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文泽邪笑,手指勾了勾腹肌上的白浊,随后将丝丝缕缕的浊液涂抹到许宴放空的脸上,指尖下是细腻的脸,顺着身体的曲线,往下滑动,滑到射满精液的肚皮上。
一掌覆盖在肚子上,轻轻压着,男人的精液被鸡巴堵在骚穴里,流淌不出来。
肚子里一股明显的饱胀感,许宴烦躁地想甩开男人的手,一巴掌把男人推下去,却被对方握住手,摸到肚皮上一道隆起。
“摸到鸡巴了吗?”魏文泽莫名兴奋,带着许宴的手,隔着一层肚皮,抚摸自己的鸡巴,他以为这是征服了情敌的兴奋,亢奋道,“许宴,你这么骚,那些追捧你的女人知道吗?”
许宴听到自己的名字,眼睛微动,风流蕴致的桃花眼饱含懵然、愤恨、敌视和羞辱,感受到手下勃动的阴茎,块块分明的腹肌被顶起来,他抬起手,无力地给了魏文泽一巴掌。
并不疼,但魏文泽舌尖顶着一侧颊部,抓着许宴的手放到嘴边亲、舔,湿润的唾液沾到指节,许宴骤然色变,奈何没有力气把手抽回来。
——
“死变态!”
“混蛋!”
他骂骂咧咧了一早上,想到早上发生的所有,许宴俊脸一黑,两只手在水龙头下使劲搓,拿过一边的酒精湿巾再次消毒:“该死的!魏文泽!”
许宴昨天的一套衣服全都换下了,他摸了摸肚子,那种被肏开的感觉让他面皮一抖,然后狠狠地给书桌来了一拳,就在这时,他突然难受地反胃,胃里一阵翻滚,这时门推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宴!!!”秦奕煊推开门,正巧看到许宴捂住嘴巴,眼神凶煞,但又很不舒服的样子,他赶紧上前跑过去,替许宴拍拍背部顺气。
“怎么了?”清冷的面庞全是担忧,秦奕煊抽几张纸巾擦干净男人的冷汗,“去我医院看一下吧!”
许宴狠狠地盯着他:“要不是你们….!?”
还没说完,人就倒在身边人身上。
秦奕煊手忙脚乱地接住许宴,顾不上思索你们中的“们“是谁,他慌乱地确定不是心脏骤停,于是快速将人打横抱起,驱车送到最近的医院。
医院浓重的消毒水味窜进鼻子里,许宴迷蒙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手上正输着液,单人间的病房里,秦奕煊坐在一旁撑着下巴眯着,眼底一片青黑,看起来守了好久。
他这一动的动静,惊醒了浅眠的男人。
“你醒了!?阿宴,我没在身边就没有好好照顾自己,你发烧了!”
男人睁眼就是一顿训斥,发烧了?许宴一懵,很快杀气腾腾地想到了一个人,魏文泽!
他看了看手上的针,揉了揉脑袋:“我睡了多久?”
秦奕煊没有正面回答他,看着药液快输完了,他轻轻地用棉签按住针眼拔针:“阿宴,会有点疼,稍微忍耐忍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许宴见他皱着眉,好像这针扎在他手上似的,把针拔了,还轻轻地吹了几口气,他就莫名想到以前竹马竹马的时候,不小心摔地上了,膝盖擦伤了,然后秦奕煊来了一个“呼呼,痛痛飞飞”的羞耻爆表的安慰。
针眼很快止血,秦奕煊扶着他靠在枕头上坐起来,那小心翼翼的模样,还以为他是孕妇呢?!
啊呸,什么怀孕?不能这么想!虽然是长多了一个穴……
许宴张开嘴,吃下对方喂的白米瘦肉粥,他对上那双含笑的眼睛,听到对方如是说:“先这样吃着吧,味道不怎么好,但谁叫你生病了,一些生冷刺激的就不能碰!”
跟个老妈子一样,絮絮叨叨的,许宴打断他:“知道了,烦死了!”
男人狭长清冷的眸中尽是了然,他知道许宴听进去了,他一手端着精美的瓷碗,一手拿着勺子舀了一口粥,轻轻地吹凉后,送到许宴嘴边,那红舌探出来,像小猫喝水一样,尝试温度,觉得温度正好后,张开嘴巴,将白粥卷进嘴里吞咽。
喂下最后一口粥,秦奕煊修长的手指收拾着残羹剩饭和保温瓷碗,那挡在瓷碗下的手指露出来,许宴视线一顿,停留在食指上的创可贴,询问道:“你手指怎么了?让我看看!”
最后语气带上命令,他生硬地将男人胳膊拉过来,边缘皮肤还有点红。
“是给你这只馋猫做粥时,不小心刀切到了,我早包扎好了。”开心于许宴的关心,秦奕煊解释,许宴睡了好久,担心对方起来肚子饿,就下厨做了一碗粥。
“太久没切肉,切到手了,生疏了都。”
馋猫本猫许宴不知为何,有些感动,对方生疏的理由,太不可信了,作为出国留学4年的医学生,练了四年,怎么可能厨艺生疏呢?应该是太担心他了吧!所以分神切到手了。