里嫩肉又哆嗦着咬俺了!叫我!」

「爸爸,爸爸!」

「叫俺干啥?」

「爸爸,肏我!肏了我吧!」妻的秀发和温婉的乳球随着二伯疯狂的抽插都

在癫狂的晃动!

「骚货!亲爹泄给你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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